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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悠】蛇豬一窩,1

[db:作者] 2025-08-07 13:09 5hhhhh 9260 ℃

「啊——!搞什麼鬼啊!!!」

裝潢簡陋的房間中,一臉煩躁的亥清悠心煩意亂地抓亂了頭髮。靜立在他身旁的棗巳波微微皺眉,雙手抱胸,也露出一副心事重重的神情。

令兩人如此焦慮的原因無他,便是他們現在身處之地。

這是一個天花板、牆壁、地板皆是一片雪白,只有中央擺放著一張大床的房間。目所能及之處,沒有一扇窗戶,也沒有通往外界的門扉。

棗巳波和亥清悠莫名其妙地被困在一間完全封閉的密室裡了。而且,兩人對自己是如何來到這裡的,竟然毫無頭緒。

「為什麼啊,今天可是我們ŹOOĻ重要的紀念日,為什麼我和巳波會被困在這樣的鬼地方啊!手機也打不通,也不知道透真和虎於到哪裡去了。明明剛才我們還在一起的啊……。這樣下去要趕不上演唱會開場了!」

「亥清さん,還請你不要慌張。先冷靜下來吧。」

棗巳波側了側身,再次環顧四周。

「雖然這裡確實沒有肉眼可見的門窗,但仍有存在機關或隱藏出口的可能性,我們還是再仔細探索一番比較好。畢竟,只是推開了門,便從休息室憑空消失、移動到異空間之類的事情,實在過於匪夷所思了。現實地考慮的話,這大概是什麼奇怪的整人遊戲吧,無須過度擔憂。」

「……嗯,巳波說得對,我們再找找吧。可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亥清悠擺出極度不爽的臭臉,嘴上抱怨著走到牆角。但在棗巳波看不見的角落,他慌亂地吞了口口水,一臉不安,憂心忡忡的表情無法掩飾。

老實說,或許只是一種直覺吧,但悠就是無法忽略心底躁動的糟糕預感——他覺得這並不是什麼整人遊戲,而是真正的突發狀況、正兒八經的危機。未知的恐懼籠罩了少年,令他心底惶悸不已。

不過幸好,至少還有巳波跟自己在一起。

亥清悠必須承認,他其實挺依賴巳波的。可能因為巳波一向能謀善斷,一副對所有事情都運籌帷幄、胸有成竹的模樣;也可能因為巳波大多數時間都確實對他體貼關懷、無微不至(雖然偶爾也態度辛辣得讓人驚恐),他總認為棗巳波是個非常可靠、值得信賴的隊友。除此之外,還有——他其實也說不大清楚——但不知怎的,他老是想跟巳波待在一起。想巳波溫柔地對待他,想一起去吃拉麵,然後讓巳波買蛋糕給自己。

當然了,亥清悠也挺享受與別的(為數不多的)朋友相處的時間,但巳波對他而言,好像是特別的。

……為什麼呢?

他不知道。

現在,悠也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件事。為了找到出口,他伸手向牆縫摸索,嘗試找到任何機關的蛛絲馬跡。

一邊神態自若地安慰自家單純年少的主唱,棗巳波的眼神卻是一片森然,內心已經想出了不下十個殺人不見血的方式,狠狠懲治讓他們陷入如此局面的幕後黑手。

這確實不可能是一場整人遊戲。

他們現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事前也沒有獲得任何通知,要這是個遊戲,怎麼說也太欺負人了。這麼過分的整人計劃,他不認為那位一身謎團、但至今都在為ŹOOĻ著想的經紀人會安排給他們。而且巳波記得清清楚楚,他們真的是在離開休息室的那一瞬間,被一股科學無法解釋的、非自然的力量傳送到這個密室的——這個空間過於詭異,他甚至不能肯定這裡還是不是現實世界。

