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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门虎将】1-4章(影视剧同人),3

[db:作者] 2025-08-07 22:56 5hhhhh 6350 ℃

  杨楚楚出生时母亲便难产而死,杨洪又是一个大男人,不会照顾孩子。恰逢七郎出生没多久,佘赛花还在哺乳期,因为奶水充足,因此小时候,杨楚楚是由佘赛花喂养照顾长大的。

  因为幼年丧母,楚楚自小便十分依赖佘赛花,常缠着她,要她抱抱。那段时间杨家军还属汉室手下,杨业一直征战在外,为照顾还是婴儿的两个孩子,每晚便将他们两个留在自己身边,安抚他们入眠。这两个孩子倒也是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模样,七郎闹腾,楚楚安静,从小就是一对欢喜冤家。直到杨楚楚一岁半,才逐渐让两个孩子离开自己单独睡。

  虽然照顾两个小孩子也很累,但是在丈夫不在之时,孩子便是她最大的慰藉。看到他们软软糯糯的模样,佘赛花心中就只剩下欢喜了。

  杨楚楚长大后出落得标致可人,乖巧懂事,学了一手好厨艺,更是讨得佘赛花欢心,格外疼爱她。生了七个儿子的她,一直想要一个小棉袄,没有女儿的遗憾也在楚楚身上弥补了。

  「夫人,您好美啊。」看到夫人出浴后,仙女下凡般的场景,杨楚楚也忍不住赞叹一句。

  佘赛花听到杨楚楚的夸赞,不由得扭过头对着楚楚一笑:「夫人已经老啦。我们家楚楚才是个可人儿,青春靓丽,纤细苗条。」

  佘赛花虽然自谦,却也没有说错。眼前的杨楚楚,正值豆蔻年华,尚属青涩,但已可以看出是一个美人胚子。身穿一身杏黄裙,凤眉轻目、雪肤朱唇,完美无瑕地脸颊晶莹如玉,青春活力,小巧莲足藏进便鞋里。整个人曲线玲珑,气质恬静,宛如一朵白莲宁静自然。

  楚楚见夫人心情不错,想起今日之事,担心几个哥哥还会因自己被责罚。有些忐忑地拉了拉她的衣服,问道:「夫人,今日之事……您可还生气?楚楚知错了。三哥他们是为了我,不是故意闹事的。」

  看到楚楚这般小孩姿态,佘赛花本有些烦闷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傻孩子,夫人何曾有生过你的气。你的几个哥哥确实处事不当,但也是为了保护你。只是今日你在外受了委屈,应该向我说明,我也好为你向潘豹那纨绔子讨回公道,不至于让他反而得到先机。」

  见夫人没在怪罪,楚楚也知夫人已经不生气了,七郎等人应该也不会再被责罚,松了一口气便道:「夫人,您真好。」

  佘赛花笑道:「好啦,你这妮子,一看就知道你是想替几个哥哥说情。你自己倒是要注意安全,潘豹这人怕不是什么善类。以后外出多让你三哥陪着你吧,我想他肯定很乐意的。」三郎、七郎和楚楚三人从小青梅竹马,三郎老实巴交,却爱打抱不平,总会被七郎这个顽皮小子带着胡闹。对待楚楚,三郎和七郎是截然相反,百般温柔,生怕她受一点委屈,而楚楚总是娇羞对待。佘赛花能看得出三郎对楚楚的爱慕之情,而楚楚似也有此意,若是两人能共结连理,跟楚楚便是亲上加亲。

  楚楚听到佘赛花说的话,脑海中却浮现出了整日玩世不恭的七郎。大家都没有发现,每次三郎为楚楚献殷勤时,她的目光其实都在身后的七郎上,其实比起贴心的三郎,她更喜欢的是总爱和她抬杠的七郎。

  但楚楚生性懦弱,从出世开始,一切皆有人替其拿主意,遂惯于听命他人,心中也只为别人着想,为别人而活,事事顺人意。平日里温柔婉约的她,只有在面对七郎的时候,仿佛展现天性一般,夫人是为了她好,她也不愿拂了夫人的意。

