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赤安

▪️私設：Abo/車

▪️發不了的6k破車

▪️ooc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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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不對。

太安靜了。

赤井一回到家卻發現，本來應該在家裡的人、應該在廚房的人，消失了。過分安靜的空間放大了所有細微的聲音，空調的聲音，風扇吹過衣角擦過牆面的聲音。廚房裡的菜洗到一半、水龍頭沒旋緊的聲音滾落在水盆之中，裝著水與尚未洗完的青菜也隨著溢出的水滴滑過壁面，在水槽底部發出滴答聲響，像是隨著時間流動的秒針。就像降谷突然出了什麼狀況、在他試圖控制住場面後發現徒勞無功。

空氣裡沒有飯菜的香氣、取而代之是有些炭燒香氣的、混雜著巧克力的香甜氣息。赤井在開門後就確認了味道來源於房內。香甜的味道刺激著他的慾望與心跳，他總覺得心跳有些雜亂、壓過了第一時間聽見的水滴與空調運轉的聲音。循環的氣流讓整個空間漫溢了那股香甜的味道。

降谷呢。

他在房門口聽到細微的呼吸聲。

味道的來源就是降谷的信息素，錯不了。

那味道像是赤井的興奮劑、或者嗎啡。他在第一次聞到香甜而有些焦香的甜味後，確認了那是苦可可豆的味道。像混雜了咖啡豆在磨煮加熱後的信息素，像極了他還是安室透時的味道。那股味道曾經使迷茫的沖矢昴穩住心神、在他的氣息裡確認了存活的心跳。一陣一陣的跳動來源自對方、他也確認了自己對於降谷的渴望。他身上的味道與聲音、對著他人顯露的笑容或者嚴厲，那些模樣都染上咖啡豆的香味。

染上的是信息素還是咖啡香、他想。但那味道對於赤井來說就像屬於他身上的氣息，在他以前每天早上都會定時去咖啡廳期望看到對方的身影、在那個地方嗅到對方身上的味道一樣，一如往常。

他想著想著在推開房門前，覺得氣息有些醉人。那些香甜的味道之於酒精更使他一瞬間感到迷茫。他果然總是鍾情於波本，那使他確認了自己的存活與心之所向。

赤井看見降谷、或者說降谷糰子將自己整個人堆成一座小山，在床的正中央。房裡的信息素更為直接而渴望、更沁著心跳與慾望，他看見降谷用許多黑色的衣服將自己包裹在其中。那些衣服全是赤井平時穿著的衣服。降谷整個人用他的衣服將他自己包裹著，他在空氣裡也聞到了自己的味道，濃烈的威士忌混雜香甜的可可豆像是在過熱的溫度下擦撞融化的威士忌巧克力。赤井慢慢走到床前，掀開了擋住降谷臉龐的那件大衣。降谷用黑色的大衣整個包裹著自己。築巢，他記得omega在面臨易感期時若無法緩解慾望、便會將標記過自己的alpha 所有物環繞住自己，讓那些殘留在衣物身上的信息素或味道能夠緩解自身的燥熱或不適。

降谷的易感期到了，他看著對方潮紅的臉龐想。眼前的人在悶熱的環境裡臉上都冒著薄汗、晶瑩的汗珠隨著他的額前滑下。水滴滑過他的鼻樑與眉骨，眼角與鼻尖，透明而光亮的水滴像掛在他額前由影子薄幕遮擋而緩緩滑下的碎鑽，隨著光影的滑動在他潮紅的臉上留下水痕。水滴順著降谷因悶熱而小幅喘息的唇滑進口中。赤井察覺自己有些口乾舌燥，下意識的咽了口水，滾動的喉結與降谷閉上的雙唇都細微的滲出香甜而燥熱化開的巧克力香。

「......赤井、秀一。」

「幫幫我。」

降谷牽起赤井的手、將他拉進了他所堆積起的衣服堆中。握住的手心也冒著薄汗，他的手有些發燙。降谷平時身上的溫度不高、甚至可以說低於平均的更涼一些，此時卻灼燙的像是體內低燒似。他被拉著的指尖觸碰在對方細滑的後頸皮膚，擦過他在橙黃色燈光下有如透明般碎著光芒的髮尾。降谷身上的味道在近距離下竄入赤井鼻腔，難耐的心跳與刺激的信息素使他乾渴，慾望有如細小的針擦過他的後頸與指尖，他看著降谷在些微的光線下咬住下唇唇，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線。赤井身手拂過他咬住的下唇並將他帶入懷裡，將下顎靠在他的頸窩。降谷身上的香味好甜，好誘人。像流淌出香甜蜜水的花苞綻開了他盛放的焦糖色花瓣。他湊近降谷的脖頸嗅聞，信息素像激素刺激著他最原始的慾望，而他正準備順從本能將降谷融入交纏的氣味之中。

