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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电将军x九条裟罗】神罚

[db:作者] 2025-08-07 22:55 5hhhhh 2730 ℃

天守阁的密室内,神罚还在继续。

裟罗没有认为自己拥有神之眼一事值得吹嘘,虽然在下定决心永远追随将军大人之后,她身上所佩的雷系神之眼似乎便拥有了另一种意味。但是此刻她双手被铁链高高缚起,眼睁睁地看着将军大人在她面前拿出了自己的神之心。

那紫色的神之心是至高雷霆之力的象征,是棋盘上踏平一切阻碍的骏马。裟罗看着神之心消失在她的视野中,随即在双腿之间感受到金属的坚硬和冰冷。天领大将绷紧了腿部肌肉,却不敢说出一声拒绝。

不久前才被粗暴开拓过的甬道还生着隐痛,记忆中神之心那精致的雕琢让裟罗心头揪紧。但将军推进的动作坚定而不容拒绝,裟罗只能强迫自己放松下身以更好地将那神之心容纳进去。

“你在担心什么?”泛着薄怒的声音响起。裟罗抬头便看见将军凝聚着冰霜般的威容。她已经被折腾过一遍了,但裟罗至今也不敢相信将军竟然会为了荒泷一斗而生气。将军见裟罗没有回应,用指尖将神之心往里推了推。

“嗯……属下……”

“你以为此身会让你受伤吗?”将军打断了裟罗试图解释的话头,冷冷地命令,“含着。”

将军的任何命令裟罗都不会怠慢,即使是纯粹以羞辱她为目的的命令。裟罗夹紧了甬道,却仍顾忌着记忆中神之心那些看似锋利的边缘而不敢用力。

将军说完便走到一旁不知道在造什么东西。主君走出了自己的视野范围,九条的注意力不得不全部贯注在自己身上。体内的异物感比之前更明显了。将军一言不发,将神之心推进来之后便不闻不问,仿佛只是为了找到一个更合适的容器来安置自己无处放的神之心——

裟罗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羞耻得不行,立刻将这念头从自己脑海中赶了出去。

“裟罗。”将军在唤她,与此同时束缚她许久的铁链也被解开,双腿无力的裟罗失了支撑一下跪在地上。她希望将军肯放她回去了,但可惜的是这只是幻想。稻妻最尊贵的执政者正站在那里等她过去,一点都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裟罗艰难地站直身体,之前被将军喂下的药剂还顽固释放着作用,四肢绵软无力,穴道里还含着象征着稻妻国之权柄的神之心。将军很有耐心地看着裟罗一点一点地往前移动着,吝啬于给予一点帮助。

不到十米的路程却被裟罗走得异常艰辛,但直到走到了将军近前,她才看见接下来等待着她的是什么。在之前剿灭黑恶帮派的时候,裟罗在他们施私刑的地牢里见过类似的机器。裟罗并不知道它叫什么,但是过于突出的结构使裟罗一眼便知它是用来做什么的。当时裟罗命手下一把火全部烧毁,却从来没有预料到将来某天她会被自己信赖的主君亲手送上去。

“将军大人……”

“上去。”

但那神之心还在里面……裟罗咽下了这句话,像以往任何时候一样迅速而毫不犹豫地执行主君的命令。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木板固定住,整个人被迫必须维持一个向下九十度弯腰的体前屈姿势,她看不见将军在后面做什么,直到她感觉有一根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后庭。

“将、将军大人!那里是……属下、属下知错了……”恐惧和惊慌使裟罗语无伦次起来,且不说在裟罗的认知里,那里除了排秽便再无用处,单是让稻妻至高神雷电将军看见就已经让她感到羞愧,更重要的是,她前面还含着神之心,这怎么可以……

“放松。”然而无情的神明并没有体谅她。以神罚为名义的情事带来疼痛似乎是必然的。后庭的异物如同上位者不可抗拒的威严一般入侵柔软的地方。裟罗握紧了拳,微张着嘴疼得倒吸冷气,反射性地收紧了穴肉想要阻止。