  「好,多谢夫人关心,楚楚今后会多注意的。我先下去了。」

  佘赛花颔首,楚楚将挂在屏风上的换洗衣物收拾好进盆里,将屏风拉上后便关上房门离开了。

  楚楚拿着脏衣盆离开,正想拿去清洗。刚出后院,便撞见了父亲杨洪。

  杨洪道:「楚楚,你服侍完夫人沐浴了吗?」

  「嗯。」楚楚方回答完,忽然看到不远处,七郎正在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楚楚心中好奇,本想跟上看看,可手上还拿着夫人的衣服,便急忙把脏衣盆放到了杨洪手上,急道:「爹,先不和您说了,这是夫人的衣服,麻烦您先帮我拿去洗衣房吧,我有些事忘了处理,先走了。」

  「哎,楚楚你干什么去?这孩子。」杨洪顺手接过盆子后也是一脸懵,但楚楚向来不会胡闹,也就随他去了。

  杨洪抱着盆子,待楚楚走远,扭头环顾一周,见此时院中四下无人,抱着盆子急步自己卧房。一阵晚风吹过,盖好的衣物一角被吹起,将佘赛花今日穿的雪白抹胸显露出来。

  回到房里,关上房门后,杨洪脸上再无半分平时忠厚老实的模样,拿起盆中的抹胸和束胸布,凑在鼻端猛嗅一口,一股浓烈的幽香扑鼻而来。

  杨洪知道,那是主母身上的体香,成熟女人的香味。平日在夫人身边便能闻到,在这抹胸和束胸布上,有着更为浓郁的乳香。

  在这刺激下,杨洪胯下有一物直直挺立,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杨洪已无耐心,匆匆解开腰带,褪下裤子,露出了一根怒涨的肉棍,一股腥臊气味散发出来。只是不知为何,棍身上面已有残精。杨洪抓住本已湿滑的肉棍,上下撸动,发出湿滑的摩擦水声。

  谁能想到,平素忠心耿耿,老实敦厚的天波府管家,竟然会用主母的贴身衣物来自亵!

  杨洪比杨业还要稍长几岁,很久以前便进了杨家军,跟随杨业多年,一路见证了杨业与佘赛花两人的情感。

  当年,年少的佘赛花不爱女红爱戎装,自小习武学艺,武艺高强,还举办了一场比武招亲。杨业正是在这场比武通过了而赢得佳人芳心,抱得美人归。

  而那天,杨洪也陪着杨业去到了现场。台上的女子英姿飒爽,身姿挺拔。一身利落的粉色劲装,野性美艳,几下就将上台的男子击下。那是杨洪第一次见到佘赛花,便已对她心生爱慕。

  彼时的杨业与佘赛花两人还年轻,行事不够细致,常由他照拂。对二人来说,杨洪如同大哥一般,是最为信赖之人。

  杨洪看着佘赛花由少女变为人妻,由少妇变为熟妇,身段出落得更加动人。

  之后佘赛花见杨洪一直孤身一人,与杨业商量后,便做主替他找了一个媳妇,温温柔柔,和如今的楚楚一般。杨洪也知自己到了成家立室的年纪,便接受了佘赛花的好意。往后与楚楚她娘相敬如宾,一直把对佘赛花的爱意深藏于心。只是行房时,偶将身下的妻子幻想成了自家主母。

  佘赛花怀上七郎没多久后,杨洪妻子也怀孕了,杨洪十分高兴,本以为往后家庭幸福美满。

  二人怀孕之时,恰逢杨家军镇守边关,杨业与杨洪二人都不能待在待产的妻子身边。佘赛花身体强健,顺利生产下七郎。之后不久,楚楚她娘难产去世了。

  在军营中的杨洪收到此消息后悲痛欲绝,在杨业的授意下得以离开军营,只是回到杨府时,妻子也已下葬,未能见最后一面。

  那段时日,杨洪整日浑浑噩噩,佘赛花虽然知情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只好由他去,自己替他好好照顾楚楚。

  直到一日,他路过佘赛花房间,恰好因为楚楚饥饿哭闹,佘赛花正在房中要给她喂奶。佘赛花一时不察,窗户并未关紧。

  杨洪听到女儿的哭声,似被拉回现实,本想向夫人询问女儿的情况,却从缝隙中看到佘赛花解开腰带,衣襟没了腰带的禁锢,向两侧滑落,内里兰色抹胸显露出来,上面两边凸起处已有深色水痕。

