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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雷天闪的少女,7

[db:作者] 2025-08-07 13:06 5hhhhh 5600 ℃

对于赫杜而言,自己的母畜生活早已变成强制高潮地狱了。

以地狱来命名,便自然有其道理。

快感变成了刑罚,每天清晨的第一次性交她能坚持最久,大概被肉棒插了五六十遍才会达到兴奋点。

而在第一次绝顶之后,她的矜持与忍耐就彻底坍塌了。

那么粗大的肉棒,只需要抽插十几下便能令她高潮一次,而每当玄兽进入高速抽插状态,其速度甚至能达到每秒钟三下来回。

仅需三四秒,赫杜就会在如同浪潮般袭来的性交快乐中冲向巅峰。

每次高潮的快感会持续半分钟,G点被刺激到潮吹的快感甚至要数分钟后才能消散。

往往会有多波高潮的快乐同时累积在少女的肉体与脑海。

但纵使她高潮到涕泪横流,精疲力尽,抽插与榨乳也不会停止,晚上也照样必须生产。

我...我就像是在...上班...工作...

赫杜一边卖力地娇喘着,一边在模糊的脑海中想到。

任务就是...用不同的方式高潮...做各种各样色情的事...

白天最忙碌,要一边被大肉棒轮奸,一边榨乳。这是自己的日常工作。

到了晚上,还要加班产崽,接受分娩高潮的洗礼。

而活着的任务就是榨乳,全天都要接受玩弄乳头,产出一桶又一桶的乳汁,没奶了就会被打药,将那恐怖的催乳药剂注入乳头,然后就能产出更多奶水了。

...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我好想...穿上衣服...想吃正常的饭菜...

不想再被困在这里遭受轮奸了...我好累...

赫杜的眼神已经越来越黯淡了。

反抗的心,还存在吗。

少女从未放弃过未来。她一直幻想着能从这里逃出去,回到过去的生活。

嘛,也没必要笑话她的妄想。

毕竟这可怜的女孩根本没有机会审视自己的处境,她从最初到现在都维持着脑袋卡在围栏里的跪姿。她甚至都从未看到过侵犯自己的乌杜们究竟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每天排在她后面的队伍究竟有多长。

她看不见自己身体的变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精液喂食中变得越来越美艳性感,也不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经变成了多么淫荡的模样,活生生像是两片闪着淫光的面包,肉穴也会随着呼吸不断开合,仿佛在期待着肉棒的到来。

她听不懂乌杜的语言,不知道玄兽们对她的评价是可以使用成千上万年,直到天人的生命走向终结。她这辈子都完蛋了,天人漫长的寿命会变成她无尽的痛苦,她如果知道自己在未来的千万年寿命中都要作为玄兽的肉便器与生育工具使用,那她一定会咬舌自尽。

但是她不知道——没人会告诉她这些,她就和被关在这里的大部分年轻女孩子一样,期待着能够得到英雄的救助,期望这座城池会被邻国从乌杜大军手中夺回,希望这座荒淫的人类牧场终有一日会坍塌,所有人都会得到解脱。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被下的诅咒,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即将走向终结。

因此,赫杜从未放弃希望。

每天的折磨会在夜晚仅剩下榨乳环节。

因此,赫杜会在晚上拼命忍耐着,不断积蓄魔力,并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她发现这地下空仓内的光源来自于顶部那一层肉色的生物质薄膜。上面遍布鲜红的血丝与仿若心跳般不断蠕动的血肉。

而透过那层膜,赫杜能看到太阳与月亮,以及屹立在周围,沦为与薄膜同样材质的肉色建筑。

那是...圣域的景象。

为什么会这样,圣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些肉...那些覆盖了圣域的肉色物质像是病毒一样,将圣域完全侵占。

如果我逃出去了,还能回到过去的世界吗。

.

今天,是赫杜被关到人类牧场的正好第一个月。

她的魔力积蓄得十分成功,但意志也几乎要被消磨殆尽。

三十天的轮奸,三十天的榨乳与生产,让少女的身体变得极度虚弱,头脑运转的速度也大幅下降,浑身上下格外敏感,只要稍微被触碰都会达到高潮。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生了多少玄兽幼崽,从过去的贵族少女到如今的生育便器仅仅只需要一个月的改造。赫杜觉得自己已经变得比皇室的任何一位女性都理解作为母亲的工作,比任何一头奶牛都更擅长产乳。

在今天生完孩子以后,就逃出去吧。

这样想着的赫杜,将屁股撅的很高,和往日一样下体用力,将卡在穴内的玄兽幼崽像发射炮弹般噗噜噗噜地依次挤出。

好...!

