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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我承诺,会让你开开心心的活着,1

[db:作者] 2025-08-07 22:55 5hhhhh 7430 ℃

{晓歌的日记本}

{8月26号,晴}

沙漠的颜色很纯粹,我在其中看到了很美丽的风景。

明天就能到哥伦比亚了,虽然已经听过了李桦的介绍,但我仍然好期待。

要是可以一直和他这么旅游下去,该多好啊。

(之前晓歌系列开坑一时意起打算第三卷去卡西米尔,还能凑上叔叔新活动是我没想到的。正好,等我写完第二卷叔叔活动早就开了,这样第三卷就不用怕背刺了)

(第二卷应该也是一共六章)

(仔细看了眼地图,雷姆必拓在已知陆地的最东侧,而玻利瓦尔在最西侧……)

??,???。

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永远开着的白炽灯,发出白得瘆人的光。这里是乐团的禁闭室,用来关押那些已经受过惩罚,又还有利用价值的杀手。

被关在禁闭室中的黎博利少女睁开无神的双眼,呆呆地看着被自己的血染红的地板。她刚刚好像做了一个可笑的梦——有人把她救出这个地方了。

但在玻利瓦尔,怎么可能会有人来救她呢。

玻利瓦尔,这里一定就是人们口中提到的人间地狱。

炮火声,厮杀声,咒骂声,自从她被经商的父母带到这个支离破碎的国家,就没少听到过这些。

而玻利瓦尔人便是生活在地狱中的恶魔。

杀害了自己家人的是玻利瓦尔人,奴役自己的是玻利瓦尔人,驱逐自己的是玻利瓦尔人,鞭笞自己的是玻利瓦尔人,欺侮自己的是玻利瓦尔人,而在这一个月里把自己打了个半死最后留着一条命的首领,还是玻利瓦尔人。

啊啊,说到首领……她居然敢反抗他。为杀死几个玻利瓦尔人感到内疚,是她这辈子第二大的错误。

蠢货。

“咳,哈哈哈……”她轻轻地嘲笑着自己,笑出了声,却立刻牵扯到了刚刚才结了一点痂的伤口。皮肤再次开裂,鲜红的血液滴到了早就被染红的地面上。

啊,伤口又破了,她又流血了。

好痛……好痛啊……

她最大的错误,便是在那片荒野上握住了魔鬼的手。她如果直接饿死在那里,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了。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还活着,为什么自己没有直接死在一个月前?

她从未如此厌恶自己的面庞——要不是因为它可以用来取悦那些贵族,自己早就被首领杀了,不用受完罚再被强行拖去治疗。

但她不敢让这张脸受到任何不可挽回的损伤,因为这是首领的命令。

同样,首领警告她别想着自杀,如果被发现了,她就会再次体会到像这个月以来一样生不如死的感受。

……哈。

哈哈哈哈!她怎么会想死呢?这些刽子手还没死光,自己又怎么会想死呢?相反,她要活着,她要亲眼看着这些“萨卡兹”去死,一个一个地死!

她憎恨着每一个玻利瓦尔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凶手。他们都该死!他们都该死!

凭什么他们能够这么对待自己!凭什么!

她当然想好好的活着,不用像贵族一样生活优渥,只要求过上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不,甚至当个仆人也挺好……

