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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Dear General

[db:作者] 2025-08-07 13:10 5hhhhh 8980 ℃

借着乏味的月光,我紧紧抓着从家乡寄来的信,用被其他士兵嘲笑过太乡下人的坐姿满心恼火地缩在某棵大树下的草丛里使劲地看。对一个刚参军一年的新兵来说,惦念老家传来的消息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对吧?然而这该死的信纸上写着的并不是我老爹或者老娘的亲情问候,它来自于一个我只见过一两面的女人之手,我的未婚妻。是的,我离开家乡时才十九岁,听爹娘话找个好人家的姑娘定下婚事也不少见,没错吧?但就是这个好姑娘,毫无歉意地用她那廉价的莎草纸写了一堆可笑的屁话寄给我看。我可是东云将军麾下的士兵,又年轻,能跟着那个战功辉煌的长官干,我可谓是前途无量。这个蠢女人,不知道这一年听了谁的蛊惑,居然自以为很——值钱,而我只是个战场上性命难保的炮灰,要解除婚约,还说和我结婚是疯子才会干的事?瞧瞧,多么不可一世的可笑嘴脸,我简直要笑出来了,当然,被气得。现在,我得一个人在二等兵集体营帐附近没人的地方把火气消了,不然回去之后非得跟某些平时总来触我霉头的打一架不可。如果违反了军纪,那么那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将军可就不会给我晋升的机会了,说不定还要灰溜溜地回家乡种地,我可不会干那种没眼力见的蠢事,肯定的。

喀嚓,喀嚓。

鞋子、踩碎枯草的声音?

“……”

我慢慢地抬起头,看见那双熟悉的黑色长靴停在了我面前。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为什么还在外面不回去?你是哪个番队的?叫什么名字?”

将军冷冰冰地质问我。

我错了,我不该用那么熟悉的调调去念叨他的,其实我只在屈指可数次数的时候里远远地见过他。真是活见鬼,他没事到二等兵驻扎区域乱转什么?

我立刻站起来,战战兢兢地挺直腰向将军报告: “将军阁下!非常抱歉!刚才在看很重要的家书,一不小心就忘记时间了!请将军阁下责罚!”

“家书?”

他像是愣了一下。我偷眼瞄他,看起来也不是很生气的样子,于是壮着胆子继续说:“我家里……出了一点小事,若有失态,就先向阁下道歉了。”

将军皱了皱眉,声音还是硬邦邦的:“你家里有什么困难的情况,可以跟你的长官报告。”

我垂下头,颇为沮丧地回答:“我明白了。”

我以为他会就这么离开,也已经做好了领罚的准备,但等了好一会也没见他走。我疑惑地抬头看,却发现他似乎一脸欲言又止的复杂神情。

东云将军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年轻,这么近的距离观察就会意识到他可能比我大不了多少,我突然特别嫉妒。

“将军……?”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沉声说道:“说吧,你家里出什么事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上帝,未来的帝国元帅,东云将军亲自来关心我?

不敢怠慢,我连忙向他解释,略过未婚妻没礼貌的措辞,只说突然被女人甩了。

“不瞒您说,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就这么被抛弃了!”我半是埋怨,半是讨好地对将军说。毕竟他一向高岭之花,洁身自好,连带着他治下的军队也不得不装起正人君子来。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姑且也是在妓院练出过点经验的,可不是什么没开过荤的毛头小伙,只不过东云将军绝对是看不出来的,我发誓。

他耐心地听完,似乎有些哑然,我趁热打铁:“将军阁下,东云勋爵大人!您是高贵的大人物,和我这种连老婆都留不住的下贱小兵不一样,请您饶恕了我吧!”

将军大人一瞬间表情变得非常复杂,既不像恼怒,也不像嘲笑,他看起来一点也不轻松,甚至是喘不过气的,然后,他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所以,你现在很需要女人吗……”

对着那双紧紧逼问我的近似落叶般灰绿色的眼睛,我似乎没法隐藏自己肮脏的欲望。吞了一下口水,我说:“是的,长官,非常抱歉,我立刻反省。”

他摇摇头:“不,有欲望很正常,不是你的问题。”

“你想要解决欲望,但这里没有女人,如果我说……是男人呢?”

