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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

[db:作者] 2025-08-07 13:09 5hhhhh 6550 ℃

女仆米娜一步一挨地提着烧洗澡水的沉重煤斗,脚刚踩上老旧楼梯的第一阶 ,就听见男主人夏尔撼天动地的摔门声。多亏她一向稳重,才没吓得一个趔趄。

夏尔旋即冲过来,手杖和大衣都没放好,就急着将米娜的肩膀搂进怀里亲吻。他的衣领散发着雪茄味,袖口还沾着葡萄酒和羊腿的油渍,显然是刚和几个狐朋狗友从小咖啡馆散会。

“当心着点呀!哪儿来的饿死鬼!”

米娜忍不住笑意,被繁重家务折磨得很粗糙的粉红手指摸上夏尔的脸侧。他的手已经拢上她灰棉布裙下的丰满胸乳搓揉,显然连一句烘托气氛的情话都懒得说,就想直奔正题了。反正他自降身价和一个女仆姘居,为的就是这个。

女仆刚把煤斗放下,就被拖进佣人的房间。气喘吁吁忙完一场,她将他深褐色的脑袋拢在胸脯前,他才闷闷地开口控诉。

“德丽莎那个白痴娘们,我不过请她喝了杯掺甜酒的咖啡,多留她跳了支舞,她就翘尾巴了!就她那姿色,还说我图谋不轨!”

“德丽莎刚和秃鹫分手,心情正差着,您就别招惹她啦。”

关于这个小团体错综复杂的多角恋,米娜早在夏尔每晚的喋喋不休中熟稔于心——秃鹫和蜘蛛是少爷大学里的两个朋友。之所以拿非人的诨名代称,也是因为他们的真名和本人一样,太过咄咄逼人。只是舌尖弹出发音,就能让敏感脆弱的少爷联想到他们豪横的家世、傲慢漂亮的脸蛋、魅力十足的举止。平日他受困于已然形成的小团体,不得不和他们打交道,一回到二人姘居的小天地,就直接拿食腐和多足动物代称他们。

米娜见过他们一面。“秃鹫”生得宽肩阔背,眉骨鼻梁剃刀似的锋锐,一双灰绿色的眼珠总是一下不眨地狠瞪着人瞧。“蜘蛛”则如其名长手长脚,踩着窄筒马靴的两条长腿仿佛圆规,一条开司米精织的马甲女人束腰似的紧裹着腰身。

他们都有点儿怪。在象牙塔或风月场中,这种不协调的怪异能像啤酒花般发酵成诱引女人的魅力——这两处的女性惯于在情爱中冲锋陷阵,躲惯了直来直去的刀剑枪戟,反而猜不透一个手握着马鞭、冷冷瞪着她的男人的心思,自己糊里糊涂将脖子伸到马套子里。

米娜就不同了。她没受过什么教育,也不懂风月场上蒙着纱的弯弯绕绕。她过早就失去了贞洁、发育得熟透了的身体下,是一颗敏锐纯净的心。她一眼就看穿这两个男人没什么大不了,优雅举止下是惯于玩弄女人的鄙俗,围着他们转的只有傻瓜。相比,她更担心夏尔和他们在一起的影响,毕竟他才是她的主人,给她工作和食物。米娜不止是勤劳的仆人,更是个忠实的情人。

“要我说,少爷根本就不该和他俩来往。他们不是真的朋友,都是拿您寻开心呢…”

这话说得逾矩了。夏尔冷冷抽回了手,将脑袋移开米娜雪白胸脯挤成的幽深乳壑,鼻翼焦躁地轻轻翕动,“———不和他们来往,难道要带你上咖啡馆去读诗,去跳舞?”

