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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保姆在上海,3

[db:作者] 2025-06-21 05:27 5hhhhh 8760 ℃

  「不要抗拒,放松才能得到解脱。」我出于最后的怜悯提醒她。

  但是,初次的异物进入,怎么也不能放松的菊花蕾,令惠凤的肉穴遭到最猛烈的冲击。

  整个房间充斥着惠凤的尖叫和呻吟、马达的「滋滋」声。我望着音响上跃动的音量显示,无动于衷地欣赏动人的一幕。

  惠凤发狂地摇着头,手臂乱摆,臀部剧烈地扭动,乳房呈现出紫红色。她的眼睛向上翻动,露出大片的眼白,嘴角流出口水……

  慢慢地,惠凤扭动的幅度变小,最后只有一味的颤抖,她又一次因为高潮而痉挛了。

  按摩棒只发出转动的声音,表明惠凤的菊花蕾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因为受到强烈的刺激而昏迷过去,房间里顿时静悄悄的,只有录音卡座发出的走带声。

  我揭开绑住惠凤乳房的绳索,拔出假阳具,整个按摩棒被淫水浸透,呈现出更加闪烁的光泽。

  惠凤醒来之前,我一直在玩弄那对几乎坏死的乳房,耐心地抚摩着,帮助它们恢复供血。

  直到下午,惠凤才从昏睡中醒转,迷蒙地睁开眼睛。她的巨乳恢复形状,但是仍保持着充血的粉红色。

  周围什么也没有改变,高悬的话筒、柔和的灯光,还有依旧紧缚的手脚。

  我站在她的脚边,揉搓着自己的肉棒,一边贪婪地看着她诱人的肉体。

  「你昏迷的时候肉穴里还流出一通淫水。」我说,接着取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瓶子。

  「你……你拿开塞露干什么。」惠凤的躯体因为不安的预感而颤抖。

  开塞露是普遍的通便剂,里面装着甘油。整个瓶子的形状就像一个带导管的泡泡,使用的时候只要剪开导管的顶端,把导管插入病者肛门一挤就灌进了通便剂。

  「我想知道经过刚才的锻炼,你的那里是不是还那么有力?」此刻,我的脑海里只有无尽的虐待带来的快感。

  我打开三支开塞露,全部灌进了惠凤已经松弛的肛门。

  「你……你这个……啊……」「可要憋住,否则我就拿你大便的床单给所有人看!」医用的甘油强烈地刺激着惠凤的肠道,便感如同一阵阵的电流奔向她的神经中枢。

  我解开所有的绳索,因为此时的惠凤已经完全没有气力抵抗。我趴到惠凤的躯体上,架起她的双腿,将滚烫坚硬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惠凤的脸色因为便意的刺激而扭曲,而此时又要忍受来自肉穴的强大的抽插。

  「我不行了,哦……」「想要什么?说出来。」「我要去……那里……厕所……」「哦?」我更加奋力抽插。

  「先生……求求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不对!」我的淹没在她阴道里的肉棒感觉到她直肠的颤抖。

  「主人……主……人……放我去……大便吧……我憋不了了……要出来了…

  …

  啊……啊啊……「我动作越来越快,索性在她的肉穴中搅动。

  「说:」我是鸡,请操烂我的骚穴吧!「」「主人,你放过我吧……啊……」「说,我就放你去厕所大便!」我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倒在惠凤的阴户上,向最深处挺进。

  「我不是……我不是……啊……」惠凤拼命忍耐。

  她的菊花蕾已经完全突起,里面装着满满的粪便。

  终于她不能再坚持下去了,「我是鸡,请操烂我的骚穴吧!」惠凤大声地哭出来。

  在无与伦比的羞耻中,惠凤的肛门喷射出黄色的秽物,伴随着「嗤嗤」声,滚烫的粪便找寻着任何可能的缝隙,从我们肉体连接的地方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流淌到床上。

