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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2-清醒梦,1

[db:作者] 2025-08-07 22:56 5hhhhh 8400 ℃

  上一次化作魔女只是数周前,但沢子已然产生了些许久别的怀念感。

  

  将追击的魔法少女……田畑金合欢的伤势铭记于心并归为己咎后,素见沢子再也没有以那副身姿示人。

  

  自那似鲸般的夸张魔物消散后,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魔物也不再会随处现身了。

  

  魔法少女们也随之迎来了数周的安闲。

  

  魔女的冲动便趁此日渐平静。

  

  无论哪一边都暂且充实了纯粹的日常生活。

  

  只是,相比于那肆意挥洒欲望时的激情。

  

  对她而言,当下似乎太过平淡了。

  就算凭理性压抑住了情绪,欲望本身也只会在某处积蓄,直至填满得堵塞、又被粘稠地吐出。

  “最近好闲啊。”

  “连续几个周末都来我家蹭网原来是因为太闲了吗?”

  “不是带了冰茶给你吗。有在交网费的啦。”

  接连叨扰了学友A几周,沢子每每都会捎带上被从金合欢或是现充同学推荐来的时髦便宜饮料。

  还有同在学校东边的地下商店街的便宜糕点坊出品的便宜点心。

  学友A将平板电脑倚在床头,俯卧着剜下一小块千层蛋糕。

  沢子则盘起腿来,架住盛着冰泡芙的纸盘。

  “要不要看AI解读口型后的《汉○尔顿》配音?”

  “呜哇听起来就挺弱智的。要看。”

  “等我从记录里找下。”

  浏览历史的列表被滑动着,闪过的一些文字却更加惹眼。

  “哎,稍等稍等……”

  沢子弯腰前倾,缓缓拖曳列表。

  “……这个、清醒梦教程是啥?”

  视频的封面上的女性穿戴着麻布兜帽,在一旁贴满了外行会喜欢的、给人以冥想训练或是灵魂出窍印象的合成图片。

  “是那种地摊文学般的清醒梦引导,这个作者上传的视频全都是那种老掉牙的超自然现象。超业余的神秘学爱好者开设的频道。”

  “诶、你居然喜欢这种吗。”

  “看的时候可以在心里嘲笑评论区的人所以还算挺有趣的。要看吗?”

  “看这种频道也太闲了吧。还是看弱智AI视频好了。”

  话虽如此,沢子在离开屏幕前还是留意了一下频道的名字。

  [秀纪channel……像是年轻人的命名风格呢。到底是想搞什么风格的频道啊?]

  会有各种各样的闲人呢。

  沢子挪了挪腿让出空间,随即学友点开了弱智视频的播放按钮,又将左手搭在了沢子的膝盖上。

  “说回来你最近是不是又变高了?”

  “不会吧……?甜食吃多了吧大概。”

  “什么体质才会吃甜食长个子啊?儿童动画里的角色吗你。”

  “噗呵呵、战斧刺客阿尔○森是个啥、笑死。”

  “后面伊○莎那段更好笑,来了来了……”

  

  

  偏偏是这种AI生成的笑点格外契合沢子。

  回家后又顺着学友的推荐看了许多类似的作品,直到对方入睡后才告一段落。

  躺到床上后本想再去找些,但关掉灯后情绪的微妙变化却令她一时间感到疲倦。

  [……好闲啊。]

  就这样睡下的话总觉得平淡了些。

  于是她记起了曾在眼前掠过的字眼。

  要不要真的去尝试做一次清醒梦?

  地摊文学的程度的话就算没有效果也不会有什么危害性的吧,这样想着的沢子,搜索起了那个频道的名字。

  频道主页比想预想中还要简陋,背景是不知所谓的宇宙星云图片,每条视频的封面都如出一辙。

  顺着列表下划,很快便看到了“清醒梦是真的吗?如何掌控清醒梦”这毫无专业性的标题。

  明明封面上还披着麻布兜帽,视频里的本人却就只是穿着常服。

  面貌上是比自己稍稍年长些的女生,中等长度的黑发略显散乱。

  相当厚重的圆形眼镜可能比视频本身更有记忆点吧。

  至于内容则更叫人失望。超过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在读着稿子,文案也前言不接后语,大概是从那种满是广告的小网站里复制来的吧。

