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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兽的触手恶堕,1

[db:作者] 2025-08-07 13:06 5hhhhh 2710 ℃

  “有会员吗?扫码还是现金?”收银员逐个扫过这堆摞成小山的小玩具,习惯性地问道。

  “唔……?”齿轮砸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不时瞥一眼一旁的玩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走了。

  “……?”收银员四下看了看,似乎没有见到这个小孩的家长,“小朋友,你家大人呢?要叫他们来付钱才行哦。”

  钱……啊。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从衣服的各个口袋里掏出一团又一团面值不等的纸币,一股脑地丢在收银员面前。

  收银员稍微皱起眉头,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偷拿家里的钱来买玩具的孩子。但她刚打算开口询问,就注意到这些纸币的颜色似乎都有些奇怪,拿起一张摊开一看,才发现那些颜色全是干涸的血液。

  “……!”收银员的脸色一变,不过很快就控制住了,“……小朋友你稍等一下哦,姐姐这里的机器出了点问题,马上就帮你结账。”

  她假装在收银机上敲敲点点,其实隐藏在桌下的手已经悄悄按下了紧急报警按钮。超市的保安队和临近的派出所都已经收到了报警,很快就会赶来。

  “唔……”齿轮砸皱了皱眉,他似乎听到了许多急促的脚步声,正迅速地朝着这里赶来。直觉告诉他情况有些危险,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一把抱起尽量多的玩具,头也不回地向外冲去。

  “小心那个黄头发的小孩!!”情急之下,那名收银员只能用这种方式发出提醒。

  但是轮砸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不明所以的路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这小子一头撞倒在地。

  “拦住他!别让他伤人!”几名举着防暴盾牌和钢叉的保安从出口另一边出现,一边提醒顾客躲入旁边的店面,一边迅速包围上来。

  “吼……”齿轮砸的嗓子里发出些不悦的低吼,他四下看了看,原本就不宽阔的道路被这么一堵,从地上肯定跑不出去了。

  不过,地上不行,不代表就走不了了。

  轮砸把怀中最中意的一个玩具叼在嘴里,四肢着地,直直地向保安队冲去。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小孩要做什么,轮砸就已经高高到他们的头顶,借着其中一人的脑门二次起跳,以更快的速度跑了个没影。

  “嘶……什么邪门东西……!快,快追上去!”保安队长捂着脑袋,赶忙指挥队员追击。

  可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们在超市里外找了个遍也没能找到这家伙,即使翻烂了监控,也看不着这个家伙的踪影。

  “见了鬼了……”

  

  “吼——”轮砸顶开门,对着里面长吼一声,就像在说“我回来了”一样。但是古堡内空无一人,没有半点回音。

  他用脚爪关上门,叼着他的“战利品”,也就是刚才带走的那个毛绒玩具,昂首挺胸地向里走去。

  这处废弃的古堡似乎是几百年前的建筑,距离最近的现代城市也足有几十千米远,因为各种问题,这么多年来一直没被拆毁。齿轮砸也记不得他从何时起就住在这里了,不过对于他来说,这里毫无疑问地就是属于他的领地。

  他路过一面从墙上滑落的全身镜,习惯性地照了照自己的样子。虽然不用保持和那些人类一样的形态使他感到愉悦,但身上沾着的这些灰尘和脏臭的黑泥还是让他不爽。不过幸好,带回来的这个小玩具和自己的尾巴没有弄脏。

  他刚才在超市的后面找了个井盖钻入了下水道,而那个下水口又恰好在监控的盲区内,这才让保安们觉得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至于他是怎么回到这里的……他也不是傻子,很早前就有样学样地模仿人类乘车以远距离移动——只不过他更喜欢跳上货车的后边搭免费顺风车罢了。

  安置好自己新得来的玩具,轮砸心满意足地前去自己的“浴场”清洗身体。说是洗澡,其实就是在这座古堡后的湖泊里玩水罢了。不过今天他可不会在这里耗太久时间,他还要回房间和他的玩具玩呢。

  