最糟糕的是,今天是對他們而言如此重要的一日。如果這場事件導致ŹOOĻ的紀念日演唱會無法順利舉行——

棗巳波微微瞇起眼睛。

他誓會如毒蛇一般,永世纏繞、緊咬不放,用最惡毒的詛咒,讓幕後黑手今後無法過上哪怕一天好日子。

「……亥清さん,果然還是沒有找到線索嗎——」

巳波暫時放下心中的陰暗念頭,邁步走向悠。但就在他走到悠身後的瞬間,卻只聽「哇」的一聲大叫。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嚇到,悠猛地向後一躍,剛好跌進了巳波懷裡。他下意識便伸出手接住了悠,剛好把少年瘦削的腰肢環在手臂之間。

僅僅數公分的身高差。帶著薄荷香氣的柔軟髮絲搔得臉頰癢癢的,好像也輕輕撓了一下心臟。後背與胸膛相貼,相隔布料也能感受到微熱的體溫。

心跳彷彿漏了一拍,但臉上神色不動。巳波不著痕跡地松了手,把悠扶穩、讓人站好,然後才徐徐抬目,看向前方,打算搞清楚把悠嚇了一大跳的東西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知是不是悠觸發了什麼機關,本來雪白的牆壁上,竟然憑空浮現了信息。白底黑字、清清楚楚,印著三行讓人瞠目結舌的文字:

【歡迎來到「不做愛就出不去的房間」!】

【要是想離開這裡,回到你們的日常,唯一的方法就是:】

【做愛吧。】

……

偶像也為之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棗巳波眉頭一挑,發現事情並不完全糟糕嘛。

「……咦?做、做……咦?什麼意思……巳波,這、這是什麼意思啊?」

相比一臉淡定的隊友,亥清悠便顯得慌張多了,連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他臉色蒼白,但雙頰又透出一抹緋紅,惶惶不安地看向身旁的人。卻見巳波只是朝他微微一笑,

「哎呀,亥清さん,『做愛』就是發生性行為的意思哦。你在學校的生理課上沒有好好聽講嗎?」

「啊啊啊!這種事情我、我也知道啦……!!!我不是在問這個!」

亥清悠惱羞成怒,「我只是在向你確認啊!因為這……這、怎麼想都太奇怪了吧!做、做……什麼的,意思是,我要和巳波……那個,……才可以離開這裡嗎!?」

「似乎是呢。畢竟指示已經寫得明明白白了,說不做愛就不能離開這裡。」

「……」

又是一陣沉默。

「……巳波,你覺得這個指示……是認真的嗎?」

「即使你問我,我也無法斷言啊。……不過,我們被困之後——雖然手機顯示的時間完全沒有變化,但也快要一小時了吧。目前為止,這是我們唯一的線索。如果想離開,服從指示或許真的是僅有的逃脫方式。」

一邊說著,巳波一邊側過頭,悄悄打量悠的臉色。只見他眉頭緊皺,緊緊抿住嘴唇,正陷在焦思苦慮之中。

……似乎是萬分不情願呢。

沉吟半晌,巳波有意無意地開了口。

「這可真令人困擾呢。出不去的話,我們……還有我們的粉絲也是,會很難辦啊。今天可是重要的紀念日,離演唱會開場也不剩多少時間了……」

「唔、……對啊,演唱會怎麼辦?如果因為我們消失而突然宣布取消,粉絲會很失望吧。……或許還會擔心我們。」

亥清悠明顯動搖了起來,「到底要怎麼辦才好……巳波,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啊?」

