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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深渊】(1-10),1

[db:作者] 2025-08-07 13:06 5hhhhh 2160 ℃

 作者:1057(妖零五七)

 2022年8月2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本站首发:否

 首发ID:1057 首发于:村花论坛

 字数:31435

  前言:昨天用朋友的会所号「我本凡人」发了几张,今天自己建了个号重新发一下,以后这个号更新。

                第一章

  2000年初,正至澳门回归的第一个年头,李村是大城市D 市下的一个县,正至过年过往的人们喜笑颜开,各家各户门口挂着大红灯笼,此即彼伏的鞭炮声,孩子们你们我赶的玩着呲花,一片纯真的笑声回荡在乡间的土路上。

  「唉,你说这下香港澳门都回来了,台湾啥时候呢?」一个满脸络腮胡头戴雷锋帽身穿军绿大衣的壮汉说道。

  「你还是先把你的鱼炖了吧,净操些没用的心」回话的是壮汉老婆,身姿丰硕,大眼小嘴,虽不是绝色,但也看得出风韵犹存。

  「嘿嘿那咋还没用,估计快了。」男人打着哈哈,进了大院,农村大院都是一排一排的,各个家的院子就隔着一道墙,院子里种点水果蔬菜什么的。

  女子随后,余光看到隔壁院的小子马海,不由小嘴一闭翻了个白眼。

  马海是隔壁张娟的儿子,还有个女儿,这女儿倒头脑灵光,在村里琢磨东西往市里去卖,又从市里拿东西回村卖,村别人哪会这些,说临年忙,等三十晚上才回来。

  由于老伴去的早,自己带着孩子过,按理说这种人家应该得到村里关爱,但是奈何这个儿子长相实在对不起观众,三角绿豆眼,又有个蒜头鼻,不讲究卫生牙总是黄黄的,性格上三辊闷不出个屁,但又贼有主意,邻家女娃还是妇女,被明理暗里占了不少便宜,但又没实质侵害,拿这两母子还真没办法,马海都三十了也说不着个媳妇,这在两千年的农村绝对大龄了。

  马海一看是隔壁婆娘郝春芳,咧个大嘴就乐了,佝偻个背显得猥琐的很。

  「妹子我渴了,上你家院子压点水喝」马海嬉皮笑脸的说道。

  「自己回家喝去!」说着春芳直接把院大铁门关上了,厌恶的深情不予言表。

  「媳妇怎么了,天还没黑关门干嘛」男人正在院里的石桌子上洗鱼,朝这边望了一眼。

  「马海太烦人了,在他家隔壁真倒霉」

  「快过年了不至于,再说等咱钱攒够了,把这个一卖,去城里见识见识去」

  「山哥你是真乐观,当时就因为你乐观向上,肯干才嫁给你」女人会心一笑道。

  「嘿嘿那是」男人叫江山,在村里也算一号人物,对老婆是温柔,对别人一言不合可是凶得很,再加上能吃苦,家里也算殷实,村里人也比较钦佩他。

  女人掀开门帘走进左面大屋里,房子是两个大房间,分别在左右两侧,进门如果直走就是后院的门。

  屋里坐炕边的小人儿一扭头,一个宛如白瓷娃娃般的女娃,头带纹龙的小红帽,一身红棉袄,手上拿着糖果,让人怜爱心起。

  「妈妈回来了,我在看动画片呢」小女孩一笑月牙般的眼睛,红嘟嘟的嘴唇,小巧的鼻子,一笑月牙般的眼睛,右眼角下方有个小小的泪痣,精致的外表,小时候已见雏形,不知道大了会美成什么样。

  「恬儿乖,自己玩会妈妈去做菜」春芳摸摸了女儿的头,她是自己的骄傲,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乖巧听话的女儿,踏实肯干的丈夫,让她对未来充满期望。

