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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足花陷阱中盛开的申鹤——愚人众的恶堕调教,1

[db:作者] 2025-08-07 13:10 5hhhhh 7490 ℃

玄冰制成的长矛刺入不远处正欲溃逃的妖魔心口,凄厉的惨嚎响彻在绝云间轻纱般的雾霭里,刹那之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随风飘散而去的灰黑色烟尘,让这一由业障而生的魔物彻底归于虚无。

这不是申鹤第一次在绝云间里诛杀妖魔了。承应师父留云借风真君所设下的修行历练任务,这处渺无人烟的峻岭似乎已经成了申鹤每天都会来的地方。由天地之间徘徊不去的业障所幻化的妖魔在云雾中时而显现,不过对于已经在此修习甚久的申鹤来说,如今的她想要消灭这些妖魔,已经易如反掌。

“应该还需要……去西面的山脚探寻一番。”

申鹤自言自语着,脚下步子却是不曾停下,一双玉白高跟的金黑色露趾靴在绝云间的峭岭岩面上踏出一阵阵闷响。这身衣着已经伴随了申鹤许多时日,除了在一些重要的日子里会更换其他衣装,沐浴焚香之外,她倒也不曾有过寻常女子追求衣冠饰物日新月异的意愿。

一路上,申鹤渐渐发现了有些许不对劲之处。在此之前,各处山峦之间都只有一两只妖魔盘踞,而就在她前往西山的路上,已经有不少于五只丘丘人从不同的死角嘶吼着冲向她了。当然,对于应付这些智力水平并不高的小喽啰来说,申鹤只需挥舞着手中的玄冰长矛精准刺中命门即可。顺利解决掉一路上的丘丘人后,申鹤便继续向着目的地走去。不过这一切都已经给了申鹤些许预警,也许今日的绝云间,并不如往常那般平和。

寒霜在长矛刺透的瞬间将西山脚下最后一只丘丘人覆盖,末了,申鹤写意一挥,随着长矛被重新收回,在半空中零落的冰尘顷刻化为乌有。稍稍定了定心神,申鹤便再度看向前方,此刻,就在山崖下有些空旷的岩面上,一株有些硕大的、不寻常的花卉映入了她的眼帘。

生长在岩石之中的……花朵吗?

见到这样奇特的植物,申鹤也是有些讶异。事实上,这朵花的大小已经远远超过了她曾经在师父居处附近见过的所有仙花药草,感觉……几乎都可以容纳一位身材娇小的女性在花蕊之中。周围飘散着的奇妙香气愈发明显,不由得让申鹤有些出神,尚未察觉到自己被面前的花朵深深吸引住的女子一点一点朝着它走去。当然,申鹤并没有想过这些,在她的意识里,自己只是为了去近距离观察一下这朵花,一来探明丘丘人与这朵花之间有无关系,二来方便之后同师父详述在绝云间逢见的奇物。

“没有花蕊……?为什么……”

在看到面前花朵中央的空洞后,申鹤呆愣了一下,檀口微张。眼前的花朵已经从最初的奇特慢慢演化成了一种说不出的惊悚感,而申鹤心中徘徊难消的不安也是很快应验了。一股巨大的吸力从空洞中席卷而出,不知何时开始就将脑袋几乎快要紧贴在花朵上的申鹤瞳孔骤缩,意识猛地从被香气支配的状态中惊醒过来,然而为时已晚。在一头白发随着双肩一同没入空洞中后,等待申鹤的也只剩下坐以待毙的结果了。

……

黑暗,一切都在单纯的黑色中失去了色彩。被稍显闷热,甚至有些黏湿液体的柔软物质包裹住身躯的感觉对于申鹤来说并不好受,不过很快,由触感所带来的不适都消失了,周围的香气也渐渐变得难以闻到。申鹤少有地在心中晃过一丝慌乱,这些本该是好事的变化也许并非看上去那么简单,如果说这些变化都是因为她对于外界的感觉被这朵花完全剥夺了的话,那事情就更糟了。

