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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奴们的廉价主人,1

[db:作者] 2025-08-07 13:09 5hhhhh 6700 ℃

琬子死了。

萍府里的女仆都相信这是迟早的事。倒不如说死亡对这个饱尝非人折磨的少女来说是一种解脱。毕竟从某天起,琬子被自己的亲姐姐萍以养病的名义囚禁到这间密室后,就与人类的身份再无渊源。

萍为自己血脉相连的妹妹亲自挑选了数名女仆,二十四小时无微不至地为琬子打理着“养病生活”的点滴。从塞到琬子幼嫩下体里的四五颗跳蛋的电池更换、到往折磨得发紫的两粒乳头上涂抹外用媚药,女仆们为了“照顾”这位被拴在床上的小姐可谓是事无巨细、煞费苦心。

而可怜的小琬子,自打她扭打、挣扎着被监禁在密室中后,就再没有呼吸过外面的一丝空气。她接下来的人生有一半的时间是躺在这张大床上度过的。或者说,像个精神病患者一样被铐在床上。

琬子纤细的手脚俱被不留余地地拉伸开来,钢制的铁铐任她再怎么不安分也被栓得服服帖帖。而接下来等待着她的,则是无休止的挠痒和奸淫。从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变成几个女变态的性玩具需要多久,从琬子的经历中得出的答案是,一天都用不到。

琬子被五花大绑扔进密室的那一刻起,身上定制的衣物就被女仆们悉数撕扯了下来,就连两只薄薄的小白袜都没能留给她。她叫喊着、咒骂着被女仆们压在床上,挥动得毫无章法的小手小脚上也死死地铐进了拘束器内。

双臂举过头顶拉扯得自己生疼,同时两处娇嫩水滑的腋窝也在女仆们的面前被迫舒展开。双腿被极大限度地向两边伸去,反正萍为琬子准备的病床足够大,任由几个女孩同时在上面造次也毫无压力,索性就扯成了横向的一字马。甚至由于幼女身体的柔软,还能更加夸张地向上扭去。如此,琬子再怎么紧致的粉丝阴部也微微张开阴唇,羞耻地暴露在女仆们的视线里。

琬子值得纪念的第一次调教自然是要从萍最喜欢的、也是女仆们最喜欢的挠痒开始。琬子做梦都不会想到,曾和几时还是自己同姐姐嬉戏时最喜欢的闹剧,竟成为了她余生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琬子腋下的两块宝地被一个眼疾手快的女仆欢笑着占了过去。大小姐暴躁的反抗让咯吱窝内积了不少热气与香汗,在密室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额外娇嫩欲滴,让人想迫不及待地将手指塞进去蹂躏一番。娇生惯养的琬子身材自然是要比普通女孩更丰腴一点的,腋下更是如此,如同两坨年糕般,手指陷进去就不想抽出来。隔着丝线手套都能感觉到的软糯手感让女仆在琬子的腋下更是肆无忌惮地捣乱,或是拧或是刮,很快就从少女的小嘴中榨出了带着愤怒与不甘的笑声。

被拘束到身体两侧的双脚处各有一名女仆打理。她们摘掉了臂上的手套,竖起留得恰到好处的指甲欺负起了抱在怀中的小嫩肉。锦衣玉食的生活使得琬子的脚丫也额外精致,如同婴儿般嫩滑的皮肤上找不出半分受过委屈的痕迹。无论是用指尖在脚心处咔嚓咔嚓地刮,还是用舌头一一扫净琬子粉嫩的脚趾缝,都能让两只小家伙不知所措地胡乱躲闪,几颗圆滚滚的脚趾时而绽开时而蜷起,煞是可爱。

几处弱点同时挠痒,将琬子的脑内搅地一塌糊涂。她竭力躲闪着女仆们坏心眼的挠痒攻击,却一次次地被手腕脚腕上的拘束器扯回去,不仅如此,并未精细打磨过的手铐边缘搁在琬子幼嫩的皮肤上额外生疼,没过一会纤细的手臂上就全是细长的红印子。不仅如此,被拉到极限的双脚,每一次下意识的挣扎都会让琬子的胯下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绷得紧紧的脚背也让女仆们强行扒开,逃都逃不掉。

