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上班囉！

你正站在店面的後門和左邊的出餐收銀區的中間，非常不知所措。

（這區是個長長的吧桌形式，最裡面是收款區，其餘的都是用來出餐的。）

眼前的女僕你都不認識，想找別人幫忙也叫不出名字，此時，一位銀髮藍眼的女僕朝你走過來，你立即拿起平板，打上幾個字，但還沒來得及給對方看，她就做了個手勢示意讓開一下，你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隨後側身讓開給她過去。

你看到她在櫃枱後面拿出了好幾個銀色圓餐盤，接著找出了好幾卷的東西，質感看上去像是有著珍珠白色的絲質布料，你不知道那是什麼，然後她又再一次從你身旁走過。

不知道大家實在是太忙，所以無暇顧及你，還是真的對你視而不見，當下你感覺到『冷漠』這件事真是無遠弗屆，不管是外面上班時還是在這裡當女僕人偶，你也不好意思繼續待在這裡，深怕防礙到其他人工作，你打算退到門外，想辦法處理好自己的事。

正當你慢慢退出門外時，背上迎來了一下柔軟的撞擊，你轉身一看，救星來了，今天的她穿了一身的褐色的短袖女僕裙，裙子的長度配上她今天的黑色過膝襪，恰好形成一個完美的『絕對領域』，再加她裙子上的胸口位置做了鏤空處理，今天的她，絕對是全場最吸睛的。

其實她穿什麼對你來說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來了，你立刻向她投懷送抱，對於你那突如其來的擁抱，麗奈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只能用手撫摸著你，以表安慰。

不過成為焦點的不只有她，還有你那玉背纖腰和翹臀細腿，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裙子還沒拉上拉鏈，你一下深情擁抱，衣服便順勢滑到地上，全場的女僕亦因為這個養眼畫面而停下手上的工作。

「很會引人注目啊。」身後傳來了一句冷酷的AI女聲。

原來是從剛剛那位銀髮女僕的平板發出的，她兩手交於胸前，身體挨在牆上，並伸出一隻手來向你示意。

那句說話把你從感恩的情緒拉回來，你立刻把掉到地上的裙子拉回身上，並向她點頭示意抱欺。

「並不是我想挑事，但這個時間點相認似乎不太適合。」語音剛落，她就指著牆上的時鐘。

麗奈向她點了點頭，然後把你推到櫃枱後的椅子，要你坐下。

那是張旋轉椅子，她二話不說把你轉了過去，背向著她，她先幫你把胸罩扣好，還幫你翻好肩帶，然後伸手到杯罩裡幫你調好位置，不知為何，你總是對這個從沒感覺的假胸產生感覺，雖然這樣說非常矛盾，但你確實臉紅了起來，呼吸也稍微變得急促。

麗奈輕輕敲了敲你頭，似乎她也知道你出現反應，並提醒你現在不是時候，你立刻回過神來，雙手去調整下肩帶上的扣子，調好鬆緊度。

『嘯』的一聲，你的肩胸一緊，你知道她幫你把拉鏈拉上了。

現在就只剩雙馬尾了，她出動了自己的『私人梳子』，整理著你那零亂的秀髮，你向她遞出橡皮圈，但你的手上只拿出一個，你立刻往裙子的口袋裡找，但拿出來的只有衛生棉和平板，你頭往後仰看著麗奈，她什麼都沒說就把自己頭上的馬尾拆了，用她的幫你綁好雙馬尾，簡直就是電視上常演那種好姊妹。

是的，她今天綁了個馬尾。

你微微低著頭，面具內的你臉紅得像發燒，但這次並不是因為害羞興奮什麼的，而是不好意思、慚愧充斥著你的心頭，一個從來沒在你身上得到過什麼的人，卻總是在照顧著你，幫你換床單、梳頭穿衣服，但每次你都讓她捱罵。

