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再见了,蔓德拉,3

[db:作者] 2025-08-07 11:34 5hhhhh 3000 ℃

“呸……可恨的……贵族……”

月亮从入口的地道处照进潮湿的地牢,这是心灰意冷的蔓德拉在小丘郡地牢中呆的最后一个夜晚了。汉密尔顿的蔑视,贵族的戏谑,甚至就连昔日的同伴为了可笑的条件将自己指认为小丘郡的“魔王”。比起身上的伤痛,此刻的蔓德拉内心已经支离破碎。她甚至绝望的想到了之后的生活,束手无策的看着那贼眉鼠眼的贵族流着口水往赤裸的自己走来,而她只能束手无策的看着。混杂着不甘与愤怒的泪水划过脏兮兮的脸颊,落入稻草中。而她身后,却传来了脚步声。

“她还活着吗?”

汉密尔顿冷冰冰的声音在地牢中回响。

“报告长官,不不不……不太清楚,她好久没有动静了。”

守卫貌似十分慌乱,毕竟偌大的地牢中只有这一间牢房是关押了囚犯的,出了事他难逃其责。汉密尔顿左右环顾了一下,确认了除了随身的副官和守卫之外再无他人。

“下等兵杰里,听令。”

“是!长官!”

杰里立即立正敬礼,皮鞋叩击的声音在地牢内格外清晰。

“接下来的事情全部都是维多利亚军方的机密,无论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不允许对外界透露半点。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好,现在带上你的武器,去地牢门口警戒。不要放任何人进来,这是机密行动,听到了吗?!”

“是!长官!”

随着杰里的脚步声远去,汉密尔顿拿起了桌上的钥匙,带着沉默的副官来到了关押蔓德拉的牢门前。已经被锈蚀得吱呀作响的铁门打开,轴承上掉落不少棕红色的铁锈,再被两人沉重的军靴踩碎。在稻草上的蔓德拉稍微动了动,似乎想撑起身体亦或是翻个身,但是最后还是仅限于哼唧了几声颤抖了一阵身体罢了。伴随着清醒而更加彻骨的疼痛让她无法正常思考,面对突然造访的两人她完全不在意,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蔓德拉就这样将脸埋在霉湿的稻草中,不时的抽搐表明着她还存活于这个残忍的世间。

“这个塔拉贱种死了吗?检查下。”

汉密尔顿抱着胸,看着副官慢慢抬起厚重的军靴,随即重重的踩在了蔓德拉弯成一个诡异角度的尾巴上。冰冷的地牢中登时爆发出一声凄惨的不像是活人能发出的尖叫声,以至于在地面上巡逻的杰里多日后回想起来都不寒而栗。而汉密尔顿看着眼前因为痛苦蜷缩成一团的蔓德拉依旧无动于衷,抬了抬帽沿,向副官示意了一下。地上的少女抱着双腿搂住自己已经失去知觉的尾巴,还未从疼痛的空白中走出,满是伤痕的后背又挨了军靴的一记重踢。蔓德拉下意识的挺直腰板,想借此逃避接下来的攻击。可是寒冰一样的空气倒灌入喉咙中的那一刻,一根粗壮的尼龙绳索就从后勒住了她的脖颈,喉咙中突然反流的呼气呛得她眼前一黑。

“你们……为什么……”

蔓德拉从嘴里挤出这几个支离破碎的字,同时伸出满是血污的双手死死扣住脖子上的套索,手指甚至将原本雪白的脖颈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她的双腿在空中乱蹬,纤细的腰身也在不断扭动想要从男人的胯下挣脱,可是一切都是徒劳。每一次剧烈的挣扎反抗带来的都是更进一步的疼痛,一次次的撞击着她的心脏,也在快速的削减着她的精力。不多时,她蹬地的双腿逐渐失去力度,双手也扣不动绳索,眼前的一切都灰暗下来。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的双肺火辣辣的在胸腔中烧灼,嘴里甜腥腥的,但是又咳不出什么鲜血的痕迹。所有恶毒的词汇都卡在了喉咙口,最后变成了愤怒的泪水夺眶而出,以及不成语调的呜咽。

汉密尔顿背对着她默默点燃了一根烟,随即蹲下来看着被副官勒的目眦欲裂的蔓德拉,深吸一口香烟,将眼圈不急不慢的吐在因为她窒息变的紫黑色的脸上。本身就呼吸困难的菲林少女再被劣质烟的烟雾刺激,本该剧烈咳嗽涕泗横流,可是蔓德拉的意识已经几乎半脱于身外,对于这种粗鲁的行为只微微皱了皱眉头,表达自己的不满。嘴角慢慢流出的口水滴落下来,拖着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

