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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tabile “如歌地”,4

[db:作者] 2025-08-07 13:05 5hhhhh 7160 ℃

我一面说着一边向前走去。

但这次,身后却异常地没有回应,只闻温室内的蜂蝶轻鸣。

“晓歌?”我急促地转身,望向她。

她仿佛没注意到我的动作,怔怔站定在那里,灰蓝色的眼眸低垂,望着脚下的白色高跟凉鞋,“.....宠物......”她低声喃喃道,“是那种....培养一段时间,生出‘感情’后.......就去杀掉的东西吗.....?”

“晓歌!”我当机立断,一个箭步冲过去,两手用力托住她裸露的肩膀。

我触碰她的一刹那,她似乎突然从噩梦中惊醒一般,两眼猛然睁开,大口呼吸着。

“博士!对不起!......我,我刚才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她的身体在颤抖着。

“.....不必在意它。我知道,许多干员们都有自己不愿回首的过往。况且,我向你保证,”我直视着她美丽的双眼,“罗德岛尊重每一条生命的价值,绝不会做出任何滥杀的行径。”我一边慢慢地说,一边轻轻拍着她白皙瘦削的背,安抚着她。“感觉好些了吗?我可以慢慢等你。”

“嗯......我.....我没事了,博士。”她朝我扬起脸,清瘦而坚强的面庞上露出了熟悉的微笑。

“.....真是不可思议.......好像只要有您在,我就不会害怕.......”

突然,她悄悄拉住了我的手。

.....我默默收回了另一手袖中的备出的镇静剂,沉下心,安心感受着那柔软、温暖的触感。

我们的身影映在庭院的舰窗中,逐渐与那正在缓缓升起的双轮新月重叠。

平静而匆忙的生活又持续了两月有余。凯尔希维持着庞大的医疗部运作,维系着感染者与非感染者之间的平衡;阿米娅统筹着岛内大小事项,偶尔在有或无凯尔希的陪同下与其他势力的代表交涉沟通;我则在PRTS系统的协作下,或远程或亲临地指挥着岛上各场大大小小的外勤作战任务,并负责审批各项重大事务的申请报表,以及注意及时躲避前来以各种理由采集血液样本的华法琳,或是来推销新产品顺便耍耍宝的可露希尔。

晓歌最近也成长了许多。她情报收集的速度愈发迅捷而准确,隐匿的技巧也越发熟稔,甚至有些任务都向我提出了不带武器随行的申请。这种时候我一般会无奈地轻笑,在申请表的末页快速签下四个大字:

“不予批准。”

我和她大概一周见两三次面。有时是在作战结束后的休息室,有时是在清晨的舰船甲板外。她会用口琴在晨风中为我吹奏她新谱写的乐曲,或是带来几本维多利亚的经典小说,和我一同交流对书中人物的看法;我则在她好奇的目光中,缓缓向她讲述以往与各色干员相处时发生的趣事,回答并向这位年轻人阐述着当下局势里各方势力的兴衰。尤其是玻利瓦尔的历史,她总是很感兴趣。

甚至还有些时候,我们什么都不做。只是一起静静地感受着薄暮的晚风、甲板的晨光,感受着生命的流动。(生命流.mp3)

偶尔,她会默默牵住我的手。

这是一次人质救援的外勤任务。敌人的水平一般,只勉强达到了武装流浪者的水准。最近岛上人手资源轮转紧张,我便让晓歌和临光带队,带着几名招募的临时干员去执行作战,也算是一种锻炼了。

详细分析过情报,向二人说明作战规划后,我便放心地让她们出发了。

作战结果也不出我所料。敌人不过是非政府派武装的散兵游勇,在晓歌的渗透和临光小队的正面冲击下,几乎是一溃而散。队伍基本毫无伤亡,人质也安全地救出。

然而,之后的几天,我却一直没能与晓歌见上面。移动终端发信去询问,也是没有回复。我不禁有些郁闷。再次翻出当时的作战记录仔细查看,一切都符合我的推断。战术执行正常,敌人动向符合预测,甚至作战的用时都与我的计算相差无几。我皱着眉头,慢慢翻到最后的伤亡汇报情况上,看到一行字:

“伤亡情况汇总:罗德岛临时干员 γ 轻伤,其余无人受伤。汇报完毕。”

我发信过去,向凯尔希确认了这位干员的伤势。得知他简单包扎后就回归了小队,便叫进了助理当值的卡涅利安小姐,请她帮我把这位干员叫来。“悉听尊便,博士。”她朝我微微笑着。