“啪!”将军毫不留情地在天领大将锻炼紧实的臀上落下一巴掌,白皙的臀肉上瞬间泛起了淡淡的红色。“放松!”大御所大人加重了语气再次重复了一遍命令。

“是……”裟罗咬着牙吞下了尺寸不小的伪根,被撑开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然而顺从并没有博得神明的怜悯,刚刚才费力容纳的异物冷酷地动了起来,尖锐的痛意直逼大脑,四肢被牢牢固定住的裟罗却连任何缓解痛感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将军看见眼前线条流畅的脊背无力地轻颤,漂亮的蝴蝶骨放松又收紧。将军一寸一寸地轻抚裟罗的后背,紫眸深沉。这是她从小养大的天狗,一切训练、教育都由她亲自把关。当初那个在树下缩成一团的小天狗如今已经长成这般风姿了。

神明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裟罗全身上下都软了。逐渐适应的后庭泛起诡异的快感,覆在背上的手掌传来温热的触感,这是她的神明,她发誓要追随一生的将军大人。

“嗯……”克制的呻吟伴随着颤颤巍巍在背后张开的黑羽双翼,直接性地给将军以强烈的感官刺激。偶然的心软却立刻被掌政者的占有欲压下去。将军挑逗性地去抚摸天狗独有的翅膀,黑色的鸦羽整齐而又脆弱,指尖的逗弄太过刺激,翅尖受惊般地想逃,却被将军威胁性地捏了捏翅根。收到警告的双翼再也不敢动了,僵硬却乖觉地将自己最敏感的翅尖送到将军手上玩弄。

“嗯哼……嗯……”再也压不住的呻吟细细弱弱地从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天领大将口中传出。天狗族的翅膀是最受珍视的身体部位,平时裟罗都要特意划出专项时间来给她的翅膀做护理。这是天狗一族的象征,也是不容践踏的地方。但是如果是为了将军大人的话,裟罗不自觉地又抖了抖翅尖,她可以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翅膀上的爱抚突然停止,还没等裟罗反应过来,神之心已被将军取出。沾满淫液的神之心被将军刻意拿到裟罗眼前展示,冷淡的声音在裟罗耳边响起:“裟罗,你弄脏了它。”将军氤氲着雷暴的紫眸富有深意地看着裟罗。裟罗忍着后穴被激烈开拓的不适,用发干的嗓子一如将军所愿地回答:“属下……领罚。”

“啊哈……不……将军大人……将、将军大人……求您……”裟罗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能讨来神明的怜惜,就在刚才,敏感的前穴也被塞进了一根阳具,下体被两根同时以大功率运作的伪具撑得饱胀不已。被不通人情的机器近乎粗暴地同时入侵哪里是初涉人事的裟罗能够承受得住的,她被固定住的双腿一直颤得厉害。可惜铁了心的将军却施施然直接出了密室,留她忠诚的部将一个人领受这看不见尽头的惩罚。

被肏昏过去的裟罗悠悠转醒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将她折磨得欲生欲死的机器,又被铁链吊了起来。混沌的意识逐渐清晰,身体各部位传来的感觉也渐渐分明。下体酸痛无比,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又让关节发出了抗议,但与此同时,似乎还有一点不寻常的感觉。几乎在裟罗心中咯噔一下的同时,密室门被打开,她的神明走了进来。

将军发现清醒过来的小天狗在心虚地躲闪她的目光。“裟罗,你有什么话要同此身讲?”将军诘问。

这是个难以启齿的事情。但将军的目光威严而不容置疑,任何一丝隐瞒主君的想法都将被视为不敬。裟罗红着脸,底气不足地坦白道:“属下……属下在产卵期……”

产卵期?将军在脑海中将这个不太熟悉的名词过了一遍。啊没错,天狗一族是有产卵期的,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啊嗯……将、哈、将军大人……”将军轻按裟罗的腹部,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将军大人!不……”将军没想到自己试图进入穴道的举动遭到了激烈的抵抗。即使再抗拒也顺从地接受无端神罚的部将这次似乎无论如何都不想让将军伸手进去帮她排卵。

“裟罗想抗旨吗?”被安上这个名头的裟罗愣住了,她咬着唇摇了摇头。“把腿张开。”刚刚还拼命躲避着将军手指的双腿像是瞬间丧失了所有斗志一般,在主君不容拒绝的命令下缓缓地打开了门户。

