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羽是个非常清瘦的女孩子，1米57，不到34公斤，好在天生骨架小，又配着一张娃娃脸，旁人看着不觉得瘦得吓人，只以为是刚刚开始发育，正长个子的小学生，长得很可爱。其实桐羽17岁了，已经结束了高考，此时正在自己房间里写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因为她在网络上另有一个身份——网文写手。但是桐羽的思路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传来妈妈的声音：“桐羽，快来看，谁来了！”

是莎莎吗？桐羽心想。昨天妈妈就已经告诉桐羽，莎莎要来市里读高中了，暑假住在家里。

“莎莎……”桐羽的思绪不禁回到上一次跟莎莎在一起的场景。那时候桐羽才10岁，莎莎7岁，莎莎比桐羽矮半个头。其实两人更早的时候就曾在一起过，但那时的事情，桐羽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有一个挂着鼻涕，整天屁颠屁颠地粘着她的小胖墩。记忆里更鲜明的形象，只有那一年，桐羽10岁的时候；那一天，在莎莎的家里。那一天简直是桐羽回忆里，人生中最屈辱最悲剧的一天。那时候，姑姑因异国之恋已经跟姑夫离婚，莎莎判给了姑夫；而姑夫在老家郊外的马路边上开了间修车铺。于是有一天，爸爸妈妈带着桐羽去偏远的老家修缮老屋之后，便前往莎莎那儿探望。

就在那儿，10岁的桐羽看到了7岁的莎莎，她的样子已经跟修车铺及马路边的大片田垄相适配——脏兮兮的脸，更脏兮兮的衣服，拖着地沾满泥和灰的裤腿。乱糟糟草蓬蓬的头发，虽然不见了鼻涕，但依然胖墩，却又非常结实。看见桐羽，仍然主动黏上来。桐羽吓得赶紧躲开。莎莎在后面傻笑地追。大人们说，看姐妹俩感情多好，一见面就玩起来了。大人们则在修车铺内说话唠嗑。

桐羽体能弱，不爱运动，跑了五十来米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姐姐！”莎莎笑咧着嘴，从背后一把抱住桐羽，头凑在桐羽腰间就在身上蹭。桐羽本来就正喘得厉害，被莎莎不知控制力道地一抱，几乎要昏过去，双腿一软便跪。但双膝并未触及地面，桐羽被莎莎悬空搂住，扶了起来。事实上是上半身被扛在莎莎肩上，桐羽双脚并没有完全受力。但是莎莎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还半扛半拖着桐羽，带去玩自己喜欢的游戏。

那是几堆摞起来的轮胎，每一堆彼此挨得很近，但数目不一样，莎莎走在上面就像走在充气阶梯似的。两人就这么玩在一块儿了。玩了一会儿，莎莎想把轮胎高度摞高一些，就滚来周边零散的轮胎，然后抱起，往轮胎堆上放。桐羽恢复了元气，也想试试，但抱轮胎时才发现它比自己以为的要重得多，根本没有莎莎抱得那样轻松。

可那时年纪小，没考虑许多，一把抱不起，就再来一次。这回卯足了劲，猛地把轮胎抬起。但因为动作过大，失去重心，桐羽摔倒在地，把衣服弄脏了。“妈妈会说我的。”桐羽很难过。莎莎便说自己去铺里拿抹布来帮桐羽擦干净，但是需要桐羽帮她把轮胎滚到轮胎堆。桐羽才发现莎莎说这话时，正扶着一个快有莎莎一般高的超大轮胎。莎莎还凑到桐羽跟前说，这是自己的秘密武器，从来不给别人玩。

随后桐羽就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动那大轮胎。几次努力后，轮胎居然要倒了。桐羽急忙在一侧双手紧扣轮胎，往自己方向拉，准备把轮胎拉正。诡异而悲剧的事情，就在一瞬间发生了。轮胎还是倒了，桐羽却腾空而起，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掀飞，落在了路边的田里。

最后记得的情形是，自己嚎啕大哭，爸爸妈妈慌张赶来，莎莎在马路上哭着跑着被姑夫追打。

“姐姐姐姐，我来了！”欢快稚嫩的声音后紧随着一阵急促敲门声，桐羽再次被拉回到现实。

桐羽打开门，视线不禁上移。桐羽惊呆了，眼前这个声音嗲嗲，笑容憨憨，却比自己高出一个头，体型上处处比自己大出一倍多的女生，居然是莎莎？！不过憨憨的样子倒有几分神似。

莎莎也睁大了眼睛，望着桐羽：“姐？！”

“姐妹两个这是怎么了，话都不说了，以前不是天天腻在一起吗”妈妈双手将莎莎的行李箱拎进门“嗬，怎么这么重！”

