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碩彬的性器被卓楷銳的小穴緊緊地絞在高燙的體內。

　　「果然還是名器……」隨著劇烈的上下搖動，卓楷銳好似水蛭般，整個人緊緊吸附著權碩彬壯碩的身軀。他雙腿雙腳緊緊圈住權碩彬的腰與屁股。卓楷銳張口吻住他，吸住他的嘴唇，含住他的舌頭。他們的嘴裡有清酒的味道。

　　「我的……小穴、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小穴……」隨著二人的高潮同時逐漸攀上腦門，卓楷銳忘情地啃著權碩彬裸露在鬆垮浴衣下的肩頭，兩人十指相扣。

　　月正當中，而夜才開始。

※

　　兩天前，成颯正站在洗碗槽前刷碗。

　　今天是家政婦的休假日。看到成颯居然站在那裡洗碗，權碩彬趕緊放下了平板，走進廚房，從後方抱住成颯的腰，「不是有洗碗機嗎？」

　　「不用只為了一個碗開一次洗碗機吧。」成颯微笑道。「你跟阿銳最近是不是沒什麼說話？」

　　面對成颯的一轉攻勢，權碩彬忽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颯他還不清楚Alex的事。』權碩彬心想。

　　興許是一個人待在家裡給他們養太無聊，卓楷銳跑去阿曼打工，抽成是最高的，一節就有190元；而權碩彬為什麼會知道呢？因為他又去阿曼喝酒。

　　曾經答應過家人們，再也不當男公關的卓楷銳，就這樣，在酒店裡遇到答應家人們再也不上酒店的權碩彬。

　　兩個人都很尷尬，權碩彬甚至都不敢讓卓楷銳坐他旁邊。

　　「謝謝老闆，請問怎麼稱呼？」卓楷銳穿著一身在水晶燈下閃閃發光的白馬甲西裝，笑盈盈地端著一杯加冰不加水的三分滿皇家禮炮，對著權碩彬。

　　權碩彬的臉臭到極點，Alex問他：「Leo，你便祕？」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往自己的酒杯裡加了致死量的酒，同時也往卓楷銳的杯子裡加了一樣多的量，「可以先喝嗎？」

　　Alex見狀，忙護航道：「喂，Leo，你不厚道。」

　　權碩彬面如土色，死死盯著卓楷銳，「不能喝的話，你可以不要坐。」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西裝外套的口袋裡掏出長夾，拿出兩萬塊的千元大鈔，塞進卓楷銳胸前的馬甲口袋裡，往他心口上拍了拍。

　　卓楷銳也沒廢話，端起酒杯來就喝，一飲而盡。

　　然後權碩彬就斷片了。

　　他不知道自己斷片了多久，只知道醒來的時候是凌晨三點多，他感覺手機在震，打開來看了一下，發現成颯發了一大堆訊息，問他幾點回家。

　　他立刻打給成颯，「喂，老婆。」

　　過了一陣子，成颯才接起來，睡迷糊的口氣回答道：「你在哪裡？我很擔心你。阿銳也不見了。你們都不看訊息，我恨你們，你們都去死，最好死路邊。」

　　「……」說到這裡，權碩彬整個人都不好了，趕緊說：「沒事，談事情，他人也在，我看著。」

　　成颯聽到「談事情」，就很識大體地沒再追問下去，只說：「散會就趕快回家喔。沒洗澡只能睡沙發，不可以睡床鋪。」

　　權碩彬回了一句：「我愛你，晚點見。」成颯就掛了電話。

　　賓客們大多死透了，陪著的公關大多數也都一起死了，只有一兩個還在自顧自地唱歌、吃東西。看就知道有閃酒，很多很貴的酒說不定都偷偷被倒掉了，權碩彬心裡有數，但不在乎。反正他們是來上班，自己是來喝酒，本質上有區別。

