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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1-78)(重新整理后的合集) - 20

[db:作者] 2025-06-21 05:27 5hhhhh 1990 ℃

            第三十九回 香魂祭香冢

 

  虚竹哼着「十八摸」回到丝竹馆,见楼前四个大红灯笼红彤彤亮着,一层窗子里人影交织,传出熙闹欢笑;二层灯光昏暗,木鱼诵佛之声时有时无。他径直上了二楼,见尤三姐的房门大敞四开,内中无人,摆上了新的桌椅,被褥也叠得整整齐齐。虚竹望之愕然,想想昨晚的酒疯,有些细节已记不大清楚,突然烦躁起来,一时受不了如此整齐安静,便故意重手重脚,敲得桌椅呯呯作响。「人都死哪去了?人呢?老爷我要喝酒!」一通乱叫之后,心里舒坦了许多,意兴阑珊地打算回房,却见一人端着酒菜慢慢进来,竟是尤三姐,只见她眼睛红肿,行动迟钝,到桌旁放下盘子,木讷无语。

  虚竹吃惊瞧着,动筷吃了几口,浑没吃出滋味来,突然一惊,叫道:「你这酒菜里没下毒吧?」尤三姐转头冷冷看他一眼,虚竹不禁生出一丝寒意,过了一会儿,腹内并无异常,便放心边吃边道:「那个贾知府受了孟家好处,根本不给爷面子,爷举起尚方宝剑,那厮才不敢不松口,已将死刑改为腐刑了。」说完偷见尤三姐眼中一愣,又忍不住笑道:「不过你放心,我明天再去活动活动,兴许刑官能手下留情,给你留下小半截。另外,你二姐的消息也有了。」说到这里夹了一口菜,慢慢嚼着,故意不去瞧她。尤三姐动了动嘴唇,目光含着疑问,突然抬手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手拿着酒壶直打颤,终于开口道:「她在哪里?」声音沉闷,嗓子嘶哑,与昨日酒席上的娇声快语判若两人。虚竹听得不忍,急忙咽下口里饭菜,笑道:「如今生死不知,我得冒险去打探。」尤三姐没再追问,端杯一口干了。

  「嘻嘻,你自己喝有什么意思?我陪你一块儿喝几杯。」

  虚竹笑着为她斟满。尤三姐手未离杯,仰头喝干。虚竹再次殷勤斟上,尤三姐随即又干了。虚竹愣了一下,好没意思,尴尬离去。尤三姐浑然不理,拿起酒壶自斟自饮。

  虚竹回到房间,连着两日胡帝胡帝,一上床便觉困倦袭来,迷迷糊糊,忽见尤三姐在前,遂悠悠荡荡随了她,至一所在,只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四下一顾,已不见了尤三姐,忽然山后有人作歌曰: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寻去歌声,见横立一坊,上书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两旁一副对联,其上寥寥几字。这几字虚竹都认识,佛经里常见的,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念完沾沾自喜,平生头回念出一幅完整的对子,却也大为迷惑,觉其意甚是不通,像是孩童胡乱涂鸦,不禁想起哲宗赞他名字的话来,什么虚虚实实,似竹非竹,听来倒与这副对联很有几分相似。转过石坊,听歌声又唱: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歌声未息,走来一个仙子,蹁跹袅娜,正是可卿。虚竹一见,喜得心中乱跳,上前一把拉住。

  「原来你没死,可想死我了,你从哪里来?这又是何处?」

  「你认错人了,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专司人间风情月债,总掌尘世女怨男痴。」

  虚竹万分惊诧,仙子嫣然一笑,再道:「相逢亦非偶然,请随吾一游。」

  虚竹是知非知,是觉非觉,随仙子到了一间香闺绣阁前,仙子将他轻轻推了进去。其内铺陈之盛,乃虚竹素所未见之物,更可惊者,早有一个娇小女子卧在床上,其鲜艳可爱,正是香菱。虚竹惊喜不胜,上前抱住,所触皆柔软香甜,注目再瞧,见身下面若玉盘,艳若芙蓉,惊道:「宝琴姑娘,原来是你!」薛宝琴并不答话,只笑着瞧他,晕红满面,媚眼如丝。虚竹当即淫动,宽衣解带,行起云雨,「啊呦呦……轻些……啊呦……恨死……」虚竹听得一怔,这呻吟却又像是凤姐,忽觉身下滚烫,吃惊再瞧,眼中不是薛宝琴,却也不是凤姐,而是双颊赤红的史朝云,只见她惊泣一声,一对迷蒙的眸子越来越清亮透明,转瞬又变成了木婉清,接着神色越来越晦暗阴森,忽尔化成了粉红骷髅。