她又笑了,苦涩的眼泪顺着干涩眼角流出,流到了因血液而黏在一起的灰蓝色发丝上,流到了伤痕累累的皮肤上。

伤口感觉火辣辣的,很痛,这种痛觉在不断提醒她,她还活着。但她还不如死了。

说真的,她确实好想自杀,可是她不敢。

她好想回到自己的故乡,回到那个遥远的雷姆必拓。

如果能让她回到那里,哪怕只看一眼……

故乡已经不见了,她无法回忆起任何与之相关的细节。但她相信,那里一定会是一个比这里好的地方。

就算她从小在这里生存,在这里待的时间远超过在雷姆必拓的时间,她死也不愿意承认,这个人间地狱是她的故乡。

虽然口口声声说仇恨,但她其实对复仇没有太大的想法。真正支持她活下去的不是对玻利瓦尔和玻利瓦尔人的恨,甚至也不是对所谓故乡的眷恋,而是对首领的恐惧。

她真的很累,她不想再憎恨别人,不想再思考了。就这么变成一个木偶,挺好的。

…………

那就听从首领的命令,去杀玻利瓦尔人吧,去杀死那些玻利瓦尔人,然后让自己这种恶魔也被他们杀死。

她不再奢求救赎,只渴求自己能在哪次任务中得到解脱。

……………………………………………………………………………

过了一个月,首领很满意地把她放了出来,继续让她做任务。

这次,她成了一个很出色的杀手:听话,沉默寡言,用不到她的时候便安静地发呆,下手时则毫不拖泥带水,唯一的缺点在于“时常把自己消耗得太快”。

再过了半年,教官赛芙拉看着又一次以濒死的状态被回收到营地的晓歌,皱了皱眉。从性价比的角度考虑,她建议首领给这个黎博利找一个心理医生。

又“治疗”了很久很久,她渐渐忘记了那段记忆,忘记了那个崩溃而疯狂的自己,变回了那副文静的模样。

她看起来很正常,好像和当年那个虽然怯懦却敢于刺杀首领,又偶尔善心泛滥的黎博利少女别无二致。

但是,她真的有这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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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7日清晨,玻利瓦尔与哥伦比亚边境,今天又是一个大晴天。

晓歌从酒店的床上坐起来,颤抖着捂住自己的头。

她想起来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而且,她在刚刚的梦中看到了另一个“自己”——那个“自己”很不对劲!

晓歌无助地看向身旁,却发现被窝空空的,李桦已经不在了。

诶…………?

…………

他会不会已经厌倦了自己,独自去哥伦比亚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黎博利少女的视野顿时模糊了。但她马上甩甩头,压制住了这个想法。她要相信他,他也一再向她承诺过了,不是吗?

可是,“承诺”……

她经历过多少形同谎言的承诺,又自己作过多少作废的承诺呢?

在她不安地呆坐在床上等了大约十分钟后,房门终于被打开了。她一脸惊喜地望向门口,看到的却是一个清洁人员。“小姐您好,您先生让我过来清扫一下房间,还托我跟您说等一下,他马上就回来。”

听到这句话,晓歌原本低垂下去的耳羽又笔直地竖了起来。她没有在意那句“先生”,她只知道自己没有被抛弃。

又过了一会,李桦果然回来了,还随手带了两杯热咖啡。

“我回……喂小心咖啡啊!”

坐在床边等待已久的黎博利少女扑到赏金猎人的身上,紧紧地抱着他。

……

一小时前,哥伦比亚海关附近的地下城奶茶店后台。

“嘁,什么无光骑士,什么游侠,现在不过是个唯唯诺诺的小职员!还想拽着我一起去看看那个家伙,我不打死他算不错的了!”

李桦陪着笑脸坐在一个不修边幅的大叔的面前,听他疯狂吐槽之前顺路拜访自己的一个朋友。

“那个,你们仨关系很差吗?”

“哼,不止三个人,不过就现在而言,基本上除了托兰那厮,我们和他的关系确实都不是一般的差。”大叔捏断了手中的铅笔,咬着牙说,“那个叛徒……”

“这么讨厌他,你怎么不过去揍他一顿?”

“我打不过。”大叔诚实的说。

“……老哥,注意形象,注意形象。”李桦递给他一杯用晓歌买的咖啡粉冲好的咖啡,安抚道。“来,我亲手用你店里的杯子泡的,笑纳。”

大叔臭着脸牛饮一口,又猛地喷出来:“靠,你(哥伦比亚俚语)的这么烫!”

“都说了是刚泡的,那当然是烫的。”李桦维持着快要绷不住的笑容,额头流下一滴汗。

“算了,你小子有什么事直说……噢,办证是吧,最近又勾搭了一个小姑娘?”大叔晦气地啐了一口,又飞速换上一副揶揄的笑脸。他扫了一眼李桦身上的绷带,没有询问伤势,因为做任务受伤是家常便饭。

你情绪调节的可真快。李桦一脸黑线。

“不是勾搭,是拯救失足少女……”

“噢——?”