  佘赛花单手向后,拉开抹胸的绳结,取下亵衣,露出浑圆硕大的雪白玉乳。在那上面布满哺乳期妇女特有的青色血管,嫣红的乳晕因哺乳而微微鼓起,布有几颗乳粒在上面,乳头上正有几滴白色液体滴落。她轻轻托起玉峰,将乳头放到楚楚的嘴里,在楚楚的吮吸下,若隐若现。有些来不及吃下的乳汁,顺着婴儿的嘴流下。佘赛花温柔慈爱地看着怀中的楚楚,轻轻帮她擦拭着嘴角的奶渍。

  看到这一幕的杨洪,顿时呆立在窗前。一直掩藏在内心中的感情,涌上心头。曾多次出现在幻想中的女子娇躯,此时就在自己眼前。原先的悲伤散去,心怀忐忑地看着房中的情景,喘着粗气,右手却不自觉地伸入高耸的裤裆处。

  他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主母房前窥探,并自慰了起来!若是平素,佘赛花武功高强,耳聪目明,定能发现他此时纷乱的呼吸声。只是她方经历了生产,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加之此时正专注着照顾孩子,竟让杨洪有机会大饱眼福。

  正当他撸得兴起之时,房中忽然传来一声撩人的娇吟。原来是还是婴儿的楚楚,在吸食乳头之时,不懂把握轻重,刚刚出牙的孩子一下用力咬住乳头。

  女子双乳本就在哺乳期变得敏感,加之自怀上杨七郎后,佘赛花夫妻二人便未再行房,这一下痛感的强烈刺激下,竟让佘赛花有几分快感产生,忍不住发出的喘息,带着几分情欲的味道在里面。

  被这悦耳动人的娇吟影响,杨洪撸动的动作急剧加快,腰部连抽,竟是已经在裤裆出精了!欲望射出后,杨洪才恢复理智,想起自己干了什么,连忙离开主母卧室,回到自己房中。

  在这之后,杨洪似恢复了神气。因他能力不错,妻子离世不久,只留下女儿。而佘赛花也需要照顾两个孩子,因此向丈夫提议,让杨洪今后留在府中做管家,掌管府中事宜。只是她却不知道,这反而会给杨洪创造了机会……

                第三章

  杨业在书房整理完军务后,回到卧房中已是亥时。推开房门,只见妻子穿着寝衣,正坐在桌旁看着书,在烛光的映照下,柔和了她绝美的侧脸,目光认真而专注。杨业也不得不感叹,自家妻子这么多年来都未见老态,反而更添美艳。

  「业哥,你回来啦。」

  佘赛花抬头,看到丈夫回来,放下书本,上前帮他脱过外袍,置于衣架之上。

  佘赛花拿起泡好的参茶,递给了杨业,微微屈膝做礼:「业哥,今日之事,是赛花错怪你了,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我的气。」

  佘赛花语气诚恳,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似是真心诚意地为早上的事情道歉。不过那绝美的脸庞上却是一副狡黠的神情,坏笑地看着丈夫。

  早上的事,杨业本就没生夫人的气,妻子自然对自己了如指掌,面对妻子总是不善言辞,落在下风。

  即使已至中年,佘赛花也不失当初闺阁少女时的俏皮。而平常一直充满威严的杨大将军,看到自家夫人这般小女儿的作态,也是忍不住摇头一笑。

  喝下参茶后,杨业说道:「赛花,今天潘豹来府上闹事,你处理得很好。但我训斥孩子们的时候,你不该如此偏袒他们,这事他们虽是站在理字一边,处理方式实在是太冲动了。」杨业也知晓了今日府上之事,有自家夫人在,自是不用担心潘豹此子能闹出什么风浪来。

  多年夫妻,佘赛花自然知道丈夫做事有他的道理,但孩子们都是自己的心头肉,丈夫跟孩子们的相处方式又总是像军人一般,所以自己才总是去帮孩子们说话。

  「业哥,这件事我已经教训过孩子们了,也告诫了他们,今后做事不能这么冲动。只是楚楚是你我看着长大,视如己出的宝贝姑娘,今日她也被潘豹在街上出言调戏,我们却不能为她讨回公道。」

