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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第四部),5

[db:作者] 2025-08-07 13:08 5hhhhh 5920 ℃

  老者应:「我姓李!没什么正经名字,叫李二狗,大家都叫我老李!你们三位既是婊子姑娘,那就在岸上脱光屁股再上船!若你们不肯,便是撒谎!」

  我听了,对九妹、佳敏一使眼色,三人动手宽衣解带,顺便将随身暗藏手枪、宝刃卷入衣裤中藏好。

  此时天光大亮,日头高照,江边荒滩上,三男三女赤身裸体,若是让旁人见了,定大吃一惊。

  只见我们三人,玉乳高耸,肥腚乱颤,配上绝色粉面,直把船上爷仨看呆!一手夹着衣服包裹,一手拉拽同伴故作普通女子,小心翼翼蹬上跳板,这个喊:「妹妹当心脚下……」那个叫:「二姐拉我一把……」行动间,香风扑面,玉腿横伸,户毛若隐若现,甩乳、扭腰、亮臀,真风采熠熠。

  一步迈到船头,还未回过神,一只大手将我拉过,抬眼看,正是水生,船上颠簸,我略有些心慌,站立不稳,「哎呦」轻叫一声便直挺挺跪在他面前,他二话不说,单手按定,胯下宝根前送,我忙张玉口相迎,两下好合,被他抽送淫口。

  宝冠入口才知,原是这粗长宝根乃多日未洗才显出黝黑之色,细品,又骚又咸满是尿茧污垢,无奈下只得用香唾浸润而后唆舔干净。

  那边,水根搂住佳敏,亲嘴捏乳,顺手一按,佳敏乖乖跪在面前张口接根。

  旁边,老李边与九妹亲嘴儿,便用手抠挖肛眼,而后放在鼻下闻闻,高声叫:「不臭好香!」随即将手指放入口中吸吮干净,另手一按九妹,九妹顺势跪下卖力唆根。

  船头上,三姐妹脖子伸缩不停,前后摇摆,各自吞吐,他们三个嬉嬉笑笑,尤其水生、水根更憨态异常。

  「来!来!来!儿啊!随父出征!」老李叫喊中将九妹翻身,九妹高撅粉臀献出肛眼,他一步跨上,宝冠顶住门户微用力便送入,登时大叫:「九妹大姐这屁眼怎如此多油?!哈哈!又紧又滑!果然不同凡人女子!」

  水生、水根听了,忙令我俩扭身撅臀,而后跨骑上去,宝冠顶在肛眼用力送入。

  「啊!……噢!……咦!……哎!……」船头顿时热闹非凡,我们面对江水娇声淫叫,借着水面传出很远。

  水生单手抓住发髻将我粉面高抬,另手绕到前面揉捏玉乳,动作大开大合完全一股蛮力,只是这憨小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

  我暗自吸气运用淫术提肛包夹,但他却不为所动,依旧如常。

  我心中纳闷儿,转念一想便明了其中缘由,只因他有憨症,不同寻常男子,这淫术对他无甚作用!如此,只能干受他抽送,不多时,肛眼发麻发痒,我亦动性。

  「啊……哈……水生……水生……你看看……莫不是姐姐被你干出黄屎……啊……」我边叫边动。

  他听了,低头观看,憨笑:「嘻嘻……果然……大姐这屎还不少……溅得满地……」言罢,竟又加快动作。

  「噗滋……噗滋……」随粗大宝根抽送,从肛眼中带出黄屎四下飞溅。

  我这边狼狈,两旁九妹、佳敏亦被干出屎来,只因我们急于赶路,未曾大解,今番又遇强力对手,只得贻笑大方了。

  突然,老李高喝一声:「九妹大姐!看老汉给你加点料!」随即放慢动作,片刻,只听九妹娇声喊:「老伯……赏下的可是宝精?……呦……」

  我忙侧脸,但见九妹小腹逐渐鼓起,正疑惑,忽觉水生也慢下来,紧接,肛道中似有热流喷涌却不像宝精!

  只听水生在我耳边叫:「给……给……给……啊……」

  我顿觉小腹发涨,肛眼内不停灌入,哪里是宝精!分明是春露热尿!

  旁边水根也按住佳敏,不管她如何尖叫依旧灌入,古怪之极!