  传说,城郊的古堡里住着吃人的妖怪,胆敢靠近那处的人类,最后能找得到的都只有染血的衣服碎片和没吃干净的残肢。

  这样的都市传说从人们的口耳传到网络再传回线下,越传越玄乎,以至于总有人将它当做一个凭空杜撰的笑话。每到这时,总有些胆大的会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前往探秘,最后留下一个没更新完的帖子、一段突然中断的直播,和报纸边角的一块“寻人启事”。

  众所周知,都市传说都是真的。只是或许被他们妖魔化的那个“怪物”,正体大概只是一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兽太而已。

  这片古堡及其周边地区就是齿轮砸的领地。今天的他虽然没有捕食需求,但也依旧在领地中一遍又一遍的游荡,连脚印都重叠上了上一圈的脚印,还是没能发现一丝异样。

  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好事,反而会让他有些失落。无聊的一天天,除了和玩具们玩耍,便只能期待着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出现在他的领地了。山野间的生灵们各有各的领地,他没事也不会去侵犯别人家的地盘;人类的聚居地对他来说也相当于那个种族的领地,要不是能获取到玩具,他才不愿去那种吵闹的地方。

  “窸窣——”

  “唔!?”轮砸迅速地回过身去。不会听错的,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落叶上行走,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他压低身体,悄无声息地靠近传出声音的树丛,然后一个猛扑,将其制伏在地。

  只是只兔子而已。

  那兔子被吓一跳,后腿一蹬就从轮砸的身下蹿出,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儿。

  “……”轮砸愣愣地看着这小东西离去的地方,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咕……!!”他咧起嘴,喉咙里发出些低沉的嘶吼。虽然应该算是他自己捉弄了自己,但这一定是兔子的错!他也四爪一撒,朝着兔子离开的方向追去。

  那兔子虽然灵巧,但真比起速度还不是齿轮砸的对手。轮砸一阵狂奔,没几下就见着了那兔子的身影。

  小东西自知危险,更是慌不择路地往死里跑。但这种负隅顽抗坚持不了多久,他们间的距离迅速拉近,眼看着只要一个飞扑就能摁死那小兔子了,轮砸忽然脚底打滑,险些从斜坡上滚下去。

  “唔咕!!”虽然没受什么伤,但这重重的一摔也够他疼上一阵。现在抓不抓那惹恼他的兔子已经不是重点了,他恶狠狠地回过头,却发现地上只有一滩奇怪的液体。

  “……?”他从没见过这种东西。看上去像是液体,但颜色却是自然界中罕见的黑乎乎的颜色。轮砸凑近嗅了嗅,鼻子都几乎要贴上去了,也没闻出什么味儿。

  这可让它有点来兴趣了,先前的愤怒也不知不觉消减了不少。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前爪,轻轻一触那黑色液体的表面,又触电般快速收回。

  “咕……?”轮砸看看自己的指头,再看看刚才接触过的地方,很奇怪,虽然看着像液体,可它非但没有沾湿毛发,甚至没有在爪子上留下一点痕迹,只有接触的瞬间那种冰凉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他的指尖。

  有了第一次尝试,他的动作也逐渐大胆起来,直接整只爪子摁了下去,如同拍鼓一般啪嗒啪嗒地玩起来。

  “唔——”意识到这似乎和“水”不太一样后,轮砸就开始尝试把它抓起来。但那东西怪得很,每当他觉得抓着了打算拎起来时,它就又像水一样从爪指间流出,任由它怎么摆弄,最终都会落回地上,就像他自始至终都没能影响它分毫一般。

  这可是从没见过的宝贝,值得被放入他的玩具收藏中。轮砸逐渐在脑内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但是,问题就在于,如果要将它收藏,该如何带回去呢?用爪子捞不起来,难道得用牙齿叼吗?这么想着,轮砸毫不犹豫地张大了嘴,一口咬了下去。