  同时,我的肉棒也突破了她最后的防线——子宫口,在惠凤淫水的波涛中向她的子宫里注入所有的精液。

             第六章 意外的波折

  一个星期的休假很快过去,我又恢复了以前早出晚归的生活。不同的是,家里有了一个保姆。

  我曾经打电话到父母家里探听虚实,因为我们的事情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发现。

  但是很幸运,爸妈说乡下的老舅公过世了,他们得回去奔丧,而且有一些房屋的遗产等待处理,要住上个把月。

  公司每天9点上班,所以我必须赶在8点左右出门去乘地铁到浦东。惠凤知道后每个早晨7点半钟的时候就会敞开她的衣服,掏出那耸立的乳房,把奶水一滴一滴挤到杯子里。我不喜欢用微波炉加热,所以每次惠凤总能在我早餐的时候送上一杯带着她体温的的奶水。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发薪的日子,我给了她双倍的工资。起先惠凤以为是我给她的嫖资,坚决不要。我跟她说,完全不是,我只是兑现了以前给她加薪的诺言而已。

  我本来给惠凤的工资就很高,又包她的吃住,现在双倍的工资已经足够抵上一个普通上海工人的收入了,惠凤接过钱的时候手微微地发抖。我笑着撸了下她垂到脸颊上的头发,说她的保姆工作在上海的确值这个价钱,这才收下。

  经过了在城市的生活,惠凤的身体起了些变化。她的皮肤因为不再受山地野风和毒日的摧残,变得越来越细腻白暂,原来的一些疙瘩和手脚上的老茧也慢慢消去了。生育而引起的肥胖慢慢褪去,下巴尖起来,恢复成以前小姑娘的容貌。

  身体的变化不大,腰细了些,但臀部和乳房还是那么丰满。因为每天洗澡,惠凤的身体渐渐有了现代化妆品的香味。我越来越喜欢她了。

  在发薪的那天,我把惠凤的身份证还给了她,说:「你自由了,可以随便到哪里。」惠凤以为我辞了她,脸都急红了,全然忘记了我以前对她的虐待和凌辱:「先生、主人你不要我了?」她焦急着看着我。

  我解释说她可以随时辞职,如果不想干的话,惠凤这才放下心来。

  正如我预料的,惠凤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她更加卖力地做家务。

  晚上,她自觉地脱光衣服到我房里,问我有没有吩咐。我点了下头,惠凤跪到我的床边,低头含住我的肉棒吮吸,嘴里「咋咋」地发出声音。我打开音响,播放以前录下她的淫叫。

  惠凤条件反射地兴奋起来,鼻子里的气息加重了,她握住自己的乳房,拿乳头在我的大腿上摩擦。惠凤的舌头异常地灵巧,一旦她知道我的的敏感点后,她就喜欢猛烈地舔我的冠状沟,并努力地想把舌尖从我的马口塞进去。她的手温柔地抚摩我的肉蛋和屁股缝,看来她对作爱很有天赋。惠凤扭动脖子,让我的龟头在口腔里滑来滑去。

  「哦……太刺激了……继续……」我说。

  得到鼓励,惠凤爬到床上,正对我的下体,吞咽肉棒。她的幅度很大,能将整个肉棒含进嘴里,这时候我的龟头就紧紧地抵在她喉咙里,甚至进入了食道。

  不仅吞咽,惠凤还能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喉咙里做抽插,而她则仰卧在床上,双手揉搓自己的乳房。

  很多次,我都是直接在她的食管里完成第一次的射精。惠凤总是非常地耐心和仔细,等到我的肉棒在她嘴里慢慢软下来以后才吐出来,而且不忘记用力吸吮我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

  我仰面躺在床上,惠凤拿来干毛巾,一边擦拭我身上的汗珠,一边说:「今天特别多。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累?」我把脸塞进她深深乳沟里,下面的手探到惠凤的私处,包括大腿上都是她自己的淫水,阴蒂翘得高高的。

