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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尔特尔前传——红发少女的足底传承,1

[db:作者] 2025-08-07 13:10 5hhhhh 3410 ℃

红发的萨卡兹少女在默默抽泣。

呜咽,横在口中的木质棍棒阻止了她的进一步发声,可因此而强行张开的口腔又生理性地汲取着富氧的空气,吐息间伴着阵阵嘤咛,与她鼻头的抽动一并飘入了无边的黑暗。

尖利的上下犬齿早将口枷啃咬得不堪入目。封闭其双眼的黑棉眼罩更是在外侧析出了一层白色的晶盐。是不知被浸透了多少次,又干涸了多少次。

呼吸间,她的身体颤栗着,不住地颤抖着。上身那厚重的拘束衣成了此时她生理上最大的折磨。闷热,潮湿。灰白的棉布被经年累月汗水打湿,混杂体内油脂的杂液给予了它别样的淡黄色泽,与领口随着胸口起伏而不断上涌的,充满汗味的热浪。

好在,下体处姑且干燥。两条管道保证着她最基础的清洁。只为让她在这不见尽头的折磨中,至少少受些许皮肤病的苦楚。

已经被抓来多久了?早就记不得。也或许从最初,时间就已然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但她或许过得还不错?至少她的面色红润,长发凌乱油亮却依旧顺滑,一对黝黑的犄角更是在天顶射下的仅有的这道白光中反出健康的光泽。

还有从胯部向下便再不着片缕的腿脚,也是肌肉丰满,白中透红。

当然,最漂亮自然还是被伸直双腿的尽头,那双被锁在足枷中的玲珑小脚。

与她主人那顶红发所带来的高傲气质截然相反,这双楚楚可怜的娇媚裸足却是肉感尽显,丰盈可爱。

“♫~”轻轻的哼唱声。裹挟着少女的呜咽一同填满黑暗。声音的源头便是她被缚的脚前。分不清性别,望不见样貌,灰蓝的兜帽大衣下漆黑的面罩倒影这它面前那粉白的双脚。

不知道是汗液还是被涂抹的润滑,又或许是天生如此?蜷缩的白莲自内而外地反射着自上而下的光芒,无一处不娇嫩不敏感的双脚肌肤粼粼剔透,如是自出生起便被尽心呵护,从未经历尘土,不曾感受消磨的天工尤物。如此完美,实在是难以将这对珍宝,与越过足枷后她们那落魄的主人相提而论。

那双脚舒展着,脚背绷着,往外探了出来。坐在她们身前的那人,便也如同经年的巧匠那样,轻抚着一只的足背,食指横在趾跟那处,下方的大指则随意挑选着它的目标,捏上饱满的趾肚,不时让一根足趾从她的姐妹身边抬出,配合着另一手上捻着的一柄小刷。给那红粉石榴的趾甲轻柔地刷上同她发色那样火红的颜色。

一颗,两颗,三颗……

少女不敢反抗,只是哽咽地承受着。她的双脚始终用力,生怕哪里又不顺了对方的心意。

可颤抖始终难以抑制,从发梢至足尖。她控制不住,即使心中再怎么咒骂自己,泪水再如何溢出眼眶,呼吸变得再怎样沉重,密布皮肤的恐惧依旧是令她颤栗不已。

何况,那人握在自己趾肚的大指,那粗糙的指腹似是可以摩搜着那些敏感的肉球。仅仅是这点此处,她此时的双脚就足以产生令她抓心挠肝的绵密痒感。

可她不能将脚避开,甚至不能蜷起,不能有半点反抗。

她看不见,可她知道,就在男人伸手可得的地方,那里支着一张不大不小的桌子,桌上有一不宽不窄的托盘,盘中铺着不多不少的工具——

化妆时所用的柔毛小刷、椭圆黝黑的气垫发梳,不知哪位萨卡兹头上大角制成的密齿短篦、表面布满颗粒凸起的一双手套、称之为工艺品也不为过的十枚金属假指、色彩鲜艳的黎博利长翎、两柄电动牙刷,一柄留有刷头,一柄仅剩旋转的金属内芯……