当然,身处花中的申鹤并不会看到,也同样不会感觉到,自己脚踝以下的部分其实还露在花朵之外,稍稍扭动的模样就像是随风摇动的花蕊一般。

自花瓣下方延伸上来的藤蔓很快就覆盖在了申鹤的脚踝处,连体的轻薄衣物在分泌液的作用下迅速消融着,而微微灼热却又通透的感觉则是让已经失去感知一段时间的申鹤稍稍错愕。似乎并没有被吞进花中的部分还能感觉到些什么,这样的念头让申鹤又是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对于尚不知道这会有多可怕的女子来说,现在她的双脚就是最后可以反抗这朵花的办法了。

对着空气扭动,猛踢,这样笨拙的动作虽然无法伤到花朵半分,但也已经是申鹤在没有对外感知的情况下可以做出的最大努力了。很快,等到脚踝处的衣物都已经被消融,只剩下雪白的肌肤时,藤蔓便有了新的动作。靴子松动的感觉让申鹤更加茫然地挣扎起来,不知道这朵怪花还要做什么的她本想奋力扭动着脚趾抓住自己的靴子,却因为是露趾靴的缘故毫无办法,只能慢慢等待着手法娴熟的藤蔓将靴子从她的脚丫上脱下。

轻微的凉意随着露出的少许红润足掌以及趾缝透了进来,对于因为不谙常识而终日穿着同一双靴子的申鹤来说,这样的凉意让她有些陌生,以至于会稍稍颤抖。如果不是以金色环扣与双脚相连的踩脚袜保护的话,只怕是申鹤要颤抖得更厉害些。而此刻,本该是天蓝色的踩脚袜也已经被足汗浸得有些发黄了,脚掌上同样有着些许明显的反光色泽,甚至可以看到汗渍的痕迹。至于一旁脱落在地的露趾靴也更不必说,素白的鞋垫里已经有了微微凹陷的黑色足印,至于露趾处则是更加明显。一双不知穿了多久的靴子与正在足花中颤抖的脚丫都冒着些许热气,散发出一位经常苦修却不常洗脚的仙家懵懂女子所应有的酸臭汗味。

平日里哪怕是就寝也会一直穿着的靴子被突然取下,申鹤的一双脚丫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外界的温度,这才继续尝试踢向将自己困在其中的足花。一双对于寻常女子来说有些偏大的38码脚丫看上去匀称修长,玉润优雅,颇有特色的则是这双脚丫的第二脚趾比大脚趾稍长几分。不过此刻,足花已经对这双乱动的姣好玉足失去了继续忍耐的兴趣,藤蔓很快攀附上了申鹤的脚掌,滑腻的触感让申鹤不由得全身打了个寒战,仅仅是在并不算很敏感的足跟和被踩脚袜包裹的脚心游动的感觉就已经让申鹤发痒不已。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脚丫好像很怕痒的申鹤顿时动作一僵,不过这会儿,就轮到足花施加报复的时候了。本是试探着游动的数根藤蔓已经彻底爬满了申鹤的双脚,渐渐的,它们自发地竖立起来,对着申鹤的脚心用力地点触划动起来。触电般的瘙痒感一瞬间将申鹤的大脑灌满了“痒”这个字,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曼妙女子在足花中发出了让她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凄厉笑声,元素力量无法运用,至于长矛也早已在足花外的地面上被搁置,所有申鹤可以想到的反抗手段都无法实现,在藤蔓几乎是挑逗一般的点触下,隔着踩脚袜被不断刺激的脚心的每一寸痒痒肉都在给这双脚丫的主人带去难以想象的剧痒。

