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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富贵犬】(17-21),5

[db:作者] 2025-08-07 13:10 5hhhhh 4060 ℃

  莎莎脸上的妆已经乱七八糟的,她也没心情卸,等早餐来了莎莎才说「吃饭了主人。」

  两个人默默地吃完早餐,粟雨说「打的疼吗。」

  莎莎心里一紧,她已经猜到了粟雨的意思,还是装着没事一样说「不疼,媚奴儿的身体是主人的,主人想打就打。」

  「从今天起咱们就分手了,就这样吧,我走了。」

  莎莎默默地坐着看着粟雨穿好衣服,拿好包,去门口穿好了鞋子。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她突然觉得心里一下子空了,她觉得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偏偏脑中一片空白,想要做点什么却什么也做不了,她说「主人还能再给媚奴儿一次机会吗?」

  粟雨说「没有机会。」

  「主人还有话对媚奴儿说吗?」

  「没有。」

  「主人。主人。」莎莎喊着站了起来。

  可是粟雨已经开门走了,莎莎追到门口喊着「主人,主人。」

  粟雨终究是没回头,莎莎站在门口呆了,一切都结束了。

  昨晚上了药后莎莎就没穿衣服,有很多人已经起床了,不时有人从莎莎门口经过,一个全裸的美女哪有人会不看呢,脸上的妆乱七八糟跟小丑一样看不清五官,可是脸型很好啊,身材也是真好啊,腰细腿长屁股翘。那种地方竟然有纹身,还是第一次见呢,每个经过的不论男女都得打量一下。

  要是平时莎莎会觉得羞耻,会赶紧关上门,可是现在她觉得别人的眼光有什么关系?看吧,看吧,一副臭皮囊而已,她觉得心里空了,没有灵魂了,不想活了。

  她知道美娟为什么自杀了,而且会那么决绝的对自己开枪,因为她也体会到了美娟的痛苦,失去了主人就失去了一切,包括灵魂,所有的一切对于莎莎都没有了意义,她厌恶这个世界,美好的风景在她眼里变的丑陋不堪,她想睡觉,最好是永远都不醒来的那种,她看着手腕上的纹身,「莎莎之墓」自己已经死了一次,现在要死第二次吗?

  突然,在别人的眼里,一个全裸的美女开始飞奔起来,柔嫩的脚丫踩在碎石路上不疼吗?她的屁股和背上全是纵横的鞭痕,丰满的臀部每一步迈出就是一阵臀浪。胯下那是纹身吗?好淫荡。

  在别人诧异的眼光里,全裸的美女一路跑到了码头上,粟雨在别人的议论声中也回了头,见莎莎一丝不挂的朝自己奔来,脸上的妆跟小丑一样,哪还有点美女的样子。

  粟雨骂了一声,赶紧迎向莎莎,把上衣脱了盖在她的身上,抱起她来就走。他不敢抱莎莎背和屁股,上边全是青紫,只是抱着她的大腿,莎莎搂着他的脖子,挺直了上身,倔强的把衣服拨到了地上,粟雨只能蹲下把衣服捡在手里骂道「你疯了,不知道羞耻了?」

  在别人的目光里终于跑回了家,粟雨把她扔在床上说「你真的疯了。」

  莎莎说「我没疯,我只知道不能没有主人,我知道美娟为什么自杀了,我体会到了她的痛苦。」

  边说边从床上爬下来,跪倒在粟雨脚下说「媚奴儿错了,主人再给媚奴儿一次机会行吗?」

  见粟雨没说话,莎莎继续说「媚奴儿错了,昨晚主人打我第一下我就想求饶了,可是不知道怎么了上来那股犟劲了,主人你相信我,我说的是实话,媚奴儿是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昨晚真的是被鬼蒙了眼,就是上了倔强的性子,真的没想到是在违抗主人的命令,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我只是想那个服务生好恶心,不配碰我。只是后来英洁来了才点醒我,我才知道闯了祸。」

  「我相信你,可是你这是第几次了?你自己发的誓你都忘了?」

  「已经这样了,媚奴儿再解释也没用了,主人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现在就去昨天那家店,你看我表现行吗?只要主人不满意你转头就走,媚奴儿绝对不再纠缠主人,行吗?主人。」