失去身体自由的琬子只能将被挠痒痒的痛苦付诸于大笑,平坦幼小的腹部如同波浪般下沉、上浮。只是在琬子毫无防备的肚子上也同样有着女仆的手指在作祟。似乎负责折磨肚子与下半身的女仆额外诡计多端,除了肚子与大腿根,热气腾腾的私处同样未曾放过。她装成抓挠琬子大腿内侧的样子,俯下身扒开大阴唇,徐徐地往粉嫩的肉穴里吹起了热气。渗入身体深处的酥痒让琬子的双腿如同抽去骨头般软了下去。

在某个恶趣味的女仆出自兴趣的记录下,这场针对琬子的痒刑持续了足足三个小时。在这期间,琬子从最开始涨红着脸叫嚣的“让姐姐把你们剁成火锅料”,逐渐演变成了诸如“我什么都会给你们的”一类的妥协,最后终于一边甩着脑袋疯了似的狂笑、一边无助地呐喊着的“姐姐快来救我啊”。

殊不知,这种一次持续长达数个小时的挠痒折磨,今后将成为琬子每日的必修课。

不止于此,萍下达给几名女仆的命令是“只要玩不死就使劲造次”,面对自己曾经的主子这种一世难求的玩具,只拿来挠痒未免有些太浪费了,无异于只在妓女的外面蹭蹭不进去。于是很自然地,女仆们开始用琬子的身体来发泄起了性欲。

她们会在床上将琬子团团围住,用乌黑的布料蒙住她的双眼,随后如同交配的蛇般“缠绕”在琬子的身体各处,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去爱抚怀中的少女。通常两只玉琢般的小脚从来都不愁没人玩弄。她们会将琬子的脚掌送入口中,用牙齿轻嚼琬子附着着淡淡奶香的脚趾。脚尖分不出痛痒的感触让琬子的脚趾不受控制地在女仆的嘴中蹦跶抽搐,她本人也会在蒙着眼罩的情况下痒得嗤嗤傻笑。有的女仆还会将琬子的脚单纯作为一件奇特的自慰器,双手握住小巧的脚面,用琬子的脚趾去挑拨自己的阴部。等到自己满足了、高潮了,便将从小穴溢出来的骚水涂抹在琬子的脚心,用琬子的笑声来舒缓自己高潮后的惆怅。

而为了不让琬子幼小的身体出现子宫脱垂这种萍并不愿意见到的情况,女仆们只好忍痛放弃了自己压箱底的巨大假阳具,转而去欺负琬子同样紧致幼嫩的菊穴。最常见的玩法便是在琬子的菊穴内塞入好多个挡位不一的跳蛋。肠内进入异物的感觉和令人难以忍受的震动每次都能让琬子分泌出好些肠液的同时不由自主得吐出自己的小舌头。此时便有坏心眼的女仆拽住琬子滑溜溜的舌头,将刚往琬子屁股里塞完跳蛋的手指伸进她的口中,去挠她湿漉漉的上颚与舌根。或者拽着舌头,往琬子的舌尖滴一点自制的小惊喜——多半是鲜榨的苦瓜汁,小琬子舌尖吃苦而四下里扑腾的滑稽样子总是她们爱看的。

后来,她们觉得这样淫靡的乱交party对于琬子来说还是太过温柔,便逐渐变本加厉起来。

比如说,女仆们最新的玩法是将满满一针管的灌肠液混合着山药汁打进琬子的菊穴内,然后解开琬子双脚上的束缚,看她涨红着脸,一面努力夹紧双腿、绷住屁股不让灌肠液喷洒出来,一面因为承受直肠内如同小虫子啃咬过的痒感而用脚趾紧紧揪住床单时的羞耻模样。

又或者,她们会暂时将琬子从床上放下来,然后如同栓狗一般在琬子的脖颈上系好项圈,再蒙上琬子的双眼,强迫她张开嘴巴、并拢双手,然后在她的面前尿尿,观赏琬子被女仆们的尿液浇一头,还要努力地用口和手去接住的样子。

