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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苍云】贪欢(4)

[db:作者] 2025-08-07 13:08 5hhhhh 4600 ℃

[前篇·尔为鱼肉]阵营梗 有私设

————

情,欲。

先情动,后是欲望。

原本最为肃穆庄严的合议厅,已然成了欲望之宫——

男人的身体被折过来折过去的时候,他缓慢地眨着眼,透过汗湿的眼睫,模糊不清地看向身前的帮主扶手椅。

椅背上精致的刺绣,银线交错地描绘着凌厉气派的玄武鼎纹。

不久前,自己还坐在这张椅子上,面前摆着的是红蓝旗帜交错的阵营沙盘图,数十双来自同盟和下属信任、憧憬、敬仰的目光全部投在自己身上……

这里是浩气盟的逐鹿坪。

而自己是,逐鹿坪的总督。

就这样在合议厅里,被最信任的手足侵犯着。

燕御珩感觉自己好像就在一只渺小的船上,在人为制造出的欲海中沉浮。

“御珩,看我。”下巴猛然被掰过,男人茫然的眼神对上了美人一双饱含春情的眼。

杨孟宵愈发觉得这苍云能勾人,被男人这样束手无措可怜迷茫的眼神,勾得他心里又涨又麻,下身凶器更是精神地翘着,顶端凶恶地吐出清液来。

长歌门公子,有一双妙手。

骨节纤细分明,肌理分布匀称,关节处透出淡淡玉色。指腹有薄薄的茧,却并不影响美观。柔则如春水,这双手,拨弄琴弦的时候甚美。

但如果这双手的主人用它去抚慰情欲,便更是将它使用得极致。

漂亮莹白的指尖在男人的身上抚摸逗弄着,男人肤色较深一些,对比更加情色,“舒服就叫出来,没什么好羞的……”

深色的乳尖被软舌亵玩,不厌其烦地涂上一遍又一遍涎液,一双手顺着腹肌滑下摸上了许久未被安慰的欲望……

柔若无骨。

就在被握住抚弄的同时,燕御珩射了。

但他不是被这一摸弄射的,他那红肿的屁眼一直被粗大的肉杵捣着,搅弄着,发出噗叽噗叽的捣水碰撞的声音。

被插得高潮了。

男人双腿一阵阵地痉挛,蜷起脚趾,试图合起来,又被再一次地掰开。

“呜……”逐鹿坪的总督被欺负的很惨。

他如同一尾被丢上岸的鱼儿,渴水般地扭动着,痉挛着,又浅又急促地喘着气。

丰润的嘴唇早已经闭不上了,那两瓣唇也红肿着,微张着,吐出暧昧的声音。

“好烫……”

杨孟宵又一次射进了他里面,他也出了很多潮,那粗大凶器抽出来的时候带了一层浊色的水膜……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空缺马上被另一根火热灼烫填补。

属于不同雄性气息的,带了强烈的侵犯意味。

燕御珩的屁股已经被操开了,对于突然又插进了这么一根的反应仅是“嗯”了一声,就这一声短促的哼声让他身前身后两个男人的呼吸都变得更加深缓……

“总督,你也要公平些,我这肉垫子你枕得可舒服?”苏乔从插手这情事就被忽视了好一阵,所以语气未免不好,他现在是垫在最下面的,看着杨孟宵抽出来鸡巴就赶忙把自己的顶了进去,也不管里面是何荤汤淫汁的一汪,肉杵往里面一捣,噗叽噗叽地出水,操的很舒坦。

他现在也全然忘了自己曾经有什么洁癖,在这混乱的床事里,情欲才是主导。

这万花谷的郎中面相薄情的多,一双丹凤眼,薄唇一勾也是非常迷人。他素日穿着却比杨孟宵还要严谨的多,一衫一袍领扣颗颗严实合缝,这一身行头在旁人身上或许会有些古板,但苏乔相貌俊秀,身材高挑,倒显足了禁欲之感。