  说着又指着墙上的钉子说「主人亲自钉的钉子,如果主人不给媚奴儿机会,媚奴儿也不再追主人了,我会用你绑我绳子把自己吊死在那里。」

  粟雨看着火候到了,便转身走回了房间,见粟雨进了房间莎莎大喜,爬到粟雨的身边说「主人不走了?主人答应了?」

  粟雨「嗯」了一声说「我看你表现,如果不满意我转身就走,这是你自己说的,你认吗?」

  「认认认,谢谢主人。我这就洗脸换衣服。」

  「还没说完呢,奴隶对抗主人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知道。」

  「就算对你的表现满意了,你也要受到惩罚。」

  「我知道,媚奴儿认了,我们现在去那家店吗。」

  「先不用,晚上再去,来抱你睡觉。」

  「好。」

  莎莎每次犯错都会进步一大块,第一次的时候被黑人干了,她突破自己认可了自己母狗的身份,第二次偷偷跑了,她又突破自己成了一个会收缩阴道的性玩具。从全裸奔跑来看,羞耻心已经剥去大半了,粟雨开始期待了起来,看看这条母狗能把自己调教到什么地步。

  晚饭时间到了,莎莎穿上了跟昨天一样的衣服,化了一样的妆,粟雨却说不去了,莎莎很疑惑,粟雨说「我相信你能做好,所以就不去了,我要的是你的服从性,而不是真的要去做。」

  莎莎说「好吧,所以主人要直接惩罚我吗?」

  「等我的消息吧,我要走了。」

  「啊?主人这次来就为了打媚奴儿吗?主人还没干我一次呢。」

  「现在没心情,如果你在惩罚中出现了反抗,我还是会不要你,所以,咱们现在还是处于分手状态。」

  「我不介意。主人请使用你的肉便器,鸡巴套子,精壶媚奴儿吧。」说着挽着头发就要跪下。

  粟雨托住她的下巴说「我介意。」

  粟雨和魏建国走了,哈妮也跟着走了,显然魏建国很满意,电视剧综艺之类的大量资源已经到了她的手里,她未来会很忙。

               (二十一)

  莎莎这几天也没有出去玩,她心里不安,睡觉也睡不着,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粟雨的惩罚,她把所有能想到的酷刑都想了一遍,她有把握能应付哈妮上次受得刑罚,可是再严酷一点的呢?

  终于,不安的心安定了下来,粟雨来了,不论什么惩罚她都要面对,她觉得很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等莎莎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粟雨搂着她还没醒,莎莎一动粟雨就醒了,他说「醒了?」

  莎莎心里一阵紧张,她说「嗯,这几天都睡不好,没想到一觉睡了这么久。」

  「一直提心吊胆的,我来了反而安心了对不对?」

  「嗯。」

  「那起床吧,接受惩罚吧。」

  「嗯。」

  粟雨让她脱光了衣服,戴上项圈,穿上环,穿上一双黑色高跟鞋,又给她戴上了黑色头罩,莎莎说「不要主人,我看不到,心里更害怕。」

  「害怕就对了,这是对你违抗主人的惩罚?」

  然后莎莎就被装进了箱子里,莎莎想这种惩罚也好,自己至少能忍受,就算被关两天自己也能忍受。可是她感觉箱子摇晃起来,显然粟雨拉着她出门了,她靠声音辨认出来粟雨应该上了渡轮,再然后就是「嘣」的一声,应该是放进了汽车的后备箱里,摇晃了许久后才停了下来。一停下莎莎又紧张了起来,恐怖的惩罚要来了,她能不能承受的住呢?

  箱子一打开莎莎就发现自己想错了,没有酷刑,自己一直想错了方向,主人说过自己的羞耻心太重,她怎么就没往暴露这方面想呢?