我没听懂,还傻兮兮的追问:“长官你在说什么啊,这里不全是男人么。”

他没有说话,脸色晦暗不明。我则在回味过来这句话后僵住了。

“将军阁下……您的意思是……?”

他说的是谁啊是谁啊?我快紧张死了。难道有男人在当军妓?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说不定是那些大人们的私藏,真可恶,果然就算是东云也是一丘之貉——不对。一滴冷汗沿着额角流下,男人?将军喜欢男人?

“不,可以帮你的人,是我。”东云突然欺身上来,把我压在树上。这下不得不直视他的脸了,年轻白皙的、英挺的、眼角微红的脸,还有那双柔软潮湿的眼睛,我忽然意识到其实他比我还要矮一点。方才意识到长官是同性恋的轻微作呕感被东云主动贴上来的身体撞散了,我的脑子迷迷糊糊,见鬼,为什么一个男人会有这种眼神?!

他握住我不知道往哪里放才是好的双手,放在胸口:“今晚,我可以帮你……你会讨厌我么?”

他的黑色皮手套面料好柔软,缠着我的十指也好柔软。说实话,刚才的步步紧逼着实把我吓到了,但他送上来的东西实在是很勾人,我情不自禁低头盯着我和他交握在一起的手,脸皮有些发烫,结结巴巴地说:“不、怎么会讨厌,将军,我……”

“你今年多少岁了?”

“二十一,将军,刚过完生日。”

将军阁下很轻地笑了一下。“都这么大了还没见过女人,确实不应该。”

我感觉自己被嘲笑了。他松开我的手,朝还在发傻的我丢下一句话。

“跟上来,去我的住处。”

“……是!”

东云将军住的地方果然和二等兵是云泥之别。

他去洗澡了,我在床边僵硬地坐着,穿着他给我的睡袍,这个棉布的质地我打赌那蠢女人一辈子也穿不上。我还在给自己做心理疏导,我的上帝啊,虽然军队里同性相奸我也不是没见过,但难道这天下还会有第二个人会被自己的长官勾到床上来?把他方才说的话反复咀嚼了无数遍,怎么看都是东云主动勾引我的,而我只是迫于将军的淫威不得不献出童贞罢了——只要骗过去了就是童贞没错。我又开始苦恼,我又不是同性恋,万一到时候我对着他硬不起来怎么办?难道,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是他要上我?不行不行,想想就一阵恶寒,绝对不行!

等他坐在床上了我还在想这件事。“我尊敬的勋爵,我真不是同性恋,您如果惦记我的屁股的话可要失望了,一定是会扫兴的。”

而将军近乎嘲讽般地笑笑,“放心吧,我对你的屁股没有兴趣。”

他爬到我面前,摘掉手套的白皙手掌缓缓贴上我的大腿,“放轻松点,现在我不是你的长官,虽然不太像,把我当成女人就可以了。”他声音低沉,“你想怎么做都行。”

他尽力做成游刃有余的样子,但说出这种话时很明显也是紧张的,我甚至能察觉到他屏住了呼吸,这令我突然间很有优越感——看吧,帝国军队的明星,了不起的东云大人,居然在向我求欢——像这样狂妄地想着,男人的自尊感被极大地满足了,心里的膈应感立刻烟消云散。我抓住他的手坐近了点,摸了摸他的锁骨,他挺起胸口迎合,衣服空隙露出些许肌肉线条,清晰漂亮。

除了我,还有多少人做过他的入幕之宾?

“将军阁下,”我说,“亲爱的,你是靠着这个才提升军衔那么快的吗?”