乳头已经在这一个月内的持续压榨中变得又粗又长,已经可以连同乳晕轻易地被狗头人握在手里,像真正的奶牛那样拉拽榨乳。

...还在榨我的胸吗...混蛋!

累计已久的愤怒爆发了出来,赫杜的手中射出雷光,将那因工作过久疲惫不堪的家伙电成焦炭。

然后,就是按照计划,摧毁卡主脖子的围栏,站起身来。

居然真的就只像对待牲口一样对待我...

脏兮兮的圆润脚趾重新发力,保持跪姿已长达一月的双腿已经不会直立。

因为突然的运动而浑身发麻,少女在狭窄的畜栏里挣扎休息了好段时间,才得以站起。

精液、爱液与乳汁积蓄在畜栏内不知多久,已经混合成了黏糊糊的胶状物,少女费了半天劲才将那双裸足与双手从满地的秽物中拔出。

接下来,就是那依然连接在玄兽幼崽与自己子宫里的脐带。

...

赫杜默默地望着那八只躺在地上的小生命,与那连接着彼此的鲜红脐带。

这就是我的孩子。

这东西就是脐带。

虽然已经生了很多很多的乌杜幼崽,但赫杜从未亲眼见过它们的样子。

望着那眯着眼睛的小小生命,以及它们跨间勃起变硬的,与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硕大阳具,少女的眼神逐渐变冷。

她抬起自己的玉足,张开五指,用尽全力踏了下去。

骨骼碎裂,鲜血与毛发伴随着满地的腥臭精液四处飞溅,脐带撕断。

少女轻轻抹掉粘在脸庞上的内脏,擦掉滴在丰满乳房与干瘪小腹上的鲜血,她站在自己曾经的畜栏里,没有一丝赘肉的美丽裸体上缠绕着雷光。

她将冷酷又坚毅的目光投向远方。

...我要逃出去了。

.

赫杜走了很久很久。

她被困在这四通八达,宛如蚁穴的地下监狱里,麻木又迷茫地寻找着出路。

从她偷偷离开饲养自己的牧场,远离了那喧嚣又淫秽的可怕噩梦时,计划这种需要理智筑构的东西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走来时的路是不可能的。还要尽量地远离乌杜,躲避一切未知的声音。

除此之外,便全部交给运气。

能在这黑暗的地下淫狱中前进多久?

等待着自己的,将是许久未见的自由,还是更加绝望的奸淫凌辱?