  我把手指向写字台:「开塞露在抽屉里,自己拿。」惠凤作出一脸痛苦状,贴近我,撒娇似地把她那D罩的巨乳顶住我胸口:「今天不要玩那个了,好吗?」一边滚动胸前的乳房。

  「不行,难道你还想洗床单吗?」我严厉地说。

  她无助地望了我一眼,拿了开塞露来。

  「我自己来。」「我来,省得你耍滑头。」我坐起来,让惠凤背着我弯下腰,露出肛门和充血的阴户。我粘了点淫水,把瓶口插了进去。

  「够了,够了。」惠凤说。

  我不理会,还是打了两支。

  「哦……我不行了。」我拉她坐下,惠凤捂着肚子,样子很痛苦。

  「忍耐,这样药效才能发挥。」我说。

  因为要忍受来自直肠的刺激,惠凤的脸色渐渐变白,但是阴户的淫水却越来越多。她已经完全喜欢上了肛门。

  每次都等到她眼睛里晃动着泪花,我才放行,否则真的要洗床单了。惠凤砰地站起来,急速向卫生间跑去,胸前的乳房剧烈颠簸。

  「啊……」接着是很响的大便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放屁。

  过了一会,传出热水器点火和流水的声音。因为每次都是忍耐许久,粪便喷射难免会溅到屁股上,惠凤都需要浣肠后洗澡。

  我拿出另外两支,走进浴室,惠凤正在抹肥皂。我看到她原本就不多的阴毛,贴在小腹上。

  「来,我帮你。」我走上去,顺手拿起一把剃须刀放进口袋。

  我关掉水流,帮惠凤抹肥皂,慢慢地就集中到的乳房和下体。

  「啊……哦……舒服……」惠凤双手交叉放在肩膀上:「不要这样捏我的奶,好痒……哦……啊……到下面了……啊……」我的手指穿进了惠凤的阴道,里外插动,左手捏住她勃起的阴蒂旋转。

  「哦……啊……太厉害了……啊……」惠凤向后靠在浴室墙壁上,两腿叉开,向前挺起阴户:「哦……不要这样挖……哦……我要……我要……左边和里面……啊……」惠凤紧闭双眼享受着快感,我偷偷摸出剃须刀,噌一下,把她仅有的阴毛刮掉了。惠凤觉得阴户里凉,她的阴毛已经全在剃须刀上了。

  「啊,我的毛!」我嘿嘿淫笑着:「你没有阴毛了,你是白虎,一个淫荡的女人。」「对,我是淫荡。啊……淫荡……插我……哦……」因为快感,惠凤已经不顾什么廉耻了:「里面一点……嗯……」我掏出开塞露,缓缓注入,一边仍用手继续插她的阴道。

  「啊……又来了……前面和后面一起来了……」两支开塞露进去以后,我把手指流在惠凤的屁眼里,阻止药水流出来。

  「啊……肚子涨了啊……」惠凤却把手放在乳房上大力地揉搓和挤压:「前面要来了……肚子里也是……啊……」我本来打算到了床上再继续的,现在看到惠凤,已经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哦……不行了……肚子里好烫……要死了……」原来插进惠凤阴道的手指抽了出来,我并起所有的手指,做成锥子的形状,重新插了进去。五根手指,破开惠凤的阴唇,向里挺进。

  「啊……什么……好大……往里边去一点……啊……」在指节的地方,碰到了阻力。惠凤的阴道口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已经缩小了。我旋转手掌,换了个角度,加大力气,一毫米一毫米地手渐渐被惠凤的阴户吞没。

  「哦……太大了……里面要涨坏了……呜……」突破了关节,后面的部分就顺畅了。我的手掌在惠凤狭小的阴道里,碰到硬的地方,我就转一个角度,慢慢整个拳头和手腕都进去了。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惠凤的眼角有些泪水流下来,脸上的表情却欲仙欲死。

  「啊……整个手都……进来……要死了……要死了……%$!@」她似乎以近失去意识,说了些我听不懂的安徽土话。

  我的手掌接触到敏感而幼嫩的腔肉,阴道的尽头,感觉有张嘴巴在开合,吸吮着。我探出中指,寻找那入口,缓缓进入。

  「$#%&……进来……啊……死了……我麻死了……死啦……」惠凤双腿剧烈颤抖,手向后扶住墙壁,摇摇欲坠。她的乳头涨大,向上翘起,全身僵硬。

  我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急忙抱住她,一些淡黄色的水沿着她的腿流进浴缸。惠凤的身体瘫软下来,挂在我的手臂上,阴道抽搐着,分泌出淫水。

  以后的日子,我们几乎每两天就玩一次。起先惠凤对浣肠很敏感,差不多一排泄,前面也喷了出来,然后人就虚脱的样子。渐渐的,她的胃口越来越大,甚至我做手掌进入加浣肠她都能支持十几分钟再高潮。而且虽然每次都一副痛苦的样子,但只要我不拿出开塞露或者巨大的假阳具就不泄。