他的脸瞬间阴了,就在我以为要被踹下床时,他古怪地笑了一下,“你不会想知道的。”

“你想从哪里开始?”东云解开浴袍,露出尚有湿意的胸膛,我盯着他的动作,有些紧张:“我……我不知道。”

“什么想法也没有吗?”他略显意外。

“啊、呃、我是说,我都可以。”

“什么叫都可以!刚才的气势到哪里去了?”东云相当不满, “果然处男靠不住,我都已经主动成这样了。也只能交给我了,你给我老实点。”

“那就都随您的安排吧。”我小心地说。

他像是有点困扰,又像是新奇,仿佛是第一次在床上拿到主动权,小孩子似的手足无措,我好奇他会对我怎么做。

我的裤子被东云扒下来,露出软软的阳物,他轻轻地握住了。我咽了一口唾沫,就看到东云低下头凑到我的伙计旁,我险些吓出大叫,连忙挪动屁股向后移好一段距离,东云没反应过来,还保持着刚刚的动作莫名其妙地抬眼看我。

“你干什么?”

他妈的,我还想问你呢,还以为老二要被你一口咬掉了。我双手护住命根子,小心翼翼地说:“长官您这是……?”

他更加困惑了:“我先口交帮你硬起来啊,你软的我们要怎么做?”

“啊,这样啊……”我不愿意露怯,但委实是真的第一次听说还能用嘴做,我都做好自己把枪杆撸硬的准备了,他一个男人怎么玩的这么花?

“你不喜欢口交么?”东云茫然地说。

我慌忙举起双手:“没有!呃我是说,我很愿意!”

看到他还在愣神,我急中生智:“非常抱歉,我是第一次,太紧张了!”

可能看出我情绪确实不太对劲,他下了床,把我招呼到床边坐着,“换这个位置吧,应该好接受一点。”

什么位置?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就在我两腿间跪下去了。

面对这个场景我头皮一炸,他张口含进去,下面倏地一热,好悬没刺激到骂娘。从我这个高度只能看见东云毛茸茸的橘色脑袋,跟只大猫似的,然而他的唇舌完全没有野猫的牙尖嘴利,温暖又湿软,柔顺地包裹着阴茎。我的脚指头都蜷起来了,他妈的,怎么会这么爽,他只吞了半根,甜蜜的舌头在龟头处打转,来回的舔,挑逗着我没见过世面的老二,快感一波一波地从含着的地方掀起惊涛骇浪,他的舌面就是天堂,每舔一下就是一阵大脑糜烂似的煽情的快乐。我全身的血液都汇集到下面去,瞬间前所未有地强烈勃起了,长长一根直挺挺的戳在他的嘴巴里。我实在激动到受不了了,颤声喊了一句:“长官……!”

东云的双手也没闲着,十指轻柔地抚慰没吃进去的部分,揉搓我的阴囊,我闭上眼睛死死咬着牙,虽然恨不得直接挺腰连蛋都塞进去,但坐姿不好发力,只能自己忍。忍得我眼睛都略微发红时,他松开嘴吐出了我的东西。

我一下子就急了,甜头突然被收走谁受得了,一低头就是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和嫣红的嘴唇,“听着,不要叫我长官,也不要叫军衔,今晚我允许你直呼我的姓氏,明白了吗?”

“明白!”我急忙道,生怕再晚一秒他就撂挑子走人。

东云很满意,复又低下头,我没等来他的吞入,倒是被上下仔仔细细舔了一遍。他捧着快赶上脸那么长的玩意满脸认真又贪婪地舔舐,时而吸吮龟头,时而用脸颊磨蹭柱身,简直恍惚了似的表达着他对阴茎的迷恋。我心急如焚,只想再体验一次被含入的快感,甚至想直接求他吃进去,他却在舔了半天后,脸贴在阴茎旁闭上眼睛不动了。

我简直是被魔鬼占据身体了,直接伸手抓住他的额发提起来,他抖了一下,吃惊地睁开眼睛,我这才发现他的脸颊到耳朵全部通红一片,跪坐的姿势也不对劲,两腿紧紧夹着,眼里甚至含着一点泪水。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是要先关心他还是先满足自己,天人交战中被他拨开了抓着头发的手,不悦地说:“别乱动,都说了听我的。”

