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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Stay Night】Feel You,2

[db:作者] 2025-08-07 13:10 5hhhhh 3620 ℃

遠坂覺得,召喚惡魔實際上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假如是階級低下的惡魔的話倒也還好,雖然質素差了點,不過相對上不太耗魔。

然而這情況放在她身上就有點小不幸……不,也不是算不幸,她其實沒後悔過,雖然召喚不出最強的遠古惡魔Saber,不過她自身的資質與能耐很優秀,反而召喚出普遍具有性能強大的寶具的Archer,她勉強可以接受。

但是,拉回最開始的話題重點——這些遠古惡魔的傢伙們太耗魔了。光是維持一天在人間存在的形體都能消耗她所給予的三分一,不足五天就必需補魔,次數頻密得令她很頭痛。

好吧,補魔就補魔,沒什麼好抱怨的,在召喚前她其實有設想過這種情況。

剛開始的時候,遠坂豪爽地扯下自己的衣領,朝自家Servent微微歪頭,展出白皙的脖頸遞到對方的眼下,毫不在意地說了句快點吸血,乾脆利落得讓Archer有些無奈,冷冷地吐槽她真有當血包的自我意識,惡魔還沒要求就已經如此有自覺了,聽得遠坂差點炸毛想跟他吵起來。

不過吸得太頻密了,上一次的洞口還沒消失(據Archer說,補魔進食鮮血的皮膚傷口是能隨著時間逐漸復元的),幾天後又要把脖子湊到自家Servent的獠牙下,讓尖牙穿破白滑細膩的肌膚,嵌入頸動脈裏攝食血液。

遠坂感受著皮囊在嘴唇吸啜下的微微拉扯感,又聽到耳邊隱約傳來的吞嚥聲,她被打落在鎖骨處上的濕熱鼻息弄得身子有點顫慄,血液流失過多讓她精神有點恍惚,那感覺就好像自己早起時低血壓的半夢遊狀態,意識有點飄飄然。

鬆開後,Archer見她這樣暈乎乎的狀態,輕輕地摟住對方,為她支撐住身子,以有些嫌棄的聲線說,不能再以吸血的行為來補充魔力了,要不然先沒命的是你,Master。

可補魔不就是透過體液交換嗎……?其中最有效的就是血液……?遠坂輕輕搖頭,盡力運轉有些迷糊的腦袋,溫吞地回覆。

Archer瞥了她一眼,沒什麼情緒波動的棕色瞳目深深地看著懷中的少女,沒說話。

然後到了下次的補魔時間,遠坂就支支吾吾的、滿臉通紅、平日坦率的行為都變得扭扭捏捏起來了。

Archer看著這個有著小惡魔性格的大小姐難得地露出純情的一面,忍不住哼笑一聲,在對方炸毛起來叫嚷著你在笑什麼時,直接低頭吻了下去,舌尖捲取少女口中的唾液,主導了這場另一種的補魔儀式。

「嗯……嗯……」

縱使現在距離初次性事已經隔了一段時間,性格保守的遠坂在每次實行時,臉頰還是會不爭氣地發熱變紅。

她緊閉眼睛,踮腳摟住彎腰籠罩著自己的白髮男人,張開嘴巴與對方舌吻起來;彼此的舌頭糾纏著,因害羞而顯得動作生硬青澀的軟舌被另一方挑逗,主導著一切的舌頭拂過它的表面,在舔撫口腔壁肉和牙齒間裏攪拌著二人的津液,包裹不住的液體從遠坂的嘴角溢流下來,停留在下巴尖的透明水珠在房間燈光下折射出曖昧的白光,承受不到更多的重量後便失足掉落在衣服上;紅色的布料被它沾濕,染上更深沉的暗紅色,其胸口間的白色十字架圖案也一同被沾污,留下了帶著不潔又污穢的水漬。

