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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魔法师走出她的象牙塔,2

[db:作者] 2025-08-07 22:57 5hhhhh 5330 ℃

“嗯,但这也就是说,和魔法无关的东西也能吸引你的注意不是吗?”

“没有,没有,我当时真的没去注意!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愿意为你做别的事情,告诉你别的事,但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卫兵。”

“这样啊。”

她意味深长地扬起下巴看着我,“那我为了确认你是真的不知道,而不是撒谎,提一些很难做到的事让你去做也很合理吧。”

“是的,很合理。”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松开双腿,让我把脚收回藏在身子后面,这时她才继续道:“那么,忍住不动也不笑乖乖被我挠痒可以做到吗?”

她完全没想让我回答这个问题,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已经扑过来。我明白了双脚藏在身后也没有意义,因为我身上的怕痒处远远不止双脚。

“不行,不行!等等,求你了!”

我被压在了稻草上,手指开始在我上半身抓挠。刚刚被我夸过灵活,小巧,很会控制力道的手指飞快地爬进我的衣服里,即使是前胸后背这样不太怕痒的地方它们也没放过。薇尔压在我身上不让我挣扎,踢蹬的双腿也被她缠住绞住。突然她又坐起,松开对我的压制。我立即缩成了一团,不过这次没有把双脚缩在身体后面,结果就是被她抓挠。我又把双脚往后面收,可她又开始挠我的上半身,挠我的脖子和耳朵。最后我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眼皮都没力气睁开。她也终于停下手指,用一种很温柔的语气道:“不过,我还是蛮高兴的。克蕾蒂亚没有答应我的要求,说明你已经知道自己很怕痒,要忍住不笑不挣是不可能的了吧。”

“是的……”

“那就一边笑一边挣扎着被我挠吧,当然会让你休息一下。我可不是贵族老爷,不会做竭泽而渔的蠢事呐。”

“发生什么事了?”

“等会再给你说,总之先把她的嘴堵上。”

不知道是谁把正睡着的我从床上拉了起来,反正不是薇尔,因为两个声音都是男声。我对此无所谓,只要不挠我的痒就够了。这几天我被关进一间地下室里,不是被薇尔挠,就是被一群各种各样的人挠。倒是没再被把脚锁进墙里,但不管是直接压在我身上的薇尔,还是把我围住上下其手的一群人,都不需要把我的脚锁进墙里,甚至连我的手都不需要绑。我任着拉我起来的人往我嘴里塞了团布,然后就又倒下睡了。

一段时间后我才察觉到不对,那时我已经醒来很久了,但是始终没有人来送早饭。外面静悄悄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能不被挠痒的话,一天不吃饭我也愿意。可某种不太好意思说出口的需求逐渐出现,在我小腹处积蓄起来。我挪到门口,透过小小的铁窗向外看去,除了一盏小油灯摇曳的灯火外什么都没有。

而且我的嘴还被堵起来了,出不了声。那个男人除了塞住我的嘴,还拿一条长布绕了一圈,在我脑后打了个结。我呜哝几声,也没看见有人,只得悻悻地回床上坐下,并紧双腿。

“快跑,快跑!”

外面突然有了动静。我挪到门口看了一眼,还没有人。下身的感觉越来越难耐了,我又挪回床上,开始盼着有人过来。哪怕带我去被挠一顿也好,总要在被挠之前……让我上一次厕所吧。

可是许久过后还是没有人来,渐渐地我开始在床上辗转。小腹处不太好意思说出口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这只有一片稻草的房间里,就算想找点东西转移注意力都做不到。抱着一丝侥幸,我又挪到门口。万一突然来了人呢,万一门锁其实松了,或者有人忘了锁门呢?

但一把结实而陈旧的挂锁击破了我的后半截侥幸,空无一人的走廊则击碎了前半截。我闭上眼,回到床上放空身心。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做。这确实有用,可有些事情的发展是不可逆的。我又从床上下来,反复小步走着,即使明知这不利于忍耐。每走两步我都去看一眼门口,期待着有人将我从水火中解救出去,可是始终没有人来。

渐渐地我无法忍耐下去,走到铁门前用肩膀去撞,用脚去蹬,发出很大的声响。这些举止会让薇尔生气狠狠挠我一顿,但即使如此我也顾不上了。我在房间里来会走着,到角落里蹲下,然后又起身,拿身体去撞和蹭墙。终于从外面传来吱钮一声,有人想起了这儿还关着一个倒霉的囚徒。

可走进来的不是薇尔,也不是贫民窟的人。他们身着制式盔甲,明显是一群正规士兵。士兵们排成两列,中间的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正是爱德华爵士。

“唔!”