「……這個嘛……」

棗巳波漫不經心地掃了亥清悠一眼,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微笑。

「雖然被以自由威脅令人十分不爽,但……若想離開,我們似乎只能服從指示了呢。」

「……!但、但是……」

悠眼珠亂轉,目光不安地四處游移。他嘗試裝作鎮定,但通紅的臉頰和慌亂的語氣早已出賣了他。

「我們又、不是……那個,可以做……這種事的關係吧!我和巳波是隊友啊。這、這是,互相喜歡的、那個,……戀人……,才可以做的事情吧……?」

「……」

棗巳波默默不語,側頭看了看悠。半晌,朝他露出一個欲言又止的微笑。

「哎呀……雖然亥清さん對性的理解非常純情可愛,但非常抱歉,我必須向你訂正一件事——

「性行為雖然叫作『做愛』,但和愛本身卻毫無關係呢。即使是互相憎恨得想手刃對方的兩人,也可以純粹為了發洩慾望而與對方肌膚相親,通過性器官的接觸獲得快感。人類就是如此野蠻而低級的生物呢。」

「巳、巳波!你別突然說那麼可怕的話啊……!」

亥清悠嚇得身子往後一縮,向微笑的毒蛇投以控訴的目光。

「呵呵……抱歉,我並非有意驚嚇亥清さん,」棗巳波輕笑一聲,「你看上去過於惶窘,我就想捉弄你一下,讓你放鬆心情。」

「你只是想欺負我對吧?這種情形,是要我怎樣放鬆下來啊……。」悠撇了撇嘴,又嘆了口氣。「所以,巳波是覺得,為了現在可以逃出去,即使要你和……完全沒有興趣的我……那個,也無所謂嗎……?」

「並非有無所謂的問題,而是我們沒有選擇,」——雖然我對你並非完全沒有興趣就是了,巳波在心中暗暗訂正。「不然,亥清さん有什麼其他辦法解決眼前的困境嗎?如果有,還請務必告訴我。」

「我當然沒有辦法啊……。」

兩人面面相覷,都沉默了。

「……那麼,先不論我有無所謂,亥清さん呢?亥清さん才是,似乎非常抗拒與我發生關係呢。」

「那當然了!我當然不願意啊!」

沒有留意到巳波眼神一暗,悠拔高了聲音,「如果做了那種事……如果稀里糊塗地和巳波做了越界的事,除非失憶,不然還怎麼『回到我們的日常』啊?我會不知道該怎樣與巳波相處啊!這麼不明不白的,我……我搞不懂啊,我本來就有點搞不懂,為什麼總覺得巳波對自己來說是特別的,搞不懂我對你究竟是什麼想法了……!」

棗巳波愣了一瞬,微微睜大了眼,「……亥清さん覺得,我是特別的,搞不懂自己對我是什麼想法……?」

不想發生親密關係,並非出於厭惡反感,而是因為「這樣不明不白的」、因為「和特別的人做了越界的事,會不知如何相處」……。

天真懵懂的少年,甚至還未意識到自己的話到底有多曖昧。但早已吐著鮮紅的蛇信、對他虎視眈眈的獵食者,自然不會放過這一瞬的真情流露。

眼中閃過一絲妖冶的光芒,巳波微微低頭、目光下垂,掩蓋自己輕輕勾起的唇角,和慾念如願以償的滿足神情。

這孩子真是……感情經歷乾淨得就像一張白紙,讓人不禁想要乘虛而入呢。

輕笑一聲,棗巳波抬頭,直直望入亥清悠燦金的雙眸。

「亥清さん,不如這樣。你看,我們也沒有其他辦法脫困,對吧?

「……而殘酷的事實是,不管亥清さん願意不願意,我們今天似乎是註定得上床了。」

巳波故作困擾地嘆了口氣,「但是,亥清さん又不願意和僅僅是隊友的我發生關係。」

悠狐疑地盯著巳波,不知怎麼的,覺得他似乎刻意把「僅僅是隊友」這幾個字咬得特別重。

不顧悠疑惑的眼神,他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那麼,符合邏輯的方法有,且僅有一個。」

棗巳波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

「亥清さん。要不要和我交往試試看呢?」

「?……???」

亥清悠傻眼。

他覺得,自己十七年的人生中,大概從來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加懵逼。

「呃、……巳波?你在說什麼啊……?」

「亥清さん,你聽好了。根據目前的狀況,已知——

「一、我們只有服從指示,也就是要和對方做愛,才能離開這裡。

「二,亥清さん認為性行為只應發生在戀人之間,因此不願意和交往對象以外的人有肌膚之親。

「那麼,結論不就是顯而易見的嗎?」

巳波仍然在微笑。悠覺得他的笑容有些許滲人,但悠不說。

「要解決目前的困境,只要我和亥清さん交往並成為戀人,我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做愛、順理成章地離開這個房間了。」

……好像,巳波分析得有道理……咦,有道理嗎?

