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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衍生|忘羨] 百鳳山事變(下)

[db:作者] 2025-08-07 13:07 5hhhhh 5700 ℃

魔道祖師非公式衍生|忘羨|成人向

百鳳山事變 BY 司藍的空想旅團

百鳳山事變(下)

藍忘機瞪著魏無羨,過於錯愕導致面上一片空白,唯有胸膛劇烈起伏。

魏無羨笑道:「驚喜嗎?」

藍忘機嘴唇微微發抖,如玉容顏顯得僵硬,他不敢置信,半天才從牙縫裡蹦出一個字,「你⋯⋯」

魏無羨雙手按著藍忘機的肩膀,憐愛道:「真的不是開玩笑。」

今天令藍忘機驚嚇的事情太多了,魏無羨心道:這小古板怕是承受不住也不敢相信,乾脆再給他幾下狠的。

於是魏無羨又俯下身,捧著藍忘機的臉,低頭吻下去。

藍忘機被壓在草地上,逆著日光,滿眼只有魏無羨被吻得紅腫濕潤的嘴唇,他唇畔的笑意離自己愈來愈近⋯⋯

藍忘機閉上眼睛,強迫自己陷入思忖:眼前是夢。夢遲早要醒。

「藍湛,你這個人啊,悶葫蘆一隻。」魏無羨嘆息著,輕輕碰觸他的嘴唇,不安分的手挪上來,指尖捏了捏紅透的耳垂,「如果我什麼都不問,你是不是什麼都不告訴我?」

藍忘機睜開眼睛,終於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魏嬰,你⋯⋯」

——藍忘機想要道歉。

但魏無羨不允。魏無羨直起腰,一掌摀住藍忘機的嘴,居高臨下地注視對方。

魏無羨看著藍忘機僵硬而羞愧的目光,握住藍忘機手腕的指尖慢慢沿著虎口往上,突進握拳的掌心,果不其然摸到緊張的汗濕,他嘴角揚起一抹笑,有點兒壞、有點而輕浮,又有點兒難過。

他什麼都沒說。

藍忘機看見他這樣,顏色淺淡的眼睛裡終於浮現絕望的波光。

他知道我已經知道他不打算承認他喜歡我了——一部分的魏無羨內心微微酸楚,另一部分的魏無羨則想:這個時候的我又傲慢又難相處,連話都不肯好好說,也真是委屈他了。

何況⋯⋯自從射日之征之後,魏無羨以鬼道揚凶名於天下,更窩藏袒護溫家殘部,諸多仙門世家對他多有非議,更別說家風最為嚴肅保守的姑蘇藍氏了。

再沒有人像藍湛這樣,不論何種處境都願意與他站在一起了。

魏無羨看著藍忘機,心想:藍湛啊藍湛,你怎麼就如此傻?

當時我什麼也不懂,你可以來硬的嘛。

現在坦白心意的話,藍湛一定會很高興吧?魏無羨心想。

但是在說喜歡之前,可能還是得先說對不起。

魏無羨的目光落在藍忘機的臉上,伸手撫過那張端雅如玉的容顏,嘆息道:「藍湛,抱歉,讓你擔心了。謝謝你。」

聞言,藍忘機瞳孔驟縮,絕望地側過臉逃避對方的眼神,被魏無羨的手擋住了。

魏無羨接著說:「但是,不管之前我怎麼混蛋,我現在是打算跟你發展成那種彼此不用說對不起和謝謝你的關係。」

藍忘機:「⋯⋯」

藍忘機混亂的腦海瞬間清空,他呆滯地望著魏無羨,看魏無羨俯下身,顏色淺淡的眼眸裡,對方笑著的倒影慢慢放大。

「我喜歡你,心悅你,所以你這樣親我,我很高興。」魏無羨捧著他的臉,以一種無所畏懼的態度道:「我想跟你上床。」

*****

樹林裡枝葉茂密,陽光透過葉隙灑落柔軟草皮。炎夏已過,蟬鳴稀稀落落,正宜暢平生風月事。

藍忘機不讓魏無羨繼續坐他身上了。

他把魏無羨抓進懷裡,抱得死緊,手掌托著對方後腦勺,親得比方才更加兇狠。

有底氣了啊。魏無羨內心暗笑,態度異常乖順地環抱著藍忘機的背,腿也像蟒蛇繞樹般纏在藍忘機腰上,與他吻得難捨難分,吻得嘴唇滾燙,汗流浹背。

明明不必急切,但藍忘機不敢置信,他急需反覆確認,他必須做點什麼來印證這一切都不是妄想。而魏無羨明白他內心的徬徨不安,魏無羨也纏他纏得很緊,不懼他鐵鑄牢籠般的臂膀圈住自己。