莎莎赶紧跑去，“舅妈，我自己来。”

“行，我给你倒水喝；这你自己收拾一下；桐羽呀，你昨天换的内衣我帮你洗了

…………”妈妈絮絮叨叨交代完事情，便去收拾次日出行的行李。

“莎莎，我要写东西，你去客厅看会儿电视吧”晚餐后桐羽先一步走进房间，坐到自己座位上，开始写作。

“你还是把电脑给我玩吧，你都手写，用不着”莎莎走到桐羽旁，看着她奋笔疾书。

“别看！这我日记。”桐羽赶紧趴在桌上挡住手稿，解释道：“我还要从纸上码入电脑，这我习惯。”

莎莎怏怏地走开，坐到床上。坐了一会儿，莎莎突然失声叫道：“姐，你好小诶，从后面看你，就跟小学生似的！”桐羽转身将上身一挺，“小学生有这个吗？！”“也有的好嘛！有的比你的还大呢……”莎莎突然眼睛一亮：“哇，你好瘦，你好像比以前瘦了好多！姐，我可以抱抱你吗？”

“多大的人了，你还不害臊啊？我今天灵感多，别烦我啊，玩自己手机去。”桐羽已经全神贯注地写文，头也不回。

晚上睡觉时桐羽发现莎莎已经无聊地先睡着了。

莎莎先睡醒，看着还在熟睡的桐羽，感觉怪怪的。桐羽盖了一床薄薄的毛巾毯；毛巾毯贴身裹着，把桐羽衬得纤细小巧，动人。莎莎忍不住凑近了想摸摸桐羽，结果鼻子冲出的紊乱气息扰醒了她。莎莎便说：“姐，你可不可以让我摸摸看？”“嗯……”桐羽半睁着眼，慵懒地回答，随即又把眼睛闭上。然后身上的毛巾毯瞬间被硬生生地扯掉，一阵寒意袭来，桐羽吓得立马坐起，醒来，却只听见莎莎笑着说：“姐姐，你是不是几年没长啊？”桐羽低头一看，一只红扑扑的大手正抓在她的胸前。桐羽急红了脸，推开胸前的“不速之客”，幽怨地说：“明明长了，小屁孩知道啥！” “我还小屁孩？姐你看！”莎莎坐挺直，把上身往桐羽面前一送。睡衣那里都是绷紧的，而且直迎着眼前，桐羽瞬间体验到一种压迫感。

“其实姐，你才更像个小孩子呢。”莎莎一边说着，一边将紧靠着桐羽的右臂伸到其腰后，左臂伸到桐羽的膝弯下方，接着将桐羽一把抱起放在自己怀里。“太轻啦！”莎莎的惊讶声盖住了桐羽短促的惊叫，“我感觉姐姐还很轻，没想到你这么轻！”莎莎掂着怀里的桐羽，兴奋地说个不停，“姐，你不会连80斤都没有吧？！我都有120了。你胸还那么小，不会停止发育了吧？究竟谁是小孩呀……”居然让妹妹像抱小孩似的抱着，桐羽羞得身上辣辣的，将头用力埋向妹妹的胸口。

“走咯，玩过家家了”莎莎乐得停不下来，怀抱着桐羽下了床，准备走出房间。桐羽急得全力挣扎，“快放我下来，别让张姨看见！” 着地的桐羽仍通红着脸，慌乱地跑进了洗漱间，嘴里直道“我去刷牙”。

只听见客厅里莎莎欢快地喊：“哎呀，原来张姨已经走了，早餐都在桌上！诶，有面诶……”桐羽赶忙接话：“那你先把衣服穿好，收拾床、被子，还有枕头！等我洗完了，你再来！”佯装镇定，而心里却是扑腾腾地乱跳，这还是那条小尾巴吗，现在的莎莎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紧张。

平复好情绪，刚走出洗漱间，桐羽就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刹那有一瞬被顶飞的体验，脑子懵了好一会儿，然后从后背肩胛处传来有力的握持感，不会倒，很安心。

上方传来莎莎的问询：“姐你咋了，还好吗？”“啊？”桐羽茫然地抬头，“我咋了？”

“你还问我咋了，你还没睡醒嘛，刚才都差点滑倒了”莎莎说着，揽着桐羽转个身，跟桐羽互换位置，“你赶紧吃，我最受不了面汤干掉” 。

虽然只是一两秒的时间，但桐羽感觉自己上身被捂着甩了一圈，脚尖似乎都离开了地面，停下来时有些慌乱和眩晕。短时间内体验变化好大，而且都是妹妹给来的，桐羽心想：好烦啊，跟莎莎在一起怎么总感觉怪怪的呢，有点发毛……好烦，还是躲着比较好。