  天色落幕,万家灯火,江家一家三口坐在饭桌前,一桌子菜挤的满满的,显得格外丰盛。

  「怎么,这时间卡的正好吧,8点春晚一开始,咱饭菜已好准时往这一坐」江山红光满满跟媳妇孩子说道。

  「对对,你把握的好,恬儿吃,爱吃哪个吃哪个」一边说一边把远一点的菜夹给女儿。

  「爸爸妈妈你们也吃」小女孩声音银铃一般好听。

  「今年春晚主持出奇的多啊,千禧年是不一样」

  「可不呗,唉你说咱爸妈要在多好」说着春芳眼睛不由一湿。

  「媳妇开心点,老人命不好啊,苦吃了没享到福」男人把胳膊一伸,把女人搂了过来。

  小丫头一听撒娇般的一个劲往妈妈怀里钻,「妈妈你还有我呢」。

  随着一家三口你侬我侬,时间在谈笑中过的飞快,和隔壁院的场景仿佛两个世界。

  破旧的墙壁,墙皮摇摇欲坠,一个灯泡的屋子格外的乌漆麻黑,母子俩坐在有点翻皮的饭桌上零星摆了三个菜,对着黑白电视发呆。

  「你姐说明天回来」

  「哦」

  母子间的气氛毫无感情。

  自从老伴走后,面对这个儿子似乎张娟已经心死,唯一有念想的女儿似乎不怎么在意她们母子,她感觉自己就像太平洋上的扁舟,一眼看不到边。

  突然马海起身,「妈我去隔壁拜个年」

  「你不要脸了,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欢迎你吗,大过年别给别人添堵」,张娟这才回头看向马海说道。

  马海如霜打的茄子,直接下桌上炕了,看着窗外发呆,明天姐能带什么好吃的呢,有时间一定跟姐去城里看看。

  准备过年累要要死,而享受过年却一瞬就过去了,外面鞭炮渐小,都一点多了。

  江家夫妻妈妈撤桌子,收拾里面,爸爸去外屋地把碗刷了。

  小丫头则一直在妈妈周围转,「妈妈你身上有大葱的味道」

  「啊?做饭弄的一会洗洗就好了,你把自己被子放下躺着去」春芳一边收拾桌上的食物残渣和小丫头说道。

  「山哥我得热水洗个澡,小丫头都闻到我身上有葱味了」郝春芳是个有轻微洁癖的人,身上有味睡觉是不可能的,家里还有个她自己的专用桶,右边的屋子好像是个大浴室一样。

  「行,你洗完我也洗,这一天忙的,大冬天给我整出汗来了都」江山一边涮碗,抬胳膊擦了下汗。

  小姑娘则在被窝里只漏出个扎个双马尾的脑袋,眼睛亮亮的看着外面的月亮。

  「别躺着了,临睡觉前你去看看大院铁门锁没锁,上次你没看咱家院里洋柿子差点都被人摘走了,赶紧去!」

  马海不情不愿的从炕上起来,裹了件军绿大衣就出去了,道两边还有前几天下的积雪,马海踢着小石块一路来到大门前,「这不是锁了么」心里嘟囔一句就往回走。

  今晚的夜空格外明亮,满天繁星一闪一闪的,马海落下头不自觉看向隔壁院。

  春芳是马海心里的女神,整个李村就数郝春芳有点姿色,马海总是借机偶遇搭话,可是郝春芳根本不理他。

  「看看芳芳在干嘛呢」马海心想,佝个腰搓着手就往墙边走。

  农村两个院子的墙不是很高,猜个凳子就能露出脑袋,马海这165 的身高有点费劲,落了两个凳子才探出上半身。

  只见玻璃里面有层窗帘,玻璃上被薄薄的雾气笼罩,隐约看到一头黑色长发背对着窗户。

  马海一懵,这是什么,慢慢的他那三角眼越挣越大「芳妹子在在洗澡?」

  瞬间马海感觉不冷了一股热气往脸上冲,脸上一股令人作呕的贪婪表情,不过里面有雾气。

  这怎么办,马海左一下右一下直接把上半身完全探了出去,只想越近离梦想就越近,肚子硬挺着一口气撑在两院的墙头,由于平衡受限差不点一头栽下去,只好右手扶在江家右屋的玻璃上,从大门方向看去好像一个一高一低的跷跷板,格外的滑稽。

  郝春芳这时在木制浴桶里泡着舒服极了,心里计划着明天都要去谁家拜年,买点什么好,一边还哼着小曲,突然听到房顶吱的一声,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手掌贴在外面房檐玻璃上,显得格外吓人,郝春芳心一激灵不由「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听到叫声的江山一下破门进来「媳妇怎么了?!」面色紧张的问道。