  今日之事,佘赛花本也不愿与潘豹那小辈计较,只是当她听到楚楚也受了委屈,还是决定出手教训一下她。

  「我知你疼爱楚楚,我又何尝不是呢?不过我猜,今日你也让他得到教训了吧?」

  「那是自然,那黄口小儿如此胆大包天,居然还敢来我们天波府上闹事,我不得挫挫他的锐气。」

  杨业看着怀中妻子一脸骄傲,宛如当年一同上战场时,意气风发的模样,不由得感慨:「赛花,这些年辛苦你照顾教导孩子们了。」

  见古板的丈夫难得如此温柔解意,端庄持重的杨夫人不禁一副小女儿的模样,依偎在杨业身上。

  杨业也将夫人拥入怀中,感受着她一如从前的发香,享受这难得的温存。杨业方从边关回来京城不久,连日来又忙于军务,早出晚归,在军营的时间甚至比在家里的时间还要长。

  久未近女色,此时温香软玉在怀,又被佘赛花胸前的两团丰盈圆润挤压着,杨业不禁感到身躯发热,下身阳物也忍不住挺起。拥抱着佘赛花的双手也慢慢地上下游移,摩挲着妻子的玉背,微微喘着气,询问道:「赛花,我们夫妻俩许久未曾行房……不如今晚……」

  佘赛花也已感受到了小腹处有一个火热硬物,夫妻多年,自然知道此时丈夫想做什么。二人相拥,久违的男子气息,也让她久旷的身体有些情动,下身微微有些湿润。

  往日行房,二人多为生育衍后,而后七子陆续出生,传宗接代一事已是不用担忧。

  后来投奔宋室,太祖皇帝信任杨业,予以重任。杨业为了不负圣上的知遇之恩,也为了国家和百姓,终日忙于军旅之事。边疆局势动荡,杨家军时常要镇守边关。夫妇二人聚少离多,房事自然是大大减少。

  而当年来到宋国之际,恰逢四郎在逃难时受伤,七郎、楚楚也尚处年幼,佘赛花自此便留在府上,陪伴照料几个孩子,未再随夫君上战场。这平淡而幸福的生活,令她感到十分充实。

  但随着年龄增长,孩子们渐渐成人,不需要她的照顾。一旦闲下来后,已至虎狼之年的她也难免会感受到寂寞。

  自生下七郎后二人便少有行房,一年下来可能不过寥寥数次。有时虽然渴望与丈夫交颈缠绵,互诉衷肠一番,丈夫却满脸疲惫,只能作罢。

  如今难得夫妇二人相处,平素甚少主动的丈夫表达了行房的意愿,佘赛花自然是欣喜,微微踮起脚尖,亲向杨业的嘴唇。

  「杨大将军有令,小女子怎敢不从?全凭将军发落。」佘赛花抱紧杨业脖子,含羞地看着丈夫。

  见妻子调侃自己,杨业也不生气,憨笑一声后,将佘赛花横抱起,行至床前,将妻子放下。替夫人脱去便鞋,一双秀美玉足展现眼前,然而杨业却视若无睹。随后拉开腰带,在佘赛花的配合下,褪去那对襟襦裙以及亵衣裤,露出了那魅惑的躯体。

  佘赛花那雪白娇躯,高挑丰腴,腰肢却盈盈一握。一对硕乳,即使平躺在床上,也如两座小山峰一般巍巍挺立;丰满翘臀竟能将那柔若无骨的娇躯撑起。若是从侧面看就能发现,躺在床上的佘赛花竟也能展现出那动人的曲线。

  一个赤身裸露、散发着成熟风韵的娇媚妇人躺倒在床上。双颊红晕,眼神羞涩,长发披散在身下,一手横抱在双乳之上,大半白滑乳肉掩盖不住;一手盖住那茂密的黑色丛林中的迷人肉缝,几缕阴毛从手掌两侧漏出。遮胸挡阴,好不诱人!

  杨业却未多加欣赏,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去,露出了精壮的身子。他常年习武,行军打仗,练就一身结实的古铜色肌肉,还有在一次次战争中留下的伤疤,显得整个人是孔武有力。下身阳物,已有四寸长度,虽不是十分粗壮,但也硬挺十足。

  杨业精赤的身子爬上了床,看到妻子那含羞遮挡的神情,忽然想起当年的洞房花烛夜。那时自己倾慕许久的少女,和如今别无二致,不由得笑道:「赛花,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像当年那个小姑娘似的。」

