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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的追忆,1

[db:作者] 2025-08-07 11:34 5hhhhh 7260 ℃

——将其舍弃

这里是咲良田,位于日本的一个角落,这里超过半数的人都拥有特殊的能力,能力千差万别,大半都没什么用,基本都违反了物理法则。能力者聚集在咲良田是有原因的,一旦离开了咲良田,谁都会忘记自己拥有异能。

咿…头好疼啊,好像头脑给挖去了一部分一样。

雨宫麻衣刚刚苏醒,头上的阵痛就让她快速清醒过来。伸手一摸,居然还缠着纱布,自己这是遭遇了什么?印象里自己是在家里的床上安然入睡的啊。

睁开眼睛她才发现最大的问题:等等,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眼前的天花板无比陌生,吊灯摇曳着发出昏暗的光,周围是斑驳的水泥墙,空气中充满了陈旧的气息,过于宽广的空间以及墙上的黑板告诉麻衣这里可能原本是一间教室。

“麻衣学姐,你终于醒啦!”坐在床边的少女原本正哼着歌看书,看到麻衣醒过来激动不已“早上你从三楼摔下去了,我还以为你醒不来了呢,感觉怎么样?”

沉默片刻,麻衣挤出一句话“你是谁?”

“诶…不会真的摔得失忆了吧!”带着眼镜的文静女孩发出了不符合她形象的惊呼。

麻衣挣扎的坐起,简陋的床铺嘎嘎作响,她仔细的盯着面前的女孩看,但是脑中仍然没有任何印象,她确实不认识这个女孩。但是她身上的制服她倒是认得出是咲良田高中的“你叫我…学姐?你不是高中生吗?我才国中啊。”

“啊啊啊,学姐你在说什么啊,你不是已经高中二年级了吗?”女孩拿过一个镜子,虽然和原本一样引人注目的白发可以看得出是自己没错,但昨天还是短发现在居然已经到达了背部,脸上更是成熟了不少,长长的睫毛与美目让她的对未来的自己感到羡慕,胸部也有了惊人的发育,身上还穿着高中的制服。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穿越了吗!?

“唉…既然这样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女孩无奈的摇摇头:“我叫佐藤和香,和学姐你一起参与了对管理局的反抗,所以现在我们被关在了这里,对了,管理局你知道吗?”

麻衣点了点头,国中以前的记忆还是完整的,她知道自己是生活咲良田的人,而管理局就是负责管理这里普遍出现的特殊能力的组织。

“等等,未来的我居然反抗了管理局?为什么?”和香的话每一个词麻衣都听得懂,但是加在一起麻衣就感到如此的不可思议,虽然谈不上乖乖女她也不是什么犯罪分子,怎么会反抗管理局呢。

“因为,本该管理能力的管理局,现在居然在秘密策划消除所有的能力。顺带一提,你还记得你的能力吗?”

“我还没有能力吧。”能力通常到一定年纪才会出现,麻衣可不记得自己拥有过能力。

“连这个都忘了吗,伤脑筋啊。”和香一头黑线“我的能力是‘储存’其他人可以储存任意信息到我身上,然后由我将它转送给其他人。”

“真方便啊。”麻衣感叹到。

“嘿嘿,刚刚好有个人让我现在把一个信息传给你。”没有什么复杂的仪式,和香仅仅是闭上了眼睛,麻衣脑中自动响起了一句话:

“现在你一定很困惑吧,但是很抱歉我暂时没有什么能告诉你的,活下去!”

正当雨宫麻衣为最段莫名其妙的信息迷惑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一个栗色长发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她身上穿着不同于学校制服的长裙说明她并不是学生“打扰了。雨宫麻衣,你已经醒了啊。”

她真漂亮。麻衣发自内心的想,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她在和自己说话“是…刚刚醒过来,但是有点小差错就是了…”看起来这个女子应该认识自己,加上她的外表让麻衣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警惕。

余光瞥见边上的和香,麻衣却发现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醒了就好,和我过来一下吧。”女人说完转身离开了用来睡觉的教室。

麻衣正准备跟上,边上的和香拉过她,蚊子般小声的和她耳语到“她是这里的管理者樱井绫,不要试图反抗,不可能打得过她的。”

