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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édibilité譽信~秘密を厳守する.~

[db:作者] 2025-08-07 13:05 5hhhhh 6380 ℃

安眠药 vs. 陈赫兹

膝盖貌似比嘴要软。

——题记

“嗯……消衣……作曲家……不守信用……欠债不还,泄露机密……唔?这照片可以啊,这小妞有意思……”

昏暗的地下室,电脑的荧屏照亮了叼着烟的阿音的脸,他正饶有兴趣的浏览着这个被挂在赏金网站上,身穿水手服,长着一对湛蓝眸子的女孩子的个人信息。

“嗯……有意思的来了……走吧,正好老子也快揭不开锅了。”

按下网站上的「接收」键,掐断这根未抽尽的烟,熟练的敲打键盘,没几分钟就加上了她在社交平台上的账号。

“妹妹,想尝尝哥哥的大几把吗,不想尝?不好使,我知道你家地址,你不来,我亲自来,你一个人在家吧?你也不想让你的邻里听见你被哥哥的几把干的爽的叫不出声,是吧?哥哥家在■■■■,等妹妹来啊!”

按下「回车」,一封邀请信就这么发给了消衣。

“变态!垃圾广告是吧!”

“诶,先别急着下定论,哥哥可知道妹妹长什么样呢,妹妹的个人资料全在我手里,妹妹如果不来,哥哥可就过来了哦?”随着这句话一起发送的,是在赏金网站上的她的水手服照。

“神……神经病!网图是吧!垃圾广告是吧!”

“哈,不信吗,告诉妹妹,接下来妹妹的手机可是会接到一个尾号是■■■■的电话哦?”

阿音笑了笑,拨打了赏金网站上的个人信息留下的电话号码。

电话打通了。

“信了吗?小消衣?”

“好……我信……我信……我会来,最晚是后天……你别过来……”

“好,我可等着你呢。”

说完,阿音又捡起了烟头,笑着抽了起来……

果然,第二天,有人便轻轻敲动了阿音的门。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娇小的女孩子,身穿洁白的水手服,跟网站上的一样。

“你……你要干什么……别以为我不会报警!”

“别那么着急嘛,就是跟你玩玩而已啦……要喝水吗?诶别这么瞅我,这可没给你下药,没开过口,全新的,喝吗?”

消衣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拿到手后仔细端详,确认没有动过的痕迹,于是便打开喝了下去。

看着消衣因口渴大口大口喝下那瓶「水」,阿音的嘴角不断上扬。

“接下来……你要干什……等等……胳膊抬不起来……腿也动不了?!你!你给我喂了什么奇怪东西?!”

刚刚还意气风发的消衣,转眼间因为「水」,无力的瘫倒在床上。

阿音笑了笑,从地下捡起那瓶「水」,当着消音的面,撕下了矿泉水的标签,露出来的,是「强效麻醉剂」这明晃晃的五个大字。

“你!你……你给我用这个?!你要干什么?!”

“妹妹不生气呢……我想干什么……看看这把剪刀呢……”

银白色的剪刀,在地下室昏黄的灯下,显得锃锃发亮,「咔嚓」几下,消衣的衣服就败在剪刀的手下,化为了一堆破布,包括内衣。

消衣那大腿之间的东西,正蓬勃散发着少女的气息,吸引着阿音用两只大手,掰开它以进行更全面的鉴赏。

“哎呀呀呀,妹妹还是个处女呢……这层透明的……让我拿手电筒仔仔细细的品鉴一番……哇,好漂亮呢……还水灵灵的……跟个蘑菇一样……”

在这一刻,手电筒的强光,将她的天真,毫无保留的曝光。

“变态!滚开!他妈的!不许动我的身体!”

“既然妹妹给我送了这样的礼物,那哥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呢……”

一根手指,用力进犯,得到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外加一滩暗红的血块。

“你!你!!我……啊啊啊……”

麻醉剂麻痹不了这种感觉,相反的,因为其他感觉被麻痹,大脑反而把这种感觉放大了十几倍。

“诶呀,妹妹的处女真是不争气呢……被不知道是谁的哥哥,只用了一根手指,就攻破了哦……”

“你!混蛋!不许说!”