  「咱家玻璃上有一个手!」

  外面的马海一听郝春芳叫,一恍神手一滑,一下栽到了江家院子,万幸这下面是一堆煤,不是水泥地板,些许缓冲下马海也是狼狈的很,脸上都是煤渣子,和黑旋风李逵一样,他只想快点离开,毕竟江山可不好惹,可不想为了色丢了小命,来不及扑腾就往大门跑去。

  江山听闻往玻璃一看也没有手啊,只听噗嗤一声,他连忙抄起外屋的铁锹就跑了出去,只看一个黑影往大门口跑了。

  马海跑到门口一拉门,心一凉,铁门锁了,急得没几根毛的脑门直冒汗,回头一看江山拿着铁锹跑了过来,一脸铁青。

  「你这么晚来我院子干什么?!」江山口气冰冷,手紧紧握着铁锹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马海问道。

  「哥我来串门的」面对江山的质问马海腿一阵哆嗦,边说边陪着那令人恶心的笑脸。

  「我门锁的,你怎么进来的?我看煤堆有个坑,你翻墙过来的吧?!」

  这时郝春芳穿好衣服站在屋门口对着在大门口的江山喊到「山哥,他偷看我洗澡!!!」

  江山闻言牙咬的直响,面对不翻原则的事他是好说话的,但是一触及到老婆,想到自己老婆被这么个恶心人的玩意看了,顿时一股气涌上心头。

  马海连忙说「哥我什么都没看到冤枉啊」说完就给江山跪下抓住他的腿,就差磕头了,隐隐感觉不好的预感。

  此时江山已经听不得任何话,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看到一块红色的布一样,眼睛挣的滴溜圆「我让你他妈没看到」说着,后退一步,抡起铁锹就往马海地上的膝盖砸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贯穿李村,隔壁几家本是黑着的屋子,点起了光亮。

                第二章

  只见马海一边哀嚎一边抱着左腿在地上打滚,身上大衣被粘的都是黄土,这时江山眼睛通红,铁锹扬起准备再次打下去。

  「山哥别打了,打出人命了!」郝春芳一路小跑的跑过来喊到。

  「这畜牲!」女人连忙抓住男人胳膊往下拽。

  「铛铛铛」

  外面传来参差的砸门声,「山儿,发什么什么事哩」

  外面说话的是东头老孙,70多了,在村里一直是老好人,左邻右舍有啥忙他只要能跑,一点不含糊,人缘好,白天谁家没事都爱去老孙头家窜门。

  「孙大爷,要人命喽,救命啊!」马海在地上抱着腿,呲牙咧嘴道。

  江山这边一看大伙都来了,打也打了,气明显消了一些,瞪了马海一眼。

  打开大门,门口老人一脸的白色络腮胡,裹着黑色棉大衣因为来得急,脚上鞋都没提上去,头上雷锋帽都带歪了。

  门一开老人一眼就看到抱着腿侧倒在地上的马海,「呦我得山儿,这怎么打人了啊大过年的有啥话不能好好说」说着猫着腰走过去想把马海扶起来。

  「孙叔你问这畜牲想干啥」江山满脸通红,不知道该不该说,说媳妇被人看了还是被马海这种窝囊废,真是丢不起这个人。

  郝春芳似乎看出丈夫的疑虑,「孙叔,马海他翻我家墙,偷看我洗澡,还好我只是放水,还没洗呢,您说这要是……我可不活了!」说着手捂住眼睛,好似快哭出来,楚楚可怜模样让人怜惜。

  江山闻言爱惜的抱着春芳,默默的安抚着媳妇的情绪。

  「孙叔报警,这样人不能在咱李村!」女人气愤道。

  老孙头听闻气愤道「哎呦这个死孩子,大过年的办这丢人事,怪不得人打你」说着还使劲拍了马海几下。

  马海抱着腿表情狰狞,似乎很痛苦,一言不发。

  老孙头眉头紧锁,「腿怎么样,能不能走路?」

  「我要去医院……」马海说话越来越有气无力,绿豆大的三角眼紧闭着,鼻子皱的老高,露出焦黄的参差牙齿,身体抖得不行。

  「别理他,就会装,放心没事,这人就这么滚刀肉,早知道另个腿也给他打了」女人似乎发泄着一直以来马海给她带来的困扰,好不容易能解一口气,哪会轻易放过他。

  江山倒是气消了大半,蹲下看看马海的腿怎么样了,自己刚才一时急活下手确实重了些,看到马海抱腿倒地不起也是有些后悔。

  正在三人想把他送往医院之时,一阵鸣笛警报声在三更半夜尤其刺耳,一会一辆车顶闪着红蓝警灯的白色桑塔纳便停到江家门前,村里的村民一个个都披着衣服冒出头来,围在警车周围交头接耳起来。

