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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丽雅·杜金娜横死之后——After the sudden death of Darya Dugina,2

[db:作者] 2025-08-07 13:07 5hhhhh 1150 ℃

第一次特别行动的马失前蹄让征服者倍感失落,他看着杜金娜的脸,自己似乎什么损害都没有造成,杜金娜的嘴又闭上了,连每一根被他拨乱的头发,都在一股神秘力量的作用下回归原位了。留在杜金娜脸上的口水顺着绝对光滑的皮肤滑下,落在棺材的白布内衬上,又被一股神秘力量刮起的风带走,不知飘向何方了。不过至少他可以确定,杜金娜的嘴巴可以张开,自己可以在那里留下痕迹。但回味刚才的享受,绝对光滑的皮肤给他的触感似乎怪怪的,那股独一无二的香气现在闻起来竟如此猎奇,甚至让人有点发怵。征服者很清楚自己已经丧失了一鼓作气的激情,他需要找到一些东西来提起自己的兴趣。

他先把目光转向杜金娜那两只不同程度扭曲肿胀的双手。抛开爆炸中所受的损伤,杜金娜的双手在她生前也并不算十分修长纤细,但是因养护得当,双手的皮肤仍然细腻动人。但加上爆炸的痕迹和他自己的体液,还是让征服者提不起什么兴致。于是把目光转向杜金娜的双腿,先掀开裙边,把手伸进黑色短靴里探索,确认杜金娜穿着的是一条黑色的连裤袜。黑丝包裹下的双腿透露着健康的肉感,依然没有脱离美腿的范畴。杜金娜的身材比例无疑是优秀的,有型的双腿即使不穿高跟鞋也已经足够修长,再加上高跟短靴的点缀延伸,自然是更加动人了。

抚摸着略有摩擦感的黑色布料,征服者的激情又逐渐燃烧起来了。他盘坐在棺中,俯身亲吻杜金娜挺直的双腿,从厚实裙摆遮掩下的大腿根部,到混杂着皮革香气的短靴鞋尖。刚刚体验过杜金娜光滑的皮肤,布料的摩擦感又是另一番风味。唇齿滑动在深沉庄重的深黑色布料上,既有一种反抗权威的爽快感,又有一种撕裂黑暗的英雄情怀。在棺材的另一端,杜金娜那张皎洁的圣女面庞仍然平静似水,不知她的灵魂是否正目睹或感受着这丧尽天良的暴行,又对此做何感想。征服者感觉自己的感情已经酝酿得恰到好处,他再一次请出那挺直的菲勒斯,顺着他亲吻的轨迹从头摩擦到尾,不断充实的菲勒斯在短靴的鞋口处被震荡了一下,喷出一点粘稠的体液,险些一涌而出。但征服者仍不尽兴,他的身体向前爬去,双手搂住杜金娜的肩膀,脖子枕在杜金娜丰满的双乳上,一边看着杜金娜的圣女面庞,一边用自己的菲勒斯摩擦杜金娜肉感的大腿根部。终于他找准时机,双手撬开杜金娜的嘴,身子向前一挺,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菲勒斯捅了进去。

菲勒斯的根部争气地抵上了杜金娜的喉咙,肮脏的体液喷涌而出,从杜金娜的嘴角冒了出来。第二次特别行动圆满结束后,征服者收枪站定,气定神闲地看着自己的成果。流出口腔的体液很快消失无踪,但掰开杜金娜再次闭合的口腔,自己的宝贝明明白白地呆在里面。征服者觉得自己已经给了杜金娜太多的仁慈,以至于她到现在还衣冠楚楚。于是征服者伸手摘下了杜金娜额头上印有圣像的缎带,准备将她脱得一丝不挂。