米娜沉默了。她并不怪罪夏尔,她应他母亲的吩咐,照料夏尔背井离乡后的独居生活,面对他无理取闹的羞辱,也只像姐姐面对弟弟撒娇那样包容着他——这种驯服叫夏尔更气了,她就像一池激不起浪花的水,被柴米油盐打磨得不慌不忙的心境,根本载不起爱情渴望征服骇浪的船。

夏尔将米娜抛在身后,懒懒拖着身子挪到浴室,用冷水清洗了身体,往手腕脖子洒了点古龙水,就盯着铜穿衣镜发愣——镜中是一张未免太过女儿气的脸,苍白的面颊,泛青的泪袋,一激动就像犯大烟瘾那样抽吸的单薄鼻翼,甚至眼睑还像流莺那样透着一抹胭脂红。身材就更可笑了,因年幼时害病而稍嫌长短不一的腿,被膝踝突出的骨头衬得更加瘦弱,穿什么时髦裤子也好看不了。他想起那两个好友,想起他们满撑着翻袖衬衫的横阔胸膛、袖扣上闪光的钻石、皮子铮亮的马靴,想起被他们迷得团团转、对自己却装模作样的蠢娘们德丽莎。

该死的德丽莎!

他心烦意乱得要死,非得上街转转不可。不顾天已黑了,饭也没吃,至于米娜,当然是看都没看一眼。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四处走。走过褐石的教堂,走过雨水冲刷过那样干净的石板路,一处转角,一抹闪动的乳白猝不及防撞进他的眼里。

紫色丝绒似的夜幕中,这抹女人裹着丝袜小腿的白色,像撩拨琴弦的手指,让夏尔瞬间瞠圆了眼睛。

从背影看,她的年纪并不十分大,虽然身着披肩和滚有荷叶边的长绒裙,腰肢脖颈却还没有成熟女人的腴润,倒像少女强穿女人装。

她的步态无疑非常撩人,与其说矫揉献媚,不如说是青涩稚嫩的讨好,简直像刚踏上社交场的雏儿。夏尔打赌她的脸庞一定也非常漂亮。

一个钟头前借由米娜肉体发泄的情欲,此时又悍匪一般卷土重来。夏尔脸上浮着臆病似的绯红,已经浮想联翩,迫不及待地想投入下一场恋爱了。

如果米娜在场,一定会对这种便宜轻浮的情事摇摇头,建议夏尔多花些时间在大学功课上。但她现在被夏尔丢弃在家,自然不能阻止他跟踪过一条又一条街。

夏尔急促地跟着,少女丝绒小靴子敲击鹅卵石的声音,就像直接敲在他的鼓膜和心尖上,他盯着她轻轻甩晃的蓬润发丝,迫不及待想细嗅那若有似无的玫瑰香膏味。不知何时,连隐蔽的跟踪都算不上了,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追猎。

这个不知名的少女,此时寄托了夏尔全部的情思。他愿匍匐在她的靴子下,只为求得一个疏离的吻手,此时的她,比米娜和德丽莎加起来的价值还要多无数倍。

直到下个路口,一把顶上腰间的袖珍手枪打断了他的幻想。

“先生,多谢您护送我回家,到这儿就行啦。”

少女的口吻亲昵而俏皮,其下却是冷冰冰、不容侵犯的威严,她如此冷酷地捍卫自己的贞洁,这让夏尔更加着迷了。

他呜咽了一声,虽然没说话,但乌黑眼睛里激动的哀求似乎打动了这个少女,她漂亮的眼睛倏尔眨动少许狡黠,将手揣进裙子后退一步,“看样子,您是想跟我回家啦?”

这戏耍人的模样让夏尔产生一种没由来的熟悉,似乎他和这个神秘的女孩相识已久。他无措地摸着手杖头,最后也没挤出像样的答复,理性已经被艳遇的冲击砸出九霄云外,少女被逗得更加发乐,“跟我来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打穿您的脑袋之前。”

爬上公寓的一小段旋梯显得无比长。她飞扬的裙袂、不时滑落白色足踝的丝绒裙边,那种将她供奉为神的敬畏感消失了,被熟悉的、口干舌燥的欲火取而代之。一位女神似乎只应该住在遥不可及的天边,一旦被推倒在床上宽衣解带,神性也就烟消云散了。

