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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1-78)(重新整理后的合集) - 23,2

[db:作者] 2025-06-21 05:26 5hhhhh 2540 ℃

  「嘻嘻,弟弟是这么想,却怕永远吃不够哩!」

  虚竹笑着抓住凤姐汗手,引向自己身下,凤姐一怔,皱起粉鼻哼道:「真是饿鬼,不怕撑死么?」原来那条东西又已硬挺滚烫。虚竹嘻嘻笑道:「我就是想死在姐姐身上,嘴边有了姐姐,吃什么也不香了。」说着摸去凤姐腿心,不禁也是一怔,一下摸出了满掌滑泞。凤姐见了他神色,羞得娇晕满面。虚竹嘻嘻再笑道:「原来姐姐也饿极了。」凤姐眼波似醉,怨他一眼,只横出半眼,眼神便被虚竹的手指勾得飘不动了,过了片刻,双腿也软得再夹不住虚竹的手,一下被他深入进来勾住了魂儿,不由急扭酸腰大声娇吟起来。

  「哇- !」突然传来一声婴孩大哭,哭声甚是响亮,随即低哑下去,好像被捂住了嘴。

  虚竹大吃一惊,瞧瞧厢房,瞧瞧凤姐,惊疑之极。凤姐也吃了一惊,昂起嫣红俏脸,神情若有所思,忽然向虚竹飞快眨了眨眼,极轻声道:「你疯了似得什么也不顾,叫那小蹄子在里面都听去了。」虚竹再瞧瞧厢房,惊道:「姐姐是说那个平儿么?」凤姐软叹一声,带有几分暧昧道:「她是姐姐的贴心人,自小没离开过姐姐,如今与姐姐一样只剩下了孤儿寡母,也真真可怜见的。」虚竹愣了愣神,叫声姐姐,眼中越来越惊喜。凤姐瞪他一眼,笑着嗔道:「小冤家,真真不知说你什么好,嘴里吃着一个,心里头还又惦记着锅里,这么贪心!谁敢真个对你用心。」虚竹听出她话外之意,心通通乱跳,惊喜一吻,急切道:「我自是清楚姐姐对我的好,我辜负谁,也绝不敢辜负姐姐。」

  凤姐贴在他耳边,轻声笑道:「莫要忘记你说的,日后怎么谢我?」

  虚竹一听,跳下床向厢房奔去,叫道:「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凤姐惊唤一声,虚竹已哗啦掀开了厢门帘子,厢房里一声惊叫,平儿果然躲在里面。平儿原本哄着孩子服侍凤姐洗澡,听闻有人闯来,正慌张无措,不想听到了一派荒淫无耻,惊羞尴尬之极,一声也不敢出,孩子醒来突然大哭,顿将她吓得魂不附体,又见一人赤个身子闯来,当即躲缩去墙角,惊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一时间,跺脚乱蹦,脑中一片空白。

  虚竹却看平儿莹白如玉,松松挽着秀发,身上只披了件雪纹罗纱,惊惶之极的神色反添可人,嘿嘿笑道:「你主子将你送与我了,出来一块儿乐乐。」平儿听了一怔,眼中这才看清了虚竹,也瞧见了他荡浪着的大东西,见黑乎乎得龇牙咧嘴,正一跳一跳地涨翘起来,平儿的心止了跳,脸忽惨白,突然退了几步,紧咬下唇,抱着孩子一头撞向墙上。虚竹吃了一惊,飞跃过去,他身形奇快,平儿这一撞正扑在他怀里,抬头一呆,当即骇得变了模样,孩子也忘了顾,挣扎跳着连声尖叫。虚竹抄手接着了就要落地的孩子,另一手抓住了平儿手臂,乐呵呵瞧她弹乳在罗衣下乱蹦。

  凤姐这时慌张赶来,平儿哭叫:「二奶奶救我!」挣去躲在凤姐身后,哆哆嗦嗦可怜之极。凤姐从虚竹手里抱过大哭的孩子,示意他出去,嗔道:「瞧你把她吓成了这样,不见有这么猴急粗鲁的,待我好好跟她说。」