“我认真的。”

“啧啧啧。”

“……虽然我受伤了,但我揍你的力气还是有的。”

“哎呦呦,行,我信了。”

这人不仅喜欢阴阳怪气,而且脾气又暴躁又傲,所以朋友一直很少。

这种奇人李桦是怎么认识的?

这弔人年初做任务偶遇李桦时说了句“我看你小子挺顺眼”,两个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成了朋友。

李桦表示虽然这人确实欠揍,但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对几乎所有东西都略知一二,而且人仔细接触后并不坏,自己有这么个朋友也不差……虽然这人确实是非常非常欠揍。

“晓歌,黎博利,24岁,非感染者……给我十分钟,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大叔进入工作模式,把李桦粗鲁地赶出了房间。

十分钟后。

“钱就不收了。如果遇到我们的[公会领袖]大人,记得帮我给他还有那个自甘堕落的家伙比一个中指。”大叔拍拍李桦的肩膀。“另外我又要换地方待了,去哪还没想好,总之有缘再见。”

所以说“那个家伙”是谁啊……李桦无奈地点点头,拿上证件并上车后朝他挥一下手,缓缓合上了车窗。

刚刚他泡了两杯咖啡,现在还剩一杯——给那弔人的被浪费了,而给自己的那杯还没动过。不过一个人喝会不会太怪了,尤其粉还是晓歌买的,而且他没经过她的允许就拿出来了。

顺手再带一杯回去好了。

她应该不会这么小气的吧?

……………………………………………………………………………

“…………”

晓歌一言不发,紧紧抱住李桦的后背,默默流着泪,头还不断地在他的胸口处乱蹭。

如果他真的抛下她走了……

她不想责怪他,她也无权责怪他。毕竟像自己这样的人任谁都会感到恶心。况且他已经帮助自己够多了,不该再贪心了。

但她就是想再贪图一点点温暖……只要一点点就够了。

李桦有点无措地看着晓歌,他可最看不得可爱的女孩子哭了。他把双手握住的两杯咖啡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一手摸着她灰蓝色的小脑袋,一手轻抚她的背。

过了一会,见她不哭了,李桦小心地说:“下次我出门会给你留字条的。”

“嗯……”闷闷的声音从赏金猎人的胸口处传来,他感觉自己的上衣过会要换一件了。

“另外你的咖啡粉我没征求你的意见就拿走了一些,抱歉。”

“没关系……”

“那,我们收拾一下吧?”

“……好。”晓歌抬起头擦了擦脸,干练地和李桦一起整理了起来。顺便说起了刚刚做的梦。

很快,两人就退了房,上了车。

李桦正准备启动奥尔加,突然想到自己和她都还没吃早饭。那就先吃好再上路好了。

“你要哪杯?”李桦举起两杯咖啡,扭过身子向后座的黎博利少女问道。

“唔……哪杯是你买的?”晓歌问。

“喏。”李桦把右手握着的那一杯递给她。

“……另外一杯,你喝过吗?”晓歌又问。

“放心,还没有。”果然比起这种速溶咖啡,她还是更喜欢当时自己挑的吧。赏金猎人暗自想道。李桦不懂咖啡,右手上的是他在店里看到的包装最好看的,所以就选了它。

“好的。”晓歌点点头,接过李桦刚准备收回的右手上的咖啡。

“这是速溶的,应该没有你在加加斯选的那种好喝。”他补充道。

“没关系,偶尔尝试速溶的也不错。”

“行吧。”李桦挠了挠黑色的头发,“昨天的面包还有吗?你挺会挑的,它和咖啡搭配起来味道很不错。”

“……嗯,我买了很多哦。”听到他这句话,晓歌蓝紫色的双眼眯成了一道月牙,耳羽轻轻晃动,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不一会,奥尔加开始了今天的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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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大约两个小时以后,他们抵达了海关。

“早上好,请出两位出示一下相关证件。”带着浓浓黑眼圈的佩洛安检人员上前一步说道,李桦甚至能看到他头上有不少翘起来的毛,显然睡眠质量很差。

李桦若无其事地拿出证件,佩洛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飞快地翻阅着。检查一遍没发现问题后,他示意李桦打开车后备箱,把车上所有东西都拿下来进行安检。

