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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血泪录(1-7) - 1,1

[db:作者] 2025-06-21 05:26 5hhhhh 7990 ℃

               江湖血泪录

 

 作者:金良

 发表于:SexInSex

              (一) 威名

  「统兵须学岳鹏举,嫁夫当嫁钟承先」。南宋绍兴年间,江湖盛传着这一诗句。诗中所说的正是当时朝野最负盛名的两个人。岳鹏举(即岳飞),抗金的英雄,南宋的常胜将军,金军闻其名而丧胆,军中流传「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哀叹。

  钟承先,拜火神教教主,近百年来少有的武林奇才,外号「神剑天骄」,江湖高手排行榜中「至尊、天骄、魔女、四家、九魔、剑神」中的「天骄」指的就是他。

  至尊宫地处西辽边陲,数十年来高手罕至中原,武功深浅无人知晓,只因江湖人士出于对至尊宫势力多年来的推崇,才将其声名排在首位,至于个人真正实力,却还是应首推钟承先,故其又素有「武林第一人」之称。因他人不但长得英俊潇洒,而且武功奇高,乃是江湖众多待字闺中少女梦中的情郎。

  这日午后,骄阳似火。衡山脚下,正急奔来一匹快马,路边茶寮众人来不及细看,马已在店前停了下来。「店家,喂马,再来一壶上好的龙井。」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声未停,一阵香风飘过,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只见一约莫二十左右的女子走了进来,但见女子体态婀娜,白肤胜雪,相貌极美,原本喧闹的茶店立时静了下来。

  店中伙计应了一声,立即端上茶水。众人的眼睛定定地盯着美貌少女,少女似乎见怪不怪,「啐」了一口,自顾自地呷起茶来,众人见她举止优雅,人又长得美,竟都神为之夺。

  此时一头戴斗笠的邋遢老头闪了进来,走到一偏僻角落,静静地坐了下来,众人并没有留意多了一人。老头偶尔抬起头,瞥见女子,双眼淫光一现,紧盯着女子高耸的酥胸,只觉呼吸急促,下腹火起。

  他侧了侧身,正准备有所动作,这时候,又走进来一个青年,那男的大概二十来岁,英气勃勃,相貌甚是英俊。他看到美貌少女,立即欢呼起来:「霜妹,终于见到你了。」女子见到青年,也不胜欢喜,两人坐到一起,立即畅叙别后之情。

  原来这美貌女子名叫沈雪霜,系衡山派弟子,年轻男子名叫独孤超,是江湖四大世家独孤家的独子。这次沈雪霜功成下山,事前通知独孤超,独孤超不顾路途遥远,亲自来接,两人自小青梅竹马,多年未见,竟有着太多的话要说,浑忘了身边的危机。

  两人正谈得起劲,忽听一阵马嘶声在店前停下。

 

  这时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浓眉大眼,虎臂熊腰,看来粗壮异常,瞅见沈雪霜,他只觉眼前一亮,精神一振,立即在旁边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沈雪霜曼妙窈窕的身材。

  正当众人正陶醉在沈雪霜的美色中,此时,偏僻角落的老头站了起来,飘到独孤超和沈雪霜两人跟前,色迷迷地盯着沈雪霜高耸的酥胸,全不把两人放在眼里,呵呵淫笑起来:「没想到衡山脚下竟有如此美色,看来老夫又有艳福了。」

  独孤超一听老头说得淫秽,霍地站起,对着老头怒目而视:「兀那老头,休得无礼,独孤家岂容你在此放肆!」

  老头双眼一抬,一脸不屑:「独孤家?什么江湖四大世家,在我眼里,全是放屁!你也不看看你爷爷是谁来着,我丁残几时怕过什么人。」

  独孤超和沈雪霜一听老头竟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淫辱过无数侠女的淫魔丁残,不由倒吸一口气,坐在旁边的青年也腾地站了起来。