这似乎从来都由不得赫杜自己选择。

墙壁上摇曳的火把指引着错误的方向,回荡在耳边的哭声与媚叫缠绕着她沉重的双足。

……过去的同伴在呼唤着我,呼唤着我回去。

赫杜跌跌撞撞地走着,倚在冰冷的石壁上大口喘气。

……一直被关在我的身边,那在授种过程中被过于兴奋的玄兽扭断脖子的银发少女到最后都没能和我说一句话。

……她的位置很快就被其他女孩子顶替,在经历了与我一样的改造与调教后很快就沉寂下去了。

赫杜的裸足被石子划伤,但伤口很快就会愈合。

仿若未经善后的挖掘现场布满锋利的石屑与矿渣,通往未知地域的石窟中传来阵阵微风。

……在三十天里,我见到大片大片的乌杜从上面(空仓穹顶的肉膜)走过,圣域已经变成乌杜的巢穴了。

……在三十天里,我不断地祈望着安娜能来救我…但很遗憾,会来到我身边的,只有想侵犯我的乌杜而已。

残存于记忆中的生活常识告诉赫杜,在山洞里循着有风的方向走就能找到出口。

…我好饿。

已经好久没人喂我精液了…

味蕾已经适应了精液的味道,肠胃也能吸收精液中的营养。

虽然很讨厌那些混杂着乌杜阴毛、自己的爱液、尿液肠液乳汁,甚至粪便的恶臭精液,但三十天里自己每天吃的都是这些,已经变得无论身心都能接受了。

想要活下去的话就必须要吃,让高贵的大小姐成为精液便器根本不需要更多手段。

赫杜就这样走着。

她那双饱受碎石折磨的稚嫩小脚开始怀念牧场里的草席;饥肠辘辘的胃袋开始怀念每晚都能喝到的浓臭精液。

无时无刻都在泌乳的肿胀乳房开始怀念狗头人榨乳师娴熟的手法。

赫杜好想让人好好揉捏自己的双乳,把那些该死的乳汁都挤出去,这样才能缓解胸部中的胀痛。

小穴也开始发痒,非常怀念被玄兽抽插的感受。

赫杜也曾试过自己用手指解决——但差的太多了。

根本不顶用…我的身体已经淫荡到必须让胳膊粗细的肉棒插入才能缓解欲望了。

在地面上痛苦地翻滚,努力用手指掐阴蒂,抠挖淫水四溢的小穴,赫杜犯了性瘾,寸步难行。

就算逃离了牧场,自己的身体也再也没办法回到过去的纯洁。

在没有任何快感的平淡高潮中,意识因极度疲倦而变得恍惚,赫杜想起了那位挚友的话。

【不要再管我了。我的人生早就毁掉了,我愿意留在这里继续享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饱受折磨的赫杜,蜷缩在石窟的角落。这具瘦小的赤裸少女就这样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极限中沉沉睡去。

越是挣扎就越会感受到绝望,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再度醒来的赫杜发现自己很难站起身,她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的腹部,才发现后者已经鼓胀到能够随着她的活动,和肿胀双乳一齐摇晃的程度。

…乳房不自然地泌乳,果然是因为怀孕了吗……

赫杜特意选择在生产完逃跑,就是为了避免怀孕带来的身体负担。

她也好好地放空了小穴里残留的精液,也是为了防止意外怀孕的情况出现。

但这一个月来都被玄兽反复强奸,中出内射的赫杜,她那被反复灌精封藏的子宫与卵巢早已变成了玄兽的育种苗床。

强壮的魔物精子浸满了少女的卵巢,成群结队依附在她的输卵管上,窥视并等待着新鲜卵子的出生——此般超越生物常识、堪以玩笑相称的事实就发生在这因意外怀孕不知所措的赫杜身上。

她慌乱,惶恐,绝望与不解逐渐取代了肮脏脸庞上的倦意。

而要不了多久,这些负面的情绪就变成了不知所谓的荒诞与傻笑,赫杜癫狂地望着自己巨大的胎腹,隔着那鼓胀到透明的肚皮能够隐约看到玄兽幼崽的肢体与头颅,它们足足有十二只,像是荆棘般纠缠在一起,给予着稚嫩又年轻的母亲远比深渊与死亡更加深邃与痛苦的绝望。

哈…哈……

赫杜扶着墙,勉强站起身子。

只要生下来就好了…

没关系的。

这只是偶然,在我逃出去之后,就不会再怀上乌杜的孩子了…

赫杜自然不知道卵巢里的状况。实际上,就算她真的能逃出去,也会在今后的生活中因为那些邪恶的魔物精子而继续意外怀孕,大概还要再怀上五六十胎,生育超过五六百只玄兽以后才能得以解脱吧。

和之前一样。赫杜的身体的状况永远要比她知道的更差。

所以,这位坚韧不拔的少女才能够一点一滴地品尝到更多绝望。

她从墙壁上捡起一把工具,那是挖掘了这条洞窟的狗头人留下的,一把凿墙用的钢签。

…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

赫杜高举钢签,只要手臂向下用力,就能让其贯穿自己的孕肚。

但她迟迟没有刺下去,只有紧握凶器的双手在不断颤抖。

……我不相信我的人生被毁了…

就算像牲畜一样被关在兽栏里不停的轮奸一个月,就算一直在被榨乳,一直被灌精,就算身体已经对肉棒和精液上瘾,就算已经生下了数以百计的魔物幼崽…

“…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回到过去的生活……干干净净的…当一名受人敬仰的皇室之女……”

赫杜以钢签为剑,将魔法的力量灌入其中,电光闪烁。

对,我还能战斗。

不管是什么样的怪物,我都杀给你看。

最后再用这把剑自刎。

如果早有这样的勇气,不是就不必受这么多苦了吗?

