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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她,4

[db:作者] 2025-08-07 13:09 5hhhhh 7790 ℃

  

  “我,我没有哦哦哦~~!”

  

  佩斯特只能弯曲着手肘来继续稳定住这个羞耻的姿势,要知道后背上的小姑娘甚至在天上尝试漂浮起来,根本不可能对他这种战士有任何的压力,更不用说自己刚刚射精其实还恢复了些许理智。

  

  刚刚还在使用的内裤被魔法抓了起来,就这样在空气中撑开了内侧,握住肉棒的双手开始裹住了系带和伞部,让自己柔软的手心有些用力地陷下去,指尖慢慢地扩散开包围着整根肉棒,即使无法彻底覆盖住,凭借着自己的掌纹和大量黏稠的先走汁,已经足够缠绕在上面给予源源不断的快感了。

  

  开始让自己的手腕活动起来,做着同步的撸动动作来增进肉棒的快感,或者开始做着相反的动作相对地集中在输精管上面累积着压力,再合拢在一起,一口气挤到龟头处让大量的先走汁被自己的手挤压出来;从肉棒和腰部传达的快感开始刺激着大脑,佩斯特只能抬头呻吟了一下,理智和体力都被削弱的情况下毫无反抗的力气,撑开的内裤内侧仿佛一个口罩,股间私处的部位还有一些透明的汁液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不需要让佩斯特做好准备,直接对着他的口鼻怼了上去,往两侧尽可能的张开,捆绕在他的耳背上。

  

  这些“马鞍”的道具准备好之后,佩斯特的第二发精液瞬间就被逼了出来,不过魅魔早有准备,自己的尾巴早就溜达到最前面去,毫不客气地张到最大的口子,猛地吞咽进去:肉粒、倒钩、黏液再配合一阵贪婪的本能食欲,一气呵成地将自己早就馋嘴的精液一扫而空。

  

  后背传来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因为品尝到美味让自己的大脑近乎疯狂,用尾巴死死咬住龟头,直接松开了自己的双手,去捏住了下方的阴囊处,开始搓弄着雄性脆弱的蛋蛋,按摩着那敏感脆弱、却又能制造快感和饵食的地方,在这小小的宝藏盒里面到底保留了多少呢?用这种对雄性的专用挤奶姿势来让更多的精液在尾巴里面尽情地吐出来吧,外面还有肉粒和尾巴温柔地抱着你,自己的慈爱的双手在用心地裹着你,还有最爱你的我在注视着你。

  

  哦~哦~我的宝贝,射出来吧——这样的低声呼唤和耳语开始催眠着佩斯特,这种若有若无的暗示就连佩斯特自己都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听到了,但是口鼻都在爱液的气味滋润、肉棒被尽情的吮吸、后背也有高质量的按摩和爱抚,一定是真的吧。

  

  让自己的双腿跨坐在佩斯特的大腿和臀部侧面,尾巴诱导肉棒往深处插入,直接往自己的小腹处顶了起来,双手控制住阴囊和根部的角度,让盆骨顶在尾骨和臀部上摩擦起来,加上翅膀浮空有些震动的缘故,从侧面看好像魅魔在后入佩斯特一样。

  

  肉棒仿佛融化成精液的一部分似的,不停地在泄露着大量的体液,抵抗力越来越低的情况让佩斯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后臀上的一些撞击甚至有些打屁股一样的感觉,肠道和前列腺明明没有怎么被刺激却开始被震动时不时刺激起来。

  

  “哦?”

  

  下一刻,魅魔才感觉到除了精液和体液,还有别的一些更加激烈和原始的味道,夹杂着那种还没清理过口感和冲击,虽然不是每个魅魔都喜欢,但是能让这种激烈的液体冲刷一下肉粒,让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了。

  

  “不可以了,拜托......已经不可以再继续了。”

  

  “已经失禁了啊......”