「對不起。」聲音從你的平板傳了出來。

這句對不起包含了千言萬語，你希望對方能感受得到。

從你頭上傳來最後一聲『嘭』，就知道馬尾已經綁好，你轉身看著麗奈，她早已拿出平板打上「沒事的。」

你已經遮掩不了自己的感恩情緒，整個人撲了過去抱住她，面具下的你早已眼泛淚光，但此時的麗奈一下把你推開，接著向你遞過餐盤還有兩卷絲質布料。

麗奈用食指和姆指拈著布料的一端，其餘的就交給地心吸力，很快，布料就像溜溜球那樣往下滾開，原來是雙白色的長手套。

「這個在上班時要帶上，用來防污的，我們要收餐具、擦桌子，這樣就不會弄髒緊身衣。」她把訊息傳到你的平板上「下班就脫下來扔到櫃枱後那個桶子，有人會拿去洗的。」

你點了點頭。

此時門外傳來清脆的高根鞋聲，其他女僕似乎對這個聲音很敏感，全部人立刻帶好手套拿著餐盤並排一列的站到櫃枱前，等著某人的到來。

你大概知道會是誰，但又不確定，畢竟穿著高跟鞋走路，誰的聲音也差不多，她們那麼緊張，會是女僕長嗎？

麗奈牽著你的手，一起加入隊列之中，但她走起來比較從容不迫。

正當你兩經過門與櫃枱之間的陝小通道，那個人正開門進來，你兩對了一眼。

在你們慢步加入到隊列之中時，引來了其他女僕的側目。

與此同時，那個人亦站到隊列面前，整隊同時向她躹了個躬，當然你會是最後彎下腰的那個，因為你根本不知道有這個儀式。

但對於躹躬這件事，你原本就比較不在行，至於向她躹躬，你甚至不太願意。

禮畢，從你的最左邊起，女僕們都會逐一向前走一步，然後自轉一圈給她看，好讓對方檢查上班的制服是否整齊合格。

當麗奈準備向她展示時，但對方並沒停下來，而是直接走到你面前。

你拉起自己大腿上的襪褲，並做了一個『妳這是搞什麼？』的手勢。

褔賽頓時向你報了一個只有你看到的偷笑，並往你身上聞了一下。

你嚇得立刻聞一聞自己，但聞到的只有昨天洗澡後，所殘留下來的沐浴露的味道。

你氣得身體向前傾，兩手直直握住拳頭，還往地上跺了一腳，現在的你，完完全全就是動畫裡鬧脾氣的大小姐，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為了不讓其他女僕看到，褔賽把臉別到一邊偷笑著，但不代表你看不到。

其他女僕則注視著事態發展，新人會被揍還是捱罵呢？

但驚訝的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而且褔賽還掏出了自己的香水，往你的頸部右邊噴了一下，還提起你的手，往手腕上噴了一點。