亥清悠猶疑地眨了眨眼,腦袋暫時還未轉得過來。

「亥清さん也認為我的分析十分符合邏輯,對吧?那麼……」

棗巳波湊近滿頭問號的悠,與他四目相對。

「……我們就達成共識,成為情侶了呢。從此以後,除了隊友這一層關係,更要以新的身份相處了,還請亥清さん今後也多多指教。」

「啊、咦,那個,甚麼?那我也、請、請巳波多多指教了……?」

悠還處於大腦完全當機的狀態中,只能下意識跟著巳波的話說下去。於是,ŹOOĻ反(孩)社(子)會(氣)又叛(純)逆(情)的主唱,居然,就在這個莫名其妙的異空間裡,把自己往後的人生賣給了他的蛇蠍美人隊員。

……糊里糊塗地答應交往的悠更加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這個新鮮出爐的男朋友,可是曾經給他們組合寫了一首叫做「ササゲロ -You Are Mine-」的曲子呢……。

但是,那些通通都不是目前的要緊事項。

巳波牽起還在苦思冥想、嘗試理清頭緒的悠的手,帶著他走向房間中央那突兀的雙人床。

「好了。既然也互相打過招呼,我們就趕快來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解決問題?」

「是的。亥清さん,事不宜遲,請你躺上床,把衣服脫掉吧。」

「等等,脫、為什麼要我脫衣服啊!?」

「哎呀?」巳波歪了歪頭,「亥清さん,你似乎比我想像中還要不在狀態呢。你還記得我們是為什麼交往的嗎?就是為了『順理成章地做愛』,從這個『不做愛就出不去的房間』離開啊。所以,正事要緊。我們現在要來進行性行為了。或者說……」

