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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公开]淫乐幻梦:鸿雪小姐的痒奴幻境调教,2

[db:作者] 2025-08-07 22:55 5hhhhh 7900 ℃

“嗯?!”

她的所有思考都在推门走进会客室的那一瞬间化作了无意义的杂念,她愣在那里,眉头微微皱了皱,俊俏的瓜子脸上又不由自主地挂起了寒霜,连心中准备好的一套开场礼仪都没有说出口。

眼前的这个人,是个乌萨斯人,而且很明显是乌萨斯贵族。而关于乌萨斯的一切记忆都是一直以来在扎在鸿雪心头挥之不去的一根硬刺,每次回想起来都将她的灵魂刺得生疼。鸿雪本就已经对与乌萨斯有关的任何人都抱有一种偏执的敌意,又何况这位乌萨斯富商看起来着实令人需要分外小心。

肥胖的五短身材臃肿得像注了水,尽管会客室里的空调一直开着,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还是流着一层油光,头顶还秃了一块,真是教科书一般的油腻但腰缠万贯的中年富人形象。不过出于优秀的素质和涵养,鸿雪并不会单纯因为身份和外表而对一个人妄下定论,真正引起她的一阵厌恶的还是眼前这个中年男人脸上的神情,是彻头彻尾的猥琐。这种猥琐恐怕在这之前就已经存在许久,而在他看到鸿雪这么一位身材高挑、衣着靓丽、肤白貌美的漂亮姑娘进门后达到了峰值。

他眯缝着一双眼睛,目光贼溜溜地在鸿雪裸露着的手臂、脖颈、丰满的胸脯和大腿上到处打探,仿佛已经在脑袋里幻想着鸿雪裸体躺在床上时的情景。

“那个……这位先生,您好……我是这次合作的负责人……鸿雪。”

“啊?哎~好,好啊~哈哈。”

他想得入迷,连鸿雪牵强的问候语都忘了回应,过了半天才笑着答应了一声,腔调很是油滑,令人听着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鸿雪小心翼翼地踱步走到茶几边,强忍着扭头就走的冲动端起茶壶沏茶。

“我们的这次合作,罗德岛的主要需求是——”

“哎,不急的不急的……哎呀呀~”

矮胖身材的中年男人费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只粗糙大手狡猾地握向了鸿雪正端着茶壶的手指,将鸿雪的手背整个盖住了。

“啊!你,你干什么!”

鸿雪连忙把手缩了回来,连茶壶都忘了放下。她又惊又怒地质问着眼前这个图谋不轨的男人,手上传来的不适感令她非常恼火,这个乌萨斯人的行径已经让她在心里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她偷偷地将手里的那把茶壶握紧,横眉怒目地盯着比她还要矮半个头的男人。

“哈哈~鸿雪小姐,你是第一次做这种服务吗?别装了,你还不清楚你们的领导为什么要派你来吗?瞧你穿的这副样子……哈哈哈~”

乌萨斯富商一边轻浮地说着,一边低着肥大的脑袋打量着鸿雪大片裸露着的大腿和双脚,边看边卷起舌头舔嘴唇。

“我告诉你,一会你给我卖点力气,听到了没?你们的领导肯派你来,你的技术肯定不错吧?把我伺候舒服了,少不了你们罗德岛的好处……嘿嘿嘿……”

看来这个男人没少经历过这种事,以至于他习惯性地认为鸿雪也是抱着同样的目的来的,鸿雪这般倾城绝代的容貌着实让他非常惊艳,他一边窃喜,一边感慨着罗德岛真是大方。脑袋里一边想着,一双不安分的咸猪手就搂向了鸿雪的后腰,准备先摸个痛快。

“胡说八道!滚!”

然而鸿雪非常无辜,她可没有任何奉献自己来取悦这个猥琐胖子的想法,手里拿着茶壶并不方便,情急之下她便抬起一条大长腿,狠狠地照着慢慢凑近自己的男人一脚踹了下去。鲁珀族人的体魄向来非常优秀,虽然鸿雪并不擅于近身搏斗,但脚力依旧不是闹着玩的,男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摔回了沙发,肥硕的肚子一阵颤抖。

“哦呦~嘿嘿嘿,鸿雪小姐性格真不错,我喜欢~看在你的面子上,你们这次想要多少钱呐?”