“啊,这样啊。”听完了这个奇怪的提醒,麻衣还是带着疑惑出去了。很快她就会知道何为真正的恐怖。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屋外自然是陌生的走廊。天色已晚,剥落的墙壁和翘起的地砖宣告着这里的破败,麻衣确信自己从未到过这个地方。

女人站在走廊的窗边等着,颇有教导主任找学生谈话的味道,实际上的年龄应该也差不多能当老师了。

见麻衣出来了,女人带着体香转过身“早上刚刚准备问你两句话你就摔下楼了,你是故意摔下去的吧。”

麻衣听了当然是一脸懵,刚刚和香和她的只言片语里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摔下楼的,更不知道什么她曾经找过自己。“不,老实说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摔下去,我…我是从过去来的。”紧张不免让麻衣觉得自己看起来非常不自然。

“哈?你在说笑吗?”女人原本不带感情的脸上因为麻衣过于离谱的发言染上了愠怒。

“真,真的,话说回来,小姐能请你先自我介绍一下吗,我好像也不记得你是谁了……”看着女子积攒的怒气,麻衣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就让你看看挑战我是什么下场吧。”如果说凶光这种东西真的存在,麻衣肯定已经看到它从绫的眼睛中发出然后射穿自己了吧。

虽然有和香的警告在前,恐惧还是驱使着麻衣转身就跑,几年后的自己的身体用还算快的速度穿过空无一人的走廊,远离后面那个危险的女人。

回头看了一眼,绫没有跟上来,也许可以像电影里面的主角一样逃出生天。

脚上的小皮鞋一步步踩着崩落的地砖发出清脆响声,但很快麻衣发现脚踏实地的感觉消失了,不仅仅是地砖,整个走廊或者说建筑物本身开始分崩离析,就这样麻衣无能为力的漂浮在碎裂的虚空中。

绫转眼已经出现在麻衣的身后:“需要我再介绍一次吗,我的能力是‘领域’,在这周围的范围内我是无敌的。为什么总是要无谓的挑战我呢。”说到后面那句话,绫的表情中夹杂着悲凉与愧疚。说完绫一记手刀劈在麻衣颈部,打断了她的惊叫声。

昏迷时麻衣感到脖子被重击了一下,醒来时还是因为脖子传来的刺痛。

明明刚刚还毫无意识,瞬间变得清醒的体验让雨宫麻衣感到异样,睁开眼睛,却马上看到一只纤细的手从背后绕过来,正在用针管往自己的脖子上注射不知名的黄色液体“噫噫噫咿…这、这是什么东西?!快停下…”

虽然恐惧万分的吓得叫的出来,麻衣却因为针管正插在自己脖子上不敢移动分毫,看着液体一点点被注入自己体内。

“大概是吐实剂,外加上一些奇奇怪怪的药物,可以让你身体变得有趣的那种。”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吐、吐实剂!?这东西麻衣活了这么久也就在电影中看到过,没想到现在居然被用在了自己身上。回想起被带出屋子以后绫说之前要找自己问话,莫非等会自己就要被严刑拷打了?想到这里麻衣的心就拔凉拔凉的。

液体全都带着肿胀感进入了麻衣的体内,不由自主的麻衣觉得自己心跳加速浑身发麻,一直到绫把针头拔出去以后麻衣才敢动弹,这是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拘束在一个刑架上了,双手被张开铐着,双腿则被两个类似妇科检查椅的支架向两边展开成一个门户洞开的姿势,就连腰部都被紧紧捆在椅背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身上的衣服倒还完整。

“看你好像很怕了,赶快招供就不用受苦了。”看着因为惊吓略微颤抖的麻衣,绫逼问到。

“我、我都告诉你。你想知道什么…”毕竟这是初中的女孩,麻衣马上就想屈服于这可怕的场面了,但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不知道绫想要问什么。

“哦?那不如先谈谈你的领导者吧,是谁带领你们反抗管理局的?谁告诉了你们消除能力计划?”转过身绫一边在边上翻找着刑具,一边又一次抛出了一个让麻衣不知所谓的问题。

“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你说了我失忆了!”看到绫的动作,麻衣绝望的试图解释与挣扎,但是紧紧束缚着她的皮铐纹丝不动。