  虚竹大叫一声坐起,瞧瞧四周,惊出了一身冷汗,裆底一块尤其冰凉,居然遗了梦精,怅然若失望向窗外,皎洁的新月中浮起了梦中仙姑的艳影,但觉至美至纯,久久不愿挥去,同时清晰回想起离开可卿时的情景,在氤氲暮色中,寂寞小楼佳人朦胧,哀婉玉容凭窗相望。虚竹这时才知傍晚回来后的无端烦躁,尽缘从凤姐口中听到了可卿,一时间,一团愁绪在他心里浓浓得化不开,便穿衣走了出去,敲敲双儿的门,轻轻唤了两声。

  双儿开门道:「公子,天这么晚了,我……」

  「好双儿,我今晚十分烦闷,你陪我出去走走。」

  双儿一听不是喝酒玩乐,当即点头应允。二人刚下到二楼,便闻到一股浓重的污浊酒气,寻去一瞧,见尤三姐在房内已醉得一塌糊涂,脸扑在桌上,桌上撒了半壶酒,还铺着她的呕吐物,粘得头发上都是。虚竹唤来尤夫人,却见她病得站都站不住,满脸烧得通红。虚竹无奈,下到花厅叫人去给尤夫人请郎中。沁香和鹤仙两个正喝得醉醉醺醺,没注意虚竹脸色,嘻嘻哈哈凑过来,不料各挨了一耳光,见他骂道:「白养你们,只知玩乐,早晚放你们在窑子里接客。」二人捂着脸,又疼又怕,不敢吱声,听他又命道:「去给楼上那个清理清理。」二人赶紧去了。其她人见虚竹发怒,也讪讪不敢再闹,不声不响悄悄散去。

  虚竹带双儿来到大观园墙外。月下看去,他当初打出的破洞已被补上,于是运力推掌,又把补上那块儿弄塌了。双儿惊讶地瞧瞧这狗洞,问道:「公子是要进去吗?」身子一拔,轻轻跃上墙头,然后从腰间抽出金鞭,顺下来道:「公子抓紧,我拉你上来。」虚竹拽住鞭头借力一跳,不想双脚高过了墙头,继续轻飘飘往上飞,直飞过了双儿头顶。双儿大吃一惊,忙抖鞭子拉他下来。虚竹稳稳当当落回墙头,笑道:「你拉着我,我没怎太用力,不想还是跳得高了。」双儿吐下舌头,惊道:「公子,原来你轻功这么好?」虚竹轻叹一笑,「唉!这就是轻功么?平时总想不起来用。」说完弯膝跳下去,姿式看来笨拙,但落地无声。

  二人到了玉香楼小院,但见远近都是黑寂无声,长长的秋千在月光下清冷冷得竖在那里,其旁却多了一个园丘和一块白玉方碑。虚竹疑惑着走近,见碑上只有两个字,双儿轻轻念到:「香冢。」虚竹听了一想,喃喃道:「香冢……她身子那么香,这里自然是她的坟墓了。」当即郑重站定,在碑前拜了三拜。双儿不知是谁的墓,跟着他拜了三拜,然后道:「公子,月光亮堂堂的,咱们莫要惊了这里人家。」虚竹叹道:「你和我现下拜的,就是这楼的主人,哪里还会惊了什么人。」双儿一听,吃了一惊,问道:「那这楼里就不会有其他人了?」虚竹点点头,转头见双儿满脸骇然,「那……那是谁点亮了灯?」双儿向上一指。虚竹抬头一瞧,也吃了一惊,见二楼的一间窗纸在黑暗中透出来灯光,忽闪忽闪得明亮起来,好像刚刚燃着。