将军的手进去的时候,裟罗的脸涨得通红,仿佛被将军撞破产卵期是一件羞愧到足以令她自裁的事情一般。将军看着她忠心耿耿的部下满脸难为情却依然不得不向她敞开门户。是了,这是她的臣下,她可以命令其做任何事,即便是再如何抗拒,只要她一声令下,裟罗仍然会遵守她的命令。

“嗯……嗯唔……”裟罗拼命抑制自己的声音。亲自感受自己敬仰的高贵神明将手伸进自己穴道取卵这件事实在是让天领大将羞惭不已。产卵期对于天狗族来说本就是极为私密的事,行伍出身的裟罗甚至一度视其为自己的弱点与难堪之处。没想到这次她要赤裸裸地在将军大人的面前排出卵来。

将军摸到了一点被浆液包裹住的卵的边缘,很滑。她的小天狗被卡在穴道中间的卵弄得很难受,不自觉地向自己的主君将双腿更加打开了一些。将军试图取卵的动作却适得其反地将不听话的小东西往深处顶了一点,换来鸦天狗的一下诚实的颤抖。

碰壁的将军发现了自己的方法不对,索性不再往深处探入,分开两指给穴道做着扩张。排卵的本能催着裟罗的身体,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要如此面对鸣神大人,裟罗就紧张得不行,结果卵不上不下地卡着,将小腹塞得胀得很。

“将军、将军大人……不要看……”随着饱胀感的一瞬消失,一颗布有星星点点的灰斑的卵落在了将军手中。将军用另一只手按了按裟罗的腹部,这应该是唯一一颗卵了。天领大将满脸通红,将军手上的蛋似乎会灼伤她视线一般。过度的羞赧甚至让她忘记了神明的怒火尚未平息。

铁链松开、被将军虚虚地抱在怀里的时候,突然袭来的幽香让裟罗下意识地保持了君臣距离。

“君臣有别,将军——啊嗯……”回应裟罗的是将军带有发泄意味的粗暴顶入,刚刚生产过的甬道还很敏感,肉物突如其来的充填让裟罗无力地往前倒在了将军的身上。

回过神来的裟罗难以置信将军就这么进入了她。她双手下意识地攀着将军的肩,现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将军倒是很有恶劣耐心地自从进去之后就待在里面享受着裟罗穴肉的包裹毫无动作。

为什么将军会……裟罗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将军的怀抱,她惶恐地感受着将军的气息。自从知事以来,裟罗就一直被教导着忠于将军,而她自己也将追随鸣神看为毕生目标。但那些变质的、僭越的、暗昧的感情不可抑制地在裟罗心中生长。在今天之前,她还可以严守君臣界限,告诉自己不可逾矩。

但将军将她锁进密室,因为她和荒泷一斗的传言而大发雷霆。“君臣有别”,在被将军亲自进到体内之前,裟罗一直这么告诉自己。蛰伏在穴道中的肉物还没有动静。对于一个臣子而言,哪怕是对将军的身体看上一眼都会被视作极大的不敬。可现在她被她的主君抱在怀里,穴里还含着神明的肉茎,裟罗能感受到侵入体内的那根的尺寸,毫不愧于稻妻执政的威严。

“裟罗,”久未开口的将军声音仍然冷漠而不容侵犯,仿佛从未陷入过情欲一般,“此身允你服侍。”

将军的话打断了裟罗的思路,让她猛然惊醒。自己在想什么呢,那是全稻妻最为殊胜尊贵的存在,她可以命臣下为她冲锋陷阵,也可以命臣下来为她纾解情欲。而神明自身,不会为任何人留情。

真紧。明明才产过一颗卵,现在已经恢复到之前用手第一次开拓的紧致程度。将军看着勉力支撑自己上下套弄的裟罗,天狗并不敢以将军为支撑,而是撤回了放在将军肩上的手,转而撑在地上以保持身体的平衡。赤裸的身体上还遍布着先前自己留下的痕迹,一向严于律己的大将大张着双腿,白皙的双乳随着身体上下抖动,简直是一幅淫糜至极的画面。