  「警官就是他家!这男的用铁锹打我儿子,哎呦我可怜的儿子呦,你可得帮我做主呦……」

  人群中跑出一个头发披撒的妇女,身穿焉色棉衣,藏蓝色布裤,上面还有零星补丁的痕迹,抓起警察的胳膊,抬起头三角眼中似乎要哭了出来。

  警察看起来是个30左右的青年,一身警服挺拔异常,标准的国字脸在此刻显得异常严肃。

  「人是不是你打的」沙哑的嗓音,眼睛直盯着江山问到。

  「是我,可是他……」

  「行别可是了,有事回局里说,那个地上的,能不能站起来」

  马海躺在地上嘴唇苍白,冲着警察摇了摇头。

  「行来几个人给我抬上车,你和大娘跟我上车」警察命令的口吻对着两人说完便上了车。

  「山哥这可怎么办啊」郝春芳这时眼泪急了出来,死死的抓着江山的胳膊,眼睛瞪向张娟,恨不得杀了她,这女人自己活不好就罢了,还拉我们家下水,恨意在脸上表露无遗。

  「爸爸,妈妈」

  只见一个红色身影的女娃娃从院里伸着胳膊跑来,天仙般精致小巧的脸上焦急之情不予言表,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堤,让人不自主的想去呵护。

  「恬儿不哭,爸爸给警察叔叔帮忙,很快就回来了。」女人一把抱起女孩,温柔的说道,下把垫在女孩小小的肩上,偷摸摸了一把眼泪……

  「爸爸我要爸爸」

  女孩在妈妈怀里还向爸爸伸着小胳膊,白皙的小脸上充满了泪痕,她希望爸爸能够回来。

  「孩子乖,爸爸去帮警察叔叔抓坏人,很快就回来了,这几天要听妈妈话知道吗」铁汉柔情,江山饱含热泪,但依然笑着和孩子说。

  说完就上车,在一阵警鸣中离去。

  母子俩呆呆的看着男人离去的方向,眼泪已打湿衣裳。

  周围的村民在一旁安慰着女人,但女人似乎听不见,一阵过后,半夜嘈杂的土路上,只剩下一对母子呆呆的望着漆黑的土路尽头……

                第三章

  半年后……

  太阳当午,盛夏当至,炙热的阳光笼罩着李村,喧嚣的蝉声,仿佛是这季节的主旋律。

  土路上过往的人们满头大汗,背箩筐的,提编织袋的,成果丰硕,显然是从东头集市回来,都迫不及待的回自家院里用口井打一瓢凉水过过瘾。

  江家大院的屋外,郝春芳戴着草帽坐在门外台阶摘着韭菜,看着自己女娃在菜地玩耍着,时不时跟她炫耀自己刚抓得蚂蚱,女人回已温柔的微笑,笑容却逐渐消失,眼神望向天边,想着这半年来的变故。

  丈夫被抓不久,因为故意伤害罪就给判了十年,当时医院检查马海的左腿膝盖粉碎性骨折,韧带受损严重,就算是好了也是个瘸子,已经属于故意伤害至残的行为了,而且正是扫黑除恶严打时期,江家不但要报销其医药费,还要赔偿各种的损失,导致本来殷实的家庭,一下贫困了起来,真正的人财两失。

  本来开朗的郝春芳,在现实的打击下,渐渐变的少言寡语了起来,一般不是特别需要一般不出院子,至于小丫头,只好骗她爸爸去国外了,虽然开始小丫头哭喊着要爸爸,但是小孩爱玩的天性,导致她没有过分压抑,和正常的孩子一样,这是郝春芳最欣慰的,也是这段时间唯一心里石头落地的事情,想到这不禁长舒一口气。

