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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一鸣 - 2,1

[db:作者] 2025-06-21 05:28 5hhhhh 3150 ℃

                (五)

  听到这里,郑一鸣才猜到这位白军官长是何许人也。

  原来,此人姓白,原名秀贞,她的父亲是国军的一位师长,未婚夫也是国军的一位营长,当年,两名军人参加了保卫良山城的战斗,由于其余国民党部队不顾友军仓皇逃跑,导致这个国军师孤军作战,翁婿俩一同牺牲在日本鬼子的炮火中。从小就性格坚强的白秀贞得知噩耗后改名为白建功,把父亲师里被打散的士兵几百人重新招募起来,组成了良山抗敌自卫军,就在附近的大山里同日本鬼子展开了游击战,给小日本造成了极大的损失,附近的青年纷纷响应,很快就发展成为一支有数千人的抗日队伍。

  对于自卫军的一切,郑一鸣早就听人们说起过,人们都说这位白军长是个神仙一样的美人儿,如今一看,白建功本人却要比传说中的更美。

  郑一鸣知道白建功同她的自卫军在老百姓心目中有着崇高的声望,没有想到这位抗日女英雄竟然被军统扣了起来,而且还要被处死。

  从他们的对话中,郑一鸣大约听出,是因为白建功要率队投靠共产党。

  原来,日本鬼子投降以后,国共双方便开始争夺这些地方抗日民族武装,为此,双方都派出了得力人员到各山头去联络,象自卫军这样人多势众,在老百姓心目中又特别有影响力的更是大家都要极力争夺的力量。

  但争取白建功可不容易,用当初负责这项工作的共产党负责人的话说,良山的几只抗日武装可以用四个「不」字来说明,那就是:既不靠蒋,也不投共,政治倾向不明显,软的硬的都不吃。

  不过,早在抗战期间,白建功的自卫军就同新四军多次合作,在她的天平上,共产党明显要比国民党重得多,国民党了解这一点,所以,为了拉拢这支队伍,国民党可以说下了血本儿,答应出军晌数十万,并委任白建功为少将旅长。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能得到少将军衔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说国民党的本钱下得不小,但白建功早就看透了国民党的腐败,不愿与其为伍,这让负责这件事的郑明德大伤脑筋。为了迫使白建功投靠国民党,郑明德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

  看到物质引诱不起作用,他便设法切断白建功同共产党的联系,首先是秘密逮捕和杀害了共产党派去同自卫军谈判的代表,也就是郑一鸣上一次解剖的那个女共党刘玉淑。接着,郑明德又派暗藏在自卫军中的奸细设法绑架了刘玉淑的后继者唐秀珍,把她轮奸肢解后抛尸在白建功的房后以挑起共产党对白建功的报复。

  结果共产党和白建功都没有上当,双方联手把那个奸细查出来给毙了,白建功和共产党反而走得更近,而且也防范更严了,让郑明德无从下手。

  看到自己的计划一次次破产,郑明德心急如焚。

  后来,另一支曾经抗日的地主武装抗日保家团的首领黄富云终于在金钱和职位的诱惑下投靠了国民党,黄富云曾经多次与白建功联手抗击日寇,所以关系很好,郑明德利用这种关系,同黄富云密谋诱捕白建功,以便逼她就范。黄富云邀白建功一起密商大事,由于他同白建功有过多次合作,白建功没有怀疑,只带了几个人到黄富云的驻地拜访,结果被黄富云扣押,并移交给了军统。

  郑明德把白建功软禁在这山里,软硬兼施企图威逼她投降,遭到了严辞拒绝,他又派人给自卫军的人送信,声称如果不在限期内接受改编,就要处死白建功。

  白建功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她对自己认定的事业有着坚定的信念,早就建立了严密的组织形式,她是决不欢允许队伍因为某一个人的原因而改变道路的,即使这个人是自卫军的最高领导也不例外。她最担心的就是手下人因为自己而放弃正确的选择,所以就买通了一个看守,把一封绝命书带给副军长黄巧妹,命令她立刻接受共产党改编。现在听郑明德说起自卫军已经正式接受了共产党的收编,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自己的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了。

  郑一鸣知道自卫军的抗日事迹,知道这个传奇式的女军长的故事,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国军师长的女儿,一个国军营长的未婚妻竟然会象那些穷光蛋一样投靠共产党,但他却明白一点,共产党是国民党的死对头,国民党是决不会放过投靠了自己政敌的人的,郑一鸣为此而深深地替白建功感到惋惜。

  「你还是再好好考虑考虑,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白建功现在虽然不再有一兵一卒,但她本身的价值远远超过了她手下那几千名战士,仅仅是她在人们心中的威名就足以顶上一个师了,所以他还是不愿意放弃最后争取她的机会。

  「少废话,要杀就动手吧,老娘是枪林弹雨里闯过来的,死吓不住我。」

  「唉!」郑明德无奈地摇摇头:「不是我不帮你,是白军长太执拗。郑某身为党国军人,虽然很佩服你的为人,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感情损害党国的利益,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想怎么样就说吧。」

  「那好吧,我们有绞刑、枪毙还有砍头许多种方法执行,但白军长是抗日女英雄,我不想让你死得很难看。」

  「那就多谢了。」

  「我这里有一种从美国进口的毒药,是党国特工带在身上用来杀身成仁的,药力很快,没有痛苦,所以我想请白军长自行了断,免得弟兄们动手不够恭敬。

  不知……「

  「随便吧,什么时候,在哪儿?」

  「我知道白军长喜欢花,那就在这花园里吧,至于时间呢,只要白军长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不过,白军长不会让我们等很长时间吧?」