  莎莎听到了嘈杂声,汽车行驶声,高跟鞋的「哒哒」声,人们的说话声,一阵风吹来,莎莎起了鸡皮疙瘩。

  她很确定这是在闹市,粟雨一牵莎莎的牵引链,莎莎却拉住链子说「主人,换个惩罚好吗,你打我或者对我用刑都行,我不要这样。」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服从,下来!」

  「主人~」

  「打算现在就反抗了?」

  莎莎只好紧紧的抓住链子,摸索着从后备箱里出来,风吹在身上,她知道自己已经站在了闹市中。莎莎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女人赤裸着身体,身上是淫荡的环和纹身,被人像狗一样牵着的情景,她似乎看到了人们鄙夷的表情和打量自己身体的目光。

  粟雨说「看这么多人在看你,紧张吗?」

  莎莎呢喃着说「媚奴儿不是人了。」

  粟雨大声说「你当然不是人,你只是我的母狗而已。」

  粟雨说「蹲。」

  莎莎说「够了吗主人,媚奴儿不是人了,没有廉耻了,不要再折磨媚奴儿了,我们回家好吗?」

  「我让你蹲下!」

  「啊」的一声莎莎捂住屁股,上次的鞭伤还有好,粟雨又突然给她的屁股一鞭子。

  粟雨大声说「这是我养的狗,大家随便欣赏,很淫荡的身体吧。」

  莎莎一听要被欣赏,条件反射般的捂住了胸部,「啪」又是一鞭子,粟雨狠狠地说「不准捂,蹲下。」

  莎莎的泪水已经浸透了面罩,她抽泣着蹲下。

  粟雨又大声说「很贱的母狗对不对?不挨鞭子不听话,她说她发情了,忍不住自己插自己呢。」

  下身突然一凉,原来粟雨把假阳具插入了她的阴道,粟雨说「自己插,不到高潮不准停。」

  莎莎只是抽泣,手拿住了肉棒却不插,粟雨说「想反抗对不对?」

  莎莎抽泣着摇头,粟雨喝道「快插。」

  莎莎慢慢抽插起来,莎莎清楚听到周围一阵「嘘」声,显然是对她的淫荡感到惊讶。

  莎莎抽泣着摇头说「不行,在这里没法高潮啊~」

  粟雨说「小母狗说围观的人太少在这里达不到高潮,可是小母狗愿意给大家表演一下犬艺。」

  说着粟雨一拉链子说「立。」

  人群中又发出了「嘘」声和女人哈哈大笑声,显然被莎莎淫荡的姿势逗笑了。

  粟雨说「这么多人看着很兴奋吧?嗯?」

  莎莎摇着头,只是有气无力的重复说「我不是人了,不是人了。」

  莎莎已经感受到了人们的目光聚集在了自己的阴部,自己的阴蒂环,阴唇上的环,还有蝴蝶都被人看的清清楚楚,她甚至还听到了拍照的「咔咔」声。

  莎莎抽泣着说「不要拍照啊主人,求求主人了。」

  粟雨大声说「小母狗很兴奋,她说欢迎大家拍照,录像也没问题,请大家把她淫贱的样子发到网上,让更多人看到。」

  莎莎绝望的摇头说「不要啊主人。」

  粟雨说「很不开心对不对,想反抗对不对?反抗我吧,反抗我你就自由了,再也没没人让你做这种事了。」

  莎莎只是哭着摇头,粟雨一拉她的链子说「趴下,不敢反抗就服从,把你淫荡的屁股翘起来,让大家看清楚你下身的两个淫贱的肉洞。」

  莎莎像个木偶一般趴下,粟雨大声说「很淫荡对不对,没想到连母狗的屁眼都有纹身吧?这些都是母狗自愿纹的,说是为了能让男人插的舒服一点。」

  粟雨蹲下她的耳边说「说,母狗太淫贱了,欢迎大家来干母狗。」

  莎莎摇着头,呢喃着说了一遍,粟雨说「大声点,这点声音谁会听到?」

  「啪」莎莎又被抽了一鞭子,莎莎大喊「母狗太淫贱了,欢迎大家来干母狗。」

  一阵嘈杂的说话声传来,莎莎知道这是人们在议论自己,她失声痛哭,情绪已经快崩溃了,四肢好像要支撑不住身体,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粟雨又蹲下说「你父母也在看你呢,你妈怀里还抱着你儿子,他们会看出来这条母狗是他们女儿吗?」

  粟雨从来没见过莎莎父母,如果正常情况下莎莎肯定会怀疑,可是现在她心神大乱,眼前瞬间出现了父母看着自己的样子。

  粟雨又大声说「很多人说想看母狗的脸,想看母狗脸的鼓掌。」

  「哗」掌声四起,莎莎突然大喊道「不要,让我死!」

  粟雨说「要死也是回去再死,在这里你必须服从,想反抗吗?反抗吧,反抗了就不会被逼着做这些下贱的事情了。」

  莎莎跪到了地上哽咽着说「主人,我不反抗,我听话,别让我摘头罩,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让我跟乞丐去做爱也愿意,媚奴儿再也不敢惹主人生气,主人相信媚奴儿吧。」