男人也不生气,反而继续油腔滑调地调戏着已经要炸毛的鸿雪,因为——他刚刚顺势一把将鸿雪踢过来的脚腕抓在了手里,现在正一只手抓着她的凉鞋鞋底托起来,另一只手得意地抚摸着她白皙的脚背,还顺手揉了揉五根不停挣扎的脚趾。

“你放开!”

鸿雪踢出去这一脚寸功未建,反而让她自己的整只脚被人牢牢地卡在手里,还被一只猥琐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到处乱摸,脚背上传来不适的酥麻感令鸿雪又急又气,她拼命地叫喊着把脚往回收,却奈何脚腕和鞋子都被男人牢牢地抓着,一时间根本收不回来,只将那只凉鞋拉扯得鞋底都离开了脚心。

“鸿雪小姐……别急嘛,嘿嘿~别乱动,小心摔了~”

男人见状更加得意,一只手将鸿雪的脚抓得更紧,另一只手则伸出短粗的手指,向着鸿雪充满性感的足弓侧面和鞋底之间的缝隙中抠挖,一下一下地轻轻挠着她白嫩的脚心侧边。

“啊!你!你这——”

电流般的痒意丝丝缕缕地顺着脚心爬到全身,让鸿雪情急之下几乎难以保持身体的平衡。这个猥琐的乌萨斯人,不仅出言不逊,还对自己动手动脚,现在竟然还敢动手挠自己的脚心,而且,昨晚自己就被博士挠得丑态百出,现在竟然……

“变——态!”

男人的这个侮辱般的举动彻底激怒了鸿雪,将她心中积攒的屈辱和愤怒一下子引爆了。她再也顾不上考虑什么身份和任务,不假思索地抄起手中厚重的陶瓷茶壶照着男人令人作呕的脸掷过去,坚硬的茶壶猛地砸碎在男人光秃秃的头顶上,滚热的茶水四处欢快地飞溅。

“啊啊啊——!”

男人被鸿雪突然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满头满脸被锋利的陶瓷碎片划得血流如注,还被浇了满身氤氲着白气的热水,他惊慌地捂住脑袋失声惨叫起来,再也没心情关注眼前这位杀气四溢的粉发美女了。

“你!你这疯女人……你竟然敢打我?信不信你们罗德岛永远也别想再和乌萨斯有半点合作业务?我一句话就能……就能让罗德岛进乌萨斯的黑名单!”

他痛苦地嚎叫着,嘴上不停地重复着对鸿雪和罗德岛的威胁。

“罗德岛有什么必要和乌萨斯这种国家保持来往?肮脏的地上人!”

鸿雪一脸鄙夷和不屑地将还在哭嚎的一坨肥肉般的男人一脚踢开,恨恨地咒骂了一句后就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会客室。

“干员鸿雪,你因涉嫌多次违规操作,严重违反罗德岛干员行为规范,现通知你立即前往中央大厅接受相应处罚。”

鸿雪前脚刚离开会客室,广播中无情的电子音就冰冷地响了起来,这样奇怪的播报在罗德岛空旷的走廊中回响,显得诡异而虚假。

“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做错!”

罗德岛人流量最大的中央大厅里,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许许多多的人将被捆在大厅中间的鸿雪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沸沸扬扬地讨论着眼前令人很难不浮想联翩的画面,嘈杂的声音将鸿雪的喊叫都完全盖住了。

大厅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架处刑台一般的设施,鸿雪现在正被结结实实地以一个非常暴露的动作固定在上面,向躁动不安的人群展示着她优美动人的躯体。

她的双脚脚腕被卡在刑台末端沉重的金属足枷里,双脚从足枷的圆洞中伸出,脚心正对着前方的人群。几根用来固定脚趾的绳套在她的脚背后悠闲地垂落着——看来这台足枷的高度对鸿雪一双修长的大脚板来说还是小了一些。