　　『卓楷銳呢？』他心裡一驚，下意識往廁所去，廁所門鎖住了。他敲了敲門，「Aldrich，你人呢？在裡面？」他喊道。

　　「別、別進來……哼……」雖然門有些隔音，還是能依稀聽見卓楷銳的聲音。

　　權碩彬又轉了一次門，確定鎖住了，竟熟門熟路地出去包廂，找了少爺按對講機叫幹部來開門。

　　幹部開完門以後沉默了。跟權碩彬交頭接耳了一會兒。

　　權碩彬揍了Alex一頓，Alex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挨打，只說：「他又沒拒絕，他也很想要啊。」

　　權碩彬瞅著沒穿褲子的卓楷銳，難以置信地說道：「你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就算他強迫你，你可以拒絕啊。」

　　然後就聽到卓楷銳回答道：「他沒強迫我，我也很想要。」

　　於是，從權碩彬一路幫卓楷銳提褲子繫皮帶，站在店門口等他打卡下班，一直到回家之後，長達七天，權碩彬沒再跟卓楷銳說話。一個字都沒有。

　　想起這些事，權碩彬還是覺得很噁心。他忍不住緊緊摟著成颯的腰，把臉貼在他白皙的頸子邊，「你好香。」嗅著他髮間的香味。

　　成颯回頭往權碩彬的臉上香了一個，「老公，你好會說話。」

　　「能跟你結婚，我很幸福啊。你永遠都這麼漂亮，這麼好看。」權碩彬把鼻尖磨蹭在成颯薄薄的耳廓邊。

　　卓楷銳全程坐在客廳裡，聽著，看著。他想著，權碩彬總是表現得很戀慕成颯，卻能整整七天都不跟他說話，他何嘗不想像那樣與權碩彬耳鬢廝磨，可他如今竟沒了資格，就不知道為什麼。

　　權碩彬的手才開始游移到成颯的褲襠處，成颯就格住他的手，「之後的事情等泡湯再說。」

　　「嗯？」

　　「家庭旅行啊，我已經訂好旅館了。房間裡頭就有露天溫泉喔。還有大浴場。」成颯說道。

　　於是對成颯而言應該是泡湯紓解壓力、放鬆筋骨的情景，在權碩彬的腦海裡就變成了在露天澡堂裡頭，成颯浴衣半掩，而他就地推倒成颯，狠狠插入，成颯一邊嬌喊著：「好深」一邊又因為爽而渾身顫抖，直到射精在夜空中放煙火，還射在臉上跟胸部上的模樣了。

　　然而，實際坐高鐵前往北投的，卻沒有成颯，只有卓楷銳和權碩彬。

　　商務車廂的人非常少，座位稀疏，空間寬敞，算是車裡的頭等艙級別。

　　權碩彬一路上都在無止盡地吃零食，還有用平板看劇。卓楷銳則是看自己的《美麗新世界》，誰也不干涉誰。

　　若是在家裡，有成颯調節氣氛，倒還可以；如今這種死亡般的寂靜卻讓權碩彬頗為坐不住，他忍不住抱怨道：「可惡，小颯居然不來。」

　　「他的客戶臨時有事要找他，事關重要，明天他就會到了。」卓楷銳說道。

　　於是，因為成颯，兩人七天以來第一次交談。

　　權碩彬手邊的洋芋片吃光了。卓楷銳遞了一瓶汽水給他，還是冰的。

　　「呦，這麼貼心。」權碩彬笑盈盈地接過汽水，打開來狠狠灌了一口，剛好口乾得不行。一下子喝了1/3瓶左右，他說：「瞧你在賣乖，是不是在反省了？」

　　「我知道我有問題。」卓楷銳說道：「可是，過了這幾年，再見到Alex，他對我的那種態度，讓我很想跟他來一發。」

　　權碩彬知道Alex還沒忘記卓楷銳，他甚至懷疑就是因為看過班表，Alex才會帶他去阿曼。他說：「你那天只是被我灌醉了而已，哪個男的喝了酒不想打砲？硬不硬得起來能不能射是另一回事。你別說得好像打砲就是交心，或是自己很淫蕩一樣。你的肛門又不會通往你的心房，只會通往你的直腸。」