裟罗紧紧抿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怕自己的呻吟和喘息会轻易地透露她早已动情的事实,轻易地出卖她早已爱上自己神明的事实。她并没有听见将军逐渐急促和深重的呼吸,直到摇摇欲坠的身子被将军强横地一把捞过来,牢牢地禁锢在怀中。

“将——嗯啊……啊……嗯……”裟罗一闪而过的惊诧很快就淹没在再也抑制不住的娇吟中。来自神明的占有斩钉截铁,体内的抽送骤然加快,裟罗无力地趴伏在将军身上,再无多余的精力在意君臣距离。

将军像是披挂上阵征讨四方一般,入得又深又重。臀肉被拍打得发痛,密集如雨点一般的抽插直让裟罗喘不过气,捏着拳去了一次。将军听见耳边天狗的呻吟染上了极轻的哭腔,但她停不下来。裟罗的肌肤光滑如绸缎,因为高潮而收紧的穴肉咬得将军头皮发麻,自己忠心耿耿的大将小心翼翼又克制不住的娇吟让将军心里的欲火越烧越旺。

“将军大人……不、不要了……哈啊……求您……求您停一下……”裟罗不知所措地揪紧将军的衣角。体内的巨物丝毫没有怜惜尚处浪潮中的穴肉,仍然大开大合地讨伐着。过量的快感让裟罗下意识地扭着腰想逃,但神明的手臂如同精钢一般将她牢牢钉在肉柱上,容不得半点退缩。

将军衣着完好,甚至衣襟都还有条不紊地规整交叠着。而裟罗不仅全身精赤,身前身后还星星点点地分布着将军留下的咬痕和淤青,身上汗涔涔的,身下各种液体交织在一起又被将军大力的顶撞拍打得四处都是。两相对比,裟罗更觉得自己不仅失职,而且还不知廉耻地以这副淫荡之姿示于主公面前。

“裟罗喜欢此身如此待你?”

裟罗被体内横冲直撞的抽插顶得说不出话,只是疑惑地看向将军。

“又紧了。”

裟罗羞得不敢抬起头来。这是她的主君,她的神明,她所一直仰慕和暗恋但不敢越界的人。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裟罗,替此身宽衣。”神的敕命已出,作为属将不敢不从。她被容许看到稻妻最尊贵者的躯体已是一个臣下最无上的荣耀。神明的躯体完美无缺,但神明本人却对小心翼翼唯恐碰触到她肌肤的裟罗生出不满。她要占有裟罗的全部,绝不容许两人之间存在任何一道屏障,即使这道墙的名字是“君臣距离”也不行。

“呃啊……嗯……将军大人……属下……哈啊……属下……”裟罗被顶得几乎完全攀在将军身上,她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字句,但是体内正在胀大的腺体让裟罗逐渐升起不安的预感。已经够舒服了,如果将军在这时候射进去的话她不知道自己会不受控制地做出什么举动。但裟罗只能攀着将军的肩一声接一声的呻吟,她永远不会拒绝自己的神明。

“哈啊——!”被内射的瞬间裟罗再也受不住膨胀到极致的快感,意识模糊中一口咬在雷神的肩膀上以求纾解过量的刺激。

将军全数释放在了自己部将的身体里,闭着眼享受感官刺激的神明突然感到一阵疼痛。原来是她不堪承恩的小天狗十分僭越地胆敢咬自己一口。从来都是接受别人仰视的神明对这种受动的经历感到新奇有趣。她的小天狗可爱得让人忍不住继续欺负下去。

“裟罗。”

大脑还空白着的裟罗听到将军的声音本能地起反应,迅速调动起来的神经使意识逐渐恢复到清醒状态,裟罗这才赶忙松开嘴。但她只来得及看见一眼将军被她咬出牙印的肩膀就被神明扣住了后脑勺不容置疑地吻住。

裟罗愣怔了一瞬,随后被将军往上一顶回过了神。裟罗从未涉足情爱之事,回应得青涩又谨慎。将军在吻她。裟罗不明白将军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既然——既然将军已经……是不是意味着自己那些被藏在暗处不得见光的情感是可被允许的?裟罗在被吻得昏沉的时候断断续续地想。