  至于所谓掌握清醒梦的方法。

  “熟悉身边的环境,然后每晚在特定的时间醒来,由此将现实和梦境分割认知;了解你的睡眠阶段后才能更好地注意到什么时候进入了梦境。”

  “……这根本算不上是在教人吧?倒是给我用更肯定的口吻去说啊。”

  沢子有些担心,这个或许名为秀纪的频道主在现实里是否真的清醒了。

  “熟悉身边的环境啥的,怎么说也是住了十多年的房间……”

  薄木制的衣柜、背对着门的浅色书桌、几年前才换新的床铺,以及在床铺右侧的书柜和梳妆台。

  真的有人会不熟悉自己房间的环境吗……?

  在心中如此默默吐槽的下一刻。

  沢子认知到了,自己正失去掌控地沉入睡眠这一矛盾的事实。

  

  

  柳月照常结束了每日的格斗练习。

  练习的内容和有效性姑且不论,作为一种健身方式来看的话还算有作用……大概有作用吧?

  虽然表面上看是有些脾气古怪的不良,但只谈作息的话实则相当规律。

  运动后的热水澡在助眠方面相当好用。

  更快地进入深度睡眠,对精神的松弛也会更加高效。

  一直以来的习惯恰好化解了身为魔法少女时高度专注引发的压力,就算是不需要变身的现在,高质量的睡眠作为彻底的休息便已足够。

  只是,今晚的入睡快得有些异常了。

  再一次确认了这一事实时,她随即意识到这绝非平常的梦境。

  

  

  楹花正为自己的陋习付出代价。

  从傍晚开始就不断喝下不同种类的酒饮,空调的冷气又恰好正对着头顶。

  于是头痛便也不留情面地发作。

  头部两侧传来的紧绷感在洗漱后也没能得到缓解,现在这个时间也没办法前去护理医院。

  因过量饮酒引起的头痛而前去护理医院会被医生骂的吧。

  隐约记得学校的某次活动曾发过一台按摩仪作为奖项,但那大概早就被堆在哪个柜子下面而没办法轻易找出。

  姑且就这样忍着痛睡一觉——

  自暴自弃地朝后倒下,在后脑和枕头接触的一瞬间。

  疼痛和紧绷感都消失不见了。

  她随后发觉四周并非熟悉的房间。

  

  

  

  在这空无一物的空间里迈出第一步时,传来的却是高跟鞋撞击地面与金属晃动的声响。

  沢子顿了顿,又低下头来伸出裹着连指的长手套的双手。

  “——嗯嗯?原来是这样的发展吗?”

  沉入睡眠后重新认识到的自己,正身为[演剧魔女]披戴华服。

  沢子大概理解了,是什么将那所谓清醒梦与这幅身姿联系起来。

  不再能挥霍激情的烦闷是无法忽视的。

  但为自己设下的限制却仅限于“在现实中”。

  潜意识将它们自行联系了起来。

  一度压抑的欲望便趁着清醒梦的形式再现。

  既然是自己实现的梦境,那么想必不会止步于此吧。

  她重新仰起头来。

  “哎呀。我还真是,出乎我自己的意料?”

  [爆击的魔法少女]与[乱击的魔法少女],正被分别拘束在眼前。

  并非如现实中那样穿着睡衣,而是以化作魔法少女时的形象现身于此。

  柳月的双腕正被桃红色的丝带一同捆紧枕在脑后,手肘高低不等地被朝两侧分开向上勾起,腋下的凸起从坍倒的袖口探出小半;丝带相互交叠着自颈间穿过勒住前胸,从肋下胡乱缠绕到背后又绕回腹部正中;尾端在因上衣被拉扯而暴露出的肚脐上方相互纠缠,最后居然构造了一副倒挂的蝴蝶结出来。

  不论角度或是韧性都不像这样轻飘飘的外表应该拥有的,向下张开两片翼环将双膝牢牢托起,又更甚地向后牵引了些许,于是暂且还被青蓝长筒靴包裹的足底、和本就尺寸大胆的裙摆下堪堪遮掩的股间都被以相当不妙的姿势展示出来。