  

  魅魔没有帮佩斯特算射精的次数,本该可以无视对方直接吃干抹净直接榨死也没关系的。不过对方的精液确实非常美味,想到以后不能吃的话真的感觉很糟糕;这次是别人邀请自己进来食用,把对方全部都吃掉也很不礼貌,而且要是出了什么命案,帝国真派人来找自己也是很受不了的。

  

  当然,魅魔自己也有自己的想法。听到求饶之后的她准备就这样把佩斯特扔在地上离开了——她可还没吃饱呢,城还是要进的。

  

  “你,你是谁......”

  

  佩斯特可能只是作为男人的自尊吧,或者是本能的一个动作而已,抓住了魅魔的脚踝,力气不是很大,体格却摆在这里无法轻易地脱开,就像一坨大型的垃圾一样,完全可以一脚踢开的。

  

  两人再一次对上眼,佩斯特的双眼里面闪烁着一些还没熄灭的狂热,和早上所确认的信息完全一致,即使是现在已经榨干了对方的尊严和体力,那种强劲的特质并没有丢失,如果整个人是完美情况会怎么样呢?

  

  “你可以叫我希望哦?”

  

  “希.....希......?”

  

  说不出第二个字,这种嘶哑断续的细微叫声就好像耳语一样,比起温柔更像是精疲力尽濒死一样:快起来吧,快回复吧,这种迷恋自己但是又不得不为敌,让我把那些感情和饵食全部收入自己的灵魂里面吧......

  

  “记住了吗?晚安哦。”

  

  不需要太多的温柔,就这样离开这个陌生人的家中,整个人都兴奋得发抖,明明自己只是普通地进食,但是大腿根部已经开始被自己的爱液浸满了,冰冷的夜晚却开始燃起了惊人的情欲。

  

  再忍忍,再忍忍,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如果说晚上佩斯特因为高潮太多,以及第一次尝试到前列腺被刺激的关系,身体零件已经有些过载,再加上这几天又是玛丽给他下套又是各种冒险的激烈交锋,休息的条件也非常糟糕,在地板上睡了一夜导致自己有些发烧的话。

  

  那经过一夜超高强度打木桩的玛丽四肢则痛得抬都抬不起来, 不得不说为了在女仆面前显威风,玛丽的动作极为强悍和迅猛,当然这些动作如此激烈,对她这种还没发育好的女孩子来说是特别勉强的,她也倒在床上了。

  

  虽然比不上佩斯特那样的激烈,不过想要她对着男人做些小花招,还是过于勉强了。何况她并不知道佩斯特昨晚遭受了多么“新鲜”的体验,按照原定的计划自己留了一条内裤搭配上媚药的效果,自己再凉他一天左右的时间,他很快就是食髓知味,对自己开始有了更加深入的想法。

  

  不过一切都因为希望的出现而变得不太一样了:现在并不是一定要玛丽才能完全满足佩斯特的需求了,而是一个正统的魅魔看中了他,只是为了给予他强劲快感而存在的魅魔。

  

  “吃过那种好东西,嘴巴会变叼的啦~”

  

  在城里面狩猎了......不不不,在帝国里面,魅魔的这个行动官方应该叫各取所需,现在用那个名字的话很容易被判定为非法行为。言归正传,希望经过一晚上的进补之后,还是有不少收获的,但是都比不上佩斯特那种令人要发疯的美味。

  

  如果其他男人是那种一口吃下去富有嚼劲的小甜饼,那么佩斯特就是一个刚刚出炉的烤蛋糕,甜美的香气能让自己的牙齿都兴奋地发痒,也许每个男人都是年轻的时候让人食指大动,不过又有几个人会送到自己嘴边来招呼自己,这其实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稍微会担心一下自己的饵食,毕竟扔在地板上呆了一夜,男人这样高潮之后精疲力尽可以理解,如果就这样生病或者出了意外,精液的质量会大打折扣,自己的计划可谓破产了。

  

  不过应该躺着有人的现场,却只剩下昨晚大量发泄之后的一些痕迹,那些深色的部分还残留着让人无法忘怀的好一些痕迹,虽然味道已经近乎淡化了,希望却每每能闻到大餐氛围。

  