漂亮得近乎妖媚的青年伸手攀上戀人的肩膀,趁他還迷迷糊糊、還未徹底理解狀況,便把人往後一推,按倒了在床上。壓低的聲音像魔女的誘惑,

「亥清さん,我要上你了。」

「!?什麼……」

重疊的身影一起陷入柔軟的大床中,巳波居高臨下地欣賞被籠罩在自己影子中,神情不安、雙頰通紅的悠,伸手緩緩摩挲起少年滑嫩的臉頰來,又像逗小貓一般輕撓他的下巴。

「亥清さん,請問被床咚的感想如何呢?」

「啊、啊?……我不知道……」

羞赧慌亂的反應使巳波輕笑起來,溫熱的鼻息打在悠頸側敏感的肌膚,惹得他一陣顫抖。

「亥清さん,現在就開始害羞了嗎?這可難辦了。一會兒若我問你和我性交的感想,請你不要羞惱得暈過去了哦。」

「喂!巳、巳波!別說這麼羞恥的話啊……!」

「呵呵……是的,我明白。顧及到亥清さん的臉皮這麼薄,我會注意自己說話的尺度。請安心吧,不論話語還是動作,我都會很溫柔的……」

棗巳波探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亥清悠泛紅的耳垂。

「……會很溫柔地,把亥清さん操到高潮。」

「嗚哇——!」

悠被嚇得身子一彈,眼眶也似乎有點發紅了。

「你、你……這算什麼注意尺度啊!巳波,你怎麼能一臉正經地說這麼變態的話!……很尷尬啊!」

「很尷尬嗎?我看亥清さん似乎挺喜歡的,臉都興奮得紅透了不是嗎。」

「是被你氣紅的啦!」

「真是如此嗎?我很懷疑呢……不過也是,我們還是循序漸進為好。那麼,就先從接吻開始吧。亥清さん意下如何?」

「接、接接接、接吻!?啊、……唔!嗯唔……」

拋出羞人的提問,巳波卻不等待悠回答,便吻住了他的雙唇。唇瓣相貼的瞬間,悠立馬瞪大了眼睛。陌生的感觸令他下意識想逃開,身子卻僵硬得不聽大腦的使喚。

巳波的嘴唇很軟,與他想像中無異,就像晶瑩柔潤的果凍一般。很舒服,又令人安心。如果這就是接吻……亥清悠覺得自己並不討厭這種感受。

……等等,他為什麼會想像過巳波的嘴唇親起來是什麼觸感啊!?

似乎是想把悠早已無法運作的腦袋逼得更加混亂,一雙素白葇荑摸上了他腰側,掌心覆著肌膚輕輕摩挲。

自己的皮膚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敏感了?悠呆呆地想著,為什麼只是被巳波的手摸幾下,便癢得這般戰栗起來呢。

巳波輕輕咬了咬身下人的唇瓣,把走神的少年拉了回來,又貼著他的唇瓣低聲開口。

「亥清さん,如果你想拒絕,這就是最後的機會了。」

「……我真的有拒絕這個選項嗎?」

「嗯,沒有呢,不然我們就無法離開這裡了。」

……笨蛋巳波,才不只是離不離開的問題!

亥清悠哼了一聲,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巳波只當悠是認命了,見他真的沒有反抗的意圖,便繼續了手上的動作。

「巳、巳波,別把衣服弄髒了……。」

「是的,我知道。」

撩起白襯衫的衣擺,又鬆開松綠花紋的黑領帶。巳波珍而重之地替悠脫下紀念日新曲「NEVER LOSE, MY RULE」的演出服,再次摸上少年精瘦的腹部,手在他胸腹和後背間四處遊走。

沒有過於發達的腹肌,但漂亮的馬甲線清晰可見;脊背上瘦削的蝴蝶骨凸起,腰窩則微微凹陷誘人的弧度。巳波用把人完全擁入懷中的姿勢,極盡溫柔地愛撫這具令他愛不釋手的軀體。

悠的呼吸紊亂起來,慌亂得手不知該往哪裡擺。巳波看清了他的不安與局促,朝他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

「亥清さん,請別慌張。正如我對你所做的,你也可以盡情摸我的身體哦。」

「哈?摸、摸哪裡……?」

「……亥清さん想摸哪裡都可以,」巳波挑了挑眉,「畢竟我們是在交往的關係,你說對吧。」

「哦、嗯……」

臉紅著伸手,悠遲疑地扯住巳波的衣擺,然後便手足無措,不知該怎樣繼續了。巳波只是微微一笑,自顧自摸上了悠胸前的乳珠。纖長的手指捏住一點粉紅,又是擰捻、又是搓揉,逼得從未被這般逗弄過的悠低哼一聲。

把右邊的乳尖捻得挺立起來,巳波也沒有冷落了左邊。他低頭舔了舔另一顆小巧的乳珠,用溫熱的口腔將其包覆,靈活的舌尖一下一下地頂弄撩撥它。

「!?嗚,感覺好、好奇怪……」

「哎呀,亥清さん,被舔弄乳頭似乎讓你感受到不少快感呢。你看,你的陰莖已經因為興奮而勃起了。」

巳波的手往下摸去,在悠的驚呼聲中握住了他微挺的性器,動作輕柔地擼動起來。悠被他靈巧的動作完全拿捏住要害,敏感處被手指不斷挑逗,忍不住低喘出聲。他下身已被刺激得完全勃起,鈴口也難耐地泌出了淚滴。