  每当柳月尝试呼吸,胸前的缕缕压迫感便随着胸腔扩张而陷得更深,被强行撑开的丝带又会顺势将腹部的绳结勒紧,蝶翼也被朝中心拽去,将下半身提拉向更加张扬的位置。

  即便还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但她的身体已经提前做出了反应,尽管下意识挣脱着但完全没有顾及到着力点,水手服印象的上衣和短裙因丝带和皮肤的摩擦渐渐各自褪去,在彻底失去遮盖用途的边缘被揉作两团。

  “到底……呼、嗯啊……”

  上腹被压迫得只能不断呼出气息,声带也不由自主地随胸腔的舒缓而松弛下来,由此一来柳月本人无论如何都不愿发出的嗔嗔娇叫便不断从她的嗓口漏出。

  “……这东西、呃嗯……不好…哈……”

  和自己较起劲来、尝试抵抗人体构造无果后,柳月不再将双眼紧闭躲避现实,转而抬起头向上望去,想要确认这浑的身丝带究竟是从哪里伸出。

  而当她与不远处正满脸写着“原来你喜欢被这样搞”的楹花四目相对时。

  “等下…!!我才没有喜欢被这样搞!”

  “可你闭着眼陶醉地叫了半分钟诶……”

  “是身体本能吧!?换谁来的话都会发出这种声音吧…!”

  “你是在炫耀你的身体很敏感吗?话说我这边好像也很不妙。”

  从柳月的视角看来,楹花大概只是正被颈手枷拘束着吧。

  但在被遮住的后方,还有第二幅枷具存在。

  虽然也只是靠腰和腿的触觉大概定位着,但楹花大致能够确认。

  自己的肩膀、腰椎,直到尾椎末端,都被保持在了几乎相同的高度上,双腿也被折弯跪倒在身体下方。

  简直就像,作为宠物的猫或狗表示顺从的体态一般。

  更加糟糕的是,虽然嘴上嘲笑着[爆击的魔法少女的]糟糕姿势。

  她的脚踝和盆骨实则正被那一具颈手枷牢牢卡住。

  从后方看过去的话会是已经远不止让人怀疑的程度了;呈三角分布的三个开孔恰好将双脚与臀部呈出,而双腿间的耻区究竟到哪里为止是被卡在枷具外的这一点更是让她不愿意去仔细辨识。

  楹花多少开始庆幸,自己不久前将变身成魔法少女后的裙裤加长成及脚的长绔了。

  但考虑到整体风格的平衡,她在那时也换上了裸足和木屐的搭配。

  如今脚底隐隐传来的凉意让她记起了某个黑色的女性身影。

  身处的这个空间若是她的手笔的话,想必不久后就会亲自光临吧。

  以及,自己若是再次被那样对待的话。

  她会首先临幸主动暴露出的脚底吗,或是在之前就被开发出的敏感腰间继续探索呢。

  重新审视自己的姿势的话,简直就是为了让她骑乘后尽情戏弄而设。

  “二位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

  听到那声音的同时,楹花下意识地缩紧了脚趾。

  “如此热情的仪态迎接我未免太……叫我心痒难耐了。”

  就事实而言,两位魔法少女此刻的姿态,与沢子最为深层的妄想如出一辙。

  而这恰恰是由于沢子本人所致。

  不存在什么清醒梦的仪式,所谓秀纪channel也并非真正掌握神秘的原理。

  关键的因素是“清醒梦”终究是“梦境”这一认知。

  沢子开始抵触变身的理由即是[追击的魔法少女]的负伤。

  幻想与现实的界限在那时被打破了。

  但若是向着更表层前去,还有着最为本能的幻想《情绪》存在之处。

  在[演剧魔女]的潜意识里,清醒梦已然成为了可以任凭欲望冲刷理性,却又不会对现实造成干涉的场所。

  只是,就结果而言,如今的清醒梦已不只属于她一个人了。

  也许是[演剧魔女]的能力远比自己所意识到的狂乱得多,也许只是休止了过久的欲望在一瞬间失控。

  [爆击的魔法少女]与[乱击的魔法少女],是确确实实被梦境的主人在无意识间一同拉入这个幻想《舞台》之中的。

  而她或许再也察觉不到,在舞台中登场的并非自己创造的虚像了。

  类似的影响也出现在了梦境的客人们身上。

  但就方向性而言是完全相反的。

  无论现状有多么不合理,两位魔法少女此刻却都坚信着,这一切绝非梦境,而是[演剧魔女]的另一场阴谋。

  是被魔女干扰了认知吗,还是过于浓厚的自我意识产生了反面效果?