她的绑带凉鞋挂在双脚两侧,一边一只,也悠闲地垂落着。鞋底上的一双深色的脚印非常明显,按说刚穿了一天的鞋底不应该被踩出这么深的脚印,可能这双鞋底是用特殊的材料制作的。

她的小腿和双臂分别被四件筒状的皮革拘束具裹着,拘束具上的锁扣和刑台扣在一起,将她整个人拉成了类似于一个巨大的X字,只不过上半身还是与地面保持着一定的角度,看上去像是她正举着双手倚靠在一张躺椅上。

从会客室出来,还没等回到宿舍,可怜的鸿雪就被几位S.W.E.E.P.成员强行拖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将她绑在了这里,还没搞清楚情况的鸿雪在刑架上不断挣扎着,然而除了将她性感的身材曲线扭动得更加妖娆外没起到任何作用。

“干员鸿雪,涉嫌屡次违反干员工作期间着装规定、试图以情色交易收买合作伙伴以及殴打贵客等多项违规行为,现罗德岛决定对其采取公开搔痒惩戒措施,任何在场人员均可参与本次针对干员鸿雪的惩罚行动。”

“什……什么?”

大厅的广播中传来了毫无感情的通知声,大厅里的人群一下炸开了锅,鸿雪愣愣地听着这简直是无理取闹的通知,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们血口喷人!我没有!”

鸿雪气急败坏地大声争辩,但是现在没有人在乎她说了什么,她发觉到众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变得越发怪异起来,完全没有了自己刚来到罗德岛时的惊艳和憧憬,现在更像是看着一堆垃圾的嫌弃和厌恶。

“鸿雪,还要继续嘴硬下去吗?承认你的种种罪行,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我们会考虑减免对你的惩戒措施。挠痒惩罚的滋味,相信你不会喜欢。”

“这双凉鞋是你们罗德岛的博士要求我穿的!现在又来说我违规吗?!你们还讲不讲道理!”

像鸿雪这样的文人,在她的心目中,名誉和气节简直比命还重要。在她竟然被这么绑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被像动物一样围观,还被扣上了那些毁人清白的污名,对她来说简直是最不可饶恕的侮辱,她歇斯底里地叫喊着为自己辩白。

“挠痒……惩罚?你们全岛上下都是这样的变态吗?昨晚,那个该死的博士——!趁我睡觉时把我绑到什么惩戒室去,还——还挠我的脚心……逼我穿这样的鞋——”

现在鸿雪对罗德岛的称呼已经要在前面加上“你们”两个字了,她果然还是没把自己当作岛上的一员。

她愤怒地指控着罗德岛和博士的无耻行径,一开始说得很气势磅礴,不过在说到博士昨晚挠她痒痒的时候还是羞耻地将声音降低了几分,犹豫了一会才强忍着将那几个字吐出口,被人挠脚心这种事对她来说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够了,鸿雪小姐。”

一道婉转空灵的女声飘飘忽忽地突然传出来,声音不大,却很有力量地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包括鸿雪。

“你还要继续编出多少谎言来骗我们?你加入罗德岛还不到两天,就敢这样信口开河吗?我们怎么会不清楚博士的为人?博士怎么可能做出像你所说的那些事呢?”

说话的是一位带着一顶鲨齿帽子的白发女人,容貌俊秀典雅,身材同样高挑俏丽。

是劳纶缇娜,她交扣着十根纤细的手指,一脸严肃地打断了鸿雪的指控。

“你这样诽谤罗德岛的领导者,是想为自己开脱吗?但是,这可反而是要罪加一等的哦?”

“你,你胡说什么!我没有诽谤!”

“你们——你们为什么不能相信我!”

“不!我没有!你们别过来!”