  大个子去哪里了呢?希望回想起昨晚的那一丝丝美味,反而有些担心了。这种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希望也毫不客气地走进屋子里面:从昨晚的那扇窗户进来。也许是当做门了,不过看起来确实比旁边那扇门看起来结实不少,何况希望还是一个喜欢仪式感的魅魔,这种有头有尾的举动让自己的私闯民宅显得那么的正统。

  

  希望才想到昨晚只报了自己的名号,没有去问对方的名字,现在如果真的不小心见到面的话,有些许回复过来的男人应该会做有限的抵抗吧——取决于对方的恢复程度和抵抗意志,如果他真的对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甚至说是一个喜欢压住雌性播种的强硬派的话,自己可不太安全。

  

  想到这里才觉得自己是不是进了狼穴里面,不过从对方昨晚那种耻辱的姿态看来,即使对方激烈地抵抗,自己也有十足的把握来诱导对方的回忆:人的身体最容易接受的就是条件反射这种信号,更何况是这种很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体验到的快乐。

  

  刚刚的担忧瞬间一扫而空,希望开始扫荡整个破旧房子,试图在里面找出巨大男人佩斯特的影子:不过在粗略地看了一下什么东西都没有的正厅、直接通往室外的后门这两个最不可能的地方之后,希望来到了存放大量物资的仓库。

  

  这里毫无疑问也不会有人休息,不过这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和防具,还有一些药品以及其他冒险道具等等,比如炸弹、钩锁、针头这些比较泛用的工具,不过对于希望来说,最吸引她的不外乎就是一个打开过的包裹,上面放满了大量的生命药水空瓶,里面的味道是魅魔们最为熟知的媚药之类:这就很好解释为什么昨晚男人如此疯狂地暴露自己的丑态,虽然有理智但是身体却无法自控这一场景了。

  

  从仓库这些手工制造的武器和盔甲上来看,男人应该是比较理智和节俭的。生命药水的空瓶说容易获得也容易,说难也难,这种管状的生命药水易于携带,储备量极多,数量有所保障就代表整个队伍都可以依靠这些药水和冒险中的其余物资进行补给,只是带着一些较为大瓶和罐子的生命药水也容易造成浪费:毕竟再怎么说,生命药水也不需要放太多就能有所缓和自己的伤病了。

  

  一楼层大概也就这么多东西,看起来应该在第二楼层——没错,这么破旧的房子居然还有个第二楼层,从外头看来这只是一个破烂木头和稻草勉强支撑起来的小木屋,第二层有了稻草的覆盖之后可能确实更适合人休息。

  

  在空中扑打着小翅膀,让自己能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来到第二层:还来不及去观赏品味一下楼梯间破烂的材质和毫无新意的一两个拐角,二楼的过道居然是非常整齐和稳固的木板所搭建,经过一番惊心动魄之后,这种令人安心的触觉肯定能让人心情大好吧。

  

  不远处还有一扇窗户,比一楼的要低,采光还要暗一点,但是能观赏到外面较为漂亮的风景,对比与室内近乎一无是处的情况,这种落差反而变成了让人慵懒的因素,希望不由得想起了一些魅魔幸福地回到家乡那种惬意感。

  

  二楼只有一个房间,看起来确实很容易找到人,希望双手轻轻掩在门口上,稍微感受了一下重量,来判断对方是不是锁门之类的——完全没有,门也没有为难自己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推开门就能感受到室内有人在呼吸,对方急促的喘息非常辛苦,听起来就很不对劲,喉咙可能还有些嘶哑,漏风的声音让人十分不舒服,房间里面的空气,闷热潮湿,只是一打开就让外头的凉风被吸了进去,看起来实在是闷了很久。

  

  距离昨天晚上到现在有一段时间,对方总不能一直在这种环境下休息吧......事实上佩斯特只是在日出的时候才醒过来,经过了一夜的冷风吹打,加上过于激烈的高潮让身体好一阵消耗,直到早上才能缓缓爬起来上到自己的床。

  

  因为太冷而把自己闷在室内,已经很疲惫的身体只渴望着温暖的睡眠,却没发现自己因为紧闭房门让整个房间充斥着不流通的发烧空气,虽然出汗会让发烧有所缓解,持续下去很容易脱水。这种场景希望见的多了,但是这么破旧的房屋里面一般也没有魅魔喜欢的饵食,这种算是特例,同样也震撼了希望。