  还是说,思维的一部分实则已经被隶属了呢。

  [能感觉到那家伙这次是来真的。]

  楹花正如此妄想着。

  [能察觉到比以往都厚重的恶意……]

  柳月正如此妄想着。

  [梦里的话干脆把她俩搞到坏掉吧。]

  沢子正如此妄……如此务实着。

  踩着高跟长靴一路小跑前来,她正在青色与蓝色的魔法少女之间摇摆不定。

  “就算是没什么特点可言的[爆击]被绑成这样也可怜得让我想要亲吻……[乱击]这边的死刑台竟然也一下子还原出来了,换做平时可根本做不到这个尺度呀!”

  “你是不是偷偷说来我没特……”“死刑台?”

  连忙打断柳月没营养的回应,某个词语让楹花忽然产生了强烈的错位感。

  死刑台是会用在这个场合的说法吗?

  交手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楹花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那魔女相当捉摸不透这一点。

  搞不清楚对方此时抛下这些字眼的目的,她姑且尝试继续顺着沢子的节奏搭话,兴许会透露出些情报来。

  “虽说不明白你又在想着什么手段了,但处刑什么的还是吓不到我的。”

  “啊啊,这个断头台啊。”

  于是她终于理解了自己被如此拘束的用意。

  “力量尽失的英雄被当众处刑确实相当有趣呢。记得有个叫什么的爱好来着……女主角陷入危机?憧憬着英雄于是连同那番处境也想要体验一下吗。哎…这么想来我也算是这方面的受众?没想到会在这种事情上意气相投呢。”

  “可笑。去给电视台交两百万再想着点播我的危机画面。”

  “这种限制级的动画是不会在电视台放映的吧。”

  魔女抬头仰望,又在半空中空手拨弄着什么。

  “要是你真的愿意受虐就好了,可惜到了今天终于变得碍眼起来了。”

  总觉得这家伙今天的措辞比以往直白了许多。

  将双方地位摆放得格外不对等这点也让楹花更为烦躁。

  枷具着实是坚固异常,就连有着相比[追击]与[乱击]强大得多的筋力的她也无法将其撼动丝毫。

  尽管已经要忍不住再激起一次魔力爆发把附近都炸飞的冲动了,但那样绝对会卷入被捆在一旁的[爆击的魔法少女]。

  “啧、好多余啊你○的。那身丝带就没办法挣开吗?”

  “我也没什么办、法嗯啊啊——!”

  被忽然揪着脖子上的丝带拎起又随手松开,胸前的丝带恰巧被摩擦滑向了乳头下方,又在下落时到底被猛地一勒,绞痛间夹杂的酸麻感迫使柳月又一次发出可爱的叫声。

  比起自己刚刚的声音,柳月反而对被这样以处理物品般的方式对待更为不适。

  她本想仰起脸来质问魔女,但紧接着就泄了气,埋下头将不甘和恼羞吞回肚子里。

  光是想到可能被投来的鄙夷目光就叫她鼻腔泛酸。

  [为什么、唯独是对我这么瞧不起……]

  [明明最努力的是我也说不定、看得到和看不到的地方都这么拼命了。]

  [我就有那么无趣吗…?]

  只可惜就连这股酸楚也没尚不值得被魔女纳入眼中。

  沢子只是回到了楹花面前半蹲下来。

  “怎么、后悔没有把我也绑起来么?这么喜欢裙子下面的话不如去加入那些阴湿男人们的群组好了。”

  而沢子只是沉着笑脸。

  “……说话啊。”

  有什么划破空气的声音正从正上方靠近着。

  “喂。你这……”

  短促的金属分断声和落到地面的重响依次响起。

  落在眼前的钢管的截断面未免有些过于平整了。

  “……你不会是真的想……”

  魔女将由并排的丝线固定的斜切刀片从滑道上抽出,又慢慢降下到楹花的眼前。

  “呼。你不会还在觉得这是闹着玩的吧?自称英雄小姐,有真正看过那种处刑的同人吗?”