  店中其他人见势不妙,立即作鸟兽散。

  「霜妹快走,这里有我,你赶快回山搬取救兵!」独孤超自知不是丁残的对手,急催沈雪霜逃命。

  丁残仰天哈哈大笑:「在我手下从不曾溜过一个美女,今天你们只要能走出这门,我丁残就算是白活了。」

  独孤超和沈雪霜情知难以善了,迅即拔剑在手,向丁残刺去。两人都知今天情势凶险,俱都招招拼命。沈雪霜是衡山掌门慈云师太的得意高足,近年来已得师门真传,几可挤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而独孤超出身名门,也深得父亲独孤无病真传。两人拼起命来,竟有如万霆之势,立即将丁残裹在剑影之中。

  丁残身影闪动,运掌成风,在剑影中穿梭,竟有如鬼魅。他运指一弹,独孤超和沈雪霜只觉双手一麻,双剑竟都脱手掉落地下。还没反应过来,丁残已连点两人周身大穴,两人立时动弹不得。

  丁残站在沈雪霜跟前,捏了捏她煞白的俏脸,淫笑着:「真美,好久都没有和这样的美女疯玩了,今晚老夫又有得消魂。」独孤超在旁边看到心爱的女人被人亵玩,双眼如欲喷火,丁残却瞅也不瞅他一眼,夹起沈雪霜,扬长而去。

  此时,留在店中的青年飞身而起,解开独孤超被制穴道,迅即顺着丁残离去的身影,紧随而去。

  丁残身影如风,青年奋力急赶,却是相距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一个黑点,转过一个岔口,已不见两人踪影。青年摇头叹息,想到沈雪霜这样一个美貌女子落到丁残手中,定难保全贞节,心中痛惜不已。他兀自在官道上自怨自艾,这时前面一匹快马飞奔而来,在他跟前停了下来。

  他抬头细看,却是一个美貌少女,约莫十七八岁,瓜子脸,柳叶眉,肤色白腻,长相甜美。

  少女瞅了瞅摇头叹息的青年:「喂,这位小哥,可曾见过一个二十来岁,骑着绿耳骏马,手提碧玉箫,高高大大,英俊潇洒的男子从这里经过?」

  青年苦笑道:「姑娘,你问的人无名无姓又长相普通,这样的人随处可见,我又怎么知道你所指何人?」

  美貌少女「啐」了一口道:「我的承先哥哥岂是普通人物!他可是鼎鼎大名的『神剑天骄』,看你的模样,难道不是江湖中人?」

  青年一听到「神剑天骄」,立时精神大振:「姑娘,你说的『神剑天骄』,是不是那位号称『神剑天骄,剑不出鞘,剑若出鞘,群魔顿消』的钟承先,钟教主?」

  美貌少女一听,忙不迭回答:「是呀是呀,你是不是见到他了,快点告诉我他在那里,我找得他好苦。」

  青年摇了摇头说:「姑娘,我确实没见到他,但我正有一事想求他帮忙。」

  美貌少女见他一脸焦急,顿起好奇心理:「是什么事需要劳动钟哥哥大驾,你告诉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于是,青年便把不久前在茶寮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少女一听,柳眉倒竖,怒道:「丁残淫贼,如此无法无天,有本姑娘在此,定将其千刀万剐!」

  她问明两人去向,立即策马狂奔,急追而去。青年也在后紧赶。青年的轻功甚是了得,竟可不疾不慢紧随在侧。两人边走边聊,此时,青年才知道少女名叫月如霜,是钟承先的侍女。而青年却是雪山派的后起之秀张豪。

     

      ***    ***    ***    ***

           