赤井伸出舌尖擦過了降谷的嘴角，嚐到了鹹苦的味道。雙唇交疊的瞬間有如柔軟的棉花落在唇上，他試圖將舌尖探入降谷口中的禁地，細細的話過對方的舌腹及上顎，像用濕熱的溫度感受著對方的輪廓般。降谷閉上的眼睫很長，被衣物擋住的光線只有小幅度到照在他臉上，剛好映在他纖長的睫毛下，形成扇形的剪影。他在幾秒的淺嚐後離開了對方柔軟的唇，幾秒內被奪走呼吸的唇微張、臉上的潮紅更加深沉。他看見了降谷眼底的深海，映照出自己的影子。

「......可以嗎？」

降谷並未出聲回應，只是在聽見他的問題後輕輕點了點頭。赤井摟住了他的腰緩慢的將對方推倒在柔軟的床上。原先落在他們身上的衣服掉落一地、像隨著風吹散而落的黑色玫瑰花瓣。在取得對方的同意後，他確認了自己的急不可耐。他承認自己對降谷的感情與全盤的慾望並非因為高漲的信息素。在他深陷其中以後，就算降谷只是普通的對他微笑都足以令他埋藏在理智深處的心跳加快一拍。漫溢著呼吸裡香甜的巧克力味一再碾壓著赤井的理智線，催促著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與顏色、在他的後頸留下齒痕與喘息。

他再度吻上對方的雙唇。交疊的呼吸被束縛在雙方口中，吻碎著他的呼吸與喘息迴盪在赤井耳裡。他加深了吻的力道與程度將降谷收緊力道擁入懷中，對方的缺乏氧氣的臉與上衣掩蓋之下的肌膚都細滑的像是擦過指尖的流水，加深的吻比最初試探性的邀請持續了更久，他在對方的口中聞到了煙草香。兩人交融的唾液與舌尖染上了對方的氣息、連帶呼吸都像是混入了炭培而成的可可香。赤井緩慢的替身下的人褪下衣服、一顆顆解開的鈕扣在這個情形下如同他兒時暗自期待著，拆開的聖誕節禮物繩結。被褪下的上衣半蓋在他的身上，另一半的袖口落在床沿向下垂掛。指尖觸碰到了纖細卻精實的腹部，上下起伏的胸口與心跳都被他堵在口中、降谷只能在他的深吻下渴求呼吸。指腹緩緩的由下往上滑動，他察覺自己的指溫都比降谷身上的體溫低上不少。冰涼的肌膚觸及之地都讓對方小幅的顫動與喘息，赤井放開了降谷的唇吻著對方的嘴角與臉頰，在他蜜糖色般的光影上留下紅紋、他的吻順著五官而下，吻過下顎及頸間。他離香味的源頭越來越接近、也越來越無法抑止他的渴望。抱緊他，讓他成為自己，他將永遠始於自己，屬於他的降谷零。

赤井在頸間嗅聞著、指腹擦過一個膚質細緻的凸起。在他身下的人沒有忍住一聲小幅度的驚呼，熱氣擦過他的耳際，他感覺自己的耳朵也沾染上了降谷的溫度，灼燙的像心跳震動的起伏。赤井在他胸前的凸緩和而溫柔的撚揉、引起降谷漸漸無法抑止的喘息聲。溫度在他耳邊擦過，近距離的空氣與安靜的環境像放大了對方的吐氣、與夾雜其中時而忍不住的低吟。降谷身上的可可豆更加濃烈的刺激著赤井，他燥熱的體溫與脈動使他無可忍耐的在降谷的後頸輕輕咬了一口、犬齒擦過皮膚的觸感像一秒內的短暫觸電。他懷裡的人顫了顫，交疊在雙腿之間感受到抵住的硬物，赤井的呼吸凌亂而壓抑著喘息，降谷揪著了他的領口拉近距離、他又在對方的海洋上看見自己的倒影。

