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帝国遥远的南方边陲，车马所不能及的丛林之地，耸立着一座常年云气笼罩的神秘高山，名叫御巢峰。山脚下溪谷流经之处，坐落着一个古老的无名村落。每年万物复苏的时节，村落里的人们都会虔诚地举行一场活体少女春日祭，以此忠实地践行着人类同蛰居在大山深处的神秘生物之间的古老约定。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雨后清新凉爽的空气令人格外舒适。村民们齐聚在神社前的空地上，一年一度的选牲仪式正在这里举行。神社的巫女们身穿红白相衬的优雅服饰，在一段简短优美的舞蹈之后，在所有人的见证下，通过抽签的方式选出那位将要被献祭的活体少女。

“今年的春日祭，将要作为肉畜奉献给蛰神大人享用的幸运少女是——布布！”

“呜诶……？”

正围观仪式的少女布布听到手持签筒的巫女小姐微笑着喊出自己的名字，瞳孔呆呆地定住了。目睹了这么多年的春日祭，布布始终心怀着一丝侥幸。那种可怕的事情，总不会真的轮到我吧……可是当残酷的命运不偏不倚地降临到这位可怜的少女身上，她年幼的心灵一下子就被绝望和恐惧击穿了。布布只感觉周围的人和景物越来越模糊，两道泪水痒痒地滑过脸颊，双膝发软扑通一下跪在了青石铺就的地面上。

（二）

“呜……呜呜……”

直到哥哥把身体发软走不动路的她背回到竹木建成的小家里，布布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她无力地趴在哥哥背上，一言不发地小声啜泣着。布布的哥哥名叫亚林，比她大了4岁。兄妹俩从小相依为命，哥哥每天要外出和其他男人们一起从事田间劳作，布布则会留在家里负责做饭和缝补一类的活，村民们也对这对兄妹给予了力所能及的照料和帮助。

“你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还……”

哥哥把布布轻轻放下在竹篾编成的席子上，一把撩起她的衣摆，只见布布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一股淡淡的尿味扑鼻而来。

“给我把衣服脱了，回来跪着。”

哥哥随手抓起戒尺，啪的一声打在布布裸露着的屁股上。布布吃痛轻轻呜咽了一声，有些生无可恋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微微侧过身体，慢吞吞地用手解开自己的衣带。

布布心里十分清楚，哥哥让自己脱掉衣服，一定是要开始可怕的体罚了。布布最害怕哥哥的戒尺了，印象中每当自己犯错惹哥哥生气，哥哥总会让她光着身子挨打。布布永远忘不了执行体罚时哥哥冷酷的样子，面无表情一言不发，长长的竹制戒尺毫不留情地接连打在她光溜溜的身体上，无论布布怎么哭着求饶认错都不停手，和平时热情温柔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无论是竹板打在身上的皮肉之苦，还是在亲兄长面前被迫裸体的耻辱，总能让布布刻骨铭心。

布布含泪褪下被自己尿液打湿的衣服，连同她那小小的贴身遮胸布条一起放进了木桶里，回转过一丝不挂的青涩身体，面对着哥哥，轻声抽泣着缓缓跪下。

“哥哥……”

哥哥并没有回应，只是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布布，取来一块布，卷成条形打了个结，蹲下身来，把布条凑近布布的嘴巴。

“咬住了。”

“呜……”

布布委屈地呜了一声，便听话地张嘴轻轻咬住了布条的结。哥哥用手指把结往布布的嘴里顶了进去，拉着布条在布布的脑后绑紧，又用一根布条把她的眼睛也蒙了起来。布布只感到自己的两只手被哥哥扭到腰后，两只手腕同样被哥哥用布条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然后便是哥哥默默起身忙碌，倒水和烧柴的声音。

布布的内心充斥着恐惧和慌乱。呜……自己都要被当成祭品了，还要被哥哥体罚吗……最不堪回首的一段记忆，在布布的脑海中不情愿地浮现。

那是一年多前，情窦初开的布布偶然发现，在她小便之后清洗下面的时候，如果一直用手抚摸，尿尿的地方会变得越来越舒服，还会流出好多粘粘的汁水。

天真无知的布布把这一发现告诉了哥哥，却迎来了最痛苦最耻辱的一次体罚。哥哥把布布双手反绑蒙上双眼，裸着摆在吃饭用的小木桌上，再把她的双腿以大角度张开分别捆在两条桌腿上。哥哥用木质夹子夹上了布布的两只敏感又娇嫩的乳头，让她立即又羞又疼地哭叫起来。哥哥的戒尺紧接着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布布的大腿内侧，只不过小心地避开了她的私处，直到让布布的大腿内侧红成一片，火辣辣地疼。