咬紧牙关的申鹤瞳孔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妄图维持自己平日里正常模样的她俏脸通红一片,不光是因为剧烈大笑,也有对于自己如此失态的羞耻。不过这样的抵抗并没有生效多少,随着脚丫被挠痒,更多的足汗润滑着本就敏感无比的脚掌,也让这双脚丫的酸臭味更明显了一些。再度笑出声的申鹤也是彻底失去了抵抗之力,从足花中依稀传出的笑声里夹杂着近乎癫狂的感觉,几乎要把肺里的所有空气都转化成笑声来逃避双脚的瘙痒的申鹤不住地晃动着脑袋,一头梳着麻花辫的银白长发凌乱披散开来,而这些都是她自己无法看到的模样。

好痒……好痒……好痒……痒死了……

在云雾弥漫的绝云间深处,没有人可以回应足花中被折磨的申鹤,而像是这样的瘙痒,似乎还将在申鹤的双脚上持续很久。

……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就在申鹤几乎快要因为缺氧而笑昏过去的时候,藤蔓这才依依不舍地停下了对申鹤这双大脚丫的爱抚。满是汗渍的脚掌以及完全湿透的踩脚袜散发着不小的酸臭汗味,就在这时,藤蔓又是将另一种泛黄的分泌液涂在了申鹤的脚掌上。随着藤蔓的扫动,湿滑的分泌液开始遍布在申鹤的脚丫上,被脚汗浸透的踩脚袜也同样将分泌液传递到了其下的脚掌上。一想到这可能也是会溶解她的衣物的液体,申鹤不由得萌生了对于自己脚丫会被消融的恐惧。不过好在这样惊悚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她的脚丫和踩脚袜都还好好地保存着,看上去除了给她的脚丫涂满这样的液体外,现在都还没有什么异样。

脚趾缝……不要……痒……痒……

携带着分泌液的藤蔓似乎并不想放过任何一处角落,而敏感度不亚于脚心的脚趾缝自然成了被关照的重点。藤蔓在脚趾缝中来回抽插涂抹的感觉就像是在申鹤的痒感神经上跳舞一样,无可奈何的她也只能被迫发出一阵阵干笑。好在这样的举动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足花并不是为了继续挠她这双怕痒的大脚丫,而是要将这种分泌液完全涂满申鹤的双脚。

好像……除了有些湿滑,没有任何感觉?

不过……有点热……痒痒的……

如果申鹤可以看到自己的脚丫的话,一定会惊讶于现在几乎快要干涸的脚掌。不过足花的分泌液并非是挥发了,而是已经彻底被申鹤的脚丫所吸收。这种分泌液可以极大程度上活化足部的汗腺,作为依赖女性足汗而生的奇特花朵,足花也正是依靠这样的分泌液才能适应不同的猎物。无论脚丫多么干净的少女在涂抹了分泌液后都不免会成为一双汗脚,至于像申鹤这样天生足部汗腺极其丰富,只是尚未完全活化的优秀胚子则更不提了。如果说现在的酸臭味都是因为一直穿着靴子,很少洗脚的缘故的话,那么在被彻底活化汗腺后,申鹤将彻底变成一双在任何环境下都汗流不止的大汗脚,无论脚丫踩在哪里都会留下一个个饱满的酸臭足汗脚印。

湿……湿的……好难受……

在足花中央的大脚丫不住地扭动着,申鹤所幻想的所谓分泌液带来的黏湿感,其实只不过是自己的脚汗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申鹤的脚汗已经多到沿着脚掌的周围开始缓缓流落,而这样的感觉无异于是将申鹤的脚丫放在了一锅冒泡的热水里,在越来越浓重的酸臭味里,这位仙家女子的大汗脚早已是一片狼藉,被足汗浸得稍稍发皱的足掌看上去有些发白,却又带着滚烫的红色。而对于放任申鹤在那里因为自己的脚丫变得如此多汗痛苦闷哼的足花来说,现在正是收获的时节。