蔓德拉的动静越来越小,很快就除了肌肉不时的抽搐外再也没有了其他动静。向上翻的墨绿色的瞳孔逐渐放大,双手无力的垂在胸前,破碎的指甲在潮湿的地面上格外显眼。微微张开的小嘴里舌头伸出来了半截。眼泪和鼻涕在脸颊上混合在一起,黏连着乱糟糟的满是污秽的头发,似乎想要遮掩这丑陋的死相。折断的尾巴下垂在双腿间,挡住了裙下的一片春光,也留下了少女最后一份尊严。

“啧,本以为伤害那么多兄弟的女妖婆会有多么惊天动地,没想到就这样咽气了。这帮塔拉贱种真的是怎么处理都感觉脏手,何况是这个将要被带去伦蒂尼姆的家伙。”

汉密尔顿一口气将剩下的香烟吸入了肺中,将还没熄灭的烟屁股按在蔓德拉满是伤痕的手上掐灭。他站起身,踩住少女低垂的头颅,将她按在稻草堆里慢慢的扭动着脚踝。腐朽的稻草插入少女凌乱的头发中,之前翘起的双耳也软塌塌的伏在头颅上,随着汉密尔顿扭动的节奏慢慢的晃动着。说实话,他对今晚的处刑十分的抗拒,毕竟就算安排副官动手他也觉得自己双手上沾染了洗刷不去的污秽。汉密尔顿厌烦的搓着自己的手掌,不是因为简单的断送了一条生命,而是再拖延下去明日为公爵举办的送行宴会可能就要被耽搁了。

“谁能知道你这个塔拉的疯子会在伦蒂尼姆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看样子还是让你永远闭嘴才不会让我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汉密尔顿暗自蓄力,一脚侧踢在了蔓德拉的头上。失去生命的肉体翻滚了两圈,狠狠地撞在阴湿的墙面上。散乱的头发遮住半边脸颊,却挡不住另外半边上的累累伤痕。扩散的瞳孔依旧圆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几乎是要从眼眶中跳脱出来。蔓德拉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凶手,微启的小嘴似乎在控诉着他们的暴戾和愚蠢,可是血液不再流动的身体里再也无法发出半点声响。汉密尔顿凝视着眼前的尸体,沉默半晌,将一口唾沫啐在了蔓德拉仰起的面容上,随后大步离开了牢房。

副官紧跟着汉密尔顿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牢房,随手关上了那锈迹斑斑的铁门,地牢内再度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不多时,杰里踉踉跄跄的回来了,累倒在吱呀作响的椅子上。在沉闷的夜晚站岗,确实很考验人的精力,尤其是还要强按下自己的好奇心的情况下,他只能在地牢门口来回巡逻,却只听到了那声终身难忘的惨叫声。

杰里借助着昏暗的煤油灯,把玩着手里的钥匙。他很好奇究竟是谁能发出这样惨烈的叫声,而他/她究竟又经历了什么。先前这唯一的犯人被关进来的时候,在押送的士兵后面,杰里只能辨认出那是一位有着深绿色毛发的菲林,从此之后哪怕是送饭他也没有机会得以一窥犯人的真容。听别人说,里面关押的是一个徒手伤害十几名士兵的“塔拉魔鬼”,这让他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连送饭都刻意保持着安全距离。可是今晚突然大驾光临的长官让他熄灭的好奇心火苗再度燃烧起来,夜还很长,杰里不想就这样白白度过。

“看一眼,就看一眼。为了确保犯人的状态,作为唯一的看押人员,我有责任……对,有责任确保他/她的健康!”