  虚竹讪讪出去,倚在床上听厢房里凤姐说了几句话,平儿大哭起来。

  「你自家做了……丑死人的事,呜呜……还来害我!」

  「唉!我们女人家……可怜哩!姐姐死了也罢,可珠儿,还有巧儿……他们日子还长着呢……如今叫姐姐怎么好!你听姐姐说……」

  「不听不听,就是不听,你打死我也罢,我就是不听!呜呜……平日二爷多看我一眼,你就夹枪带棒的,如今他死了,你还不容我跟他去么?」

  虚竹听到平儿这句,不禁悄悄发笑,心想这个平儿虽然有滋有味,但恐怕孟琏轻易吃不到,以凤姐的要强性子,决不轻易把自己的东西送出去,不然她手上功夫怎这么好?

  啪—!突传来一声脆响,平儿哭声顿住,好像挨了凤姐一巴掌。

  虚竹有些惊讶,想不到凤姐急了动手,随即想到凤姐平日定将这个贴心人严严实实捂在怀里,如今丑事败露,又怕笼我不住,才非要搭上平儿。这时再听不见平儿哭喊,只有凤姐哭泣着不停说什么,却听不大清楚,过一阵儿,孩子的哭声也无了。虚竹打个哈欠觉得有些无聊,见床头格上有一只精致的小藤箱,便伸手拿过,打开一瞧,其内只有一本装祯精美的锦绣册子,翻开后,一眼便见着了色彩艳丽的春宫图。虚竹立时来了精神,举在眼前一页一页细细翻看,待看到两个女子抱在一起的图画,不禁失声一笑,心想凤姐说平儿是她的贴心人,没准就是从这儿来的。正看得津津有味,突听珠帘一响,转头一瞧,又惊又喜,见平儿低头藏在凤姐身后,眼泪汪汪走了出来。

  虚竹跳下床叫道:「姐姐你……?」凤姐泪眸翻动,瞪他一眼道:「你求姐姐的事儿,哪回都叫你得了逞,只求你莫要忘了姐姐这颗心儿。」虚竹用力点头称是,道声:「那是自然。」张开双臂将凤姐两个一起搂在怀里,顿觉一个是软绵绵的沉腻,一个是实皱皱的轻滑,顿欢喜之极,蜻蜓点水般亲来亲去。凤姐和平儿都慌张躲着不觉将头伏在他怀里。凤姐说去瞧瞧孩子,刚一挣出身,便匆匆走向厢房。平儿正惊羞之极,见凤姐离去,更加惊慌无比,脸又变得惨白,惊目大叫:「姐姐,不要!」身子已被抱了起来。

  虚竹抱紧平儿坐回床上,不顾她惊泣挣扎,只是捏住她下巴一阵强吻,觉出瑶鼻翕动香息浮了,才稍稍松了劲。平儿抽泣着不再扭头躲避,泪汪汪的眸子罩上了一层迷蒙轻雾。虚竹知她已被自己吻得乖了,手便放肆摸了下去,只觉椒乳不大不小,软中含硬,结结实实的一个圆球,正好够他握个满掌,但光滑无比令他拿捏不住,两粒鸡头不像凤姐的那般醒目红艳,而是粉嘟嘟得鲜嫩无比,还有着清楚的奶味儿,手指稍稍用力,便捏出了一滴白乳,再任意摸下去,便觉出处处都像这椒乳一般玲珑精致,凸出的柔腻固然鲜滑无比,即使凹下去的肌肤也没有一丁点褶皱,手掌在哪里都停个不住,指间就像滑着一匹凉丝丝的绸缎,又像捧着一个精美光润的汝窑瓷瓶。虚竹心动不已,最后不顾平儿收腿抵抗,强行触及了她最后一处隐密,摸出娇蛤也是光滑实成,软中带硬,疑惑地想:「莫非她叫的『平儿』是瓷瓶的『瓶』?凤姐将她收藏在家里,叫人只许看不许动,倒真像是一个滑溜无比的珍贵瓷瓶儿。」平儿被他摸得忍辱泣泪,委屈之极。虚竹瞧在眼里,心里越发火起,但觉她越是如此就越显足了浑身上下那种与生俱来的温柔气质,既叫人心疼生怜,又叫人忍不住想欺负欺负。于是喘着骇人粗气,几下将凌乱衣服扯去,捉手捉脚,急不可待刺了进去,虽然有些紧涩,但只两下就触到池底,再一用力,深深陷入了一方火热凹窝,轻易擒到了瓷心。