順便，她也往麗奈身上噴了一下。

麗奈看著她，彷彿在說自己已經噴過了。

其他女僕對褔賽的行為非常不解，甚至能用震驚來形容。

「笨蛋大小姐，向大家下介紹下自己吧。」褔賽一如概的捉弄你，同時還做出了『有請』的動作。

你盯著她走了到眾人面前，在平板上隨便打了幾個字。

「大家好，我叫茜。」你舉起平板給大家看。

「用語音吧。」褔賽說道。

「大家好，我叫茜。」一把傲嬌般AI女聲，毫無感情地從你的平板傳出來。

「就這樣？」褔賽看著你。

你點了點頭，表示就這樣。

「妳除了懶得穿衣服，現在連打字都懶麼？」褔賽表示不太滿意。

「大家好，我叫茜，是被褔賽這個大壞蛋抓來當女僕的。」依然是那把無感情的傲嬌女聲。

你看到前面的那些女僕，有的情不自敢地抖了一下，你很清楚她們是在偷笑。

『啪！』超大一聲，你感受到腦袋後方被人用力拍了一下，頓時你整個人也向前跨了一步。

你回頭盯著褔賽，褔賽也面有難色的看著你。

「回去！」褔賽呼喝道。

你也摸著那個並不是你自己後腦，邊盯著褔賽邊走回隊列。

整個過程，其他女僕看得目定口呆。

你在其他女僕心中，早就議論紛紛…

『這位新人死定了！』

『她是誰？膽子那麼大？』

『為什麼褔賽會幫她塗香水？她是什麼人？』……

「去忙吧。」褔賽做了個手勢，示意大家解散。

正當你跟隨著其他人的腳步時，被褔賽攔了下來。

「昨天跟妳說的，妳還記得多少？」褔賽低聲問道。

你耍著脾氣搖了搖頭。

褔賽也清楚你的性格，邊搖著頭邊嘆了口氣，然後向你慢慢走過去，不知為何，她的氣勢總是把你逼退。

直到你撞上了身後的牆，此時褔賽伸手扶著牆，低頭凝視著你，你兩的距離近得幾乎聽到對方的呼吸聲，不習慣與人對視的你，只好低下頭，手指玩弄著自己的裙子。

「大小姐啊，別再耍脾氣好嗎？再過幾分鐘妳就真真正正要上班了，我知道妳非常不願意，但…」

你非常清楚當下是個什麼情況，你感受到對方每次呼出來的溫暖空氣，你的心跳速度有增無減，臉上熱得快要冒汗，沒錯！你！被！壁！咚！了！而且還是被一個長得比你高，相貎又不錯的金髮女子。

這是什麼仙境啊！

現在你的根本無法專心聽她說話，但顯然褔賽自己並不知道這個動作的含意，她只想向你訓話。

「…雖然女僕長吩咐著，我這個星期都要看著妳，但之後呢？而且麗奈也不可能整天陪著妳，萬一妳兩被安排到不同的班上呢？」褔賽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感受到平板一震，你從口掏出來一看，是麗奈的訊息。

「妳先把『主人，早晨，歡迎光臨』這串字打到板上，等下我們會用語音來迎接第一批進店的客人，這句只要是上早班就會用到，妳記下來吧。」

褔賽也意識到快要開店了，摸了摸你的頭就把你放了。

「邊個邊學吧，大小姐！」褔賽向你呼喊道。

褔賽的這句似乎影響著其他女僕對待你的態度。

一切準備就緒後，銀髮女僕按了一下手上的搖控，店鋪的閘門漸漸升起，迎來了這個早晨的第一批客人。

因為時間尚早，來的人也不多。

你們同時向客人躹躬，並用平板上的語音系統說出了那句話…

「主人，早晨，歡迎光臨！」這句話夾雜著不同個性的AI女聲，有傲氣的、有活潑的、有冷酷的、有溫柔的…似乎平板上的聲線也是按著擁有者的角色設定而定。

大家開始招待著眼前的這些客人。

不過現在客人不多，都被其他女僕著手招待著，你現在沒事可做。

你先站到一旁，觀察著她們的工作，並從中學習，過程中你聽到有客人低聲細語說著「今天有新角色呢…」、「這裡終於招新人了…」這樣的話。

突然你聽到好幾下快門聲，你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過去，原來有客人在偷拍你，當你與客人的視線有所接觸時，他們很快就低下頭看手機，似乎大家都不喜歡與陌生人對望，或者他們其實是害羞？

透過觀察，你知道第一步需要先給客人倒水，也知道了取得茶水的位置，下一步就是如何點餐。

你看到大家都拿出了平板，與客人的互動非常揮灑自如，你想到昨天單單只是練貓步，就花上了大半天，最後還是失敗收場，訓練內容似乎從沒提過如何用平板去幫客人點餐。

你心情開始焦急起來，想看看有誰能空出些微時間可以指導你一下，但在當下最有空的就是你自己。

不對，還有一個人，那個被派來監視你的人，她現在也是無所事事的，你立即跑去找褔賽求助。

「那個，妳還沒跟我說怎樣用平板點….」你的傲嬌語音還沒說完，褔賽就一手把你的平板搶了過去並按掉。

你歪著頭看著她。

「裝什麼傻？說了多少次語音系統不能隨便用！我知道妳們私下會用來聊天，但現在是上班！上班時你能聽到語音只有這兩個時間：早上歡迎第一批到來的客人還有晚班歡送最後一批客人！」因為不想罵聲影響客人用餐，所以她壓低自己的聲線斥責著「給妳們口塞就是不想妳們講話，kigurumi 的原意就是不想扮演者的聲音，破壞了客人對這個角色的幻想！」

