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４７　预防「针」

　　东北从夏天过度到秋天只需要一场小雨。

　　中秋节那天还穿着短袖短裤出门瞎逛的焦小艺今天不得不穿上了一条厚丝袜，裙子外面也套上了小夹克。

　　去往机场的路上焦小艺一如既往的窝在副驾驶，一边捣鼓手机搜索一边偷瞄开车的姐夫。

　　「怀孕初期能做爱么？」

　　得到可以的结果后焦小艺又把脚丫伸向了姐夫的裤裆。

　　「姐夫，我走了你会想我么？」

　　焦小艺明显是明知顾问，这两天姐夫都十分的落寞，尤其到了今天已经有点隐藏不住了，就连焦小艺的勾引他都有点提不起兴趣。

　　「想。」

　　回答倒是干脆。

　　「小艺～～回去好好工作，也别太辛苦，赚不赚钱都不重要，有喜欢的男孩就好好谈恋爱，别管他有没有钱，只要人品好，对你好，你喜欢就行，房子什么的你们都不用操心，有姐夫呢～～」

　　姐夫一说这些焦小艺赶紧用脚堵住了他的嘴巴。

　　「臭姐夫，你怎么越来越磨叽了，罚你给我舔脚丫。」

　　姐夫苦笑了一下，听话的把她的脚趾头咬进了嘴巴里，焦小艺的身体又开始发软。

　　「姐夫，五点多的飞机，现在才一点多，时间来得及，我想让你再操我一次。」

　　姐夫不说话，但是把车驶离了高速，拐进了一条荒凉的小路，道路两边都是大片金黄的玉米地，等再过半个月十月份就可以收割了。

　　焦小艺坐在车后座，分开双腿，姐夫依旧没什么兴致，把她的丝袜和内裤扯下一半，掏出不软不硬的鸡巴蹭了蹭就桶了进去，没有热吻也没有爱抚。

　　「嗯～～好舒服啊～～姐夫～～真是喜欢你操我～～」

　　抽插了几下，姐夫的鸡巴也开始坚硬，稍稍加重了力度但还是不紧不慢的频率。

　　「啊～～姐夫～～咱俩～～边操逼边说说心里话呗～～」

　　「嗯？」

　　焦小艺的这个提议让姐夫很是诧异。

　　「姐夫～～你是不是这次等我回去就准备和我彻底断了这种关系～～说实话～～」

　　姐夫的操干不停，双手却紧紧的抱住了她。

　　「嗯～～」

　　「那原因呢？」

　　姐夫的抽插频率加快了一些，但没立马说出答案。

　　「啊～～真爽啊～～姐夫～～骚逼好舒服，我知道～～不就是觉得对不起我么，不能给我个结果什么～～那点破事～～是不～～啊～～」

　　姐夫依旧不说话，焦小艺就接着说。

　　「姐夫你咋也这么俗了，我是爱你，可我对你的爱从肉体开始到恋爱结束，之后的事我没想过，也不想要，是真真的不想要～～你要是非要给反而是我的负担～～嘿嘿～～可能我爱上你除了鸡巴大，长的帅之外的原因就是不用负责任，我这人就是个渣女～～我一直感觉咱俩有这默契～～你懂我的啊，你怎么还是这副对不起我的样子～～」

　　焦小艺真是把心窝子里的话都掏了出来，有些话有些事就适合处在朦胧之中，说出来就是伤人，之前她觉得姐夫懂她的心意，两个人基本上都能做到心照不宣，就算分开也是一句话就点到即止，从来没有藕断丝连的纠缠拉扯，干干净净利利落落，焦小艺就是喜欢这样。

　　可这次回来她总感觉姐夫不对劲，她真是害怕自己这孩子生出来，他做出点什么疯狂的举动来，就算不干点什么，她也怕姐夫总是那副愧疚的模样。

　　听焦小艺说完，姐夫的抽送放缓，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柔柔的摸着她的头发。

　　「其实姐夫明白的你的心意，小艺，你是个很独特的女孩子，是姐夫越界了，总是忍不住～～～～」

　　「好了，姐夫～～」

　　姐夫接下来的那些话焦小艺是真的不想听，身子一挺抱着姐夫的脑袋用极其真诚的眼神看着他。

　　「我就想让你给我更多的大鸡吧，姐夫，我不想让咱俩的感情变得太复杂，这样就够了，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我自己的事我也会考虑，求你别在想着对我负责，给我结果之类的事了，也别搞得那么沉重，我可不想让我的家因为那些我不想要的东西变的鸡飞狗，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我的小生活，行么，答应我！」