　　「我很喜歡那種感覺。」卓楷銳看著窗外，「『被人喜歡』的感覺。」

　　短短兩句話，把權碩彬方才為他找好的那些理由，全都否定。

　　權碩彬聽了這話，有些難受，彷彿卓楷銳是在說，已經沒有人喜歡他一樣。「卓楷銳，難道我……」他說了開頭，又覺得難為情，就沒能繼續說下去。

　　──難道我對你而言，還不夠嗎？

　　兩人靜默了一陣子，權碩彬起身想去廁所，敲了門，發現門鎖住了，只好走回原位，焦急地等著。

　　他坐著的時候，腿總是張得開開的，生怕卵蛋沒地方放一樣。卓楷銳瞥見權碩彬搭了帳篷，『藥效發得這麼快。』他立刻坐到權碩彬的身邊。權碩彬此時正覺得車子裡空調不夠涼，渾身發熱，被卓楷銳嚇了一跳，「滾回去，坐過來幹嘛。」

　　卓楷銳把手伸進他的褲子口袋裡，隔著布料，迅速抓住了陽具的形狀，上下撸動起來。

　　權碩彬宛如觸電一般，小腿都繃直了，特別上頭。「哈啊……」

　　「別在這裡做這種事……」他小聲而委屈地說道。

　　「沒人會看見的，而且這樣不是很刺激嗎？」卓楷銳把權碩彬的手也放到自己的股間，權碩彬忍不住摸了起來。隔著長褲也能感受到卓楷銳的腿肉精實而柔韌。

　　隨著卓楷銳撸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權碩彬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再次起身去廁所敲門，門依然不開，於是他拍了門，「裡面的！」

　　「Leo哥。」卓楷銳朝他叫道：「你回來。」

　　權碩彬夾緊了雙腿，姿態扭捏，生怕被人看見褲子裡雄偉的巨物正在鼎立。

　　權碩彬才坐下，卓楷銳立刻拉下他的褲鍊，把頭埋到他的股間。權碩彬大吃一驚，「做什麼呢你！」他壓低了音量驚恐地叫道。

　　「我看起來就像是躺在你大腿上睡覺而已，沒事。」他打開內褲的縫隙，一條生龍活虎的老鷹便彈跳出來，打在他的臉上，他埋頭，盡根含住，直到根部。卓楷銳的喉嚨口緊緊地卡住他的陽具，緊緻，沒有更多的空隙。這種刺激令權碩彬再也把持不住。

　　「不行，我是尿急啊！」他死死掰開卓楷銳的頭，卓楷銳說什麼都不放，反而吸舔起來，舌頭往他馬眼裡探。

　　權碩彬一個激靈。

　　「嘔，咳咳咳──」白濁的濃液自卓楷銳的鼻孔裡頭噴了出來。權碩彬忙自背包裡抽了紙巾出來為他擦臉，「吐出來。」他把衛生紙接在卓楷銳的嘴巴前。

　　卓楷銳一陣乾啞，嚥了下去，「傻瓜，你插在我喉嚨裡頭，射也是直接往食道裡面射。」這話把權碩彬說得面紅耳赤，「可惡，我平常才沒那麼早洩……」卓楷銳沒敢讓權碩彬知道自己對他下了藥。