「藍湛⋯⋯好熱⋯⋯」魏無羨被吻得慾火蒸騰,他難耐地扭動上身,探手拉開自己的衣領。

藍忘機抓住他的手腕,然後連另一隻也抓住,一併箝在身後,目光落在掉在一旁的暗紅髮帶上,若有所思。

藍忘機是這樣穩重、堅韌、嚴厲,卻也充滿極端獨佔慾的男人。

「知道你在想什麼⋯⋯」魏無羨雙手被制在身後,目瞪口呆地看著藍忘機片刻,才失笑道:「好好好,你可以綁我。就只准你綁我。」

藍忘機面上不露喜色,但他無疑地很高興。他拿起魏無羨的髮帶輕輕一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魏無羨總是不規矩的雙手反綁,然後將那人按倒。

「好熱,幫我脫衣服?」魏無羨揚了揚下巴,細碎的陽光灑在他身上,灑在茵綠草地上,他微微側身,束著韌腰的腰帶已然鬆脫,衣領也半敞,以衣衫不整的模樣仰視藍忘機,如同俘虜。魏無羨熱得出汗,汗水沿著頸側的弧度往下滑到鎖骨,再入衣領消失不見。

藍忘機神差鬼使地盯著線條漂亮的鎖骨看,慢慢解開魏無羨外袍上的繫繩,表情克制依舊,但額頭沁出的汗珠卻出賣了他。

昂貴的鑲銀玉腰珮拋在草叢裡,腰帶也扔在草地上,墨色雲水外袍鋪開,暗紅銀繡中衣敞開,露出魏無羨心口那處燙傷日輪疤痕。

藍忘機輕輕碰觸那處傷痕,專注凝視那輪烙印永遠貼在那光滑胸口上的模樣,內心疼痛,他忍不住俯首親吻那片皮膚,徒勞無功地舔過皮膚上每一處細微的凹陷。在這具成熟的軀體上,在這具屬於自己的肉體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令人生恨。他或許只能靠吞噬全部,方能緩解內心叫囂的海嘯。

「藍湛⋯⋯」魏無羨眼尾微微濕潤,在細碎日光下輕輕喘氣,他知道自己起了興致,腰肢無助擺動,中衣難以遮掩的下身鼓脹起來。

情慾的氣味在兩人之間翻騰,被溫熱日光烘烤得熟成,使人垂涎欲滴。

藍忘機沒碰他要害,專注地吻他的胸膛。藍忘機以舌頭描摹日輪疤痕的深淺,手指壓弄挺立的乳尖,旋即察覺到手指底下的心跳搏動更加劇烈。

魏無羨身板上覆蓋的優美肌肉被汗水浸得霧亮,他體溫著實燙得嚇人,每一寸都蒸騰著熱意,不可避免地烘著藍忘機觸摸的手指。

他讓魏無羨忍耐,魏無羨逼他出格。他們是在彼此折磨,但這樣的折磨卻令他嘴裡甘甜。

魏無羨的腿沒被綁住,便立起膝蓋,曖昧地碰觸藍忘機的胯下。果不其然,對方比他還要硬。

藍忘機抓住他的膝頭,將腿慢慢扳開,這動作可以說是相當踰矩。

「藍湛,」魏無羨望著他滾動的喉結,感覺到慾火從下腹往上燒,他喃喃道:「操我。」

魏無羨舔了舔嘴唇,覺得自己肯定是腦子燒暈了,才會看見藍忘機對他露出近乎笑容的溫柔表情。

為了這個表情,世間冷遇、眾人謗議,全都與魏無羨還是夷陵老祖無關了。

*****

身體太敏感了⋯⋯魏無羨低喘著伏跪在草地上,身下墊著外衣,藍忘機覆著他的背,草草濕潤的指頭埋在窄緊的後穴,分明是不得章法地深入按壓,但他卻搖晃著腰肢,貪婪吞嚥侵入之物。藍忘機手掌寬大,慣於撫琴的手指靈活,骨節分明修長,這樣高雅的手指如今卻用作淫行,擴張男人的後穴,慢慢撐開縮緊的腸肉,摸索溫膩的嫩壁,目的鮮明地進出。

「藍湛⋯⋯你、輕點⋯⋯輕點輕點輕點⋯⋯別一開始就、嗚、我受不住、嗯、這邊,摸這裡⋯⋯」

「唔⋯⋯別碰那處,那裡可是塊軟肉⋯⋯啊!」魏無羨面色酡紅,喃喃自語似的呻吟,小聲抱怨藍忘機摸到裡頭嫩肉卻粗暴地對待。他聽見藍忘機在背後的喘息愈加粗重,便愈發大膽地說一些不害躁的話,直到火燙粗硬的陽物啪一聲打在濕淋淋的臀縫,他還不知死活地發情撩撥。