丝绒裙袍滑下身体,少女露出细瘦精巧的肩膀,她随手解开连身束腰内衣背后的丝带,让小巧的鸽乳解放弹跳出来。和米娜的丰满柔嫩不同,那紧实弹翘的乳房更适合口和手细细把玩,而不是心急火燎地用阳具蹂躏——正因如此,即使裤裆已经硬涨得难受,夏尔却还是眼巴巴地望着她,拿目光焦急舐着她柔白的裸体。

少女随手整理了一下披散肩头的润泽头发,将自己脱至只剩一双吊带高筒玻璃袜,白皙小手却还抓着那只精巧的手枪。铁银色枪管随意搭在耻毛稀疏的私处,指向大腿微微敞开的幽径。

夏尔看得糊涂了。如果不是畏惧那个沉甸甸的小铁块,早就扑上去把她生吞活剥了,可猜不透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先生,我们来玩个游戏。”

她发情母猫般低沉沙哑地吐息,小巧的枪管不住磨蹭着饱经欲火折磨的下体。沾上阴唇少许渗漏蜜水的枪口,转眼间就顶上了太阳穴,还没等夏尔惊呼出声,少女扣下了扳机。

一发空响。她盯着他魂飞魄散的样子乐不可支,打开那支小巧武器的转轮弹巢轻轻一拨——四个膛室中,竟真有一个被装填了。

这个疯娘们刚刚是在赌命!

让什么浪漫的冒险见鬼去吧,夏尔两腿发软,只想夺门而逃。少女看出他的畏怯,轻笑一声跳上窗沿,双手抱起并拢的膝头,歪着脑袋瞧他。

“先生,您只需在占有我前,来点提神醒脑的赌博。我就是您的了,只是您一个人的…”

她柔媚的音调仿佛恳求,把那只精巧的铁块丢在一边,眼睛直勾勾只看着夏尔,仿佛贪婪品尝着他的彷徨和动摇。

理智和情欲正在夏尔的脑袋里疯狂打架。理智告诉他,应该丢下这个女人扭头就走。一段风流情事无论当时多么甜美诱人,多么新鲜热辣,过后也只能活在茶余饭后炫耀的谈资里,并在不断咀嚼反刍中萎靡成毫无味道的灰渣,不值得他拿命来冒险。可情欲——不,比起征服一个女人的情欲,更像一种不服输的较劲。被一个女人在胆量上挑衅,秃鹫和蜘蛛会怎么干?他们是真正的男人,绝不允许尊严受辱,为了一个巴掌就能拔出腰间的手枪猎刀。

关于蜘蛛的逸闻,最有名的就是有一次他在舞会间歇玩牌,舞会的主人——陆军大臣的独生女,好奇线膛马枪射击的准头,提出找一名勇士在头顶放一张扑克牌,让一个军校学生射击花色来测试。尽管那学生有神枪手之称,在场的男人都脸色煞白,没人自告奋勇。铁箍似的寂静下,蜘蛛却满不在乎地抽来一张黑桃A,还拍拍那小伙子的肩,叫他无需紧张,是死是活都不用他来担责。

——结果,纸牌正中的黑心被一枪击穿,留下一个分毫不差的正圆。事后蜘蛛喝了一小杯苦艾酒压惊,漫不经心地随口解释:“我跟他聊过,那小子明年就是编进部队的狙击手了。不是我多勇敢,而是选的靶子足够好打。”在场的男女都被他折服了,陆军大臣的女儿更是当晚就让他留宿。

至于秃鹫,他是外国公爵的儿子,来巴黎读书前还参加过俄土战争。为争一时之气拿枪决斗,对他来说都是小儿科了。

如果米娜在场,听到这些斗狠逞能之事只会无动于衷。她会呵斥蜘蛛少拿这种无异于自杀的渎神行径夸耀;她会戳穿秃鹫的戎装生涯不过是油头粉面地坐在后方指挥前线上的士兵送死,再用他戴着软羊皮手套和银尾戒的长手指,给那些绞肉机里搅和的“肉馅”发一枚十字勋章;她会拉住夏尔,叫他不要为萍水相逢的婊子做蠢事。