在如此绝境之下,只有对死无惧的人才能开辟出生路?

细长的钢签在地面拖行,火星伴随刺耳噪音溅射而出。

赫杜不再畏惧被狗头人发现,她让魔力流淌全身来减轻疼痛与性欲,怒视着从拐角处出现的、满目惊诧的下级乌杜们。

沾满石渣的裸足抓紧地面,毫无赘肉的纤细小腿绷紧肌肉,霎时间,赫杜就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如同击剑般用钢签洞穿了狗头人的头颅。

这些下级乌杜没能理解现况——它们识得出面前的少女应该是它们饲养的母畜奴隶,但又对她的眼神感到无比陌生。

在日复一日的轮奸与生产中,这些人类少女应该已经不再对自己的人生抱有希望,而是在足矣冲垮神智的快感中堕落,眼神变得黯淡无光,呆滞茫然才对。

但眼前这个家伙…

她不再怕死了,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挣脱自己既定的命运。

目睹了同伴被击杀的狗头人,随后便被赫杜用脚踹飞。它躺在地上张大了嘴巴,朝着那高高跳起的、神情冷峻的少女嘟囔起无谓的遗言,随后便被从天而降的钢签刺入眼眶。

这发生的一切,只耗时了短短一秒而已。

赫杜踏着尸体的胸口,拔出钢签,将目光投向其他狗头人。

击杀了两只,还剩三只。它们已经觉察到赫杜的强大,嚷叫着拾起了武器。

它们一拥而上,却被赫杜灵巧地躲开。

或许也没有那么灵巧。

她感到身体十分沉重,膨胀的胸部与屁股,还有那装满胎儿的肚子让她的战斗动作变得迟钝又缓慢。

正在泌乳的庞大胸部在之前的剧烈运动中甩来甩去,无论乳肉还是乳头都十分敏感,光是晃这几下,就已经刺激得赫杜浑身发抖,下体湿漉不堪。

该…该死……!

赫杜用手扶住墙壁,好不容易稳住呼吸,抑制住下体燃烧的欲火,就不得不继续与乌杜周旋。

她躲过瞄准脖子的十字镐,一脚踢开妄图从背后抱住她腰肢的狗头人,随后再用钢签挡住侧面回旋袭来的镐头第二击,爆发出雷电魔力将周围的敌人全部击飞。

咕…!

赫杜半跪在地,剧烈喘息。雷电魔法让她也浑身酥酥麻麻的,尤其是乳头附近,已经敏感得不得了。

好想揉揉乳头…胸部里面一直在咕噜咕噜地沸腾着。

电流刺激激活了赫杜的乳腺,乳房的泌乳效率达到极致,宛如宝石般闪烁粉红光泽的硕大乳头表面溢出洁白的奶水,眼看着就要喷出乳汁了。

而对方也看出了赫杜身体的异状,开始针对性攻击她的要害。

迟迟没有动手的第三个家伙,悄悄从侧面靠近跪地不起的赫杜,自下而上地挥出武器。

……!?

一时间做出反应的赫杜举起钢签格挡,但却忽视了对方武器的长度与形状,以及自己那臃肿身体带来的影响。

那是一把铁锹。

在沉闷的碰撞声中,钢签拦住了铁锹铲柄,却被那平坦又沉重的铲子从下方击中了一只乳房。

用意想不到器官挨了这一下的赫杜,瞳孔猛然收缩,浑身紧绷着的肌肉全部放松,紧抿的嘴角也在这一击中涣散了形状,口水与娇声全都不受控制地流淌而出。

她那装满乳汁的,沉甸甸又敏感到极致的乳房被铁锹拍向半空中,像是一只装在袋子里的铅投球,引得赫杜那整个纤细裸体连同盛装着的欲望与快感都飞向半空。

呜啊…呜啊啊啊啊#%*@%……

充当为剑的钢签滚落,少女摔倒在地。她被快感击垮,双臂用力地环抱住那失控喷乳的乳房。但无论那汹涌喷射的乳汁,还是足矣让她半个身子都麻痹掉的激烈快感,都如同被割断大动脉中无法抑制的流血般致命。它让少女瘫在地上尽量地媚叫嘶喊,一股股透明的高潮爱液从不断收缩闭合的小穴中激射而出,润湿了洞窟内干燥的空气。

这样的舒服…久久未能被榨出的乳汁……久久未能缓解的压抑与骚动…都得到满足了…我的乳房都被这一锹拍的飞起来了……我到底高潮成什么样了啊……

那柄铁锹举至半空——马上就要落在自己另外一只乳房上。

绝对不……!