  平儿不及思虑间,火辣辣得一阵疼痛,已被占了身子,觉出刺进来的东西比平生所知要粗大许多,登时又羞又怕,哀哀啼哭,口中再呼着二奶奶救我。

  凤姐在厢房里哄睡了孩子,听平儿哭得悲惨,忍不住出来一皱眉。

  「狠心冤家,人都随了你,怎还这么莽撞,这丫头上月刚给孩子断奶,身子眼儿还娇着呢,你就不能温柔些。」

  虚竹听了凤姐一嗔,哼哼笑着将平儿翻仰过来,但见了平儿忍泣不能的委屈模样,他心里更是一荡,又急匆匆将茎头刺了进去,哼道:「她叫平儿,身上却到处都不平,心里也不平不愤,姐姐要是心疼了,我就给她来个美的。」说着将蛤道捣顺,便犹如脱缰野马,用力驰骋,捅得平儿绷硬了身子,玉首乱晃。

  凤姐到床边心疼地看了看平儿,恨道:「你现在就只顾自己取乐,以后定是不管我们死活了。」虚竹笑道:「哪能呢?两个姐姐我都管。」说完将凤姐拉上床,推搡着将她迭放在平儿上面,待两只都微微外翻的玉蛤上下列在一起,虚竹便看出两片黑毛的形状几乎一模一样,但凤姐的又浓又密,显得蓬乱张狂;平儿则稀疏齐整,根根伏在肌肤上像被仔细梳过一样。虚竹抬起四条白腿,挺着肉杵时上时下,看着贪吃茎头在两朵娇花里飞舞穿梭,真如蜂儿采蜜忙个不住,采得凤姐哼吟不住,也采得平儿喘不过气来,粗茎随着亢奋而越发粗壮,但凤姐早被抽得松了,平儿却似越来越紧,这一松一紧的滋味叫虚竹再也抑制不住,泄意如潮水般翻涌而至。平儿突然从凤姐肩后摇出通红俏脸,抬起手背捂住了嘴,闭目呜呜直叫,好似痛楚之极。凤姐听了心惊,一骨碌从平儿身上滚下来,正见粗茎将平儿翻挤出汩汩白浆,不由一怔,这才知平儿是忍得好生辛苦,心里一酸,叹道:「这丫头不仅模样好,还心眼实诚。姐姐向来视为己出,如今忍痛割爱,成全了你这冤家,你要是不珍惜,可怜姐姐这份心就算喂了白眼狼了。」

  虚竹此时面红脑涨,直射得说不出话来,茎头在平儿深处狠研,不想平儿突地连连耸腹,双腿奋力乱蹬,蛤肉也似挣扎起来,纠结缩紧好似在向外推。虚竹吃惊一停,急想抽添最后一下,再次往深处猛地一顶,箍住平儿细腰的双手不觉用力猛了,勒得平儿张开双臂一声惨呼,同时底下扑哧一声,茎根塞住的花缝里迸出一注牛乳似的白浆来。

  凤姐惊呼着推了虚竹一把,「你这狠心的,想要弄死她么?」虚竹赶紧放手抽出,见眼下的蛤口醒目得一张一合,不仅蛤唇张合,两瓣瓷实的蛤户也在蠕动收缩,流尽混着粘精的白浆之后,接着又冒出来一股晶亮。虚竹睁大眼,气喘吁吁伸手去触,湿漉漉的蛤嘴便一下一下夹紧了他手指。凤姐见他如此惊疑,转嗔为笑,暧昧道:「你现下也不用急三火四的,以后你就知道了,这妮子的身子大有名堂哩。」虚竹一听,忙揉住凤姐追问详情。凤姐吃吃一笑:「你刚才不是在看那本书么?『金钗十二名穴』个个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稀罕之物,现下你一人占了两个,真不枉你烧了满后背的高香。」虚竹喜形于色,叫道:「两个?你们到底都是什么名堂?快说来听听。」凤姐脸上一红,猜到了虚竹不识字,拿起那本春书只叫他自己看,惹得虚竹扑去直搔她痒。凤姐喘笑道:「姐姐这个……叫作鹰钩……老鹰的鹰……却被你这雏儿啄了眼。」