  味道……没什么味道,感觉比喝水还寡淡,而且口感还很奇怪。

  试图用嘴叼起这滩粘液,结果也是毫无意外的。它们就和刚才用爪子抓起时差不多,从轮砸利齿的缝隙中几乎是毫无阻碍地流下。

  轮砸也有些没辙了,想着干脆把这堆怪东西先吐出来,就留在这里做好标记,以后想起来了就来玩,或者另找办法带走。

  诡异的是,当他想吐掉的时候,这滩粘液忽然就像活过来了一样,非但不再往下流,还与地上的部分连在一起,一同朝着轮砸的头部缠绕上来,猝不及防之下,如同给他戴了一个口枷,而且看上去还有扩散到整个脑袋的趋势。

  “!?”轮砸奋力地挣扎起来,倒在地上,四爪并用,试图将它从自己的脸上拽下来。但无论他的力气有多大爪子有多锋利,都只能从粘液间几乎毫无阻隔地穿过,根本无法起到任何阻碍的作用。

  “唔唔!唔!”他还是不信邪地将脑袋贴在地上,试图将它蹭掉。这样似乎确实比用爪子乱抓有效,但被蹭下的黑色粘液不用几秒就又会缠上来,根本不可能彻底去除。

  粘液逐渐覆盖整个头部,就在视野要被完全阻挡的前一瞬,他似乎看见有个高大的影子笼罩住了自己,而就在下一秒,巨量的粘液如同海潮般拥抱住他的身体,他就如同溺水者一般,被那液体包裹,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也逐渐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转过来,周围已经是一片黑暗。虽然看上去难以分辨究竟是黑夜还是暗处,但灵敏的嗅觉已经先一步告诉他,这是一个潮湿的山洞。

  “吼——!”回想起自己应该是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带到这里来的,齿轮砸立马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朝着四周吼叫。哪管什么出口不出口的,他非得要把那玩意儿打一顿泄气才舒服。

  大概是发现这家伙已经醒来,原本在周围安分着的黑色粘液也逐渐活跃起来,朝着齿轮砸缓缓围上。他这才发现,原来那东西一直就在周围的洞壁上攀附着,静静等待他。

  轮砸嫌恶地甩开沾到爪子上的粘液,显然他还没吸取刚才的教训——虽说他即使吸取了也不会怎样就是了。那黑色粘液根本不顾他抵不抵抗,缓慢而不可动摇地爬上了他的身体。只不过这次没有将他整个包裹住,而是像触手一般,在他的身体上慢慢游移着,然后缠绕住他的四肢和尾巴,强迫他如同一个“大”字一样伸展开身体。

  他并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只本能地觉得恶心。先前还无论如何也无法抓住的水样粘液忽然变得有实质感起来,不再像是一种液体,更像是老藤那般的触感,只是表皮光滑得多。

  更讨厌的是,那触手看似只使着不多的力道,但他每一次挥动手脚试图挣脱,都会被强硬地拉回原来的位置。一阵挣扎下来,除了他白白耗空了体力,根本没能挣扎出个什么结果。

  “呼……呼……”

  见轮砸已经累得出汗甚至开始大喘,那粘液意识到似乎可以开始动手了。原本限制着轮砸的触手还是保持原样,但是更多纤细些的触手从各处钻出,每一根都找准了自己的目标,慢慢地游了上去。

  “呜咿!!”轮砸的身体猛地一颤,他能感觉到两条触手带着一丝凉意爬进了他的衣领。也不知它们是如何确定位置的,两个尖端分别找上一颗隐藏在柔顺绒毛中的小樱桃,轻轻撩拨了一下。

  奇怪的麻痒感传遍全身,小兽还是第一次体验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要是换做平常,这种新奇的感觉一定会让他兴奋许久,可惜现在怎么也不可能说得上安全二字。

  奇异的刺激还在持续。冰凉的触手贴在他的胸口上,绕着那两点乳尖盘绕旋转,如同蟒蛇捕食一般,将其卷在其中,又瞬间收紧。更要命的是,那触手的末端还轻轻贴着乳头来回摩擦,似是摸索感知着什么一般;没过多久,它便突然硬化竖起,尖锐的针刺正正地对准乳孔扎了下去。