如今这身总是扣的严实合缝的玄色衣衫也被揉弄得褪去大半,仅是剩了一件锦缎内衫松松挂在身上。裸露大片汗湿胸膛。

“好紧……放松,”或许是刚刚那突的一声“总督”叫得燕御珩条件反射地紧张地缩了一下,这一缩可不要紧,孽根还插在燕御珩里面的苏乔只觉得那处骚洞猛然绞了一下,层层叠叠嫩滑的软肉绞得自己差点丢了精。他伸手拍了拍男人的屁股,笑道:“可真是贪吃的一张嘴。”

杨孟宵低下头噙住了燕御珩的双唇,一只手握在男人刚泄过后的欲望上缓慢的撸动,另一只手则是摸到了燕御珩正与苏乔的交合之处……

苏乔猛然睁大了那双凤眼,低声斥问:“杨孟宵,你做什么?”

那精致指尖温柔地抚摸着已经含了一根鸡巴的穴口边缘,试探性地按压,找寻着能够加入的突破口。

男人的肉穴自始至终让苏乔插着,身子起起伏伏地颠簸,股间早已经滑腻非常,加上刚刚已然被开拓过,加塞手指倒也不难。

杨孟宵手指在里面感受了一会,随后就抽出手指,扶了自己的柱头,朝着那刚被撑开的一点小口挤去。“呵…你这个疯子…”苏乔眼神阴郁,随着杨孟宵缓慢地插入,那穴眼已然被撑的毫无褶皱,圆滑如镜,穴口微微地抽搐泛白,看上去残忍又诱人。里面更加紧了,不仅被肠壁夹着,还蹭着好兄弟的肉棍子,两根勃发的阴茎上面突突地跳着搏动,一起插在苍云的肉穴里磨动……

燕御珩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地深深吸着气,嘴角溢出被折磨得破碎的呻吟。

“好痛……停…停下……痛……”

男人被两根鸡巴插得双眼翻白,一张嘴涎液就湿哒哒顺着嘴边淌出来,呼出的气息是那么滚烫,他现在看上去脏极了,汗水,泪水,涎液,精液,糊成一团,身上也被射满白浊,股间更是混乱,偏偏因药力一直不断地出着水,被捣的水花四溅,看上去是那么淫荡。

微苦的中草药气息和清幽的睡莲香渐渐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淫乱,腥臊的欲望气息。

“御珩,卿卿……你好棒,”杨孟宵惬意舒爽地埋头在男人的肩窝处,低低地笑。“…操烂你,好不好?”

“跟郎中哥哥一起插坏卿卿的骚穴。”

“总督,你好色。”玄衣俊郎中捏揉着燕御珩那丰厚饱满的臀肉,眼神暧昧地看着那吞吃着两根阴茎的肉洞。

那肉洞已然被操的软烂,红润又服帖,随着鸡巴一进一出抽插翻出腔内嫩肉,仿佛一朵艳丽淫荡的肉花,硕大龟头肆虐顶弄着苍云内腔的敏感,仿佛要顶穿肠壁。

男人被夹在两个俊美风流的公子中间,被两根凶恶的阴茎挑着,干着。

“好涨,要…破了……”苍云被干得微微失神,他伸手摸着自己柔软的小腹……被一下一下顶出性器形状的小腹…

“要射了,卿卿…”

“我们一起。”