因为有赏金猎人证与相关任务证明,携带一定程度的武装是可以通过的。

李桦之前接下并完成了联合政府的任务,所以他给出的入国理由是“去玻利瓦尔联合政府驻哥伦比亚办事所领取赏金并归还部分器械,以及在这里旅游一段时间”。

联合政府在哥伦比亚有“办事所”,虽然貌似里面全是哥伦比亚人……咳咳,管他呢,屁民少掺和政治,拿钱走人就行。

又过去了半小时。

“最后,您的车辆存在非法改装……”佩洛看着李桦,两手一摊。

“啪。”李桦拿出一刀钞票,放在他已经摊开的手心上。

“您是在试图贿赂一个已经对哥伦比亚宪法宣誓的公职人员,恕我警告您……”他默默把双手握紧,但还是面露难色。

“啪!”李桦拿出一大刀钞票,塞到他敞开的衣兜里。

“唉,真不是我不给您面子,主要您的车实在有太多太过于明显的非法改装了,先不说防御功能,最快时速估计是市面上普通车辆的五倍吧?”佩洛露出无奈的笑容。

“咚!”李桦把一个沉重的保险箱放在他的面前。

“……但是,万一你们被查出来的话……”

李桦撇撇嘴,伸出手想把保险箱拿回去,但被佩洛在半途中亲热地握住了。

晓歌看向李桦,李桦笑了笑,悄悄对她做出口型:保险箱里放的是沙子。

晓歌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她就知道。

“感谢配合。二位蜜月愉快,欢迎来到哥伦比亚。”佩洛露出亲切的笑容,亲手把除了钱以外的所有东西都放回了原位,挥挥手让后面的警卫放行。

那个弔人给晓歌办的身份证明是李桦在玻利瓦尔相恋结婚的妻子,所以他们甚至还有一张结婚证呢。

李桦继续开车,没有在意后知后觉的晓歌——反正是假证,在意那么多干嘛。

而晓歌安静地看着窗外,不时偷偷瞄一眼李桦的脸。她的小脸红扑扑的,说不出是因为恼怒,羞涩,还是……喜悦?

……

这里虽然是边境地区,或者说恰恰因为是边境地区所以要做面子工程,各种设施和绿化都做的很到位。

看着上方“拓荒者补给包”的巨大广告牌,李桦跟一脸抑制不住的兴奋,四处张望的晓歌说:“这就是我昨天说的,表面上多尊重拓荒者,实际上处处挖坑,压榨完了就随手丢弃,吃相特别难看。”

“…………?”晓歌努力回忆了一下,最后茫然地点点头。虽然已经没印象了,但李桦说的话总不会有问题的。

“我们先把车开到办事所附近吧,然后你就可以好好逛逛了。”李桦双手握牢方向盘,在城区可不能像之前在郊外那么大胆了,万一撞到什么建筑甚至人……钱好说,就怕闹大然后查出晓歌这个黑户。

“需要我等一等你吗?”晓歌问。

“我估计要好一会……算了你还是跟着我吧,我担心你一个人出什么问题。”

“好。”

“委屈你了。”

“没有,是我让你费心了。”她轻轻摇头。

然后,李桦继续介绍着这个地方。

“哥伦比亚有好多特色鲜明的地区,而我们所处的这一块以农业与旅游业闻名,还被称为[阳光之地],而且别看它远离中心区域,其实各种配置都不差的,也有一些著名大学和娱乐产业扎根在这里。

“对了,待会我们去买点种子当做纪念品怎么样,又或者你想逛逛别的地方?”

“……我们去买种子吧。”想了想,她还是对李桦最先推荐的东西更感兴趣一点。

“好。另外午饭打算吃什么?”李桦又问,“哥伦比亚的特色食品是汉堡可乐之类的快餐,虽然我觉得还行,但你应该不喜欢这种东西吧?”

“嗯,那要不要去吃玻利瓦尔菜,我看这里也有玻利瓦尔特色餐厅呢。”

呵,无历史底蕴的国家就喜欢偷别国的东西然后占为己有。他突然想骂一句,不过不是针对哥伦比亚,只是有感而发。

“任何菜式到别的国家都会变味,因为要适应当地人的口味。”李桦说,“甚至同一个国家的不同地区都会有差别。而这里的口味比较清淡,菜肴又是咸中带甜,甜中带咸……”

晓歌想象了一下撒上盐巴还一点都不甜的木薯粉瘤奶酪面包,瞬间脸色发青。不过其实李桦说得有些夸张了,玻利瓦尔毕竟和哥伦比亚靠的很近,口味差距没那么大。

“那、那就算了吧……你是炎国人,那炎国菜怎么样?”