“唔……”然而不乖的天狗是要受到惩罚的。将军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给裟罗戴上了口球。

“撑好。”裟罗刚刚撑住面前的把手,将军就马上从后面顶了进来。在被侵入的一瞬间,裟罗双腿一软,几乎就要跪在地上,被眼疾手快的将军一把捞起来牢牢地控住腰腹。

后入的姿势引发了裟罗对于之前被粗暴侵入的回忆,尽管身后将军的动作很难称得上是温柔,但跟一片死气的机器比起来,裟罗已经觉得她受到了神明难得的片刻恩宽。

不知是不是真的为了裟罗咬了自己而记仇,将军次次都准确地往内壁上略显粗糙的凸起上撞裟罗紧紧抓住把手,身体随着将军的动作往前耸动得厉害。她真的要站不住了,大腿直颤,小腿酸麻一片,每次被插入的时候都膝盖发软。

嘴里的口球限制了裟罗一切求饶的可能性,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喉中传出,又被口球堵得模糊浑浊。合不上的嘴无法阻止津液的流下,穴内被征伐的将军捣得汁水四溢,多余的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滴,再加上眼角挂上的泪珠,平日威仪赫赫的天领大将已经被她的主君肏得一塌糊涂了。

与身下猛重的进犯形成对比的是将军爱抚裟罗身体各处的手。说是爱抚也不对,将军像深入雨林腹地的冒险家一般探索着,用了不小的力道揉捏、抓握裟罗垂在身前的双乳,当作把手一般支撑着往裟罗体内深处重重地顶弄了几下,裟罗的腰随着刺激优美地塌陷,将军顺势顺着脊线一路往下抚摸,直到她摸到了某个不寻常的东西。

裟罗猛地一激灵,竟是双腿无力地一跪直接去了。就在刚刚,一阵触电般的刺激从尾椎直传而上,裟罗混沌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不堪重负的穴肉就已经诚实地绞紧了将军的肉物。

“唔嗯……唔……”才经历过浪潮的身体毫不给休息地又接受着突出的快感。裟罗又羞又愧,想要转过身子遮挡身后的东西,却被将军警告性地拍了拍臀肉。

没错,刚刚被做得狠了,天狗一族的尾羽在裟罗不知觉的情况下显露了出来。将军知道鸦天狗是有尾羽的,只是她从未看见过裟罗的尾羽。现在这长长的羽毛正被她捏在手上把玩。裟罗的尾羽颜色和翅膀相近,都呈墨蓝色,不同的是尾羽长而柔软,平时都被注重将领威仪的裟罗好好地藏了起来。

尾羽被将军一直拿着,将军的肉茎还插在里面,裟罗一动也不敢动,想要阻止将军却不敢,坐在将军怀里脊背轻颤地接受将军的亵玩。尾羽神经极为敏感,平时裟罗自己清理的时候都不会轻易碰触,更不用说像将军这样用指腹一点一点地摩挲。

将军对手中柔软的触感上瘾极了,撇开触感不论,将裟罗最隐秘的、最不示于人前的部位全权掌控在手中的感觉令将军感到满意。这是她才能够做到的事情,这是她才拥有的特权。

将军解开了裟罗的口球,悦耳的喘叫声再次传入耳朵里,将军奖励般地抚摸了一下尾羽的根部,引得身前躯体的一阵轻颤。

“裟罗,日后在此身面前,不可有任何保留。”

将军的声音听起来威严不减,却难掩处于情欲之中的沙哑。被将军摸得难以自抑轻喘的裟罗即使被折腾得如此狼狈,也还是时刻不忘她的职责,她尽力保持声音的平稳,回答道:“是……哈啊……属下遵命。”

将军终于肯放过可怜兮兮的尾羽,将裟罗转过来面向自己,就着交合的姿势抱起裟罗便往密室外走。尽管内殿空无一人,但裟罗还是紧张地绞紧了体内的东西。直到将军要将裟罗放在自己的寝床上时,裟罗陡然挣扎起来。

“将、将军大人!这……这不合礼法,属下不敢僭越——”