两根阴茎几乎是同时在腔内出了精,茎体又涨大一圈,两股精液凶猛地击打着娇嫩敏感的肠壁……

“啊啊……!”燕御珩哭喘着尖叫出声。

实在是太刺激了,刺激得要死。

射完精的肉棒微软,杨孟宵抽出之后,苏乔的那根也从穴眼里滑了出来。

没了鸡巴做堵,一大股精液淫水哗地泄出,仿佛尿了一样……

男人肌肉抽搐着,屁眼已经被干得红肿如女人阴部,小嘴一般随着呼吸翕张着,吐着粘稠的淫水。

杨苏二人见状只觉愈发口干舌燥。

刚泄的火猛地点燃。

要命……为什么这么欠操……

苏乔刚想提枪再干,他正要把男人再往上抱一抱,两手环着男人的腰腹,突然就见怀里的男人身体猛然僵硬,浑身颤抖着,喉间不住地发出“嗬嗬”的摧枯拉朽地吸气声。

不对劲。

燕御珩只觉从小腹烧起一片燎原之火,一直往上烧去,烧得他胸腹间疼痛异常,胸腔一阵闷痛,一张口,便吐出了一滩鲜血来。

瑰丽,血腥,鲜红。

那血大半喷在面前的杨孟宵胸口,仿佛在那玉色胸膛上怒放的血莲花。

杨孟宵和苏乔都愣住了。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只有节拍错乱的心跳声在耳边喧腾。刚刚还哭喘着的男人此刻宛如断了线的木偶,安静地被苏乔抱在怀里。嘴角、下巴、前胸都浸透了血色。

情欲的气息瞬间褪去——

“御珩!!!”杨孟宵愕然,随后凄厉地悲喝一声,苏乔抱着男人的手都在发抖,身为医者,他却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再将怀里的人抱紧一些……

杨孟宵出手封了燕御珩身上几处穴道,急促道:“苏乔,这是怎么回事?”

苏乔冷静下来,他把苍云抱到一处相对干净平整的毯子上,从一旁的衣袋中摸出随身的金针卷轴。

“太素九针,起。”随着内力催动,几根金针悄然飞出。稳稳立在男人的身体上方,苏乔手一挥,片刻抬起,针尖上闪着一层艳丽薄色。

“清心丸。”取出瓷瓶里的药丸给燕御珩服下后,苏乔漂亮的眉头蹙得死紧,面带愠色:“这毒居然还会如此…”

杨孟宵忙问道:“你快说。”

“这醉缠欢极不容易得到,所以我这里的病例也稀少。”苏乔用拇指抚过苍云的唇,沉吟:“此毒属精神控制类,多用于情不投意不合的宠妃美妾身上,一般不会危及生命,出现这种反应极有两种可能。”

“一是,此毒排斥其他同类功效药物,二是此毒认主…开解者如若不是下毒人,就会有反应。”

“前者还好,如果真的是后者,那就必须把下毒人查出来,不然我们的精液对于总督只是一份能让他暂时保持清醒的慢性毒药罢了。”

杨孟宵的指间猛然攥紧,发出咯咯声响,继而又松开。

他垂着睫毛,搂紧了男人:“对不起,御珩,我什么都……我,我不是人。”

忽而就冷静下来,看着男人昏迷不醒的脸庞仍然还紧锁眉头,一脸痛苦。

明明都说了难受了。

他居然还把男人的痛苦当做调情。

这么看来刚刚对燕御珩施以暴行的自己简直禽兽不如。仅仅为了一时痛快,为了一时的妒忌、私欲,他强暴、迷奸了自己亲手捧上去的人。

越是如此,看着男人身体上情欲的痕迹,下体仍然胀痛着,仿佛魔魅一般……

杨孟宵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抽出一柄短剑。

没有欲望的话,一切都不会这样了。

对不起……

苏乔瞧着杨孟宵不对劲的神色,也看出一丝端倪,他不动声色地提起一枚金针,打在了杨孟宵身上。

蓝衣美人纤瘦的身子浮萍似的晃了晃,终究是断翅蝴蝶般栽倒下去,倒在了燕御珩的身侧。

“宵卿,好痛…我好痛”

男人梦呓般地吐出几个破碎的字眼,手指本能地抓握,攥住了杨孟宵的衣摆。

苏乔看着已经晕过去的杨孟宵眼角滚落的湿意,又看着倒在地毯上依偎着的二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终究还是我来收拾你们的烂摊子。”

“不过总督可真好抱。”这下毒的人也是真的识货……

到底是谁。

一向养生的花谷大夫生平第一次失眠了。

——

“虫草,三钱。”

“苍术,二两。”