我冲到牢门前,差点要有眼泪流下来。许多天过去,他终于来救自己了。这扇牢门并不坚固,只需要两个士兵用剑柄就能砸开。可他却站在牢门前,伸出手指穿过铁栏的间隙,捏住了我的下巴。

“唔?”

他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没见过的,好像一只秃鹫盯着快要死去的目标。其中又带着一丝轻浮,一点色欲。他的手指在我下颌轻抚,可现在他是我唯一的救星了。

“克蕾蒂亚呐。”

他开口,声音好像是在嗤笑。“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简单就被抓住了,嗯?亏我还做了许多预案,居然都没用上,你可真是个不谙世事的可爱小姑娘啊。看你似乎还很期待我放你出去,原来薇尔没告诉你我其实是什么样的人吗。像你这样容貌姣好,出身尊贵,十根手指从出生就没握过耕地的犁耙和洗衣的木棒的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奇货,这件事她也没告诉过你吧。”

“怎么样,现在还期待我放你出去吗?”

我不知道现在我是什么心情,是失望,是愤怒?但我知道小腹处的那股冲动,已经快要忍耐不了了。我摇着头,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呜咽声音。无论什么样都好,我只希望他现在能放我出去,让我去一次厕所。

“看你这幅样子,怎么,难道你是想上厕所?”

他居然领会到了。我不知道这是怎样的奇迹,只能忙不迭地点头。但他转过身去,领着卫兵便离开了。

后来又过去了很久,我跪坐在地上,感觉已经逼近了生理的极限。地下室里还没有人,只有一扇不能言语的铁门,和几天前锁住我双脚的墙壁一样让我绝望。小腹愈发满胀,积蓄了一整夜加一个上午的尿液开始冲击下身的堤防。每一次冲击都让我生出,要不就在这里尿出来吧的念头。

突然门被打开了,强烈的尿意让我没注意到外面的脚步声。直到爱德华爵士在我面前蹲下,我才注意到是他。外面没有卫兵,他是独自一人来的,脸上还带着秃鹫般的笑。即使这样,我还是燃起了一丝希望,不住朝他发出呜呜的声音。

“唉,真是,你还希望我把你放出去吗?动动脑子吧,你不是个法师吗,应该比那些贱民聪明些吧。”

他收起笑容叹息着道:“克蕾蒂亚,来到贫民窟半个小时就被偷走法杖抓住,然后一直被囚禁,被挠痒。还指望你能起点作用的……算了,你被抓住也是一种作用,让我先来看看效果。”

“呜!”

他突然伸手做出抓挠的动作。我猛地从地上弹起,两脚蹬着往墙角缩去。几天里不间断的挠痒已经让我对弯曲着朝自己逼近过来的手指产生了近乎本能的恐惧。而缩到墙角之后,我才发觉刚才的妄动使得小腹的尿意更强烈了。尿液几乎顶在了尿道口,令我发出一阵呻吟。我不得不夹紧双腿,尽全力去把尿道中的尿液逼回膀胱。

“被调教的不错,已经看到手指就会怕了,不过保养就还差些。”

他抓住我的右脚,举起来端详。因为尿意的缘故我全身都不敢再用力,尤其是正并紧着的双腿,甚至不得不去配合他的动作,把腿抬起来。

“算了,毕竟是贫民窟的贱民们,以后我会请人来给你做保养的。不过究竟是把你卖出去,还是留着自己玩呢?像你这么好的货色……”

他用指肚在我足底抚摩,这样做只有很轻微的痒。可对快要忍不住尿意的我来说,即使是极轻的痒也十分致命。下身的堤防早被水流冲出无数裂缝,随时都有可能一泻千里。偏偏我完全不敢用力,不敢把右脚从他手里挣回来。只能不住摇头,发出一连串的呜咽声音。

“还是自己玩吧,正好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法师。让你帮忙做些魔法道具跟卷轴也不错。”

他继续抚摩我的足底,明明知道我快要忍耐不住,却绝口不提放我去上厕所的事情。我则因为被堵了口,再怎么痛苦也没办法说出话来,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只有我知道意思的哀求声音。把玩完右脚后,他又把手掌对着我摊平。“来,左脚也让我看看。”

我还能怎么办呢。哪怕知道这是一只不吐骨头的鬣狗,我也只能照做。他将左脚也抓住后,突然在我脚踝间搔了一搔。

“呜!”