鸿雪用尽了还能完整地说出话来的最后一点机会喊出的辩白还是没能引起任何人的关心,看来他们还是更加愿意相信劳纶缇娜的判断。的确,鸿雪初来乍到,有相当多的一部分人甚至此前还没见过她一面,又怎么可能去相信她?他们义愤填膺地挽起袖子、揉搓着手指向任人宰割的鸿雪慢慢聚拢,都争抢着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位行为不端、出言不逊的新干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噗呼呼嘿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哈…呜呜哈哈哈哈哈哈救啊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鸿雪疯狂而失态的狂笑声不断地响起,罗德岛中央大厅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许多双姿态各异的手一刻不停地侵犯着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敏感部位。戳腋下的、揉侧胸的、按肋腹的、捅腰眼的、捏大腿的,各显神通;手法或冷静或疯狂,力道或狠辣或温和,千姿百态。

哦,当然还有挠脚心的。鸿雪那一双修长的大脚足以同时容纳好几双手尽情地上下翻飞,从脚趾缝,脚掌,脚心,脚跟,足弓两侧,甚至是脚背和跟腱后细嫩柔韧的肌肤,都有许多只灵巧的手或掐或抠,或挖或挠,揉按点提不一而足。

堆积成山的强烈痒感冲刷着鸿雪的大脑,让这位原本文静矜持的文学少女转瞬间就形象全无,变成了涕泗横流、只会疯狂地尖叫和大笑的女刑犯。在全身各处爆炸般的痒感的肆意玩弄下,她一直以来苦心经营的优雅与尊严就和她身上大片的痒痒肉一样脆弱,只要稍微戳一戳就能把它戳破。

现在,那位乌萨斯富商可以尽情在鸿雪毫不设防的娇躯上将他的愤怒和色欲发泄个痛快了。瞧他那副恨不得再长出几双手来的样子,毕竟一双手能覆盖到的范围确实很有限,然而对现在的他来说,能够狠狠地亲手蹂躏毫无反抗之力的鸿雪,随意地揉捏抓按着她之前容不得丝毫冒犯的身体,感受着手中令人欲罢不能的舒爽,同时再看着这位性情刚烈的美人在自己手下被肆意折辱,她歇斯底里地悲鸣求饶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一双手还真就显得不太够用,他只好通过夸张的动作幅度来弥补,吓得他周围的其他人们都不约而同地离他远远的,怕溅到自己身上。他也因此能够独享到鸿雪身上很大的一片区域。

轻巧地落在鸿雪的大腿和腋窝附近又掐又捏的,是几只明显小了一号的小手,看起来像是从刑架下方凭空伸出来的。当然,这座刑架并没有这类的高端功能,那些手的主人其实是杜林族的干员们,他们的脑袋还没有刑架高呢。不知道鸿雪能不能感觉得到,这样侮辱折磨她的人群中,竟然还有她心心念念的杜林人呢?也许有的吧,不然她为什么在这几只小手落在她的身体上时叫得格外凄惨悲怆呢?

事实上,罗德岛中央大厅并不挑剔往来行人的身份,这里是对岛上任何人都开放的自由活动空间。不仅仅是干员,罗德岛收治的患者、会客室的宾客,甚至是一些干员饲养的宠物们都可以在这里畅行无阻。

不过今天不行,今天中央大厅出现了它自建成以来的第一次人满为患,至少想在这里畅行无阻是不太方便了。

但是鸿雪身上各处敏感的痒痒肉们仍然门户大开地欢迎着任何东西光临。

“呜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放我走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要辞职啊啊啊啊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你们哈哈哈哈都是一丘之貉——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哈哈哈哈哈哈哈奸恶之徒——呜哈哈哈哈哈哈……”

鸿雪狼狈地叫喊着,她或许已经被遍布全身的痒感折磨得失去了思考能力,慌乱地对着眼前的空气不停地提出辞职申请,可能是她仅存的意识里认为,只要自己辞职了的话就不算是罗德岛干员了,那罗德岛自然也就没有理由再惩罚自己。

很好,这说明她已经渐渐地开始接受自己被惩罚者的身份了。

当然,没人在乎一个因作风糜烂而受处罚的问题干员在受罚过程中乱说的胡话。不过看那些将鸿雪团团围住并痛下痒手的人们,在他们的目的中,“惩罚鸿雪”这一项究竟占了几成呢?他们中的有些或许根本不在乎鸿雪做了什么,只是这么一位容颜如玉的大美人如此暴露地被拘束在面前,不上去做些什么岂不是亏到了家?更何况,按照广播中所说,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没必要对此有什么负罪感。