「......磨磨蹭蹭什麼、你平時......是這麼囉嗦的男人嗎？」

「你沒有說可以，所以我不想勉強你。」

他又何嘗不願意直接，但他怕降谷受傷疼痛、也怕自己過於魯莽。對於降谷他總是願意花上更多的耐心去面對對方，對於自己珍視的人事物他總是能夠做到全心全意的保護與真誠。

他伸出手拂過他的臉龐、望進了乾淨的水面之下。澄澈的水光蕩漾著昏暗的燈光，他輕佻的滑過降谷下顎並勾起、順勢擦過唇角並不輕不重的用食指壓了壓他的舌尖。

赤井看著原先拉近距離的降谷突然放開了自己的領口，再度咬住了下唇。他伸出左手食指擦過了柔軟的唇，將咬出痕跡的嘴放開束縛，他維持壓住對方唇瓣的動作望著。被指尖觸碰的那張嘴一張一合、臉頰的緋紅更加暈開，伴隨著燈光像夕陽下的晚霞成了顏料灑在降谷臉上。他在緊張嗎，還是害羞。赤井這才發現剛剛的問題像是逼著對方開口般，要降谷自己提出渴望。雖然這並非他的本意、但他也並非不樂見如此的結果發生。

「......給我照你想的做，不要囉嗦。」

聞言、赤井勾起嘴角露出笑容。他將唇游移在對方的胸口與腹部，降谷或許是因為omega 易感期的關係、意外的順從赤井對他身體為所欲為，原先還能勉強罩住兩人的衣物早在他們先前的動作隨著引力滑下，降谷焦糖色的肌膚便得以直接展露在光下。有如被水光澆灌的、細膩的甚至呈現光澤的肌膚與胸前被自己揉捏挺立而染上緋紅的柔嫩都呈現在赤井眼前。雖然他也不是初次見到降谷的身體、但仍然在那樣的光影下頓了一拍的心跳。細小的疤痕在降谷身上像是綻開花瓣而顯後的摺痕，猶如春日裡透出嬌豔的花朵盛開般誘人而甜美，他湊近距離在降谷的呼吸裡聞到自己經常抽的菸草氣息。菸草混雜可可豆的甜香如同吐出信子而色彩斑斕鮮豔的蛇、誘惑著受之牽引而來的旅人。

赤井很確定自己硬了、空氣裡雜亂交混的信息素與降谷的聲音都一再刺激著他的感官與慾望、然而他仍然在試圖以降谷的步調，以免操之過急。他覆手伸出兩指夾入降谷敏感的紅櫻揉捏著、隨著降谷逐漸無法抑忍的呻吟隨之起舞，在身下的人挺起腰緊抓著赤井的袖口喘息。他將降谷的指尖放入他自己口中舔舐，套弄的指尖漸漸被唾液染上晶瑩的水光並順著他被赤井拉起的手臂滑下。但身下的人又像是對他的慢步調感到不滿似的抬手俯上赤井的昂然挺立的柱身、拉下褲檔的拉鍊釋放了高漲的慾望。細長的指尖隔著薄薄的布料擦過端點，他一下子沒有忍住刺激下意識掐緊了對方胸口的一點，在降谷的一聲驚呼下擦出了紅印。

「吶，秀一。」

「零、不要調皮。」

赤井感覺到頭皮一麻，降谷在他的眼前綻開了笑容，下垂的眼角與上勾的唇像是他身上信息素與自己口中揉合一起的氣息。降谷眼底的光芒閃爍著危險與迷濛的誘惑，他在赤井的柱身上輕佻的滑動並時不時撸弄著，過於直接的刺激與反常的主動使狙擊手耐心的眼神裡再度被敲破了一道防線。他聽見自己紊亂的呼吸與暗啞的聲線，話語裡盡是慾望的表露無遺。

「赤井，你還在等什麼？」

他撩開了後頸的髮絲，露出底下的肌膚，映在赤井視線裡的指尖有意無意的擦過他的後頸與脊椎骨的凸起、惡質的滑動像降谷方才在柱身上的行徑、滑動，輕點，揉搓，輕掐的指痕像他在降谷胸口與腹部肌膚上留下的殷紅。