“啊,这伤口啊....”年轻的男性库兰塔干员在我面前挠了挠头,说道,“说起来其实怪不好意思的........那天执行作战时,我看到一名拿着刀的敌人从背后悄悄接近了晓歌小姐,我就想着你一个大男人,还去偷袭人家弱不禁风的女孩子,真不害臊,然后也从侧面悄悄接近了他;等到那家伙准备举刀时,就狠狠地撞了过去,”他骄傲地拍了拍胸膛,“库兰塔的疾速冲锋可不是盖的!那家伙一下子就被我撞飞了!........可是谁知道人家晓歌小姐早就注意到了,就等着他挥刀的时候转身给他一下;”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然后,我就....没刹住.....就冲到....人家刀上了.......。不过那就是把口琴改的小刀!可短了!而且扎的还不是什么重要部位!我回本舰的时候就基本恢复了!博士您可别担心我,咱那身体棒着哪!”他又拍了拍胸脯。

“这样啊.....那干员晓歌当时的表现呢?”我交叉起双手。

“诶......?这我倒没怎么在意.....她没受啥伤,应该挺安全的啊?......啊,对了,刺中我的时候她表情有些奇怪来着,回程的路上还一直向我道歉.......之后她就挺沉默的,一个人闷在宿舍里发呆.....嘛,不过她一直不也就挺安静的,毕竟不是像格拉尼小姐那种话多的类型嘛........”

“嗯,情况我知道了。这几天你还是好好休息,养好伤再归队。”我打断他的话,微笑望着他。

“嘿,明白!那我走了啊,博士!”

“辛苦了。”我点点头,“门不用关。”

糟了。糟了。

我懊恼地揉着头发。为什么没有早点注意到!难道最近熬夜太多,思维灵敏度钝化了?

脑子飞速运作,身体却是丝毫没有停下。顾不得穿大衣,我快步走出办公室。

“啊,博士您好!上次我给您和阿米娅小姐送去的甜司康饼——?诶?”诧异的金发瓦伊凡望着我的背影。

.......

“Doctor,您好,检测到情绪波动,请问您需要帮助吗?”白色耳羽的黎博利歪着脑袋,好奇地看向我。

.......

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应答。晓歌的宿舍号是.....?我在终端上确认着。

“啊拉,变态博士,这里可是女寝哦,您要是想找人的话,求我一下,或许我可以考虑帮您哟?”面前白发红角的萨卡兹佣兵露出狡黠的笑容。

“给我让开。”我眯起眼,轻声说道。

W怔了一下,看到我的眼睛,随后怯生生地退到了墙边。“干嘛啊....那么凶.....”我好像听见她不满地嘀咕着。

302号房,应该是这里了。我轻轻敲了三下门。

“晓歌,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音。寂静漫延着。

我再次敲门,等待三秒。没有变化。

从随身暗袋里利落地抽出一张没有任何标识的空白卡片,我将其贴在磁卡感应区。“咔哒”门开了。

我走进房门,关上门。一片漆黑。

“晓歌,是我。”我站在门口,用平静的声音说道。

睫状体收缩,扩瞳肌拉紧,我很快适应了屋内的环境。环视四周,房间空无一人,安静的过于异常。

“真是...方便的源石技艺.....”我无奈地苦笑一声,摘下了兜帽。

闭眼。环境感知。睁开。

有什么东西发出轻微的破碎声。屋内的布置却在此时奇异地发生了变化,作战准备堆积如山的调查资料,归来后未整理的衣物,空白未动的报告表,小圆桌上琴弦崩断的竖琴......向前望去,宽大的床上,白色厚实的被子轻微鼓起,偶尔还有瑟缩的声音。

我放轻脚步,慢慢朝着那鼓包走上前去。

近了。我抬手,想触碰上去。

混着若有若无的乐音,一道锋利的破空声向我袭来。

“请不要靠近我!!”面前,出现了一双惊恐的双眼。她一手抱着自己的被子,另一手上,则是弹出刀片的口琴,指向我,颤抖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伤害您的......请您离开,请您现在离开我!”她的眼中似乎泛出了泪光。