『但別人是請人來扮演而不是把人硬抓過來吧，口塞只是不想我們呼救的工具而。』你心裡駁斥著。

不過你並不想跟她爭辯，所以索性點了點頭。

你的態度令褔賽感到意外，所以她也無謂繼續向你責備。

她揮一揮手把你招到她身邊，教你如何用平板幫客人點餐。

「先到主畫面，妳有看到我們咖啡館的icon 嗎？這就是點餐用的apps，點進去就有所有餐點及飲料，客人要什麼，妳就在餐點左上那個小灰格上打勾」褔賽耐心教導著「如果覺得要找很久才能找出餐點的話，妳到頁面最上面，看到這兩個小方格圖示嗎？這意思就是分類，點一下後，會把食物跟飲料分成兩頁，這樣會會好找很多，妳愛用哪個就哪個。」

「客人都點完後，妳就把頁面滑到底，會有『預覽』字樣，這裡沒有確定是因為怕下錯單，妳按預覽後就可以跟客人覆單，雙方都確認後，就可在預覽頁面按確定，系統會自動向廚房下單的。」

「最後就是廚房上菜，平板會有提示訊息叫妳到取餐區取餐，妳按下『取餐』後，apps會自動跳出餐廳的平面圖，上面有全店的餐桌，妳將要送餐的位置，會在平面圖上閃動，所以沒機會讓你送錯餐的。」褔賽的親自的教學就到這裡。

「除非妳是不想工作或者是沒睡醒。」此時她斜眼看了一看你。

你知道褔賽在暗示什麼，但並不想跟她計較了。

此時剛好有客人要到櫃枱付款，你就自告奮勇的去當一下收錢，那位差不多走到櫃枱的銀髮女僕見狀就停了下來，轉身回去收拾餐桌。

收錢的系統相當之人性化，電腦螢幕上顯示著餐廳的平面圖，你只要按一下客人是在哪桌用餐，他的用餐清單跟價格就會顯示出來，你只要做個手勢請客人看看有沒有錯就成事了，而且客人也不是用現金支付，還免去了找續的出錯機率。

這是你這幾天以來，第一件有成功感的事情，你瞬間心情大好，還向褔賽做了個勝利手勢。

褔賽臉帶微笑的搖了搖頭，就把面別到一邊去，似乎在說『這種小事值得那麼高與嗎？』

而你的一舉一動，那個銀髮女僕都看在眼裡。

中間大概就你試著幫客人點餐，用貓步來上菜，但不太成功，那笨拙的步法根本是在引人發笑，今天的你，是繼麗奈之後另一位吸睛的女僕。

你不像麗奈那樣賣乖巧性感，你賣的是蠢。

原本蠢跟傲嬌根本扯不上關係，但你的出現就把這兩個屬性二合為一。

連褔賽也看不下去，先行離開，迴避一下尷尬場面。

不過這也是開業以來最熱鬧的一天，店來從沒傳出過這樣的笑聲。

你那笨拙的貓步被客人錄影放到社交平台，偷拍和明光正大來找你合照的人也不少。

一天下來，你今天的工作總算結束，不算那個還沒成功的貓步和偶爾跟客人溝通得不順暢外，似乎沒犯什麼大錯。

你逼著自己走了一整個早班的奇怪貓步，雙腿現在有點酸，不過已經下班了，所以坐到櫃檯後的旋轉椅子上歇一下，雙手揉著自己的小腿。

麗奈走了過來，用平板問你晚點要不要一起上瑜珈課，你的答案當然是要，與其跟一班不認識的人上課，身邊有個熟人固然令你更安心。

「那先回房間換衣服吧。」麗奈給你訊臮。

你向她回了個『OK』手勢便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一踏進自己房間，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到，翻了出來的抽屜，床上零亂的衣物，打開了門的衣櫃，你以為自己房間被賊人入屋行劫，但不到半秒就想起來，這是自己今早的狼狽的場面。