「做點工作吧。」

「......你可不要事後後悔，零。」

降谷的手仍然調皮地在赤井的下身耕耘著，但在幾秒後他便無法持續他的行為、只能再度揪住他的袖口。赤井在降谷的腹部及胸口上吮吻、殷紅的痕跡猶如在降谷身上開放了不少緋紅的小花瓣，隨著他身上的巧克力香如同花田綻放的嬌豔、伴隨著香甜的花蜜。細膩的吻從肚臍而上延伸吻到了胸口，原先就飽受摧殘的乳點落入赤井濕熱的舌尖口中。唾液隨著攪動的舌與吸吮滑過降谷右側的肋骨、滲透進身下的床單之中。吸吮的水聲與兩人的呼吸混雜在安靜的房裡，赤井還聽得見他隱忍而壓抑的嬌喘。糾纏的呼吸與喘息夾雜線體的香氣，他緊緊握住了對方的手試圖穩住心神、卻察覺降谷的心跳比自己更加紊亂，他將唇離開了對方身上的紅點，在兩人的距離之間留下淫糜的銀絲。

「如何、降谷君。

你看起來並不像剛剛那麼從容呢，很有感覺嗎？」

「閉、閉嘴......」

喘息起伏的胸膛與赤井口中絲線、隨著兩人的開口而斷裂，滴落在身下起伏的小腹。赤井抓住降谷方才被自己含在口中而有些溽濕的指尖放入身下的股間滑動。他這才發現降谷從一開始便只穿著一條薄薄的內褲，原先被衣物掩蓋而尚未察覺，燈光下臀部姣好的形狀被布料包裹，他帶著降谷的手指在穴口外滑動按壓著，卻惡意的避開了進入，只是在四周挑逗著身下漸漸高漲的渴望。降谷的眼底染著深沉的火光、閃動著慾望的朦朧。赤井將唇靠近了降谷的耳邊吐氣、看著對方因為熱度及敏感而瑟縮的模樣勾起嘴角。

「自己放進去好嗎，零。

你很想要對吧？」

「你真的很惡、惡趣味......嗯啊！」

但赤井在降谷開口的瞬間便將帶著唾液額度指尖放入了降谷的穴口。拔尖的語調隨著他有些驚慌對神色，赤井在將降谷的手指放入後便被絕佳細緻的軟肉密合包覆住。他再加深自己的一隻手指探入其中。降谷事先或許已經做好了準備、甚至在一開始進入時便察覺到內部的潤滑與抽插其中黏膩的水聲。降谷內壁的軟肉十分敏感細膩、纖長的指尖擦過一個凸起便能使對方驚呼喘息。降谷對自己的身體或許沒有很了解、但赤井並不是。他清楚降谷的身體更甚本人，他知道對方哪裡最敏感，碰哪反應最大，沒有感覺的地方，怎麼觸碰最有反應。有關降谷的事，他全部都知道。

他從內側圈住降谷在自己體內有些無助的食指，帶著他擦過一條筋，那瞬間他感覺到身下的人明顯供起來腰，緊緊咬住下唇不讓任何聲音溢漏。

「總是有調皮的孩子需要懲罰一下，對吧。」

「畢竟現在有人都還是用著波本的模樣應對呢，還是其實降谷零意外的不會處理這種情況？」

「難道降谷零還有比波本不擅長的事情嗎？」

赤井貼著他的耳邊說話，蓄意的讓熱氣全吐在降谷的耳窩與內側，並張嘴含住了他的耳唇並吸吮、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叼著，滑過耳朵軟肉的舌尖溽濕了他的耳際，降谷側著臉有些難以忍受的咬住下唇，他在開口的那瞬間確認了降谷一瞬間的窘迫與羞恥。他體內的手指仍然捲著他的在體內肆意作亂，時不時輕點在他最敏感的地帶；耳邊的水聲使他臉上的紅暈只有愈加發燙而不曾淡卻。赤井抬起了降谷的腳將他跨在自己半跪的肩上，細長的小腿擦過皮膚意外的滑嫩、或許甚至比很多女孩子的肌膚都更加細緻。他不意外降谷的膚質、但對於他身體的柔軟程度感到驚異，他輕輕抓住對方的小腿並試著往他那邊壓下。飽滿的臀部顯露在光下，滑嫩的觸感使赤井真的一下子沒有忍住捏了捏他的臀瓣，他感覺到降谷在身下明顯一顫、沒有忍住的呻吟從口中洩出。