正当布布以为自己声泪俱下的认错求饶奏了效，难熬的体罚即将结束之时，哥哥转身熬制了一小锅浓浓的辣椒水，用纱布精心过滤之后，用手指蘸着它，一点一点温柔地涂抹在了布布双腿之间幼嫩的粉色蜜瓣上。伴随着下身火烧般的灼痛，布布感到自己的尊严被无情地碾碎了，她感到下身完全失控，尿液一下子泄了出来。而哥哥看到这样随地尿尿的布布，干脆用浸透温热辣椒水的毛巾紧紧地敷住了她的下体。

那一天布布的惨叫声，半个村子都能听到。布布的秘部痛苦地红肿了好几天，这期间她的每一次排尿都如同上刑。从那以后，即使是一个人待着，布布也再不敢擅自把手伸向她腿间的禁忌之地了。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布布感到有些喘不过气，但她还是按照哥哥一贯的要求，乖乖地挺直了她那略显贫瘠的胸脯，保持着双手被缚在腰后的跪姿，等待哥哥的处置。

（三）

“起来吧。”

终于等到了哥哥的声音。布布刚刚听话地抬起屁股，就被哥哥搂住膝弯，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

“呜……？”

布布感到自己被放了下来，温暖的水没过了她平放的双腿和肚子。原来是浴盆里啊……布布能感受到哥哥肌肤的温软，她意识到自己正背靠着哥哥的身体，坐在哥哥的双腿上，而此时的哥哥显然正一丝不挂。

“布布，也是时候告诉你一些事情了。”

没有痛苦的惩罚，只有断续浇淋到裸露肌肤上的温水。哥哥开始了他的讲述，关于性，关于男生身体的秘密。布布紧张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些。哥哥用双手反复搓洗着布布的腰腹部，然后悄然往上，来回抚过布布有些骨感的两肋，稍作试探之后，用一双手掌由下而上轻轻包覆住了她微微隆起的两只乳房，略显轻佻地揉捏了几下。

“呜呜？呜……”

布布有些敏感地轻轻挣扎了两下。哥哥并没有那么轻易放过布布的胸部，用手指细腻地抚触，感受着布布稚嫩双乳的光滑绵软。第一次被亲兄长如此亲昵地亵玩着乳房，布布感到被几根布条轻易束缚的自己是多么的弱小无助，她既没法看到哥哥在对自己做什么，也没法开口抗议。布布被拘束在腰后的双手，对身前被哥哥玩弄着的胸部也是爱莫能助。被哥哥用指尖摸到一对乳头的瞬间，布布的双腿不安分地乱动，溅起了一些水花。

直到哥哥的双手离开布布的前胸，转而搓洗起她的双腿，布布才变得安分下来。哥哥继续着他的叙说，关于这个村落，关于这里的传统。

这个无名村庄便是帝国陆上领土的最南端。据说数千年来，蛰神常为祸南方，其形如巨蜂，每年春天都会倾巢而出，为数上千，飞临村镇田野，各自掳获少女归巢享用。而且平日野外活动的农民、行商和旅客们也随时可能遭遇不测，沦为蜂群的腹中餐。所有进犯蛰神居所御巢峰的探险尝试均告失败，无论是身披重甲的武士，还是身手敏捷的刺客，只要胆敢进山，便会被群蜂轻而易举地撕成碎片。

直到一千二百年前，一位大巫女诞生于世，她貌若天仙，擅长通灵之术，亲自率领一众随从，定居在御巢峰脚下的溪谷之地。这位巫女以一己之力，与群蜂订立了长久不变的契约，从此平定了南方的蛰神之祸。作为代价，巫女本人只身亲赴御巢，一去不返。这位大巫女，名叫雪昕。