  暮色渐渐降临。山中一间破庙里,沈雪霜缩在墙角边,娇躯轻抖,如待宰羔羊,早已没有往日的英气。丁残酒足饭饱,瞪着色迷迷的双眼,瞄着沈雪霜的丰乳翘臀,腹下已是高高顶起大帐篷。沈雪霜一身劲装甚紧,勾勒出她玲珑凸翘的诱人胴体,丁残只觉口干舌躁,越看越是按捺不住,猛地向沈雪霜扑了过去,紧紧地把她压在身下,双手便剥她衣裤。沈雪霜惊呼一声,双足猛蹬,拼命反抗,换来的却是丁残更粗暴的撕扯。

  弱小女子毕竟不是粗暴色魔的对手,更何况功力被制,此时的沈雪霜气力不过稍胜一般村妇,更遑论是丁残的对手了。不稍片刻,「哧哧」几声,沈雪霜已被剥得赤条条,顿时,一具晶莹雪白、凹凸有致的迷人胴体呈现出来,沈雪霜一对高耸的乳峰不断上下颤动,诱人之极。昏暗的庙堂中,立时春光无限。

  丁残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他玩过的美女数不胜数,没想到今天竟碰到沈雪霜这样的美女,那可是千里挑一,幸运之极。他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沈雪霜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一双粗手狂热地抚上那高耸的玉峰,拼命地搓揉起来。

  同时,淫热的厚唇顺着沈雪霜的下巴一路下滑,不断轻舔亲吻,久久地停留在那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沈雪霜是未经人道的美貌少女,平时惜身如玉,何曾被男子碰过,今天落入丁残这采花淫魔之手,那堪挑逗,不一会,股间已是湿润一片,瑶鼻也不断喷着热气,不时娇哼几声。

  丁残审时度势,见沈雪霜已经情动,反抗转弱,便跪了起来,跨蹲在沈雪霜腹间,脱下衣裤,掏出了那粗长、坚硬的阳具,双手把沈雪霜的一对丰乳向中间推压,然后把发烫的肉棒插了进去,在乳缝间慢慢抽动起来。沈雪霜只觉一根火热的铁棒在双乳间来回抽动,睁开美眸,却见丁残正如痴如醉地乳交着。她瞥了那肉棒一眼,见它飞扬跋扈,吓了一跳,不由倒吸了一口气,俏脸立时晕红如血。

  丁残见到沈雪霜错愕的神情,已知其意,得意地对她说:「美人儿,我的话儿够大吧?想必你还没有尝过它的滋味吧,等下我会怜香惜玉,保管让你欲仙欲死。」

  「不要,求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沈雪霜只觉春心荡漾,快感连连,禁不住身体扭转,轻哼出声,央求起来竟是那么的无力。

  丁残「嘿嘿」淫笑,不以为忤,他看到沈雪霜粉面红晕,娇羞无限,心中暗笑:「到口的肉我岂会吐出,等会与你欢好,你求我还求不来呢。」

  他翻转身来,不顾沈雪霜的反抗,将头埋到她的玉股间,火热的舌头刁钻地刷过阴唇,沈雪霜只觉一阵快感掠过,不由得连连呻吟。

  虽然她极力压抑忍耐,但那种酥痒的感觉,既舒服又难过,就像虫行蚁爬,又像鹅毛轻搔,让她全身阵阵抽搐,不由自主便翘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根灵巧的舌头。此时的沈雪霜情欲已被挑起,欲火焚身,她娇哼急喘着,股间已经淫水潺潺,狠不得立时就被丁残上了。

  丁残瞅着沈雪霜的媚态,火热的阳具涨得更硬更烫了。他扛起沈雪霜的一双玉腿,夹在腰间,将粗硬的肉棒抵在湿滑的肉缝间,不断地磨蹭。沈雪霜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自己的下体,搐动着,肉棒每在肉缝中磨蹭一次,沈雪霜便张嘴吸一口大气,她被磨得满腔欲火,已毫无半点反抗意识,剩下的只有对肉欲的渴求,这时的她竟巴不得丁残立时将阳具直捅进来。