「吶、零。喜歡嗎？」

「閉、嘴......你不要再、哈啊！」

「不是要我幫幫你嗎？

這麼快就後悔了嗎，甚至還沒事後呢。」

赤井勾起嘴角，趁著降谷開口說話的瞬間再度擄獲了他的薄唇。這下降谷總算不能再無視他的話了，他的所有呼吸連同喘息與低聲的呻吟都只會碎在他的口中無法自拔。赤井看著降谷如同在慾海浮沉的模樣，眼底已無了往日的精光、只有模糊的視線及光線一如被攪亂的波光般蕩漾著迷亂的情慾。他抽出了在降谷體內的指尖連同降谷自己的，改而將高漲的慾望在防線以外磨蹭著卻不直接的有所動作。他看著降谷難耐的蹙起眉而眼神迷離，像是他眼底的深海被風沙吹散成了凌亂的湖面，他在眼裡只看得見自己的倒影，眼神裡盡是全然的溫柔與慾望。

降谷趁著赤井有些分神專注在他眼眸裡時用舌尖將赤井的唇舌推開，他總算重獲了呼吸。他大口的喘息著，信息素的香氣隨著他的呼吸與急促心跳逸散，漂浮著空氣裡沾染的慾望像將兩人捲入更深層的沈淪。汗珠滑過他的眼角與髮稍，如同他剛剛不慎落入床單的水滴般，在被降谷揉皺的布料上畫出一個淺淺的圓。

「零，你真的好可愛。」

他轉而將自己的慾望根源深入了對方細嫩的花苞之中。被緊緊包覆的觸感與臀部柔軟的反饋、甚至之於他細軟的金色毛髮，等使赤井當下差點使他忍不住箭在弦上、準備勃發的慾望。他將嘴靠近了降谷的脖頸後方，他嗅到更香甜的香氣。深淺進入的柱身與降谷貼著他耳邊的喘息都讓他將近潰散邊緣，降谷壓抑著呻吟的喘息很隱忍卻加挑起誘惑、不再強迫收回的聲音也很誘人的令人無法停止。他聽見降谷在自己耳邊的呻吟及喘息漸漸變得更加黏膩與嬌軟、像是碎在海風之下的波光纏在一團成了紛亂的水面。降谷低聲的喘息更甚所有的興奮激素，他執意望著對方的眼神並加快了速度，望著降谷時而隱忍的閉上眼、時而半瞇那雙意亂情迷下而顯得格外溫柔的眉眼。撞擊在他最敏感的點上並看著他時而舒緩眉的流下汗珠，那些汗隨著他微張的唇落入口中，赤井感覺自己又嚐到了鹹苦的味道，夾雜著對方身上的香甜形成對比。

降谷零是他最深的無盡之地，他總在他的身上看見綻放的花朵。

他忍不住張口咬住了對方的線體。一瞬間擴散開來細微的血腥味與更加濃烈的可可豆香氣摻和在一起，他感覺到下腹部一陣濕熱，在他咬破肌膚的瞬間降谷忍不住一聲驚呼給出了自己。湧流般的熱度使赤井幾乎剎那也沒有忍住。然而他還是短暫的取回理智並抽出了體內的柱身，只將白濁的慾望湧在他的下腹部，他將降谷疲軟的身子擁入懷中，更加用力的環抱著他，像是要將他整個人與自己的骨髓融合般，他抱著降谷的身子並在他耳邊呢喃著，他看著對方無法躲開自己的臉及熱氣只能微微撇頭，但他確信降谷臉上帶著的笑容並非錯覺。他將下顎靠在他的頸邊、他開始在降谷身上聞到威士忌的香氣，那是屬於他的氣味。降谷終於是屬於自己的光，他不再需要懼怕對方的離開或者被攫取成了別人眼底的汪洋。

他總能在降谷身上看見綻放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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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好喜歡。」

「閉嘴。」

「零，你好棒。」

「......夠了、閉嘴。」

「零，好喜歡。」

「叫你安靜！！你怎麼這麼囉嗦！你平常不是都很簡潔有力嗎！」

「零，好喜歡你。」

「好喜歡。」

「零，你好可愛。」

降谷扶額、他拗不過赤井。

赤井就這樣在幫他清理時，在他闔眼睡著前，對著自己耳邊呢喃了一整晚。

他還記得赤井說那天也是自己的第一次，為什麼那麼熟練？他說因為對象是自己、他不想讓他留下不好的回憶。為什麼，因為是降谷零。

降谷在閉上眼前，感覺都還聽得見赤井那句低語，黏膩的、溫柔的、貼在耳際的、纏綿時的、帶著低聲喘息的，那句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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