此时的消衣,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坐稳了哦,哥哥的手指可是要在妹妹刚破处的地方动起来了哦?”

说着,阿音便自顾自的开始了他的行动。

“呼……啊…轻点……”

狭小的房间里充斥着消衣的呼吸,阿音的手指将压在身下的那个人翻覆至逐渐失去理智,即将迎来她作为作曲家在床上的Drop。

在那一刻,阿音的嘴角也扭曲到了一个可怕的弧度,化为诡异的微笑。随即按动他另一只手上的按钮。

一把利刃,突然间刺穿消衣的心脏。

“诶?”渐变色的湛蓝双瞳,不敢相信眼中那对准胸口凸起的利刃,还有那从开口泵出的鲜血。

在药物的麻醉下,消衣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痛楚,但胸前被填入某些东西的异样感,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脑内一片空白,下体却一抖一抖快乐地喷射出潮水。

笑声,放肆地冲出阿音的唇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怎么回事……”

“眼巴巴的看什么看!药效消失之前,你可是一直都会保持清醒的,睁大眼睛给我好好的看清楚吧!”

说完,阿音把消衣那副还在痉弛的躯体拦腰抱了起来,放到一旁准备好的解刨台上。

血液在血压和药物的作用下已经停止流出。四肢被铐住,脖子也被伸出的机械锁固定。

“放…开……”口中吐不出成词的话语,之前的药效第一阶段已经失效,现在她的神经至少比之前灵敏了200%,痛楚,正在一点一点吞噬他的意志。

“啊……啊……好痛……痛……嗯啊……痛……”尖锐的喊叫声填满了房间,足足十几分钟,后面,只剩消衣在床上无力蠕动挣扎,佐以绝望的呜咽声。神经传来的兴奋接受度被药物硬生生翻了一倍有余,把大脑的自我保护化作子虚乌有。

“消停了?那我继续。”阿音摘下耳塞,带好手套,拿起一把小刀,转了两圈后,对准消衣的左脚脖子。

“听说,餐饮服务的厨房,戴手套,不是为了保证食物干净,只是为了保证手不会被食品弄脏呢……”

“不…不要…不要再来了…咯啊…”先前的嘶声业已将她的嗓子尽数摧毁。

阿音手麻利,毫无怜悯地切下第一刀,金属小刀入肉毫无声音,消衣却为其配上了别有风味的嚎叫。

接下来的几刀,阿音故意滑动地特别慢,在脚背脚筋的连接处多次下刀。

“脚挺好看的,我很喜欢。”

“阿音!咕……你不得好死……啊嗯唔啊啊嗯……”

阿音故意手抖,让刀在一个地方切割数次。

“看来你还看不清你现在的地位,有你说狠话的份吗?”

一刀一刀,把脚掌靠小腿骨的部分割了下来,一个十几厘米长的血洞就此露出。

“嗯,这样差不多了……”

有了先前的教训,消衣自是不敢多说一字,只是无声地淌着眼泪,死死地盯着阿音。

这时,阿音解开裤带,露出了那条东西,将那条有保温瓶粗的,在接下来就会把她拖入梦魇的深渊的物体,一点一点没入消衣脚上那一团血淋中。

剔除了特定的脚筋,所以疼痛并不会立刻让脚抽搐,反而会缩紧在伤口附近的肌肉,一阵紧缩,让人愉悦的感觉从根部自下而上传来。

看着阿音享受的神情,足以看出他不是第一次干这事。

“啊~,真是美妙,你果然是天生的肉便器吧。”

滑腻的肌肉一点一点随着金棒的抽插上下移动,身体的异物感和痛觉腐蚀着消衣的大脑,分泌的内啡肽过量生效,冲击着消衣的意识。届时的消衣,如吸了毒一般,丢失其他部位的感知早已经丢失,转而完全沉溺于内啡肽的欣快感中。