  「是吗?我找十个臭烘烘的乞丐来肏你,你也愿意吗?」

  「愿意,媚奴儿愿意啊,主人,回家吧主人,求求主人了。」

  「可是你没机会了,在饭店我让你含住你没含的时候你就已经没机会了,现在你只有反抗或者服从。我数十下,十,九……」

  等粟雨数完了莎莎还没动,粟雨说「很好,走,上车吧,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说着抱起莎莎来就走,上车的时候莎莎却拉住车门死活不上,粟雨说「不上是吧,那我自己走了,再见。」

  莎莎却紧紧搂住粟雨不让他走,粟雨说「你只有两个选择,摘头罩或是分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十,九,八……」

  莎莎只是搂住粟雨也不说话,等粟雨数完她还是没动,粟雨猛的把她推倒在地,莎莎「啊」的一声痛喊就坐到了地上,然后她就听到了关车门的声音,莎莎大喊道「不要!我摘!」

  「嘭」又是关车门的声音,莎莎感觉到粟雨又走到了她的身边,粟雨在她耳边说「摘,做给我看,向我展示你的服从性。你自己不是说了吗,你只是一条狗而已,狗哪有知道羞耻的?」

  莎莎手指哆嗦着捏住面罩,却总也下不了决心,她哽咽着说「主人,饶了媚奴儿吧,除了这个我什么都愿意做,主人不是说要在我儿子面前把我当狗肏吗,等我们回去我就去抱儿子好不好?让主人在儿子面前肏媚奴儿好吗,媚奴儿愿意啊主人~不不不,乞丐,让个乞丐在儿子面前肏我,媚奴儿愿意,媚奴儿会有媚态的,求求主人了。对对对,那个服务生也可以,不论多脏媚奴儿都会含住的,主人相信我吧,媚奴儿听话,媚奴儿愿意,求求主人了,媚奴儿保证有媚态,呜呜……」

  说着莎莎又忍不住痛哭起来,粟雨不理她,只是大声说「母狗说了,围观的人太少了,请大家多叫点人,人再多点她才肯摘。」

  「哗」四周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粟雨在她耳边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扔掉廉耻还是失去主人,你自己选,在椰果岛赤裸着身体追我的勇气呢?拿出来,向我证明你的服从。」

  可是椰果岛哪能和闹市中一样,莎莎当时凭着冲动做出来,潜意识里已经有了准备,自愿做的心里就比较可以接受,重要的是当时自己只是裸奔,脸上的乱妆也掩盖了相貌,并且马上就被粟雨抱回了家,可是这是在闹市中被粟雨命令去做,她心里本能的抗拒,何况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人看的清清楚楚,还被拍照录像了,不让人看到脸是她的底线,一旦露了脸,她的人生就结束了。

  粟雨继续说「美娟的痛苦你不是感受到了吗,失去主人和廉耻哪个更重要?你说你是我的什么来着?」

  这句话已经不需要思考,莎莎本能的脱口而出说「媚奴儿是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

  「很好,摘掉面罩。」

  莎莎捏住面罩,手指哆嗦着,沉重的喘息着,慢慢的揭开了一点面罩。

  「啪」粟雨一鞭子又抽到了莎莎的背上,他严厉的说「服从主人,摘掉面罩。」

  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莎莎猛的把头罩摘了下来,头罩顺着她的手被扔出去很远。刺眼的光让她闭上了眼睛,却挡不住滚滚而下的泪水。

  莎莎自己虽然留住了主人,但是却抛弃了廉耻,这一刻她的脸会被人拍下并且在网上迅速传播,所有认识莎莎的人都将知道她是条母狗,以后碰到莎莎的人都将称呼她为母狗,不论自己穿什么衣服,人们都会知道她衣服下面是具多么淫荡的肉体,不论自己装的多么正经,人们都知道她趴在男人脚边摇屁股的样子!