你過去邊收拾衣服邊想，等下瑜珈課要穿什麼，雖然你在這裡被奪去性別，但她們奪不走你的認知，所以你還是清楚沒人會穿女僕裙去做瑜珈的。

你在收拾衣服的同時，順便看看有沒有像樣的衣服可以使用。

『休閑短T配短褲？』你抱著疑問看著手上的褲子，但這個怎樣看都像睡褲，最後你搖了搖頭，把它放下。

床的另一邊有一條短褲，不過你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穿這個去上課一定會受到全場側目，你隨即將這件牛仔短褲摺起來收好。

『那瑜珈到底要穿什麼的呀！』你苦惱著。

你繞到床的另一邊，把剩下的那個抽屜都塞回去後，你留意到旁邊還有兩個抽屜還沒打開過。

那是最後機會了，如果都沒有適合的衣服的話，就只能硬著頭皮穿著現在這身去了。

你先拉開其中一個抽屜，把裡面的衣服逐一拿出來，現在你的時間很多，所以沒有像之前那樣粗暴地把衣服倒出來。

這格放了很多像連身泳衣還是體操服的衣物，你不太會清楚，然後在想『哦？這裡有游泳池？』。

你拿到手上，左看右看，但還是不太確定這到底什麼衣服，畢竟女生的衣服種類繁多，而且雙手被緊身衣包裹著，想摸摸材質來分辨出是哪類型衣服，實在不太可能。

你先把衣服放到床上，打算看完最後一格抽屜再作決定。

這格放著的好幾件像胸罩的衣服，正確來說像只有半截的小背心，不是黑色就是灰色，另外還有數量相同的黑、灰色長褲，板型非常修身，你拿到手上拉扯一下，這些衣服都充滿彈性，你把這些衣服放到連身泳衣旁。

好了，是時候下注應該穿哪一邊的了，你一手放到自己的腹前，另一隻手弓起食指摸著面具的下巴沉思著，這次你並不打算求助於任何人，『判斷』這種事，你覺得自己還是有能力做到的。

你先拿起半截小背心，看著摸著，你摸到胸部有墊子，感覺好像不錯，因為你不喜歡穿胸罩。

『所以穿了這個就不用穿胸罩了嗎？』你盤算著。

你再看看與小背心構成一套的長褲，彈性充足，但感覺比較厚，你摸著褲管再拉起自己現在穿著的襪褲再對比一下，似乎比襪褲還厚，所以你把褲子放下。

再看另一邊的，那些你不知道是泳衣還是體操服的，便隨手拿起一件來看『哦！不錯啊，露背的，穿這個會很涼快吧？』，而且胸上跟小背心一樣有墊子『太好了，胸罩bye bye！』

你考慮的已經不再是衣服的實際用途，而是自己穿起來是不是舒服。

你看著那些小背心和長褲，然後雙手合十，默念道『抱歉了，下次吧。』

你脫下身上的衣服，準備把那個像泳衣的衣服，正要穿上時，你停了下來，襪褲要脫嗎？

不過你今天心情大好，不打算去計較這種小事，在懶得脫襪褲的情況下，直接把那衣服套上。

這件衣服穿非常簡單，只要雙腿往倒三角的位置一套，再往身上拉，把墊子對準胸部，拉上肩帶，完成。

不過你覺得兩腿之間，胯部的位置有點勒，所以你把雙手的食指伸進襪褲與衣服之間，由上而下一掃，把屁股和胯下的衣服皺摺整平，之後勒住的感覺也減輕了。

你不知道甚至沒想到，為何自己懂得做出這個只有女生才會做的『順內褲』動作，你的身體似乎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去適應當一個女性。

不過，你似乎沒有察覺到這個變化，你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了下來，踢著你那純白細滑的長腿，現在的你，百分百是個青春活潑的少女，等著麗奈的到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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