  他们三个同时拔出宝根,我们再也无法忍耐,娇声呻吟中各自肛眼打开「噗!嗖!」飙出一股股黄屎热尿,竟喷出几尺之远!船头顿时臭气熏天。

  「哈哈……」此情形逗得他们哈哈大笑。

  我排泄痛快,喘着粗气回头道:「老李!你家怎如此古怪?不赏宝精却赏春露,如此,能否去火?」

  老李点头:「欢快无比!即刻去火!」言罢,回头对水根、水生喊:「儿子们,打江水冲洗船板,请三位大姐屋内歇息,即刻启程!」

  不多时,打来江水冲洗干净,他们亦用江水冲洗身体,又取来煮沸冷却后的清水让我们各自洗净,这才请入船屋。

  弯腰进去,发现里面空间并不狭小,分为三进,一进用作厨房。二进、三进皆是睡觉卧房,每进有独立门户,只是要进入三进必须穿一、二两进才可。老李将我们安排在三进屋内,渔船离岸顺江而下。

  刚才一番折腾,我们有些疲乏,三姐妹枕着包袱昏沉睡去,一觉醒来临近晌午。

  来至船头,见两旁悬崖峭壁飞闪而过,我心中暗道:若是靠双脚,便是明年也走不到昌务!

  忽然船行渐慢,只见水生抱着一只大渔网站在船头奋力一撒,渔网散开犹如伞盖瞬间沉入江中,水根在旁,二人用力收网,不多时提上来,里面活蹦乱跳几尾江鱼!每个怕没有二三斤重!

  老李瞧了瞧,点头:「这几尾还可吃,去,烧火做饭。」

  水生、水根答应一声,从厨房搬出炉灶,架起劈柴,水生将鱼收拾干净,取来大锅下油煎烤。我们在旁看着,觉得新鲜,不多时香味扑鼻,食欲大动。水根淘米下锅,闷上米饭,只等饭熟便可开吃。

  趁此机会我笑问:「老李,此地距昌务还有几日路程?」

  他抽着旱烟应:「今晚可到。」

  我听了欣喜,「想不到水路如此之快!」

  他看着我道:「大姐,我们只能将你等送到距昌务码头三里远处,据我所知,那里有一处浅滩可靠岸,有条小路通往官道,上了官道便可抵达昌务。若是在码头靠岸,则岸上有军营驻扎,配有火炮,未等靠近便开炮击沉。」

  我听了心中感激,笑:「老李能送我们到那处浅滩已是感激不尽!只是……」我忽想到返程之事,沉吟片刻道:「只是我们从昌务返程还想坐你的船,多付船资。」

  他听罢想想,问:「你们需几日?」

  我心中盘算,回:「约莫在十七。」

  他眨眨怪眼一算,点头:「那十七夜我将船停靠浅滩等你们。」

  我点头:「一言为定!」

  他道:「自崖州方向到昌务,一日夜即可,因是顺水行舟,若是从昌务反向至崖州,则需三日夜,逆水行舟颇费体力,大姐这船资……十块银洋。」

  我笑:「给你十五块银洋!」

  谈好,饭熟,我又叫九妹取来随身携带的风干牛肉,大家围桌而坐边吃边聊。说来也怪,时常在庄上,何种珍馐美味我们不曾享用过?却不如今日这粗茶淡饭来得香!这盘中鱼占了个『鲜』字,虽只加了些盐醋,但鲜味扑鼻令人欲罢不能。酒足饭饱,我们回屋休息,老李带着俩儿子使船加速。

  到定更天,船行渐缓,不多时慢慢停住,只听老李在门外低声道:「三位大姐,到地方了。」

  我们早已养足精神,穿戴整齐,听闻,开门悄悄出来,来至船头,四下一片漆黑,只借着月色看到面前有一片浅滩,水生、水根已搭好跳板,老李指着,悄声道:「从此下船,向东走便可见一条小路,再行二里可上官道,见南边大集镇,便是昌务。」

  我点头:「多谢!」随即从衣袋里摸出五块银洋塞给他,而后带着九妹、佳敏下船。

  临别,老李在船头低声道:「大姐,别忘记此处,十七夜,我们还在此等候。」

  我点头,随即寻路而去,再回头,只见老李渔船飘飘荡荡顺江而去。

  九妹苦笑摇头:「谁能想到还有此一遇?碰到如此怪异三位!」

  佳敏撅嘴:「如今我这屁眼还觉酥麻,刚在船上被窝里放了十几个响屁!」

  我笑:「我与九妹谁不如此?只因被他们淫得深,故而多气,放出去便好了。他们怪是怪些,但帮了咱们大忙!七日路程两日便到,咱们有充足时间准备。」言罢,寻到小路疾驰而行。