“别动,有一些灰我帮你擦干净。”

那哪里是擦,分明就是在搔。但是我反抗不了。我在地上缩成一团,尽可能和尿液作着斗争。而他搔挠的动作完全不停,同时嘴上慢悠悠地念叨起来。

“想知道薇尔为什么会挠你的痒吗,想知道贫民窟里的人为什么对你这么仇视吗,其实这些都是因为我。通过横征暴敛,我搜刮了大量的财富。那些被我榨干财产的人,自然就成了贫民。之后我又可以挑拨他们的仇富心理,让他们觉得世上的富人都是一般地坏,所以他们会把你当成坏人——也不对。在你去搜捕薇尔,找回我的圣剑的时候,你确实是一个坏人,因为你做的事情的确是坏事。”

我闭上眼,呜咽着把头往稻草堆里钻。我不想听他说的话,但是他还在说,耳朵不能和眼睛一样闭上。“薇尔挠你则是因为我之前对她的姐姐用过痒刑,大概是活活痒死了,她应该很恨我,也很恨去抓她的你吧。没有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看来她是个很善良的好孩子呢。”

“当然你也别指望薇尔救你了。离开的那段时间,我就是去抓了薇尔,我可不会犯骄傲大意的毛病。”

他把我的左右脚一起抓住,开始在两只脚底轻搔。“再说从一开始,薇尔就是我撒下的种子罢了。我看着她逃脱,看着她成长。看着她策划一次又一次反对我的行动,磨炼身手,积累威望,成为贫民窟里的怪盗。现在这颗种子是时候收获了,贫民窟也失去它的价值了。这里的人大概会被卖掉吧,希望我的士兵没给他们带去太多的伤亡。”

“至于你的突然来访,是我没想到的。我一度以为你的天真是装的,其实已经掌握了我的计划与罪证。不过……不知道法师小姐现在感想如何呢?要是你能多长两个心眼,现在可能就是我躺在囚室里,等待接受皇家法庭的审讯了吧。可惜你成了我事实上的帮凶,而薇尔,现在大概正被痒着吧。那孩子要先给调教师,耗耗她的心力,磨磨她的性子,然后我再接手。从头驯服她那样顽劣不驯的人太累了。”

我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心灵和肉体的打击一起在堤防上撬开了口子。再说就算我忍着,又有什么用呢,忍就能能让膀胱中的尿液减少吗。如此安慰着自己,我将下身松开,等待着虽然羞耻,却能令我如释重负的一刻。

可是这一刻并没有来。

爱德华突然大笑了起来,前仰后合。笑得他像是一个刚从学校被赶出去的浪荡子,而非中年的男性贵族。一边笑,他一边用手指向我的下身。我才注意到那里有一个微型法阵,从线条和魔力流动来看,正在起到“阻隔”的作用。

“拜托,你是个法师啊,你真的是个法师啊,还要我来告诉你,在那儿有一个法阵吗?”他的笑声稍止,随即开始在我足底抓挠。不是抚摩,而是五指并用的抓挠。我感觉得出他没留指甲,而且手指上有茧。

我几乎快要疯掉了。足底的痒不逊于之前的任何一次,而且我笑不出来。嘴里的布还在坚守,让我只能发出呜嗯的闷响。小腹的尿意遇上痒的刺激,如同要从内部炸裂开一般。我在地板上翻滚,挣扎。使劲踢蹬双腿,收缩小腹,想要把尿液从膀胱里挤出来。但法阵牢牢在尿道口封着,无论我怎么用力也挤不出一滴。尿液被挤压得不断冲击尿道和膀胱的内壁,带来更强的完全无法忍耐的尿意。可现在不是我要忍,而是法阵逼着我不得不忍。同时我的挣扎翻滚自然牵连到了小腹,甚至好几次直接让小腹砸在了地上。可是我没办法不动,足心的痒让我没办法在地上躺着缩着。两种感觉一个在逼我挣扎扭动,另一个我越动就会越发强烈。就好像两个强盗,不顾我这个主人的感受。通过我的足心和膀胱强行闯入我的身体里。一个杀人另一个就放火,配合十分默契。我的意识被活生生撕扯成两半,一边归痒,一边归尿意。明明我都放弃忍耐了,我甚至已经不在乎失禁了,可是为什么连失禁都不允许我呢。连尊严我都想放弃掉了,可是原来我连放弃的机会都没有吗?