  她已经看到了以后自己出门男人视奸她的样子,女人鄙夷唾弃的目光和父母对她失望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完了,她真不是人了,最后坚持的底线被她连同面罩扔向垃圾堆,她不知道自己以后怎么面对父母,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儿子,自己的妈妈下贱成这样,应该也不会再喊她妈妈了吧?

  「我会让你的儿子看着你的视频打飞机。」

  莎莎耳边又响起了色鬼老板对她的威胁,自己的儿子长大了,恐怕真的会拿自己的视频打飞机吧,因为再也找不到比自己还淫荡的女人了,莎莎坐在地上,用手撑住摇晃的身体,任由眼泪滴下,面上则挂上了笑容,这种倒错的表情表明她的防线全被击溃。

  莎莎嬉笑着说「主人,满意了吗主人,媚奴儿真成了条贱狗了,要不要在这里干媚奴儿,要不让全部的男人都来轮奸媚奴儿?媚奴儿愿意,来吧,嘻嘻,记得拍照呀主人,发到网上让人家都看到。」

  莎莎躺到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双腿蜷缩到胸前说笑着说「主人,这个姿势可以吧,方便男人们轮奸我,来吧,来吧,媚奴儿愿意,媚奴儿会高潮的~录像的近一点录嘛,把媚奴儿的表情录清楚点,媚奴儿有媚态吧主人?主人满意吗?哈哈,媚奴儿服从主人的命令了,媚奴儿服从,媚奴儿对主人绝对服从,哈哈……可是媚奴儿以后还怎么做人啊主人,哈哈,媚奴儿不是人了……不是人了……哈哈哈,媚奴儿恨你啊主人~主人啊~你把媚奴儿一个人硬硬的变成了一条狗,哈哈~主人好棒~这才是我的主人~哈哈~媚奴儿的主人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主人,我爱你,我恨你~」

  粟雨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莎莎又哭又笑,他知道她需要发泄,心理的废墟需要自己去重建,莎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却没发现四周却静的吓人,只有她又哭又笑的呢喃自语。

  莎莎闭着眼,用手搂住自己的腿,等心情稍微平复一点的时候却发现想象中的惊叹声却没出现,也没有拍照的声音,更没有男人来干她,她揉着眼,眼前只有粟雨静静的看着她,莎莎看向四周,原来是在一个大仓库中,四周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音响,她感受到的风不过是远处的工业风扇而已。

  莎莎茫然的看着四周说「主人,这是怎么回事?」

  粟雨过来把她抱起说「让你在大街上暴露,就算你愿意我也不会愿意,我说过我要的是你的服从性,而不是真的要去做。」

  摘掉面罩是大悲,发现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在大街上是大喜,虽然莎莎心理素质已经强大了,可是还是经不住这种冲击,

  「主人」莎莎喊着吻向了粟雨。

  可是还没吻到就一闭眼昏睡了过去。全身快要绷断的神经这一刻全部放松下,瘫软在了粟雨的怀里,她觉得自己很累,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粟雨将她裹进毯子里,放在了后座,粟雨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望着这个大仓库长出了一口气,莎莎紧张,他更紧张,他怕莎莎撑不住崩溃了,一旦崩溃除了精神病院多一个病人以外,自己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莎莎输不起,莎莎输了她就成了行尸走肉,没有活着的意义,粟雨同样也输不起,他付出的太多了,虽然有安铭源的支持,可是浪费了这么多资源,粟雨将无法面对陈老和安铭源。

  粟雨望着这个已经花费好几天的时间布置出来的仓库,发动了车子,莎莎昏睡了一天后醒了过来,粟雨知道她的心情还需要调整,很温柔的照顾莎莎,也没再和她做爱,虽然没有留下任何可怕的后果,可是廉耻自尊全被击碎后留下的创伤还要时间去恢复,莎莎并不知道自己难过的什么,可是就是心里难受,整天没有笑容,她也很奇怪自己的状态,明明没有事情发生啊。

  等莎莎稳定一点粟雨就带她出去了,她必须换个环境来改善心情,老在椰果岛闷着会抑郁的,各处景色的好的地方逛了十几天后就去了草原,苍狼大地让人心胸开阔,莎莎的心情也开朗了不少,两个人在蒙古包里相拥而眠,莎莎奇怪的问道「主人,你最近怎么不碰媚奴儿了?」