「好舒服…怎么会这样…明明应该很痛……却那么舒服…身体…变得奇怪起来了……」

有一瞬间,消衣对自己的身体有堕落的念头,但马上被大脑察觉。

「不行,绝对不能认输,被这种人……」

可一旦大脑恢复正常思考,痛苦又被接收器感应,消衣就又会被痛觉折磨的几近昏迷。身体也就又会开始不断抽搐。

然而,无论消音抽搐享受与否,阿音丝毫速度不减,反而是在抽搐的压迫感下不由得加快频率,在汲取快感中,冲击巅峰。

刹那间,乳白色的浆液冲破关口,一阵一阵,射入洞口,同时,消衣也达到了快感的顶点,强行让消衣她那么长时间来积攒起来的体液,翻涌奔腾。

消衣脸上的潮红,和她意犹未尽的呼吸声,为阿音所注意,阿音先是一愣,又转为戏谑的面孔,低头开口。

“哟,这还潮吹了,妹妹还真被哥哥弄出来感觉了?”

消衣红着脸不敢说话。

阿音背过身提上裤子,点起一根事后烟。浓郁的白烟填满了整个小屋,呛得消衣止不住轻声咳嗽。

一支烟的时间很快结束,阿音清了清嗓子。

“抽完烟就该吃点什么下酒啊,是不是,喂,小妹妹你饿了吗?”阿音不怀好意地拿出一瓶红酒,出租屋内的烧烤架也被他搬过来。

消衣本想嘴硬,但是肚子的声音出卖了她。

「等一下食材?烧烤架……肉……不会…吧……」

消衣意识到了什么。褪色的眼角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惊慌失措,害怕填满了瞳孔,颤抖着被阿音的动态视觉吸引,想逃,又怎么也逃不掉。

阿音故作傻里傻气的一笑。

“你又懂啦?都给你懂完啦,我的小妹妹,不如这样,我帮你,让想象变成事实吧?”

“滋滋滋滋滋……”

生肉放在火上炙烤的声音,已经重复太多遍的被阿音屏蔽的声音,构成了一段微妙的二重奏。原本填满烟草味的房间,转眼间又被罪恶的肉香替代。原本应在消衣身上的小腿肉,现在变成了在烧烤架上冒油的美味。

还没从身体上切除的小腿,一颤一颤地在新炭上蹦跶。消衣的额头不由得发青,她试图通过屏住呼吸,试图以缺氧那微弱的止痛效果,来缓解火的烤问。但是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缺氧而昏迷的她很快又被阿音腹部的一拳打醒。消衣一口淤血都吐了出来,顷刻就青紫一片。

“喂喂,前面刺破心脏和挑筋之痛都没让妹妹昏迷,是我高看你了啊。”

火,是可以燃烧罪恶的。从古以来,人们就用火刑,来处死布邪施玄的巫女。

看着一面烤的差不多了,阿音就把消衣的两条小腿切了下来。

大腿也被阿音一刀,一刀,一刀切成大片,随手丢到烧烤架上。

消衣这会还在为失去双腿的痛楚痉弛地死去活来,阿音又好心地拿来针和线,给伤口处一针一针缝起来,以免出血过多。

“中世纪的欧洲,可还没有麻药这东西,截肢手术,一般都是屠夫来做,锯子越利索,手术越成功,今天你也有幸体验到。不过,那时候没有伤口感染这一概念,你可想想,屠夫多脏啊,存活率将顶个40%。不过很幸运,你碰到的是我,你哥哥可擅长这个了,一点血都不会流出来,滴血不漏,毫无风险。哈哈哈。”

肉很快就被烤熟,阿音撒上盐和孜然,用剪刀切成小块,装到盘子里用手托着喂给消衣。

对人肉本就很抵触的消衣,更何况是自己的肉,但她还是在阿音脸色变得难看之前强忍着反胃,迅速吃完了阿音喂给她的那一部分。

阿音又露出戏谑的表情,从身后掏出一个苹果,一口一口吃了起来。消衣惊讶的眼神,又是死死盯着阿音,想说什么没敢说。

“眼神好讨厌啊。哥哥我啊可知道你想说什么。是帮你烤了肉,但是我又没说要吃,我又不想被朊病毒弄死,乐意吃人肉?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可不是像你一样的‘变态’呢。”他故意把“变态”两个字说的特别重,戏耍到消衣,又让阿音顿觉一阵爽感油然而生。