作为契约的内容，巫女随从的后人，也就是这座古老村落里的人们，需要在每年春天选出一位正值豆蔻年华的妙龄少女作为肉畜，奉献给蛰神大人。这位有幸被选中的少女，从选牲仪式当晚开始，便被剥夺了被作为人看待的资格，既不能身着衣物，也不能随意与人说话。作为肉畜备选者的普通女孩们，需要在成长过程中保持身体和心灵的纯洁，既不能目视男生的私处，也不能自慰，更不能与男性随意交合。布布似乎明白了那一次受到最痛苦体罚的原因，以及眼下哥哥把自己蒙眼堵嘴外加捆缚起来的缘由。

（四）

但是，哥哥告诉布布，既然被选为了活体祭品，便有权利在最后的时光里享受交媾的滋味。依据传统，肉畜少女的性爱初体验，应当交给她最亲近的男性亲属。布布感到自己的腰被哥哥轻轻抱起，暖滑坚挺的物体顶上了她的股间，沿着她幼嫩的蜜缝磨蹭着，似在找寻着合适的入口。

“呜，呜……”

布布被布条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羞耻轻吟。布布身下，哥哥的肉棒反复尝试了好几次，终于，她感到自己蜜穴的入口被坚定地撑开了。

“呜唔！呜——”

布布感到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她的身体被哥哥扶着往下坐，那温热的物体顶进了她的嫩穴，满满地插到了最深处。布布的小脸红得发烫，她的心脏怦怦直跳。

哥哥开始挺动腰部，让肉棒深深地抽插着布布初尝禁果的紧致小穴，同时用手指巧妙地进攻着她胸前的一对小樱桃和下身的娇嫩蜜豆。呜啊……好过分呜……布布感到麻麻痒痒的感觉从她身体的敏感点持续不断地传来，小穴被破处的痛楚中，也渐渐混杂进一丝似曾相识的谜样快感。

因为手腕被缚住的缘故，身体被这样欺负着的布布，只能无助地倚靠着哥哥，她感到快感正在自己体内深处不断地汇聚，很快伴随着浑身一阵无法抑制的震颤，被送上了欲仙欲死的绝顶。布布不一会儿就去了三次，这时哥哥的肉棒也到了极限，一阵冲刺之后，似乎有什么液体在布布的身体深处出来了。布布简直舒服到快要晕过去了。

哥哥终于停下了对布布身体的玩弄。因为连续高潮而有些脱力的布布软软地靠在哥哥怀里，她感到难得的舒适和放松，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飘忽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的某个夏夜。

那是一个晴朗的晚上。当时的布布同样躺在哥哥的怀里，在家门前的草地上，仰望着浩瀚的星空。哥哥用讲故事的口吻告诉布布，天空中有无数的星星，它们是神明的居所。

九千多年前，神明们从其中一颗星星乘着天船下凡，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建立了繁荣的地上王国。可是一场毁灭性的天灾不期而至，这个世界分崩离析，大陆沉没，海水滔天。神明的后裔只有极少数幸存了下来，并且受诅咒失去了神力，这就是现存人类的由来。

天灾之后，只有极少数凡人能够凭借天赋和修炼，重新建立同天幕的联系，从而获得不朽和飞升的机会。最近的一个这样的例子，已经是一千二百多年前那位神秘的巫女了，而她，自从只身亲赴御巢峰之后，再也没人收到过她的音讯。

从听完故事那晚起，布布最大的心愿，便是和哥哥一同寻找修炼成神的方法，这样，大概就能和亲爱的哥哥永远在一起了吧。可是……现在身为即将被献祭掉的肉畜，哪怕想要和哥哥度过平淡的一辈子，也永远做不到了吧……

哥哥的动作，打断了布布的思绪。哥哥挺起肉棒，再一次深深地插入了布布的下体。食髓知味的布布，开始轻轻动起她的腰部，试着迎合哥哥的抽插，榨取更多深达体内的快感。哥哥用双手轻轻揉捻着布布敏感的乳头，给她带来额外的刺激体验，顶弄着布布滑嫩的小穴，贴在她耳边悄悄说着色情的话语。浴盆里的水温渐凉但两人的身体格外燥热，被蒙住双眼的布布，干脆闭上眼迷迷糊糊地享受着性爱的阵阵快感。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布布才终于被哥哥抱起擦干，摆放到席子上。哥哥穿好衣服，为布布解开了蒙眼的布条，两人四目相对，哥哥低头亲吻了一下布布的脸。哥哥给布布松了松捆手的布条，让她有些发麻的双手得到一丝血流，再按照防止逃跑的传统，示意布布蜷起双腿，用布条把她的双脚在身后和双手捆缚在了一起。毕竟祭品肉畜不可以再吃正常的食物，也不能再睡正常的床榻，布布就只能保持着被捆缚堵嘴的姿势，就这样饿着肚子在地上裸身过夜了。