  谁又住在了里面?虚竹疑惑一想,问双儿道:「你敢不敢上去瞧瞧。」

  双儿迟疑一下,抽出鞭子,向前跑了几步,一纵身跳上了二楼,扬鞭卷住楼顶角檐,身子倒悬在亮灯的窗前,捅破窗纸看了一会儿,跳下来诧异道:「没见有人。」话音刚落,那灯突然灭了,整个小楼又是一片漆黑。二人同时惊咦,却见窗户里忽闪忽闪地又亮了起来。双儿嗖地挺身再上去,落下来吃惊摇头,虚竹低呼:「没人?那谁点的灯?」双儿颤声道:「是没人,只有……只有墙上一幅画……画上有人……」说着往虚竹身边靠了靠。虚竹拉起她冰凉小手,勉强笑道:「你是从鬼屋里出来的,难道还怕鬼吗?」说完一怔,脊背登时发麻,想起可卿房间里正有一幅画,上面画得正是可卿。

  那灯忽下又灭了,二人又呀一声。双儿紧紧贴住虚竹,小手微微发抖。虚竹摒住呼吸,小声道:「这里不对头,咱们走吧。」双儿正等他这句话,拉着他抬脚就跑,跳出大观园的院墙才镇静下来。虚竹却越走越后悔,想着适才应该弄个明白,就是见见可卿的鬼魂也好,人长得好看,鬼魂自然也不会太难看。

  二人回到水月洞天,意外见到一片安静,虚竹有些惊异,拉着双儿回了自己房间,进门却听到笑声,掀开隔间纱幔,见浴桶旁围着短碴头皮的沁香和挽着长发的鹤仙,二人都如婴儿般只穿个肚兜,汗淋淋得一边说笑,一边给尤三姐洗澡,尤三姐坐在雾汽腾腾的浴水里,只露出一截脖颈和雪脯。双儿见状,转身溜回了自己房间。虚竹笑嘻嘻走近浴桶,见水面上除了飘着尤三姐的长发,还放了好些玫瑰花瓣,熏得满屋香喷喷的,尤三姐歪头眯着眼,脸上灿若红霞,原来她酒醉未醒。沁香见虚竹进来,向他指指尤三姐的臂膀,神秘一笑。虚竹弯下腰,见眼前白藕般的臂膀上有一点淡淡的粉红,想起这里该有一颗红痣,惊讶道:「颜色怎么都给洗没了,你们把她泡太久了吧。」

  「好爷爷,原来你还不知道,这是女子的朱砂。」

  「朱砂?做什么用的?」

  「我们两个也头回见着,但应该不会错,平常女子没有的,听说是从西域传来的秘方,尤夫人原是回回儿那儿的人,所以才有这样的风俗。女孩儿家自小点在胳膊上,怎么洗也不会掉,只有破身后才自己没了。」

  虚竹一听,好生惊讶,心想难怪那么紧,她又要死不活的。不过丝竹馆里都是孟家的玩物,这样的尤物还能留着干净身子?而且瞧她的泼辣劲儿,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雏儿。虚竹捏起尤三姐的胳膊,仔细看了看。

  「你们哄爷玩儿呢,不是破身后就没了,这不明明还在么!」

  「嘻嘻,想必爷昨日性急了些,她不十分爽哩,不过颜色已经这么浅,再过一夜可就看不见了。」

  「果真么?那我让她好好爽一回儿,你们洗完后放我床上来。」

  虚竹出外又敲双儿的门,叫她下楼一起吃饭,双儿推说不饿,虚竹只是一个劲地敲,双儿不得已陪他到了楼下。厅里却是难得的空荡肃静,虚竹刚才发了无名火,今晚谁也不敢喧闹,早早都去睡了。二人安静吃了一会儿。

  双儿问道:「公子,那楼的主人是谁?坟上怎没有她的名字?」

  虚竹边吃边说自己以前的故事,刚说得几句,沁香和鹤仙下来了,一左一右替他夹菜端酒。双儿见此坐不住,说声饱了放下碗筷要走,虚竹把她叫住,笑嘻嘻向沁香和鹤仙小声道:「她还醉着么?你们先上去,替我弄出水来。」沁香和鹤仙扭着屁股走后,虚竹向双儿继续讲他的奇情艳遇。双儿听得脸红心跳,不时娇叫:「停停,这段别说了,说说以后如何了?」听完吁了口气,问道:「那位阿朱姐姐还没消息吗?」