  前方便是官道,在一隐秘处打开包裹,我扮作客商模样,九妹、佳敏扮作跟班伙计,又用灰膏均匀涂抹脸颊遮去本来面目,沾上假胡须扮作男子模样,一切妥当,这才进昌务。

  当夜在旅店打尖,次日购买马车,又从绸缎庄随意购入些布匹,我与九妹驾车直奔双龙。

  清晨出发,日落时来至双龙,虽有士兵盘查,亦顺利入城,相比计划提前五六日。

  入城后直奔宝相寺,在水厂大街入驻客来居旅店,要了一间三连上房,用过晚饭灯下秘议。

  佳敏悄声道:「二姐,依我之意,明日一早咱们便探访宝相寺,只因我这阻击步枪,千步之内威力最大,一千五百步内或伤或死,若超出两千步则毫无作用. 」

  九妹点头:「顺便捋一捋出城道路,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我赞同:「最重要之事,便是寻到宝相寺后面小山坡,找准阻击点位。」

  商量妥当,我们和衣而卧。

  转天清早,用过茶饭从旅店出来,装作闲逛挤入人群向宝相寺方向走去,来至寺前广阔地带,我悄声道:「此处便是潘美凤下车之所。」

  佳敏环顾四周,望见寺后土山,点头:「咱们上山逛逛。」言罢,我们装作游玩向山上走去。

  初时,还有行人,快到山顶密林则人迹罕见。左寻,右找,找到一处隐秘方位,面有怪石掩护,四周树林茂盛,野草半人来高,正好遮蔽身形。我们向下张望,宝相寺内情形一览无余,若静心细听还可隐约听到人声。

  佳敏仔细观察一番,点头:「此处正好!目测千步以内,若那潘美凤来,必死无疑!」

  选好地点,做下标记。我们自山上下来,混入人群又将出城路线走了一遍,这才返回店内歇息。

  一连几日闭门不出,直到十四日傍晚,唤来伙计结清店资并将马车暂寄此处,我们出来找了家饭馆用过晚饭,定更天来至土山下,见四周无人,悄悄上山。

  找到埋伏地点,休息一夜,眼见红日东升,佳敏轻轻打开枪盒将步枪组装又调试瞄准镜,最后在枪膛中压入三枚子弹,她趴在石后乱草中。我则在她旁边隐蔽,九妹一手持枪一手持宝刃在距我们二十步开外处警戒。

  上午未见动静,宝相寺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草草用过中饭,依旧未见潘美凤,佳敏问:「二姐,为何还未见人来?」

  我摇头:「想是有事耽搁?初一时,那潘美凤起早便来,不知今日为何迟迟不到?」

  直等到下午,眼见日头偏西,天色逐渐暗淡,佳敏有些焦急,轻声道:「若天色黑下来,则目视不清,恐无法了!……」正说着,忽见北大街一阵骚动,两队褐衣士兵在前开道,一辆豪华马车缓缓而行,车后还跟着众多丫鬟婆子。

  我眼睛一亮,忙提示:「妹妹快看!那便是潘美凤的车子!」

  佳敏沉住气,用瞄准镜目视,自语:「日头夕照!刚好清楚!」

  我微微有些紧张,手心冒汗,两眼紧盯下面,只见马车越行越近,缓缓停在寺门口。车子停稳,丫鬟婆子围拢过来。片刻,车帘一挑先下来个婆子,她放好脚凳,我用力细观,似是杜婆婆,悄声对佳敏道:「才下车的这婆子姓杜!是个老货!若妹妹将她一并送上西天才好!」

  佳敏也不应声,全神贯注瞄准,秀指拨开保险,蓄势待发!

  紧接着,车上再下来俩丫鬟,高挑车帘,似是春意、嫣然,不多时潘美凤一身青色绣花旗袍缓缓下车,站稳,粉面向西似是对身边人说话,此刻一缕斜阳刚好照在她身上……

  「穿青色旗袍的便是潘美凤!……」我话音刚落,耳边「嘭!」一声闷响,四周浮土被震起半尺来高!

  再看潘美凤,硬生生被子弹削去半个脑袋!身子晃了晃随即倒地!