这下脸色发青的人变成了李桦。

“我绝不承认哥伦比亚那些饭店做的菜是炎国菜!”

最后,两个人觉得啃面包也挺好的。

……

从办事所走出来后,李桦使劲揉了揉自己发僵的脸部肌肉。那群人笑的可真假,关键自己还要陪着他们笑,因为客户满意度可是会影响业绩的。

“好了,我们去买纪念品吧。”

“嗯。”晓歌两眼放光,很自然地牵住了李桦的手。

他们选择的店比加加斯的那个服装店都要大很多,有各种各样的,来自大地各处的种子,不局限于农作物,还有观赏性植株的。

他们随意地逛着,看到了胡萝卜、西红柿、菠菜、小葱……

很快晓歌就被一张亮绿色的图片吸引住了,这是一株金蒲桃,图片下方标明的原产地是雷姆必拓。

“金蒲桃是雷姆必拓特有的代表植物之一,喜光充足且气候温湿的环境对栽培的土质选择不算严格,很适合在像我们这种气候的地方种植……”扎拉克解说员小姐飞快地介绍着,而李桦凑到晓歌耳边问道:“喜欢吗?”

晓歌摇摇头。

“只是因为它来自雷姆必拓,有点感兴趣罢了。”

雷姆必拓?李桦眉头一挑。

现在这个地方不适合问,过一会吧。

“看这位黎博利小姐或女士的脸色莫非是不合心意?没关系如果您不喜欢这种我们还有其他推荐的,它们都是畅销品比如说……”

“不,不用了,”李桦打断她问道,“能否介绍一下你们这里的特色植株?”

“好的我们的特色植株是苦橙花,而它播种下去长出的果实就是柑橘,我也觉得它很适合二位因为它又好看又好吃更别提还代表着新……”

眼看扎拉克小姐又开始说一连串烫嘴的话,李桦立刻和晓歌对视一眼,她看着洁白且不断散发清香的苦橙花,点点头,决定就买这个了。

“可以了,谢谢你,麻烦帮我们拿个……十五包吧,然后用防水的袋子装好,我们这就去结账。”李桦再次打断她。

“噢好的。”

……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李桦逃一般的拉着晓歌离开时,鲁珀店长说。

“这对客人看起来很赶时间呢,都没有听我介绍完。”解说员走到店长旁边,感慨道。

“碧斯啊,有句话我想说很久了,你其实可以试着放慢点语速。”店长无奈地说,“做生意的需要注意客户体验,我觉得大部分人都会觉得听你讲话很累。”

“可是店长我觉得我明明已经很……”

“你看,就是这样。”

“……噢。”解说员小姐的耳朵沮丧地垂了下去。

苦橙花,原本主产于高卢与叙拉古等地。由于苦橙花既能开花也能结果子,因此受到维多利亚鼎盛时代新娘的欢迎,作为生育的象征。

它携带着细致甜蜜的橘子香,却不若橘子般的轻浮单纯,而是有着更深沉复杂的甘味——一种闻了会让人感到幸福的味道。

苦橙树的花语叫做,“新娘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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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48。

晓歌又和李桦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雷姆必拓到底……李桦在走进酒店房间的那一刻,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

既然她一直没说,那就说明不太想提,贸然发问有破坏她心情的可能性,人家好不容易开心了一天,等明天再说吧。

李桦又摸了摸自己胸口的绷带。

恢复的不错,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应该两天后就可以拆掉它,五天后则可以正常参与中等强度战斗——杀个谢尔特水平的人不成问题。

“来吧。”晓歌主动搂住了他。

“嗯。”