一瞬间,藤蔓迅速回到了这双酸臭的大汗脚上,吮吸着这双脚丫上冒出的足汗,而在藤蔓的刺激下,除了继续在足花中无助大笑以外,申鹤的大汗脚也因为被吮吸脚掌的刺激流出了更多的酸臭足汗。这些带着申鹤脚味的足汗对于足花来说就是最珍馐的琼浆玉液,而在自己的脚丫被开发成这么一台疯狂的脚汗制造机后,频繁出汗的感觉,以及被玩弄脚丫时的嘶哑笑声都让申鹤的体力越来越微弱。现在的她就算有幸可以使用自己的武器和元素力量,恐怕也已经快要累倒了。

不要……停……快停下!……

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打扰饥饿的人获取食物,对于这朵已经在此等候多时的足花也不例外。而如此高质量的食物来源也是足花少能见到的,申鹤这双大脚丫的出汗量在被彻底活化汗腺后已经达到了极为夸张的程度,似乎只要碰一碰都会流出一大滩足汗,气味也是酸臭难掩。对于足花来说,申鹤的脚味多大并不重要,唯独如此优秀的出汗量,绝对是可以让它饱餐一顿的尤物。

况且,在这位仙家女子的身上,足花感受到了空前强大的元素力量。若不是被捕获囚禁的缘故,只怕是可以轻易摧毁它。想到这里,足花便更不可能放过申鹤。一种更为安全,以及荒诞的想法在足花的思维中逐渐形成,随之而来的,便是从昏暗中接近了申鹤后庭的一根空腔藤蔓。

尚在为自己被吮吸脚汗的双足干笑不已的申鹤突然高亢地呻吟了一声,恢复了知觉的翘臀中央,插入屁穴之中的藤蔓带着异物捅入的感觉,让申鹤的脸色顿时因为羞耻而通红。自己的私密处被这样生硬地捅入,就算申鹤再不谙世事,可敏感的女儿身所带来的羞赧也会告诉她一些是非对错。眼下,比起被玩弄双脚时的羞耻,申鹤只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异物的不适感渐渐淡去,而剩下的却是让她莫名感到有些舒服的奇特感觉。不过这样的感觉很快就随着涌入屁穴的透明凝胶而消散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越来越肿胀的申鹤哦哦地叫着,被灌肠的臌胀感逐渐变成了想要排泄的可怕冲动。咬牙死死忍住屁穴里有东西要涌出来的感觉的申鹤只感觉大脑一片混乱,就连双眼也有了想要上翻的态势。

然而就在这时,本在慢慢吮吸申鹤的酸臭脚汗的藤蔓成了破局者。贴在发黄的踩脚袜上开始猛戳脚心,在脚趾缝中来回抽插爱抚,一瞬爆发的剧痒让申鹤不可遏制地疯笑起来。颤抖的屁穴一松,些许冰蓝色的凝胶就这样顺着足花的空洞漏了出来,落在了足花正下方的岩面上。申鹤的表情呆滞了片刻,随后便如同意识到什么恐怖的事实那样奋力夹紧了自己的双臀。那些凝胶被排出的瞬间,申鹤感觉自己也在同时失去一部分意识与感知,如果再有凝胶漏出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一双敏感的大汗脚被这样精心照料的申鹤,又能怎样凭借虚无缥缈的坚持来无视自己脆弱的身体呢?