听了她的回答,绫沉默的拿出一把剪刀,缓缓地靠近她。

“诶,诶诶、真的要用刑吗,不要啊…”麻衣的挣扎仅仅只是为审讯室图添加了铁链撞击的轻响。

不要啊!她要剪我什么地方啊?不会剪掉我的手指吧…麻衣感到了强烈到让她有点头疼的恐惧,这就是吐实剂的作用吗。

都不是,绫对准的是她的裙子,咔嚓几下,百褶裙变成两截,麻衣黑色的胖次漏了出来。

“不,不要啊。”麻衣从小到大还从没有经历过这样屈辱的事情,看了一眼就闭上眼睛别过头去。

“那就快点说,为什么要故意从楼上摔下去?你在试图隐瞒什么?”绫强硬的拧过她的头逼她看过来,下一个目标伸向了那黑色的三角裤。

麻衣试图夹紧双腿,“请…请不要再动了,求求你了!”然而无论是紧实的拘束大腿小腿的皮拷,还是正在一点点缓慢剪下去的绫,都无情的无视了麻衣的哀求。

剪刀完全剪下和内裤断裂发出了微弱的声响,麻衣只感到下身一凉,半个阴户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屈辱让她紧紧的闭上眼睛。

“给我睁开眼睛!你如果不睁开眼睛我就用烙铁来烙你。”绫强硬的命令到,连麻衣不敢看的权利也没收了。

想起好像确实边上有一个红热的火盆,麻衣只能强行用理性压下心中不敢看的念头,颤抖的睁开双眼,马上就看见绫对着她坏笑一下,手起刀把内裤另外一边也剪断了,未经人事的阴部赤裸裸的一览无余。

也是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后以后绫才想起来,白发的人确实体毛也会是白色的,就好像现在拷问架上的麻衣一样,比起其他颜色白色的阴毛仿佛是白金制成的,衬托着淡粉色的肌肤让这个用于交欢的私处全无肮脏的气息,反倒是多了一点圣洁的味道。

“啊啊啊啊…不要看啊,别这样…”就算绫同样是女人也完全没法降低麻衣第一次被这样强迫漏出私处的耻辱,尤其是因为自己发色而异于常人的地方。尽管完全拧不过铁链,麻衣白皙的大腿上凸起的肌肉曲线诉说着她有多想挡住这私处。仍然穿着小腿袜和小皮鞋的双脚也在和拘束较劲,却使得形象更加的色气。

手一挥,一只手电筒凭空出现在绫的手里,她故意用电筒照着细细打量着麻衣的阴户,双腿被迫向两侧抬起的姿势让麻衣的阴户没有一点遮挡的展开在她的眼前,让绫可以肆无忌惮的伸手扒开她的阴唇,阴唇紧致而娇嫩都手感以及中间若隐若现的薄膜都让绫确信接下来这女孩很好对付。

“快点招供吧,不然我准备动手了。”

“诶诶,动手是要…”麻衣原本通红的脸色瞬间刷白,吐实剂的作用也让她此时加倍的恐慌,好像心脏被人用力捏住了一样喘不过气,脑中血管突突跳动的声音也带着胀痛。

“就是你想的那种,或者可能比你能想到的还残酷一点。”一边说着,绫卷起水手服差点帮麻衣遮住下体的下摆,这麻衣最后的希望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抛掉了。

“我招,你要我说什么我全招!放过我吧…”麻衣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残酷的场面,双眼早已眼泪汪汪。“但是你说的那些我真的不知道啊。”

“那我说明白点。”见麻衣已经快要崩溃了,绫适时的直奔主题:“告诉我,是谁告诉你们管理局要消除能力的?”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求你相信我…呜呜呜…”这是麻衣根本没有头绪的问题,她自己都奇怪为什么未来的自己会知道这这个管理局的秘密计划并且因此反抗管理局,什么都说不上来的她绝望的哭了出来。

如果真的有一个嘴很硬的反抗者,现在受刑时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呢,麻衣脑子突然冒出这个念头,而很遗憾绫也是这样想的,在拷问中守住秘密的一个惯用手法就是装成无辜者蒙混过关,而这个在被审问前故意摔下楼的女孩显然知道什么。