琬子身为贵族,高傲的自尊心自然不会允许女仆们对自己如此羞辱。但女仆们也有一百种方法来逼这只倔强的小母狗就范。比较常用的一个法子,是将琬子的双手绑在背后并拢,然后让双脚脚腕也绑在一起,再在琬子的脖子上套一个绳索,强迫少女挺起肋骨、让整个身子向后弯曲,再将脖子上的绳索和双脚脚腕绑在一起。如此,琬子整个人就变成了一个类似肉球的奇怪样子。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便简单了许多。密室虽然不大,但让几个女仆随意踢踢球还是绰绰有余。琬子娇小的身躯以一个奇怪的弯折着,一边惨叫一边在女仆们的脚下翻滚,时不时还会挥洒出失禁的尿液,然后被自己的尿液沾一脸接着被当球踢。

几次三番调教下来,琬子作为众女仆的性玩具已是万分顺从。自打琬子被关到密室以来已经过了多久,她已经记不得了。但她坚信着萍会来救她,那是最疼她、最容得她胡闹撒娇的姐姐。那些女仆无非是姐姐与自己的背叛者,迟早有一天萍会来将自己救走,将自己这段日子的苦难统统翻倍回敬给她们。

这一点虚无缥缈的希望支撑着琬子委身于女仆们的脚下。

直到某日她在被女仆们奸淫时,脸上的眼罩不慎脱落,使她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姐姐的面孔。

萍坐在自己的面前,若无其事地品着红茶,观赏着自己被奸淫的羞辱模样。那眼神,仿佛自己只是姐姐身下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廉价奴隶。

那天琬子的哭喊声比以往都要凄惨数倍。也是自那天开始,琬子求饶的声音再也不成人声,只是毫无意义的痛苦的嚎叫罢了。

终于在某天深夜,琬子被折磨得皮包骨头的尸体被蒙着白布抬出了萍府,草草埋葬。经历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非人折磨,少女的身子早已没了当日贵族般的气质,从头到脚不见一块好肉。而从担架上垂下的一只纤细的手臂,还一路滴着暗红色的黏稠血液。

那是从琬子的指尖流出的血。那不仅从被指尖刺破的手心中流出,更从指甲被剥烂后的手指上流出。就算经历了如此多的折磨,从琬子那只垂在地上的手中,仍可以看出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曾忍受了多么残酷的刑罚。

而这一切,都与萍某日带回府邸的一只廉价的奴隶脱不开干系。萍府中的女仆都心知肚明,但她们却不敢就此事多言半个字,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琬子”。

……

“您好,请、请您买下小柔吧,小柔很便宜的……”

“小柔会做家务,会帮您处理性欲,小柔什么都会做的……”

街角一处杂乱的奴隶市场,一名衣着单薄的小女孩努力地向来往物色奴隶的行人们推销着自己。名叫小柔的女孩每一次叫卖都会让她的小脸涨红,看得出内向的她真的很迫切为自己寻找一位新的主人。

只是小女孩沙哑颤抖的声音在嘈杂的奴隶市场压根不会引起顾客的注意,更别说她毫不起眼的瘦小身躯已经被无数次撞翻在地了。

不过说到底,在这市场中就算有人注意到了这个奴隶少女,也根本不会想将她买回家。若是劳作、照顾起居的奴隶,向小柔这样没长开的小孩子买回家只是添乱,市场上有无数精通家务并体力充沛的奴隶在售卖。若是想要性奴,也完全没必要多看这个相貌身材具不兼备的女孩一眼。就算是个别有着特殊性癖的人士,也有专门面向他们而从小调教好的成品。

总的来说,没人会光顾小柔这个没体力、没相貌,各方面甚至都不达及格线的廉价品。

天边刮来几道并不清爽的凉风,伴着遮住夕阳的黑云。遍布小道的行人逐渐稀疏,原本热闹的市场也冷清了下来。

小柔今天又没能将自己卖出去。

快要下雨了呢。小柔望了一眼天空,将自己身上勉强可以说得上衣服的破布掖了掖,拖着赤裸的小脚踏在满是泥水的道路上,捂着饿了两天的肚子缓缓走回自己该去的地方。

“店长,对不起,小柔今天又……啊呜——!”小柔战战兢兢地将手扶在门框上,朝奴隶市场上临时搭建起来的屋子内小声打着招呼。只是还未等小柔说完,屋里被称为店长的年轻女性就腾地一下站起,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将小柔抽倒在门外的泥地里。