“是,对不起。”我嘴上胡乱应着,心里却在想他怎么眉目含春的,声音也哑,不对劲。

东云调整了一下呼吸,又握住我硬邦邦的阳物,轻轻地说:“难受吗?马上就帮你。”

下一刻,他把阴茎插入嘴里,慢慢吃进去大半的长度。

我倒吸冷气,重新被接纳回天堂的感觉真好,虽然这个深度他没法自由活动舌头,但紧紧缠着阴茎的口腔也令我幸福欲死。我呻吟一声:“哦……亲爱的……我爱死你了。”为了更多的快感什么话我都能说出来,只要他能给我更多。东云皱着眉头比划剩下的长度,我被他含得什么也思考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努力放松面部关节,缓慢地活动,直到全根吞入。

我的上帝啊。

一瞬间突然想起来几个月前,他在一次凯旋后被册封上将时我曾远远地围观过他受衔,我好像一直都是隔着重重人群和遥远的距离看着他,将军离我很远很远。

现在东云离我很近很近,甚至就跪在我面前,龟头挤在狭窄的喉咙里,大量分泌的口水淌到下巴上,而他忍受着咽喉的不适也要尽力满足我。

想要射精的急迫感消弭于无形,就连快感也虚幻了起来,整个意识都只剩下那湿软紧窄的压迫感,仿佛灵魂就要泄在东云的口中了。我忽然清醒,看着他努力吞咽的痛苦面容,在短暂的思考后,释放了今晚踏入这里以来最大的恶意。

我抬起脚,踩在他的裆部,然后用力碾下去。

东云的瞳孔剧烈收缩,手指胡乱扒东西,最后紧紧抓住床单边沿。脚掌隔着浴袍也能感受到阴茎的形状,还有他紧张的大腿肌肉,我左右转了两圈,最终确认了,是湿的。

联想到之前的反应,不难推断出在我抓他头发时他就射了。我的心情有点复杂,又怕他恼羞成怒给我咬断,马上收回脚。他难受的简直要喘不过气了,我帮他捏着下巴缓慢吐出阴茎,直到彻底离开他的嘴唇。我下面还硬着,轻轻晃动似乎在诉说离开天堂的不满,然而我注意力已经不在这上面了。我怜惜地抚摸他汗湿的脸庞,唇边还沾着口涎与先走液,他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就咳嗽起来,咳得不停发抖,好半天才止住。我静静地看着他咳到满眼是泪,最后抬起头恼怒地看着我:“你发什么疯?!”

“宝贝,对不起。”我说。

他又困惑又愤怒,放下身段给士兵做深喉还被践踏下体想必令他倍感耻辱。他说:“你要是实在不想做,可以滚回去!”

我从床上站起身,把还跪着的他拉起来,在东云真正发火之前用力拥紧了他的身躯。

“我想要你,”贴在他耳边说话的声音有点颤,“大人,我想要你。”

“求求你,交给我吧。”

东云余怒未消,于是我亲吻他的嘴唇,耳朵,脖子,腰一拧就抱着他倒在了床上。

我紧紧盯着他灰绿色的眼睛,急切地想把汹涌的复杂情感一股脑全塞给他,我放荡的长官。我轻声呼唤他的姓氏,乞求他的允许,让我插进去占有他,彼此紧贴下体不停磨蹭着,而他绷紧的脸渐渐松弛了,皱着眉头看了我半天,最后张开了腿。

“……进来吧,我准备过了。”他疲倦地说。

我压抑着兴奋,尽量镇定地脱掉东云的衣服。通常做爱应该有虔诚温情的爱抚,我其实也想这么做,但胀痛了太久的老二等不及了,我满心是崇拜和恶意混合的奇怪情绪,再不插进他的洞里我很难保证不会杀了他,当然,打不打得过另说。