  刹那间,丫鬟、婆子、两旁士兵呆住……

  「嘭!」又是一声,那杜婆子还不知发生何事,子弹从她喉咙穿过,威力之大竟将脖子切断!头颅掉在地上翻滚,腔中喷出鲜血一尺来高,身子随之转了半圈栽倒在潘美凤身上!

  「呀!啊!……」宝相寺门前乱成一片,士兵们四下放枪,也不知哪个方向,乱射一通,顿时人群四散奔逃,一片狼藉。

  佳敏以最快速度收枪背好,我们三人急速下山,混入人群,此时日头偏西已是傍晚。

  九妹手枪冲天「啪!啪!啪!」连放几枪,同时高喊:「土匪劫城!土匪劫城!大家快跑!土匪来啦!……」

  如此一喊一闹,街面上顿时大乱,男女老幼嘶喊震天,踉踉跄跄往南城门涌去,我们随着人流冲出城门隐没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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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回:十八、八面埋伏十面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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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行之下,二更天来至平夏,未敢入集,连夜狂逃,总算在十七日下午赶至昌务!

  此时,消息已传来,官道上出现大批士兵,设立岗哨、往来巡查,气氛异常紧张。我们弃了官道,只在荆棘丛中隐秘穿行,寻到来时小路直至江边。

  正值傍晚,江水汹涌未见船只,我们三个躲入杂草中隐蔽,心中琢磨,忽听九妹悄声道:「二姐,咱们此行甚为隐秘,唯有老李一家知道确切行踪,我看……」她此言正是我所想,忙悄声问:「妹妹以为如何?」

  她低声应:「我看不如下船时咱们一齐动手将其灭口!」

  佳敏在旁点头:「如此才绝后患!」

  我打定主意,低声:「我亦是如此想,到时你俩做好准备,听我号令动手。」

  商议妥当,我们其中一人放哨,另两人闭目休息。

  等至将近二更天,九妹突然推醒我俩,悄声:「二姐,快看,那边有船行来。」

  我抬头望去,果见一点白帆逆流而上,向浅滩行来。不多时,越行越近,船头站着俩年轻人,正是水生、水根。

  我们纷纷起身来至浅滩,船头靠岸放下跳板,我们迅速上去,撤跳开拔。

  水生、水根一左一右奋力摇橹,老李在船后掌舵,见了我问:「大姐可知双龙出了大事!」

  我故作不知,回:「我们自昌务出来,见官道上许多士兵,设卡盘查,不知何事?」

  他道:「听闻甘陕潘督军的独生女儿在降香时遇刺身亡!二位督军悲愤至极!传令封省,缉拿要犯。」

  我忙问:「水路如何?可否至崖州?」

  他摇头:「说不准!我们来时,江边亦有士兵站岗鸣枪,要我们停靠检查,只因怕麻烦才闯过来,只等出甘陕就安全了。」言罢,他大声喊:「儿子们!奋力摇橹!加速向前!」

  水生、水根答应一声,双臂用力,这俩憨小子似有使不完的气力,渔船似离弦之箭逆流而上!

  忽的,老李怪眼翻了翻问:「大姐,事情可办完?金银细软可取来?」

  我点头笑:「已取回,老伯放心,船资加倍。」言罢,我从口袋里摸出十五块银洋递过去,他伸手接下,看都不看揣入怀中,笑:「大姐客气,三位可进屋休息,已准备好清水洗漱。」