“无妨。”

将军的回答说得斩钉截铁。裟罗的背已经触到了柔软的床榻,裟罗还想起身,却被将军压了上来直直地插入到最深处。裟罗嘤咛一声,几番犹豫之后,小心翼翼地攀上了将军的肩。将军对裟罗的僭越毫无斥责之举,反而一记深顶让裟罗反射性地将自己抱得更紧。

将军的气息近在咫尺,自己与从小仰慕的神明肌肤相贴,裟罗精神上接受到的兴奋和愉悦比肉体上来得更甚,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小幅度地摆动腰肢迎合将军的深入。这一点小动作自然被至高的神明收入眼中。将军觉得自己的小天狗真的长大了,可以被她完全地据为己有了。

“唔……”将军低头来吻她的时候,体内的巨物正抵在腔口不知疲倦地射精。裟罗上下都被将军完全侵占,头脑已经不能思考,只能本能地回应和承受。在天狗族产卵期的时候内射代表什么,将军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神明的身体得天独厚,冲向腔口的浊液一股接着一股,裟罗挂在将军腰间的双腿颤得架不住,在即将滑下去的时候被将军搂住膝弯一捞,反而让裟罗把物什吃得更深。处于产卵期的天狗轻易被勾起受孕的本能,封闭的腔口颤颤巍巍地掀开一条缝。

将军被腔口的回应挑起极大的兴致,她按住裟罗腿根将早已合不拢的腿打得再开了些,俯身将自己尚未软下去的肉物送到极深的位置,似乎在试探能不能直接进入鸦天狗的宫腔。

将军舒服地闭眼喟叹,倒是苦了被侵入深处的裟罗,前所未有的深度使她本能地感到害怕,身体反射性地想要逃离这根可怖的巨物,被裟罗用意志强行压下了。她竭尽全力使自己接受将军的索取,但仍然在被破开腔口的时候不安地低泣一声。

平素里一直以严肃面孔示人的威风凛凛的大将正顺从地打开最柔软的内里让自己侵入,为了寻求安全感而泪眼迷蒙地向自己讨要拥抱,将军心里的占有欲被极大地满足。她整个人压制在裟罗身上,像锁住被授精的雌兽一般。裟罗的宫腔内柔软温热,不知是不是被激出了动物本能,此时正毫不知耻地一下一下吮吸着将军探进来的柱头。种付位的姿势带来双重的心理刺激,裟罗被将军不事停止的顶入插得喘息不止。

“你的眼睛很漂亮,”将军用拇指抚着裟罗被肏出泪水的金眸眼角,看着那双瞳孔中自己的倒影说,“此身一直很喜欢。”

暧昧的氛围和迟钝的头脑让裟罗再难在意繁琐的君臣条文,肉茎在宫腔内一下一下挺进着,思考已经完全罢工,在即将登顶的一瞬间,裟罗抱紧了将军的躯体,顺着本心回应道:“我喜欢您……一直……哈啊……”

处于恍惚中的头脑没有听到将军的回应,只有敏感至极的宫腔在下一刻接受到了精液有力的冲刷。相贴的胸腔传来振动,在裟罗从浪潮中回过一点神的时候,她听到一个低沉坚定的声音:“嗯。”

累极的裟罗瘫在床上,连动弹一下手指都困难,尽管如此她仍然尽全力保持着一点清醒,硬撑着没有昏睡过去。

“将军大人……”过度使用的嗓子已经哑得厉害,裟罗还是确认般地叫了一声自己的神明。

越线的天狗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那道追随的目光似乎已经跟了二十多年,而自己早已对此习惯。将军把自己的肉物抽出来,看见原本粉嫩的穴口已被自己折磨得红肿不堪,装不下的精液正从花径汩汩流出。

这只自己捡回来的小天狗毕竟年轻,这次许是罚得重了些——将军在裟罗旁边躺下,搂着遍布凌虐般的痕迹的身体,她感受到裟罗试探性地靠在了自己胸前——她不后悔这么做。“睡吧,”没有哄人经验的神明大人笨拙地尝试表露温柔,但突然想到什么,毫不松口地补了一句,“以后离那个一斗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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