  更剧烈了些的刺激让轮砸不住地嘤咛,但粘液早已先一步缠上脖子占领了他的口腔,使得他只能可怜巴巴地仰起脑袋,发出些沉闷的声响。敏锐的身体感官让他察觉到这东西在往自己的身体里注入什么液体,同时也让他获得的快感成倍放大,再加上身体的束缚,察觉到了又如何,还是只能抱着最后一丝挣扎的念头坐以待毙。

  更多的触手也各就各位,分别侵扰着这只可爱小兽的不同部位。冰凉的触感反过来也让他更加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各处的状况,就比如,不知何时已变得坚挺炽热的腿间那处。

  年龄尚幼的轮砸还没经历过发情期,也没有长辈教导自己相关的事物,甚至他刚才都是人生中第一次勃起。他的裤子被随意地扯开,只需他低下脑袋,那双能够夜视的大眼睛就能够反馈给他一幅从未见过的图景。

  还没来得及让他生出好奇,撩拨着他肉棒的触手便开始了它的行动。这支触手的粗细与轮砸的肉棒相仿,顶端裂成几瓣,像是某些怪物的口器。粘液轻易地将它沾染得湿湿黏黏,触手顶端的裂口大张,十分顺利地将其整根吞入,甚至连小铃铛般的饱满卵袋也被其他触手吞入,各自分工合作地蠕动起来。

  轮砸也不明白,为何下体这根肉棒的敏感度如此之高,这样紧紧被包裹住的感觉令他宛如打开了新世界一般惊喜,一时间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他的双眼短暂地失焦,如同他刚才有一瞬沉醉于快感。

  即使那粘液怪物放开了轮砸的小嘴,不善表达的他估计也说不出什么。大概除了青涩的喘息,只剩下简单而纯粹的“舒服”二字吧。

  “哈咕……唔唔……”注入他体内的液体正在不知不觉地发挥它的作用。这只连情欲都不知为何物的小兽,此时的欲望迅速攀升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作为毫无经验的处子之身,全身各处的刺激单拿出来都足以让他欲仙欲死;在各种海潮般涌来的快感攻势下,他这艘小船很快沉沦,彻底淹没在性欲与快感的海洋里。

  他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一瞬,旋即轻微地颤抖起来。他的脑子忽然变得一片空白,一种近似于尿意的难耐感随之产生,仿佛有一股暖流下涌,不受控制地从腿间的肉棒溢出。

  “呜咿……!!哈、哈……”就在他射出的同时,粘液也从他的口中撤出,让他尽情地发出源自本能的喘息声。一股股兽太初次的浓浆刚涌出就被触手吸去,若非如此,那巨大的射精量应会相当壮观。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满满地含着轮砸初精的触手从射精后依旧坚挺的肉棒上抽离,缓缓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还在小口小口地喘息,纾解着那种快感,此时下意识地看向这根触手,不明白其意图。

  只见那触手末端原本紧紧闭合的裂口逐渐打开,其中存储的粘稠浓精一股股被挤出,很快覆盖满了轮砸的整张脸,再顺着滑落到身体各处。浓稠的液体让轮砸睁不开眼,但嗅觉和味觉却在接触到的一瞬间便爱上了这种味道。至于是本性如此还是毒液促使,那就不得而知了。

  新鲜榨取的精液还带着轮砸自己的体温和气味,而除此之外,这些液体本身的腥咸也让轮砸爱不释口。灵巧的舌头将所能触及的范围都舔了个遍,此时在他的感知中,这种嗅觉味觉刺激远胜过所有他吃过的美味兽肉。可偏偏就是这样令他着迷的味道,更多的却被浪费在了他舔不到的地方。他更努力地扭动身体,试图舔舐淋在身体各处的同种液体,却碍于触手的束缚而只能干着急。

  或许是感觉到了他的情绪,那粘液怪物也意识到可以进入下一阶段的“玩耍”了。原先束缚着轮砸的触手再次软化,变为液体从他身上滑落,也暂时还了他自由身。假使是一小时前,轮砸一定会趁此机会狠狠地揍一顿这滩黑水;假使是几十分钟前,轮砸或许会先逃出洞窟暂时规避危险。但很可惜,没有如果,以他目前的状况,自然是毫不犹豫地舔食身上各处残留的精液,甚至俯身将地上的也清理干净。