  佘赛花听到丈夫的调侃,含羞嗔怒地拧了下他腰间软肉:「怎么?你嫌弃我老了?」

  妻子伶牙俐齿,杨业憨笑两声,深知自己不是对手,也不多言,将阳物握住,以示询问。

  佘赛花知道夫君之意,微微颔首,随即松开遮挡双手,露出肥厚水润的花唇,一股香甜气息在房中弥漫开来。杨业手扶阳物,对准那已见水光的迷人肉缝,「滋」的一声,龟头便进入了佘赛花温暖紧致的蜜穴。只是那幽径却似久未有访客问津,杨业的肉茎方进入穴口便遇到了阻力,难以前进。于是深吸一口气,沉腰用力一挺,终于全根没入,突破了那道障碍后,内里反而隐隐有股吸力。

  「啊……」

  强烈的刺激,让夫妇二人都仰起了头,不由自主地发出两声闷哼。

  那紧窄的阴道让杨业直接感到酥麻欲射,只得先停下来深吸一口气,缓了一下,才再次开始抽插。

  那床上散发着成熟风韵的娇媚妇人,身上已微微带汗,脸上红晕一路蔓延开来,身上已是布满情动的粉红。

  杨业双手撑在佘赛花两侧,专注地挺动着,只是夫妇二人交欢时,却无甚交流。房中只有「噗嗤噗嗤」下体抽插的水声,让佘赛花听得脸蛋满是羞红。

  男女之事,本该是纵情欢愉,缠绵入骨。然杨业性格传统,不谙此道,行房时一板一眼,不知变通。加之对爱妻怜惜,动作从来不会激烈粗暴。

  而佘赛花深知丈夫为人正直,认为女子应当贤淑,不可放荡。她平素虽然性格开明,行事作风不墨守成规,但在床笫之事上也只是个矜持保守的普通妇人,认为女子叫床是淫荡放浪的表现。每每夫妻敦伦之时,她一直都在尽力压抑自己,从来不敢发出淫媚的呻吟。因此夫妇二人交欢并无过多交流。

  经过一段时间抽插,佘赛花下身甬道流出越来越多的汁液,芳草被打湿贴合在蜜穴上。呼吸愈发急促,那双英气凤眸已是迷乱。贝齿轻咬着红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响。好一副仙女沾染凡尘欲望的景象。

  只是慢慢的,丈夫的力度颇让她有种隔靴挠痒的感觉。佘赛花也知道,丈夫收住力道,是对自己爱意的表达,心中甚感甜蜜。只是随着年龄增长,近年来那敦伦美事,本已是屈指可数。那蜻蜓点水的抽插,无法触及花穴深处,反而让她心底逐渐产生渴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总是妇人无法避免的变化,那对性事的渴望已慢慢增强,希望丈夫可以更加放开。

  念及此处,佘赛花只觉下身似有某处痕痒,忍不住轻轻扭动身体,带动下身肉壁,微微收缩了一下。杨业只觉龟头忽受刺激,已到达紧要关头,忍受不住加快了速度,腰间一麻,低吼了一声便射精了。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骁勇善战的杨无敌便在妻子身上丢盔卸甲了。

  佘赛花本已有些迷离,忽然感觉到丈夫挺动的频率加快,随后便有一股火热的液体伴随着阳根跳动而射出,激得她身体微微打了个颤抖。

  云消雨散,夫妻二人喘着粗气,房中逐渐回归平静。杨业缓缓退出疲软的阳根,沾满着男女交合的白浊体液。佘赛花那粉嫩小穴,因抽插变得略微红肿,浅粉的肉缝正缓缓闭上,方经历房事便恢复紧窄,阳精未能流出。

  杨业在房事上本就不刻意坚持,近年来更是因大小战役残留的暗伤,房事愈发不能持久,近日军营中事务繁多,精力也有所不济,早早便结束了。这种事情,佘赛花自然也无法说什么,只能心中暗暗叹息……

  与此同时,满春院的一间房中,满室飘香,夹杂着一股淫靡的味道。院中头牌莲儿上身正趴伏在床上,而那浑圆的美臀布满红色手印,正向后高高翘起,承受着后方男子的狠命抽插。

  男子正是前来发泄的潘豹。被潘仁美训斥一番后,心情郁闷,加之今日被佘赛花勾起的欲火,便来满春院寻欢作乐,发泄一番。潘豹阳具粗壮,每次前来所点女子,都会被他干得一连几天都无法下床接客。所幸这位丞相之子出手阔绰,一晚的嫖资便够抵上大半个月接客的收入,而且,若是能讨得他欢心,说不定今后还能攀附上潘家,赎身离开妓院。