  丁残见沈雪霜已被挑逗得情难自已,知道时机已经差不多,兼之自己在沈雪霜迷人的胴体面前也强忍了很久,已是不能再忍了,于是扶了扶自己硬得发痛的黑亮肉棒,对准肉缝,慢慢地挤了进去。

  丁残只觉沈雪霜阴道奇窄,穴中嫩肉紧紧箍住肉棒,舒爽得哼了一声,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披荆斩棘,破门而入,此时,但听一阵马蹄声急响,竟有人正往破庙飞驰而来。他见势不妙,急忙抽棒而出,迅即披衣而起,刚穿戴完毕,一美貌少女和一粗壮青年已飞跃而进,来人正是月如霜和张豪。

  月如霜瞅见躲在墙角一丝不挂的沈雪霜正瑟缩着穿衣,粉面带煞,对着丁残厉声喝叱:「淫贼,今天你撞在本姑娘手中,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丁残见又是一美貌少女,不以为意:「我还道是什么厉害脚色,原来又是一道送上门来的美餐。嘿嘿,看来我丁残真是艳福不浅。」

  月如霜见丁残说得淫秽,俏脸带霜,立即抽刀而上:「休得无礼,本姑娘就让你见识见识厉害。」银剪刀飞舞开来,竟有如天女散花,招招直取丁残命门。

  张豪站在一边掠场,见月如霜与丁残斗得正酣,丝毫不处下风,心中大是佩服:「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不愧神教双娇之名。」他趁两人激斗之机,从月如霜所骑骏马上取出一套女装,披在沈雪霜身上,并顺手解开她被封的穴道,眼光所及,酥胸玉股,丰乳翘臀,妙处毕露,芳草萋萋,触手处但觉圆润滑腻,柔若无骨,心中怦怦直跳,俊脸不由得红了。

  沈雪霜美眸回转,满是感激,她躲到一边,不稍片刻便穿戴齐整,张豪就近细看,但见沈雪霜梨花带雨,袅袅婷婷,竟有无限风情,心中暗赞:真是一个天生尤物,不由得有些痴了。

  两人站在旁边,看着月如霜和丁残激斗,但见丁残运掌如风,呼叱连连,却不曾近得月如霜半步,而月如霜在丁残惊涛骇浪的攻势下,丝毫不露败象,她一把银剪刀舞得滴水不漏,间隙瞅到丁残破绽,还时不时抢攻几招。沈雪霜盯着丁残,俏脸红晕,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眼中如欲喷火,显然心中对此人极是痛恨。

  丁残和月如霜斗得片刻,丝毫占不到半点便宜,他很觉意外,陡然一纵,跳出场外,问道:「且住,你是何人,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功力?」

  月如霜收起银剪刀,扬了一扬:「丁残淫贼,你看清楚了,我月如霜银剪刀下从不杀无名小辈。」

  丁残一骇:「你可是神教钟教主麾下' 神教双娇' 的月如霜月姑娘?」

  月如霜没想到丁残竟识其名,俏脸一扬,马尾一甩,应声道:「不错,正是你家姑奶奶。」声音清脆,语夹得意,煞是动人。

  丁残老脸倏时煞白,双眼往四周张望,闪烁不定,显是心情极为紧张,他心中寻思:「素闻钟承先与神教双娇平时秤不离砣,砣不离秤,今天一娇在此,想必钟承先定在附近,还是逃命要紧。」

  他双拳一抱,虚晃一招,从破庙侧窗跃了出去,远远地传来他的声音:「既是神教月姑娘在此,我就卖钟教主一个面子。见到钟教主,代丁残向他问好。」

  声音传来,人却去得远了。

  张豪和沈雪霜见丁残逃去,不胜欢喜,两人围着月如霜,满是钦佩。沈雪霜牵着她的纤手,不住向她道谢。月如霜却没有半点喜悦,拍了拍胸口,喃喃说:「好险,好险。」张豪不解:「月姑娘,你武功高强,丁残已被你打跑,何险之有?」