  

  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椅子,有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窗户,可能只有一张纸片这么大,就算这样男人也没打开它,希望只能轻轻地推开一些许的缝隙,房间里面总算有了一些较为适宜的温度了,呼吸起来也没那么难受,总算有些正常人生活的氛围了。

  

  男人躺在简陋的床上,不过上面有很柔软的床褥和被单,在这座残破不堪的屋子里面显得相当独特:这看起来甚至不像是小镇上普通居民的家具,在城市上招待勇者的特色旅馆水准以上才有这种质量。作为魅魔,对各种各样的家具可谓见怪不怪,可是能在贫民窟等级的住所找到这么多违和的东西,这些小谜团在挑起她的兴趣。

  

  从后门出去,能找到一条小河,以这条河作为核心区域,周遭有一些果树和牲畜之类的,河流里面见到希望靠近就跳了起来,鱼嘴是看准她的手来跳的,这种动作让希望觉得这个男人可能没有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虽然看起来很邋里邋遢,不过小生活的气息很浓重,自己还没见过这种男人。

  

  稍稍尝了尝河水,不是那种想象中的甜美清凉,口感倒是非常不错,非常能够解渴,希望多喝了好几口之后,室内那种极端不适的气氛一扫而空,好好清洗了一下从仓库捎过来的生命药水的水瓶子,把它们都装满之后,快活地飞回了房间里面。

  

  “来来来,喝水咯~”

  

  男人的呼吸微弱而且辛苦,表情也不怎么样,大量的汗水让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模糊起来了,随着通风情况好转,倒也没有了脸色铁青这样的情况了,希望扶起了男人:昨晚还没发现,原来男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壮实许多,自己的手在上面像个小孩子堆垒城堡一样,昨晚自己成为了这个男人生命的一部分,这上面的每一寸肌肤、一根根血管和一整片漂亮的肌肉线条,这些成果原来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大家都认为魅魔应该是擅长谈情说爱,取悦他人并给予处理欲望的,但是魅魔实际上可以做出更多的事情,无论她是谁......

  

  “是,是希......?”

  

  “......”

  

  希望内心有些小开心,不过是一夜的交情对方还记得住自己:要知道自己可是有一瞬间准备把对方完全吃掉啊!不过男人就是这么单纯的生物,我们的希望大人就是这么了解他们。

  

  一瓶一瓶地喂着男人喝下去,看着他的身体放松下来、稍微有些让肌肉松弛开,脸色慢慢转好的变化,希望也随着对方的动作放下心来,手掌上燥热的温度慢慢地降下去,在对方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之后,再把他慢慢放平,看着男人躺着的表情,希望仿佛补足了内心的一些缺口。

  

  魅魔提倡互帮互助,会照顾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眼前的男人却如此需要自己,那种被需求感和除去床技之外的全新体验也是很少见的,希望有想过如果自己找个普通的职业会是什么,也许女仆很适合自己吧。

  

  “我只是怕你会出什么意外......这样我以后都没有好吃的了。”

  

  嘴上嘟囔着,用着一个比较常见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窘态:哪怕佩斯特已经躺下来,完全睡着的模样没有听到她说什么,那种心跳的感觉也让希望难以开口。只是待在一起就很难直视对方,希望只能在男人发出轻轻的呼噜声之后,快步走出去寻找别的事情来做。

  

  明明室内在通风,希望却感觉有些热,一定是男人的感冒传染给了自己......说到这个,还没和对方请教一下名字呢,一直用这个男人男人男人什么的感觉也太微妙了,毕竟自己已经吃过那么多男人了。

  

  将心比心的话,自己想要开心的时候就会想要吃好吃的,如果还觉得准备饮品之类的麻烦,干脆做一锅汤好了:希望想到了那河边的许多物资,决定用这些东西给男人做顿鱼汤来补充营养。别看希望大晚上不睡觉就跑去和男人做交易,实际上她可是非常擅长做家务的,魅魔里面心灵手巧的不少,有机会发挥的场合却很有限。