（五）

“幸会，亚林先生~”

“请进来吧，几位巫女小姐。”

第二天天刚亮，布布就被有些嘈杂的乐声和人声惊醒了。首先听到的是一个清澈温柔的女声和哥哥温和热情的声音，紧接着，几双穿着洁白足袋的可爱小脚，先后映入了布布的眼帘。

“幸会哦，肉畜布布~”

“肉畜布布真是辛苦了，昨晚睡得还好吗？”

其中两位衣着最为优美整洁的巫女小姐蹲下身来，开始为布布解开缚住手脚的布条。无需介绍布布也知道，两位少女分别是本村神社的巫女沐春，和她的助手伊可。她们俩的年纪比布布大不了几岁，毕竟她们都是村里为神社从小挑选培养的，作为供奉蛰神大人的巫女，当然需要处在最为青春可爱的年龄。

“好了起来吧，肉畜布布从现在开始不许站着哦。记住了，作为肉畜，任何时候都不许对人说话。”

伊可解开堵住布布小嘴的布条，把布布轻轻扶了起来，示意她跪着。布布的手脚被捆了一夜已经有些酸麻，但她还是端正地跪好了，双手乖乖地放在自己的膝上。

“蛰神大人，这是即将敬献给您的肉畜……”

沐春轻声念了几句咒词，把一个象征着肉畜身份的鲜红铃铛项圈，郑重地系在了布布的脖子上。在早晨清冷的空气中变得清醒的布布，对自己的身份正式变为肉畜这件事果然免不了有些沮丧，她微微低下脑袋，眼睛里多了一丝泪花。伊可熟练地给布布的项圈系上一根细长的红绳，把绳子另一端牵在手里拉了拉。

“现在请跪着趴好，肉畜布布。用你的手肘和膝盖支撑身体，上臂和大腿要好好挺直，就像一只真正的肉畜那样。”

伊可下了指令，布布顺从地照做了。赤身裸体跪趴在地上用四肢撑地，颈部系着项圈被人用红绳牵着，此刻的布布看起来真的就和一头牲畜没什么两样了。伊可绕到了布布的身后，用两根手指轻轻分开布布的阴唇，把一根竹管顶在了布布的尿道口，另一端用小木桶接着。

“肉畜布布想要尿尿的话，就请趁现在吧。嘘……”

粗糙的竹管戳得布布有些疼。可是毕竟憋了一整夜，布布的膀胱已经完全涨满了，她稍微回过头瞄了一眼，便当着哥哥和众巫女的面，毫无尊严地开始了排尿。尿液沿着竹管流淌进木桶里发出清脆的水声，令布布格外羞耻。

（六）

即将进行的便是春日祭巡游了。伊可一边给布布讲解作为肉畜巡游的注意事项，一边给布布的手腕、手肘、膝盖和脚腕缠裹上红布，紧接着取出三枚系着红线、挂着小铃铛的木夹子，分别稳稳地夹在了布布的两只乳头和阴蒂上。布布忍不住低头轻轻叫唤了一声。

沐春从伊可手里接过红绳，牵着布布出了门。周围已经聚集起了不少的村民，巫女们摇着银铃吹着竹笛，场面热闹又不失虔诚。在村落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布布对这项仪式的流程也算熟记于心了。被选中的肉畜少女，需要在巫女的牵引下，以四肢着地的姿态遍访每户人家，让全村所有男女老少亲手抚摸她裸露的身躯，并且在抚摸之后需要用一碗冷水淋上她的身体，寓意为祓除污秽。

第一个对布布这么做的人是她的哥哥。哥哥用手掌轻柔地抚摸了一会布布的脑袋，然后沿着她的脊背反复抚摩着，似在安抚她的情绪。可是布布感受着哥哥温柔的抚摸，即将离别的感伤涌上心头，反而不争气地流下了眼泪。哥哥拨开布布背上的头发，把一碗清水徐徐浇上她的脊背，然后和她挥手道别。布布充满留恋地含泪回头望了一眼，谨遵传统，没有开口回应。