  「芳妹子,能上你家借口水喝不?」人声从大门方向飘来,公鸭嗓音配上猥琐的语气让人格外不舒服,那人贼眉鼠眼的往院里撒模,蒜头鼻大凸嘴,好像是一个戴着假鼻头的大猩猩,让人不忍直视,不禁怀疑什么人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郝春芳连眼都不抬,看了恶心犯不上,不过为了马海,她特意把大门的门槛加厚了,马海上个月出院,一直坐着轮椅,左膝缠着厚厚的石膏,就自己推着轮椅在村里溜达。

  村里老少见到无一不露出鄙夷的神态,都离得远远的,生怕这只癞蛤蟆有事赖上自己,而马海却不以为然,好像天生没有脸一样,我行我素,见到姑娘一样用他那大凸嘴唇子吹口哨,村里人都说马海是村的一个毒瘤,要不是看他受伤成这样,真给他撵出去,一些村民已经背后开始组织了,等他腿好就用各种办法让出滚出去。

  马海他妈张娟,由于守不了村里的指指点点,已经搬城里和女儿一起住了,当时她借着马海被打没少讹江家,村里人以传世十传百一下都知道了,都不和她家来往,有的还背后使绊子,张娟受不了压力,给马海留了些钱就走了,虽然女儿有点嫌弃这个妈,但谁让是亲生的呢,正好自己倒腾女鞋卖,让张娟帮忙倒腾倒腾,不然还得自己忙活。

  马海看郝春芳没理自己,看着院里的人儿就笑了起来,以前碍于江山,他不敢,现在男主人不在家,他胆子大了起来,有时会在江家院子门口呆一会,但有时运气不好被村别的男人看到就把他拽走了。

  「马叔叔,我家不欢迎你」银铃般的小女声冲他喊到。

  马海转头向菜地看去,以前没在意,这小丫头真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不知道比她妈强多少。

  「叔叔就是和你妈妈说说话没别的意思,别害怕」马海疵个大黄牙眼睛都笑没有了,咧着大嘴说道。

  说完还拿块糖让小女孩过去拿。

  小女孩面色清冷,樱唇紧闭,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警告的意味隔着几米都感受的到。

  「好好叔叔改天再来」

  马海竟然被个小女孩搞的尴尬不已,打着哈哈双手推着轮子就要往外走,就在将要消失在女孩视线的时候,马海回了一下头,小眼睛看了一下小女孩,笑着走了。

  「恬儿回来,不许和他说话听到没,他是个无赖,给吃的更不许吃!」女人愁眉向孩子说道。

  「好的恬儿知道了,我就是不喜欢他欺负妈妈!」小丫头说着跑向妈妈。

  「真乖」女人只有在孩子身上才罕见露出温柔的微笑。

  傍晚,趁着孩子在右面屋子玩水枪,郝春芳翻出自家存折,半年前的打击让江家底子吃了个干净,这点钱只够坐吃山空到年底,可是孩子要上学了,学费怎么办,让郝春芳一阵头大。

  最近也是因为孩子上学的事情睡不好觉,孩子这么聪明乖巧,长的这么亮,大了一定是个大美人,不能让她在农村一直教育生活了,以后自己的宝贝女儿在村里如果找个小子就这样结婚了,真是不甘心虽然孩子还小,但是猪拱白菜的心里已经在女人心里生根发芽。

  女人暗暗决定,一定要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考虑了几个月,在这晚女人终于下定决心,要进城打工!这个房子就租出去,也可以有一份收入,自己在家打工赚点,一定能和女儿好好生活!

  「孩子妈妈出去一下,你在家里把门锁好,陌生人不许开门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快点回来」女人说完就出门,往东面老孙头家走去……

  女孩在水盆里玩的不亦乐乎,明亮的眼神充满纯真,什么都不用顾虑的年纪真好。

  隔日。

  「恬儿妈妈带你去城里好不好,那里有好多小朋友可以一起玩一起学习知识呢」

  「那妈妈这个房子怎么办,爸爸回来看不到我们会着急的」

  「这里妈妈让朋友帮忙看着,爸爸回来就会告诉我们的,恬儿在城里好好学习爸爸也会开心的」女人期待的说道。

  「那听妈妈的」明亮的眼眸一下暗了起来,似乎舍不得这里的一切记忆。

  女人看得出女儿不开心,安慰道「我们放假就回来看看好不好?」

  「好!」孩子的心情是藏不住的,明亮的眸子似乎能把寂静的屋子照亮……

  第四章隔壁马家正在江家大院母子俩协商进城时,隔壁马家大院确实截然不同的景象。

  昏暗的房间,灰黑色的墙皮如过年时那般,一块块的翘起,天花板一颗泛黄的钨丝灯泡尽力的给屋子增添一丝光亮,炕上的餐桌零星的食物残渣,绿头苍蝇们在上面搓着前爪,仿佛眼前的腌黄瓜干是一顿山珍海味。