痒,令人崩溃的痒。鸿雪的每一根神经现在仿佛都变成了痒感的奴隶,都在痒的支配下沦为了可耻的叛徒,它们不断地向鸿雪的大脑输送着令人生不如死的信号,她身上丰富而又敏锐的触觉神经兢兢业业地摧残着她自己,不断地凌虐着她的灵魂。

现在,她的神经中枢的绝大多数功能都在铺天盖地的痒的干扰下失灵了,她的身体只能不受控制地做着对外界刺激本能的反应,比如无休止的狂笑和肌肉的痉挛。控制着肌肉活动的自主神经在长时间的外界刺激下会出现失控的危险,换句话说,就是会失禁。

看她那副笑到崩溃的表情,粉嫩的舌头淫乱地吐着,泪水不断地从眼眶往外涌,连瞳孔都不受控制地翻了上去,因失禁而泛滥的体液在她的双腿之间汇聚了一滩。这时就体现出了束缚着她的这座刑架的高明之处,些微的坡度不仅只是为了让她摆出的姿势更加诱人,还能在这种时候引导着那些污浊秽物流向早已设计好的孔洞,避免给周围的行刑者们造成不必要的影响。从刑架下的导管末端挂着的鼓鼓囊囊的塑料收集袋来看,恐怕这位可怜的鲁珀小作家已经失禁过远不止一次了。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停一下呜呜嗷嗷嗷——!呜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承认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是我噗呜呜呜……都是我干的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在一众行刑者们的不懈努力下,她终于受不了了。

“很好,停下。”

冰冷而中性的声音很及时地从广播里传了出来,大多数干员们在听到指令后都迅速停了手,只有一些玩得兴奋过头的家伙们和那位乌萨斯富商依旧不依不饶地还不打算放过鸿雪,直到他们被周围的干员们合力拉开,鸿雪才算是真正地得以在地狱般的挠痒酷刑中暂时获得赦免。

“呜呜……”

“鸿雪,亲口承认你所犯的错误并拿出足够的诚意证明你不会再犯。”

“什……我,我已经……承认了啊……呼……”

气还没喘匀的鸿雪连说话的力气都只能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来很可怜的一丁点,颤颤巍巍的柔弱声线很是令人心生怜爱。

“否则惩罚继续。”

周围的恶魔们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呜呜!!不,不要啊!我我我——别,别过来——!”

看来恐惧还是可以很好地激发人的潜能的,现在她叫得明明很卖力,声音非常响亮尖利,哪有半点刚才那么虚弱的样子。

“我,是我干的!都是我的错!呜呜……我,是我想用美色勾引罗德岛的贵客,是我不知廉耻——!够了,别再过来了啊啊啊啊——!”

“是我为了逃避责任恶意诽谤博士,是我的错,我不该乱说——”

“还有,哦哦!我,我殴打来宾,是我发现色诱不成才动手的……”

“还,还有……!”

“都是我干的!我全都承认了呜呜呜呜呜……”

鸿雪在众人的注视下翻箱倒柜地供述着自己的罪行,她拼命地想象着,一股脑地倒出许许多多有的没的,甚至还包括了她报到的那天没有敲门或下班后左脚先迈进宿舍这类根本称不上是错误的一些行为,看来为了能从痒刑的折磨中脱身,她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

众人看着满身污浊泣不成声的鸿雪一件件地检讨着她能想到的每一个行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现在的鸿雪在周围的观众们眼里,比起认罪的罪人,也许更像滑稽的小丑。

“我说,鸿雪小姐呀~”

墙上的广播再次出声,传来的却不是清冷的电子音,而是一个略带着油腔滑调的男人嗓音,这声音在场的每一位罗德岛成员都再熟悉不过了,是博士。

“你,是你!救……救我,求求你……”

此前,每当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那令人作呕的男声时,鸿雪都会本能地一阵恶心,但是现在,情况却截然不同了。虽然广播里的腔调依旧和昨晚一样恶心,可是现在的鸿雪却在听到这声音后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对着广播不停地求救。

虽然可能过程不太愉快,但博士确实是鸿雪在加入罗得岛后相处得最久、互动得最多的罗德岛成员,如果说鸿雪在这岛上还能有什么熟人的话,除了目前出勤在外的嘉维尔一行外,恐怕就只有这位博士了。