　　可興許是藥效太強，下了車以後，出了閘門，權碩彬直接拉著卓楷銳進了廁所。

　　關上門以後，他一把撈起卓楷銳，拉下他的褲子，抱著他的雙腿。

　　「射了以後還是這麼硬。」卓楷銳搭著權碩彬的肩膀，摸著他的臉，小聲道。

　　「在廁所裡，你就是像這樣給Alex插嗎？」權碩彬將四根手指，自卓楷銳已經鬆軟的後穴裡拔出，用龜頭頂在入口。這感覺酥酥麻麻，令卓楷銳一顫，情不自禁地擺起腰來，磨蹭著那玩意兒，恨不得大肉棒早點插進騷穴止止癢。

　　「我趴在洗手台前面，他從後面……唔！」沒等卓楷銳說完，權碩彬就捅了進去。

　　「好激烈……」隨著權碩彬熾熱而巨大的、爬著青筋的肉刃，開始在他已經被撐大的、腸道都變成他陰莖形狀的小穴中輸出，卓楷銳沙啞的煙嗓中帶了點甜膩，「Leo哥…」他扳過權碩彬的臉，與他親嘴。

　　權碩彬能透過卓楷銳，吃到自己精液的味道，就像是卓楷銳在報復他一樣，他也往他的嘴裡吐了些自己的口水，卓楷銳倒是甘之如飴，還用舌頭想索取更多。

　　「哈！」隨著激烈運動消耗體力，直接把卓楷銳抱在半空中動，權碩彬別開臉，用嘴喘氣起來，「別那樣一直夾我，會內射的。」

　　「怕什麼，射在裡面就好。」卓楷銳咬著權碩彬的脖子說道。

　　直到運動結束，卓楷銳射在馬桶裡，權碩彬射在卓楷銳的肚子裡，一股熱燙的暖流撞擊著他的腹腔，「好像五臟六腑都要抽出來……」隨著權碩彬沾滿精液的性器，自他依然張合的蜜穴中拔出，卓楷銳輕顫著說道。

　　「無套真的很棒。」卓楷銳又親了他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權碩彬總有種自己被嫖的錯覺。「你也不怕肚子痛。以後還想無套就不準給外面的野男人插屁股。」

　　「就算是Alex？」卓楷銳掛在他身上問道。

　　「Alex又怎麼了，他是野男人啊。」權碩彬理所當然回答道。

　　「呵。」卓楷銳本想讓權碩彬小心Alex，想想自己把他們之間的關係搞砸之後，應該能放心了，也就沒再多說。

※

　　到了旅館以後，權碩彬已經想休息了。

　　卓楷銳說：「我去附近賣名產的店裡逛逛。」權碩彬也沒攔他。

　　本來總想，可以躺在一起睡一下也不錯，可那人不肯。

　　權碩彬睡了一下以後，就被手機吵醒。

　　他接起電話，「小颯，你出發了嗎？」

　　「才要從公司回家。」成颯問道：「你們到了嗎？」

　　「到了。」權碩彬回答道。

　　「阿銳呢？怎麼不接電話。」成颯又問道。

　　權碩彬這才開始疑惑，他看了外面一眼，太陽已經要下山了，「他去外面閒晃，我現在就去找他。」

　　北投這種已經被台北人逛爛的地方，沒什麼未開化地區可言，可愣是找了許久，權碩彬都沒找著人。

　　最後居然在荒山野嶺，偶然間看到一個很眼熟的男人。

　　「幹！七宗罪殺手！」權碩彬衝那人大叫道：「我要報警啦！」

　　那人聞聲落跑，留下卓楷銳一人躺在地上，兩支拐杖躺在旁邊陪睡，背心被掀開來，露出白皙的胸膛，胸膛上年輕時被權碩彬燙的菸疤清晰可見，乳頭附近全是瘀青似的吻痕，上頭還有口水。

　　沒穿褲子的下體也濕漉漉的，內褲被褪到腳邊。

　　權碩彬本想質疑，這次是不是也是卓楷銳自願的。

　　可看到卓楷銳面無表情，滿身狼狽的模樣，他忽然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只是幫他穿好了衣服，「還好嗎？」權碩彬關心地問道：「要不要去醫院或報警？」