就这样,杰里说服了自己。他站起身,先从地牢往外环顾了一圈。此时已经明月高悬,正是夜深之时。汉密尔顿和副官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周围的军营也没有亮起的灯。只有虫鸣的夜晚微微能听见些许风声,远处的瞭望塔上的探照灯倒是还亮着,只不过许久未移送说明了上面的哨兵已然沉入梦乡。杰里舒了一口气,确认了暂且没人回来到这个偏僻的地牢之后,他三步并作两步拿起了钥匙,站在了唯一紧锁的铁门门口。屏住呼吸,借助着微弱的灯光,将钥匙对准钥匙孔,缓缓的送入。随着古老的钥匙在锈蚀的锁扣中旋转,吱呀作响的铁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露出门后阴暗的牢房。

“那个……”

杰里迟疑着开口,可是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甚至听不到呼吸。霎那间,之前看过的各种杀害狱卒越狱的故事在脑海中闪回,杰里汗毛直立,甚至不敢将门打开更大的角度,就这样抓着门把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过了多久,杰里都攥出了一手冷汗,狭小的视线范围中也没看到袭击的任何迹象。怀揣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杰里再度推开了一点铁门,终于是看到了那个卫兵口中的“魔鬼”。

此刻的蔓德拉浑身冰凉,额头上的血迹早已凝结,将深绿色的头发板结在一起,背靠着石墙半躺着。杰里并不清楚蔓德拉早已死去,反而还在门口犹豫着。即便少女一动不动,也听不到任何的呼吸声响,可是杰里依旧纠结万分,磨磨蹭蹭止步不前。或许是死后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这个姿势,也或许是夜晚湿气加重导致石壁变得湿滑,蔓德拉上身往一侧倒去,而杰里下意识的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了少女的尸体。

明显低于活人的温度通过指尖传递到杰里的手臂上,让他打了一个寒战。看着眼前的尸体,杰里的大脑飞速运转。之前的一切都串联起来,他终于明白先前的惨叫声来自哪里了,登时对眼前的少女有了一丝怜悯之心。他扶着蔓德拉的肩膀将她慢慢放平在阴冷的地面上,借助着昏暗的灯光,开始打量起眼前的尸体来。在被汉密尔顿从监狱挖过来之前,杰里是一位验尸官,有着自己独特的保留尸体的技术。只可惜,来到这里之后除了看守停尸间亦或是牢狱,更多的时间他干的活和自己的本职并无干系。

眼前的菲林姑娘躺在石板铺成的地面上,胳膊和腿没法平放,已经有些许僵硬。散乱的头发就这样遮盖住了这张饱受凌辱的脸颊,上面还插着几根腐烂的灰黑色的稻草,让其更加脏乱不堪。圆睁的双目依旧上翻着,露出充满血丝的眼白,只有在上段才能看到些许已经混浊的瞳孔。小巧的鼻梁上还有一口半凝固的浓痰,混合着脸上的血污已经变成了半透的红色。杰里凑上去检查的时候能闻到淡淡的烟味,和他去汉密尔顿办公室汇报的时候闻到的烟味一模一样。张开的嘴里露出紫色的舌头,任凭杰里怎么帮她塞也塞不进去,只能任由舌头耷拉在嘴角,像个滑稽的鬼脸。

杰里抬起了蔓德拉的胳膊,虽然因为时间的缘故有点僵硬但是依旧还是有一定可动幅度的。扭曲的手指尖端全是凝固成黑色的血痂,指甲也已经碎裂,让人不由得怀疑死前她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折磨。洁白的手臂从破碎的长袖中滑出,上面都是触目惊心的鞭痕。将蔓德拉的大臂举到空中,而前壁则失去支撑弯折砸在了菲林少女的脸上。狱卒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是在替已死之人感受疼痛。他顺延着胳膊往下摸去,松软的肌肉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僵硬,而淤青以及伤口更是随处可见。可是这些并没有本质上破坏蔓德拉的完整性,毕竟之前那帮人比起从她嘴里翘出什么,好像很在意用什么方法更快更持久的摧残蔓德拉的心智。

杰里本想继续向下检查,奈何衣物上的各种裂口让他皱起了眉头。之前深绿的长袍此刻已经变成了一条条的破布条,无奈他只得慢慢的将剩下的布料从这具冰冷的身体上剥离,就像剥下玉米的苞衣。蔓德拉微僵的身体很不配合,杰里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他一个大男人都被这样一个弱女子的尸体折磨的心浮气躁,恨不得直接将手伸入破洞用力一撕。可是一想到明天又要对那些上头来检查的交差,衣不蔽体的尸体就会成为他的定罪书。杰里叹了口气,一手小心的捏住粗布外衣,另一手则按着蔓德拉的裸背往前推去。不知过了多久,他瘫坐在地上,而一旁蔓德拉身上只剩下了简陋的内衣。那团勉强被称为衣服的破烂被他攥在手里,已经被杰里的汗水染湿了一片。

“*维多利亚粗口*,这臭婆娘衣服怎么这么难脱。”