  我们听了弯腰进屋,先用清水擦洗,而后在三进屋中,我吩咐,两人放哨一人睡觉,轮流歇息。

  如此,连行两日,岸边时常出现士兵喝号停船,老李只作未听到,加速疾驰。

  直至第三日傍晚,船行渐缓,老李长出口气道:「总算出甘陕地界,再往前便是崖州。」

  又行片刻,来至当初接我们上船的浅滩,渔船停靠,水生撒网打鱼,水根烧火做饭,九妹、佳敏也一齐动手帮忙。

  老李坐在船头抽着旱烟,我在旁笑:「一来一去多亏老李帮忙!我们姐妹拜谢!」

  他听了,似笑非笑看着我:「大姐,下船之前……呵呵……」

  我见他满脸淫相,便知心思,点头笑:「你放心,我们姐妹为报答,自会脱光衣裤任你们爷仨个做淫。」

  他笑着,怪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大姐善解人意!呵呵……好!好!」

  不多时饭菜备下,我们六人就在船头围桌而坐,大快朵颐。

  席间谁也不说话,各怀心事,不多时吃饱喝足。老李抹抹嘴站起来对水生道:「去!拿家伙!」

  水生略一顿,撅嘴问:「真……真拿家伙?」

  老李怪眼一瞪,吼:「还不快去!」

  水生只好钻进船屋,不多时提着三把钢刀出来,老李接过,一人一把站在对面冷笑。

  自始至终我们未发一言,只是看着,我问:「老李这是何意?莫非还要宰鱼给我们吃?」

  「哈哈……」他仰面大笑,忽收住,冷冷看着我道:「大姐有所不知!我们爷仨有个绰号,唤作『江里三怪』!白天江中打鱼贩卖,夜晚上岸杀人越货!来时未曾下手,只因你们还未取钱,如今既已妥当,饭也吃了,落个饱死鬼也值!」

  我听罢,笑:「老李这是说得哪里话?方才还说要与我们姐妹做淫取乐,如今还未达成,怎就动起刀子?」

  他冷笑:「怎说还未达成?你们脱光屁股,由我们绑了,先将你们淫够,而后切下脑袋扔入江中,岂不很好?」

  「咯咯……」九妹在旁忍不住娇笑,看着我道:「二姐多巧?咱们原本合计宰了他们,不想却被他们抢先!初时,我心中还略有不忍,如此看,他们既是水贼本就该死!」

  老李在旁听罢,满脸疑惑,瞪着九妹问:「就凭你们三个弱女子还大话说宰了我们?!」

  九妹冷哼:「瞎了你那双狗眼!姑奶奶乃是崖州管代治下的女武官!战场上杀人无数!飙血七尺!前几日刚在甘陕做下惊天大案,你怎会不知?」

  老李听罢一愣,瞪眼问:「莫非潘督军独生女被杀身亡是你们三个所为?」

  佳敏慢慢抽出宝刃娇笑:「蠢笨如驴!这才明白!」

  老李听罢,大惊!双手握刀力劈华山直奔九妹,同时口中喊:「动手!」

  我几乎和他同时喊出:「动手!」九妹往旁边一滚,躲开刀锋,抽出宝刃弑血与老李战在一处。

  佳敏娇喝一声踢翻桌子,抽出宝刃龙盈直扑水根,我同时亦弹起,宝刃侍魂出鞘迎上水生。

  六人三对,捉对厮杀,对方力大刀沉,我们娇小玲珑,各展所能。

  交上手,我察觉水生功夫了得,虽是痴汉,但却精通刀法,一柄钢刀舞动生风,我吃亏宝刃短小不能近身。

  忽的,我脚下一滑,侧翻在船板上,他见了狂笑:「小娘们儿!在这吧!」双手捧刀分心便刺,眼见刺入怀中,我突然左腿一蹬,身子横着移出半尺,钢刀应声刺透船板牢牢卡住!

  水生顿时一愣,也就刹那之间,我左手快似闪电,玉掌挂风「啪!」正拍在他右耳,这下十分结实,我又用上功夫,怕没有百十斤的力道!

  只听「咔吧」一声,水生脖子一歪,硬生生喊:「哎呦!好狠的娘们儿!……」不等他再言,我右手倒提宝刃在他脖子划过,顿将气管切开,鲜血喷出半尺!死尸倒地!

  那边,佳敏突然使出一招『黑狗钻裆』自水根双腿间划过,左手龙盈宝刃顺势一抹便将小腿肉切下一块!水根疼得怪叫,刚要回身,不想佳敏却又钻了回来 ,这次宝刃自下而上从裆部切入,划至小腹,顿时肠子外露,水根惨叫声中扔刀双手捂住,佳敏一扬手,尖刀自下巴插进,直达头颅,水根哼不出声,一头栽倒。

  老李边与九妹厮杀,偷眼见俩儿子惨死,暴叫一声钢刀在九妹面前舞出刀花,突然抽身便走,九妹一躲,见是虚招,方知上当,暴怒之下娇喝一声,脚尖点地纵身跃起,使出『飞燕抄水』的功夫,仅凭一口丹田气愣向上拔起!老李向上蹿,往江中跃,九妹堪堪追至他脚下,半空中奋力挥刀,弑血宝刃锋利无比,刀锋刚好划过他脚踝,登时将右脚脚筋切断,鲜血横飞!老李惨嚎声中落水,顿时踪影不见。