  「你状态不好,我不想再刺激你。」

  「媚奴儿没事了,来吧主人,主人一个多月没射过了吧?媚奴儿知道男人超过几天就会想的,让媚奴儿侍奉主人吧。」

  「不,等你彻底恢复了才行。快睡觉吧,明天带你去大漠。」

  大漠狂沙,长河落日,恒古未变的寂寥大地彻底治愈了莎莎的心疾,两人裹在厚厚的大衣里看着血色的残阳落下,莎莎惊叹的说「我终于知道什么叫长河落日圆,大漠孤烟直了,太悲壮,太寂寞,太豪情了。」

  粟雨搂着她说「知道为什么自古以来都是北方征服南方了吧?北方人的豪情和英武是这寂寥的大地赋予的,他们天生就是战士。」

  「主人我们回椰果岛吧?」

  「这么着急回去干嘛?」

  莎莎转身搂住粟雨说「媚奴儿想做爱了,媚奴儿知道主人心疼我,就算想要也不敢主动撩拨主人,可是媚奴儿早就想了,回去吧主人,我要主人给媚奴儿一百次高潮。」

  「嗯,看来你的心情是真好了。」

  「不,媚奴儿觉得自己病了,下面老是流水。」

  说着拉住粟雨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莎莎的内裤早就湿透了,粟雨拿出来的手上粘满了淫液。

  莎莎拿着纸巾给粟雨擦着手说「对不对主人?媚奴儿是不是病了?每天都这样,以前给主人口交的时候会流水,后来主人摸我也流,现在主人只是搂着我也会流,再这样下去我只能天天垫着卫生巾了,好讨厌这具身体。」

  「你没病,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从心里认可了你是我的奴隶,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就算是不想要,你的身体也会不受控制的做好准备,因为你的潜意识里认为你是我的性奴,你存在的意义就是被我干。你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流的,对不对?」

  「嗯,可是想到主人还是会流,讨厌,有什么办法治疗吗?」

  「没有办法,因为你是淫贱的母狗,不流水还叫淫贱吗?哈哈,走,我们回家。」

  「讨厌,那媚奴儿不做母狗了。」

  一天后,莎莎站在渡轮上看着椰果岛,现在她认为这才是自己的家,自己属于这里,属于主人。她在这里才知道什么是友情,美娟的义气,小雪的理性,英洁的温柔,这些都让她感受到生活的快乐,也知道了原来生活真的不需要每天柴米油盐,真的不需要每天早起晚睡的操心费力。她唯一操心的事是今天想吃什么,想买什么,哪里好玩。

  给她这一切的是她的主人,身后的这个高大男人,每次粟雨站在她身后,她都充满了安全感,就算她面对一条食人巨蟒她也不会恐惧。粟雨抱住莎莎说「到家了莎莎。」

  「嗯,到家了,我想小雪了。」

  「是先让我肏呢?还是先去找小雪?」

  「先让主人肏,主人,我爱你。」

  「嗯,我知道。」

  「媚奴儿再也不会反抗主人,我发誓。」

  「是吗,如果我让你在这里脱衣服呢?」

  「脱,媚奴儿听话。」

  「好,那脱吧,脱光。」

  莎莎「嗯」了一声就抓住自己的圆领套头衬衫准备脱下,「哎吆」一声却被粟雨抱起,走下渡轮后粟雨说「先带你去看个礼物。」

  莎莎一听礼物就本能想到是粟雨用来玩弄自己的东西,她疑惑的问道「什么礼物啊?箱子还是炮机?或者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粟雨说「不,这是真正的礼物。是我奖励你通过考验的。」

  椰果岛上是没有汽车的,只有自行车,莎莎很疑惑粟雨是怎么把一辆汽车弄到这里来的,莎莎只在网上看到过这种车子,她摸着车身说「很贵吧主人?」

  「不贵,这是用来给你学开车的,练手用的肯定不能太贵,说不定你不小心就开坏了。」

  「开车有什么用啊?我不学。」

  「有用,走。」

  粟雨和莎莎坐上了快艇,朝椰果岛旁边的一座小岛驶去,小岛上满是工人,莎莎的高跟鞋在全是乱石的路上无法行走,粟雨将她抱起向山顶走去,莎莎搂住他的脖子说「主人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在我心中疑惑好久了。」