好痒……好痒!不要……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又要出来了!……不要……坚持……坚持住……出来了!……

断断续续的,越来越多的凝胶顺着屁穴被排出申鹤的身体,而在失去了大半的意识和感知能力后,申鹤也变得愈发呆滞起来,就连被玩弄脚丫时的反应也没那么激烈了。松弛的屁穴开始不住地漏出冰蓝色的凝胶,在足花下方已经汇聚了一大滩带着申鹤人格的凝胶。足花的想法也正是如此。通过注入可以汲取申鹤的人格以及元素力量的凝胶,随后以挠痒的方式逼迫申鹤将自己的人格和力量排出,从而将会反抗它的疑虑打消。同时,逐渐汇聚成型的凝胶团也在慢慢演化出史莱姆的机能,开始收束根茎的足花自然可以与这只新生的冰史莱姆维系共生,从而获得移动的能力。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随着申鹤的大汗脚在藤蔓无休止的折磨中一上一下地扭动,所剩无几的意识也慢慢被附着到人格凝胶上,顺着屁穴被排出体内。

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

申鹤也许从不会想过,有朝一日,已经习惯了淡漠清冷的她居然会像一个淫荡的少女那样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语,随后遏制不住地失禁。随着最后的一些凝胶从屁穴中被排出,申鹤也是彻底翻起了白眼,现在的她不过是一具毫无意识的躯壳,虽然一切身体机能都还在正常运作,包括那双酸臭的大汗脚也正在继续被藤蔓的瘙痒弄出更多的脚汗,可已经什么动静都做不出了。很快,在足花分泌液的作用下,申鹤那无用的身躯也终将被无痛地消融成无色的凝胶,团团包裹在充斥着自己人格的冰蓝色凝胶外。只剩下作为足花花蕊的一双大汗脚继续分泌着带有申鹤体味和酸臭味的足汗,留下这位仙家女子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至于真正的申鹤,则早已在那团凝胶中陷入了沉眠。正如同新生的婴孩在被孕育那样,从单纯的人格凝胶汇聚成独立的冰史莱姆个体是需要时间的。已经彻底收起根茎,被凝胶团托在头顶上的足花继续着对申鹤双脚的足汗榨取,看起来在冰史莱姆成型之前,这番折磨是不会停下的了。

……

数天后。

“大人,费那么大一番功夫来绝云间做什么?”

一旁的雷萤术士疑惑地看向戴着愚人众面具的女子,后者笑了笑,开口答道。

“前些日子,有报告称在附近发现了一朵巨大的足花。按理说人迹罕至的地方鲜有足花生长,现在看来,绝云间里或许真的有传闻中的仙家女子在活动。”

“所以……您打算?”

“再来看看。也许这朵足花已经有了收获呢~”

女子的嘴角微微上扬,话音隐没于绝云间的云雾里,两人继续朝着西山走去。

……

“哦?这是……冰史莱姆?”

女子回想着先前呈递来的照片,这里的变化让她也稍稍有些吃惊。面前的足花很显然已经与下方突然出现的冰史莱姆合二为一,不过看起来因为一些未知的原因,这只史莱姆并没有选择离开原地。值得一提的是,现在的足花里已经有了一双散发着酸臭汗味的38码大脚丫,藤蔓无时无刻不在吮吸着漫溢出的足汗,如此夸张的出汗量让这两位愚人众的成员也是惊叹不已。

“这双靴子……”

女子看了眼一旁地面上的露趾靴,露出的前脚掌部分带着黑黑的汗印,似乎证明了已经有些陈旧的事实。不过重点并不在于这双靴子被穿了多久,而是这熟悉的模样以及被切断处的纹案,都让女子确定了绝云间里的那位仙家女子的身份。

“果然是留云借风真君收养的申鹤小妹妹呢~”

当然,对于现在已经沦为足花的花蕊脚奴的申鹤来说,所谓的仙家女子之类的说法都离她相去甚远。

“若是被足花调教得服服帖帖,想来此刻怕是连身体都不剩下了吧。”

女子若不经意地在申鹤的大脚丫上划动着,温冷滑腻触感之下是依然在循规蹈矩地随着藤蔓的吮吸进行扭动的景象,而没有丝毫因为外界增添的瘙痒产生的变化。这也让女子更加确信,申鹤已经被足花消融了身体,变成了只剩下脚丫的花蕊。

“是……没有了吗?”

