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飆速宅男︳新泉、黑泉【不安於室】

[db:作者] 2025-08-07 13:07 5hhhhh 8020 ℃

「拓斗,塔一郎在哪?」

「咦?小塔的話……剛剛說身體不太舒服,應該是回宿舍去了。」

葦木場為了回應他的問題,彎下高大的身軀,黑田現在已經不會為此卻步,因而空出更多思考的空間。腦中浮現幾個可能性,他挑揀,抬著眉頭繼續往對方投出語句,「你有沒有進一步追問?」

「沒有。怎麼了嗎,小雪成?」

「你想啊——」少年稍稍皺起臉,即使面容仍在平淡邊緣,聲線卻不由自主地拉高,拎到手上的書包給他背到肩頭,「就連發燒也要一個人練習的傢伙,怎麼可能因為一點小病就翹掉社團活動?」

「欸欸?那這樣的話,小塔是發生了比發燒還糟糕的事情嗎?該怎麼辦啊……」

「我現在就過去宿舍找他。」

「那社團——!」

「你和大家說,今天由你來負責我和塔一郎的職務。」一拳碰在對方胸口,黑田語調輕鬆,「別擔心,不會有問題的。」

出了社辦,從窗戶能望見的最遠距離處,他一改先前從容不迫的步伐,扯著背帶奔跑。並不是他非要往最壞的方面想,而是幾個細節共構,變成無法忽視的疙瘩。

大約是上個月發現的,泉田身上另一個人的信息素氣味愈發單薄,而他的兒時玩伴像是沒有知覺那樣,過著與以往無異的生活,騎車、鍛鍊,直到自己不小心碰著了對方的背包至地,掉出注射式的抑制劑。

「雪成,這種時候最不允許倒下的是我。」

其實對方比他都要清楚。黑田腦中一陣難受滾過;對於他們都清楚、熟識的傢伙,他沒有怨懟,更多是心底的困惑、向眼前人而去的憐惜,以及朝自己的無力註下的責備。

若要再深究——當然,身為Omega的泉田,總會激起他體內某些屬於本能、不容易說出口的事物。

「你除了隊長的職責,還想要自己一個人背負這些嗎,塔一郎?」

「不會有問題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

「先打抑制劑,然後……」

「然後再去找新開學長,讓他好好向你解釋?」黑田冷著聲音,直視那雙因他的話語而出現動搖的雙眸,「之前的那個標記,是暫時的吧?」

「……」微微啟開嘴唇,又闔了起來,漂亮的眼睛別開,黑髮的人自個兒將東西拾回,背起東西後,順道整了整衣料,「我暫時還不能和雪成討論這件事。」

「塔一郎!」

黑田緊抓住對方肩膀,「我——!」

讀懂他極短的話語那般,泉田面上的波瀾四起,眉間糾結一塊,五官從默默壓抑的僵直,沒入脆弱與無措的裂痕,除向下低去,沒有其他路可走。

「才一個月沒有和對方見面,身體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雪成,你難道不覺得問題出在我身上嗎?」

「不要隨便就開始追究責任的歸屬,這不只是你一個人的事。既然出現問題那就去解決,以你們兩個的關係,你大可向對方要求、讓他和你好好地談談吧。」

先前的細縫被情緒掰出一道創口,彷如刀傷,少年為此愕然,神情迷茫,「……我不知道。」

那個瞬間往他心裡也劃了同樣形狀的痕跡,在所能掌控的範圍內,或許是忽視使然,它隱隱發疼。

並非作為Alpha,而是作為黑田雪成這個人,在泉田背後悄悄勾著的情緒,相信是與那名已經畢業的學長毫無出入的。

若兩者迥異,那麼對方會太過於狡猾。

自己的竹馬向著誰已經很清楚了,如果他再進去攪和——理性和道德說著空話。

灰髮的少年知道記憶裡的時刻有股熟悉的氣味。

在那一人的信息素之下停頓了許久,又重新發散。

轉過彎後幾步,泉田的房間就在左側。試探性地扣門,幾秒後連細碎的聲音也聽不見,他再度輕敲,貼著門板,從不理智的想法手裡扯回主動權,一字一字控制話語的起伏,「塔一郎,是我。」

開鎖聲小小地響,裡頭那人拉開個縫,就在那個瞬間,黑田感覺到鼻腔裡面熱意湧升,和摔下車時撞傷鼻樑的刺癢相似,然而此刻他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只不過是嗅到罷了。

嗅到屬於Omega的味道。

黑髮的少年結實的身子上套著件素色的短袖,印象中沒見人穿過,下方套件四角褲,而燒成爛泥的大腦無法再進行更多思考,他硬性掰開門扉,踏入房間內、上鎖,不過幾秒時間,對方費勁支撐的雙腿霎時脫力,跪倒於他面前。

「喂,你還好嗎——」

黑田彎下腰,故作鎮定地要拉人起身,不料泉田立刻扯住他的衣領,力氣大得無法掙開,但那就一眨眼罷,少年馬上抓住那肌理結實的手臂,把他的隊長掰倒在地。

那人神情沒有剛才渙散了,恢復焦距的雙眼逐步清明,而又匯聚水漬,呼吸急促著,「……雪成,我好想他。」

「……」嘴上動了動,五官透出的怒燄冷下去,他感覺到疲憊不堪,然無法坦露自己的無力,只能咬著牙,皺著眉道:「起來吧。抑制劑在哪?」

「那沒有用。」在少年的幫助下,泉田慢慢坐穩身子,肌膚依舊燙得不行,稍微接觸,急切、渴望、難過、空虛、惶恐,數種極端的表達往眸裡加深,背斜陽光的那人肩膀顫顫,紅著眼眶,「我需要你的幫助。」