　　她打算生这个孩子根本原因就是想让姐姐和姐夫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和和美美的，要是姐夫发了疯，她就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管是姐夫对她的爱还是姐姐对她的好都值得她这么做，至少她自己是这么想的，焦姐就是想生，觉得自己特洒脱。

　　此时此刻焦小艺只能言尽于此，要是明牌，不管是姐姐还是姐夫肯定都不能让她这么做。

　　现在姐夫还没办法完全理解这些话的深意，但表面的意思也打消了他心中不少的负担和愧疚。可消解不了他对焦小艺的深深的爱～～

　　他现在还沉浸在焦小艺离开的痛苦中，他不知道焦小艺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信息不对称也是没办法的事，忍着心中的不舍郑重答应下来。

　　「嗯，我答应你，小艺。」

　　焦小艺终于是稍稍的松了口气，可还不放心的嘱咐到。

　　「姐夫，别乱琢磨，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千万千万记住，别想着给我那些东西，我求你了～～你～～你要实在想给就养着我得了～～让我自由自在的～～」

　　姐夫也终于有了点笑容。

　　「嗯嗯，姐夫记住了，我都说过养你了，一定养你一辈子。」

　　焦小艺面露狡黠心想着。

　　「养我不算，你还得养我的孩子！」

　　「姐夫，快点操我吧～～都难受死了～～～～」

　　「操你～～操你这个骚逼～～」

　　「人家又成骚逼了～～」

　　「你就是，给我出来～～去玉米地里操你！」

　　　　　　　　　　　　１４８　焦姐告辞！

　　一个月后～～～～

　　身着长风衣的焦小艺一个人托着两只大大的行李箱走出龙嘉机场。

　　回去的这一个月时间她把自己与杭州这座城市的一切关联都彻底斩断，不管是学校还是工作上的事全都结清。

　　这一次回来就不打算走了，就算没有肚子里的孩子她也打算这么做。

　　她是真心的不喜欢大城市那快节奏的生活，尽管在那生活了四年，还是没和充满魅力的杭州培养出什么感情。

　　这也很符合她的性格「薄情寡义」。

　　也没什么需要拼命去实现的理想，也没什么要证明自己价值的热情，所以就不在那卷了，焦姐告辞了！

　　回杭州做了一次产检，确定怀孕，前前后后冷静的仔细的思考了一遍，确定自己不会后悔，也不是被谁的感情绑架，完全是自己出于自己的内心，顺便把所有的流程都考虑了一遍，甚至怎么善后～～到今天快要两个月，身体和正常人也没什么两样，焦小艺也没矫情，托着两只行李箱去坐大巴了。

　　在长春见了见高中同学，住了一夜，然后第二天转长途客车回到自己家的城市。

　　还没下车她就捂上口罩，带上墨镜整的跟个明星似的，那时疫情还在酝酿，焦小艺这副打扮还是挺引人侧目的。

　　下车直接上了辆出租车，直奔自己的目的地，按着手机上的地址在一个老旧的小区内找到目标，径直上了叁楼，敲门后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打开了门，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你就是要租房子的吧，快请进。」

　　这就是家里和大城市的区别，最起码租房子还能被热情对待，算是能享受到一个消费者的待遇。

　　「闺女，我们这屋五十多平，一室一厅，一年一万，押金五千，基本的家电都有，这床垫子也都给你用，铺上被褥就能睡，你是和对象一起住？」

　　焦小艺在屋子里转了转，屋子里的装修都有点老旧了，甚至有点破，地板都翘了边，但还算看的过去眼，自己一个人住够用了，水电煤气也都有，最主要的是位置合适，离自己家和姐姐家都远，算是在城市的两边，附近有菜市场，超市，而且离一间私立妇产医院也近，走路就能做产检。