  莲儿作为头牌,男女交欢方面被老鸨调教得十分优秀,平素多是她来陪伴潘豹。前几日因为月事来临,一直没机会服侍。今日终于月潮褪去,贵客到来,自然不能错过机会。

  只是她没有想到,今日的潘豹似受了什么刺激,肏干起来不管不顾,想要将怒火全部发泄在自己身上一样的,连连求饶。

  潘豹戌时来到,如今街上传来一慢两快的锣声,已是来到三更天了。莲儿虽是经验丰富,终究也只是个柔弱女子,架不住这么长时间的狠命抽插,多次泄身后,不知何时便已昏死过去。

  平素魅惑勾人的双眼翻白,精致打扮过的脸颊上妆容已花,布满了风干后的精液,双乳上、小脚底亦是如此。

  潘豹此时正陷入幻想之中,身下女子正是那杨府佘氏。今日初见的美妇,被他强按在身下以各种手段侵犯,挣扎不能,高潮连连。

  兴起之下,更是将她双手后拉,莲儿昏了过去,只能任由潘豹摆弄,但身体感觉仍在。姿势忽然的改变,让潘豹那粗壮阳物更加深入,突然加剧的刺激,也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平素那勾人摄魂的小嘴传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佘赛花……老子要干死你……」

  潘豹眼中,那杨夫人正一脸媚态的转头向自己求饶。但他一点也不想放过她,腰间狂风暴雨般抽插着。

  「哈……啊……啊啊!!」

  莲儿昏迷中再次被干至高潮,一股滚烫的阴精从花芯喷出。潘豹那鏖战一晚上的阳根也至极限,被阴精这么一烫,更涨大了一圈,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阳精,激得莲儿一阵阵颤抖。

  不一会儿,潘豹喘着粗气,终于停歇,抽出阳具。莲儿平坦白皙的小腹,因海量阳精微微胀起。随即他松开莲儿双手,任由她重新跌落在床上,胯间诱人的阴阜因激烈的抽插而变得红肿,无法合拢,精液不住地向外流出。

  「真不耐肏,一点意思都没有。」

  潘豹恢复神智,看到莲儿不堪鞭笞的模样,平素还觉得她体贴可人,今日只觉不够尽。但也知这妓女已到极限,射精多次后有些口渴,便想起身去桌边倒了杯水。

  「潘公子,可还尽兴?」

  房中忽然传来一阵声音,一个黑衣人正站在窗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潘豹。

                ******

                翌日

  杨业夫妇二人出身行伍,因着在军队里养成的习惯,早早便起了身。杨业在妻子的服侍下穿戴好衣服后,就出发去军营。

  早饭还未到时候,佘赛花送走丈夫,梳妆一番后,闲来无事,在府中散步。

  一路来到了客房所在的院落,想起昨日来到府上的那位漪云姑娘,便想去看看她。

  来到漪云房前,只见房门正开着,看到她正收拾被褥,佘赛花敲了敲门进入房中。

  「漪云姑娘,起这么早。昨日住的可还习惯?」

  漪云见杨夫人前来,连忙上前迎接,屈膝行礼。

  「杨夫人,您来了,快请进。」

  佘赛花点头示意,来到桌边落座。漪云忙上前替佘赛花倒了杯茶,恭敬地站在一旁。

  「漪云不过一贫贱女子,此前四处漂泊,能蒙五公子和夫人收留,在天波府安身,已是感激不尽。」

  佘赛花也一时好奇:「漪云姑娘不必拘谨,既然来到天波府,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对了,不知道你和五郎是如何相识?」

  漪云被问及往事,眼眶有些微红:「漪云本住在一小村落中,家中一家四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虽然清苦,但是也幸福自在。只是……山贼进村,到处烧杀掳掠……我的父母和五岁的弟弟……也被山贼所害……我所幸逃了出来,却也一路流离颠簸……」

  漪云似是回想起了当初那惨烈的景象,满眼含泪,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只是仍有几滴未及收住,在那秀美的脸庞滑落。

  佘赛花看到她悲切的模样,心中满怀怜惜,起身帮她擦去泪水,正欲宽慰。漪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所幸,路上我遇到了五公子,来到天波府。夫人,您和五公子的大恩大德,漪云一定会报答!」