  意犹未尽的轮砸对着那粘液怪物轻叫几声,似是询问如何才能再得到这种美味的意思。按说那怪物是否存在听觉都未可知,更遑论与他交流。但似乎是先前触手对他注入的那些液体的影响,他能直接在脑海中感知到那黑色粘液的意志。

  “像这样俯下身子吧。”这是轮砸得到的信息。

  “吼……?”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动作,明明和先前取得精液时完全不同,但是这样的疑惑只持续了一瞬间。他此时对于这家伙可是几乎无条件地信任。

  按照黑色粘液的指示,他乖巧地趴伏在地面上,臀部却高高翘起,甚至连尾巴都撇到一旁,让私密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粘液顺着轮砸的后腿向上爬去,触觉感知到的微凉此时对于他来说是有些微妙的舒适感。

  两支细小的触手先探入了那娇软可爱的后穴,而后微微向两侧扒开,露出那幽密的小径。更多的粘液在一旁交缠成型,看上去就如同轮砸腿间的那根肉棒一般,只不过要粗大了数倍。这对许多经验丰富的家伙来说都可以说是酷刑,却这样用在了这只未经人事的小兽身上。但轮砸对此可没有什么概念。既然这是必经的步骤,那就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

  触手自带的湿度充当了润滑的功能,只在那紧致幼小的穴口试探地摩擦了几下,便毫不犹豫地插入。轮砸瞪大了眼,他从未想过那处还能被这样使用,直到那触手已将自己的肉穴几乎完全占据,他都没能从那被瞬间撑大的快感中反应过来。

  “呜——呜——!”他吐着舌头,发出些杂乱无章的嘶吼,但每个音节都反映着他此时感受到的愉悦。

  见他甚至都不需要适应的过程,触手也不再磨磨唧唧,直接快速地抽插起来,反复扩张着那被撑大的肉穴。触手的抽插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对于这样一根堪称凶器的巨物来说,只要对方能承受得住,随便怎么活动都能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正巧,在触手的影响下,轮砸的痛觉都被彻底逆转,被这样一根凶器处女毕业瞬间本该是撕裂般的剧痛,但轮砸却只觉得舒爽,甚至连刚射精过一轮的肉棒都再次硬挺得如同禁欲数月。

  “咕啾、咕啾……”毫无感情的触手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单一的动作,不知疲倦地将整根抽出、再一次性贯入最深处,如此往复。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碾压过轮砸的敏感点,惹得他发出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可爱声音。

  “咕嗷……哈……”轮砸的表情管理也彻底失控,失神地吐着舌头,上半身像是抽空了力气一样软倒在地面上;若不是为了迎合触手的抽插,他真想连后腿也好好放松下来,全心全意地投入这场快感的盛宴。

  已经意识相通的触手自然立刻察觉到了他这样的想法,分出一部分粘液缠住他的后腿,直接将他倒吊起来,双腿最大限度地分开,让肉穴彻彻底底地暴露给触手。

  “呜噫!!”轮砸的身体忽然紧绷了一瞬,那是被触及重要之处时下意识的紧张。触手自然知道原因,于是刻意地再次触碰了轮砸脚爪上的肉垫。

  果不其然,这处隐藏的敏感点,只是轻轻地接触,就惹得他舒服到连呼吸都略带颤抖。

  既然发现了,自然要好好地利用起来。能随意改变形状的触手本身就是最好的道具。它直接包覆住了轮砸的两只脚爪,在接触面模拟出略微粗糙的纹路,随着抽插的节奏来回摩擦起来,每一下都充分刺激到那饱满肉垫的每一处。

  原本就临近高潮的轮砸根本受不了这样叠加的刺激,精关再次失守,下一瞬就要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但触手却死死地缠住肉棒的根部,强迫着他忍耐住射精,只能颤颤巍巍地溢出些清液,打在自己的小脸上。