随着巡游仪式的进行，布布就没有在哥哥面前那样幸运了。村民们，尤其是未婚的男孩子们，总是怀着或猎奇或贪婪的心情，当着巫女们的面肆意触摸着布布裸露着的每一寸肌肤，她的乳房、肚子、屁股、下体和大腿这些部位，每每成为重点关照的对象，让布布感到她的尊严正被肆意凌辱。而布布的私处倒是很诚实地流出粘滑的液体，伊可用手指往布布的阴部一摸，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哎呀呀，我们的肉畜布布被这样乱摸都能流水，真是淫荡的身体呢~”

布布的裸体很快被冷水淋遍，她的头发湿答答地贴在脸上，显得格外狼狈。不过这个样子的布布，倒是可以尽情流淌耻辱的泪水，而不用担心被别人轻易察觉。但是布布身为肉畜，并没有权利用手擦拭自己脸上的水珠，试图这么做的她被一旁的伊可察觉，立即被抓着手腕，用戒尺打了几下手心。

布布每爬一步、每颤抖一次，她乳头和阴蒂上夹着的铃铛都会随风轻晃，发出清脆的响声，反过来牵扯刺激着这些敏感的部位，让布布禁不住发出可爱的娇吟。最让布布苦恼的是淘气的孩子们，他们偶尔会不顾大人的反对，一把扯下夹在她敏感处的夹子，让布布既痛苦又羞耻不堪。

布布的巡游仪式一直从早上持续到黄昏时分，直到最后一户人家的拜访结束，她才被牵着来到了神社里。

“肉畜布布今天真是辛苦了呢~”

沐春和伊可为布布取下了身上的夹子和红布，只留下系着红绳的颈圈。幸好有着红布的包裹，布布的膝盖和手肘经过一整个白天和崎岖不平的地面的亲密接触，只是显得红肿而没有明显受伤，但她的乳头和阴蒂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经过夹子一整天的挤压和记不清次数的拉扯，早已轻微擦伤，疼痛难忍。沐春亲自给布布的伤处和红肿的关节涂上了清凉的药液，让她稍微感到好受了些。

“肉畜布布，这是你的晚餐，趴在地上好好享用吧。”

伊可端来了肉畜食盆，摆在了跪趴在地上的布布面前。这是一个木制食盆，侧面安装着一根竹吸管，里面盛着野果和花瓣加冷水捣成的浆汁，这就是给肉畜布布准备的饲料了。毕竟作为巡游的主角连续爬行了一整天，除了少数几次排泄以外，布布几乎没有停下休息的机会，更没有喝水和进食的权利，她的身体已经接近虚脱了。布布顾不上别的了，低头含住竹管，把为她准备的流体饲料大口大口地吸进嘴里。新鲜花果酸涩的味道充斥着布布的口腔，但她也只能学着吞咽这样难吃的食物了。

等布布吃完晚餐，沐春把她牵到了一间平时不开放的小房间里。房间里摆放着简朴的床榻，以及一个几尺见方、里面摆有便盆且铺着茅草的硕大竹制笼子。不用说布布也能够猜出，哪一个才是为她准备的。布布乖乖爬进笼子，里面的空间勉强足够容纳她伸展双腿平躺下来。可是布布只被允许像动物一样俯卧在茅草上，她一丝不挂的肌肤被茅草尖弄得有些痒痒的，尤其是刚刚受过伤的胸部和私处，比平日还要敏感。布布在沐春的照料下，完成了睡前的排泄和清洁，极度疲惫的她趴在茅草上一下子就睡熟了。

布布在这个笼子里，在巫女们轮流的监督和照料下，度过了接下来的七天。每天布布会被饲喂定量的花果浆汁和山泉水，目的是让她排净体内的污秽，成为足够纯净的祭品。偶尔布布也会被沐春从笼子里放出来，被牵着在神社里爬行，就像一只宠物狗那样。布布渐渐发自内心地接受了自己肉畜的身份，白天配合着巫女小姐们变着花样的嬉戏和捉弄，晚上趴在带着阳光香气的茅草上安然地入眠。