桐羽赶紧吃几口早餐，躲进房间，并告诉莎莎，“我要做事，你自己玩，不要找我”

“哦。”莎莎吃着早餐，似乎漫不经心。

还没写几分钟，桐羽的身体突然一个激灵，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拦腰抱起；刚才的位子被来者占据，自己则被稳稳地放坐在那人的大腿上。

“你在干什么？！”桐羽几乎要恼羞成怒了。

“我跟姐姐一起写吧。舅妈不也说了让你教我学习嘛？诶，你在写什么呢？……怎么了嘛，你接着写嘛……”莎莎却嬉皮笑脸地。

“……你无聊吗？！”“是哒”莎莎高兴地站起来，仍怀抱着桐羽，“姐姐，我好无聊，我们一起玩游戏好不好？”

“你先放我下来。”“那你是答应了咯！”莎莎从房间走到餐桌前，把桐羽放坐在椅子上。“我们先来扳手劲吧？”“哈？!我怎么跟你扳啊？你是不是女生啊？要不要这么无聊？”“姐姐可以两只手扳我一只手。”

“呃……”桐羽心想，莎莎抱得起她是很正常的，因为任何人都能抱得起；而且莎莎毕竟是女生，两只手扳一只手，总不会差。桐羽觉得莎莎太轻视她了，而且她也不甘心被自己的妹妹随意欺负，于是答应了莎莎的提议。

“1,2,3，开始！”莎莎一发令，桐羽立即使劲。莎莎纹丝不动，看着桐羽纤细的双手，“姐，你的胳膊真细，我才发现，你手腕估计只有我的一半厚，宽的话呢……”莎莎想看看桐羽手腕的“宽度”，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手臂向下倒了一点，但没贴上桌面，仍悬空托着桐羽两只绷紧的手。“天啊，姐姐，你真的好瘦！我都怕把你手腕掰断了。”

桐羽似乎没听见，她在为近在咫尺的胜利而拼尽全力。莎莎发现桐羽不理会自己的话，而且不知不觉中已经半蹲，试图压上全身重量来赢得这场比赛。莎莎笑着说：“姐你用力吧，我已经喊了开始了。”

桐羽早就涨红了脸，听见莎莎这么说，也顾不得许多了，“呀”的一声稍稍跳起，使足了劲儿往下压。可莎莎的手背好像有根柱子在下面顶着似的，没有下降半分。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手腕袭来，桐羽立刻被甩离餐桌，一屁股坐地上了。心酸、委屈、害怕的泪水汩汩而来，却压抑着不出声。

姐姐居然哭了，就在自己跟前，这让本来得意的莎莎心疼不已。她蹲向前，抱起桐羽，如抱孩子似的怀抱胸前。莎莎没有起身，跪坐地上，双臂紧紧包裹着怀里纤瘦的桐羽，道歉，安慰。桐羽被妹妹稳稳地，安全地，宽容地，舒适地抱着，身子被紧紧地包住，她趴在妹妹的怀里，头抵在妹妹肉肉的肩膀，忍不住大哭起来，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

桐羽不久便安静了，她抬头上望，正好与莎莎对视，感到一阵奇怪的感觉。敲门声起，是张姨。桐羽开始挣扎，莎莎慢了半拍，回过神后赶紧把桐羽放下。然后，两人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各做自己的事去了。

中午吃饭，桐羽提不起食欲，吃几口菜，便要回房间休息。张姨说：“桐羽，就吃这么点怎么行，你这么瘦不经风吹的，就得多吃饭多吃菜。看看你妹妹，都盛了第三碗饭了，吃得多扎实。”

桐羽趴在床上，回想着上午一幕幕情景，带着连自己都说不清的感觉入睡了。

桐羽一觉醒来，感觉精神恢复了不少，又突然想起莎莎的存在。她发现莎莎就在这房间里，却坐在书桌旁老老实实地看书。太不可思议了；而且连桐羽下床都没察觉到，全神贯注地似乎在看一本非常有趣的书。桐羽走近一看，懵了，莎莎哪里是看书，她在翻看桐羽的小说手稿。莎莎转头看见桐羽，眼睛放光：“姐，原来你这么…”“你还有完没完！”桐羽气得浑身发抖，劈头来抢文章。

莎莎先一步把文章抓在手里，也被桐羽吓得一跳，大喊：“你干嘛呀姐，吓死我啦！”

“你凭什么动我东西？！”桐羽怒气冲天，径直上前抢。莎莎赶忙将小说手稿举过头顶，说道：“别急呀，会撕坏的！”莎莎并不搭理，只眼瞅着高高在上的手稿，用平生气力蹬地跳起，伸出双手奋力去抢。没够着手稿。可能桐羽从来不运动，不会跳，动作也不协调，身子扑空下落时，两手抱住了莎莎上举的上臂。