  「说。」

  「男人的占有欲不是很强吗?喜欢女人只属于自己,可是主人为什么这么喜欢看别人玩我呀?」

  「你属于我吗?」

  「嗯。」

  「你会跑吗?」

  「不会!」

  「所以,在知道你属于我,也不会跑的前提下,看别人玩你就是种享受,跟你做爱是身体享受,看别人跟你做爱是视觉享受。」

  「我好像懂了,主人是不是把我当成黄色电影里的女主角了?看别人玩媚奴儿,就像是在看黄色电影?」

  「是的,等你什么时候让我看的把持不住,冲上去干你的时候,你就成功了。」

  「知道,要有媚态。」

  「真是条聪明的母狗。」

  「不,媚奴儿是主人只知道听话的笨狗。」

  山腰中很多别墅正在兴建,粟雨抱着莎莎在一套别墅前停下说「这里也是我送你的礼物。」

  莎莎惊叹的说「也太大了吧,这得住多少人啊?」

  「到时候你可以把你父母带过来,还有工人,厨师之类的佣人,反正不会空旷,院子我特意没让他们做设计,你可以根据你的喜好来自己设计。」

  粟雨指着正在修建的大桥说「学开车就是让你能方便的出行,你通过这座大桥就可以直接去港岛或者椰果岛,很方便吧?当然,你也可以请司机,可是总是不如自己开车方便。」

  莎莎很感动,有些哽咽的说「可是主人才刚给我父母买了房子啊。」

  「老人要的是心安,多一套房子他们心里就多一份安全感。」

  「主人你真好。」

  回到椰果岛后粟雨拉着莎莎的手说「莎莎,快跑。」

  莎莎疑惑的问道「干什么啊?」

  「我到家得时候,要看到你一丝不挂的跪在门口自慰。」

  莎莎「嗯」了一声后就直接把脚上的高跟鞋踢到了路边的草丛里,然后朝家中跑去。

  「主人,我等你。」

  粟雨到了门口就听到了莎莎的呻吟声,推开门后就看到了赤裸的莎莎跪在地上,手在阴部快速的摩擦着,看见粟雨进来莎莎把阴部的手抬起,手上全是明晃晃的淫液,莎莎喘息着说「主人满意吗?媚奴儿高潮了。」

  粟雨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解开了腰带,莎莎见粟雨解腰带就跪直了身体,微微低头将提前扎好的高马尾呈现给粟雨。

  粟雨抓住她的马尾向后一拉,将莎莎面向自己,莎莎「嘤咛」一声看着他说「主人的鸡巴套子,精壶,肉便器,飞机杯准备好了,请主人随意使用,插坏掉也没关系。」

  粟雨拉着她的头发向上抬起,莎莎慢慢站起来说「主人不用媚奴儿的嘴巴吗?」

  粟雨说「手背到背后,去床上。」

  莎莎「嗯」了一声就把双手背到背后,转身往床上走去,不料莎莎刚走一步却被粟雨猛然一推,莎莎没有防备,直接摔在了地上,莎莎「哎呀」一声后转过身来看着粟雨,疑惑的说「怎么了主人,媚奴儿哪里做错了?」

  粟雨说「没有,翘起屁股来。」

  粟雨脸上没表现出来,可是内心是很震惊的,他的本意是推倒莎莎,看看莎莎在摔倒后还会不会继续执行主人的命令,这是对她服从性的考验。

  可是莎莎就算摔倒也没有去手去撑地,而是上身硬硬的摔到了地毯上,双手出于本能的撑地是身体条件反射般的自我保护,可是莎莎就算摔倒也没忘记主人的命令,依然把双手背在身后。摔倒后只是奇怪自己哪里做错了,丝毫没有想到自己的双手没撑地是多么的不正常。

  莎莎又一次给了粟雨惊喜,他这一刻甚至觉得自己的调教已经完成了。每次犯错莎莎对自己的突破都会震惊粟雨,服从大于本能这种事是粟雨也没有料到的,他的调教计划里根本没有一项,他自己也没想过这个女人会把自己调教到这个地步,因为无论从生物学,还是心理学,或者随便哪个角度来看,让服从性压过身体本能是不可能的,这对粟雨的冲击是巨大的,他现在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他的母狗的自我调教又有大书特书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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