雷萤术士俯下身去,同样的,一旁的女子也将目光投向了这只包裹着透明凝胶外壳的,较为别致的冰史莱姆,嘴角渐渐露出笑意。

“不。照这么看来,也许这多出来的冰史莱姆,就是真正的申鹤小妹妹呢……”

……

愚人众据点,略显昏暗的房间里。

被安置在一侧的足花早已恢复了正常的扎根状态,那双申鹤的大脚丫依然在被足花吮吸着酸臭的足汗,以供玩乐。而在一旁,被禁锢在术式中央的冰史莱姆则是丝毫无法动弹,朦胧的声音渐渐传入申鹤的意识里,像是女性之间的交谈。

“材料准备好了吗?”

“是的。我们从足花里回收出来的衣物上找到了神之眼,还有您委托制作的药水也已经完成了。”

“很好。把神之眼放上去,要开始了……”

冰凉的硬物触感落在了冰史莱姆的头顶上,随着这一术式被缓缓注入元素力量,愚人众操办的仪式也是正式启动。周围的人影骤然增多了数位,在藏镜仕女们的齐声咏唱下,仿佛是梵音那般的字节让申鹤的意识再度陷入朦胧之中。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溶解……

正在……一点一点变成其他的模样……

史莱姆表面的透明凝胶率先消融成了液体的模样,顺着术式的力量漂浮在半空中,尽管看上去只占了史莱姆外表的薄薄一层,但在复原仪式的佐助下,这些凝胶正不断地增殖扩大,似乎正向一位熟悉的女子的身躯模样演化着。随着水平躺下的曼妙身躯渐渐成型,直至已经慢慢浮现出肌肤与银白色的长发时,在一旁目睹全过程的愚人众女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约莫过去了一刻钟左右,等到名为申鹤的女子新生的赤裸身躯完全被复原重塑后,周围的藏镜仕女才缓缓退去。沉眠的身体尚没有被灌入意识与感知,而这份可以说是申鹤真正的人格的东西,正以冰史莱姆的模样继续漂浮在术式上空。愚人众女子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从新生的申鹤心口取走了那枚明暗不定的神之眼。重塑身体并非一件易事,即便愚人众有这样的能力去支撑完成这么一个术式,可代价也是显而易见的。不光是申鹤那充当阵心的神之眼几欲破碎,在重塑的过程中所消耗的元素力量,也大多来自于申鹤自身的冰元素之力。现在的申鹤虽然外表与之前并无大异,甚至更加姣好貌美,但这些年里的修习与磨练都已经化为乌有。除了较之普通人来说有着更不错的体质外,也没有什么剩下的了。

“没想到真的可以成功呢~”愚人众女子轻笑一声,“那么接下来,就该请申鹤小妹妹好好报答一下我们愚人众的恩情了……”

……

进……进去了……

身体……弓起来了……好难受……

随着最后的冰蓝色凝胶被灌入申鹤口中,她的脸上也是渐渐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忽然从混沌的意识中惊醒过来的申鹤刚想舒展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她的脖颈和脚腕像是被什么环状的东西给紧紧扣住了,整个人仿佛是虾米那样被弯曲在了狭小的空间里,身体的燥热与一丝不挂的下身传来的凉意让申鹤的脸颊很快染上了一抹红晕。

“不错嘛。没想到申鹤小妹妹的身体柔韧性这么好呢~”

警觉的视线顿时汇聚在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女子脸上的奇特面具让申鹤稍稍回忆了片刻,旋即脸色一变。愚人众,这个来自于至冬国的组织,传闻与魔神之间存在着某些联系。而申鹤也绝不会忘记,就在她被师父收留之前,发生在她身上的那些近乎绝望的往事。

全部……都与魔神有关!