见麻衣仍然不肯招出什么有意义的信息,绫准备开始动手了,轻轻捻住一小撮特别的白色阴毛,缓缓地加力拔出。

麻衣还在试图求饶,但话语很快就被惨叫打断“不要啊,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和撕膏药时一样,拔毛若是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下去只会造成一瞬间的痛苦,但如果是缓缓的拔下,皮肤下的神经就会连续的照成疼痛,随着时间的累积最后比快速拔毛时痛苦百倍,而麻衣现在可没有选择的权利。

白色的阴毛逐渐一根根达到的毛囊的极限被扯下,但这个这个过程并不是同时的,也就意味着拔阴毛的痛苦一次次连续的冲击的麻衣的神经,更可怕的是这种痛苦来自于耻丘这种无比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啊…疼啊…疼死我了…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停下…”麻衣已经疼的在刑架上摇头晃脑的,甩动着她白色的长发,而下半身却一动也不敢动。她的惨叫与哀求在绫的眼中只是无意义的噪声罢了。

终于随着阴户上受力的感觉猛然消失,这一撮耻毛全部都被拔下了。剧痛暂时消失了,留下了来自那一片毛孔的阵痛,甚至有一点点血渗出。宝贵的喘息机会中麻衣完全瘫软在拷问架上,眉头因为疼痛紧皱着。吐实剂让她感到加倍的疼痛,而刚刚绫所说的“奇怪的药物”真的让麻衣变得奇怪起来,伴随着刺痛竟然有一些痒痒的感觉传入脑中

“怎么样,快点招供了就能脱离苦海了。”绫居高临下的又一次问道,手上搓动着那一撮白毛让它们一根根落在麻衣身上。

“真的不知道…求你放过我吧…我昨天的记忆还是去国中上课呢,真的不知道什么反抗管理局…”顾不得此时的屈辱,麻衣只能不断的祈求绫相信自己,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绫没有回答麻衣不断重复的哀求,同一时间,麻衣和绫都看向了麻衣的耻丘,除了一些光秃秃的微微带血的毛孔,那里还有更多剩下的阴毛,麻衣觉得以刚刚的量绫起码还能拔五次,不,十次,绝望的情绪笼罩着这个女孩,到底怎么做才能让这个无情的女人相信自己遭遇的荒诞事实啊。

“如果就这样轻信你的话,管理局何以治理整个咲良田?”绫总算开口回应了一句话,虽然完全没有相信麻衣的意思却让麻衣莫名其妙的感到一点交流的机会,而下一秒绫已经捻住了下一撮阴毛。

“别啊…嘶嘶啊啊啊……呃啊啊啊”这一次绫又变出来了一根小棍子,将阴毛胡乱绕在上面,然后开始慢慢转了起来比起刚刚徒手拔毛时更加的均匀且缓慢,麻衣全身紧绷的在刑架上惨叫,不是为了挣扎,而是被连续不断的疼痛冲破了理智,双拳紧紧握住几乎要抠出血,但这些行为都没有让她免受哪怕一点点酷刑的折磨。

几分钟后,当最后一根耻毛被连根拔起后,麻衣已经像是被从水中捞起来一样香汗淋漓,看着自己原本称得上漂亮的私处变出来还残留着丝丝血迹的白虎状态,麻衣在悲伤中有一种暗自的庆幸,这下终于阴毛全部拔完了,这残暴的刑罚总该结束了吧,然而她想不到绫还有无数种可怕得多的酷刑等着她来享受。

轻轻凑上来,绫对着麻衣肿胀的耻丘吹了口气,刺激得她几乎在刑架上弹起来,无毛的阴部没有任何东西的阻挡,加上药物的作用让麻衣经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只是这种快感在强迫的情况下反而是一种折磨。

绫用手指刮动着麻衣蜜穴两侧的敏感带,对着正在不安扭动的她说到“是不是以为拔完了毛就结束了?你的身体还有那么多地方可以折磨,不招供我怎么会放过你呢?还是快点招了吧。”

“真的不知道啊…你问多少次我都不知道啊…哇呜呜…”麻衣心中充斥着绝望,想要证明自己知道什么东西或许很容易,但要怎么自己对这些情报真的一无所知可就太难了,但泪水可不会打动绫,她已经见过太多这种顽固分子了。

麻衣的解释并没有让绫更加相信她,反而现在绫认认定了麻衣肯定是个为了守住什么秘密嘴硬至极的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得让你体验一下当大人的感觉才行了。”