我不言,左手飞快地点到她拿刀的虎口处,她手腕一颤,口琴掉落。我稳稳接住,拿住刀片,静静看着她。

被夺了械后,少女呆呆地望向我。她的面庞依旧是那么清瘦而美丽,但却如同我第一次见她时一般憔悴。我望着她,她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对不起!指挥官,对不起,对不起,我又失误了!”她失神的瞳孔望向我,在床上惊恐地向后退着;然后沉默一晌,在我的目光中,解开薄薄的胸衣,双臂上举露出腋窝,两腿张开,将那已勾丝的黑丝薄袜脚心端平到我手掌的平面。“021号......021号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021号是个坏孩子!求求您惩罚我吧,绑起来挠我的脚心,小刷子刷我的脚趾缝,用带油的细鞭抽我的阴蒂,用振动的羽毛尖挠我的乳头.......您想怎么样都可以!对不起!!对不起!!”她哭喊着。

我则依旧静静看着她,然后在她的目光中,双指轻捏,卸掉了口琴上的锋刃。

“叮铃!”刀片在地上来回跃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然后,我张开手臂。

她维持着姿势,一动不动,闭上双眼,准备迎接我的责罚。

我抱住了她。向前,我将她紧紧压在床上。

“诶?”她黯淡的眸子闪着诧异,似乎变得明亮了些。

“你做的很好。任务都很顺利,没有人受伤。”我抱着她,在她耳边缓慢、轻柔地说道。

“诶......?”她灰蓝色的瞳孔闪烁着。

我也再并无言,将那剔除了刀片的口琴拿到嘴边,手臂绕着她瘦削的肩膀,在她白皙的颈后轻轻吹奏了起来:

“在我的怀里——”

“在你的眼里——”

“那里春风沉醉 那里绿草如茵”

悠扬的口琴声婉转着。这似乎是遥远的黄金时代流传下的一首乐曲,我也不清楚我为何会记得它,但旋律本身即自然而然地在我脑海奔腾,从我的嘴边涌出。

“多少年以后 如云般游走”

“那变换的脚步 让我们难牵手”

她闪烁的眸子里噙着泪光,逐渐变得清亮。

“就在某一天 你忽然出现”

“你清澈又神秘 在贝加尔湖畔”

“你清澈又神秘 像贝加尔湖畔”

乐曲终竟,我放下剔除刀片的口琴,将手贴上她还在颤抖着的头,轻轻抚摸着她的耳羽。

“还记得你的名字吗?”我凑近她耳羽下方那浑圆小巧的耳朵,轻轻地问道。

“你是,晓歌。你是,我的干员。”

“这里,是罗德岛。这里,是你的家。”

在那美丽的面庞上,我看到一行清泪流下。

“博.......士?”她怔怔地呢喃着。

“嗯,我在这里。”我更加用力抱紧了她瘦削的肩膀。

“博士.....博士......博士......”她重复着,语气中似乎是带着欣喜,脸上的泪水却止不住。“博士....呜呜......对不起,我肯定吓到您了吧.......”她白皙瘦削的肩膀抖动着,哭的梨花带雨。

“没关系,傻孩子,这些事我见多了。”我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那时候....他....冲的太快了....我没有收住刀....呜呜......”她也放下双臂,抱住了我,像个小女孩一样委屈地哭着,“但我努力了.....我让琴刀避开他的要害了.....呜呜....呜.......”她抽噎着,手臂渐渐抱紧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缓缓抚摸着她的柔滑的、正哭得一颤一颤的后背,感觉有些被勒得喘不过气。“我去看过他了。那名干员根本没把伤口当回事,而且你已经做的很棒了。所以,不要再自责了,好不好?”

“并....不是自责.....”她抬起头,委屈巴巴地看向我,

“我只是.....真的太害怕....那种纯洁的生命.....从自己手中流逝的感觉.....我.....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我无言,静静抱着她。

宁静的黑暗中,她的抽泣声逐渐平复,颤动的耳羽也逐渐平稳。

“.......博士。你什么时候偷学的我的口琴。”她紧紧抱着我,闷声问道。

“并非偷学。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首曲子。喜欢吗?”

“喜欢。”

“那就好。还有......你要不要稍微松一下手?我快要窒息了。”

“不要。”她像一只小猫般,将我抱得更紧了。

“........”

我们无言,在黑暗中安静地相拥着。

“博士,我可以.......去申请领养一只小动物吗?”沉默许久,她向我问道。

“当然可以。但干员晓歌,我要你答应我,今后不能再这样惩罚自己。”

“......嗯,我答应你,博士。那你觉得........我会照顾好它吗?”

“你会的。我相信你。”

.........