阿音拿着剩下的腿肉出了门,消衣听到,在几声狗吠之后,他带着一瓶盛有黄色液体的大啤酒杯回到了房间。

消衣这时候,又是一副“说什么都不会喝”的眼神,但是阿音又是很强硬的给消衣硬灌了下去。

「不要……不要……这肯定是狗尿…一定是……诶?还挺甜的?」,

她半信半疑地喝了下去,全程不忘用诧异的单目偷偷瞟阿音。

“别一天天老是把你哥哥我想那么坏,这可是蜂蜜水。对嗓子好,喝完,你就可以说话了。做了那么久,肯定渴炸了吧。这可是你哥哥我可是平时都舍不得喝的玩意!”

空酒杯被阿音撂在桌面上,转而去另一个房间,拿出一把大镰刀,银晃晃不说,还是开了刃的。

阿音把镰刀架在消衣脖颈旁边。

“给你两个选项,要么死掉,要么成为肉便器。”

“我……我选成为肉便器……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话音刚落,阿音把镰刀从消衣脖颈处挪开,“唰唰”两下,干净利落的,把消衣的双臂也斩断,只留下光溜溜的一条身体。

消衣其实已经没怎么感觉疼了,惨叫一下,也只是象征罢了,现在这个样子,就只好任由阿音缝好伤口,被他打开脖子上的拷锁,扔在床上。

“来吧,展示你作为一个肉便器的觉悟——取悦我。”

“……”

“快点!不想活了是吧!”

“主……主人……”

“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主人……我……我想……”

“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

其实,“调教”进行到这个地步,消衣已经放下私仇了,甚至内心中还会有种异样的期待感,期待着她的“主人”给她带来新的体验。

奴性嘛,一个一被解放就如同覆水一样的东西。之前的阿音对她再狠,她照样会因为突如其来的一点甜意,让这奇妙的心理,曲解成某人对她身体的依赖。

所以说,这时候消衣才能厚着脸皮,红着脸。

“主人,请把您的粗壮肉棒插入母狗的体内吧!”

阿音低头解开裤子,一看,这个人,居然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高潮了。

看来她不管之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现在都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了。他倒也没有矫情,扶着消衣的腰,一举插到最里面。

“啊哈……主人您真的好大,都顶到子宫口了…只是插入,贱奴就……”

“闭嘴!我允许你高潮了吗!接受惩罚吧!”

说着,阿音提着消衣,开始猛烈地抽插。消衣的肉穴早已经被之前的高潮弄得完全湿润,肉棒进入后,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向他索取,柔嫩的肉,敏感的内壁,完美诠释了何为“名器”。

眼前的消衣,蓝色的独眼如同覆上一层水汽般迷离。她的上身,也没闲着。想用背着墙面起来索吻。阿音看到她已经那么淫荡,暗戳戳一笑就把舌头强硬地伸到消衣嘴里。消衣柔软细腻的舌头在阿音的嘴里滑蹭,挑逗着攻心的欲火。

在消衣快被干到失去意识之前,阿音满满当当地在她的肉穴里中出。在拔出后,仍不忘流出了一部分乳色粘稠的液体。

“主人……我都要被干昏过去了…”

消衣艰难地转过身子,舔舐着刚刚疼爱她的巨物。阿音露出满意的表情,消衣又开始用舌尖挑逗他。他很争气地又直立起来。

“主人好厉害……才刚刚射完又能那么坚挺……我下面都被主人射满了……要不换一个地方射吧……”

“那你说,我该射到哪里?”

“左眼……我的左眼里!如何呢?”