  她用拇指根部的手掌抵住刀刃,只是连力道都用不上地轻轻划过。

  随着刀片重新升起,楹花感到有什么温温的东西溅到了脸颊上。

  “……等、先别…”

  “你这家伙在想什么、这样太不对劲了吧!!难道你真的堕落到了想要杀人的程度——”

  直到柳月的叫喊声传入耳中,她才真正感受到了自己膝盖的动摇。

  “好吵。”

  啪。

  淌出的血液随着手背的抽打,在柳月的脸上炸开了。

  “为了阻止我居然克服了自己的自卑心呢?但值得表扬的也就到此为止了。我说过你没什么特点的吧。不去给我想办法改正反而还在这里胡乱喊叫,该不会连这句话也都觉得是在开玩笑吧?”

  “——啊、哎……”

  若要描述的话,只是扇了耳光这样简单的行为。

  但柳月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

  就算眼泪马上要夺眶而出了也一样。

  为什么、会连同心底脆弱的某物被一起——

  “算了算了。我来帮您染个色吧。”

  魔女挤压着自己被割开的手掌。

  当更加粘稠的血液滴到裸露的腹部时,柳月终于不用因被扇耳光这样可笑的理由而哭出来了。

  “……好烫、好烫啊啊…!呜呀、唔啊啊啊啊——”

  那绝非血液该有的温度——不,那甚至并非血液。

  伤口流出的是赭红色的浓厚液体,并非像水或血一般连续流动,而是凝成大团后才落下一滴,溅开时却又不至于分裂,而是在原处缓缓铺开的同时便凝固了。

  那分明就是熔化的蜡烛。

  一、二。

  烛液滴在身上的触感过于深刻了。

  柳月感到热量正从腹部到胸口,再向着张开的袖口一步步向上蔓延着。

  “噫、呀啊啊啊…!哈啊、嗯嘿嗯嗯嗯呃呃——!”

  液体的温度实则远比平常的蜡烛要高,就算是柳月正化作魔法少女,当蜡烛刚刚滴到身上时她也难免随身体本能而试图远离热源,但那黏着在身体上的灼烧感固然让她无处闪躲,直至完全凝固时又将余热封闭在肌肤之上。

  而没等前一滴的热量褪去,下一滴就会落在不远处,如同在被舔舐着一般卷过上半身的性感带。

  乳房被烫得晃来晃去,物理意义上地热起来了的同时乳头居然也变硬了起来,却因四周都满是凝固的蜡烛而不能如愿,挤压得神经不断释放想要被揭开蜡衣、索性直接被揪起都好、以换取舒展的信号。

  而当轮到光滑的腋下时,烛液又会向下流到水手服的空隙中,但因过于粘稠而每每流淌到一半就会凝固,在粘合空隙之后便慢慢填满了其上方的空间,最后甚至将整个袖口都占据了。

  或许是因温度积累的位置离大脑越来越近,柳月的意识本身都变得灼热了起来,光是晃动身体让蜡烛微微开裂时的拉力都会让她觉得似双胸被直接亲吻般难以忍受。

  而此时沢子也意识到,[爆击的魔法少女]就快抵达临界点了。

  于是她象征性地挤出最后一滴蜡烛——哪怕让流血停下来仅靠一个念头就足够了——在转身离去的同时让其精妙地落在了柳月的双腿之间。

  更进一步地,透过被浸湿的内裤隐约可见的,某个纺锤状凸起所在的位置。

  “哈啊啊阿!!!诶啊、怎么那里嗯呜呜呜呜!!”

  就算到了这个地步,沢子也还是觉得这家伙实在太容易让人感到腻了。

  明明身体每次都很快就屈服下来,却还是要假意在心中树立一个所谓的自尊,每当最后偏偏还以此为借口故作坚强,哄骗着她自己。

  相比之下,表面强硬但能够轻易看出破绽满满的,自称英雄的[乱击的魔法少女]那边更加值得临幸。

  要踩碎她这种廉价的尊严也只需一点便宜的戏法。

  手指上还沾有些许血液,沢子干脆直接将其抹到了楹花的眼皮上。

  “啊。你马上要真的死了哦?”