  虚竹念了几遍「鹰钩」,欢喜道:「果然贴切,这『金钗十二名穴』我头回听说,有了你们两个姐姐真是我的天大造化!」说完挑亮了床边烛芯,惊喜担开凤姐软腿,去仔细瞧她那颗异样的小肉垂。凤姐又惊又软,心里暗发一叹,当初孟琏也说造化不浅,却仍招花惹草,以致无福消受齐天之乐,反叫一个泼皮占尽了便宜。凤姐正自心酸,浑身忽然一颤,原来虚竹已一头钻去她腿心,先舔去了白花花的油蜜,然后努力伸舌去尝那颗稀罕之至的「鹰钩」,待抬起头来,凤姐已是眼饧骨软,急喘娇气道:「好贪心的人呢,什么都吃,不怕撑死么?」虚竹抹抹嘴,笑道:「弟弟就是死,也愿意死在姐姐床上。」说着凝神一运气,一串精珠远远射了出去,肉茎扑楞楞竖起立时变得狰狞无比。

  平儿这时蜷缩在床头羞泣,胸脯正好接住了这串有力精珠,吃惊瞧瞧,不由俏脸飞红,心惊肉跳,见孟琏用过多少春药了,从没见过现下这般奇特。虚竹见了平儿神色,得意扶起张开嘴的茎头,笑眯眯向她凑去。平儿慌得手乱摇,恰好厢房里的孩子咿咿呀呀发了声,她便有了逃去的理由,手软足颤滚下床,被虚竹一把捞住了手臂,听他笑道:「还不知平儿姐姐那里叫什么名字?下回你悄悄告诉我,好不好?」平儿又是点头又是摇手,终于从他手里逃了出去,惊慌躲在了厢房,一面哄着孩子,一面流着羞泪,不敢出声也不敢出来,只听得外面的凤姐越喘越急,越叫越乱,突然高声颤呼:「啊哈- !冤家……嗳……要死啦,姐姐真个要死了……」

  虚竹这时觉茎头一烫,忙死死抵揉,凤姐的花心变得软烂滚烫,肉壁上那颗肉珠也膨胀起来跳动,上下一起刺激,皆化美妙绝伦,虚竹射得两腿尽软,却又见凤姐叫得美意浪浪,当即运起那半吊子神功,口中发狠道:「看我能不能摘下你那颗肉钩儿来!」凤姐正泄得花心大开,突被硬烫的茎头一顶,登时仿佛被刺穿了身子,花心激灵着丢盔弃甲,又不料那物倏忽抖动起来喷出滚滚烫精,直叫凤姐翻着白眼儿,花心乱吐,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丢得死去活来,偏偏那物还死死咬住花心久久不松口,凤姐全身骨头犹被咬烂化掉,张嘴吐着舌头再无一丝声响,昏昏然忘了身在何处。

  虚竹好不销魂蚀骨,但待抽出来才发现,肉茎又像上次那样麻了,尽管看上去威风凛凛,挂满花白,但用手一捏全没了感觉,心里登时大慌:「鸡巴闲养了这么多天,怎还犯这毛病?看来这半吊子狗屁神功再不能轻易使了。」现下却无可奈何,只能再运一次「狗屁神功」,这回将颗颗精珠都射在了凤姐那诱人之极的美臀上,然后躺着静静养神,眼睁睁看着鸡巴慢慢软了下去。

  凤姐趴在床上,酸软之极,似睡非睡,突然听见门响,才睁开了疲眼,见虚竹探头探脑走了出去,她勉强翻个身,觉股下湿粘一片,心神一荡,哼道:「真是命里的死冤家!」突然涌出一个念头:「这滋味怕是以后尝不到了。」不由在黑暗中怔怔发呆。

  虚竹跳出大观园之时,立在墙头向后瞧了一眼,平日见此红灯下的偌大园子处处显出一派富贵祥和,现下看去,却觉出了一些异样的凄凉寥落,心里突然沉甸甸的,心想:「此番不能带凤姐她们走,等从皇上那里得了安分日子,定回头来接她们。」待回到水月洞天,经过木鱼声声的二楼时,不由呆了片刻,随即打个哈欠,回房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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