  转眼半年过去了,惠凤仍旧保持着饱满的乳汁,而且身材也越来越火爆,暴力的虐待和羞辱已经是她性高潮的一部分。

  一天下班,我看见惠凤满脸悲伤地坐在客厅,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我以为她要走,一问才知道原来乡下出了事情,要赶紧回去。

  惠凤走后,饭也没有人做,房间也没有整理,这还是其次的,我被憋坏了。

  我跑到街边的发廊,可是那里发廊妹的胸部简直不能和惠凤比,偶尔碰到看上去有C罩的,一碰,硬梆梆的,使我想到了小兰,撒腿就走人。

  有一个发廊的老板娘和我很熟悉,一次我问她有没有有奶水的发廊妹,我出高价。起先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听到高价,她乐呵呵地说有。晚上我去她那里,她带了一个胖胖的卖淫女来,身材像母牛,脸更像!我吓得逃了出来。

  实在没有办法,我拿出了惠凤留在屋子里的胸罩、内裤打手枪,但是感觉很不好,弄到一半就软下来了。我按捺不住,打电话到惠凤乡下。

  「喂……惠凤在吗?」「你是谁?」对方不问事情,先调查起我来了。

  「我找惠凤。她在吗?」「你到底是谁?」「我……」「她不在,你要找她,先留下名字。」我有些生气了:「我是她上海的东家!」「什么董?」「我是她东家!」「哦!你是她老板嘛?她不在我们这里……」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懂了,安徽味道越来越重。我「啪」的挂了电话,看着那些内衣发怔,忽然想到,为什么不再去找一个呢?只要有……

  我跑到介绍所,又填了一张表,加了加急费。

  钱不一样,服务就是不同,当天下午就有人来敲门。我开门一看,一个才不满20岁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包袱。

  「你是……要找保姆的吗?」「哦……请进请进。」我让开路。

  她一脸汗水,我递过手巾纸给她擦汗。

  小姑娘身材很小,才1米60样子,梳着俩小辫子,鼻子上还有些雀斑。我怀疑她有没有成人。

  但是看到她涨鼓鼓的胸部,大概C和B之间,我决定先不忙赶走她。

  经过询问,才知道她叫小晴,19岁,从安徽蚌埠来。

  「你知道要求吗?要有带孩子经验的。」「我有,我有。」「带兄弟姐妹的不算!」我惊讶地发现,原来像小晴这样的姑娘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她去年结的婚,今年初生孩子,大概是怀上了才结婚的吧!

  我饥不择食,决定暂时留下小晴。

  晚上我又偷看自己的保姆洗澡。这次没有失望,小晴的乳房有C罩那么大,因为胸罩小,所以看上去就没有实际的尺寸了。因为身材玲珑的关系,小晴的肩膀不是很宽,所以两个乳房都微微地伸向两边,乳头不大,粉红色充满新鲜感觉。

  「不知道有没有奶水呢?」一边想着,我的在惠凤三角裤里套弄的肉棒终于射出了精液。

  一切正在顺利地按以前的计划进行,我觉得历史仿佛在重演。三个星期后,我发现桌子上的一只日本电子表不见了。正高兴的当儿,外面有人敲门。

  我一看,是惠凤回来了,我感到不知是喜还是悲。

  她比以前瘦了许多,下巴尖尖的,头发变得枯黄,神色恍惚。

  小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站在边上。

  我把惠凤领进自己卧室,问了原委。

  原来有一次惠凤说家里电告孩子生病,问我借了一万块钱,其实是骗她的。

  自从我给她加了工资以后,惠凤寄给家里的前比以前多了许多,她本来在外面打工的丈夫也回到了老家,全家,包括舅子、小姨都靠那些钱养活着。她丈夫还开了间小店,当了老板,日子过得滋润。

  她丈夫渐渐口袋丰厚起来,但是一个男人不干活光带孩子怎么行呢?不久丈夫就和附近人家没出嫁的小姑娘勾搭上了。这次她娘家说丈夫不让她娘见孩子,她跑回去,丈夫已经和她离了婚,带着孩子和那狐狸精不知道躲哪里了。惠凤自然想不通,跑到村长家理论,被一顿奚落,说什么跑到外面的女人有几个是好的,活该等等。