  九妹落地跺脚,恨:「怎让他跑了!」

  我忙抽出卡维短枪低声道:「此人绝留不得!咱们在船头警戒,只待他冒头换气时一枪击毙!」

  她俩听了忙各自抽枪,一左一右盯住江面,我则在中间仔细巡视。

  片刻,忽见左边江水翻涌,老李刚冒头,九妹扬手「啪!啪!啪!……」三枪!枪枪命中!皆打在脑袋上,登时打烂,水花一翻,死尸浮起,顺水漂流而去。

  她长出口气道:「狗东西!差点让他跑了!」

  我忙命她俩将死尸扔入江中,而后带好随身包裹,见炉灶中还有未熄灭的碳火,提起铁炉扔进船屋,姐妹下船来至浅滩,回头再看,见船屋浓烟滚滚烈焰奔腾,这才放心而去。

  没有马匹,仅靠双脚,奋力疾驰,入金剪岭,两日来至双林,在集镇饱餐一顿,买了马匹这才回到壶口。

  一入关,九妹、佳敏便急着赶回各自驻防,我也未挽留,给她们换了军马送出关去。

  当夜,我在秀楼写下一封书信,将所行程详细记录,信末写下『阅后即焚』四字,而后唤来献州,命他连夜启程送至尖草铺宝芳处,又唤来上官北命他精选可靠之人亲自到甘陕打探情报,一切安排妥当,这才沉沉睡去。

  次日天明,刚起床,红袖、红烛正伺候梳洗打扮,冠臣迈步走入道:「二姨,念恩来了!」

  我心中一惊,回头问:「他怎来了?」

  冠臣道:「听闻三弟派他出使甘陕,商议迎娶之事,路上走走停停,今日才到壶口。」

  我听罢心中冷笑,面无表情应:「那烦请大爷送他出关便是。」

  冠臣摇头:「念恩指明要见二姨,这不,我过来请。」

  我皱眉:「老爷派他出使甘陕,见我作甚?讨厌!」

  随即,我与冠臣来至正堂,只见念恩一身戎装,身后站着四名亲兵,正坐主位品茶。

  我走过去,侧旁陪坐,皮笑肉不笑:「念恩兄弟,听闻老爷派你出使甘陕商讨迎娶之事,此事极为重要,足见老爷对你信任。」

  他双目直视,也不看我,点头:「重任在身,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只因美娘前番出使甘陕,见过潘、孙二位督军大人,今日路过壶口,向你请教二位大人脾气性情如何?我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我心中不快,但嘴上却道:「原是这样。潘督军性情豪爽,平易近人。孙督军足智多谋,性格温和。只是……」

  他听了追问:「美娘如实讲来,只是什么?」

  我笑:「只是二位督军大人最喜淫乱美女,做那下贱勾当,怕念恩无法满足……」

  他听罢一愣,脸色铁青,也不等他发作,我站起身道:「念恩此去山高路远,一入甘陕地界便有军兵盘查,自当小心才是!我还要去训练士兵,恕不奉陪。」说完,转身出去。

  一连几日,风平浪静,我心下寻思:按理,念恩早该到鱼丰,既到鱼丰理应听到潘女被刺死之事,潘女已死,迎娶便是子虚乌有,如此,念恩必立刻回转向老爷报信……怎为何迟迟不见他回来?

  又过几日,献州回来,我问:「大奶奶如何讲?」

  献州回:「大奶奶见信,只说『办得妥当』。」

  我点头挥手,献州下去。

  又过五六日,这天傍晚,后院内室设宴,我陪冠臣喝酒,两旁只留红烛、红袖侍奉。

  酒过三巡,说笑间,我跪在他面前用口唆根,待龙阳动性,才坐在他大腿上任由宝根入户,上下动作套弄宝根,还要边喂他酒食,正入佳境,忽听外面报事 :「禀大爷、二奶奶!念恩主子回来了!现在关外!」

  冠臣听了,忙起身让红袖、红烛一左一右两边将我架起,而后抓住发髻狠狠按下,我顺势弯腰抬腚由他从后攻入,只见他臀部用力摇摆,宝根快进快出,边动作边喊:「开关放人进来!引入正堂!只说我与二奶奶正处理紧急军务,让他稍等片刻!」