征服者已经没有力气撕开杜金娜的衣服,于是他决定干脆精致地把杜金娜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以此作为一种调情。幸而杜金娜的尸身已经如蛋糕般松软轻盈,为她脱衣比想象得轻松很多。征服者出奇温柔地摘下杜金娜的耳钉、项链、手表、手镯和戒指,将杜金娜轻松抱起以脱下她的外衣,之后让她坐起,褪下高领的黑色连衣裙。杜金娜的上半身就此显露出来,上半身的伤痕依然如脸上那样在修复后特意画出,身体右半部分的伤痕密密麻麻,身子侧面有融入肉体的缝合线痕迹。有一只形制普通的纯白色胸罩护住双乳并将其挤起,双乳间Y型的解剖线依然清晰可见。征服者又脱掉杜金娜的短靴,褪下厚实的黑色连裤袜,杜金娜更为惊异的下半身也终于暴露在外了。

杜金娜身穿一条与胸罩同色的白色平角裤,顺此向下便是一真亦假两条腿。可以看出,杜金娜的左腿基本完好无损,而她的右腿则几乎完全被炸掉。残留的断脚捎带着小腿的一半,被似乎是乳胶制成的逼真假肢连到了身子上。假肢做工精良,依照左腿对称制作。原本是用缝合的形式,但包括缝合线在内的假肢已经与那只断脚融为一体,除去颜色的差异和依然存在的缝合线花纹,几乎成了一条真腿,套上连裤袜后根本看不出差别来。征服者解开毫无情趣的白色胸罩,露出杜金娜十分可观的双乳。杜金娜的右乳受伤尤其严重,连乳头都被削去。

褪下同样毫无兴趣的白色平角裤,他发现杜金娜的右胯部居然也是由乳胶制成的,不过最令他惊喜的是,杀死杜金娜的炸弹似乎是在她的身后爆炸的,因此杜金娜的外阴几乎完全没有受损,上面没有一丝恼人的毛发,看起来粉嫩动人。征服者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内心,他将杜金娜的尸身翻了过来,惊讶地发现杜金娜的两个臀部,外加体腔右侧的一大片区域居然都是乳胶制成的奶白色假体,难怪杜金娜的臀部看起来那样圆润性感,原来全是假的。征服者恶趣味的将一根手指伸进杜金娜的双臀之间,发现假体的制作者居然还贴心地留了一个缝隙,这一下子引发了他的性致。因性病缠身,他多年来一直在用各色的仿真玩具来满足自己的性需求,但是今天竟然有机会与这种一半是真实肉体的玩具交欢,这无疑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于是他准备将最具快感也是最正式的部分留到最后,特别行动的第三阶段就此展开。

征服者又一次请出自己那屡立战功的菲勒斯,将其探入这个诱人的缝隙。他用双手从背后抱住杜金娜,温柔地抚摸着她的乳房,亲吻她的耳根和后颈。征服者对这种事情驾轻就熟,并不富裕的他把那些从不嫌弃自己的现代工业制品护理得很好。当他意识到自己正在与现代化工技术的结晶交欢时,轻拿轻放已经成了本能。他的脸颊摩挲着杜金娜脑后散开的发丝,身体摩擦着杜金娜肉体与乳胶相交融的软糯后背,为她冰冷的肉体带来生命的温暖。在欲仙欲死的陶醉感中,征服者满目疮痍的身体抖擞精神,发动了第三波攻势。

功成身退的征服者侧躺在棺材的一侧,把大部分空间让给了杜金娜。他横刀立马,志得意满地望着自己的战果。此时的杜金娜已是身无片缕,伤痕累累的娇嫩身躯羞答答地缩在圣洁的光辉中,欲拒还迎地散发出那勾人的香气,双腿之间便是触手可得的胜利果实。最终的胜利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伴随着轻柔的爱抚,这场远征终于走到了尽头。