  「我倒是没什么,就后悔白白给他家流了种!」惠凤已经想穿了:「钱我会还你的,你是好人。」「惠凤,」我搂住她肩膀:「算了,那钱对我来说是小事情,就当给你买一个教训吧。而且你原来在这里的工作也很好,算奖励吧。」惠凤眼睛红了,望着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去,把行李整理一下。」说着,我打开门,看见隔壁的小晴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你这是干什么?」我问。

  「原来你有保姆了,还叫保姆干什么。」小晴没好气的回答。

  「事情是这样的……」「别说了,都被我听到了,我走。」小晴发觉自己没希望留下来,索性使起了性子。小晴这次到上海,也是很匆忙,孩子刚刚断奶,正是需要母亲在身边的时候,而且我辞了她,她能到哪里去呢?

  「谁说我要赶你走了?我一个人用两个保姆不行吗?」我拉不下脸,决定先留下小晴,让她找到新的东家再说。

  小晴脸一下子晴朗起来,不好意思了:「那怎么能行?我……」「说定了,惠凤,你和小晴出去买一张大点的床,原来你房间的床太小了。」我给了惠凤600块钱。

  到了晚上,惠凤和小晴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俨然成了姐妹。

  小晴的嘴巴很甜,惠凤姐惠凤姐的叫个不停。

  三人一起吃了晚饭之后,惠凤收拾桌子,小晴进去洗澡了。等到我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声以后,我迫不及待地跑到惠凤身后,一把抱住她,手伸进衣服里抚摩那久违的巨乳。

  「想死我你的大奶奶了。」我捻动她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握紧乳房。

  「我也很想你的……大鸡巴。」惠凤回应着,臀部摇晃起来。

  「还有吗?」我托起一只乳房。

  「唉!早没了,吓回去了。」惠凤说。

  我拉下惠凤的内裤,里面早已经是湿哒哒的,我挺了进去,抽送起来。

  「嗯……当心被丫头看见……啊……里面去……」「没关系的,她每次都要一个多钟头。」「哦……嗯……你看过了?」「没你的大……来,再进去一点!

  「」喔唷……顶死我了!「惠凤叫道。

  我疯狂地抽送着,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突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但是我和惠凤已经如胶似漆,不能自己。

  里面在索索地穿衣服,惠凤紧咬牙关,不发出声音。时间在一秒秒过去,我听见小晴穿拖鞋的声音,慢慢走向门口。

  我更加奋力冲刺,要把积压的精液射到惠凤的阴户。突然龟头一紧,惠凤因为高潮,子宫口咬住了我的肉棒,滚烫的淫水淋到我的龟头,从马口钻了进去,我忍受不住,喷出了浓精。浴室的门把手在旋转,我急速地抽出来,放下惠凤的裙子,躺在沙发上看报纸。

  「忘记拿替换衣服了。」小晴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若无其事的我,她的眼神和惠凤对了一下,惠凤心里有鬼地闪开目光。

  此刻,小晴看到惠凤上衣凌乱,透出里面的胸罩也被揭开,脸上红扑扑的,伴随着气喘,不时露出半块乳房和深色的乳头。似乎看出些什么,她一声不响地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惠凤的思绪大概很乱,也沉默着。我看到她的大腿上,一沱精液正流下来。

  「她看到了吗?」我问。

  「……」「要到吗?」「看到了怎么样?她也是过来人。」惠凤冷静下来,继续擦桌子。

  以后的几天,小晴不知道什么原因,洗澡的时间特别长。但是我和惠凤都很不满意,这样的偷偷摸摸怎么过瘾?