  靠在墙边的人拿着泳装杂志,右手在下面一根巨大的黑色棍状物体上一下下的套弄着……

  马海左手握着杂志,面部表情显得兴奋不已,犹如一个快饿死的人见到了一顿大餐,想饱于腹中的贪婪尽在其表,绿豆般大小的三角眼布满了血丝,似乎快要超出眼皮的负荷,眼部大挣,似乎已经忘记了眨眼,左手不自觉握紧,纸张已出现褶皱,死死的盯着书中窈窕的画面。

  鼻头上充满坑洼的蒜鼻,一下下的向上耸动着,粗大的毛孔在上下耸动中,白色分泌物在其中呼之欲出,紫红的香肠嘴盖着上面的牙龈,焦黄色的牙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书前,从右嘴角缓缓而下的淡黄色口水,证明着其主人对眼前尤物的渴望,屋内只剩下粗喘声,液体碰撞的摩擦声,和纸张被握不满的挣扎声。

  只见马海手上速度加快,液体几滴已经溅到肚子和腿上,下体血管如钢筋般环绕其上,黑色石雕龙柱一般,颜色略浅的头部维度明显高于茎身,顶部的马孔异常粗大,似乎能迸发出无穷的喷力,无视一切阻碍到达它该去的地方。

  马海喘气和右手速度几乎快到达极限,黑色柱体在液体的摩擦下朦胧上了一层乳白色的薄膜无形的润滑着,头部越来越紫,代表极限即将到来。

  马海本能般把书完全按在脸上,脚趾用力内扣,公鸭嗓发出令人恶心的「啊……」在一阵剧烈哆嗦下脚底踩着泛黄的床垫,胯部一下下的想上顶着,舌头不断的舔舐着印着丰满与窈窕的纸张,铅笔粗一般的淡黄色粘稠液体如高压水枪般,无视引力冲打着头上近三米高。

  早已劣迹斑斑的天花板,发出嘭嘭的声音,七扭八歪的身体直到射了十多股才结束。

  马海舒服至极,快感子弹一般发散到身体各处,咧着大嘴宛如死狗一样圈缩在床上,继续做着染指女神的美梦,在黑黄的结咖床垫上缓缓睡去……

  几日后上午,江家母女已经收拾完毕,戴着必要的行李轻装上阵,郝春芳坚定的眼神强迫的告诉自己,一定可以的!

  走出记忆满满的大院,郝春芳和女儿同时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纪念着以往的曾经,小女孩心理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长大以后让江家过上以往更好的好日子,让江家大院明亮如新,随后轻蔑的看了一眼隔壁,和妈妈往村口走去。

  「回去吧大家,有空我们会回来看你们的」

  李村和江家关系比较好的村民来送送她们母女,一个劲朝车上摆手,大巴车上的郝春芳强忍着眼泪和他们告别,一路向西,直到消失在女人的视线里。

  下午马海照常来隔壁江家门前,只不过今天的门是锁的,马海摸了摸脑袋,换个方向往村里别的地方闲逛。

  在路上经过的女人碰到无一不对他嗤之以鼻,一路推着轮椅来到西头和马海玩的唯一比较好的一个叫刘长顺家里。

  这个刘长春是和马海从小玩到大的,彼此可以说驴唇刚好对上马嘴了,鱼找鱼虾找虾,这两长期相处可以说爱好脾气都是相近的,都是喜欢美女,但是自身条件又难说出口,只能做梦有个女神砸到自己家里,完全的癞蛤蟆等白天鹅的心里,女神估计瞎了眼会看上这俩。

  和马海不同的是长顺一早就取到媳妇了,因为长顺比马海长的正常一点,五官不好看但是说得过去,身材和竹竿一样,一股流氓的气质,加上三寸不烂之舌,恋爱时候把姑娘哄的那叫一个舒服。