征服者汲取力量的荷尔蒙已经在远征中消耗殆尽,再难赋予他仇恨的无穷力量。不过战争已经结束,昔日生养敌人的土地已经并入他的国度,成为独属于他的财产。比起仇恨带来的暴力,对于私有财产来说,充满爱意的呵护或许是一个更好的选择。精疲力竭的征服者卧在杜金娜绵软肉体的怀抱中,再次将目光投向她的面庞。这是怎样一张纯真无邪,惹人爱恋的面庞啊。征服者终于恍然大悟,那个曾经寄生于这副皮囊上的恶魔早已魂飞魄散,一切罪恶也随之消散,只剩下最为纯洁干净的部分。杜金娜的圣洁美丽,正是消弭了一切罪恶的结果。想到这里,他把杜金娜搂在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脯上。突然,他坐起身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首饰,一件件为杜金娜穿好。为杜金娜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后,他把穿得歪歪扭扭的杜金娜揽在怀中,用粉红色的裹尸布充当被单,把自己和杜金娜裹在一起。征服者搂着杜金娜绵软的尸身,倒在棺中沉沉睡去。为了陪伴冰冷的杜金娜,用自己的体温为她送去温暖,征服者彻底放弃了逃跑。

然而夜晚的时间已经在缠绵中流逝,当征服者被粗暴地拉出裹尸布时,他感觉头脑昏沉、身体酸痛,似乎还没有从剧烈运动中恢复过来。他看向棺中的杜金娜,她的姿势十分不自然,微微垂下的嘴角此刻似乎在控诉她昨夜所遭的暴行。征服者的头被粗暴地拧了过去,他在推搡中被带出了教堂,送进早已等在外面的警车。杜金在例行看望自己的女儿时正瞧见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在把征服者拉出之前,战战兢兢的安保人员一直请示到牧首和普京总统,一直等到上级人员赶来才做出行动,把这个渎圣者从圣人的肉体上分开。

征服者的心里五味杂陈,他的大脑要多花一点时间来对这一切作出判断。因此他被蒙上头套,经过媒体的摄像头前时,他并没有按事先的预案喊出口号来。他被按进警车里,摘去头套,左右挨着两个人高马大的警察。尽管他们绷着脸,尽量不让自己的愤怒表现出来,但对征服者容身空间的不断挤压清楚地表明了他们的态度。

在疾驰的警车里,征服者昏沉的大脑依然未能对这一切做出条理清晰的判断。他木然地望向窗外,又看看车窗上倒映出的自己的脸。在他准备欣赏一下自己满目疮痍的面容时,他不由得在战栗中惊叫起来——不知何时,他脸上丑恶的脓疮和疤痕竟然全部消失了,甚至连一点印痕都没留下。他努力抬起被镣铐禁锢的双手,试图检验倒影的真实性,在警车内引起一场大乱。忍无可忍的警察不愿和他交流,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弄得他整张脸都鲜血淋漓。但他依然挣扎着坐起,欣喜若狂地观赏着车窗上美丽的自己。

他努力感受着身上的一切,在肉体的摩擦中,全身的脓疮都已经消失,早已习惯的疼痛也无影无踪——毫无疑问,伴随他多年的重度梅毒已经奇迹般地痊愈了,而这奇迹只能与他刚刚亵渎过的杜金娜联系在一起。作为第一个从神迹中感受到切身利益的人,他顿时变成了虔诚的教徒。他开始不顾警察的扭打,摆弄起许多一知半解的神学仪式来。他流着带血的眼泪泪,向杜金娜与上帝表示自己的忏悔与感恩。他将耗尽自己的后半生来为宗教辩护,理屈词穷时则强词夺理,正如杜金娜生前那般。

尽管征服者倒在了杜金娜的神迹下,他的壮举却化为刀剑,帮助千千万万的怀疑者解构了杜金娜的神迹。普世牧首为了守住杜金娜的神圣,不得不捏着鼻子把这夹了生的医疗奇迹宣传出去。杜金娜的遗体被安排了贴身守卫,以防那些治病心切的信徒和唯恐天下不乱的暴徒继续玷污这脆弱的神迹。在普世牧首的不断催促下,镶着宝石的豪华金棺被提前赶工完成,杜金娜的圣体终于要与大家见面了。