所以现在,饱受折磨的鸿雪在自受罚以来第一次听到博士熟悉的声音时,连忙满怀希望地尝试向博士开口求助。事实上,这也是她唯一能抓到的一线生机了,她是能逃脱痒海,还是接着在这里狂笑惨叫下去直到失去意识,博士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她的命运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家伙,昨晚对我做了那些事……还摸我的脚来着……应该会……负起责任的吧……”

鸿雪模糊的意识里突然隐秘地闪过一些飘渺的念头。

“诶呀,我说你们,真是过分!怎么能这么对待新伙伴啊?”

并没有辜负鸿雪的期盼,博士果然开始帮鸿雪说话了,这让鸿雪疲惫不堪的双眼中隐约闪过了一丝感激。

“鸿雪,不如这样,接下来我只要你再承认一件事……我就让他们放了你,怎么样?”

“什么?什么事?”

鸿雪急切地问着,一双早已被蹂躏得发红的脚不安分地扭动起来,纤长的脚趾一起一伏地蜷缩伸展,不自觉地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诱惑。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怕痒吗?”

“我!我……我怕……我怕痒……”

鸿雪嗫嚅着回答道,同时将修长的脚掌努力地蜷缩起来,脚底柔软的皮肤聚拢起层层褶皱,仿佛光是听到痒这个字就已经让这双玉足惊恐至极。

“明知道自己怕痒还敢做出这么出格的行为?你此前明明已经领教过挠脚心的滋味了吧?还敢这么放肆……该不会,你其实是个喜欢被搔痒的感觉的变态吧?是不是刚刚你嘴上叫得凄惨,其实心里爽得不行?诶呀,鸿雪小姐看上去那么文雅,其实是个变态抖m~喜欢被挠痒的荡妇~”

“你!”

鸿雪被博士一连串的描述说得面红耳赤,她简直无法想象这家伙是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么无耻下流的话来。

“承认吧,变态小鲁珀~”

“我……!”

鸿雪反驳的话刚到嘴边就被博士的下一句噎了回去,她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那就是说,鸿雪小姐对错误的认识还不够深刻喽?”

“呜!别……我,我……”

鸿雪其实很害怕,她真的不想再被挠痒了,但是要让她亲口说出这些话来,她一时间还是有些难以做到。

看着周围的人们再次摩拳擦掌地准备一拥而上,她急得连耳朵和尾巴都开始扑棱个不停,眼泪再次不争气地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可她的舌头却还是像打了结一样根本不听使唤,樱桃小嘴空空地张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不要过来……呜,我,我是——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

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始说出头几个字了,但是还是有些太迟了。

……

“我——!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我是——呜呜呜噗…喜欢被搔痒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变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荡妇——呜呜呜求你们噗噗噗噗住手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呜呼呼呼呼……是故意的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了好了,停手吧~鸿雪小姐已经承认错误了~”

至此,鸿雪在罗德岛的第二天宣告结束。

“呜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

这天夜里,鸿雪趴在她的宿舍床上嚎啕大哭,旁边的日记本凌乱地摊开摆在桌子上。

“简直不可理喻!荒唐至极……决定了,明天,我明天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和呆在这里相比,我宁可死在(愤怒而潦草的笔尖刻划痕迹)”

鸿雪在她第二天的日记上这样写到。

第三天一早,S.W.E.E.P.的几位不速之客并没有给鸿雪递交辞职书的机会。

这次,鸿雪没有再多挣扎,也许是心里已经清楚挣扎也是毫无意义的。她面如死灰地被几位干员又拖向了熟悉的中央大厅,她安静得出奇,再也没有什么叫喊与反抗,只有满脸的绝望和惨白的俏脸上无声流淌着的几滴泪珠,直到她再次被绑上那台刑架之前,她手里还牢牢地抓着那份早就写好,却还没来得及被任何人发现的辞职书。