凭着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的毅力,让赫杜咬着牙从地上跳起,爱液在半空中画出弧线。

铁锹猛然划过耳垂,尖锐的风声令耳膜剧痛,金发四散。

她朝着那怪物丑恶的面容挥出弱小的拳头,被对方轻易接住。

既然如此,那这样呢…?

沾满体液与泥土的赤裸长腿上附加着赫杜的雷电魔法,如同一条承载电压的鞭子抽向狗头人的头颅。

但没想到,那为了使出踢腿而高高抬起的胯间却成为了赫杜最大的破绽。

那如同肉豆蔻般绽放的,柔嫩多汁的性器肉穴被铁锹的木柄贯穿——亦或可称为将其吞没。

啊…咿…?

就连呼吸都随之停顿,少女的身体软了下去,再度瘫倒在地。

咕呜…咕呃呃啊啊啊……

她拼命地咬着牙,双手不受控制地去搓揉小穴附近的敏感软肉。

她因高潮而不停流泪,屈辱又恼羞地怒视攀上她身体的乌杜。

被击飞的两只狗头人也爬了起来,它们见识到了同伴的壮举,便不坏好意地靠近,对着瘫痪在地的赫杜拳打脚踢,那些攻击的落点也无一例外——全部都要攻击那柔弱的乳房与膨胀的肚子。

至于那最关键的弱点,那不断喷涌高潮蜜液的肉穴,则要被骑在身上的狗头人用它胯下的坚挺肉棒制裁。

它拦住了同伴的追击,示意自己要好好教育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母畜。

我又要被强奸了…

泪水滑入齿缝,腥咸的味道令赫杜难过不已。

双手被狗头人按住,硕大双乳在它的面前一边喷乳一边摇晃,小穴能感受得到阳具的热量,正在自顾自地分泌爱液。

早已经习惯了性侵的身体做好了准备,只等着赫杜将意志交给沦陷的快感。

鼓胀的犬科阳具分开赫杜紧致的穴口,在爱液的润滑下噗嗤一声变滑入其中,开始了飞快地抽插。

但那狗头人还未等感受到侵犯少女的快乐,它的身体就在剧烈颤抖中挺的笔直,随后青烟从头顶飘起。

我的小穴里面…超级舒服吧?

赫杜的嘴角打着颤,一把推开身上那具被电焦的尸体。

虽然用肉穴释放出雷电什么的实在太怪异滑稽了,但一想到自己一直都是全裸着战斗至今,还做出了各种夸张的动作,也就没有什么好在乎的了。

被电的焦硬的肉棒断在了小穴里。从尸体的断面中流出浓稠的组织液。极度猎奇惊悚的场面就发生在自己的裸体之上,一想到那残余的一截还留在体内,赫杜就恶心得连性快感都荡然无存了。

旁边的两只狗头人觉察出同伴的死亡时,已经来不及了。

赫杜抄起铁锹打烂了徒手乌杜的脑袋。最后一只乌杜砸下了它的十字镐,与赫杜全力挥出的铁锹相撞,后者在金铁相击声中化为碎片。

……!!

少女再度被狗头人推倒在地,赤裸的美背被石子划伤,敏感的双乳被对方的兽爪揉捏。她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与其对峙,随手拾起散落在周围的铁锹碎片——将其猛地刺入狗头人的鬓角。

那淫邪的野兽一边痛苦惨叫着后仰身体,一边从胯下阳具中射出临终最后一杆精液。

赫杜忍受着满脸的精液臭味,将那怪物反推在地。她骑在怪物身上,将那块铁片当做匕首,拼命戳刺它的身体。

魔物的血如同绽放的花朵,赫杜骑在绯红花田之上,声嘶力竭,匕首翻舞。

——让你们想要侵犯我!