  「嗯,办完这趟差事,我带你去找她,不管她在哪里,总要将她找到,她见了你一定喜欢。」

  「好啊,阿朱姐姐又温柔又聪慧,我也好想见见。还有那个香菱妹妹,公子说她在孟家,怎不把她接来?」

  双儿问完,突然红了脸,虚竹虽未向她描述他和香菱的细节,但双儿已从虚竹言语中听出暧昧来,这些日子耳濡目染,不知不觉懂了不少。

  虚竹刚想说香菱在太师府,心里没由来得一惊,啊哟!那个鬼头鬼脑的焦管家不会欺骗自己吧。再一想,他为什么隐瞒呢?孟家连丝竹馆都给了自己,还在乎多一个香菱么,除非是香菱出了什么意外。虚竹向双儿说出了疑虑。双儿安慰他道:「依我看,香菱妹妹必是在太师府,公子不是说皇宫不能随便进么?太师府的人是不是可以进去?」虚竹点点头,去了几分不安,却多了几分酸意,耳边似乎响起薛蟠的淫笑来。

  过了一会儿,双儿不见虚竹说话,突然发现他正盯着自己一脸鬼笑,射出的眼光十分吓人。虚竹此时正在想:小香菱鲜嫩可爱,俏阿朱娇媚可亲,眼前这个好双儿,温柔乖巧,有这三个美丫头,我可算是艳福齐天,最难得的是,她们对我都好,不像木婉清见我就像见了鬼。只是这个好双儿身上带刺,俏阿朱却是心里带刺,不过不信她们能带上一辈子。还有那红头发的妖女小蝶,啊哟!倒是真想念这妖女生气的模样。

  虚竹打着如意算盘,胡思乱想。双儿面红心慌,说声困了忙回去房间。虚竹未再拦她,起身自语:「至于上面那个尤三姐么,确也叫人想不到,莫非她还真是一坛未开过封的白瓷女儿红。」

 

             第四十回 双娇侍无力

 

  虚竹回房一进门,登时眼光一亮,既觉香艳无比,又觉十分好笑,见通红的烛光下,床上有三条白肉粘到了一块儿,鹤仙歪头堆着浓黑,一手高高勾起尤三姐的一只腿,一手摸着尤三姐的脸,正和她亲嘴咂摸舌,四只乳揉在一起,压出的雪白形状煞是夺目荡魂;而沁香跪伏在尤三姐身下,高高蹶着肥圆的两瓣大屁股,一手推着尤三姐的另一只腿,一手绕到自己股后那片乱草,将短茬光头埋在尤三姐的腿心里,只听得几声哼哼唧唧,却弄不清楚是谁发出的。虚竹裆里立时胀痛,笑嘻嘻脱光衣服,到床前一拍沁香屁股。

  「我叫你把她弄出水来,你弄自己干什么?」

  「好爷爷,她早就湿透了,爷自己看哩。」

  沁香说着闪开身,虚竹低头见尤三姐的耻毛湿漉漉粘成了几缕。

  「嗯嗯,不错!不过这是她的屄水,还是你的口水?」

  「爷不信,来摸摸看。」

  虚竹伸手拨开尤三姐蛤唇,见里面的粉红蒙上了一层光亮,手指一松,蛤唇啪唧合上,溅出来一些滑腻。

  「嘿嘿,还真是出了水,她一直没有醒么?」

  鹤仙放开尤三姐的嘴,起身喘道:「爷,她的酒气把我都熏醉了,不知她喝了多少,恐怕到明早都醒不了。」

  「是么?」虚竹笑着捏住尤三姐下巴,见她双眼似睁似闭,满面通红,湿润的红唇里吐着浓重酒香,真如画上的醉美人一般。

  鹤仙揉揉尤三姐红彤彤的乳头,嘻嘻再道:「瞧瞧,连这里都硬了,涨起来像个樱桃,还真是好玩儿,怪不得爷总喜欢咬人家这里。」

  「呵呵,我来捏捏看。」虚竹两指捏住尤三姐的另一只乳头,只觉热乎乎地软中带硬,忍不住越来越用力,捏得尤三姐柳眉微蹙,醉容越发动人。

  虚竹爬上床将尤三姐顺在腰下,又在她臀下垫了一个枕头,吩咐沁香和鹤仙各举着尤三姐的一条腿,然后笑眯眯采了进去,尤三姐哼唧着扭动起来,沁香和鹤仙忙抱紧了她双腿,又各伸一手去玩那两颗樱桃。虚竹停了几停,觉蛤里尽管出了水,但仍紧紧凑凑,来回几下,龟皮即被刮得发麻,他心里随之发热,美滋滋撑开紧绷绷的花底,一下一下耸得尤三姐眉头紧皱,过不多时,整条蛤道被他采得滑腻通透,痛快一个猛刺,刺得尤三姐浑身一哆嗦,涌出来一个酒嗝,接着张开醉眼,晃晃手臂,哼道:「狗东西……」虚竹闻言一怔,连连狠刺,叫她颤颤巍巍,合不上口,听她含含糊糊哼道:「嗯嗯……花马吊嘴的……嗯……拿我取乐儿……奶奶一剑……嗯嗯杀你……狗东西……」