  

  佩斯特在一连串的恶梦与脱水中挣扎出来,较为舒适的室内环境和已经被满足的口渴让身体的炙热感很好的降了下来,可以说好受多了,身体状态也逐渐回到最佳,和之前被玛丽、希望控制的情况相比,现在他甚至能够用力把她们反身压制,精神上也好了很多。

  

  终于醒了过来,这种徘徊于生死线中的感觉作为战士不想要再体验一次了,佩斯特的身体虽然还不至于像玛丽一样发出坏掉的声音,不过酸痛还是不可避免的。希望给他喝了足够的水之后,已经不会影响他的动作了。

  

  话又说回来,刚刚那算是在做梦吗?想到这里的佩斯特已经来不及给自己换上好看的衣服,而是直接穿着一身破布一样的睡衣跑到楼下,想用自己的眼睛确认一下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啊啊啊,你怎么下来了!”

  

  佩斯特能闻到香味:明明希望应该是第二次来自己家,居然能找到自己的厨房道具以及食材,在没有厨房配套环境的情况下利用后院的空旷环境来进行鱼汤的熬制,就好像进了自己家一样自然。后门还是向着室内的风口,鱼汤的味道太过诱人,虽然不知道希望有没有在汤里面放盐,但仅仅这样热滚滚的饭食佩斯特可是好久没品味过了——玛丽之前做的其实更多都在喝酒,感觉在营造浪漫气氛罢了。

  

  尽管不是有意对比,佩斯特的表情却出卖了一切,动作上也很快跟了上来,近乎是扑过来似的想去品味一下鱼汤的味道,周遭甚至没有碗勺这样的器具,如果不是滚烫沸腾的水滴飞溅出来劝退了佩斯特,估计现在已经被弄的一身烫伤了也说不定。

  

  “好香啊......我肚子饿了嘛。”

  

  “你刚刚是不是想先吃哦?”

  

  希望看到对方对自己的菜肴如此馋嘴,忍不住笑了出来,把手上的勺子递给了他:这是从仓库里面找到的一根木质汤勺,刚好可以用来满足佩斯特现在那副饥渴的模样。插着腰的希望摇了摇头,无奈的笑容下面满满的宠溺。

  

  “我好久吃过热乎乎的饭菜了......”

  

  “但是你射的倒很热哦。”

  

  这种魅魔惯常的荤段子反而让佩斯特脸红了起来,不知道怎么接上话,也不敢去接对方递过来的勺子,以至于都不敢去和对方对视。不过对于希望来说这倒是无所谓的,她喜欢的就是在不同的情况下观察他人的效果,所以她没有被这种青涩的气氛带动,反而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似的开始翻滚着锅里的汤料,拿着佩斯特装着盐的小茶壶一点点地倒进去。

  

  “还好没有人用这个来喝茶呢。”

  

  “我基本上不喝茶,没有味道。”

  

  “但是很健康,喝了茶之后就很难生病了。”

  

  “胡说,昨晚那样喝了茶也会生病的。”

  

  “哈哈哈哈,你这不是很上手吗。”

  

  两人出乎意料地开始了互动,也许比起和玛丽这种年纪差距比较大、还有一些崇拜的竞争对手关系,希望这种擅长主动出击和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更加容易打开话题也说不定:想到这里,佩斯特想到了自己只知道对方的名字,却从来没听过对方直呼自己的名字。

  

  “我是佩斯特,请多多指教。”

  

  伸出了自己的手,以示友好的形象——这是佩斯特面对外界的一个动作,希望却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手放在胸前。佩斯特才注意到对方的身体线条非常优美,只是在胸前稍微挤压自己胸部这个动作,就让乳沟被手臂勒下去,从中间分开了两边的乳球,强调自己的大小似的浑圆让人无法挪开目光。

  

  “我的手,和你的比起来相差太大了......”希望为难地表达着,试图慢慢地咬着字句,目光一闪一烁,和刚刚完全不一样的羞涩和可爱,“和这样的魅魔握手,不觉得会......很奇怪吗?我是说,我只有你的掌心这么大诶,就算不握手也没关系吧。”