还是国中生的麻衣听不懂绫的意思,但现在不管绫说什么做什么都让她恐惧到颤抖。

一根大拇指粗的铁棒出现在绫手里,这根用魔法般能力创造出的铁棒呈现出绝对标准的圆柱形,这也意味着它的边缘棱角堪称锋利。

麻衣原本还在猜测根铁棒会狠狠的砸向自己的什么部位,直到看见绫将铁棒直直的对准自己的阴道才幡然醒悟,甚至还没有尝试过自我充电的国中时的她还是第一次想到居然还能有这样的折磨人的方式,就算没有尝试过但想想都知道这东西捅进去会有多疼,未知感带来的焦虑让她还没开始就浑身冷汗直冒,身体极力的向后挣扎挪动试图让自己能远离那根可怕的铁棒。然而这只是徒劳罢了,和产科椅一样的姿势让她的阴户暴露在外没有任何遮挡,加上皮带的紧缚她的挣扎最多就向后退了几厘米罢了。

一直细致的观察麻衣的绫这个时候也发现了一些异样,比起之前拷问的其他人,面前这个女孩的神情和言语确实有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稚气,一时间绫真的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失忆了,但是很快绫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这些反应若是存心练习过也可以演出来。看着不断在刑架上扯动皮带试图逃脱的麻衣,绫将铁棒按在她阴道口,下达了最后通牒:“给你最后的机会,再不说的话就把你破身了,到时候可就什么都晚了。”

“别别别,千万不要啊!”麻衣哭喊到,那冰冷的铁棍碰到入口处已经是那样的恐怖,对那方面不太了解的她也知道这铁棒捅进去有多可怕。

“那就快招供!”

一听到这唯一解脱的方法麻衣又心急如焚“真的忘记了…我连我是怎么反抗管理局,怎么被抓进来都忘记了,我真的是从过去来的啊。”

“真没意思。”对于麻衣一再的解释,绫感到厌烦,抛下怜悯之心,铁棒在麻衣的尖叫中用力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啊……啊啊啊”虽然一点点心理准备,但痛苦还是完全超越了麻衣的想象,未曾被任何东西踏入过的禁区里紧致而娇嫩,圆柱形铁棒用锐利的边缘强行撑开一条通道,那种划过遍布神经的阴道的痛苦超过了麻衣这辈子对于疼的认知,疼痛冲淡了她的理智让她疯狂蹬着双腿,全身紧绷着反弓身体,眼睛也再不像刚刚因为羞耻而紧闭,而是瞪大着溢出泪水。

“说不说。”绫象征性的问道,如她预料的麻衣已经沉浸在疼痛中甚至没听见她说话。

用刑讲究让受刑的犯人最大程度的“享受”痛苦,所以和拔阴毛时一样绫把铁棒插进去的速度非常缓慢,麻衣以为已经过了一世纪的时间实际上铁棒才刚刚在她的阴道里行进一两厘米罢了。

挣扎很快耗尽了麻衣的体力,让她只能无助的躺在刑架上,但轻微的扭动与惨叫声没有一刻停下。绫判断着铁棒大概的位置,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接下来会比刚刚还痛,真的不打算说吗?”

短暂的停歇中麻衣听到了绫说了什么,但是她真的没有东西可以招出来,只能绝望的摇头。

绫轻轻叹了口气,继续把铁棒往里面缓缓捅去,很快手上的阻力略微变大了,已经精疲力尽的麻衣突然好像回光返照一样再一次激烈的颤抖,头高高昂起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响亮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杀了我吧…啊啊啊啊啊疼死了……啊啊啊啊啊”刚刚还能看见的那层处女膜,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铁棍完整的形状被阴道紧紧包裹,那层薄膜对于前进的铁棍只是螳臂挡车,被圆形的边缘轻而易举的整个削下,殷红的血从铁棒的边缘渗出。麻衣只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自己从下面劈成两半,灵魂深处的潜意识都已经被痛占据。如果是肉棒捅破处女膜时的那点痛苦能够让一个女孩洗礼成女人,这根无比规则的铁棒强行撕裂的痛苦简直让她后悔成为一个女人。

铁棒没因为麻衣的惨状而停下,这时比起之前撕裂处女膜时的疼痛稍逊一些,加上麻衣已经没有力气了,几乎撼动刑架的扑腾停了下来,但还是肉眼可见她白皙的肌肤因为酷刑的折磨浑身颤抖,还有香汗凝结成的水珠。