  就像是被解剖来做脊髓反射的动物一样,楹花忽然开始拼命扭动所有未被拘束的关节,两端的枷具终于也吱吱地响了起来。

  “别开玩笑、我才不要……求你别、我还没有想过那种事情……”

  楹花先前的从容是建立在某个基础上的。

  她曾想过的最差的计划,也不过是在刀片落下后激活魔力爆发,以在场的三人全部重伤为代价保住性命。

  只是,就在魔女涂抹血液的同时。

  楹花本想将一切炸飞的。

  但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办法放出魔力了。

  别说是伺机反抗了,就连炸开颈手枷所需的半点魔力都不剩。

  拉响引线的权力消失不见了。

  在察觉到这个事实之后,无法计量的焦躁感一下子漫过了嗓眼。

  恐慌都被彻底盖过的焦躁感自胸口蔓延开来,在脖颈被切断前,她的思维似乎已经断开了。

  “对不起、抱歉、求你…求您停下来吧好吗不对吧死掉什么的也太突然了不要不要、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要别不要杀我放了我吧求您咿啊啊啊啊……”

  让人感觉不到诚意的胡乱恰逢沢子心意。

  “这不是能很干脆地害怕嘛。死前是以这副模样取悦着我,我会考虑要不要将你铭记于心哦。”

  就是这样、就是要到这种程度才对。

  想要立刻看到她彻底丧失自我的模样。

  继续仅凭本能地跪地求饶吧。

  “求、求求啊啊啊?!!求你啊啊呜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别呀啊啊啊啊!!!”

  空气被划破的声音响起。

  “不不要不要不要哦呕唔呕呕呕、呜哇啊诶啊啊啊啊——呕啊啊啊、咳、咳咳啊啊啊啊……!”

  完全不知道吐出去了什么。

  脑袋里什么都想不到。

  就连想要集中意识去思考这种想法都会在中途被砍断。

  好想昏倒。好想在死之前昏倒。

  就算逞强到现在但果然还是迎来了报应吗马上就要结束了好痛不想痛救救我。

  好安静。

  “……”

  取回理智后传来的第一股感受是。

  长绔里的温热。

  “惊吓过度真的会尿出来啊……话说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脏么?”

  好想死。

  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嘴唇上还粘着吐出的胃液,紧贴双腿间的布料开始变得微凉。

  脸上的血也已经被眼泪打得满脸都是了吧。

  那都已经无所谓了。

  我大概是、还有什么也从脑子里被排出了才对——

  “——噫啊啊!?啊嗯、哎嗯嗯嗯!?”

  虽然因颈手枷而没办法回头确认,但两腿间的压力是确实存在的。

  在楹花没办法看到的角度,沢子一脚踏进了她的股间。

  从正下方猛地挥起鞋尖朝上打去,液体被拍打的清脆声音随后响起。

  “怎会跪得如此没情调……”

  啪叽。

  “难道、”

  嗒。

  “是、”

  啪。

  “妄想、让我、跪下来继续吗……?”

  楹花才不是自愿被锁起来的,更别提让谁来帮自己处理下面的念头。

  换做平时的话,只是被踹上两三脚后的她绝对会立刻不正经地反驳回应。

  但濒临死亡的极端的恐惧已将她的大脑漂白过了一番。

  英雄的信念、主角的的矜持之类的,本就模棱两可的意念已被洗净了。

  她而言光是止住流泪和失禁的生理反应就尽了莫大的努力,蒸发的汗液自体表带走了大量的热,被濒死体验欺骗后的大脑正释放出反常的多巴胺,和身体为了发热而持续的颤抖一同让她反而开始本能地渴求更多快乐。

  于是她想要从自下方扬起的阵痛中探寻。靴子的边缘偶然陷入肉缝里,或是鞋尖在挤压间而微微撑开穴口时,她便不会错失这就要溜走的快感。

  就算隔着长靴,沢子也能感觉到对方正拼劲一切尚能活动的关节来迎合自己的动作,努力让中心的位置迎接一轮轮踢打。

  “呼呼……就是这样,非常好。”

  她着实不善拒绝其它人的索取。

  “英雄什么的此刻的你想必也听腻了吧,砍倒那尊虚荣的偶像真的是好让我废了一番力。现在由我来服侍你那终于触及到的本能欲望就好。”