我注意到从走廊里飘来一阵浓郁的香气,引得周遭一阵轻微的骚动。今天好像是年轻干员们口中“角峰的疯狂星期四”,我依稀记得。“......一起去吃饭?”我问她。

“......嗯。”她的肚子也轻轻叫了一声,红着脸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她很快穿好了便装,随后又找出件尺寸小我两码的罗德岛制式大衣,披到我肩上。

“您....小心着凉。”

我笑笑。走上前去。她跟过来。关上门。

将那黑暗置于身后。

Arezzevole “温存地”

“演奏这一部分时,演奏者应以舒缓的长音为主,按指柔和而有力,既是承接激烈的华彩,也是对已演奏乐曲主题的余韵复归。”

伦蒂尼姆的决战结束了。

在暮色余晖的行帐中闭上眼,决战时的景象仍历历在目。

那城防炮的炮火喧天中,维娜高举旗帜,带领着新派大公和伦蒂尼姆人民组成的维多利亚军,浩浩荡荡地冲入在我计算下出现的萨卡兹防线薄弱处。她的一头橙色散发在伦蒂尼姆久违的阳光照射下,如同正在熊熊燃烧的炬火一般;

圣王会西部大堂地下那漆黑的王座上,那位萨卡兹的摄政王殿下孤独地永眠了。在他紧紧攥着的手里,我找到了萨卡兹碎片大厦入口已被激活的秘钥。那个立方体在幽暗的地下王庭里,散发着淡淡的暗红光芒;

M3尖啸着泛起猩红的吐息,古老的萨卡兹咒术萦绕其身侧,凯尔希和Logos协力挡下了那从血魔大君麾下蔓延涌出的滔天腐血;王庭的另一端,阿斯卡纶暗紫色的长匕无声流淌在Misery展开的咒术空间中,将变形者们凝成的军团一次次逼退;

庭内,身披黑色咒铠的卡斯特少女凛然面对着暗金面具尽碎的白发赦罪师,在他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用手中那刻有“纷争于此止息”、并萦绕着青色火光的漆黑长剑,刺穿了赦罪师面前长发的萨卡兹女性,之后又深深地钉入他的胸前;那个熟悉的美丽身影颤抖着,迎着长剑走上前来,最后一次抱紧了面前娇小的萨卡兹君王。她低下头,在新王的耳边轻语着什么,随后,黑色的细纹扩散全身,她如晨雾一般,消逝在了新卡兹戴尔王庭的空中。

那一刻,在恍惚中,我看到一枚精致的黑色王冠在阿米娅的头顶浮现。

“三天之后,我将与您一同去取回玻片大厦中的‘那个东西’。”我微笑着,看向身前的食腐者之王。

“老朽不得不承认,您给出的筹码确实比那位‘摄政王’更具诚意。”面前的老者缓缓点着头。“但我还有一个疑问,‘博士’,您......究竟从何而来?”

我微微笑,并没有做出回答。“两周后,萨卡兹王庭将举行共议未来方向的会议。届时,也请您多多关照卡兹戴尔的新王。”

“.......”老者不言,沉默许久后,轻微点了点头。随后,他如烟尘一般消失在风中。

“.....再会,古老的‘起源种’们。”我向那飞舞空中的沙粒轻轻说着。

食腐者之王离开后,远离人群的行帐陷入了彻底的宁静。看看时间,应该是将近深夜了。处理完这最后一件事,明天应该就可以踏上回舰的陆行车了。我长舒一口气。

尽管有了玻片大厦和黑王冠的底牌,卡兹戴尔王庭的局势却仍不明朗,更无需提那些各怀意图的王庭分支,以及高度戒备着的维多利亚大公爵和深池隐患。

但至少,罗德岛已经努力去做出了改变,并确实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

而今晚,也只适合放松和庆祝。

半卧在行帐床上,我将思维放空。冬日清晨凯尔希的咖啡,阿米娅小时候拉着迷迭香小手玩耍时的笑容,石棺中普瑞赛斯遗留的记忆残片;莱娜温室的芳香,甲板上悠扬的口琴声,黎博利灵动的浅灰色耳羽和灰蓝色眼眸——

“博士,您在这里吗?”无比熟悉的轻柔而淡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行帐门外,我看到一颗灰蓝色的小脑袋探了进来。

“啊,是晓歌呀。”我从床上坐起来,微笑着看向她,“你不去参加他们搞的庆功晚宴吗?”