　　大妈热情真挚看着不像坏人，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焦小艺点点头。

　　「嗯，跟对象一起住。」

　　收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大妈咧开嘴。

　　「这闺女模样怪俊的，一看就是干净人，大妈给你便宜点，一年九千，你就租了吧。」

　　没想到这房东大妈一开口就自砍一千，稍稍有点不满意的焦小艺也就跟着爽利，直接租了下来。

　　她自己倒是有一间姐夫赠送的「豪宅」也想过去那住，可害怕被姐夫给撞见，位置也不太合适，所以还是自己租了房子。

　　交了钱，签了合同，交接了水电煤气户号，大妈心满意足的离去，就剩焦小艺自己留在了房子里，她准备在这一直躲到自己不能自理，这之前能清净多久就清净多久。

　　去了趟超市足足采购了叁趟，吃的喝的用的，堆在屋子中心跟座小山似的，脱下风衣撸开袖子开始了一轮彻底的大扫除～～足足忙活了叁天，整间房子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从快递站取来好几个大包，打开都是公考用的学习资料。

　　掉皮的桌子铺上崭新的桌布，电脑，平板，学习资料，还有自己最爱的维尼水杯，一一摆上去，以及花了大价钱买的台灯。

　　又去医院隐姓埋名的做了次详细的产检，领了围产手册，该吃的，该补的都了解清楚，也买了回来。

　　在网上看人家外国的王妃直到生孩子身材还那么好，她又觉得自己也行了，在网上找了孕妇的运动瑜伽教程，天天跟着练。

　　早上六点多准时起床，每天叁顿饭自己做，荤素搭配，都按照网上的食谱来，油炸的，生冷的全戒了，不爱吃的海鲜也硬着头皮吃一点，晚上吃的少一些，多吃点少糖的水果，防止孕期糖尿病。

　　早饭吃完练瑜伽，然后学习，中午睡午觉，晚上吃完饭捂的严严实实出去散步，回来看会剧偶尔和老妈视频报告一下在杭州上班的情况，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十点之前准时睡觉。

　　懒散惯了的她硬是把这套流程坚持了下来。

　　突然想起自己当初看姐姐那么自律时的想法。

　　「爱情真她妈是个可怕的完应」

　　想想自己，不光因为爱情，也有亲情，总之感情就会让人变的强大和有毅力。

　　学习之余喝着温水，看着窗外秋日的午后阳光，脑子一抽，突然想到别人怀孕都吐，我还没吐哎，感叹一句焦姐牛逼。

　　第二天就趴在洗手池上吐的死去活来～～～～

　　　　　　　　　　　　１４９　感情都是相通的

　　随着天气转冷土层上冻，施工基建的活也只能彻底停掉了。

　　蓝志伟也总算是轻松了一些～～～～

　　「来，志伟，喝点茶，这一年忙里忙外真是辛苦你了，老哥哥奔六十了，真是干不动了。」

　　公司里秦总给蓝志伟倒上一杯热茶，那张胖脸满面红光，褶子都撑平了，这几年他可算的上是春风得意，虽然公司的股份劈给了蓝志伟不少，可财富值却上了个崭新的台阶，光是棉纺厂一个项目就让他赚的盆满钵满，而且有了蓝志伟之后他也着实轻松了不少。

　　刚接棉纺厂项目的时候他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生怕蓝志伟掐着这个项目自己单干，更何况他背后还有赵主任的支持，自己除了个资质和一些工程机械外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没想到蓝志伟够仗义还是带着他一起玩了，让他有一种白捡了一笔巨富的感觉。

　　年龄大了他也萌生退意，准备过两年再让度给蓝志伟一些股份自己就等着分红养老了，这公司自己的儿女都不给，以自己儿女那德行到死那天他还得跟着没完没了的操心，说不定公司都给你干黄了，这老狐狸也算是活通透了～～

　　建筑业虽然暴利但也确实是个辛苦活，要顾全的事实在太多，招标，工人，材料，环保，甲方监理，施工安全等等等，这些暂且不提，光是要账都能愁死你，活好干，钱难要～～

　　这些事也都是蓝志伟操心，有些正常往来的都是他提着礼物亲自登门，剩下不好要的都交给了小光，不管到什么时候黑社会的流氓地痞都是让人鄙视的，可有些事他们去办还真是效率奇高。