“对、对不起,店长。小柔明天、明天一定……”小柔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一边无助地留着眼泪,一边却又踉跄着从泥地里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往女人的方向挪动着小脚。

“明天明天,我都给你多少个明天了。准备赖在我这骗吃骗喝不走了是吧!”只是小柔卑微的求饶并没有让女人消气,反而使其更加怒火中烧。她向前一把薅住了小柔数日未洗、满是油灰的黑色长发,将她向屋内扔去。

“店长,不、不要!痛——”小柔痛苦地叫出了声,瘦弱的双臂本能地抬到头顶,却也只是无力地在女人的手臂上敲打了几下。女人揪着小柔的头发,将女孩的侧脸重重撵在了一张桌子上。

“今天非得处理了你这个贱货!”不顾小柔的惨叫,女人愣是将她两条瘦小的胳膊反绞到了少女的背后。

“等、等等……店长,那是……不,不要……”小柔含着泪水的眼角瞥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女人手中的凶器上。那是一条足有婴儿小臂粗的假阳具,头部刻画的似乎极为拟真,在摇曳的昏暗灯光下还能依稀见到上面颗粒状凸起的阴影。毫无疑问,这便是女人“处理”小柔将要用到的刑具了。

“店长,不、小柔什么都会做的……什么都会……!”小柔对女人手中的凶器本能性地产生了恐惧。她知道女人要对她做什么,那些场景只要在脑内过一遍就让小柔纤细的双腿乃至身子都不受控制地打颤。

“所以……再给小柔一次机会……”小柔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尖,哭腔却越来越明显了。豆粒大的眼泪渗出了眼眶,挂在了小柔长长的颤抖着的眼睫毛上。眼泪让小柔眼中本就昏暗的房间更加模糊、涣散,但她的眼睛却始终死死聚焦在假阳具之上,好像只要自己的眼神够可怜,就能让女人放自己一马似的。

她多希望女人今天只是吓唬她一下,待自己哪句求饶的话顺了女人的耳,她就会像昨天一样将自己关回笼子,兴许还能将一点少得可怜的食物扔到自己面前。又或者今天有哪位顾客相中了自己,下一秒就从门口叫住女人,把自己买下来带回家……

小柔的幻想终究落了个空。她嘴里自己都听不懂的哭喊压根没打动女人半分。她毫无怜悯地用那个造型恶心的假龟头挑开了盖在小柔屁股上的破布。下体暴露在冰冷空气中使得小柔像受惊了的小动物般夹紧了双腿,十颗脚趾也用力地抠住了地面。

“店长,只有、只有那个不要……”

“啪——!”“闭上你那贱嘴!”

女人毫不客气地用那根极具分量的假阳具抽在了小柔柔软的屁股肉上,在称不上白皙的小屁股上留下了一道粗粗的红色印子。屁股上火辣辣的教训让小柔迫不得已地咬紧了嘴唇,竭力控制起了哭声。

“咿呜?!”有什么硬硬的圆东西挤开了两瓣屁股,抵住了自己的后庭。小柔本想惊呼出声,又赶忙咬紧牙关,生怕漏出声音的呜咽会为自己招来更多的苦痛。

只是下一刻,小柔就完全没有余力去顾虑那些东西了。

“呜啊——呃呜呜——”小柔的后庭传来了前所未有的疼痛。那根假阳具被女人倒握在手中,正一点一点的推入小柔幼嫩的菊穴中。几乎是同一时间,后庭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就如同撬棍般凿开了小柔的小嘴,让她不由自主地哀嚎出声。

“呃……那里,小柔……不要,痛——”假阳具一点点地将小柔菊穴穴口的嫩肉推开,随后被女人毫无慈悲地旋转着,伴随着小柔一阵阵毫无逻辑的求饶和哭喊,逐渐被她稚嫩的菊穴吞了进去。

小柔在有限的范围内胡乱扭动着腰肢,妄图将一点点没入自己体内的巨大阳具排斥出去,自然是徒劳。不仅如此,换来的还有女人警告般捏着假阳具猛地一突,那根看似怎么也塞不进去小柔的幼女菊穴的假阳具就被蛮力推入了大半。