「啊、哈啊,嗚……嗯唔……」

「亥清さん,被我服侍得舒服嗎?」

「呃……這個,還、還不賴……」

悠把臉轉到一旁,小聲地回答。巳波失笑,獎勵一般又吻了吻他的唇。

「……巳波,我、我也……幫你吧。」

「那就麻煩你了,亥清さん。」

悠深吸一口氣,強逼自己冷靜下來。他紅著臉伸手,顫抖著解開了巳波西裝褲的褲頭,也禮尚往來地握住了巳波的分身。

青澀而不成章法的動作算不上有多刺激。但那確實是亥清悠的手指,正在撫慰他的性器——僅僅這一事實,便讓棗巳波的理智之弦快要繃斷。

「唔、……亥清さん,真厲害,做得很棒哦。」他好不容易才維持住表面的冷靜,笑著道出不知是調戲還是真心鼓勵的話來。

「我、我厲害是當……當然的吧。」

「……呵呵,是的。那麼厲害的亥清さん,我們來接吻吧。」

「……嗯,好……」

才剛剛交出自己初吻的年輕人忐忑地答應,動作生疏地湊近與戀人唇瓣相觸。他天真地以為今次也會是和方才一樣點到為止的吻,不曾想下一刻巳波的舌頭便毫不客氣地頂開了他的齒關,長驅而入。

「嗚、嗚唔!?」

後腦被穩穩按住固定,無法逃離。但哪怕巳波什麼都不做,悠也不能掙脫——他已經呆愣住了,渾身僵硬;靈蛇般的舌在他口腔內橫蠻地掃蕩起來,情色地舔過每一處嫩肉,又纏住無處躲藏的舌頭與他交換津液。直至悠覺得自己快要窒息,巳波這才心滿意足地把他放開。

火熱纏綿的吻奪去了悠的理智,他被逼得喘息不止,瞪大了眼、舌頭也打起結來,「……嗚、哈啊……哈啊……你又幹什麼啊……」

明明手裡還握著對方的性器,卻因為一個濕吻而更加害羞,渾身肌膚都泛粉了。……亥清さん,真是十分純情呢。可愛極了。

巳波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亥清さん,抱歉。你又被嚇到了嗎?……這才是真正的接吻哦。畢竟我們差不多該來真的了。」