——让你们把我养在畜栏里!

——让你们喂我精液吃!

——让你们把我的身体变成这幅模样!

她不介意自己的声音会引来多少敌人,只想让这一声声嘶喊与质问换回自己的尊严与纯洁。

她杀死了怪物,将一个月来的屈辱与痛苦全部倾泻而出。

让你们夺走我的生活。

不知过了多久,那头乌杜已经变成一摊烂泥。

赫杜处理了自己体内和体外的东西,唯有肚子里的胎儿她没辙。

罪恶的脐带连接着赫杜与乌杜的子嗣。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她的鲜血流经胎儿的全身再流入胎盘与自身,血脉的相连让她无法对着体内的东西施法,无论从何种意义上她都无法做到。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恍恍然间觉得自己就像是得了绝症的病人,无药可救,死掉是迟早的事。

在这黑漆漆的洞窟里,前面是不断传来微风的神秘通路,后面就是活生生把自己调教成苗床便器的淫狱。

从未放弃过希望的少女,拖着满目疮痍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向属于她的绝望

在她见证到自己的结局之前,一切都不能盖棺定论。

在这洞窟的终点,是另外一个巨大空旷的空腔。

四处都是人工开凿的粗糙痕迹,在四周噼啪作响的火把照亮的洞窟中央,正睡着一头足有六米高的黑色巨狼。

……

那头狼似乎没发现赫杜的到来,它趴在由柔软草叶搭成的窝上,呼吸平稳。之前赫杜感受到的来自洞穴深处的阵阵微风,正来自于那巨狼宛如雷鸣般沉重的呼吸。

啊…它受伤了…

在它那宛如山峦般的脊背上,有一个触目惊心的圆形伤口。

…与其说是伤口,不如说是被什么东西活生生剜去一大块身体。

圆柱形的创口上尽是金色的光芒,那些圣洁的光辉在不断灼烧巨狼的身体,阻止伤口复原。

金色…

安娜……?

足矣洞穿、烧熔一切的能量,阻止邪恶生物再生的灼烧。

赫杜十分熟悉这种魔力,那是由安娜的光系魔法造成的伤口。

啊…

赫杜认出这头巨狼了。

长达一个月未见…正是它把自己从安娜身边掳走,带到了这所人类牧场。

“玄兽王…乌瑞狄。”

她一路上都没遇到几个敌人,但却见到了不少散落在周边的挖掘工具。

因为这里是乌瑞狄的巢穴…那些狗头人不过是工人而已。

赫杜做梦都没想到,自己选择的路竟然通往玄兽王的窝。

在她心中涌上的情感谈不上缘由。一半是仇恨,一半是畏惧,她想要为自己报仇,但又不知能不能敌的过。

况且,就算离开这里…又能去哪呢?

……

赫杜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为什么要把我捉到这呢?在那天晚上,它直接冲向了我,活捉了我。

如果只是想在牧场里添上一只新的母畜,又何必值得它亲自动手呢。

也许还有希望…

赫杜心想。

也许我对它而言是很特别的存在。

她就这样想着,迈开那双赤裸的脚丫,走到了乌瑞狄的头边。

她感受着那巨大魔物的呼吸,还能闻得到它口腔中的恶臭。

……因为我的身上也很臭,所以之前闻不不出来。

在那人类牧场里生活了一个月,再纯洁美丽的女孩子都会在精液与秽物的熏陶下染上终身都难以洗去的异味。

她看见了那怪物嘴巴里的獠牙,看见了那被它压在身下的兽爪,也同样看清了——那藏在它胯间,只有一个头部露在外面的巨大阳具。

赫杜只见过狗头人的肉棒。用小穴吃过的那几百根玄兽肉棒则从来都没亲眼见过。所以她无法评价眼前那雄伟巨物的样子。

她只知道那东西简直就像是根缩小版的破城矛,不但表面闪烁着金属的光泽,还遍布鳞片状的凸起。

赫杜望着乌瑞狄的巨大阳具,脸上微微发烫。

比我的腰都粗…原来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吗……

被魔物侵犯一个月的身体,只是见到那超大阳具的样子就开始擅自发情。

少女想要伸出手去摸摸那粗犷的茎首,但又害怕地缩了回去。

她情不自禁地摩擦大腿,下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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