　　卓楷銳搖搖頭，「這不好成立。」

　　權碩彬聽了一時不解，卓楷銳又說道：「他沒對我怎麼樣，只是感覺很噁心而已。」權碩彬一聽，心裡一下子寬慰許多，卓楷銳接著說道：「要怎樣至少得給錢。」然後權碩彬就沉默了。

　　──還是讓他自生自滅吧。

　　權碩彬心想。

　　夜晚，兩人去洗過澡以後，本來是想看個劇配點小酒，準備睡覺了，可卓楷銳始終對他殷勤添酒。這讓權碩彬越發古怪。

　　直到他吃到一個未溶解完全的小藥丸，他才恍然大悟。

　　「為什麼要對我用這個？」權碩彬感覺自己彷彿在被人玩弄一般。「是你對我硬不起來，還是我對你硬不起來？」他把藥丸直接往垃圾桶裡一吐。

　　「沒那東西，你不會碰我的。」卓楷銳即使事情敗露，也沒顯出任何懺悔之意。

　　權碩彬開始感到很難受。他知道成颯就是故意讓他們兩個出來破冰，他也開始自以為兩人的感情或許還能恢復。只不過，從一開始，卓楷銳是為了讓成颯和他在一起，到後來，他在外面包養了向井理玖的事情，再到後來，他在阿曼的廁所和Alex做愛……一切都和現在一樣，都只是在騙他，玩弄他於股掌心。

　　卓楷銳從頭到尾都在玩他，這算哪門子的愛情？

　　權碩彬脫了浴衣，撿起內衣褲，開始穿戴。

　　「你做什麼？」卓楷銳抓住他。

　　權碩彬沒理他，逕自抓起桌上的錶戴上。

　　「我只是想要你像以前一樣，對我著迷，我只是需要這種感覺。」卓楷銳沉聲說道：「我已經不再年輕，不再好看，但是我想要你永遠都對我好。」

　　「你憑什麼。」權碩彬沉著臉，冷冷地說道：「就你這種給臉不要臉的個性。」

　　「我是你的人，我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權碩彬。」

　　「卓楷銳？你……」權碩彬聽到這話，腦袋才在當機，忽然感覺有東西扎了他一下，類似測血糖的東西的感覺。

　　「別穿回去了。」卓楷銳蛇一般，游逡到他身上，拐著他躺回床鋪。把權碩彬才穿好的內衣褲、襯衫，一樣樣地脫掉，隨後伏在他胯下，開始吹吸很快就對藥有了反應的昂揚處。

　　「我還能使你興奮嗎？」卓楷銳一邊扯咬著蛋皮，一邊用手指頭抽插著權碩彬的後穴。

　　「唔……」權碩彬渾然不覺自己剛剛被卓楷銳偷偷打了藥，竟然連被插後庭都沒怎麼抗拒。

　　「你還是我一個人的，對不對？」卓楷銳把舌頭往權碩彬體內的花心處探去。權碩彬不由得觸電般抽搐起來，整個腰身都對天一拱，「嗯、嗯……」

　　「不論我做了什麼，你都會永遠愛我，對嗎？」卓楷銳啜吻著龜頭，用舌頭舔進包皮裡。

　　權碩彬的腦子已開始變得奇怪，一邊吃重地粗喘著，一邊說：「對，卓楷銳，我永遠只愛你一個人，你是我的心肝。」卓楷銳聽著權碩彬那彷彿是喝多了般，顯然不太清醒的語氣，忽然感到有些苦澀，或許他永遠也不會知道真正的答案是什麼。