　　小光要账也不干什么违法的事，坐那喝喝茶聊聊天，要是真没钱那他肯定也没办法，但凡有点钱，十个债主等着他肯定第一个给你～～

　　蓝志伟也不跟秦总客套，继续看着手机端起茶杯喝了两口。

　　看着手机上杭州那动则叁四百万的房价拧起了眉头，倒是也有便宜点的，可他一定要给好的～～

　　「秦总，蓝哥，林老板介绍的那个活预算出来了，你们看一眼。」

　　技术员把报告递到两人跟前，秦总没接，看了一眼蓝志伟，看他没接自己才接了过来。

　　「操，这活也太薄了，林老叁这个逼整点活往死里拼缝子，这没法干，不赚钱往出甩都甩不出去，账还不好要，不鸡巴接了，反正来年的活也够干了。」

　　秦总气的呼哧呼哧的喘粗气，一把将报告甩到了茶几上。

　　蓝志伟这才放下手机拿起了报告，细细的翻看。

　　「还行，咱自己细点干着也有账算。」

　　「啊？咱自己干？」秦总显得十分意外：「志伟，这几年你下来也吃饱了吧，这活也干，咋还这么渴？」

　　蓝志伟笑了笑，没解释什么只说了一个字。

　　「渴。」

　　不少人都和秦总一样的想法，蓝志伟现在是发了大财了！

　　可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一个棉纺厂项目下来上上下下皆大欢喜，可这欢喜的背后自然有人要舍弃自己的利益，陈雯这个狠人儿是把活给你了，可暗地里她该拿的一分也没少拿，甚至要的更多，小光的回扣他也没要，实际上他到手的钱和旁人想象的比起来少的可怜。

　　秦总转动着粗手指头上的那枚翠玉戒指。

　　「咱自己干倒是有点赚头，可这转年开春好几个工地一起开工，你这能忙的过来么，别累坏了？」

　　现在秦总是一趟现场也不去，就在办公室喝茶运筹帷幄。

　　蓝志伟点头。「没事，放心吧秦总，累不死就行。」

　　这下秦总也不说话了，低眉顺眼的喝茶，蓝志伟这么能干他当然高兴了，干一份活就有他的一份钱。

　　蓝志伟起身。「秦总，没啥事我就回家了。」

　　「志伟，你等会，那啥，这不冬天没事么，年前跟老赵咱几个出去转转，老哥领你去趟荷兰，跟你说那是好地方！」

　　秦总眉飞色舞的说着，脸上尽是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笑容。

　　蓝志伟摆摆手果断拒绝。「不去了，有点累，在家好好歇歇。」

　　出了公司坐上了那辆给焦小艺练车的蒙迪欧，现在不去工地，陆虎太费油，就停在公司的车库里。

　　拿出手机给自己曾经的一个小兄弟拨了过去。

　　「喂，咋了大哥。」

　　蓝志伟沉默了一秒，似乎不太好意思开口。

　　「二力，你现在那婚庆公司忙不？」

　　「还行，冬天是旺季，活还挺多。」

　　「那啥～～我那不是有个白色的陆虎么，你要是有出婚车的活给我联系联系～～」

　　「啊？」电话那头传来震惊的声音。

　　「咋了大哥，用钱你就吱声！」

　　蓝志伟赶紧解释。

　　「不用，我就是工地停了，没啥事干，待不住。」

　　「啊～～这样啊，行，大哥，有用陆虎的我第一个联系你！」

　　挂断电话掏出烟盒，常抽的芙蓉王也换成了红塔山，一边抽烟一边望着窗外失神，脑袋里全都是焦小艺的影子，总是不自觉的联想她在那租房子住受尽各种辛酸～～他总是想把和焦小艺的感情中自己心里那部分不该存在的东西剥离，只剩下想对她宠溺和照顾的那份，可这么一来就越来越像个老父亲～～感情有很多地方都是相通的。