但米娜被夏尔丢在家里,自然不能对他耳提面命,也不能阻止他脑袋里横冲肆虐的狂想——换做秃鹫和蜘蛛,他们会怎么干?可怜的夏尔,在他们身边永远那样畏怯、不起眼的夏尔,如今得到这样一个美人的青睐,凭什么信不过自己的赌运?如果转身离开,这不是一根阴茎不能插入一个美少女阴道的问题,而是关乎他尊严的问题,一个不能为了求爱展示勇气的男人,算不上完整(如果米娜听到了,一定会言辞激烈地反驳,但这里没她的事)四分之一的概率,为什么不呢?她不就在他眼皮底下逃过了死神吗?时间每流逝一秒,他就感到自己的体肤被剥离一分,他口干舌燥,眼前吱呀作响的地板木条像泡化了那样扭曲。此时的夏尔甚至没意识到,他的下身已经是软塌塌的了。

在这主观上无限长、客观上却也没多长的心灵拷问后,公寓里一声枪响。

午夜过后,发现少爷并未归家的米娜出门寻找,她找遍了少爷平时爱逛的咖啡馆、小树林、私人画廊,均一无所获。实际上,夏尔胡乱埋在专葬穷人的坟场的尸体,被发现已是两个月后开春的季节了。乡野刚铺上萌芽的绿绒毯,儿子冷冰冰的死讯就飞到了夏尔的老家,他可怜的母亲当晚就精神失常了。没了主人的宅邸被卖掉还债,米娜也失去了容身之所,重新过起颠沛流离的生活。

五年后。

曾经在大学里交好的四人组——如今只剩下三人,又重新在高级饭店碰头了。

蜘蛛毕业后当上了药剂师,青年时期就倜傥无比的外表多了养尊处优的漂亮。让他发大财的东西不止卖给痨病患者的海洛因止咳药、治疗性倒错行为的水疗椅,还有一种帮女士们治疗歇斯底里病的神奇按摩器械——那左看像刑具、右看像机床的玩意,谁看了都得骂一句歪门邪道,然而却供不应求;秃鹫捡了个文职肥差,每日清晨丢下怀里的温香软玉,洗了热水澡,就把穿着拖鞋的脚搭上炉前的圆桌上,吸着海泡石烟斗,搞些词藻堆砌却狗屁不通的创作,去折磨那些真正拥有品味、却屡遭退稿吃不饱肚子的知识分子的眼睛;德丽莎嫁了个老爵爷,爵爷像宠爱女儿那般疼爱她,对她不但有求必应,对她裙下藏掖着的风流韵事也能睁只眼闭只眼。

简言之,可怜的夏尔意外身亡后,大家过得都挺不错。以德丽莎这个二人共用的情妇为纽带,交情也没断。

威士忌下肚,烟抽过几斗,一阵寒暄和专属老友间的唇枪舌剑后,三人变得懒散起来。

实际上,两个男人都对即将到来的事兴致缺缺——德丽莎保持着少女时轻盈的体态,还是那样漂亮,这也不能赖他们贪得无厌,毕竟少了争风吃醋,少了不安忐忑,少了推拉纠扯,性本身能带来的欢愉就那么点儿。

眼看夜晚就要在无聊中覆灭,眼尖的秃鹫瞄上了邻座独自就餐的一个女人——她可真是太漂亮啦。单论姿色或许略逊于那些最红的高级妓女,但那副清纯的神态,简直像深居修院苦行的女人,配上她软如白玉的香肩和高耸的胸脯,叫人直想亲手调弄,尝尝那蚌壳下是怎样腴美多汁的风味。她盯着一桌精美餐食,却像害了牙痛食欲不振似的,只是不断拿叉厌烦地摆弄着。