“咿呜呜——那里,不要……再往里的话……呃呜!!”小柔向后猛地仰起了脑袋,声音骤然提高了数个分贝。像是被假阳具从口中顶了出去一样,小柔吐出了鲜红的小舌头,连带着几条黏稠的唾液丝线摇摆着垂到了桌面上。

随着一阵咕啾咕啾的声音,假阳具被女人抽出了小柔的菊穴外。巨大假阳具的强行塞入让小柔的菊穴一时半会还保持着插入时的形状,穴道口的嫩肉被折磨地红肿外翻,露出了一点点粉嫩的肠壁。

小柔精疲力竭地喘着粗气,她天真地以为今晚的折磨已经结束了。但女人却没等胯下的幼女缓过神来,又强行将假阳具怼了进去。这次女人没有手下留情,也不知道是小柔的菊穴在被强行扩张后一时间变成了假阳具的模样,还是因为直肠内肠液的润滑,凶器陷入小屁股里的过程流畅了不少,唯有小柔的哭喊和挣扎还是一成不变。

粗壮的柱状物强行捅进屁股内的撕裂感让小柔痛苦难耐,她想尽了一切办法来舒缓这份体内进入异物的不适。可无论是两只小手攥紧拳头、任凭疏于修剪的指甲陷进手心都要摁出血来,还是赤裸的脚丫拼命抠挖地面、使得脚趾甲中都进了不少沙砾,都无法让小柔忘记自己的屁股被女人强奸着的事实。

女人固执地用假阳具强暴着小柔的菊穴,似乎小柔的哭喊能让她内心的郁闷得到一丝舒缓。她重复抽插、旋转着手里的假阳具,丝毫不顾及如此直径的物体会为幼女的菊穴造成怎样的伤害,也完全没考虑到阳具上凹凸不平的颗粒挤压、刮划稚嫩的肠壁会给小柔带来多大的痛苦。

“呜……为、为什么要这样……这样对小柔……!”小柔的脸已经哭叫得满是泪水和鼻涕,豆大的汗珠将她垂下的黑色发丝黏在了额头上,显得额外狼狈。她虽然从小就经历了无数殴打谩骂,可自己作为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被如此羞辱、折磨还是头一遭。这让习惯了逆来顺受的小柔都忍不住地试着反抗。只是这两天来女人只给她喝了少许的水,如今能在强奸下站得住脚都已经不可思议,又何来的力气从女人的手中挣脱出去。

被操得近乎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小柔打嗓子眼喊出了这句带着反抗味道的话,换来的却是女人更为报复性的虐待。她松开了小柔被捏得发紫的手腕,揪住小女孩散乱的头发将其往后扯去。甚至还插在小柔屁股里的假阳具都未曾拔出。

随着一声痛苦的哽咽,小柔被仰面掀翻在了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为什么?你还问我!”女人红着眼质问到地上无助的小柔,“要不是你长着这么一张丑脸,要不是你奶子不肥屁股不翘,还用得着在我这里骗吃骗喝!”女人一只手狠狠捏在了小柔涂满口水的下巴上,发泄似的捅着小柔的屁股,巨大的假阳具带着几撮被摩擦成泡沫的肠液,连末端都快要被送入小柔的体内。

“呃呜——咳咳、咳咳,呜咿……呜哇——!”小柔打嗓子眼里发出了比以往都要凄惨数倍的呻吟,方才的一摔让小柔眼冒金星,直肠深处传来的强烈刺激又让她回过神来后第一时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后庭正在被一根庞然巨物强奸着,心理与生理的双重不适让小女孩舌尖一苦,黄绿色的呕吐物从嘴角淌了出来。甚至还有些混着唾沫呛进了小柔的鼻腔,从鼻孔里都同鼻水一起流出了少许。

当然,女人擒着小柔下巴的手也没能幸免。“啊啊啊脏死了!所以说没有男的肯买你这种贱货!你就只配给女人操!懂么!!”恼羞成怒的女人一把抽出了握得湿热的假阳具,那根让小柔生不如死的东西挂着几条晶莹的肠液拉丝被甩到了房间的角落。