  抬起小腿、扶住脚腕的位置,再稍加屈膝后,裹着丝绸质感的长袜的左脚就从靴子中滑出。

  虽然脚尖的活动因袜子的存在而多少受了限,但光是与那条微凸的曲线贴合时,楹花的呼吸便立刻沉重了下来。

  “呼、呼呜……啊嗯啊啊……”

  脚趾生疏地搅动着阴唇,楹花则以腿根的开合作为回应;袜尖在慢慢沾湿间传达着相互的体温,逐渐清晰起来的脚趾轮廓也令她的神经被撩动得更加脆弱。

  仿佛、下一次触碰就会让她的意识也被冲到某处。

  而下一次触碰远比期待中来得强烈。

  当阴蒂被大拇指与食指夹紧的瞬间,数千倍集中的神经毫不保留地将快感的巨浪打上岸去。

  “啊呜、啊哦哦哦——!?”

  沿着脊椎一路涌起的高潮使她本能地想要缩起脖子,但由于颈手枷的压制而只能实现将头仰起这仅剩的部分。

  至于视线前的柳月——

  楹花仅仅觉得视线里有一抹彩色落下罢了。

  不过柳月却无法忽视魔法少女同僚的糟糕体态。看到有人正在自己面前如此夸张地高潮了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体验,更叫她不安的是楹花的顺从。

  原来人的精神……魔法少女的信念是可以如此轻易被毁掉的东西吗?

  她本想尝试唤回[乱击的魔法少女]的意识,但光是想象一旁的魔女正以怎样的眼神看向[乱击的魔法少女]就让她更加消沉。

  满足吗。宠溺吗。

  ……我想要被给予些许吗。

  但魔女根本没有倾注那么丰富的情感。说到底她对现状的认知还不过是“在梦里捏了俩可以互动的人偶出来”这种程度,唯有在不计后果地泄欲时才能展现出让魔法少女甘愿被支配的气度吧。

  “哎呀……这下被弄得好脏。”

  就算是在梦里,果然也还是不能把沾满爱液的袜子穿回靴子里吧。

  虽然想要立刻洗洗干净,但沢子又不想在这里醒来。

  [洗洗的话——嗯——]

  她忽然回想起了曾用过一次的手段。

  花洒凭空出现在了手中。

  迈出步子走向楹花侧面时,沢子顺带瞄了一眼颈手枷前的脸正做着何种表情。

  只见楹花正吐着舌头,把视线尽可能地转向沢子所在的方向;那暗示着想由自己来舔干净的行为实在有些好笑。

  [被舔脚的话反而有点抵触呢。]

  “要洗干净的可不只是我的脚呢,出了一身汗把衣服粘在身上也不舒服吧?”

  超乎预料的水压差点让花洒脱手飞出。

  沢子的原意是从正对着自己的后背开始冲洗的,但因没握住而让水流反而瞄准了靠近自己的侧腰。

  “哈哈哈哈!!啊嘿、呀哈哈哈哈哈!”

  即便示弱身体的弱点也不会因此而改变。原本瘫软着的下半身在腰间传来痒感的同时又再度绷紧,完全放下抵抗意愿的楹花却不会强撑着吞下笑声,只是任凭自己的喉咙放肆。

  楹花本来相当讨厌身体被这样投机取巧地支配的感觉,但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早就不值得被想起来了。

  持续击打的水流时不时让她的腰向一侧抽搐,此时腰腹间就会有如电流通过般,随之让大脑猛地一激灵,无法控制地咿呀叫起。

  仔细想来楹花的弱点好像就在腰上来着。虽然一上来就到重头戏不符合沢子的作风,但反正对方都已经被搞成这样了那干脆随意来一遍也不是不行?

  “嘻呀啊啊啊啊哈哈哈!痒、讨厌痒呵呵呵呵!!”

  不反抗并不意味着挠痒的感觉让人好受。虽然因为枷具的拘束而看不出来,但楹花正因纯粹的笑意而没办法如愿呼吸,手肘和膝盖发抖得若是摘掉枷具便会立刻无法支撑身体。

  水流偶然冲洗到盆骨的凹陷处时她甚至会吐着舌头胡乱甩动脑袋,眼泪也好唾液也好都几乎要溅到沢子的鞋尖上;发丝也顺势糊得满脸都是,掩住那大咧着嘴的失态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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