  沁香咯咯笑道:「这姑奶奶可真是厉害,醉梦里还在骂人呢。」

  鹤仙也不怀好意道:「她在骂谁呢?一口一个狗东西!嘻嘻。」

  「她骂爷,你们高兴么,瞧我整治她之后怎么整治你们。」

  虚竹佯怒一叫,抖出茎头,啪啪敲击蛤唇,笑道:「小姑奶奶,快睁眼瞧瞧,爷正拿你取乐呢。」说着突地看见茎沟里有着一抹粉红,不禁惊喜叫道:「还真是一坛陈年女儿红!」叫完再捏起尤三姐端详一下,俯身边吻边道:「你平日怎么哄那个柳公子的?单单用嘴么?」尤三姐听了柳公子,似乎有些清醒,软绵绵打向虚竹,惊道:「滚开……狗东西……放开我!」虚竹笑叫一声:「来吧,小姑奶奶。」圈紧柳腰,将茎头再送进蛤户,一边尽情享受,一边说个不停。

  「你说他是个人物,他又给我留了一瓶好酒……呵呵,如此客气,我当然尽力救他,还有你姐姐……就算她是陈醋,我看你面子上,也一并收了……一口酒一口醋,爷我……喝喝……啊嗬嗬- !」

  虚竹说着说着开始闷呼急刺。尤三姐乳房乱跳,手上不由抓紧床单,眼皮里不停溢出泪水,脸上却比方才更加红了一大片,待虚竹抽去,红肿的蛤口里挤出来一团白腻油蜜。

  虚竹气吁吁喝道:「过来,你们用嘴弄弄。」

  沁香和鹤仙在旁看着虚竹和尤三姐,二人脸贴着脸,互用手指头,正哼哼呀呀偷着美,一听召唤,娇簇过来,鹤仙张口捉住了油腻茎头,沁香慢了一步,只得抱住虚竹大腿,伸出舌尖趁空挑动一下皱囊。虚竹见她舌头很是灵巧,伸手向她一推,「你去爷的后面舔。」沁香疑惑道:「爷的后面不是屁眼儿么?」虚竹笑着拍拍她脸,「不错,就是叫你舔爷的屁眼儿。舔好了,爷带你到京城;舔不好,爷就把你卖到满昌府。」沁香无奈,跪到虚竹后面,小心分开臀肉,瞧着那圈黑红褶皱,恶心为难之极,经不住虚竹一再催促,只得将脸贴住他屁股,闭眼探出舌尖,战战兢兢一试,没觉出什么异味,硬下心蜻蜓点水般舔了起来。虚竹登时大得奇趣,原只想戏弄沁香一回儿,不想被她舔得凉嗖嗖麻酥酥的很是舒服,粗茎在鹤仙嘴里渐渐硬直,但鹤仙口小,喉咙也紧,只能勉强吞下茎头,让虚竹觉得不大尽兴,又一推鹤仙,笑道:「你俩换一换。」鹤仙刚要求饶,沁香已笑嘻嘻绕到前面来。鹤仙只得跪去虚竹臀后,分开臀肉只是轻轻吹气,始终不敢伸舌去舔。沁香在前面用心吞吞吐吐,她不仅可以吞得多一些,还会用牙齿轻轻叩着茎沟,舌尖也能够灵巧地挑动龟眼儿。虚竹觉得爽多了,眯上眼享受,小腹突然一涨,不由放了一个响屁,把正嘬口吹气的鹤仙吓了一跳,赶紧捏住鼻子,恶心道:「爷爷你也……太糟踏人了。」沁香噗哧吐出,实在忍不住好笑。虚竹也哈哈大笑,将沁香推开,再去了尤三姐身边,往她臂膀上仔细看去,再也找不到那点朱砂的痕迹了。