  月如霜回眸一笑:「你有所不知,其实丁残武功甚高,再斗下去,即使我们三人联手,也难在他手下讨到好处。

  他既然位列九魔之首,武功自有其过人之处,今天之所以逃走,并不是我武功强他,而是他慑于我家钟哥哥之名。你没听他临走时说的话吗,他还以为我家教主就在附近呢。」

  张豪和沈雪霜不禁咋舌。沈雪霜听到钟承先之名,心中一动,想起刚才的凶险,若不是月如霜及时来救,只怕自己宝贵的少女贞操就要毁在淫魔丁残棒下。

  她跪了下来,啜泣道:「雪霜再次感谢月姑娘救命之恩。」

  月如霜慌忙道:「沈姐姐言重了。这次打跑丁残纯属侥幸。想那丁残纵横江湖数十载,为祸甚烈,是该想个办法及早将其除去。」她说归说,手脚却麻利地扶起沈雪霜,并亲热地与她言语起来。

  张豪站在旁边,听她这么说,及时插嘴道:「月姑娘,我有个想法,不知该说不该说?」

  月如霜见他说得庄重,问道:「什么事?」

  张豪道:「放眼当今武林,能对付得了丁残的,不过寥寥几人。要是钟教主肯出手,定可将丁残这淫贼诛杀。」沈雪霜受辱,对丁残恨之入骨,听张豪这么说,也在旁边撺掇起来。

  月如霜听他们说得在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你们有所不知,承先哥哥虽然武功天下无敌,但他为人仁心宅厚,杀人的事,他是决不会做的。」她想了一想,突然拍了一下脑袋,雀跃起来:「有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他就住在离这不远的地方呀!」

  张豪和沈雪霜听到月如霜没头没脑说出这句话来,都莫名其妙:「月姑娘,你说的是谁呀?」

  月如霜高兴地说:「你们听过剑神这个人吧?」

  沈雪霜点了点头:「他是独孤家的高手,独孤超的叔父,我知道。」

  张豪也道:「高手排行榜中的剑神独孤无情,听说他一把麒麟剑历来罕有对手,但他一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同是独孤家的人,平常也见不到他。」

  月如霜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镀金钢牌,说:「此物是我神教的圣物圣火令,独孤无情平素与我家教主交好,只要持这块圣火令,但有所命,就是赴汤蹈火,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张豪兴奋道:「既然此物能请动剑神,我们这就前往。定要请他出山诛杀淫魔丁残,为江湖除害。」

  月如霜幽幽叹了口气道:「我不去了,还要找教主,教主这次不辞而别,连声招呼都不打,我定要问他个明白。」

  「事不宜迟,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前往。」张豪见沈雪霜神情郁郁,月如霜又急要找钟承先,便自告奋勇。他问过独孤无情的居处,从月如霜手中接过圣火令,趁着夜色,运起轻功,急奔而去。

  此时庙中只剩下双姝,月如霜见沈雪霜自被救后一直落落寡欢,便安慰起她来。两人牵着骏马,趁着月色,边走边聊。

  马蹄得得,谈起平素所见所闻和各种趣事,两人不时「格格」娇笑,惊起一群夜鸟,让漆黑的山野也顿时平添无限生机。月如霜比沈雪霜年轻两岁,便呼起姐姐来。

  她讲起与钟承先纵横江湖的故事,语带崇拜,兴奋雀跃,小女子活泼本性暴露无遗,沈雪霜也不由得受了感染,竟听得痴了。但觉芳心可可,能与此等英雄豪杰快意江湖,竟是平生一大乐事,方能无憾。

               

               (二)误交

  却说张豪趁着夜色急赶,他只想早点找到剑神独孤无情。在他想来,越慢诛杀淫魔丁残,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女子惨遭淫辱。沈雪霜就是前车之鉴。一想起沈雪霜,他的心中就不禁一热,也许是一见钟情吧,从第一眼看到她,他的一颗心就不由得缠绕在她身上。