  

  对方在回避自己的友好示意,不过对方这个表现也并不像是在抗拒自己,更多是一种......佩斯特不是艺术家,他没有那么细腻的表达和体会,可是眼前的女孩却在激活自己那种自己学的太少的弱势心理,心里流淌的是自卑?还是一些愤怒?这些复杂的情绪混杂在一起,佩斯特无法形容它,但是他只能强硬的往前走一步,对方没有后退,再靠近一步,对方还是在原地无动于衷。

  

  大胆地拽住了对方的手,强行让对方和自己握手:果然,希望的小手只能在自己的手心里面蠕动,有点类似于自己冒险时候手里捧着的幼崽那种一抖一抖的精细感,捧着又怕摔坏了,用力又怕伤害了这小可爱,柔软光滑的皮肤以及传达过来的汗水和心跳,那小小的温度和为难的动作。

  

  “希......你明明就很适合和别人握手......”

  

  “你在说什么傻话啦......我背后就是河哦,你可不要逼那么紧。”

  

  佩斯特则将希望拉了回来,此时的希望却好像脚软了一样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娇小可爱的魅魔就这样倒在了壮实高大的人类战士怀里,佩斯特毫不犹豫地把她抱了起来,如同对待一个公主一样将她紧紧裹在身上,冲动的行为迫使他亲在了魅魔柔软的脸颊上——不敢去碰触嘴唇,更不敢去奢望接吻。

  

  “那你往我这里走一下,这样不就不会掉下去了?”

  

  “再往你那里去,你就会保护我了吗?”

  

  希望“遵从”着佩斯特的话语,直接就埋进了对方的怀里,那种扑进脸颊的诱人气味和雄性独有的强烈荷尔蒙,前者是带着一丝诱惑的食物似的、让喉咙和大脑都有所悲鸣的味道,后者则是那种让自己觉醒出魅魔本能的热气,后背和尾巴本能地晃悠起来,打算将面前这堵肉墙彻底推倒在自己身下的冲动在影响着自己的双腿。

  

  无论是因为佩斯特富有男人味的外形是希望的菜,还是因为他现在这种强势积极的动作让自己作为雌性的一方稍显退缩,现在股间的爱液不停的溢出到大腿根,随时都要站不稳而尝试扶着佩斯特的双肩来保持平衡。

  

  喘息、勉力支撑以及恍惚的双眼让希望逐渐失去理智,身体开始散发出曼妙的香气,甜美又夹杂一些汗味,酸甜地诱惑着对方埋进自己的头发里面去品味对方那本能的动作,洁白的皮肤已经完全镀上了血色,如同一只摇摆着耳朵的乖巧兔子,眯着眼睛,抬着脑袋张开嘴巴的一些缝隙面对着佩斯特,神秘的一丝阴影在吸引着目光,锁定上去之后已经忍不住吻了下去,没有回头的选择了。

  

  因为自己的体型占据一定的优势,双手为了让希望能在一个比较容易接触的位置亲吻上,扶住了对方的肩膀,轻轻地抬起对方的身子让她踮起自己的脚,自己再低下头,小心翼翼、有些颤抖而笨拙地找准位置吻下去,压了压那对诱人的玫瑰色唇瓣。自己觉得确实没怎么用力,结果就把对方的唇齿都给压扁了一样,轻轻用力就能将对方抱断一样的双肩,柔软的胸部还没挤压就扁着往两边溢出来:原来女孩子是这么柔软而且脆弱的吗?

  

  在这干柴烈火期间两人居然也没忘记把火扑灭,刚做熟的鱼汤就这样孤零零地盖在野外,扑面而来的香味让周围的小动物都开始观察四周有没有主人在一旁守着当成诱饵,却完全没有感觉到这一对小情人一样的男女已经遵从本能缠绵起来,如果不是室内过于寒碜,想必已经在地板上面就着一条毯子品尝着冲动的滋味了。

  