今天,她的脖颈上被套上了一个沉重的金属项圈,上面闪烁着的光点表明这是一种不知名的电子设备。

每根脚趾都被致密地缠绕上了好几圈改良过的皮筋,死死地将她的脚趾向后拉开,最大限度地剥夺了她的双脚挣扎的空间,而且更加完美地暴露出了脚趾之间的所有位置。现在,她连稍微蜷缩一下脚趾或扭动一下脚掌都做不到了。

她身边插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

“来尽情满足喜欢被挠痒的变态鲁珀吧~道具免费提供!定价:1000龙门币/小时”

几台手推车被咣当咣当地推来了,看样子应该是做手术时用来放托盘的推车,不过现在上面摆满了刷子、羽毛、手套、电极、滚轮、润滑油等各种各样的物品。

鸿雪依旧愣愣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或做出任何表情,似乎还没有相信这不是一场噩梦,这是真的。

-“我该怎么形容这根坚硬细长的羽毛搔过趾缝的感觉?我该怎么不那么淫荡下流地赞美它?”

-“倘若我能被刷毛刷过脚心,倘若我能被手指抓挠腋窝。”

-“两只戴着布满细小凸起的手套的手揉搓过我敏感的肋侧与腰间……”

-“我——!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我是——呜呜呜噗…喜欢被搔痒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变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荡妇——呜呜呜求你们噗噗噗噗住手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呜呼呼呼呼……是故意的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直到广播中传出了一句句非常耳熟的广告词,那分明是她之前写给杜林人们的美酒宣传语,只不过现在宣传的商品被无情地改成了她自己。紧接着,是一段鸿雪自己夹杂着放荡狂笑和变态宣言的录音。

直到这些恶魔般的声音残忍地钻进耳朵,她才终于无助地、悲伤地、泪流满面地,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啜泣,她哭着,抽泣着,看着自己的脚心正对着的前方,慢慢地排起长队……队伍中依旧有一些小小的身影,那是闻讯而来的杜林干员们。

而后,她无声的啜泣很快就被绝望的狂笑取代。

为了避免昨天人群一拥而上的乱象,也为了计费计时方便,今天罗德岛新增了一条规矩,同时出现在鸿雪身边的最多不能超过三个人。

来体验的人数还是很多的,这就导致了今天从早到晚,整整一天,鸿雪的身边都络绎不绝,排起的长队似乎一眼都望不到边。

“噗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用呜呜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除了必要的被强迫补充营养的短暂时间里能获得一点休息外,她就再也没有停止过尖叫和惨笑,这次她没有再求饶了,似乎已经知道求饶根本无济于事。

“滴滴。”

“呃啊啊啊——!!!!”

脖颈间的项圈时时刻刻地监测着她的生理状态,每当她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要陷入昏迷时,就会精准地放出直击大脑的电流,强迫她再次打起精神继续接受折磨。

“怎么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唔唔哈哈哈啊哈哈哈嗷嗷嗷——!!”

这款项圈凝聚着罗德岛和莱茵生命最尖端的生物工程学研究成果,代表了全泰拉最先进的生物技术。不仅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将她从昏迷中拉回来,而且她的大脑皮层也在不断的电流刺激下被慢慢改造着,每电击一次,她全身的敏感度就要永久地提升一个档次。

“唔唔——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呜哦嗷嗷嗷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

随着她的精神越来越脆弱,身体的敏感度越来越高,她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凄厉。

不过,准时进行的营养和水分的补充依旧让她的身体依旧可以健康地享受痒的洗礼。

她甚至无数次地尝试着自杀,可是没有任何办法,完全获取了她大脑支配权的痒甚至让她无法准确地控制自己的牙齿咬向舌头。

就算没有这一茬,电子项圈也根本不会让她如愿以偿。

当然,在这样无休止的折磨下,她因痒而濒临昏迷的次数也越来越多,频率也越来越快。

换句话说,她的大脑受到的刺激和敏感度改造的频率也就越来越快。

今天的痒,才是真正的永无止境。而且,没有上限。

她失禁的次数早已无法统计了,刑架下挂着的几个收集袋都已经满得溢了出来,但她下身双腿之间处依旧如同洪水决堤一般,尿液混合着不可名状的体液喷溅得到处都是,在刑架下汇聚成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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