看着侧着脸保持着上翻眼睛的滑稽表情的蔓德拉,坐在地上的杰里没好气的对准尸体就是一脚。这一脚将蔓德拉踹的背对着杰里侧躺着,前胸直接贴合上了潮湿的石壁。此时的杰里看到了少女后背上纵横捭阖的伤口以及堪比地图般的淤伤,不由得再度啧啧感叹起来。那条折断的猫尾被两腿夹住,而顺延而下则是他还没来得处理的两条长筒袜以及因为游街变的破烂不堪的鞋子。杰里抓住蔓德拉的肩膀,将她拖进自己的怀中。凌乱的头发遮挡着面庞,让他可以在欣赏眼前这具尸体的同时不会被那种虚浮的表情打搅。从门中透出的微光在蔓德拉的身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边,而借助着这点光亮,杰里的大手也伸到了蔓德拉的裹胸内衣搭扣旁边。只需轻轻的一扭一松,接着手指伸入弹性布料的下侧微微一撑,那条布料就滑落到蔓德拉的小腹上,上面的污渍在洁白的底料上显得格外扎眼。

而这一切,杰里都是闭着眼睛完成的。他不想破坏那种打开未知包裹的快乐,即便这已经是他不知道多少次接触尸体了,可这样任凭自己摆布没人打搅的还是第一次。他慢慢睁开眼睛,越过曼德拉裸露的肩膀往下看去,两个倒扣在胸口的小号瓷碗上点缀着一颗小小的豆子,因为失去血液供养而丢失了那应当有的鲜红色变成了淡淡的紫色。杰里的大手一下就覆盖了那占地不大的小山,揉搓一下便能感受到后方坚硬的肋骨已经有些许错位。他不满的啧了啧舌,虽然眼下少女胸脯的大小没有穿着衣服时候那种一马平川的感觉,但是相比较他喜欢的尺寸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他稍微把玩几下就失去了乐趣,反而捧起了蔓德拉低垂的脑袋。

撩开乱杂的头发,蔓德拉上翻的白眼赫然出现在眼前,下巴微微垂落从而让嘴巴张开,舌头也垂在下唇正中。要不是下垂的嘴角,杰里一度回想到了那些粗糙的色情杂志里那些三里演员虚夸的演技。他将蔓德拉一只有点变干的眼球慢慢的归位,混沌的瞳孔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一缕口水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滑落到杰里的手上。狱卒下意识的甩开手上的津液,可是没曾想正好一巴掌扇在了正在歪倒的蔓德拉脸上。可怜的菲林姑娘生前经历了无数酷刑,死后依旧被人当做玩偶一样随意蹂躏。蔓德拉的脑袋向前倒去,重重的砸在了杰里的腿上,这是她眼下对于这个腐朽黑暗的维多利亚仅有的“抗争”了。

可是眼前的狱卒并不在乎这些,在他眼里只剩下一具赤裸的女尸,只剩下遮蔽私处的内裤以及腿上的一双还算保存完整的白色长筒袜。再度扶起蔓德拉的上身,杰里将手轻轻的抚摸着蔓德拉的私处,没曾想一股还留有温度的水流在他的爱抚下突然喷涌而出,他的手躲闪不及,结结实实的兜住了一手腥臊的尿液。洁白的内裤顿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黄色,湿掉的区块在下端扩散开来,而剩余的余尿还在两腿间慢慢的滴落在本就潮湿的地面上。杰里不由得咒骂起眼前这个来自塔拉今晚就没配合过他的女人,尽管两人在生前从无交际,可是杰里却直接将她定性成一个耍着脾气的熊孩子。他一边这样骂着,一边愤而起身,胡乱的将蔓德拉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随即丢下蔓德拉的尸体再度倒在冰冷的牢房中,带着自己满手的腥臊走出了地牢。

天渐渐亮了,远处的地平线上慢慢的升起一抹朝阳,而阴暗的地牢中没法照进一缕朝阳。而趴在地上的蔓德拉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慢慢的僵硬,牢房内的尿骚味也越来越浓郁。军营里渐渐想起军乐团演奏欢迎公爵的进行曲,而除了郁郁不欢换班上床准备睡觉的杰里,每个人都沉浸在新的一天的朝气蓬勃中,除了蜷缩在地牢中的尸体以及站在指挥所一夜未眠的汉密尔顿。

“维多利亚荣光永存~

小说相关章节:What ifWhat if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