  广撒鱼总有昏了脑的,这不现在长顺媳妇就是,她是外村的,来赶大集的时候正好被狼看到了,结果立马当场聊了起来,那时候姑娘都保守害羞的很,哪受的了这个,几轮轰炸以后就拿下了。

  她叫于曼,长的属于小家秀气的,身材略瘦,柳眉大眼,略微不足就是牙不太齐,笑的时候尤其明显。

  当时结婚的时候村里人都议论就长顺这小子还能找这种美女,真是好白菜被猪拱了,这丫头怎么想的,一个劲摇头。

  婚后晚上就经常能从刘家院里传来奇怪的叫声,年轻的爬墙头偷看,老一点的直摇头,一边赶紧走远,刘长春似乎故意一般,一看到墙外有脑袋,于曼叫声就越大,直到满脸通红的开门走出来把这些看热闹的轰走。

  「就怪你,你看我以后怎么做人嘛!」

  于曼向长顺倾诉,长顺则一脸骄傲,吃下个大天鹅一般得意,「那有什么,谁家娘们不做这事,有事让他们来找我!」

  典型的小人得志的嘴脸,心想女神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老子搞的哇哇叫,谈的时候那高傲呢?

  「呦,稀客啊,这不我海哥吗,怎么有空来看看兄弟我了?」刘长顺抽着烟吊儿郎当的出来招呼,还吐着烟圈。

  「你知道江家母女怎么回事吗,看不见她们人了」马海漏着黄牙笑道。

  「你可刷点牙吧,你兄弟我看你都恶心,还想不想找媳妇了?打扮利索的,看你这破衣服,领子雀黑,好看的你这辈子别想了,好歹丑女也行啊,她们母女听说进城了,孩子得上学」刘长春答道,语气不乏厌恶之情,说着于曼也出来了。

  她知道丈夫有个这个朋友,婚后一有空就和丈夫说离他远点,这朋友不交也好,每次感觉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满满的色情贪婪,不由得起一身鸡皮疙瘩,被他看上的女得可真倒霉,与其糟蹋人家还不如自己一辈子的好。

  「老公回屋帮我做菜」

  于曼急着找借口赶马海走,谁知道这个不要脸的要求一起吃!?

  长顺也没拒绝,让于曼恼火不已。

  长顺心里的小九九,就是让这老小子看看老子的老婆多漂亮,看到马海吃而不到的鸟样,真是开心极了。

  忍着恶心让马海进屋,「你自己待着吧,没空管你。」于曼甩下一句话就取厨房了。

  马海无聊的看着周围,看到他俩的结婚照,马海眼里冒光,推着轮椅就过去了。

  「真好看」

  猥琐的小眼紧紧盯着照片上的于曼,不断的咽口水,仿佛一块上好的神户牛肉般可口,在轮椅上佝偻这背,雀黑油腻的脸靠的越来越近,都是白印子和泥土的黑色尼龙裤中间硬生生顶起了约20厘米高的搭帐篷。

  刘长春推门进来一看就看着这老小子在干嘛,虽然很得意他吃不到葡萄的样子,但是眼前这样的行为他卻很反感,「不该动的别动,挺值钱的碎了你赔得起!?」

  脸色发黑的长顺一把过来抢过相框「我老婆这样的你这辈子死心吧,这种美女看上你,你是不想屁吃」

  刘长顺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放回原位,又觉得不放心,又给放高了一点。

  桌子上热气腾腾,而饭桌上的人却各怀心思,马海的心思就是吃,于曼为了和马海分开吃,把菜分开放,给马海专门一个碟子,她可不想碰到他的口水。

  饭过半,马海的韭菜吃完了,想再乘一点,伸手去拿铲子,于曼见状,立马说「我来你别动!」这铲子从集上买的挺好看的,可别让他碰了,马海用的筷子盘子都是最破的,等吃完走了就直接扔了。

  谁知道两双手同时伸过去,一黑一白,于曼先握到,马海直接握到于曼的手上,「啊!」一声女声的高音,好像过敏一样,二话没说直接跑到外屋拿水管冲手。

  「真滑啊」马海一脸猥琐的看着外面,嘿嘿的笑着。

  「真恶心,那手怎么和砂纸一样,手背还有干了的鼻涕印」心里想着,手上清洗力道不断用力。刘长顺脸色铁青,当这自己面摸老婆手,嘴里的芹菜被咬的咯吱咯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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