（七）

“肉畜布布，出来吧，今天要带你去见蛰神大人了哦~”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肉畜布布被沐春从笼子里牵了出来。布布听清沐春的话，意识到自己死期将至，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布布在众巫女的簇拥下，经由后门爬到了神社的后院，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神社后院的样子。这里是一个还算精致的小花园，地面由青石板铺成，中间是一个热气腾腾的大水池，水池以大大小小的卵石为底，池中生长着一棵繁茂的古树，这大概就是村里的仙树了吧。

沐春摘下布布的颈圈，众巫女一同褪下身上的服饰，和布布一同进入了浅浅的池水中。池水的温度温热宜人，这是始终赤裸着身体的布布几天来难得感受到的温暖。巫女们争相抓着布布的肢体，用手帮她洗去体表的污秽。布布的腋下、肋间、私处和足底等部位总是受到最多的照顾，痒得布布咯咯直笑。

“肉畜布布，在地上跪趴好，接下来要给你灌肠，可能会有点难受，请尽量放松。”

伊可指示布布跪趴在干净的石板地上，用手指蘸着食用油，轻轻地抚触布布的肛门，然后缓缓往直肠里探了进去，给直肠壁也加上润滑。布布未经开发的后庭果然格外敏感，她低低地趴着，直肠一下子吸住了伊可的手指。紧接着伊可手拿一个竹筒制成的灌注器，把末端细细的竹管插进布布的后庭，缓缓地往里注入从温泉池里抽出的温水。液体倒灌的诡异感觉让布布不知不觉地小便失禁了，不过伊可并没有在意。伊可让布布把脏液体排到准备好的便盆里，再三灌洗直到液体变得清澈，最后帮她洗净了下身。

肉畜布布在人间的最后一项任务，便是春日祭的饯别仪式了。布布被重新套上鲜红色项圈，她的双臂和双腿被用红绳捆缚，胸腹朝下驷马悬吊在神社的屋梁上，她的双眼也被红布蒙上。据说，饯别仪式上男人们在肉畜体内留下越多的精液，今年村庄所有人的日子就会越幸福顺遂。

村里的男人们在沐春的安排下鱼贯而入，轮番使用着布布的身体。布布的后庭和小嘴的初体验同时被一位中年大叔和一位年轻大哥哥夺走了。布布按照伊可事先的要求，用她的小嘴温驯地服侍着插进来的肉棒，她紧致娇嫩的后庭也同时接受着一次次痛苦的抽插。布布舌头的服侍虽说算不上熟练，但她温暖湿滑的口腔总能让男人们欲罢不能。布布在短短几小时内尝遍了各种味道的精液，无论是带着淡淡果香味的粘滑白汁，还是腥臭不堪的浓稠白浊，身为肉畜的她都只能乖乖咽进胃里。不用说，布布的小穴和后庭自然也被射满了精液。

“最后这位先生请进，请用肉畜布布的嘴~”

听起来终于轮到最后一位男性了，巫女沐春温柔的嗓音总是那么令人心安。那位男性在布布面前停了下来，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布布乖巧地张着嘴，接纳着小心翼翼伸进来的肉棒。布布闻到了熟悉的体香。呜啊……是哥哥……亚林……布布不动声色，加倍殷勤地用她的小嘴吸吮服侍着那根肉棒，虽然被蒙着红布从外面看不出来，但她的双眼已经满是泪水。很快精液射进了布布的小嘴，她用舌尖贪恋地滑过嫩滑的龟头，收集着每一缕残留的精液，珍惜地咽进肚里。

面前的男性把肉棒缓缓退出，用手轻轻搓了搓布布的小脸，温柔地爱抚了一会布布的秀发，这才转身离去。布布想起了每次哥哥出门前，边摸头边向她道别的场景。

“今天布布一个人在家，要好好保重哦。”

这种熟悉的感觉……真的是哥哥……一阵清风拂过布布的裸体，打乱了她的思绪。此刻的布布贱为肉畜，裸身悬吊在神社的厅堂里，刚刚送走饯别仪式最后一位男性客人，她明白自己死期将至。和哥哥在一起时那种温馨的日常……永远也回不去了吧……布布多想大声喊出哥哥的名字，但是又担心破坏了肉畜不能与人对话的规矩给哥哥引来厄运，于是最终出口的只有几声凄凉的呜咽。

“呜呜……呜……”

布布注意到那离去的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片刻的宁静之后，匆匆加速远去。

（八）

“好了好了，肉畜布布，该上路了呢。”