……………………………………………………………………………

双月高悬,城市的霓虹掩盖了本应在夜空闪烁的繁星,这就是一些人眼中所谓“文明”的体现。

如今已然进入深秋,天气转凉。但只要有钱,就算是块冰疙瘩,夜总会里小姐姐们的各种服务也能让你感受到十足的温暖。

没钱?没钱说个屁。

“欢迎光临!”画着浓妆的貌美女郎穿着貂毛大衣,笑吟吟地站在门口迎客。

黑发且穿着黑色西装的赏金猎人,神色自若地走了进去。感觉这里不如炎国茶馆有味道,那边小姐姐们“欲说还休”的感觉可是很赞的,哪像这里的都急着把自己卖出去。

这丫头在这种地方会有什么阴影?他有点纳闷地想。她又没丢第一次,而且这种地方对漂亮姑娘的待遇不会太差的。

难道碰到什么恶心的客人了?

正当他还在边走边思考时,一位灰蓝色长发的黎博利少女主动迎了上来。“尊敬的客人,您好。”清冷而熟悉的声音将赏金猎人拖出了回忆。

他一抬头,愣住了。

“您今晚的预约对象就是我,您不记得了吗?”穿着华美黑色礼服与雕花黑丝吊带袜,与周围普遍妖娆打扮截然不同的少女问道。

让李桦感到惊讶的不是在这里碰到晓歌,而是晓歌主动与他产生了交互。按理说他这种“局外人”,不会主动在她的记忆里拥有“出场戏份”才对。

那也就是说,今天的噩梦之根应该并不是记忆,而是她内心对某物的恐惧,或者甚至是更加抽象的东西。

“哈哈,我怎么可能忘了你这么一个大美人呢?”李桦爽朗一笑,亲密地搂住了她纤细的腰。在二人产生肢体接触的那一刻,晓歌不自然地抖了抖。

果然,她心里十分抵触做这样的事。李桦想。

“……来吧,尊敬的客人,请先跟我去房间里面,再好好地聊聊天,或者做别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哦。”晓歌脑袋微微低垂,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毕竟在今晚,我是属于您的。”

被黑丝手套包裹的小手温柔地牵着李桦的手,带着他走进已经点燃了宁神熏香的幽暗房间。

“那么,您想先做些什么呢?”

“……跟我聊一聊你的家乡,还有你的故事吧。”李桦决定先问出下午的疑问,顺便好好体验一下完整的喝茶服务,他可是好久没在这种地方享受了。

“…………”晓歌看上去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间没有说话。

“怎么了?如果这个话题引起了你的不快,请允许我向你道歉。”

“……不。”她闭上眼,微笑着摇摇头,“我只是没想到会有人关心这个,您好像与之前那些上来就动手动脚的客人不太一样。”

这就是喝茶与嫖娼的区别。

“严格来说,我来自雷姆必拓,但我在玻利瓦尔生活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在那里的。”晓歌的语调很平缓,像是在讲述属于别人的故事一样。

“那可是横跨了整片大地的路程啊。”李桦感慨道,“我能问问为什么你会来到这里吗?”

“从商的父母把年幼的我一起带了出来,但半路遭到意外,最终只有我一个人活着走到了玻利瓦尔。”

“真是……坚强。很抱歉,勾起了你不愉快的回忆。”

“没关系的。要不是您今天问起,我应该也快忘了。”晓歌说,“当时有好几次差点饿死或者被杀的经历,但我还是幸运地活了下来,并且得到了贵人的帮助,这才能和您在这里轻松地聊天。不然,我肯定早就死在了某个角落吧。”

随后,两人又聊了兴趣爱好、特长等,就好像寻常朋友聊天那样。李桦则是以幽默诙谐的口吻讲述了一些没那么危险的任务细节,常逗得晓歌轻笑几声。

“呵呵,和您聊天真是一件愉快的事。”晓歌笑着说。

“哈哈,我的荣幸。不过我厉害的可不只是嘴皮子,小姐你想体验一下吗?”李桦微笑着,心里对她的防备却不断加深,已经做好了拔剑的准备。

“我今晚是您的,您想做什么都可以。”晓歌点点头,用柔软的黑丝小手解开了李桦的腰带,再掀开了自己黑色礼服的裙摆。

李桦坐在床上,惊讶地发现她的下体已经插满了各种各样的道具,蜜液顺着黑丝大腿一直流入了黑色的高跟鞋。

“一想到今天您会来,我就兴奋地无法克制自己。”她的气息越来越混乱,双眼仿佛都出现了爱心。

“……你是谁?”