  刚才的惊鸿一瞥,透过沈雪霜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亵衣,他第一次见到女子裸露的肉体,那是多么惊心动魄啊,那雪白的肌肤,丰耸的玉峰,挺翘的香臀,还有那萋萋芳草丛中的一条肉缝,淫水泛亮,竟是那么的诱惑,那么的令人消魂。

  他只觉浑身发热,越想越是火起,尽管山风飕飕,却一点也驱散不走他身上的火热。他的脚步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走了大半夜,他也觉得有些累了,透过月色,远远的,他看见半山腰有间茅草房,那是这里的乡民为了打猎歇脚,随便搭的,并没有人居住,他想赶到那,找个地方眯上一觉,明天再赶去黑龙潭找剑神。

  还没接近草房,突然,一声既痛苦又快乐的娇吟高亢地传了过来,在这寂寥的夜空里特别清晰。张豪吓了一跳:难道这个时候还有山野村夫村妇在此野合?

  但这里已远离村庄,难道……他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蓦地,心中一激灵:莫非是丁残?他决定看个究竟。

  张豪掩手掩脚潜行,越接近草房,里面的呻吟声越大,有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哼声,肉体的碰撞声,淫声浪语声声入耳,搅得张豪档部霎时硬挺,甚是不舒服。他偷偷从地下的垂草扒开一条缝,透过昏暗的月光往里看,不错,正是丁残!

  他正以背后位骑在一个女子身上,卖力地耸动着。那女子面对着张豪,长相娇美,白肤胜雪,胸前一对丰乳晃荡着,竟是说不出的勾人魂魄。

  张豪定睛细看,吓了一跳,这女子竟是沈雪霜的师姐,「衡山三娇」大师姐庄梦蝶。

  庄梦蝶并不是易与之辈,乃湘北大侠陈慕天之妻。她自己武功不弱,更在沈雪霜之上,在江湖上与两大世家邵家大媳妇凤清清、曲家少奶奶白圣依、张豪师姐程立雪驰名,素有「南蝶北凤」、「东依西雪」之称,这都是武林中人闲来无事,品评江湖美少妇弄出来的名堂,殊不知,正是因为这一品评,竟招来无数狂蜂乱蝶,誓要一亲芳泽。

  好在这四美本身都是高手,夫君也赫赫有名,才使一众淫贼有所顾忌,只能望美兴叹。没想到庄梦蝶今天竟落入魔爪,在这荒山野岭被丁残奸得媚态毕露,淫叫连连。

  原来今天独孤超见沈雪霜被丁残所俘,自知不是对手,急回衡山派搬救兵,庄梦蝶这两天正巧回来探师,便跟着慈云师太率领一众师弟师妹,兵分二路前来找寻沈雪霜。没想到半路碰上丁残,而丁残因慑于钟承先之名,不敢对月如霜无礼,弃美而逃,他那被沈雪霜勾起的高涨情欲正无处发泄,撞见庄梦蝶,见她美貌不逊沈雪霜,身材更是惹火,二话不说,便顺手掳来。

  走到这半山腰,瞅见茅屋,又见此地偏僻,远离人烟,想必钟承先决难走至此处,便把庄梦蝶按在地上就地解决。初时庄梦蝶尚拼命反抗,怎奈穴道受制,渐渐无力,丁残又是此道老手,不稍片刻便被剥得赤条条,那夹紧的玉腿被丁残一扯,阴门乍露,被粗壮阳具瞅准一插,知道反抗无门,便徒留哀泣的份。

  丁残今晚情欲特别高涨,他尝不到沈雪霜的鲜,便把满腔热情全倾泻到庄梦蝶身上。当张豪见到庄梦蝶高声淫叫时,其实丁残已在她身上连射了五次。

  此时,张豪见丁残双眼紧闭,甚是舒爽,把注意力全放在庄梦蝶美妙的胴体上,阳具也陶醉在那迷人的桃源洞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淫水,浑不知旁边有他的存在,心中不由寻思:「若是我此时奋起一击,他正欲仙欲死,绝难反抗。只要时机拿捏得当,定可制他于死地。」