“啪——啪——啪——”随后,女人拎着小柔的头发,几下满含力道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小柔被个中黏液涂花了的小脸上。几个巴掌不仅扇得小柔几近脱力,甚至口中一颗本就松动的臼齿都带着血丝连同脸上的体液飞溅了出去。

“呃……不要、不要打……”小柔含糊不清地求饶道。在经历了一连串非人的折磨后,小女奴的意识已经完全由痛觉的刺激才能勉强保持。数日未摄入食物,又遭到了这般如同酷刑的羞辱,小柔的双眼已经危险地翻了上去。然而女人似乎还是不打算放过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她沾满了污秽的双手已然掐在了小柔纤细的脖颈上。

卖不出去的奴隶只会浪费店里的空间与食料。房间深处的几个笼子里,数双眼睛担惊受怕地注视着女人的暴行,却没有一个奴隶肯出半声大气。小柔的嘴角已经被折磨出了些许血色的泡沫,只要女人的双手发力,不出几分钟小家伙就能命丧黄泉。

小柔……就要死了么……小柔感到自己的眼珠在不受控制地往上翻。大腿根部骤然一股温热,小柔失禁的尿液打湿了盖在下半身的破布上。回想自己的一生,从出生便是奴隶的身份,被拷打、被抛弃、被侮辱,最后还要被掐死在自己的尿液中……

“……主人,我记得是这里没错。”恍惚间,一双穿着精致鞋袜的小脚映入了小柔的眼中。她似乎听到那双脚的主人用还未成熟的女声如是说道。

“不好意思本店已经……呃不不不,欢迎光临……”脖颈间一松,女人似乎因为突如其来的客人不得不停下了对小柔的处刑。小柔得以从女人的胯下解脱出来,她顾不上在新出现的女孩面前是否失仪,浑身用不知打哪来的劲儿翻滚着跪趴在了地上,疯狂地呼吸着浑浊的空气。

“这种犄角旮旯的店得亏你能找得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小柔的头顶传来,“呵,玩挺野啊。”她似乎是看到了倒在地上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小柔,对着店长轻蔑地嘲笑道。

“主人,这就是我说的……”最开始的女人似乎是另一位的女仆或者侍从一类,她恭敬地朝着另一个女人弯下腰,提醒道。

“她?”

“呃,二位。不知道二位为何在这个时间造访小店,但……这只小女奴长期一直没人购买,已经打算在今晚处分……”店长尴尬地对两名女客人解释着。

女性似乎完全没把店长的话放在心上,她自顾自地在蹲在了小柔面前,不顾小柔涂满下巴的血水和呕吐物会玷污她的白手套,捏着小柔的下巴将她的脸提到了自己的面前。

“下巴和嘴唇可以,头发颜色也不错,鼻子眼睛……凑合,就是这小身板太瘦了。”女性如同在宠物店挑选心仪的小狗般,对着小柔的身体各处说着莫名其妙的分析。

“小东西,能不能告诉姐姐你今年多大?”

“客人,她今年——” “没问你。”女仆打断了在一旁献媚抢答的店长。

这句话明显是冲小柔自己来的。小柔勉强睁开自己被汗泪黏住的眼睑,她慌张地注视着眼前微笑着的俊俏女性。小柔的祈愿生效了,就在她将死之际,真的出现了一位或许肯将她买走的贵人。“十、十二……岁……”她用沙哑的颤音小声回答着,生怕自己哪个字没吐好,就会让眼前的救命稻草对自己心生厌恶。“刚过十二……”

“年龄也大差不差,成。老板,这只多少钱?”女性没有对小柔的回答正面表态,但这句话却让小柔的内心充满了希望。只要有人肯买自己……自己就不会死,至少不会死在今晚。

“啊,哦!哦!这只卖……”店长显然没想到会有人专程在闭市后来买小柔这只百无一用的奴隶,她手忙脚乱地翻着价目表,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将价目表胡乱丢了出去,“不不,只要……这个价——”

小柔虽然不知道,但店长表示出的价格肯定是相当之低,让一旁冷峻的女仆都忍俊不禁。“这么便宜,琬子听了准保抓狂。”女性的声音里明显带上了一丝笑意。女仆知趣地主动走上前,与店长办起了购买的手续。