  虚竹将尤三姐翻趴过去,揉着她屁股进去,疲乏的酸茎没坚持一会儿,便要偃旗息鼓,尤三姐却突然抑制不住地出声抽泣起来。虚竹见她真得醒了,于是扶她跪起,运气使出半吊子的合元大法,借着暴涨急抖,一气撞红了白股。尤三姐被他勒紧小腹,胃内突来一阵翻腾,哇得吐出一口宿酒,顿时酒气冲鼻。虚竹受她一惊,将她放开,伸手拉过来沁香。沁香没挨几下便求叫亲爷爷。而虚竹面红脑涨,虽到了最亢,却麻酥酥得射不出,焦急之下,又用了一回神功。沁香一下没声了,只见她手脚哆嗦。鹤仙瞧得饥渴万分,娇叫:「爷好偏心。」虚竹从沁香里抽出来,大喘道:「那你过来……再舔舔……」不待他说完,鹤仙已娇笑满面爬过来,一口叼住,馋极了似得急急吞吐,不料突然接住了有力精珠,呛得她嗷嗷直呕。原来虚竹在沁香身上用了一回神功后,好不舒畅,但痛快过后,鸡巴又继续麻木了,心里也随之焦躁,于是忍不住再用了一回。

  鹤仙边呕边气恨:「爷,你还是偏心,先是放屁,这又……」话未说完已被虚竹推在沁香背上,蛤内甫一涨满,便美滋滋抱住了虚竹,不一会儿就丢得哆哆嗦嗦,挣身只想逃。虚竹这时仍无法罢手,鸡巴麻木得全没了知觉,却莫名其妙得一直怒勃。

  尤三姐、沁香、鹤仙三个叠罗汉似得一个压着一个。虚竹插上插下,却又索然无兴,直到觉得累极了,不得不躺下来休息,几乎睡了过去,张眼见鸡巴仍然毫无知觉地硬挺着,登时有些惊慌,纳闷地挠挠头,抱过来尤三姐。尤三姐也似疲乏之极,微微一瞧,便合上了眼。虚竹在尤三姐身上无奈地抽添,想到这必是合元大法没有练成的缘故,悔不听林浩南之言,冒险练这「水枪神功」,大不如他之前独创的「鸡巴神功」。

  过了一阵儿,好像睡过去的尤三姐,呼吸陡然急促,这回来的倒快,就见她一口比一口喘得急,一声比一声叫得响,最后呜呜哭着发出长声哀嚎,每每又戛然而止,好像在受什么重刑一般。而虚竹总是不慌不忙,鸡巴没了知觉,便不愿徒耗体力,只专心瞧尤三姐死死活活的惨样。尤三姐在一次剧烈哆嗦之后,突然失了声响,双腿一抖一抖,却没新的油蜜出来,仿佛已被抽干了。虚竹也累得实在不愿再动,狠心运气下沉,再用了一回「水枪神功」,鸡巴急颤着终于有了一点感觉。尤三姐突地张圆了双眼,嗷得一声弓身而起,紧紧抱住了虚竹。虚竹却怕鸡巴接着麻下去,忙挣脱出来,将最后的一串精珠射在了尤三姐肚皮上。尤三姐如中了箭的兔子,痉挛着蜷成一团,臀肉急颤,「扑哧- !扑哧- !」放出两声闷屁,收缩的蛤口里淌出一大股冒泡的稀浆。

  虚竹急忙跳去浴桶,泡在凉水里闭目收心。过了一会儿,惊喜见鸡巴彻底软了下去,提起抖了抖,大松一口气,回到床边见床上已乱得不成样子,便将尤三姐抱进浴桶,呼唤沁香和鹤仙整理床铺。那二人已经睡熟了,听见吩咐不得不酸软着手脚,勉强换了床单床褥。虚竹这会功夫将尤三姐洗了洗,擦干后抱进清爽被窝,再吩咐那二人点上熏香,去给尤三姐取来干净衣服。二人疲软之极,听虚竹不住口地令她们做这做那,心里暗恨,懒洋洋点上几柱熏香后,听见床上响起了虚竹的呼噜声,便熄了火烛,拿着尤三姐的衣服去楼下找间屋子睡了。

  虚竹折腾了一晚,睡得十分香甜。黎明时分,听见尤三姐在枕边啜泣,便迷迷糊糊抱紧道:「再不安稳睡觉,爷起来接着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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