「看不出你這小古板還會弄男人,你怎知是從這裡⋯⋯嗚啊!藍湛,慢點⋯⋯」魏無羨趴著喘氣,還要轉頭過來對藍忘機拋媚眼,一張嘴還不停歇,半真似假地埋怨道:「我本來以為男人在一起,就是親親抱抱、頂多互相幫忙摸兩把——」

「放鬆。」藍忘機把他翻過來,握住他兩條長腿放在肩上,就這姿勢插了進去。

「啊——」甫一整根插入,魏無羨疼得整個人都僵硬,雙腿發顫,聲音哆哆嗦嗦,不敢置信地說:「怎麼會這麼大⋯⋯」

「難道你還受過別人的?」藍忘機冷冰冰地看著他,捏起他的下巴質問:「誰?」

「不是,你、我⋯⋯」魏無羨百口莫辯,大口喘息著,好不容易才艱難道:「我這身子可是雛兒,你怎麼能這樣兇⋯⋯啊啊!」

藍忘機不能聽他說這些,乾脆大開大闔地操幹,把他的胡亂說話操碎,毫不留情地侵略,把他幹到服、插到只能哭,就不會亂說話了。

魏無羨一邊呻吟一邊射得一塌糊塗,而藍忘機那柄兇器仍埋在他體內抽動,來回地侵犯內壁。他的手不能動彈,後穴很燙、很脹,陽物每一次進出,都彷彿碾壓他的內臟,像是要把他整個人搓圓捏扁,直到變成一攤軟泥。

「呼、呼哈⋯⋯」魏無羨喘息著承受碩大的陽物在體內來回插弄,努力張大雙腿也沒用,那東西長且翹,就算胡衝亂撞,也很容易蹭到敏感處。他對自己的身體如此容易屈服感到欲哭無淚,不得不承認藍忘機作為新手竟然也把他操得腿根痙攣、後穴流水,只得在對方次次進逼下狼狽服軟。

見魏無羨眼角濕潤,胸膛汗水與體液遍佈的無助模樣,藍忘機情緒一鬆,替他把反綁的手解開。

魏無羨重獲自由的雙手纏上了藍忘機緊繃硬實的後背,把他拉向自己,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身材真好啊,含光君。」

藍忘機一頓,從善如流地向他展示日日不輟鍛鍊肌肉的正當用途,兇猛地擺腰抽動,撞得兩人結合處泛出一片黏膩水聲。

魏無羨仰頭發出破碎呻吟,他被撞得搖搖晃晃,連忙抓緊了藍忘機散亂的外衣,後穴像是慢慢吃習慣碩大雄物,柔滑嫩肉泌出透明腸液,濕熱地含緊了那物,在放浪喜悅的喘息中尋求最爽利的交合。

藍忘機話少力多,見魏無羨受用,更加賣力挺腰,細膩緊緻的腸肉按摩得他舒適難耐,呻吟引動情慾,長期壓抑的慾念找到發洩口,他逐漸加快力道,幾乎粗暴地捅著那處包容自己的暖穴,藍忘機咬著牙根,抵著深處釋出精漿。

「哈、哈啊⋯⋯我想起來了,還有、嗯啊、慢點、還有我的初吻⋯⋯」魏無羨被操得喘息不已,一句話中間夾著呻吟求饒要分八次說,他雙腳纏繞在對方精實的後腰,摟著藍忘機的脖頸,在滅頂的潮湧中化成了滾燙的炭,用盡全力扒在藍忘機身上,「——都被你拿了。你要帶我回家,天天跟我上床。」

魏無羨身軟志堅,胡言亂語:「你要負責,小古板。」

「好。」藍忘機一把拎起魏無羨,讓他扶著樹幹,背對自己翹起屁股挨操。

「啊!藍湛,怎麼又大了?不、別——」

站著由後方插入的姿勢,驚得魏無羨連聲求饒。藍忘機力氣太大,這樣撞著他受不住,堅硬的腹部肌肉啪啪啪撞著屁股,把他的屁股肉都拍紅了,簡直像挨打似的,豈有此理!哀求未果,魏無羨出手往後推拒,換來的是雙腕被抓起來扣在頭頂,藍忘機站在他背後無情地操他。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落在他耳畔的聲音低磁,有些咬牙忍耐的意味,「天天。」