疼痛逐渐减弱的时候,麻衣的苦难还远远没有结束,刚刚一直没有起什么作用的媚药开始生效,虽然麻衣只有国中时的记忆,但刚刚听绫说到“让她变得奇怪的药物”马上就想到了媚药这淫秽的东西,而现在奇怪的感觉和她想象中一模一样,铁棒没有停下划过阴道的进程,麻衣却感觉在剧痛下出现了和疼痛一样强烈的酥麻感,如果她在舒适的情况下自我发电可以将这种感觉称之为快感,但现在在刑架上面对着敌人折磨造成的这种感觉,她只觉得难受极了,就好像自己变成了一朵被人捏住花心的小花一样,从没有体验过性交的她甚至都不清楚这是哪来的奇怪感觉。

麻衣的声音逐渐从响亮的惨叫变为娇喘,头高高昂起不停的摇晃着,身体爆发出不知从哪来的力量,在拘束的极限下把她自己纤细的身躯高高抬起。不一会儿,叫声停了下来,麻衣的身体陡然瘫软下来,头一歪昏了过去。

昏迷是麻衣仅有的休息机会,但是马上绫就创造出一盆冷水倒在她头上,麻衣醒来时下体还插着那铁棒,虽然绫已经不再继续推动它了,它还是被毫无爱液的干涩阴道紧紧夹着,仍然给麻衣带来阵阵刺痛。

“怎么样,意义非凡第一次的体验不错吧,还想不想来第二次?”

“不,不要啊,”麻衣赶紧摇头,听了绫的话她虽然感到一阵心痛,自己作为处女的唯一的象征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被铁棒毁灭了,这种心理的折磨下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酷刑了。

“说吧,到底是谁告诉你们有关管理局的计划的?”绫又一次问出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有些不耐烦了。

麻衣的脑子拼命思考,她已经知道再怎样解释自己失忆了面前这个女人也不会相信的,现在只求能通过什么方法混过去了。“是,是管理局的一份文件流出来了,我们的同学以外看到了。”这已经是麻衣想出来的最靠谱的谎言了。

“哼,你当我傻吗?”绫脸色一变,原本还有些怜惜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消除能力的计划在管理局内部都还是秘密计划,怎么可能有实体的文件?”

“真,真的,在垃圾桶捡到的……”为了圆应该谎言就需要无数谎言,可惜涉世未深的麻衣越说越离谱。

“笨蛋吗,管理局的垃圾怎么会在外面的垃圾桶被你们捡到?”绫又一次轻易拆穿了麻衣。“你居然还敢骗我,看来你还是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呢。”

麻衣突然崩溃的大哭起来“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绫只是抛下一句话:“演技不错啊,嘴也和演技一样硬呢。”

麻衣浑身的拘束突然被解开,但正准备逃脱的麻她却发现自己还是动不了,绫隔空将她举起,铁棒粗暴的直接自己带着“啵”的一声粗暴的抽出飞走,不知哪来的绳子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吊起,身下的拷问架在一秒钟内幻化为了一个三角木马,这可不是用于情趣游戏的玩具而是货真价实的刑具,上方没有防止受伤的柔软橡胶而是包裹上了粗糙且锋利的铁皮,铁皮上面居然还有一些恰到好处的锈迹,想必在挣扎时会让上面的人磨的更加痛苦吧,两侧也打磨的非常光滑以加速犯人的滑落,

即便以前麻衣从没见过这种刑具,看到下面木马尖锐的顶端,麻衣还是很快就猜到这东西是如何使用的,她哭着夹紧双腿扭动想要躲开,但是很快绫无情的将她的双腿的控制住了,好像有无形的分腿架一样让她双腿往两侧岔开动弹不得。

绫慢慢降低了麻衣的高度,故意将她举在离下面刃口还有不到一厘米的地方,麻衣几乎隐隐约约能感受到下面钢铁传来的冰凉。

“啊啊啊,不要啊,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还没有感到痛苦,但每下降一些麻衣就更加恐惧一分,到了最后绫停下的位置已经变为了绝望的尖叫。