  终于,星期五的晚上,我们趁小晴洗澡的时候作爱,惠凤说:「晚上不要睡太死,我来找你。」我以为是惠凤过来好好干一场,心花怒放。

  不想只过了7点,惠凤就跑过来。

  「怎么早?小晴没睡着怎么办?」我问。

  「我已经给她吃了安眠药。你跟我来。」惠凤转身就走。

  我只好穿上睡衣,跟她到了小晴和她的卧室。果然,小晴睡着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我看到小晴的样子,吓了一跳。她身上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着,两腿翘起老高,也被固定死了,一副被操的姿势。

  「只有这样了,东西呢?」「东西?哦……在床底下。」惠凤去房间拿了口塞出来,把小晴的嘴巴封住。

  「等会你就只管干好事,我还是在她边上装睡。」原来惠凤的计划那么周详,我不禁佩服。我坐到小晴身边,抚摩她的身体,而惠凤跪到我的面前,吸吮我的肉棒。

  小晴那娇小的躯体在绳索下楚楚动人,特别是挺拔的乳房,让人忍不住要咬一口。我的手滑过她的身体,抚弄着小晴的肉穴。上面一根毛也没有,天生的白虎,但是异常地饱满,像刚出笼的馒头。只摸了几下,里面已经湿了。我伸手进去,很紧。忽然,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惠凤用力地吸吮着我的肉棒。

  过了刻把钟,下体的快感越来越甚。

  「哦……」我喘息道:「别,我要出来了。」「射吧!射到我嘴巴里,好久没吃主人的牛奶了。」惠凤说。

  我的手指抽插小晴的肉穴,下体一紧,地射进惠凤的口中,她大口吞咽,发出满足的声音。等到把我所有的精液都吃到肚子里以后,惠凤爬到里床,躺下身体。

  「时候差不多了。」她向里侧了身子,不再理睬我。

  小晴嘤咛一声,悠悠醒来,惠凤却在旁边假装发出鼾声。

  小晴看到自己被绑得严严实实,睁着惊恐的眼睛,无助地大力挣扎,但是整张床只有晃动而已。她扭过头,看到惠凤背对自己睡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呼救声。

  「不要白费气力了,惠凤被我灌了迷药,早睡死了。」我抽出粘满小晴淫水的手指,把她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粘乎乎的液体擦到她的嘴唇和鼻子上:「自己闻闻吧,看你有多骚!」小晴努力地别过脸,但是无济于事,屈辱地看着自己的鼻子上的淫水慢慢流淌到嘴巴里。她的乳房因为紧张而变得涨鼓鼓的,上面还有一些鸡皮疙瘩。我的手掌掠过乳峰,握住最饱满的部分,熟练地揉搓起来。小晴鼻翼张翕,气息慢慢沉重,原本绷紧的大腿开始无力的打开,阴唇发出亮光。

  「看,小穴充血了。」我说,抽出一只手,猛地拧住勃起的阴蒂。

  「呜!呜!」小晴因为巨大的刺激发出嘶叫。

  「卜滋」,我的手指已经没入露出腔肉的阴道里。

  「好大的吸力啊!」我缓缓探入。

  小晴的嘴里发出呼呼的声音,光用鼻子呼吸使得她气喘嘘嘘。

  我的手指弯曲,在她阴道里旋转,指尖划过一层层红肿的肉壁,感觉到大量的淫水渗透出来,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浸湿掌心。

  「你这个安徽骚货,看我怎么对付你!」我跑到自己的房间,拿出特制的按摩棒和一只保鲜食品袋。

  这支按摩棒是完全用透明的硅胶制成,内壁中空,像是个试管,外面布满了不规则的突起和微小的窟窿。整个按摩棒的底部有个瓶口样的边沿,用来固定什么东西。我把保鲜袋接到按摩棒上,箍上橡皮筋,挤干了里面的空气。