一双柔嫩的手掌摸了摸布布的脑袋，轻轻揭开了蒙眼的红布，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是巫女小姐伊可。巫女们拆下神社的一块门板，吊缚布布的绳索被解下，布布被抬到了门板上，平躺着等待处置。

“蛰神大人，请您保佑肉畜布布可怜的灵魂……”

沐春虔诚地念起了咒词，手持一个瓷瓶，把里面的野生蜂蜜，缓缓浇上布布的脸部、躯干和四肢。伊可用熟练的手法，将蜂蜜在布布的肌肤表面仔细地涂抹均匀。布布的身体被伊可按摩般涂抹手法伺候得酥酥麻麻的，舒适地放松下来。布布从小就知道，御巢峰一带的野生蜂蜜对人和动物具有轻微毒性，但也具有不易腐坏的特性和防蚊虫的功效。涂抹完毕之后，门板被巫女们抬了起来，布布的小臂和小腿被别到门板背后，用红绳牢牢捆缚起来。布布明白，自己已经无法逃脱被献祭的命运了。

布布被从神社里缓缓抬了出来。周围已经聚满了来目送布布最后一程的村民们，布布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哥哥，她含泪轻轻闭上双眼，试图让内心好受些。巫女们吹着竹笛摇着银铃，在沐春和伊可的引导下，献祭的队伍缓缓行进着。直到周围人声渐息，布布才睁开眼睛。队伍已经离开了村落，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行进着。

巫女们行进的目的地不是御巢峰，而是与之遥相呼应的一座山峰，名叫祭牲峰。只见周围草木繁茂，云气缭绕，布布人生的十四年间，从没有到过离村子这么远的地方。巫女们抬着门板，在没有路径的密林间艰难地前行着，这里蚊虫颇多，但一丝不挂的布布，却因为身体被涂满野生蜂蜜的缘故，几乎没有被蚊虫侵犯。

队伍来到一处山崖边，这里有一座锈迹斑斑的铁链悬索桥，也许正是千年前大巫女所修建的。巫女们小心缓慢地行经这座桥，才终于抵达祭牲峰的最高点，这是与周围山体相断离的一座巨大岩柱，顶部安装有四块半人高的笋状尖石碑。盛放着布布躯体的门板，被缓缓放置在了四块尖石碑顶上，形成一张女体供桌。沐春郑重地为布布摘下了颈圈。

“再见了哦，肉畜布布。”

巫女们虔诚地念着咒词，完成一段简短的仪式，围在布布身边，对她深深鞠躬告别，而后匆匆鱼贯离开。现在的布布被绳索束缚着，独自裸体躺在山峰的最高点，冷冷的山风侵袭着她的肌肤，她无比清醒地知道自己被切断了和熟知的人类社会最后的联系，成为了即将被不明生物享用的鲜活祭品。布布呆呆地望着明净的蓝天和白云，没有流泪，静静地等待着。

（九）

布布等得有些昏昏欲睡，直到太阳快要落山，才等来了传说中的蛰神。布布首先听到了一阵大型翅膀扇动的声响，借着有些昏黄的日光，她惊恐地看到，一只体长比成年男性还要长一倍多的巨型黄蜂出现在了她的视野内。

那巨大的黄蜂在布布上空不远处悬停了片刻。布布能清晰地看到它带着黄黑相间斑纹的光滑外壳，无论是那血红色的巨大复眼，还是那几对黑里透红的狰狞足爪，都让布布发自内心地感到恐怖。

“呜嘤……”

布布感到头皮发麻，脊背发冷，她极度恐惧地屏住了呼吸，眼泪不争气地滑了出来。布布多么希望自己没有在选牲仪式上被选中，多么希望此刻的她是在温暖的家里，和哥哥一起享用晚餐，而不是在冷寂的峰顶，裸着身体等待成为怪蜂的夜宵。

巨蜂降了下来，有力的足爪灵巧地抓住布布躺着的门板，立即凌空而去。布布只感到一阵眩晕，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尿液瞬间泄了出来。呜啊啊……布布丝毫不敢发出声音，但她的内心一刻不停地恐惧呼喊着。被巨蜂带着飞行，一路上颠簸又动荡，布布都快要把隔天吃的饲料都吐干净了，她只能祈祷自己不要被蛰神大人从半空中给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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