  山风阵阵,不时吹来一股寒意,张豪只觉冷汗飕飕,他自知武功与丁残差了一大截,便继续潜行,掩到丁残背后,透过草缝,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紧丁残,一颗心怦怦直跳,竟是紧张到了极点。

  丁残浑不知危机接近,他现在全身的注意力正一心一意埋在庄梦蝶身上。黑亮粗壮的阳具正没入庄梦蝶迷人的肉洞中,轻磨慢插,粗手伸在庄梦蝶胸下,抓揉着那两团乳肉,时轻时重,把她搞得呻吟连连。庄梦蝶樱唇高仰,螓首轻摇,樱桃小嘴发出时有时无的娇哼,显是十分受用。当被丁残第六次抽插的时候,她已忘了自己所受的屈辱,正全身心投入到这令她如痴如醉的极度销魂中。

  站在丁残身后的张豪,只见丁残每次抽插,都翻出庄梦蝶洞中的嫩肉,带出一片淫液,那「扑哧扑哧」的抽插声,肉棒撞击臀肉的碰擦声,竟把张豪刚熄灭的欲火再次带起,下腹不停勃动,那根肉棒竟高高翘了起来。他狠不得自己此时就是丁残,在庄梦蝶玲珑凸翘的胴体上狠干着。

  「庄女侠,我操的你爽不爽啊?」丁残摸着庄梦蝶的翘臀,淫笑着。正被丁残插得欲仙欲死的庄梦蝶扭过俏脸,满脸娇羞,既感屈辱,又是受用,竟不敢看丁残。丁残见她不答,将大阳具在她蜜穴内狠狠捣动几下,惹得庄梦蝶更是高声浪吟。

  丁残将庄梦蝶反转抱起,搂到身前,粗手紧抓雪乳不放,同时伸出淫舌,吻上那樱桃小嘴,并乘势而入,狠狠的吮吸着庄梦蝶的丁香小舌,不断在她口里刁钻地搅动。下部也不紧不慢地轻撞着。庄梦蝶先是左右避让,但不一会便忘情地回应起来,她紧闭美眸,黛眉微蹙,瑶鼻轻哼,痴痴迷迷,竟是陶醉万分。

  张豪看着庄梦蝶的媚态,眼前尽是她的风情万种,情难自已,迷迷糊糊间,忍不住掏出胯间宝贝,拼命搓揉起来,浑忘了自己身前就是劲敌淫魔丁残。

  丁残正在庄梦蝶紧窄的阴穴中卖力地耕耘,忽听背后传来呼呼的急喘声,蘧然一惊,慌忙将肉棒从迷人小穴中拔出,迅即飞身而起,转到房外,却见一粗壮青年拼命手淫着,赫然正是日间的青年。他「呵呵」一笑:「既是同道同人,何不进来共赏美景。」张豪被撞破丑事,又慑于丁残淫威,期期艾艾,竟是难以自处。

  他本是一甚为机灵的人,见由于一时冲动,丧失制丁残于死地的大好时机,脑袋急转:我若此时与他拼命,绝难讨到好处,不如且顺着他,趁他不备时,再将其击毙。他却不知,其实丁残乃是老江湖,他见张豪双眼闪烁,已知其意,但他艺高胆大,全不把张豪放在眼里。

  张豪一脸尴尬,走也不是,进也不是,被丁残双手一带,便不由自主跟着他走进茅房来。庄梦蝶赤身裸体躺在地上,丰臀微翘,胴体莹如白雪,一身羊脂般细白皮肉,和那隐隐鸿沟,全部暴露无遗!她见突然多出一粗壮青年,立时俏脸晕红,不胜娇羞,赶忙把螓首埋入皓臂中,不敢抬头再看。