  “吼——!吼!!”轮砸不满地嗥叫着,他努力地挣扎起来,甚至用自己的前爪将肉棒粗暴地摩擦到破皮,也只能为自己徒增无法满足的焦躁,下体还是没有半分射出的迹象。

  “你是一只雌性。雌性不需要使用这个器官获取快感。”在他的意识深处,粘液传达来这样的信息。

  由于是意识层面的直接交流,理解起来完全没有任何障碍。黑色粘液对他传达的信息简直如同精神暗示,让轮砸不知不觉地就会顺从下去。对于这样头脑简单的小野兽,生效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限制着射精的触手放松下来,让轮砸积压已久的快感得以释放。在触手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此时分明是自己渴望已久的释放,却没有先前那般舒爽的快感,但触手越发卖力的肏干完全填补了那部分的空缺。对于一只沉浸于交合快感的小兽来说,何处受到刺激似乎已经并不重要,只要为他提供足量的快感,他便别无所求。

  幽暗的洞穴内,一只黄色毛发的小兽被不明物质结成的触手倒吊在半空中,尚且娇嫩的肉穴已经在反复的奸淫中彻底放松下来,学会了去迎合和享受、以获取更多的快感;奇怪的是,本该在快感中保持硬挺的肉茎并未充血,软软的垂在腿间,只偶尔随着触手的抽插而轻微晃动,不时滴下些清液。

  可怜的小轮砸对性器官的理解还仅停留在“这是存在于自己身上的一块肉”,就在触手的玩弄下泄了一次又一次,甚至在毒素的侵蚀和那触手的暗示下逐渐失去雄性该有的功能。与其说它现在是雄性生殖器官,不如说是雌性的阴蒂、是只能用于获取快感而无法发泄的废物器官。

  “嗷呜——呜——!!”这场不知持续了多久的交合中,轮砸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但尽管这样,只有如此一种发泄渠道的轮砸还是一刻不停地以嗥叫表达着身体的愉悦。

  他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显然是高潮的前兆。绝顶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冲上大脑,将他本就疲惫的意识彻底冲垮,废物肉棒也只是溢出寥寥些许清液,便没了后续的反应。

  随着触手的软化抽离,轮砸的身体也跌落在地上。浑身沾满汗水与爱液的小兽很快失去意识,沉沉睡去。他的嘴角直到睡着都带着满足而幸福的微笑。

  “……喂!这里面好像有东西!”几束手电筒的白光从洞外射入,最终聚焦在失去意识的轮砸身上。

  “好怪的气味……什么玩意儿?”

  “这是什么怪物?公的?还被玩成这个样子?啧啧……”

  “既然都被玩成这样了,‘借用’一下,他也不会介意的吧……?”

  

  “抓住那家伙!上次让他跑了,这次可要盯紧点!”

  身后传来中年人的怒骂声。轮砸本想从上次那条下水道离开,却发现那处已被封死,无奈只能叼着今日的战利品翻墙逃离。

  但普通人类的灵活性哪能比拟成日在林间奔跑跳跃的轮砸,虽说稍微费了一番功夫,但他也还是成功躲避了那群家伙的追捕,顺利搭上了回家的“顺风车”。

  “哈呼……”回到家的轮砸迫不及待地脱下他那身脏污不堪的衣服,艰难地学着人类的样子,将今天的战利品往自己的身上套。是的,他今天并没有去找毛绒玩具,反而是带回来了他原本最看不上的“服装”这种玩意儿,甚至那还是一件连衣裙。

  “吼……”他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起自己,甚至变化成与人类近似的姿态,却无论如何也消除不了那种不明的羞耻与不满。他不理解,分明那些走在街上的人类和透明橱窗里的假人穿起来都那么好看,为什么他穿上就总觉得心底有些排斥呢。

  一气之下,他直接将身上的裙子扯成了一地碎布,全力挥拳打在镜子上,玻璃渣子随着清脆的声响四散纷飞。

  “嗷——!”他仰天长啸,毫不犹豫地从窗子一跃而下,在自己的领地里狂奔。

  其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出现类似的情况了。自从那日带着满身的精液从洞穴中醒来,他的身体就时常出现些异样。