他不傻,他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幫助」一名發情的Omega還能是什麼意思。

但很遺憾,他不能這麼做。

「手機給我,我把新開學長叫來。」

泉田瞇起眼睛,無預警地抓到他身上吻。

方才是一陣混亂,而現在他震驚地無法動彈,四肢的掌握權彷彿不在自己,摸索之間,他察覺對方衣服上那人的味道。

極為輕薄,仍激發了他的本能,黑田此刻只想快點用什麼來填充、來掩蓋,把對方身邊空出的位置趕緊補上了,再也不讓人侵占——之類的念頭大約兩三秒就消散,直至他看見那寬鬆的衣擺之下,自己的兒時玩伴扯下了貼身的布料。

「雪成。」

泉田拎著它,少年能清楚看見濕濡黏膩的痕跡,狠狠嚥了唾沫。

「僅限今天,快點幫助我忘掉他。」

東西落地的細微聲響彷若引線被燒至末端的綻放,他回應了對方柔軟濕潤的嘴唇,甚至侵犯,捏住汗濕的下顎,用舌頭往內部探討。

由於姿勢,那豐滿結實的胸部往他這裡壓來,泉田大膽地摟住他,原先分開雙腳、半坐他腿上,現在整個人以他作為支點,高高跪起,好像若拒絕了依偎,對方立刻會重心不穩而摔下。

好燙。

黑髮的少年將衣物褪掉,再度吻來,他必須挺直腰桿,才能阻止自己向後翻倒。酒精的刺激性氣味使人愣神,手便被抓過,經腹側向臀峰而去,指尖馬上沾上一股濕黏,他猶如貓科動物般聳起肩頭:「塔一郎!」

對方垂眼,充耳不聞。

引導持續了,逐漸深入,少年摸到某處,一切濕滑的體液皆由此而生;不知緊張抑或理智叨擾,黑田渾身僵硬。

那裡對現在的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怎麼了,雪成?」

冷靜同時堅決,那些無法對戀人展露的神情都丟到他手中來了嗎?少年噴著鼻息,胯部脹得發疼,腦中一閃而過的想法第二次清晰地融入思緒。他的血液要他去搶奪、去征服。

「你在擔心什麼?」

「該擔心的是你。」

抓著對方的臂膀一拉,彷彿剛剛和他糾纏時,僅剩的力量已經消耗殆盡,泉田還挺輕易地便被他推上床鋪,伏趴著,紅暈染到背脊,背脊薄汗遍布。

少年很快地湊去,使勁捏住那渾圓飽滿的臀肉,讓中間小孔反射性地要縮起,因而擠出些許黏液。

「唔!」

「你說啊,塔一郎。」中指可以毫不費力地進出的肉穴,好像已經做好接納外物的準備,他感覺大腦的運作慢慢步上正軌,而能夠阻止自己直接提槍上陣,「我來之前你是怎樣玩弄自己的?」

背肌繃緊一陣,泉田皺著眉頭,似是有話往嘴裡打轉,卻悉數吞嚥,最後擺首,僅由發燙的耳根答覆在其中獲得的快感。

他很快地轉動手腕,掌心向下,併攏二指摸索,而找到想像中的位置後,出力碾壓;小小的哭聲溢散,隊長收起身體,他幾乎如同洩憤那般用指腹搓磨,「不是要我幫你嗎?縮成這樣要我怎麼幫,嗯?」

喘息不斷,大腿後方的肌理肉眼可見地顫抖,對方努力地舒展手腳,黑田抓到機會,一面開發,一面握住對方早便充血、泌出液體的分身。

呻吟很快地從身下盪漾,那人全然不避諱被他聽聞聲音,每當最為敏感的前端受到擦弄,他肯定會發出哭泣似的喘息,側著頭,俊秀的臉龐上眉宇高高地吊著,雙唇微啟,而少年欲換上自己的空檔,對方低低地半開眼簾,一副寂寥的模樣,淫態表露無疑。

黑田傾身,就著臀縫間的泥濘,與人結合。

他的竹馬拔高聲線,整個上半身,由肩頸起始,至凹陷可人的腰窩,滾過一陣激靈,後穴劇烈地絞,少年窺見下方床單新的一片漬痕,覆過黏膩的白濁,神色退光理智,他左右扣住對方壯實的腹側,靠著雙膝令那人大幅度敞開大腿,身體雖與床面更近,但結合也更緊密。

「啊!啊、啊……雪成……!」

發情期裡頭的Omega肯定會更加敏感吧——黑田抓住對方腳踝,換回面對面的姿勢。

才發洩過的地方半硬著,仍有些許黏稠垂落,他稍稍收起手指,把脹紅的龜首捂起,靠著掌中的繭塊,繞著圈摩搓,並緩步加入另一隻手。

他下意識地停止抽送,泉田喉間顫著咕嗚嗚的聲響,皺著臉接納他給予的快意,似是不大滿足,然時間稍微拉長,卻主動努力地起身,握住他的腕部,「……雪成,你想做什麼?」

黑田淡淡地脫離那人擺佈,「就只是幫你而已。」

雙手朝前端而去的撫慰更甚,幾乎到了苛責的地步。對方眼眸裡滿是生澀,大約是第一次被這麼對待,原先放蕩地喘息著,此刻只能摀住嘴,小腹輕顫。

腰肢大力地彈動,那人的分身在他手中隨每回脈膊敲打,而變得更燙,黑田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就著手中的濕潤,不再單純地摩擦龜首,轉為粗魯地套弄,「啾、啾」的水聲綿延,直到對方哭著抓住他的領子,下頭亦濺出一道清液,連他的衣擺也沾濕了。

少年認為自己是因為泉田的味道而醉。

「記住這個感覺,這是只有我才能給你的感覺,塔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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