說罷,不顧悠動搖的神情,巳波的手已然滑上了悠的臀瓣,揉捏起來。

「唔,為了不弄傷亥清さん,大概有擴張的必要。但現在我們又沒有……」

不待巳波認真地開始煩惱,他手邊竟然便悄無聲息地,突然多出了一瓶潤滑油。

兩人盯著憑空出現的物品,都是一陣沉默。

「難道世界上真、真的有鬼嗎,或者妖怪……?這怎麼看都是靈異事件吧……」

「……也說不定是愛神丘比特呢。總之,這大概證明……『不做愛就出不去』,是真的。那既然東西都貼心地替我們預備好了……現在的問題就是,」

巳波壓下心底「為什麼不順便把安全套也準備好啊」的疑問,凝視著悠,認真地開口。

「亥清さん,你預備好了嗎?」

「……唔,來吧。反正最後都得做的。」

亥清悠把心一橫,壓下心底幾分懼意,英勇就義般閉上了眼。棗巳波看著他顫抖的眼皮,笑了笑,輕輕應了一聲。

「好的。亥清さん是……前後都是第一次吧,我會做得很小心的,如果痛請告訴我。」

「嗯……。等等,為什麼巳波肯定我是第一次啊?」

巳波頓了一頓,用一種憐愛的眼神看了悠一眼。

「這個嘛……。亥清さん這麼青澀,若說不是童貞,實在……令人難以置信呢。」

「……巳波是不是覺得我很幼稚啊,我都已經是高中生了……」

「不,要說的話,我還覺得這對亥清さん來說太早了呢。性啟蒙的遲早、性經歷的長短,以至於性觀念本身,都是個人的事情,不應該與他人比較,也不應受他人議論。」

如果沒有這個奇怪的房間,本來的預定是等你成年後再出手的——巳波在心中默默補充。

「哦、……哦。巳波,偶爾會說些聽上去很有道理的話呢……。」

「是嗎?亥清さん能夠理解就太好了。」巳波微微一笑。「話說回來,在一天之內能接連收下亥清さん的初戀、初吻和初夜,倒是讓我十分興奮呢。」

「……比起這個,巳波你才是,平時都不怎麼說這些話題,難道你在這方面其實很……很有經驗嗎?」

「怎麼會呢?我和亥清さん一樣是初戀,也是第一次和他人發生親密關係哦。」

「什麼!?」亥清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是認真的嗎?沒有騙我?巳波明明是抱男第2位啊……?」

「畢竟自小就在演藝界浮沉,我對感情狀況的處理可是非常小心謹慎的。亥清さん,你要這樣說的話……」棗巳波輕皺眉頭,「那個,在我們認識的人中,好像只有御堂さん一個是名符其實地作為花花公子上榜的吧?其他幾人實際上都……純情得不可思議啊。」

「好、好像還真是那樣……」在腦中過了一遍另外幾個名列前茅的抱男,亥清悠不禁語塞。「那、那巳波為什麼好像這麼懂啊?你又沒有經驗……」

「……我擁有的只是常識和普通的生理知識。亥清さん才是,在學校真的有好好上生理課嗎?」

「我當然有好好上課啊,又不是四葉!……大部分時間都有啦!」

「真是個好學生呢。那麼就來給乖乖聽講的亥清さん一點獎勵吧?」

「什麼獎勵……哇啊!」

不知何時,纖長的手指已經沾滿了潤滑液,摸到了悠臀縫間的入口,沿著皺褶輕輕打轉,嘗試往裡面探進。悠嚇了一跳,慌亂地抓住了巳波的手臂,「巳波,等——等等!這算什麼獎勵啦!」

「讓亥清さん失望了嗎?不要緊,很快就會變成獎勵的哦。請把腿分開一點吧。」

「啊、嗯嗚……嗚……」

手指緩緩鑽入了緊窄的後穴,一邊摸索內壁、一邊開拓,有技巧地撫慰通道內每寸嫩肉。悠皺起了眉,體內被異物侵入的感覺很奇怪,但巳波的動作又很溫柔,帶來詭異的滿足感,讓悠稍微安下心來。

……巳波在學校上的生理課還會教人做愛的技巧嗎……?難道是因為諾斯米亞風氣很開放……?

不,除此之外還有更重要的問題——

「巳波!喂,手、手套……!」

巳波的食指已經整根沒入了悠的後穴,手指根部布料的觸感讓悠猛然意識到,巳波不僅還穿著他們的新演出服、衣冠齊楚,手上還戴著那該死的性感的露指黑色皮手套。

「……你為什麼還穿着整整齊齊的黑西裝啊!從剛才開始就只有我一個人裸着欸,超羞恥的!!!」

「哎呀,十分抱歉,忘記脫自己的衣服了呢。但我現在實在……不想花時間脫了。亥清さん,就辛苦你忍受一下只有自己赤身露體的羞恥了。」

「哈!?不是說不要弄髒衣服的嗎……嗚,等、手指……」

「連潤滑液都能憑空出現,衣服大概也不會真的弄髒吧——反正,照目前情形來看,這裡並非現實不是嗎。」

巳波在他耳邊說著,但悠已被擠入身下肉穴中的第二、三根手指逼得分不出心神再去思考衣服的問題了。修長的手指十分靈活,在他身體裡彎曲搔刮,把緊緊裹纏上來的穴肉撐開,強行讓窄小的通道朝入侵者乖順地打開。