  我听他所说,笑:「大爷真好兴致!……淫人家肉户竟成了紧急军务!」

  他亦笑:「与二姨做淫比起紧急军务更重要百倍!……待我再将你屁眼贯通才好!」

  红烛在旁听了抿嘴乐:「大爷快淫!这两日我们奶奶大解不畅,想是宝贝堵门,正愁没个物件通通。」

  红袖笑:「今早命我俩轮流唆舔肛眼,唆得舌麻嘴酸,竟也不见宝贝出来,倒是赏下许多『响炮』。」

  我听了笑骂:「你们这俩贱婢!还敢拿我打趣儿!过两天得闲,奶奶我好好睡你俩!……」

  她俩听了粉面发红,抿嘴笑:「贱婢先谢过奶奶……」

  「噗噗噗……」冠臣宝根进出肛眼,顺畅无比,他心急去火,我不忍使淫术,又抽了百余,这才一入到底赏下宝精。

  事毕。我俩穿戴整齐来至正堂。

  进门,念恩坐在主位上正大口喝茶,他满脸风尘,想是赶路急切。

  见我俩来了,忙招手:「大爷、美娘,快坐快坐,有要事相商。」

  我心中早有准备,冠臣有些不知所措,坐下问:「念恩怎如此急切?莫非迎娶之事有变?」

  他放下茶碗狠狠叹气:「唉!迎娶之事无望了!」

  冠臣忙问:「这如何解释?」

  他看着我俩道:「十五那天,潘督军独生女潘美凤宝相寺降香……竟……竟被刺杀身亡!」

  「啊!……」我和冠臣几乎同时惊呼,我是故作惊慌,冠臣是真惊。

  「怎会如此!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刺杀督军之女!这!……」我连串发问,作焦急之状。

  念恩冷眼斜视,忽看着我问:「美娘当真不知?」

  我摇头:「上次出使甘陕与潘小姐见过几面,感觉她平易近人,怎……怎会遭此毒手!」

  他听罢摇头:「在我看来,潜入双龙、伺机刺杀、从容脱身……能有此本事者……当属美娘……」

  未等他说完,我一拍桌子,美目瞪圆吼:「岂有此理!念恩这是说得哪里话!依你之意,难不成是我刺杀潘美凤?!」

  他见我怒,忙摆手:「美娘莫误会!莫误会!我只识得你们八姐妹,心下揣摩……能做此惊天大案者……若是你们八姐妹中……也只美娘你能有此胆识!」

  自从我与念恩相识,这还是他第一次夸奖于我,虽场合不对,但我亦暗中自喜,遂消了怒气。

  稳稳心神,我道:「念恩万不可如此想!我虽有些胆识,但皆是小聪明,这等大案又怎有胆量做下?再者,若被甘陕怀疑是我,则势必挑起两家战争!到时死伤无数,血流成河,岂不麻烦?」

  念恩听罢,低头无语,半晌,摇头道:「我一到鱼丰便被软禁两日,亲兵也被下了枪械,而后乘坐马车到双龙,一路上无论村镇皆挂白素,无论百姓士兵皆披麻戴孝,双龙城几乎用白布包裹!督军府更是如此!潘督军伤心过度不理政务,大事小情皆孙督军处理,只说是我来了,这才与二位督军见面……」

  我与冠臣认真细听,他又道:「见面之时,二位督军高高在坐,满脸悲愤,所问之事,句句不离潘小姐被刺一案,只问我『若是崖州来人做此大案,你可知谁能有此本事?』……」

  我听他言,心中大惊,忙追问:「你作何答?」

  他摇头:「苦苦逼问,我无法,只得回『若依我看,非美娘莫属』……」

  「什么!?」这次我动了真怒!用手一摸腰间,拔出卡维短枪……冠臣忙一把按住,高喊:「二姨莫动天威!听念恩说完!」

  念恩也忙解释:「美娘莫怒!我只是被逼无奈才如此讲!二位督军听了虽也认同,但潘督军却道『若说崖州有此胆识者当属二姨美娘,但我却不信是她,前番她孤身入甘陕,应对有方,张弛有度,虽初见我与孙督军便讨得无比欢心!足见其胆识过人,且对小女也是恭敬有佳尽显主仆情义,可她为何要二番回来做此大案?无法解释!』……」

  我听到此,才消了怒火,把枪收起,但依旧不依不饶:「念恩糊涂!你身受老爷重托出使甘陕,亦代表崖州,自你口中说出我之名,必落人口实!甘陕早有窥探之心,只愁出师无名!若以此事兴兵来犯,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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