“哼哼,真是变态呢…”

阿音其实早就注意到消衣左眼是被遮住的,但他没想到,她真的会变态到提出用眼睛来伺候他。

眼交,看似合情合理。但如果仔细一想,以人类雄性生殖器的长度,要想塞进眼眶里,是要长出不少的。多出来的部分会直接不可避免的与大脑进行亲密接触。

阿音没有想那么多,拿掉遮眼布,里面果然没有眼球,而是一个没有合拢的肉穴。他提起金棒,对着那个蜜穴插了进去。

消衣另一只眼睛翻白,身体微微上扬,连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挤出来不少。看她的样子,显然是在眼交的过程中高潮了。

这下反而把阿音整不会了,如果伤到大脑,自己的目的就功亏一篑。 阿音尽量在满足自己的前提下控制力度,同时把双指插入消衣的下穴,对准她的贫弱点进行猛烈进攻。

“主人……我…我要受不了啦~”

决堤的洪水,从消衣的小穴里喷涌而出。强大的冲击力和水量不仅完全打湿了阿音的手掌,还把床单,对面的墙也一起打湿,在潮喷后消衣的下体也没有停止喷水。

“诶?这水量不正常啊?难道…”

“那个……主人……之前喝了那么多水,也没有去上过一次厕所……都是我不好…弄得主人家里到处都是……”

阿音脸一黑,把消衣从床上抱了起来。

门“咣”的一声被阿音踢开,浑身赤裸的消衣被阿音抱着来到屋外。

荒郊野外,大马路上昏暗的路灯光却照的消衣身上雪白一片。她在这灯光下,获得了短暂的自己。然而,这副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在一点一点地流着水,一滴一滴掉在马路上,消衣便又只觉得兴奋。

“呀嗯……有人会看见的……”

“喂喂,你知道现在几点吗?凌晨3点诶,没睡的人,我估计也就我们两个。再说了,看见又怎么样,我倒是很想让别人也看见,你这发情的下贱样子……好了,尿在这里吧。”

阿音指了指路边的暗沟。

“啊,主人…这这里……我尿不出来的……”

“用我帮你一把?”

说着阿音解下裤带,掏出的他的巨物,就抵在消衣的「门口」。

“我操你的时候,你不是还尿的很欢吗。”

“这…这样会把主人你弄脏的……”

“那可就要看你本事咯……”

话音刚落,阿音放开抱住消衣的手,任由她滑落在自己的器物上,坚挺火热的肉棒,居然支撑着她的身体没有摔到地面。

消衣一声惊叫,在那东西滑落,插到花心落入子宫的一瞬间潮吹了,带着剩余的尿液,一并流了出来,居然完全没有打湿阿音。

“主人……我爱你…我是属于你的……”

他们回去了,只留下一旁的一滩尿液,还有一群吓得不轻的流浪猫。

屋内,一个人,和一根人。

“还有一个玩法,你想试试吗。”

阿音突然来了一句,消衣从床上爬起来,脸上只有期待和媚笑。

“当然可以……主人…只要能满足你,我什么都愿意……”

阿音重振旗鼓,把肉棒插入,动了起来。消衣感受到了下体的充实感,那是无比熟悉的,消衣也配合着扭动腰肢,不停地叫唤着。

阿音逐渐提速,消衣也进入了状态,很快就要高潮了,就在这一瞬间。

“唰”银光闪过,消衣的头不知被什么东西砍了下来,同时,痉弛的身体也一次性的随着头颅落地而解放。顿时血液四溅,哪怕是强力的止血药成分,也无法阻止其带来的大出血。

“诶?怎么感觉不到我的……”消衣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记得的事情,是她最爱的大肉棒插进了她的喉咙,从嘴巴里出来,射出了一发浓浓的爱液。

“主人……我…爱…你…”

这是她闭眼后,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后记】

陈:哇诶……第一次和太太在一起合作,好奇怪的感觉……

安:这个是我第一次和很认同我的人写的。实不相瞒,也是我们两个的第一次。初体验是美好的,我看见了妹妹那性感的娇躯,还有她一次次的夸我好棒。

陈:姐姐……不要说那么奇怪的话……那么多人看着呢……好羞耻……虽然咱确实每晚都觉得姐姐好棒来着……

安:这绝对不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做了什么亏心事,特别是在和我处圈的时候,晚上最好别睡太死。

陈:唔啊!不要把我晾在一边说这么正经的东西啊!混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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