  最明显的便是,此前从未体验过发情的他,在那日的遭遇以后,身体几乎时刻处于敏感的发情状态。但与一般的雄兽不同,他已经无法勃起了,反而是后穴会分泌出甜腻的清液,甚至连原本平坦的胸脯都微微发育,不时渗出些乳汁。

  原本他的领地是几乎不敢有什么野兽踏足的,但似乎是这些过于浓烈的信息素刺激了它们的感官,最近侵扰他领地的家伙明显变多,无一例外,都是带着浓郁雄性气息的雄兽。要不是他三两下撕碎了几只杀鸡儆猴,说不准它们真就把轮砸当做肆意散发气味的婊子了。

  那些家伙的肉体自然不会浪费,都被轮砸拖回去作为食物储备。但即使是进食,他也表现得比以前不正常多了。原本他将食物的各处一视同仁,不过是口感不同的肉罢了;但自从进入这个诡异的发情状态后,他总会对那些雄兽的下身产生别样的兴趣……甚至是想要跪下乞求的想法。

  在不顾一切的发泄狂奔中,轮砸又是脚下一滑,身体失衡翻倒在地。

  “咕……”他翻身爬起,抖了抖毛发上沾着的尘土。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想起来了,当时也是滑了一跤,而后被那粘液给带走的……

  一想到那奇怪的黑色粘液……想到它对自己做的事、它给自己带来的欢愉……光是这样想想,他就觉得后腿发软,连大尾巴遮掩下的那处蜜穴都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色气的味道随着清液的溢出而散播开来。

  回到那个洞穴去看看吧。轮砸简单辨认了方向,循着记忆里的方向奔去。

  

  “吼——”轮砸站在洞穴的入口,对着里面试探性地低吼一声。虽说那粘液也不会发声,听不见回应也正常,但他仔仔细细地来回观察,甚至没能发现它存在过的蛛丝马迹。要不是洞穴深处属于自己的气味仍没散去,他都要怀疑那天是否只是幻觉一场了。

  性格直率的小兽总是喜怒皆形于色。没能找到目标显然让轮砸很是失落,然后便无端地暴躁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想找的家伙没能找到?还是再次涌上的燥热欲望无法被满足?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那才不是自由自在的小兽该思考的事情!

  但是……无论怎么说……那种感觉都实在太难受了啊!轮砸后腿发软,下意识地就想伏下来。而这一趴,就再也不想起来了。

  “唔嗯……”前爪不由自主地顺着身体摸到紧实的肉臀,摸到从不示人的尾巴根,摸到深深隐藏的肉穴入口。爪指下意识地收起避免划伤身体,肉垫贴在湿透的穴口,一下下把它揉得松松软软,像极了接客前好好放松自己身体的骚货。

  但是越是这样,他的身体就越空虚。仿佛有上千上万只蚂蚁在他的血管中啃咬爬行,难耐的感觉让他烦躁得想砸烂看到的一切,偏偏又使不起劲,仅存的力量都集中在了爪指上,为欲求不满的肉穴提供服务。

  不够……还是不够……爪指一根根地塞入,在搅动中一点点扩张。深处无法被有效地抚慰,唯一能给他带来快感的便是那扩张瞬间的爽快了。淫靡的“咕啾”声在洞穴中回荡,任哪只雄兽看见听见都绝对会忍不住提枪上阵。

  没能释放的烦躁逐渐转化成委屈。他在这世上十余年,再重的伤都没哭过,也不知是为何,此时却委屈得泪珠在眼眶里滴溜溜打转。

  “!”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靠近——直觉如此告诉齿轮砸。

  但是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东西就先发制人,湿黏的触手一拥而上,缠着轮砸的脚踝与尾巴根,将他倒吊了起来。

  “呜……嗷呜——!”熟悉的触感传来,让他无端安心了许多。他迫不及待地扭动着腰肢,用最为笨拙的方式向着那粘液献媚。大张的双腿之间,粉嫩的肉穴被玩弄得恰到好处,带着些湿黏的清液微微开合,堪比最为极品的雏妓;至于另一侧那无法勃起的废物肉棒……哈,此时也依旧在一刻不停地滴着水,甚至无法起到一个发情程度指示器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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