以及托盘外,摆放整齐的,统一装配的油瓶。

瓶与工具们都摆放得整齐,若不是那些待命的刑具无一不透出油亮,靠里的油瓶也尽数用尽,甚至肉眼都无法判断其究竟是否曾被使用。

那双脚丫或许本该比现在来得更加白皙,可莫约是长久被油浸润的关系,她反倒是更添了些许暗质的性感姿色。

明明已经很久没有为她再补充油水,可她双脚却好似已经能够自发分泌润滑一般,始终那样水灵晶亮。以至于直至此时,好似在她下方足跟的末端,也还依旧悬着一颗正在成型中的油滴。

明明地面已经铺满了曾因过量使用,或是挣扎摇晃时甩出的精油,足枷更是稍一涂抹就能划出明显的手指痕迹,可少女足前那人却依旧注意到了那珠襁褓的油,并稍事停下了对她脚趾的装饰,伸手揩下油滴,拈动着手指,将其重新涂回少女的趾缝。

“呜呜呜!”一声悠长的哀鸣,伴随她股间哗哗地水流声,仅是这样的刺激就又令她失禁。

她将脚趾抓紧,整个人都在痉挛着。可那人似是根本不关心少女作为“人”的状态与想法,又是将手伸向了正涂到一半的她的左脚二趾,只是手与足的稍微接触,少女便又惊慌着将那蜷缩中的脚趾分开,回到了绽放的模样。

它又涂了起来,涂那如血般的殷红。

可不知是那人枯槁的手指刻意摩擦了撑抵的脚趾,还是仅仅是失禁后她想要扭动身体稍微坐直些许,脚趾是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

那人悠闲的哼唱伴着动作也随之停止了,世界猛地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呜呜……呜呜呜呜!”她想解释些什么,却一个清晰的字眼都发出不出来。

“唔啊啊!姆哇!呵……呵唔嘿呜呜哈哈哈哈~”好像是在道歉?为自己扫了对方的雅兴所道歉。

或许是刚刚自己的移动,以至于指甲油溢出了边界发丝粗细的那点点,那人便如同受了沉重打击似的,破罐子破摔,索性将她的足趾用手分开,露出每根脚趾间隐藏的那块稚嫩,而后干脆将小刷插了进去。

她毫不意外地发出了欢笑。口枷虽能抑制她正常的语言,可却并不能堵住天籁的笑音。

那样美妙,那样动听,那样凄惨。

她一如既往地挣扎了起来,可却仅限于上身。少女的双脚最多不过是颤抖着,逆来顺受。任由那人随意摆弄,任由那小刷涂上自己的趾头,扫过每一条趾缝,顺着脚底的纹路滑向脚掌与脚心。

“呜啊啊!嘻嘻哈哈哈哈!呜嗷!唔嗷嗷啊啊哈哈哈!”已经有些分不清她究竟是在笑还是单纯在嚎叫。嚎叫虽从不是萨卡兹会有的习性,但她却显得这么熟练。

左脚,之后右脚。

明明右脚没有犯错,为什么也要一并接受惩罚呢?她想不通,或许她也没必要想通,这根本不是一个能够讲道理的时刻。

她要做的只有笑,以及求饶,即使明知自己的话语模糊,无人能听懂,可事到如今,除了求饶或许能唤起对方那么一星半点的同情外,已全无他法。

可到双脚全然涂得通红——她这样猜,她看不见——那痒感才暂时地消失了片刻。

她庆幸吗?不,她知道,双脚被涂上了不属于她们原本的色彩,那不是对方想看到的,所以自然……

“唔唔呜呜!嘶!唔呼……噗呼……”鼻涕的喷吐,从嘴角吐出的气流嘶嘶作响。但盖不住金属托盘细微的响动。

到刷子抵上她的脚底后,她用尽全力发出的尖叫也没能冲破房中的黑暗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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