东云抬起腿露出白花花的屁股,阴茎上果然沾着精液,两股间的肉穴被他的手指扒出一条缝隙:“这里,插我。”

声音尽管很平静,但他是闭着眼睛说的,眼皮抖得厉害。我就着这个传教士体位,缓缓沉腰顶了进去。进去一大半时,他难堪地呻吟一声,我试着开始抽插,但总是滑出来,东云的屁股高度对我来说不太方便,而且他太紧了,还湿,家伙很容易被挤出去。到嘴的鸭子尝不出味道,我一肚子火气憋得难受,看着他也不好受的表情,我说:“请您交给我吧。”

东云闭着眼睛点点头,我便把住他的双腿,用力往下一压,腰一挺,插到底了。

“啊!!”他惊叫,又立刻捂住嘴生怕被人听见。

我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东云身上,几乎把他的身体压了个对折,胯下猛顶,干的又深又急。他无法忍耐地想要挣扎,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痉挛,我可太喜欢这双腿了,曾经只能隔着一层又一层的人群注视他骑着血统马威风凛凛地离去,匀称修长的小腿包在皮革长靴里,踩着高高的后跟,每蹬一下闪亮的马镫就像是在夹马的肚子一样,有力而且欠操。现在这高贵的双腿落到我手里,被用力压下去,掐住膝窝留下红痕,手掌下是抽搐的肌肉和韧带,皮肤又软又烫。我简直不是在操一个东云,而是把无数条踩在我头顶的腿全部强奸了!我一边干一边骂:“你他妈不是很了不得吗,不是很会吓唬人吗,怎么给我舔个屌就激动到射了?我踩你还不乐意?嗯?”手在他的屁股上啪的一声留下个红印,把怒目圆睁的他掌掴到说不出话。阴茎一次次插进东云的下体,随着快速的动作他翘起的阴茎乱晃着,阴囊还有腔道都在不停收缩。他好紧,每当我拔出来再从龟头开始戳进去时都要被他夹得腰有点发软,把我全根吃进去的光滑、湿润且烫的触感爽得我头皮发麻,我兴奋得满脸通红,如果顶到他最深处的话,里面会随着他的呼吸而收缩绞紧,还有紧张皱缩的阴囊。“嗯……啊、太深了、嗯……”东云还在竭力保持呼吸平稳,他不敢大声叫床,时不时喉咙深处泄出的哭腔和攥紧床单的手却出卖了他。眼角淌下的泪水沾湿了头发,凌乱的刘海黏在额头上也没有余裕去整理。我放开他的腿,转而去玩发红的乳头,揉完胸肌再捏胸口,一边插一边揉,他的表情都变了,皱着脸委屈得不得了,眼神涣散,胸口剧烈起伏,爽得几乎有点呼吸困难,不得不伸出手推开我捣乱的手指。

“……轻一点!”东云终于说。

我收回手,他却没坚持住高潮了,我俯视着绝顶中崩溃哭喊的他,小腹乃至于全身都止不住胡乱抽搐的样子十分狼狈可怜,失了风度的叫声也很凄惨。我自己也动弹不得,腰肢麻的要命,咬紧牙关好险没喊出声。精液全部交代在东云体内,刺激得手臂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看到他的下体也抽搐着差不多射完了,我弯腰把嘴唇凑到他红透的耳朵边。

我说:“将军阁下,你好紧。”

不让我在床上叫军衔我偏要叫,他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我继续说:“知道吗,我的老二刚刚差点被你夹断了。”