想要尿,想要尿,想要尿啊。

除了这点最基础的生理需求外,我再想不到任何事情,脑海中只剩下让自己尿出来的冲动。这是最微不足道的事,哪怕让我尿裤子都好,可我依然得不到满足。法阵还在,挠痒的手指也还在。他甚至恶趣味地吹起口哨,好像就在我的耳边,因为有温热的气流带着香水的芬芳打在我的耳廓。与排尿相似的声音进一步激起我排尿的欲望,我更卖力地收缩小腹,结果只是让尿意更强。尿液不可能突破法阵,所有的压力自然会转成对膀胱和尿道的刺激。然后再转成我的呜咽,我的泪水,我无奈却不得不做的挣扎。他似乎对我自己给自己施加的刑罚很满意,终于又停下手指,开口道:

“我这里有一纸契约,如果克蕾蒂亚这么想尿出来的话,要不要看看?上面大致是不准对我有加害的念头,听从我的命令,保护我的人身安全之类。只要你对奥术之神起誓的话,我就解开法阵,让你尿出来。”

两张羊皮纸被放在我的面前,我睁开眼,上面的字我都认识,可组在一起我就认不出是什么意思。只能凭理智留下的一点残片,分辨出大概就是他说的内容。

“当然你可以拒绝,我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例如请法师来强行和你签约什么的,不过那就比较费事了。所以,还是你现在签了比较好。不光能让你现在尿出来,还能让你以后少被挠一会痒吧。”

是啊,确实如此。就算我现在坚持,不签这份契约,那以后又怎么办呢?

捆住手腕的绳子被解开,我犹豫着,将手伸向了那份契约。

“你为什么要助纣为虐?”

前来刺杀爱德华的少女用一块黑布蒙住了面,让我想起和薇尔的初次相遇。但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的魔力,我的法杖,如今都不属于我自己。卫兵把她拉了下去,我不知道她的下场会是什么。被贩卖,被调教,被当做种子丢出去,还是说会变得和我跟薇尔一样?

我回到爱德华的书房,握住法杖等待着。爱德华始终没有来,他的秘书,一名钟表般严谨的男子给了我今天我的任务,上面只有一行字,这行字我已经见过许多遍了。

我独自来到爱德华的房间,推门进去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薇尔。她几乎全身赤裸,只穿着内衣和两条白色丝袜。眼睛被眼罩遮住,嘴里喊着口球,手腕,手肘,大腿,膝盖和脚踝都被铐镣锁住。爱德华也穿着睡袍躺在床上,我低下头,站在床边,等待他的进一步吩咐。

“先把衣服脱了吧。”

爱德华吩咐过后,床上的薇尔突然闷哼了一声。我不敢抬头去看,双手把法师帽摘下,脱下手套,然后去解法师袍的扣子。

“嗯唔!唔,唔!唔唔!”

床上薇尔的声音让我的手开始发抖。法袍褪下,露出裹在黑丝中的肌肤。我没穿内衣,除了法袍之外,我就只穿了一套连体的紧身黑丝。再将靴子脱下后,我继续低着头,站在床边。

“好了,先这样吧,把头抬起来。”

爱德华的语气懒洋洋地,“薇尔昨天犯了错,我想罚她,但今天还有别的事要做。把她一个人丢在床上,又太孤单了,所以你也跟着一起吧。自己戴上铐镣,到床上来。”

我无言地给自己戴上口球,手铐和脚镣,爬到床上。爱德华正在背对着我们更衣,薇尔的脸上还残留着潮红,她的呼吸平稳下来,我和她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等爱德华离开房间,六名侍女便围了过来,手上拿着各种能挠痒的物件。梳子,鹅毛笔,象牙做的假指甲之类。我朝薇尔贴近过去,在那些物件落在我身上,痒得我笑到控制不了自己的肢体和喉舌之前,用我的额头与她的额头相贴。

这是在爱德华如王宫般豪华的府邸之中,我与她所能感受到的,唯一的一丝温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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