Archer是遠古惡魔,也意味著自己在召喚他之前,或許已經和其他御主進行過性行為了,經驗自然是比她更好和老到。這個綿長的深吻讓遠坂緊緊地皺著眉頭,她微微張開眸子,攬住對方脖子的手垂至堅實的胸口前推了推,示意他快點放開自己,快吻到沒氣窒息了。

對方順從她的意思,鬆開這個繾綣的接吻,二人的呼息噴灑在彼此的臉上,熾熱的、又無比曖昧的,Archer低下眼簾注視著掛在自家御主嘴角邊的唾液水漬,抬起拇指輕輕拭走,然後順勢湊到頸窩處,拉起衣領,往早已復元消失的獠牙洞口位置親了一下。

「……快點把它做完吧。」被抱到床上的遠坂任由對方的手指探入黑絲襪裏慢慢脫下,她側過頭盯著房間的角落,像是不敢正面看著接下來的性交場面,小聲嘟噥道。

Archer聞言低笑了一聲「那你可要滿足我一個要求。」

「什麼嘛……竟然還討價還價?」遠坂抱怨地嘀咕著。

隨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沒感覺到什麼的遠坂有些疑惑地扭頭望回去,但下秒當她看到對方的性器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時,她瞬間嚇得瞪大眼睛,把臉側過去後害臊地喊道「你,你幹什麼!不要這麼明顯好不好!離我遠點!」

然而Archer卻伸手輕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強行扳回來,睜大得圓圓的藍色瞳目慌張地四處亂瞟著,死活都不願意望向對方那位於恥骨的男性生殖器官。

「——凜。」

Archer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呼喚著她的名字,平日這個人只會尊稱她為“Master”或是“大小姐”而已。

他沒再說任何話了,但時而停留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的指腹,卻婉轉地在暗示這段藏在緘默下的無聲要求。

該死的,遠坂心慌意亂地想著。這種時候叫她的名字就是犯規!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遠坂自暴自棄地大聲說道,她壓下內心的窘迫,顫巍巍地觸碰著溫熱的半軟性器,像是貓咪豎起脊骨炸毛似的,焦急地打住對方的說話「我做就是了!」

纖細的手指顫抖著握住眼前人的私人部位,柱身暫時還是軟的,抖動的指尖帶著內含幾分好奇又害羞的情緒,柔柔地勾勒著陰莖的輪廓,薄薄的指甲在移動撫摸時,輕刮著敏感的皮囊和龜頭。Archer被這種青澀又不溫不火的撩撥弄得不禁呼吸一窒,洩漏出來的鼻息變得粗重起來。

當遠坂還在以研究的手法在輕捏陰囊時,陽具已經漸漸挺立起來,她看著因海綿體充血而脹大的陰莖,有些不知所措地微微張大嘴巴;而從剛才一直默不出聲地盯著蹲在自己胯下的御主的Archer,瞧到她這副很能誘惑男性的無意識動作,心底有些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感覺到自己的性器更加脹痛了。

遠坂雖然內心鬧著彆扭,不過答應了的話語不會反悔,於是她在心裏做了幾番自我催眠後,如同終於下定決心般,閉眼勇敢地親吻了一下陰莖的頂端,隨即張開下顎,把它含在嘴裏,慢慢地吞吐起來。

「……」

Archer垂眼注視著她的口腔被自己性器堵得滿滿的、有點難受又儘力放鬆口腔肌肉來吸吮它的表情,喉道不自覺地發出含糊的音節,像在低聲喟嘆一樣。

太大了,遠坂艱辛地想著。在吞吐間後退時,晶瑩的水液裹挾住整根堅挺的陽具,分泌過多的唾液包裹不住更是沿著下唇滿溢出來,滴答滴答的落在床褥上,形成一小灘水痕。

二人的身高差異頗大,本質上遠坂是難以把整根陰莖含進嘴裏的,不過是把七成長度含住,她都已經覺得自己像要窒息了。

可是她微微抬眸瞟了一眼自己的Servent,雖然對方一臉平靜淡定的模樣,但蹙著的眉頭卻彰顯著他實際上只是在忍耐壓抑而已,從剛才到現在仍是感到羞恥的心突然釋懷了。

遠坂在想,何必如此介意呢,都已經做到這地步了,甚至更深入的做了,其實稍微放開點去幹也沒問題吧。

於是她忍著對性器麝香與前列腺液腥鹹味的不適,大膽地把它吞得更深了,陰莖近乎沒入至喉嚨裏,頂端在進入至深處時,甚至跟上顎的腭垂撞到,遠坂下意識地作出了想嘔吐的反應——而這下意識的喉道收縮,緊緊地夾住了陰莖軸。