清晨的医馆,静谧安恬,小童幼嫩的算数声,纸张摩挲的沙沙声,在微苦的中草药气味中回荡着。

俊美的郎中微微阖着眼,长睫低垂,慵懒地翻弄着面前的医书。一席黛色长衫,泼墨般的秀美长发用丝带轻挽,尽数披在肩背,他眼下有一片微暗,衬着愈发白皙的面孔,更显颓靡。

苏乔昨夜失眠了。

他一闭眼就是燕御珩。

苏乔本不相信什么一见倾心,他一向薄情。但当他第一眼看到燕御珩,就感到心脏犹如擂鼓般震动不安。

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淫荡又脆弱的样子。

同时,他也是促使男人受伤的施暴者……

“师父,师父?”小药童唤道。

见他不应,年画娃娃般的小药童伸着小胖手试图去触碰他的袖口。

“……别碰我。”苏乔冷冷抬眼,手在即将碰到的时候被他拿起书打了一下,清冷的嗓音里带了一丝嫌恶。

洁癖还在。

小药童瘪瘪嘴,倒也似乎是习惯了他师父的狗脾气。

“冰糖枸杞茶。”苏乔冷不丁道。

“泡好了!”小药童巴巴地端了一盅茶送过去,又讨好地问道:“师父,什么时候也带我一起出诊呀。”

“我看你就是想出去玩。”俊美的花谷郎中皮笑肉不笑地把那卷书摊开,恶狠狠道:“要不是你娘把你托付给我看着,我管你死活。”

“你可真歹毒,我娘亲可是五仙教神女。”小药童鼓起腮帮子,瞪了一双圆眼,呸了苏乔两口,“要是我娘亲来接我的时候我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娘亲就把你吊起来喂蟾蜍。”

等等。

五仙教……奇毒,蛊王。

苏乔突然感觉自己这不靠谱的瓜娃子徒弟点醒了他别的突破口。

冷峻洁癖的花谷郎中破天荒地伸出他那白皙金贵的手,在他徒弟细软的头发上揉了揉。

“行啊,小狗脑子转的还挺快。”

小药童楞楞地看着他师父,好似看到了铁树开花似的,他师父居然摸了他的头,惊喜片刻转瞬又嘟囔着:“你才狗脑子呢,狗师父。”

苏乔豁然开朗。

他问道:“徒儿,想不想你娘了。”

“——想啊!想想想想想!!”小娃娃听罢,猛的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站起来,显得有些滑稽,他一连喊了好几声“想”,随后小心翼翼地问:“师父,真的能见到我娘亲吗?”

苏乔表面上哄着他,实际心里也踌躇。

他这个徒弟,是他少年时四处游医,行至巴蜀时,遇一貌美苗疆少妇,那妇人正值临盆,难产,眼看着要不行了。

“大夫,求你救他……”那苗女眼中含泪,满头大汗,痛苦地抓着苏乔的衣襟,“我叫蓝凰…帮帮我……这个是……信物,大恩大德,此生……”

于是少年苏乔剖开了她的肚子,把那孩子取了出来。

那是苏乔洁癖症的开端。

满手的血污,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年轻的医者,亲手杀了一个人,也亲手救了一个人。

五仙教蓝凰神女与汉人相爱,生下了孩子,可惜神女就此长辞人世。

那孩子就是他现在的徒弟。

信物则是一直挂在他徒弟脖子上的凤凰玉玦。

小娃娃不记事,他编了好多故事去给小娃娃描绘他那个美丽又强大的苗女母亲,实际上连苏乔本人都早已记不清那女人的样子。

小娃娃成了小药童,跟着苏乔在医馆学习医术,一直等着他娘来接他回家。

“师父师父!我娘亲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家呀!”

苏乔看着小药童肉乎乎的小脸,突然就觉得心里一苦。

单纯的小孩子,真的很幸福。

他们可以不用知道很多残酷的真相,活在大人编织的甜蜜谎言里。

苏乔绽开一个极温柔的笑来,宛如那最洁白的芍药花,他嗓子微哑,轻声道:“不,师父带你回家。”

苗疆之行在所难免。

就算是一丝希望,他也想试一试。

他想救燕御珩。

即便是根本不会被记挂和感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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