  丁残见庄梦蝶扭捏娇态,心中突起一奇怪念头:「这青年虽是正道中人,但魔根深植,只要稍加调教,必能光大我魔门,我何不……」他打定主意,对着张豪呵呵笑道:「小兄弟,美色在前,何不一起享用?」

  张豪扭过俊脸,一脸不屑,显是对丁残极为鄙视。

  丁残不以为忤:「既然小兄弟不好意思,那我就不客气了。」他瞅着庄梦蝶一身细白嫩肉,又是火起,档部那根肉根可更加粗大了,他懒得再理会张豪,立时又埋首在庄梦蝶的美乳丰臀间。

  庄梦蝶见多了一人在旁,粉拳轻捶,推推拒拒,就是不让丁残近身。丁残火起,侧卧在旁,扛起她一只玉腿,肉棒对准肉缝,从旁门便捅了进去。

  被丁残强行进入,庄梦蝶「啊」的一声娇嗲,美颦轻蹙,既是痛苦,又是满足,那火热的肉棒在她蜜穴里进进出出,烫得她舒爽万分。但一想起多了一个陌生人在旁边观看,既感屈辱,又是无奈,心中五味杂陈,竟是叫也不是,哭也不是。唯有紧闭樱唇,不让呻吟从口中发出,保持着淑女形象,以免被张豪瞧见她淫荡的媚态,但喉间不时轻哼,却道出她无尽的渴求。

  张豪站在旁边,把头扭到一边,并不想观看这淫靡的肉戏,但丁残好象故意与他作对,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使出看家本领,只插得庄梦蝶媚眼如丝,娇吟连连。

  她起初还想强忍着不发出呻吟,但丁残那粗大的男性象征不断在她蜜穴里搅动,上顶下压,左冲右突,更要命的是他那双粗手,仿佛有着无限魔力,从背后抓揉着她的丰乳,揉得她焚身似火,揉得她阴道深处淫水不断咕咕涌出,随着丁残的抽插,飞溅四周,诱惑无限。

  她觉得只有高声叫出来,才会更舒服,才能释放她被压抑的热情。庄梦蝶再也忍不住,高声浪吟着,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娇嗲,一声比一声销魂。

  淫声浪语入耳,张豪再也忍不住,脱下衣裤,掏出硕大的阳具,拼命套动起来。丁残见张豪双眼赤红,知其已经入彀,心中冷笑:「什么正道人物,全是他妈的臭狗屁!个个都是伪君子,在赤身裸体的性感女人面前,还不是象闻到膻味的苍蝇,原形毕露。」

  他拔出肉棒,翻过庄梦蝶迷人的胴体,成为女上男下。

  然后招呼着张豪过来,起初张豪还踯踯躅躅,但当他瞧见庄梦蝶那浑圆高翘的香臀正对着他,其间一痕透酥,芳草萋萋,淫渍斑斑,只觉热血上涌,色胆顿壮,走上前扶住硬得发痛的阳具,凑上蜜穴,揉了一揉,对准桃源洞,便准备刺进去。

  庄梦蝶张口似要哀求,被躺在下面的丁残伸出长舌,塞入樱口,徒剩呜呜之声。她扭腰摆臀,竭力躲让,被张豪双手扣住翘臀,立时动弹不得,张豪见她不再反抗,肉棒一冲而入,插了个密密实实。

  张豪初次性交,只觉庄梦蝶穴中嫩肉层层叠叠,夹得肉棒甚是舒爽。他有样学样,学着先前丁残的抽插,将肉棒在阴穴里进进出出。

  庄梦蝶尽管结婚多年,阴道仍然紧窄如处女。嫩肉紧包着肉棒,强力的挤压吸吮,把张豪吸得神魂颠倒,轻颤连连,只觉人生乐事,无非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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