魏無羨被插得七葷八素,又爽又疼,每一下都進得很深,精實的裸背和屁股線條隨著進出而情色地起伏,濕潤的眼睛和嫩紅的臉頰令他神情異常豔麗嫵媚。分明是成熟的男子之軀、俊俏風流容顏,魏無羨如今卻雙手被制,腰肢懸空,沒有任何緩衝地完全承受侵犯的巨力,看起來全不真實,然而感受到的體溫、包裹著自己的緊緻,卻又實在而爽利。藍忘機甚至還按著他的胸口,擰紅他的乳尖,抓揉他胸口的肌肉,卻不肯撫慰隨著插搗晃動的性器。

如同疾風暴雨的交合持續許久,魏無羨的腦子一片混沌,也忘了壓抑呻吟,他被藍忘機弄得一塌糊塗,全身汗水淋漓,高潮射精之後綿延著更漫長的後穴折磨,他眼前一片炫光亂目,近乎尖叫道:「藍湛——」

藍忘機捂住他的嘴,忽然停了動作,將性具抽出。

魏無羨失去著力點,雙腿一軟,被藍忘機接住,兩人滾倒在草地。

「藍湛,你真是行啊⋯⋯」魏無羨雖然全身乏力,嘴角卻上揚,他眼眶泛粉濕潤,說話還帶點鼻音,神態溫順懶散,一副饜足的蕩漾神色,反而令藍忘機紅了耳垂。

魏無羨趴在藍忘機身上,滿眼含春道:「哪,趁他們還在圍獵,我們再來?」

藍忘機沉默片刻,拿起魏無羨的笛子湊近他嘴邊,讓他含住。

日月姑且有瑕,何況血肉之軀、凡俗思慮——圍獵什麼的,拋諸腦後吧。

魏無羨咬著笛子避免發出呻吟,叫聲模糊在喉嚨底,卻仍氣息斷續,發出暗啞難聽的嗚嗚笛音。他總覺得這聲響傳出去給妖魔鬼怪聽了不會有啥好事,但藍忘機咬著他的喉結,下身猛烈抽插,直讓他渾身顫慄,高潮歡愉一波一波湧入腦海,舒服得令他想原地飛昇,實在捨不得喊停。

魏無羨欣然放棄思考,抱緊了藍忘機,全心全意耽溺於眼前之人給予的熱烈情意,在秋節耀眼的午後日光下。

*****

夜獵結束。

大半天下來,蘭陵金氏的陣營沒獵到什麼,其他幾家的夜獵成果也可謂七零八落——不知為何,鬼物走屍一類的邪祟,個個彷彿吃過迷魂散還是瘋癲草,到處橫行亂走。眾家看好的清河聶氏正要給圍殺的妖物致命打擊的時候,一具走屍闖進包圍圈,跳起歡樂森巴舞,把領頭的聶大家主驚得掉了刀。妖物伺機逃亡,還召來同伴,聶家陣營人仰馬翻。

向來進退有據的姑蘇藍氏也挺狼狽,本應負責指揮的含光君不知為何從頭到尾不見蹤影,藍宗主笑瞇瞇親自上陣,卻於半途和雲夢江氏的人馬狹路相逢,藍曦臣礙於宗主身份不便禮讓,雙方只得客套一番,共同圍獵並平分獵物——這本也無所謂,畢竟有魏無羨笛音相助在前,走屍、鬼類本來是大批大批直往雲夢陣營送頭來的,兩家並不缺獵物。然而圍獵中途,走屍怨靈忽地一陣大亂,一下子高聲嚎叫、一下子疾奔打滾,看見藍、江二家的破魔陣法也不閃避,爭先恐後往裡踏。意料之外的行動讓眾弟子手忙腳亂,江家那側的陣法缺了個口,竟讓一具吊死女鬼越過雷池,熊抱住江宗主並往他臉上「吧唧」一口親!左近的藍宗主救援不及,只得眼睜睜看著江澄被輕薄,緊接著江宗主暴怒而起,徒手扯過吊死鬼的縊繩再度勒死對方。

——竟然連自己有鞭子這事兒都給拋諸腦後。

當時藍曦臣就覺得,江宗主抓著那條繩子和從吊死鬼嘴裡扯出來的舌頭,滿眼血絲瞪過來的時候,是想把看到這場面的自己也給滅口了。

姑蘇藍氏眾人連忙告辭。

日頭偏西。

藍忘機和魏無羨姍姍來遲,回到姑蘇藍氏集合地時,魏無羨還在拉平自己的袖子,而藍忘機猶在輕拍衣襬的塵土。

抹額有一點點兒歪,明顯是匆忙重繫過的。

藍曦臣疑惑道:「你倆怎麼身上沾了這許多草葉枯枝?」像在草叢裡打滾過似的。

藍忘機:「⋯⋯」

魏無羨:「啊嘿⋯⋯」

藍啟仁看著故作若無其事,但面上宛若敷粉、油水光滑的藍忘機和魏無羨二人,忽地失去了言語能力。

百鳳山事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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