  床褥和自己所想的一样柔软,高大的男人并没有和表面的急躁一样丧失理智地把自己甩到床上,用了一个公主抱轻轻放在床上,本来轻柔光滑的床单一下子有了一些皱纹和波痕,希望的肌肤也跟着稍稍紧绷了一下,表情也因为紧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宝石一样的双瞳因为呼吸而反复地收缩放大,身体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已经和很多男人都做过了:无论是年龄较大、体力较为干瘪的中年人,还是比较年轻、容易受到美色和冲动诱惑的年轻人,他们都不曾和现在佩斯特那样雄厚有力,拥有足够覆盖自己整个身体(包括翅膀)的体型;有见过一些屈服于本能,让自己雄性的优势和支配欲望发挥的淋漓尽致的人,也有不少因为自己是魅魔而梦寐以求把自己的欲望交待出来,述说着作为男性不可以表达出来的屈从愿望,抛弃作为自己身份的一种责任。

  

  魅魔就像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宝箱,上面的锁孔对应着自己那条专用的钥匙,用自己的欲望偷窥到里面的真容,希望拿到自己所喜欢的东西。往往魅魔们都会应允他们的愿望,只需要拿出精液来交换,这些东西对双方来说又非常划算,为了发泄出自己情欲做什么都可以。

  

  许久以来,希望也没见过能和同族的先辈“纯洁的玛利亚”所说的那样,一个命中注定会爱上自己的男性......哪怕是雄性也好,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纯洁的玛利亚”所说的雌雄之间必有真爱,男女之间的相互融合都是为了彼此的灵魂寻求共鸣,然而一切的一切的事实其实更多就像“毁灭的布拉迪”所描述的:魅魔只是被当作工具,被当成一个愿望,甚至是一面镜子,去容纳所有不属于自己的丑恶,最终丢弃属于自己的美好。

  

  希望没有和“毁灭的布拉迪”那样拥有强烈的报复心,也没有胆子那么做。在这个难得的和平年代,她和许多刚刚才从自己求之不易的低下地位的魅魔一起重新为了自己的生活而奋斗:佩斯特,仿佛就是给自己坚持到现在的礼物一样,正在把她当成一个宝物似的捧在自己手心里面。

  

  不会有错的,魅魔对于他人的感情变化,他们的呼吸,他们的眼神,他们的心跳......没有比魅魔更适合读取他人想法和意见的物种了,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雄性,对方只是和自己对视着,没有任何杂质,纯粹地沉溺在只有彼此的空间里面。

  

  不止他,她也沉溺了。

  

  佩斯特的双手直截了当地架在了希望的两侧,如果是平时,希望可能会想到对方是担心自己逃跑而做出封堵的姿势,她会冷笑一下开始撩逗对方的敏感带;但是佩斯特却颤抖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一点点地靠近过去,创造出属于彼此的封闭空间。

  

  窗户很小,天气也良好,光线忽明忽暗地映照在两人重合的阴影地带。一点一点地缩进的二人世界,内心会去在意自己的睫毛以及彼此瞳孔里面的自我,唇齿上带着情愫的气息,情到深处时候无法动弹的彼此。落在脸庞上的头发被轻轻拨开,心跳声开始占据主导的地位,两人的脉动随着彼此的接近重合在一起。

  

  树叶随着风而行,就好像整理着美人的头发似的,希望再也忍不住开始闭上了眼睛,她的师傅教过她如果被火焰魔法碰到自己的脸蛋就完蛋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可比被烫到要难受上百倍!她没有尝试过羞耻的滋味,整个人都开始柔软下来,直到佩斯特的嘴唇压在上面之后,那种焦心的情况才有所缓解,大脑里面开始混沌起来,周围要起了一层粉红色的雾气似的包裹着希望:在她的观念中,这种应该叫做媚药,但效果又出奇的好。

  

  同样出乎意料的包括佩斯特:在两次尝到了过激的快感之后,他鼓起勇气的这一吻居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嘴唇近乎要陷进去一般,这是他的初吻,对于雌性——或者说他的观念中,这是他所中意的女孩,那接吻比想象中更为甜美,还带着一些刺激性暖意,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又害怕激烈的动作弄坏怀里的宝贝,只好双手抱着对方的脑袋,尽可能地用着轻松缓和的动作和语气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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