察觉到申鹤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愚人众女子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事实上,她完全是有恃无恐的。如今的申鹤正被愚人众精心打造的禁锢墙牢牢锁住,而除了露出墙面的脑袋和一双脚丫外,申鹤的下身也贴合着一块凿开的口子,似乎有什么特殊的用意。

深呼吸,申鹤几乎是在一瞬间爆发式地挣扎起来,但让她感到恐惧的是,自己的身体里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冰元素的力量,甚至神之眼也不翼而飞了。没有了这些力量的佐助,光凭申鹤自己的身体强度想要破开这处拘束她的墙还是极为困难的。

“为了帮申鹤小妹妹重塑身体,我们可是煞费苦心地用尽了你先前的身体里所有的冰元素呢~至于那块神之眼,好像也因为运转过度快要破碎了哦……”

愚人众女子的身影越来越近,申鹤眼睁睁地看着她俯下身来,伸出的手指缓缓朝着自己的脚丫靠去。被足花玩弄双脚的惨痛回忆尚未消散,在脚腕完全被拘束住的情况下,申鹤仿佛已经预见了结果,只能默默咬紧牙关,开始等待脚心的瘙痒漫过全身,压抑的闷哼与低垂的脑袋显得颇为痛苦。

“唔……看起来重塑身体的时候没能把申鹤小妹妹的特点都还原呢。”

愚人众女子将沾着些许申鹤因为脚丫被挠痒而流出的足汗的手指靠近了鼻间,早已明了的轻微汗酸味让她不禁故意摆出了一副不满的神色,而看到这一幕的申鹤也是脸色越来越红。就在申鹤因为愚人众女子这样呼吸她的脚味而感到羞耻的瞬间,面前突然多出的一只露趾靴却是径直扣在了她的脸上。申鹤还没来得及看清靴子的模样,视线就已经因为离得太近而一片朦胧。秀气的琼鼻被迫紧贴在带有发黑的汗脚印子的露趾区,气味自然不必多少,况且还是脚趾与前脚掌的交界处,酸臭的脚味更是极为浓重。

好臭……拿……拿开!快拿开!……好臭……

愚人众女子悠悠地享受着申鹤因为嗅闻自己的露趾靴而发出的惨哼与求饶声,而当几分钟后,她才将这双酸臭的靴子挪开了些,看着大口喘息新鲜空气的申鹤忽而抬起头来,却发现那是自己穿过的靴子时那颤抖羞红的俏脸,女子像是又收获了不少乐趣。

“看起来申鹤小妹妹对自己的大~臭~脚……很讨厌呢。”

听着愚人众女子颇为挑逗的话语,申鹤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起来。她现在什么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毕竟刚才自己那样失态地请求把脸上的臭靴子拿开。这是申鹤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也许不应该一直穿着同一双靴子,无论她是不是一双臭脚丫,这么日以继夜的穿法总还是会出问题的。

可是……她的脚丫现在就在脑袋边上……明明……什么味道也没有……

“嗯哼,我猜申鹤小妹妹一定在想,自己这双没有味道的大脚丫是怎么穿出这样一双可爱的靴子的~”

被捕捉到心中疑惑的申鹤默默移开了目光,不想与面前的愚人众女子对视,却又很快被芊芊玉指托起了下巴,像是待宰的羔羊那般被挪了回去,四目相对。

“重塑身体的时候,申鹤小妹妹那双不爱清洗的大臭脚,可是完全焕然新生呢。不过这样一来,就没有还原申鹤小妹妹原来的特点了~”

特……特点?

一旁的两位藏镜仕女缓缓走上前来,申鹤的目光飘忽不定地在她们手中盛满泛黄色粘稠液体的玻璃瓶上来回晃动。没有多余的动作和其他言语,随着玻璃瓶的盖子被掀开,滑腻的液体便从申鹤的双脚之上倾倒下来,像是被放进了一盆冷水中的感觉让申鹤这对温热的大脚丫骤然掰直,连同瞳孔也颤抖得更加厉害一些。不过很快,在藏镜仕女的手指将所有的液体在申鹤的脚掌以及脚趾缝中抹匀之际,申鹤也是终于再度被足花玩弄她的恐惧所笼罩,疯狂的笑声随着脚趾缝被来回抽插的速度加快而越发凄厉。申鹤一刻不停地摇晃着脑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脚丫上传来的剧痒,仅仅只是被轻轻搓动,就已经无法忍受的剧痒。

脚丫……怎么回事……好痒……痒死了……

“新生的身体确实很敏感呢~也许是不错的副作用?”