就这么几眼,秃鹫已经完全爱上她啦,此刻要他把德丽莎丢了,他连一秒都不会犹豫。他用手指抓了抓用发蜡打理过的铂金头发,迈开穿着新款呢料马裤的长腿,准备好一大堆掏心窝子的话,打算荷枪实弹地出击。

他旗开得胜。不一小会儿,三人就跟这神秘的漂亮女人一同拼桌吃饭了。秃鹫妙语连珠,从罗慕路斯到拿破仑的奇闻逸事无不信手拈来(这是他的看家本领),蜘蛛冷静尖锐的评论,德丽莎俏皮风趣的嬉骂——桌上只是多了一个素昧平生的美女,一顿饭就吃得热热闹闹。

醉翁之意不在酒。饭吃完了,两双冒绿光的眼睛盯紧了这女人微醺后的优美姿态,绝不打算放跑了她。但只怕他们这时一开口,一定都是些俗不可耐的荤腥话,致使前功尽弃。最终还是德丽莎出面,用女人间那种特有的温柔亲密打动了她,三人才带着这神秘女子上楼,开了个有单独阳台和浴室的大包间。

门一上锁,秃鹫就恨不得将那层可怜的文雅连着人皮都血淋淋剥下。他灰绿的瞳仁渴水似的涣散,干燥发白的唇发泄般咂着,一根接一根地狠狠抽吸雪茄。熟悉他的二人都知道,这女人再不顺从,秃鹫就要伸出爪子逼她就范。这多少有点损害脸面,趁女人以醉酒头晕为由去浴室休整,德丽莎挺身而出,准备化强暴为诱奸。

她主动跪下膝头,将质料高级的连身裙脱下,手指抚弄过秃鹫早就撑涨起一大包的下身,将他的阴茎解放出来,用口舌和挺翘的胸乳侍奉,湿漉漉蹭了几个来回,秃鹫更加心烦意乱,大手毫不怜悯掐揉起德丽莎精致的乳尖,那不知轻重的狠劲捏得她直惨叫。

等女人从浴室里出来,秃鹫已经把德丽莎摁在胯上干她了。她全裸的细瘦身体肋条突露,小巧阴户吞吃着弯曲猎刀似的巨大性器,夹杂痛苦的叫春声一浪高过一浪。蜘蛛端着喝空的酒杯,用下巴指了指房门钥匙,他外表不动声色,心底却久违地激荡着好奇——如果她带上钥匙夺门就走,这事就会变成珍贵的笑料,也许还会演变成历久弥新的创伤,让他的友人不举个一年半载,如果她屈服了这热辣的情欲,她会选谁呢?

他的沉思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女人的神态一瞬流露出嫌恶,又恢复波澜不惊的样子。她看了看钥匙,主动将身上的裙子脱下,露出一对只有阿芙洛戴蒂才比得上的丰满美乳、完美的卵圆形肚脐、精巧细腻的脚踝。她慢慢踱步到交合的二人前,跪下洁白柔软的腰身,这姿势让她肥腴的粉红阴户暴露无遗,看得蜘蛛脊背一麻。她探出一截鲜红的舌头,主动舔舐起淫水淋淋的交合处。舌尖探入肉唇,温柔灵巧蹭过德丽莎鼓涨的花珠,舔得她连连哀叫腰身一软,又下滑到男人储精的囊袋,连附近轻微抽缩的会阴肛口都一并爱抚,很快就让刚才还大逞威风的凶器交泻了精种。

女人站起身,满不在乎用手指拭掉颊侧从德丽莎小穴里滑漏出的白精。沉静的眼睛盯上了叹为观止的蜘蛛,他知道无法淡然处之,就也不装了,早已起反应的下身成了她下一个猎物。高潮时他没能忍住,手掌狠狠掐扼上她的脖子,这在激烈口交时常导致的轻微缺氧下简直是杀人行径,十分不讲道德,但她柔顺的深喉愣是没有任何呕吐反射。