在前一天晚上,忠诚的入殓师再一次清洁了杜金娜的肉体。尽管残留的污物早已被清理得一干二净,这位缔造了杜金娜的入殓师仍然无法克服他心理上的障碍。尽管杜金娜从未赏赐他神迹,但他依然忠心耿耿、恪尽职守。他再一次为杜金娜穿衣打扮,裹布、缎带、尸单、相框,一切准备稳妥。于是他喊来两个神父,三人合力将杜金娜从黑漆棺材转移到豪华的水晶棺椁中。

终于到了万众瞩目的时刻,在普世牧首为首的神职人员的簇拥下,杜金娜华丽的灵柩被安置在圣瓦西里大教堂最显眼的地方。围观者人山人海,国家杜马的官员亦到场出席。普京总统虽然未到,但为表支持,他亲自批示内务部的武装人员到场维持秩序。在排演了一出庄严肃穆的宗教仪式后,普世牧首下令打开水晶棺上的一个通气阀,让在场者体验杜金娜尸体上产出的神圣仙香,那些科研人员曾经在绞尽脑汁的排查后,懊恼地宣布它不属于科学界已知的任何一种气味因子。

电动的排气扇不断将遗体上散出的香气吹出棺外,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这非凡的香气。普世牧首满意地张开鼻子,准备与在场的信徒们共同享受。但他突然发现,离棺椁最近的神职人员和守卫人员突然似丢了魂一般丢下了手中的圣器和武器,开始向棺椁走去。前排的围观者似乎也出现了类似的现象,手机和相机丢了一地。普世牧首顿觉不好,然而为时已晚,先行嗅到香气的人,包括出席的杜马官员,已经开始发疯地扑向杜金娜的棺椁,如饥饿的野兽般试图砸开玻璃,似乎想要碰触杜金娜的遗体。

幸而普世牧首曾经翻阅过聚斯金德的名作,因而立刻猜到了骚乱背后的诱因。他立刻屏住呼吸,大喊着命令远处还未被香气感染的操作者关掉换气扇。然而勾魂摄魄的香气已经造成了足够大的骚乱,并且已经顺着电视台架起的摄像机,传播到全世界围观者的眼中了。在香气消散后,围观的人群才恢复正常。然而已经有人在骚乱中被踩成重伤,不得不送往医院,更多的人丢掉了他们的面子,其中不乏位高权重者与道德模范。有些人脱掉了裤子,有些人在裤子里便交出了自己的体液。幸而水晶棺足够坚固,才避免了更加糟糕的后果产生。

如此荒唐的神秘事件,直接让杜金娜的遗体成了教会和俄罗斯政府的负资产。人们开始讥讽杜金娜与其说是上帝认可的圣徒,不如说是上帝认可的性奴才对。有人揶揄地感恩上帝将自己的性奴送到凡间与凡人同乐,还有人总结出了上帝的喜好——娃娃脸的斯拉夫女孩,或许还要是一个法西斯主义者。与之相关的文学创作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最为有名的是一本讲述上帝在接受杜金娜的灵魂后怦然心动,与之终日淫乐的情色文学。在内外交困中,政府与教会不得不做出决定,将杜金娜的遗体再次安葬。

神职人员们僵着脸举行了又一场庄严肃穆的仪式,杜金娜的遗体连同水晶棺椁一起,被夹住鼻子的工人们深埋地下。之后甚至还要用大量的水泥浇筑,防止重见天日。以此为地基,一座小教堂开始修建,建成后既可利用杜金娜剩余的价值,又可防止别有用心者将其掘出。官员和神职人员,包括杜金娜的父母都开始尽量避免提及杜金娜的故事,期待人们早日将注意力转移到下一个热点上。顿巴斯前线上的俄国士兵依然在日复一日的缓慢推进着,在赫尔松,反攻的号角似乎已经吹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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