绫看到她仍然没有任何招供的意思,眼中带着一点愧疚将她扔了下去。

无形的力量全部消失了,换来的却不是自由。短暂的下落后,一声闷响铁皮的棱角嵌入了麻衣股间,女孩身上最娇弱的部位吸收了她全身落下的能量,这个过程太过疼痛以至于一瞬间麻衣都没什么感觉了,随后神经姗姗来迟的传来了剧痛,疼得她身上的肌肉无意识的疯狂痉挛着。

“放我下去,求你了……啊啊啊”除了手还被反绑着,麻衣的身躯可以自由活动,她试图用白皙的双腿夹着木马两侧撑起自己,但大腿根本夹不住光溜溜的木马两侧,反而是在挣扎中自己让刚刚被破处的阴户在粗糙的铁皮上磨的血肉模糊。

绫只是静静的在一边看着她到达忍耐的极限,如果是刚刚还勉强称得上调教,现在就是完全的严刑拷打了。不过对待这个并不算罪大恶极的女孩她也不想用上太过惨绝人寰的刑罚,所以只是让麻衣自己坐上木马上反省,如果需要她大可以在她腿上挂上铁球一类的重物,甚至把木马上的铁皮烧红。

第一次坐木马的麻衣完全不清楚怎么应对木马,越是疼痛她越是难以忍受的扭动身躯,无谓的挣扎让她白白承受了几倍的痛苦,阴户磨破的皮肤流出鲜血,沿着她曲线优美的双腿涂的木马两边到处都是,和她雪白的胴体对比形成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想好了吗,再不招供我就走了留你一个人再想想。”绫威胁到,她也有些疲倦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受刑?千万不要啊!麻衣想想这场面就觉得非常恐怖,“不要啊,求你了……”

“那就快点招供,已经受了这么久的拷打出卖了你的同伴他们也不会怪你的。”绫还在劝导到,她哪知道这个女孩真的失忆了。

出卖朋友吗,要不随便招个名字出来?还在木马上不断扭动寻找平衡的麻衣突然冒出这个念头,但即使在这种剧痛一刻不停的情况下她也还是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要是把其他人害进来他们也会被这样拷打的,绝对不能出卖他们。

麻衣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的脸上,脑中激烈斗争的神色在绫看来一清二楚,她更加怀疑麻衣知道什么。现在看来多说无益,就让她在骑木马上多感受感受吧。想到这里绫转身离开了。

“别走啊……啊啊……”后面传来麻衣的哀求与惨叫,但绫并不想理会,地牢大门关上前,绫听见里面麻衣最后绝望的哭喊“妈妈救我啊!谁来救我啊!”

妈妈?她不会,真的只要国中的记忆吧…带着疑问绫还是狠狠心离开了。

随着地牢大门关上的巨响,屋内真的只剩下麻衣一人了,比起随时有一个审讯者逼问,这种一个人承受无尽折磨的情况显然更加恐惧。昏暗的地牢里面安静到可以听见火把燃烧的轻微声响,对还在木马上受刑的麻衣世界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她无助的受刑。她哀嚎,她惨叫,她祈求,她呼救,但是没有任何人会回应她,唯一和她有接触的,只有身下骑着锋利木马。

过了不知多久,麻衣在疼痛的煎熬下终于没力气了,下方木马的尖锐的顶端是真的在物理上将她锯开,而让她的阴户在这固定的锯子上前后挪动的正是她自己,身心的煎熬下她只能无助的骑在木马上仰天痛苦的呼吸,嘴里还是无意义的念叨着没有人能听见的话。“好疼啊……求你放了我吧……啊啊……疼死了”在全身移动的部位仅有胸口两个伴着呼吸起伏的精致乳房的情况下,麻衣反而觉得痛苦稍微好了一点,这是因为她终于不再挣扎了。

但毕竟是将全身重量压在阴户上,木马顶端深深割裂侵入肌肤的疼痛一刻也没有停下,加上之前被铁棒夺取第一次时麻衣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现在对于她来说能稳定的坐好尽量减少疼痛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为了能够保持平衡,麻衣的全身紧绷着不敢放松,除了让她下身更加痛苦以外仅存的体能也在飞速消耗,不一会各处肌肉就开始酸疼了,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让她再一次被刀片般的木马顶部切割下身,加剧的疼痛立刻让她失去了耐力,双腿又开始下意识的为了夹住木马不停乱蹬,更加让自己陷入了恶性循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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