之后秃鹫和蜘蛛轮流上了她,交换女伴又来了两个回合,纵欲狂欢还是迎来意兴阑珊的尾巴。雪茄抽完了,秃鹫光着屁股取来水烟壶——这是他在家生产那堆矫揉造作的废料时的灵感来源。吸了几口,他本就习惯夸夸其谈的嘴愈发不着边际。德丽莎累得睡着了,蜘蛛在阳台上吸烟,他的听众只有他的新情妇。

“———还说比今晚还刺激的经历,短时间可是想不到了——硬要说的话,那可就得是五年前了——”

他吐了口烟,卖起关子。女人好奇地扬起眉。

“——我们共同有个朋友,一个有点娘们气的漂亮小伙子,人还不赖,家里是干诚实生意的…就是我能感觉到,他跟我们不是一路人,却不知为什么总和我们粘到一块儿。那时他在追德丽莎——那么多漂亮姑娘不追,却非赶着吃一块别人嚼过的骨头!——有一天我们上咖啡馆,德丽莎不跟他跳舞还是怎么着,惹得他生气了。之后她有点内疚,我们就出了个损招——让她准备一只空巢的小手枪,乔装打扮一番去见他。如果他敢往脑门上开一枪,德丽莎就必须当他的情人——她对我是言听计从的。”

“然后呢?”

女人的尾音带上几不可闻的颤抖,然而秃鹫被烟草泡发的神经根本无暇顾及。

“然后才有意思——也许是德丽莎这娘们的妆太浓了,他竟没认出来!等她把他带到公寓,我们躲在衣柜里瞧着,结果——他真往脑门上开了一枪!不知怎么,那里还真有一发子弹!德丽莎吓晕过去了。——后来我们的共犯承认,他觉得放空枪有点无聊,就往弹巢里填了一颗子弹,只是他没想到,德丽莎竟然连这也能看漏。爱上这种糊涂娘们,可真倒霉啊!”

女人明明在床上侧卧,却仿佛快要晕倒了。秃鹫体贴地伸长一条胳膊借她支撑,无论远望还是近看,二人都无比浓情蜜意。

“…之后呢?你们把他的尸体怎么样了?”

精神肉体都暖洋洋地餍足,又是面对一个刚委身于他的女人,秃鹫的嘴简直不是没遮没拦,而是一五一十,把那些隐秘猥亵的细节全讲了,连撒旦听完都要从椅子上摔下去。

——他们将夏尔脑门打穿了的尸体拖进浴室,将他小脑瓜上的血跟脑浆、尿道肛门流出的秽物冲洗干净。等待凌晨抛尸的无聊时光,两个男人不知谁开了头,竟轮流鸡奸了夏尔的尸体。之后德丽莎醒来,他们命令她用小舌头清理夏尔惨不忍睹、丧失弹性的肛门。他们像得到一件新玩具一样,将曾经友人的尸首摆成各种适合奸辱的造型,让德丽莎和夏尔无助探出的舌头热吻,将残余少许滑精漏尿的生殖器塞进阴户。夏尔在当地无亲无故,而学校也被一封伪造的信轻易骗过了。原定的抛尸计划被推迟,三人将用冰袋保存的男尸藏在德丽莎的公寓,每周都要来上几次这种倒错的游戏泄欲。直到开春后,尸体腐烂得实在不成样子,才找了个机会把他抛了。

秃鹫得意洋洋地讲完,女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让他几乎以为她睡着了。

“这个友人,您还记得他叫什么吗?”

“我想想,好像是——拉斐尔?不记得啦,这重要吗?”

女人起身去浴室;秃鹫打了一把她圆翘的屁股,心满意足地躺回床上;深睡着的德丽莎翻了个身;蜘蛛刚好回到屋内倒更多的冰威士忌。谁也没看到她悄悄顺走了挂在衣钩上的大衣,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

一分钟后,包房里传来两声干脆利落的枪响,间隔片刻,又响起第三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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