「哈、哈啊……不要、好奇怪,別亂摸裡面……嗯……」

「不行,必須好好擴張,不然我們都會很辛苦的。」

巳波義正詞嚴的堅定拒絕令悠只能憋屈地噤了聲,嘴邊洩出的只剩低低的喘息。

「亥清さん不是覺得我懂得很多嗎?如果你相信我,那就乖乖地把身體交給我。什麼都不去想,只要享受就好。」

「……嗚、好吧,我……我相信巳波。」

「嗯。謝謝你,亥清さん。」巳波微笑著道謝,臉上的神情正直誠懇,令人難以想像他正以擴張為名,毫不留情地把三指併攏起來,在少年未經人事的肉穴中直直抽插,戲弄不斷收縮的通道。

而實際上同為處男的他如此知識淵博、手法熟練,自然是因為他對佔有亥清悠一事早有預謀——不,也不算預謀,他只是未雨綢繆、努力學習,為了未來的性福而做足準備罷了。

天知道,他做夢都想把亥清悠徹徹底底地拆吃入腹,而且蓄謀已久了。

他想要這個人。棗巳波從來都不忌諱直視自己的慾望,他早已知道自己想將亥清悠佔為己有。

或許是在悠用清亮的歌聲唱出他譜寫的旋律時,或許是在悠毫不猶豫地應他要求豎起中指的瞬間,又或許是悠在他們的粉絲面前情不自禁落淚的一剎那。

或許棗巳波每一分一秒,都在無法自持地、深沉而熱切地愛上亥清悠。

耳邊充斥悠難耐的沙啞喘息,巳波也覺得自己身下硬得發痛,不想再忍下去了。他抽出了手指,壓低身軀、胯部挺前,飽滿的頂端抵上了失去手指的充填、已然重新縮緊的穴口。

「亥清さん,請放鬆一點。」

炙熱的性器緩慢卻不容抗拒地楔入了緊窄的甬道,將其一寸一寸地撐開,往深處挺進。充分的擴張減緩了疼痛,但穴壁被柱身摩擦、腸道被填滿的異物感仍然讓悠被折磨得蹙起了眉,手用力地攥緊了雪白的床單。

「啊、啊……嗯、嗚唔,進來了,嗚……!」

「嗯、亥清さん,太棒了……嗯唔……」

性器被柔軟的嫩肉絞緊按摩的快感令巳波也不由得低喘出聲,「哈啊,亥清さん的體內溫熱又緊緻,不斷把我往深處吸。實在……讓人流連忘返、欲罷不能呢……」

「嗚……巳波,頂到、裡面了,不、嗯啊……啊,塞、塞滿了……」

「……是的,亥清さん裡面似乎已被我填滿了,沒有一絲空隙。我們現在是……唔、字面意義上的合為一體了呢,真是令人萬分愉悅。」

巳波的手箝制住悠的腰肢,將人固定在原地,不讓他往旁邊爬走。

「亥清さん,請抱緊我。我要開始動了。」

「啊、等等——嗚!嗚唔、啊,……啊、慢……慢點,巳波,慢慢來……」

「……我已經盡力控制自己放緩速度了。亥清さん,別怕。」

巳波挺動腰肢,性器開始在肉穴裡抽插起來,把穴裡的潤滑油翻攪出淫靡的水聲。插入時頂端碾磨著腸壁推進,拔出時則享受穴肉的吸緊挽留。

身體被入侵佔領的感受陌生而怪異,還有一股惱人的麻癢。但或許因為巳波愛撫他大腿的動作太過溫柔憐惜,悠只覺得自己陷入了一種被捧在掌心珍惜的滿足感中。

肉穴逐漸開始習慣被進出的感覺,正當悠呼吸平復了一點,想要偷偷抬眼看一看巳波的表情,下身卻忽然傳來一陣如有電流通過般的刺激,從丹田直衝大腦,把他刺激得弓起了腰呻吟出聲。

「嗯啊啊!……嗚、好奇怪、什麼感覺……啊、又來了,嗚啊……啊!」

「這是……我似乎頂到亥清さん的前列腺了。據說前列腺被刺激能給予男性最絕頂的快感。亥清さん,請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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