莎莎感到胳膊一沉，她本能地立即做出反应，调整姿势保持平衡。她回过神，看见桐羽纤细的双臂紧抱着自己的胳膊，纳闷：“姐，你这是干嘛？”桐羽也回过神来，猛然发现自己正抱着妹妹的胳膊，脚却没沾地！自己的全部重量居然挂在妹妹的一条胳膊上！桐羽觉得脸上滚烫烫的，想立马松手着地，却因一时惊慌，不知要如何放手，结果又在莎莎的胳膊上挂了3秒左右才着地。

与此情此景同时，莎莎显得有些兴奋了。“天呐…”，她把手稿一扔，开始打量这位有意思的姐姐。

桐羽见莎莎眼神不对，便想离开房间。莎莎却早一步站在门口，将手一拦：“姐，你推开我，我就让你过去。”桐羽急了，冲上前，伸手去推莎莎。莎莎不等桐羽的手碰到自己，就用双手将桐羽双臂推开，随即一探身，抱住桐羽的细腰，再一起身，便将桐羽扛在肩上。莎莎右手压住桐羽的小腰，将其固定于肩上；左手抚摸着桐羽小巧肉感的臀部，得意地说：“姐姐不听话，我要惩罚一下。”“你敢！”“舅母嘱托我照顾你的，谁叫你不听话。”莎莎说着，同时在桐羽上轻掐了一下。桐羽不禁惊叫，双腿乱蹬；但无论她如何挣扎，只好像钉在了莎莎肩上一般。

桐羽体力耗尽，安静下来。莎莎开心地说：“姐，我要开始惩罚咯。”她左手夹握住桐羽的髋部，将人托离肩膀，同时扶腰的右手换到桐羽胸间托举，然后双手往上一掂，在桐羽被抛起的间隙，半伸右臂，接住桐羽，即右臂于桐羽腰间将其脸朝下地托着。莎莎就这么托着桐羽，另一只手拖过椅子来坐下，踮起脚尖，再把桐羽横陈在大腿上。这整个过程里，桐羽生硬着四肢，拼命地尖叫。

屁股上突然不轻地挨了一下，桐羽愣住了。随即开始用力挣扎，还拿指甲掐莎莎绷紧的腿。莎莎将桐羽一对细腕抓牢，反扭到其背后，一手拽住；腾出的手在桐羽的小PP上又来了一下，力道更重。桐羽被突如其来的狠狠一下给打得完全僵住了，停止了挣扎；但鼻子忍不住一酸，差点又要掉泪；之所以没掉，是因为里头还掺杂着一些更复杂微妙的体验。

莎莎依旧兴奋：“对了，我还没试过这个呢。”说着，她右手掌托住桐羽的锁骨下方，左手插入桐羽两腿根之间，扣紧裆部，全身使劲，一把将桐羽高举过头顶。桐羽吓得没敢动弹，也没出声。

“成功了！我成功了！没想到这么简单！”随着莎莎举着桐羽，从椅子上站起，开始欢呼雀跃。她托举着桐羽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知疲倦，好像她举着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无上的战利品。

此时的桐羽，心理防线完全溃灭，她瘫软在妹妹莎莎的手上，并被其高举过头顶，纤细修长的四肢在空中无力地摇摆……

晚饭过后，姐妹一起回到房间。桐羽毫无反抗地任由莎莎像抱婴儿般蜷抱在怀里，而后，直到睡前，莎莎都没让姐姐桐羽双脚沾地；哪怕桐羽轻声要求小便，莎莎都是抱着她，同把着小孩撒尿一般，而即使如此，桐羽也非常顺从。俩人玩到深夜，桐羽在莎莎的怀里睡着了。莎莎轻轻地把姐姐放到床上，替她盖好毯子。然后侧卧在旁，端详着桐羽，心里期待着新一天的到来。

“想必姐姐也很期待吧。”

“这就是我的故事了”桐羽双手抱膝，靠墙坐在床上，从沉思中回归，叹了口气，望着对面一张床边坐着的人，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喜欢自己喜欢这样，但自从那天……”

“哦。那你那份手稿到底写的啥？”对方接话道。

“呃…………你的思维果然跟别人不太一样……”桐羽愕然，心想：我怎么摊上了这么个奇葩？

“那好吧，呃，那么，哼，你跟你表妹现在怎么样了？”

“她走了……”“怎么走的？！”“坐飞机到……”“然后失事了吗？”“擦，她是坐飞机回老家了好吧。你能想点好的吗？”“抱歉，我误解了……”对方走到桐羽床前，探身伸出强壮的胳膊：“但是我可以试一下吗？”

桐羽笑了，她明白对方的意图，非常开心地回答：“好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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