这倒是真心话,我还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连命根子都险些热化在他的肉穴里,我舔了一下嘴唇,心想,太棒了,我说真的,太棒了,这个屁股,还有这个人都太色了。我抱着他不停蹭,在他脖颈和肩膀上一通乱啃,咬的到处是牙印,又是喜欢又是想弄坏掉,他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几句话,听语气我直觉是在骂人。乱滚了半天,那种腻歪甜蜜的情绪终于退去大半,但我非常尴尬地发现,下面隐隐又有点抬头的趋势,虽然折腾那么多功夫才做上一次肯定是不够的,也不至于这么快就硬了吧?我半硬的东西就在他大腿一侧杵着,他很快就变了脸色,想转身离这玩意远点,我趁机顶到他的屁股上,声音黏黏糊糊地求欢:“宝贝,再给我一次嘛……”

东云粗声道:“够了,我已经累了。”

我将手指戳进他的后穴里,里面还很热,软软地吸着我,我不知道男人摸哪儿舒服,就在肉壁上胡乱揉了几把,他不知道被弄到了哪里,呼吸声都变了,里面也绞紧了手指。我一边指奸一边诱哄他,搞了好半天终于成功骗他张开腿了。

再做一次的体感是要从容的多。我的心情已经没有那么激动了,开始试着很温情地疼爱我的长官。我紧贴着东云的身体,投入地亲吻吮吸他的舌头,有隐约的红茶香还有甜味,亲得他猫儿一样轻声哼哼,性感的要死。下身有节奏地抽插,用尽浑身解数讨好他的小穴,他夹在我的腰两侧的腿不住难耐地蹭我,弄得我特别兴奋,又不舍得破坏这轻柔甜蜜的氛围,只好啃他嘴唇啃的更加使劲。我都不知道这样做了多久,直到东云被我亲出短促的泣声才想起来换气。我抬起身体,看见他的脸被眼泪口水弄得乱七八糟,紧闭着眼睛,被深深插入的下面拼命吮吸我的老二,表情爽得快要融化了一样。这张被男人足够疼爱的放荡的脸不应该是个声名显赫的将军该有的,婊子,荡货,我敢打赌东云迟早会变成某个大贵族的玩物,不,说不定本来就是,而我得在彻底和他失去交集之前好好尝够这个美味。

我的算盘打的啪啪响,但眼下这个东云还等着我去喂饱。我趁他还没缓过来,抬起他一条腿从侧面插进去,侧交的动作幅度并不大,但每次都是在他体内最深处狠狠地顶,磨他的花心,磨出又湿又黏的下流声音,这是我从刚才的经验总结出来的杀手锏,他很快就受不了了,手指来回抓挠床单,腰扭动着想要躲开我的阴茎,于是我压低声音威胁:“亲爱的,如果你要逃跑,那下半夜你就靠自慰度过吧。”他猛然睁大眼睛,含着一点怒气看过来,“你敢?!”

哎唷,好吓人哦,如果他不是红着脸满眼是泪会更有威慑力一点。

“我的长官……明明是你在躲,您这可太没道理了,您看,我的小兄弟都要吓软了。”说完我顺势又顶了一下,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又把腿缠到我身上。

“……少废话!快点!”他粗声粗气地命令我,一点也不像求我满足的人该有的样子。

那我肯定只能遵命了。我握住他的手,猛干已经肿起来的肉穴,下体啪啪啪的水声清晰响亮,足可以看出多么激烈。和我十指相扣的不是少女的纤细柔荑,而是他指间带茧的修长的手,这个认知让我觉得很奇妙,不同于之前扭曲的征服感,仅仅是一丝微妙的温情罢了。我的舌头把所有好听的话都翻出来,不停赞美他,甜心,珍珠,长官,小猫,亲爱的,我的小狐狸,小宝贝,他被我抓着手没法挠床单,只能紧咬下唇急促地喘气以平复身体里的快感,身体一下一下弹跳抽搐,活像条脱水的鱼,我有几次险些压不住他。所幸越接近高潮他越没力气,最后完全是瘫着任由我操干。