　　熄灭了烟头，把手机卡在中控台上，捣鼓了两下。

　　「叮叮～～为您接到快车单～～～～」

　　　　　　　　　　　　１５０　爸爸来电话了

　　转眼临近年关，大雪如鹅毛纷纷扬扬，气温也直降到零下二十几度。

　　但这也阻挡不了自律的焦小艺，一排昏黄路灯下，孤零零的她裹的像只企鹅，带着毛线帽子和围脖，左摇右晃的踩着脚印，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怀孕四个月已经开始显怀了，可能一直保持运动的关系，她肚子的隆起并不算明显穿上大衣都不怎么看的出来，她还有点担心的去做了检查，结果一切正常，胎儿发育良好。

　　玩了一会鼻尖都渗出了汗珠，小脸蛋红扑扑的靠在身旁的路灯上休息，轻轻的抚摸自己的肚子。

　　「不行了，不行了，小姨玩不动了，太累了，小家伙你玩够了没？」

　　「玩够了啊，那咱回家！」

　　返回的步伐慢了起来，还是调皮的尽量踩着自己来时的脚印。

　　「小家伙，我可跟你说好，虽然你在我肚子里，但我可不是你的妈妈，我是你美丽可爱的小姨，叫声小姨。」

　　「有些时候并不是谁生了你就是你的妈妈，就像小姨一样，虽然是那个男人和你姥姥生了我，可他并不是小姨的爸爸呀～～你～～懂了没？」

　　「不过你别担心，小姨也不会不管你，一样会对你好的，比你妈妈对你还好！」

　　焦小艺的这种心境普通人可能没办法理解，也只有她那身世的特殊性，以及亲身经历过才能将能捋清这其中的区别。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姐夫打来的。

　　「小家伙，你爸爸来电话了，小姨接一下，你别出声哦！」

　　「喂，姐夫。」

　　「小艺，最近怎么样，还好么？」

　　姐夫的声音咋一听好像挺正常，可焦小艺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其中隐藏的低落，自己都离开家这么久了，他还不适应么？

　　「挺好的呀，你呢，姐夫？」

　　「我也还好，杭州降温了，租的房子冷么，多开空调别怕费电。」

　　「没事呀，不冷的，姐夫，我又不是小孩子。」

　　「嗯，那就好～～」

　　姐夫沉吟一瞬，像是酝酿了些勇气才接着说。

　　「小艺，快过年了，我和你姐去杭州看看你吧，姐夫说给你买车还一直没买，这次正好一起～～」

　　焦小艺吓的赶紧拒绝。

　　「不用，不用，别来，千万别来，我在这挺好的，有点忙，你们来了我恐怕也没时间，我住的离公司特别近，买车也办法开～～～～」

　　「哦，那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就跟姐夫说，知道么～～」

　　「嗯，知道知道。」

　　「好，那你早点休息吧。」

　　听着姐夫那连掩饰都掩饰不住的低落，焦小艺才后知后觉，自己那么急切的拒绝估计是让他挺难受的。

　　本来她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臭姐夫，委屈就委屈点吧，我送你这么一份大礼呢，虽然不求什么回报，让你受点委屈不过分吧，小家伙让你爸爸受点委屈你没意见吧？」

　　这个月份胎儿还没有胎动呢，当然没意见了。

　　「对，没意见就对了，你得向着小姨。」

　　挂断电话，蓝志伟把脑袋靠在自己送给焦小艺那套房子的防盗门上。

　　焦小艺的洒脱他真的学不来，处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必须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感情。

　　以往只有在身后的这间房子里他才敢肆无忌惮的释放自己的感情，尽情的想念焦小艺。

　　可自从正式送给她之后，蓝志伟未曾踏进过这间房子半步，因为这是她的，没有她的允许，自己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

　　焦小艺刚才的拒绝确实让他很失落，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怨气，不过这怨气也像女儿嫌弃自己的父亲太土不让他去开家长会那样而已～～把怀里揣着的面包掏出来气哄哄的咬了一口。

　　他是开网约车正好送人到这附近才上来看看，倒不是连顿饭都舍不得吃，主要是他本来就不爱在外面吃饭，还莫不如买个面包对付对付。

　　又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喂，小娇，吃饭了么，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去点。」

　　「不用不用，我吃完了，你还开车呢，下雪了，慢点啊。」

　　「嗯，知道。」

　　「那行了，我直播呢，不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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