　　他知道，這些話權碩彬也許會對成颯說，可根本不可能對他這麼說，所以感覺不真實。

　　不過現在這樣子也很好，因為不會再有更好的答案了。

　　「我想做愛，抱我。」卓楷銳翻身跨馬，坐在權碩彬的身上，面對著他，主動扶起陽具，引導著龜頭貼在穴口處。

　　權碩彬立刻扶著床鋪坐起身，緊緊地攬住卓楷銳，以雙修之姿證觀音坐蓮。深深往上一刺，卓楷銳感覺彷彿要自體內深處被這肉刃撕成兩半。此刻他感覺權碩彬抱他抱得很緊，而插他的深度，恰恰也體現了他對他的愛有多深。

　　「親我。」他說。

　　權碩彬依言抱住他的頭，親了上去。

※

　　「起床了，兩個小懶惰鬼。」

　　成颯拿著房卡，直接感應進門，看見兩人睡在一張床上，互相依偎，蓋著被子。

　　他掀開被子，本是想叫醒他們，卻發現兩人的下體竟相連著，權碩彬就這麼插著卓楷銳，睡了一整晚。

　　『……我也好想就這麼被彬彬插著睡整晚，一定很舒服。』成颯心想。

　　「小颯？」權碩彬應聲睜開眼睛，把疊在他身上的卓楷銳推到床底下去。

　　卓楷銳揉了揉屁股，「好痛。」許多精液自他的屁股裡頭流了出來。

　　「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和好了吧？」成颯說道：「飯店早餐的時間已經開始了，你們把澡洗一洗，我們下去吃早餐。」

　　權碩彬立刻下床，抱住成颯，「我不記得昨天跟那傢伙幹嘛了。我只想你一個。」

　　成颯摸了摸權碩彬那正在晨勃，而且濕淋淋都是精水的肉棒，「胡說，想著我，然後幹阿銳，你真的很過分。」

　　「那傢伙，他！」權碩彬很想說自己昨天不知道被下了什麼藥，半夜又斷片了一次，可是看見卓楷銳對著他偷比中指，權碩彬心知這傢伙變態的一面還是不要被成颯知道得好，以免成颯也要跟自己一樣被人下藥，只好搖尾乞憐道：「小颯，怎麼跟你賠罪？」

　　成颯立刻放下行李，拉著權碩彬進了浴室。

　　「小彬哥哥，我幫你洗。」他打開蓮蓬頭，用水和沐浴乳仔細地幫權碩彬把下體沖乾淨，就含進了嘴裡，同時寬衣解帶，露出粉嫩的乳頭，還有很明顯是換了玫瑰金色乳環鍊的騷氣乳環。權碩彬一看，眼睛都亮了，不由得搓揉起成颯小巧而精緻的奶頭。

　　「嗯……彬彬……」成颯不自主地擰動起身子來，顯然奶頭是他極端的敏感帶。

　　「你不在家的時候，我想著你自慰了好幾次。」成颯一邊舔，一邊嬌吟吟地說道，同時一隻手還往自己半褪了內褲的後穴裡頭擴張。

　　「呼……」權碩彬舒服地顫了腰肉，長舒一氣，「想著我什麼啊？」他摸了摸成颯有些凌亂的紅髮。有時他總覺得成颯不關心他，好像只關心卓楷銳，不過聽了成颯這話，他心裡又覺得好多了，他感覺成颯還是愛他的。

　　「想著你跟阿銳做愛的時候的畫面有多淫蕩，這種被綠的感覺真刺激，好喜歡喔。」成颯笑道。

　　權碩彬表示：「？？？」

　　「最近在推特看到一些淫妻綠奴的影片，跟你們在一起我兩種都可以體會。」成颯一邊說，一邊站起來，用手勾著權碩彬的脖子，調整著姿勢，讓權碩彬就勢插了進去。

　　「好爽……」他捏著成颯的纖腰，感覺這種插起來一點都不方便也不好動的姿勢，反而感覺更緊了。

　　卓楷銳也拿著手機在浴室門邊錄影，每錄十分鐘，就傳上推特，打了「#淫妻 #綠奴 #同志 #台北」等標籤。

【完】

取材：鬼父第一季溫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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