“真是的,客人您在说什么……快点,我要忍不住了……”晓歌见李桦迟迟不愿意动手,便摸了几下自己的下面,把黏糊糊的手展示给他看,“您看,都这么湿了……”

“你是谁?”李桦的声音越来越冷。

“………………”晓歌沉默了下去。

“………………”李桦安静地看着她。

“……你一定要这样做吗?”“晓歌”无奈地笑了。李桦发现,她的双眼突然变成了血红色的。

“冒牌货就是冒牌货,长的再像也不行。”李桦耸耸肩,“抱歉了小姐,如果在平时我当然不介意和你共度良宵,但今晚我有任务,而且你恐怕就是那个[异常]吧?很遗憾。”

李桦迅速拔出法杖,将尖端对准她的眉心。然而,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不听从使唤了,剑无声地掉在了地毯上。

“我可不是什么冒牌货,我就是真正的晓歌哦。看,这是我作为梦境主人的权限,刚刚触碰到你以后,只要我还在维持着指令,你就是无法攻击我的。”

“……为什么你会有权限?”

“因为我是她几年前被封锁的一个人格,现在正使用着她的身体啊。”“晓歌”妩媚地笑道,扯下裹胸布,又捏了一把圆润的双乳。

“啊啊,这就是重新拥有身体的感受,我实在是被关了太久了……”她咬住自己的乳头,发泄般地在乳房上留下浅浅的齿印与水痕。“只可惜现在只能使用梦境中记忆体的身体,如果再过个几天,等我慢慢削弱她的精神,这具身体就彻底物归原主了。”

“……然后你打算做什么?”

“放心,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想从那个天真的小姑娘手里彻底拿到这具身体,然后……然后?”她好像一下子卡壳了,和晓歌一样完全没想过“自由”以后该干什么。

“……我不知道。”

“……?”

“但是没关系,先和我好好享受一会吧,你会同意的。”她笑了笑,李桦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也燥热起来。“反正我和她的感情在很多地方是一样的,我们都爱着你。而你喜欢的不就是这个美丽的身体吗?”

晓歌她……爱着我?李桦有些惊讶。

“不,你无法伪装成她,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彻底的疯狂与麻木,就连现在的样子也不过是你伪装的一种。”

“……这样吧,如果你在敏感度被提高这么多倍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我就承诺不再骚扰你们。”“晓歌”丢掉了所有玩具,脱下高跟鞋坐到李桦的面前,黑丝小脚在他的胸膛上温柔地抚摸着。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我这些天一直在她的身体里看着你们亲热,实话说,我相当的嫉妒。”

李桦握住她丝滑的脚掌,手指稍微用力而快速地按了脚心的几个地方——这是人脚底最敏感的位置。只要不让对方有进攻自己的机会,我管你攻击力有多高。

好痒………“晓歌”忍不住笑了几声,试图把脚抽回来,但因为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动作反倒像是在调情。

啧,光是摸着她的脚,自己的下面就也已经有反应了,怎么会这么敏感。

李桦用一只手钳住她的两只脚踝,腾出另一只手不断在她的湿漉漉的黑丝大腿内侧来回挑逗着。“快,快点……”她娇喘着,想让面前的男人赶快缓解自己胯下的空虚。

李桦闻言便把三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狭窄的肉壁包裹着手指,本应发挥阻止它的入侵的作用,但因为方才“晓歌”在等待李桦时已经用玩具抚慰了好一会,如今它只是紧紧地包裹手指,却没有进一步的反抗。

“噢啊啊啊——”她仰头浪叫一声,明明男人的手指还没到底,她却已经去了,黑丝双腿抽搐着,淫荡的水花喷溅到李桦的手臂上。

再进来一点……

还没等她开口催促,李桦就已经粗暴地将手指捅到了最深处,处女膜被强行撕裂,巨大的痛楚与快感让她兴奋地叫喊着。“啊啊啊啊——对,就是这样,肏死我……”

李桦猛地抽出被处女落红染红的手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托起她柔软的臀部又狠狠对着渗血的蜜穴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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