“我....可能不太适应那里的氛围。”她低着眉,长长的睫毛掩映着美丽的瞳孔。她今天穿着为罗德岛伪装渗透时常用的那套礼服,黑色发带将灰蓝色秀发从容地分着层,露出灰色的修长耳羽,浑圆的耳朵下方,是小巧的金色耳坠;上身穿着带有浅灰条纹的白色露肩短裙,带着红色流苏的黑束腰收紧,更显身材的婀娜笔挺;下身穿着至腿根的黑色绑带丝袜,白色短裙与丝袜之间露出一小截吸引着目光的细腻肌肤;脚上则是一双优雅的黑色方跟高跟鞋,左脚腕上还缠着细细的十字银色脚链,在她走近我时“叮铃”地轻轻响着。

“我...不太会喝酒.....而且,最近都没能和您见面,”她低下头,脸上似乎飞出了些绯红的云霞,“我.....想过来陪陪您,说说话......应该...没有打扰您吧?”她用动人的眼神看向我。

“当然欢迎。”我笑着,面向她拍着身边的床位,“不过现在鄙舍条件简陋,招待不周之处,可得请您见谅。”

“怎么会!博士您愿意陪我,对我来说,就比什么都好。”她似乎也被我逗笑了,开心地抖抖耳羽,在我身旁坐了下来。

伦蒂尼姆作战期间,我让晓歌加入了罗德岛和反抗军的联合指挥部,与号角、海蒂等人一起保护着反抗军的有生力量,并避开萨卡兹的眼目,协助伦蒂尼姆市民转移到安全的地段。不得不说,她做的很好。在她翔实而准确的情报下,城内萨卡兹的封锁哨点形同虚设;她本人也曾多次精彩地运用群体隐匿的源石技艺,帮转移中的关键人物逃过一劫。

“那位晓歌小姐.....非常出色。无论多么艰苛的作战环境,她总有办法为我们开出一条路。”战后的指挥交接时,克洛维希娅微笑着向我说。

“相信我,这一点我比您更有体会。”我笑着与那名长着独角的女孩握手,说道。

收起思绪,我望向身边娇小的黎博利,她低垂眼眸,一言不发着。“困了吗?”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问道。

“哪里!我只是觉得......能够和您一起取得胜利,真是太好了.....”

“......这些天辛苦你了。”

“唔....要说辛苦的话,那还不是博士您最辛苦?”她嘟着嘴,望向我。

“我只是觉得.....能够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他人......我真的很开心,博士。”她轻轻说道,一边用手挽着自己的发丝。“能来到罗德岛,能遇见您,真是太好了。”她朝我灿烂的笑着。

“当时能够救下你,也是罗德岛的幸运。”我微笑着说。我又想起了第一次在病房中见到她的样子,那份有些放凉的角峰早餐,以及她说出“愿意做你的干员”时的美好笑颜。

“.....我说,博士,其实....我还有一个请求。”她悄悄睁开一只眼,望向我。

“你说。”

“你想不想.....知道我过去的事?”她直视着我,轻声说道。“虽然我猜....您一定都调查过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想讲给您听。”

“.....嗯。”我平静地说着,“倒不如说,我其实一直在等。如果你真的做好了正视过去的准备,那我随时都可以听你说。”

她用美丽的眸子静静地望向我。许久,点了点头,她温婉地笑了。“我可以。”

于是,她平静地开口,讲述着。莱塔尼亚原本殷实的家庭惨遭覆灭,她被诱拐到玻利瓦尔后遗弃;将近饿死时,被“组织”的人发现、收容,并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把她培育成了一名少女杀手,专门用来执行各种非常规的刺杀任务;之后,她在一次危险的任务中不幸感染了矿石病,便再次被组织遗弃;在玻利瓦尔的贫民窟垂死挣扎,矿石病发时却恰巧遇上了罗德岛驻玻利瓦尔的办事处人员,得到紧急救治后被转送到罗德岛本舰,遇到了我。

昏暗的源石灯光中,我听着她宁静柔美的的声音讲述着一件又一件黑暗的过去。玻利瓦尔地下室的火光,“工作台”和女仆们;被组织圈养起来的无辜“宠物”,第一次被迫杀人时的黏腻触感,呕吐与庆幸;反光镜面上的木马,种种带去痛苦的工具,“教官”与伙伴........

当她终于结束讲述时,声音依旧柔和恬静。

“我....做到了哦,博士。”她美丽的脸庞平静地望向我,那瘦削的肩头却轻轻颤抖着。

我轻轻抱了抱她。“你做的很好。一直都是。”我拍着她的后背,“只有具备了正视过去的勇气,才能够真正去创造新的未来。你已经做的很棒了。”

她在我怀中羞赧地笑了,但下一秒,却露出了狡黠的神情。

“但.....还差最后一步........”