“出来创业?”女性将地上无力站起、满是秽物的小柔抱在了怀里,冲着店长尬聊道。

“这年头做点小买卖不容易呀……”店长耸了耸肩叹着气说道。

……

琬子的生母——也是萍的嫡母,在生产琬子的当夜就血崩离世了。面对爱妻拼死为他生下的嫡女,二人的父亲将他对亡妻的眷恋全部灌注到了琬子的身上。

不仅如此,他要求身为庶出之女的萍也如他那般做——将你的全身心都拿去侍奉琬子,她既是你的妹妹,也是你的主人。

萍照做了。但她没有服气,她不甘心自己的一身才华都拿去侍奉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努力向自己的父亲证明过自己的能力,但换来的却还是冷眼和告诫,“你所有的能力皆因辅佐琬子而存在”。

萍没有自甘堕落。二人的父亲在丧妻之后身体每况愈下,琬子又尚且年幼,年少多谋的萍把握住了这个机会。她代理父亲掌事公爵府的几年内,不动声色地将女仆佣人逐一换成了自己暗中培养的手下。同时她靠着天才般的社交才能,在朝廷内也获得了可观的支持。

甚至当时还是皇太女的皇帝,都与她结交成了挚友。

当然,她在明面里,依然是琬子的好姐姐,对琬子百般疼爱。

直到某天,二人的父亲一夜间薨逝,对外宣称是对亡妻思念成疾而亡。而他数日前立的遗嘱里,自己的爵位与财产皆尽留给了琬子,萍什么都没有得到——当然,这份遗嘱在萍的操纵下,再无第二个活人知道,如同从未在世间出现过。

也是在二人父亲“病逝”的那一天,琬子被萍秘密拐送到了公爵府的密室内,只说琬子骤然丧父,悲痛致郁。但在那间密室里,萍隐忍了十余年的怒火,尽数倾泻在了琬子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身上。

挠痒、强奸、酷刑……萍所能想到的使人痛苦又非致命的手段具在琬子的身上实现了。过了多少个日月,掌握了实权的萍觉得复仇是时候该结束了,但萍不想就这么将琬子一杀了之。她想到了一个比杀之而后快更为有趣的方法。

玩弄奴隶,这是萍一直瞒着家人的、为数不多的兴趣。这种爱好在王公贵族之间并不罕见,但萍却有着不一样的玩法。她时常对平价的奴隶市场里还未调教过的小女奴青眼有加,却对已经精细调教好的高档货色嗤之以鼻。将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无论那是一块璞玉还是贱到骨子里的便宜货都无所谓,她只是喜欢养成带来的快感罢了。

而这次则让萍额外心痒难耐。把一个卑贱的奴隶,调教成自己视作主人多年的妹妹琬子,萍想不出有什么东西能比这件事更有趣。

于是萍决定暂时从思绪中回到现实。她在床上慵懒地翻了个身,单手托腮打量起了拄在床边的小柔。

小姑娘明显被女仆们细心清洗过身体。一头黑色的长发松散地披在窄窄的肩膀上,末端还挂着几滴未擦干净的水珠。只是洗净了上面的头油之后,由于疏于保养又吃不饱饭,枯槁的黑发在灯光的照射下也显得毫无光泽。一袭轻飘飘的睡裙罩在小柔消瘦的胴体上,遍布在娇小身体上的淤青和伤痕透过乳白色的丝绸依稀可见。

裙子的下摆刚好露出了小柔的膝盖,却也是难看的淤青和破皮。数道暗红色的鞭痕缠绕在小柔蜡黄色的小腿皮肤上,一直蔓延到露在棉拖鞋外面的小小脚踝下。怎么看都不是贵族少女应该有的一双腿呢,萍扶着额头暗自叹了一口气。虽说是数日来在奴隶市场物色到的与琬子最为相像的女孩,要将这样一个浑身都充斥着廉价气息的奴隶调教成自己的妹妹,怕是要费一番苦功夫了。

女仆们将小柔领到萍的寝室后就被遣了出去,只留下小柔一个人孤零零地低着头站在萍的床前。她用垂下的双手遮住下跨,一言不发地将自己的十指纠缠在一起玩弄着,似乎能从其中看到与新主人第一次单独相处所带给她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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