痒……好痒……好痒……不要……

“这些从足花中提取的浓缩分泌液,小半瓶就足以让申鹤小妹妹的脚丫变成世界上最能出汗的大汗脚哦~现在可是有整整一瓶都给申鹤小妹妹用上了呢,比在足花里的待遇好多了……”

不……不要!……不要!……

洗掉……求求了……帮她洗掉……

不要再涂了……她不要变成汗脚……求求了……

在足花里被分泌液活化了所有足部汗腺的申鹤早已明白那是怎样可怕的折磨,如今却听说要再来一次,内心彻底濒临崩溃的她想也没想就直接求饶起来。愚人众女子见状倒是微微讶异,这位仙家小妹妹倒是不如情报中说的那般冷漠淡然,也许……是因为在足花里被调教得懂事了?不过这并不会改变愚人众女子定下的计划,无论申鹤对着她怎样哀求,一旁的两位藏镜仕女都只是在继续为这双大脚丫服务着。即便是提取出来的浓缩液,但性质上倒是与真正的足花分泌液无异,伴随着微微的发热以及酥痒感,申鹤的脚掌上已经几乎快要看不到涂抹的液体了。除了脚掌变得更加红润以外,什么异样也没有发生。

然而面如死灰的申鹤早已知道,自己的脚丫,快要变成另一副模样了。

……

停……停下……不要挠了……痒……痒死了……

白发赤裸的女子被拘束在一面青灰色的墙内,在已经笑得通红的俏脸两侧,一双带着浓浓汗味的大汗脚正在被两位藏镜仕女用手指肆意地抚弄着。每当指尖划过脚掌的时候,这双被彻底活化了全部汗腺的大汗脚就会流淌出越来越多的足汗,至于地面上则早已留下了两大滩汗渍。微笑着的藏镜仕女们时不时便会凑近这双可爱的大脚丫,呼吸着温热的脚掌上那独属于申鹤的体味,面具下的脸上带着一抹酡红,而仅仅是呼气便会让这双脚丫颤抖得更加厉害。

申鹤并不会知道,自己的脚丫不光是因为重塑身体而获得了不亚于一位新生婴儿的敏感度,在她的人格被重新塞回身体里前,愚人众更是在她的脚丫里植入了更多的汗腺以及敏感神经。如今被足花提取液改造的这双敏感大汗脚便是集大成之作,在一阵阵近乎癫狂的疯笑里,申鹤只感觉自己的脚丫被浸泡在了热水里,不过所谓的热水都是她自己的脚汗罢了。只要藏镜仕女稍稍刺激申鹤的大汗脚,足汗就会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流出,从而让脚掌更加润滑,也更加敏感怕痒。在被愚人众掌控休止期限的恶性循环里,申鹤除了贡献出自己全部的气力放声大笑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可做了。

……

半个小时后。

房间里,申鹤那浓郁刺鼻的脚汗味已经弥散开来,冒着热气,甚至足跟还在淌落汗水的通红双脚表明了这地狱般的半个小时申鹤到底是怎么度过的。不间断地被玩弄脚丫、被言语嘲弄大汗脚、戏谑地称作汗脚仙女……而申鹤却怎么都反驳不了,她只能继续绝望地大笑,笑到难以呼吸,笑到翻起白眼,面色羞红地吐出香软的舌头像是母狗那样哀求怜悯。当然,这些没有一次得到过愚人众女子的回应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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