Archer也覺得自己的身體產生了一陣顫慄感,那是僅存於進行性交時才會出現的腰身發軟感覺,他壓抑不住低吟聲,還沒來得及完全退出,陰莖已經震顫著射出了微涼的精液,遠坂嚇得合上了眼睛,好讓黏稠的白液沒射進眼睛裏。

「……嚇到我了!」她仰頭跟Archer叫嚷抱怨道「下次射的時候,應該再早點通知我!」

「抱歉,我下次會注意。」Archer用指腹抹走她眼皮上的精液,替她擦乾淨。

「不……倒也不用這麼認真地道歉……」遠坂有些臉紅紅的嘟噥著。

她看著雖然射精了、但仍是半硬著的陽具,頂端的洞口還沾著些許剛才的濁液,她發了幾秒愣,想著該怎麼辦。

下秒,她鬼使神差的,將自己耳邊髮絲撓到耳背後,半垂著眼睫再次張嘴。濕熱的軟舌舔撫過龜頭,把剩餘的精液捲取嘴裏,最後還怕好像不乾淨似的,在頂端輕輕地吸了吸,輕輕地含啜一下後,才離開。

這看得Archer直接默然,陰莖的海綿體再一次成功地充血起來,硬了。

「啊……!?怎麼回事!喂,Archer……!」

遠坂懵然地被他抱起來,一種雙腳打開、只握著腿彎處來抱住的姿勢,她呆呆地盯著坐在鏡子前的他們,遲滯了幾秒後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羞恥又慌張地大喊起來。

「放開我,Archer!才不要這個姿勢!」

「噓。」

Archer湊到她耳邊,吐出一個音節示意她安靜,沙啞磁性的聲音伴著濕漉漉的熱氣,竟直接讓遠坂腰軟了,一股酥麻的電流從尾椎骨逆流上至大腦,害她頭皮發麻起來。

「都說不要這個姿勢……嗯,啊……」

她這麼眼睜睜地注視著Archer掀起褲子,脫下自己的內褲,然後指頭朝著私處的縫隙緩緩探入深進。

一根、兩根、三根、四根——最後的堅挺性器。失去任何支撐點的遠坂就這麼靠在結實豐滿的胸懷裏,眼角泛著淚光地呻吟起來。Archer太高了,所以每一次的插入都幾乎能頂到子宮口,每每體驗到這個感覺,她都會渾身顫慄軟掉、陰道抽搐收緊、嘴巴不受控制地發出失去音調的尖聲。

而現在Archer這傢伙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還突然帶著惡趣味,走到鏡子前強迫她看著二人性器官的交合位置,盯著自己陰部是怎樣在陰莖的抽動間,不停張開又收攏,陰唇是又怎樣屢次與退出捅入體內的陰莖軸淺淺地磨擦輕蹭。

在最後的深深頂進,撞到子宮口的性器再次噴出黏稠的精液,Archer在自家御主失神的尖聲呻吟下,埋在她的頸窩處裏,獠牙很溫柔地咬下去,留下了一個許久沒見的洞口。

「……Archer。」被輕放在床上歇息的遠坂,輕輕地喚叫自己的惡魔。

她拿手臂擋住自己的臉頰,發出悶悶的聲音,兇狠地威脅自己的Servent「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咬了我一下,待會你等著被我暴揍一頓吧。」

「抱歉。」Archer又一次道歉了,但這回他帶著淺淺的溫柔與縱容,勾起嘴角輕笑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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