  在小晴惊恐万状的注视下,我缓缓地推入。按摩棒挤开肉壁,向子宫口进逼。

  小晴剧烈地反抗,几次手臂都碰到惠凤的肩膀,但是惠凤只是翻了个身,面对我们继续睡觉。

  「呜呜……」在小晴的呜咽声中,按摩棒徐徐挺进,小晴的肌肉也越绷越紧,突然她打了个冷战,臀部反射地向上抬起。

  「到底了?」我问。

  小晴只是喘气,不抬眼看我。

  「不到底再进去些。」我说,作势要推。

  「呜!呜!」小晴终于透出求饶的眼神。

  「嘿嘿。那我可要插了啊。」小晴拼命地摇头,身体绷直,但是,按摩棒却剧烈地抽插她那紧密的阴道。

  很快,按摩棒上那些突起的颗粒和沟壑刺激着小晴肉穴里所有的神经,她双腮绯红,乳沟也泌出汗珠。我一边抽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指捻住勃起的阴蒂套弄,让她的肉豆完全暴露出来。小晴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紧闭双眼,呼吸越来越困难。保鲜袋的底部已经有了积水,在颤抖的床上滚动着。我送开握住按摩棒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小晴身体的扭动越来越微弱,原来气喘嘘嘘,现在却很长时间开猛地吐了口气,然后是更加剧烈地喘气。而被保鲜袋包住的按摩棒口,像闸门一样流出透明的黏液,源源不断。

  突然,房间里,床发出的咯吱声,小晴的喘息声和呜咽声,什么都消失了。

  小晴大睁着双眼,眼珠向上翻动,身体僵直。我看到一丝亮线,从小晴的尿道孔里射出,落到黑暗处。大约几秒钟后,小晴嘘了口长气,昏死过去。而淫水仍然从小晴的阴道里流出,灌到几乎装满的保鲜袋里……

             第七章 快乐的生活

  自从那晚以后,小晴看到我总是退避三舍,甚至不敢和我单独一个房间,而对于惠凤,虽然表面上亲密,说话也颠三倒四起来,常常说着说着就走了神。

  因为近来经济不景气,新来保姆不容易找工作,小晴没地方可以去,只好继续留着。

  一天早晨,我把惠凤从房间里拖出来。

  小晴的眼睛一亮:「惠凤姐,你这衣服可真好看。」惠凤在我的叮嘱下,穿了一条海兰色的长裙,上边是白色的紧身衬衫,托着那硕大的乳房,短短地露出一段乳沟。

  「惠凤,今天带小晴到南京路逛一下,买些新衣服。这里有1500块钱。

  「小晴惊讶地看着我:」不要了,老板。「」没关系的。「我对小晴微笑着:」你也该换一下行头了,不要老穿得像乡下人。「惠凤却苦着脸:」我……我……

  今天身体不舒服,肚子痛。「我眉头一皱:」出去跑两圈就好了,快。「惠凤无奈,只能拉着小晴的手,走出门去。她扭动着腰肢,模样非常怪诞,小晴也发现了,顿了顿,没有说什么。

  从背后看去,惠凤双手捂着肚子,几乎是被小晴搀扶着走到电梯里。

  我知道,那是因为今天惠凤的下体里塞满了足以令她疯狂的东西。那肥大的长裙是为了掩饰里面硬质的贞操带,以及裸露出来的一小段黑色的按摩棒。看不见的地方,在肛门的最深处,塞着三颗鹌鹑蛋大小的跳弹。所有的一切,都因为紧束的贞操带而深嵌在肉体里,每时每刻给予惠凤强烈的刺激。

  从窗户里看到她们走出大楼,我悄悄地跟了上去。这里到南京路只有一路车,我很快到达了那个唯一的车站,从一面高大的灯箱后面窥视。惠凤由小晴搀扶着,两人还时不时窃窃私语,但是,我想惠凤还不至于说出下体的秘密吧。

  当看到惠凤咬着牙齿跨上公共汽车的时候,里面的按摩棒正无情地磨擦她阴道里的腔肉,强迫她以十二分的努力对抗下体带来的快感。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竟然也忍不住微微硬了起来。

  我拦了辆大众的士,尾随其后。两人果然在南京路站下了车。惠凤似乎已经习惯了里面的刺激,神色自然了许多。

  在步行街上,惠凤挺着那对货真价实的豪乳,颤动着走在路上,引得周围一些男人流连的目光。要在平时,她早就难为情地按下胸部,把那巨乳收进去一些,可是今天,惠凤无暇顾及,按摩棒的颗粒正拨弄她的肉穴的腔肉,淫水已经一滴一滴的渗漏出来。

  在全国闻名的第一百货商店的楼面上,惠凤正拿着件新潮的连衣裙往小晴身上比划着,我绕到她们的旁边,这个角度她们很难发现。

  「格件衣裳那能卖?」惠凤说了一口熟练的上海话。

  「喔唷,格拂要忒好卖哦!」营业员一看架势,马上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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