“好舒服……啊……里面又、啊、又要、呜啊……对不起、好喜欢……我又要去了,对不起……”东云忍着叫床的声音甜腻无比,里面越吸越紧,我的冲刺简直寸步难行,濒临射精我也很急躁,重重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低声吼道放松,他呜咽一声又开始掉眼泪,我没那个余裕管他,掰开他的臀瓣连着干了几十下,股沟满溢着透明的黏液,终于在他一声接一声拼命压抑的尖叫呻吟里射了。第二次射精甚至比第一次还要刺激,好几秒我的眼前都是发白模糊的,待到看清东西时略微有些吃惊,东云满脸都是,嗯,我知道这么描述肯定不恰当,就是一种小女孩被欺负惨了一样委屈的脸,还在断断续续地呻吟。我觉得有点奇怪,据我嫖妓的经验,被内射应该是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的,何以东云反应大成这样?我离开他还在无意识颤抖的身体,才发觉他刚刚被我干射了,小腹上沾了几滴稀薄的精液。东云急促地喘气,双眼发直,四肢烂泥一样摊着,满帐篷都是男人的喘息声,很难保证没传出去。

射完后我立刻变得很扫兴,东云一时兴起就把我勾引上床了,这要我以后怎么面对他?我抓起床单草草擦了擦下体和汗湿的皮肤,至于他,又不是女人,自己收拾去。他还在床上趴着发抖,我瞥了一眼,穴口尚在收缩,慢慢地漏出白色的浊液,看得我特别不爽,老子的子孙就这么交代在一个男人的屁股里,东云拿什么赔我。

东云死狗似的躺半天,终于勉强坐起来了,他背对着我,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发愣。我有心直接溜走,又怕他要说什么。实话说,我特别担心他穿上裤子不认人,和我形同陌路还好,就怕随便找个理由给我吃禁闭或赶出他的部队,很难保证东云不是会滥用权力的人。但我也不是没有反击的办法,我捏紧了手里刚刚从床角缝隙里摸出来的金属,那是一个耳饰,蓝白二色为主,构造复杂精巧的蔷薇形耳坠,造型稀有。我见过他戴,没记错的话,这是某个很了不得的大人物送给他的。这种贴身的饰品我本来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但谁让我进了他的营帐还等他洗澡呢?如果东云敢刁难我的话,我也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我甚至有打算直接告诉所有人将军勾引我上床,听起来很蠢,但无非就是鱼死网破,都到了那个地步想必我也不会在乎。

“你回去吧,在这里留宿你会招来流言的。”东云忽然说。

我愣了一下,这是赶我走了?

我握紧耳饰,趁他还没转身赶紧下床。等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仍背对我的东云冷不丁冒出来一句:“拿走的东西还是还给我比较好,那个你留着没用。”

我浑身僵硬,事已至此也懒得掩饰了:“你怎么知道没用?”

“如果想当成对付我的把柄的话,”东云疲倦地说,“你会失望的,在某一部分人眼里这个不算什么,只会影响你自己。”

“……”我没听懂。

“回去睡觉吧,什么事也不会有,今天是我不对。”

他转过身,平静地看着我。

明明没穿衣服,还一身痕迹,但平日里的气势又回到他身上了,令人不由得胆寒生畏。我站在原地挣扎了很久,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他冷淡的眼神里节节败退,我有点受不了被刚睡过的人压制成这样,最后几乎是崩溃地走到他面前,提线木偶一般把耳饰放在床上。

东云朝我露出安慰似的笑容:“做得好。”

我无法忍受这个空气,仓皇地转身逃走了。一直跑到差不多回二等兵营才停下来大口喘气,之前的记忆仿佛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烁,厉声质问我的东云,主动靠上来的东云,跪在我面前的东云,哭泣呻吟的东云,还有气势如山、几乎压垮我的东云,这个夜晚简直跟做梦一样。我抖抖索索地从怀里掏出那个家信,蠢女人骄傲的话语还写在上面,我一边走一边三两下撕碎了,进了兵营,看着睡得跟死猪似的同僚,我忽然特别恍惚。

大概以后他们再去妓院时,我不会跟着去了。

希望东云能放过我。

我张开手掌,手心里几根橙色的发丝在黑暗里轻轻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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