“嗯?”

“呐.....我说,博士,您要不要......试试挠一挠....我的脚?”

“什么?”我的动作僵住了。啥啥.....?这跨度.....多少太跳跃了点吧........

“就是,其实,”她脸上的绯红已经藏不住,不敢看我,“您也知道,一直以来,我受到的关于‘痒’这个感觉的回忆,都伴随着痛苦和强迫.....”她的声音渐渐小了,“我原本想忘记这些回忆,但后来,在罗德岛,渐渐意识到,这样子逃避是没法解决问题的!所以我在想,既然要打破‘痛苦和强迫’,那不如我就‘主动’地去挑战它!而且,如果是您在挠的话,无论多么痒,我都会......感到欣喜........”她的声音更小了,耳羽尖都似乎泛起了红色。

“嗯......这....未免有些......”我高速运转着的思维被她弄得多少有些混乱。

“而且!这也是您紧张作战之后的一种休养嘛~~ !”她红着脸抬头,然后轻轻靠近了我的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毕竟......博士......您也喜欢......我 的 脚,不是吗~ ?”

我感觉自己如同一匹狂奔的老驮兽,突然一头撞上了萨尔贡密林中巨大的粗木桩,眼皮不受控制地微微跳动着,“你....是怎么做出的这个判断?”

“哼~ ”她可爱地鼓起两颊,“您怕不是忘记我的职业啦?我可是您钦点的 情 报 官 哟?”她骄傲地仰起头,然后又想起什么般,低头害羞地说道,“唔.....就是.....第一次在病房里见您的时候....您给我盖被子,碰到我的脚心....当时您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我感觉您的反应其实很大......”她悄悄抬头瞄了我一眼,再次涨红了脸,“还有一起去莱娜小姐的庭院那次,您第一眼见到我时,我就感觉您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向我的脚上落......还有.........”

“..........可以了,别说了。”我一头黑线。......我的反应....有这么明显吗?我暗自苦笑着。

“那.....您....帮不帮我?”

抬头,我发现她已将那双穿着优雅黑色方跟高跟鞋的脚轻轻并拢,举到我手的高度。她的脚腕纤细而优雅,黑色薄丝袜下足背微曲,透过与丝袜的对照,更显其细腻盈白;高跟鞋的鞋口较浅,足心中央似乎能够看到那一丝足弓的曲线,像是在诱着人伸手探进去一般;而这两只脚正因紧张而轻轻颤抖着,左脚踝上银色的脚链发出细碎的声响。她的脸红红的,不敢看我。

我犹豫了。大概三秒左右?又或许一秒都不到?我选择了听从内心。

我伸出手,轻轻托住她娇弱的脚踝,将她的双脚放到我的腿上。接着,一手按着足背,一手拿住鞋跟,轻轻用力,那昂贵的高跟鞋便轻松地脱下,露出她穿着黑丝的娇嫩脚底。足跟小巧圆润,足弓深凹,曲线柔美;脚掌处的丝袜较薄,透过丝丝纤维,可以看到那白皙透红的嫩肉;十颗小脚趾在黑丝的包裹下调皮的动着,又像是在羞涩地扭捏一般。

我伸出一只手指,从她的足跟处开始,轻轻抵了上去。“呀!”她吃痒,惊呼着,两只小脚一抖,似乎想从我的怀中抽出,却又再次放了回去,并安心地张开脚趾,等待着我的玩弄。我手指抵着她娇小的足跟,让她默默适应了一会,随后指尖轻移,向上蠕动着。“嗯.......唔......呃啊!”一边感受着从指尖传来的濡软细腻而温暖的触感,一边听着耳边她可爱的叫声,我也不禁来了兴致。

我一手上移,从脚背处伸出大拇指和食指,透过丝袜抓住了她的大拇趾,向后拉动,使得她那涩气的脚底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另一手则分开手指,食指和中指对着她的左脚脚心,环指和小指对着右脚脚心,立起指尖,轻而快地爬搔了起来。

“呀啊——!”她闭起双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抬了一下,随后重重落回。“嗯......咕.........”她还在忍着,表情可爱极了。我笑了笑,悄悄加快了搔动的频率,并逐渐将手指控制在脚心的嫩肉正中处。“嗯嗯...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博士,嘻嘻,我的脚心.....好痒呀!”渐渐地,她的眼神似乎开始有些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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