  佘赛花见这孩子虽然外表柔弱,性子却是能够这般坚强,反而更惹人怜惜,而且待人有礼,对其十分喜爱。握住其双手,只觉其手上光滑,却有些细茧,并未多想,安抚其情绪:「往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你就把这里当作家里一样,在杨家好好生活。今日早饭过后,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漪云感到疑惑,并未多问。用过早饭后,佘赛花便带着她出府。

  门口两个值守的侍卫小伙,看到主母出门,挺正身板,恭敬地向她行礼:「夫人!」

  佘赛花嘴角含笑,点头回应道:「杨鑫,杨斌,辛苦二位了。」

  佘赛花待人和善,无那般官家太太的架子。即使只是普通下人,也会给予足够的尊重,不会对其看低,也不会胡乱责罚,府中上下无不敬佩。

  待佘赛花二人走远,两个侍卫便开始聊了起来。

  稍年幼一些的杨鑫好奇:「夫人身后的那个女子是谁?」

  「你不知道吗?那是昨日五少爷带回来的女子。」

  「那超凡出世的五少爷居然还会带女子回来?这姑娘长得可真标志。不过还是夫人最好看,成熟高贵,善良温柔。」杨鑫没有丝毫亵渎之意,而是发自内心的倾慕。

  「行了行了,知道你小子最是仰慕夫人了。」夫人确实是个一等一的女子,听说从前还和老爷一同上战场杀敌,杨斌自也是对她十分佩服。不过被杨鑫这小子这般天天念叨,也忍不住埋汰了他。

  「咳咳,你们二位聊得可还高兴?」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让正在闲谈的两人背后一凉。声音的主人是管家杨洪,不知何时走到此处,二人忙立正姿势。

  杨洪看了二人一眼,倒也没有惩罚他们,只是提醒一下要专心值守,随后目光移至远处街道上佘赛花的身影,直至淹没在人群中……

  京城繁华的街上,人声鼎沸,叫卖声遍布。漪云随着佘赛花一路前行,对周边的热闹却似不感兴趣,只盯着身前之人。

  摊贩与行人很快便注意到了这两个样貌出众,年龄气质不尽相同的女子。妇人典雅端庄,成熟丰腴,那丰润体态让男子们忍不住浮想联翩;少女清纯温婉,身形苗条,胸前隆起虽比之妇人稍显青涩,却也胜过许多未出阁的女子。一些年轻小伙更是看得两眼发直,被这两位女子牢牢吸引住了目光。

  漪云跟着佘赛花来到了一家商铺中,只见有许多布料及成衣挂了出来,原是一家裁缝店。漪云奇疑道:「夫人,这是……?」

  佘赛花回身柔声道:「在你房中的时候,我见你衣柜正打开着,里面只有三两件衣物,我想五郎那小子定是不够细心,替你提前准备好衣物,我便自作主张,带你来我熟悉的裁缝铺了。」

  漪云受宠若惊,忙摆手:「怎可如此麻烦夫人,漪云既被杨家收留,已是受了莫大的恩惠,怎可如此贪得无厌。」

  「不过是几件衣服,我与你投缘,就当是夫人送你的礼物。」佘赛花也不拖沓,牵着还想说什么的漪云便走进了店中。

  「何娘。」

  店铺中正有一妇人打扮的女子,在柜台处看着账簿,忽然听到声音,只倒是有客人前来,抬头一看发现是佘赛花,身后还带着一个面生的女子,眉眼带笑:「杨夫人,您来啦。」此人正是潘家兄妹的干娘——何如心。

  当年失身于潘豹之后,何如心向潘仁美请辞离开潘府,说是要回去老家。纵使潘仁美如何劝说,何如心还是执意如此。无果,潘仁美也只能让账房替她准备好钱财。

  何如心并未收下,向老爷请示了之后,无声无息地便离开了潘府,只是她并不是如同所说的那样回去老家。一个寡妇,竟失身于小姐的儿子,让何如心承受了莫大的心理压力。她本欲投河自尽,只是却意外被路过的佘赛花下水所救下。

  再三追问下,何如心才道出了原因,可也作了些许隐瞒,只说了自己是一个寡妇,失身于他人。佘赛花为人正直,得知如此不平之事,便打算替她去讨回公道。可何如心本就是怕对潘豹造成影响,才逃离了潘府,又怎么会愿意再生事端,只得佯装无事。此事事关女子名节,佘赛花亦知不可闹大,只好作罢,往后一直对其关照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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