  「哼。」白建功轻轻地冷笑了一声:「那就把药拿出来吧?不过,我有个要求。」

  「什么?」

  「我是个女人,死要死个干净,让我先方便一下,再洗个澡,用不了多长时间。」

  「没有问题。白军长,请吧。」

  说完,郑明德就安排在院子里的士兵们赶快烧水,自己则带着郑一鸣他们进了院子里的一个亭子坐下等。

  郑一鸣不明白,自己的堂叔怎么会有这样的耐心,但出于对这位女军长的尊敬,郑一鸣还是觉得堂叔应该这样做。

  白建功先去了一趟茅厕,郑一鸣有了上回解剖刘玉淑的经验,知道白建功是不想在死的时候失禁。

  方便之后,白建功回到正房里去,从里面锁上门,很快就从屋里发出了哗哗的水声。

  想到那个年轻的女人泡在水里的赤裸玉体,郑一鸣感到有些欲火中烧,心里不由把自己骂了一顿。

  白建功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这让她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

  在她刚刚才浇过水的那片花丛下,郑明德已经让士兵们放了一张矮竹榻,白建功知道那里就是她结束生命的地方,她径直向榻前走去,并坐在了上面。

 

                (六)

  郑明德站起来,慢慢踱向竹榻,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只小铁皮盒子来,大家都知道那里面装的就是那种致命的毒药。

  负责看守白建功的特务小头目走了过来,伏在郑明德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郑一鸣耳朵尖,听到他说的是:「局长,这么漂亮的女人,就这么杀了不是太可惜了,何不让弟兄们……」郑明德现在知道军统特务们在临刑前强奸女共党已是惯例,所以并不觉得奇怪,只是一想到这个美丽的女人就要在自己的面前被人强奸,下半身儿立刻就挺了起来,同时心里又感到一阵紧张和不快,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

  白建功也听见了,一张粉白的脸腾地胀红了起来,两只眼睛愤怒地瞪着那个特务和郑明德。

  「胡说!」郑明德低声骂道:「她不是女共党,她是白军长,是抗日英雄知道吗?」

  「是是是!」

  「回头等这边的任务结束了,每人发十块大洋,爱找哪个女人玩儿就找哪个女人玩儿去,玩儿党部曹主席的姨太太我都不管,就是不许动白军长一个手指头,懂吗?」

  「是!」那小头目悻悻地退了回去。郑一鸣感到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偷眼看看白建功,她的脸上也恢复了平静。

  「白军长,那咱们就开始吧。」郑明德说道。

  「拿来。」白建功向郑明德伸过手来。

  「等等,别着急,还有些手续没办呢。」

  「还有什么手续。」

  「得先照个相片儿,回头我们归档的时候得用。」

  如果不是郑明德提醒,郑一善几乎忘掉了这个每次执行死刑都必备的程序,因为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跟着这个美丽的女人转。

  白建功伸手接过郑一善递过来的一块白纸,上面写着她自己的名字。她把那白纸举在自己的胸前,让郑一善给她拍下了几张照片。

  「白军长,药的作用很快,所以,请你先躺下再吃药吧。」

  「用不着。」

  白建功显然不喜欢当着一群男人的面躺下去,所以她依然坐在榻过,向郑明德伸着手。

  郑明德打开那只小铁盒,里面放着几只透明的小玻璃瓶,每个都有步枪子弹头那么大。

  郑明德又向郑一善要了些医用绷带,同一只小瓶一齐交给白建功:「白军长,请你把这小瓶包在纱布里,包厚一点儿,免得被玻璃扎到,包好以后放在嘴里,只要把玻璃瓶咬破就行了,完全不会有痛苦。」

  白建功接过去,按照郑明德说的把那瓶子包裹起来放在嘴里,一手扶着榻,优雅地侧坐在榻边,准备在咬破玻璃瓶后再躺下去。郑一鸣的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他看到白建功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四周的人,然后两腮上的肌肉动了一下,听到她的嘴里「咯嘣」一声轻响。

  郑一鸣第一次领略到了美制毒药的威力。只见白建功的嘴角动了一下,好象是要把那纱布和碎玻璃吐出来,但她没有来得及作完这个动作,便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抽气声,然后身子一歪,重重地躺倒在竹榻上。她的一条腿平放在榻上,另一腿的小腿软软地垂在榻边,腰向一侧歪着,两条细长的臂膀无力摊在榻上,脸上依然是那么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

  郑一鸣跟在郑一善的身后赶快来到榻前,只见那女人的眼睛还睁着,眼球却定定地已经不会转动,并且可以看到瞳孔迅速地扩散开来。郑一鸣把那张写着白建功姓名的白纸放在她的腹部,让郑一善给她拍照。回头看看,那群负责看守白建功的特务们一个个眼睛睁得大大的,贪婪地看着躺在榻上的那个女人。郑一鸣转回脸来一看,到那女人重在榻下的大腿几乎完全从旗袍的开衩中裸露出来,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异常细腻性感。

  郑一鸣知道是郑明德特意安排自己来解剖这个女人的,到时候就会把这女人的衣服全都脱下来,对于学医的人来说看女人的裸体本来十分正常,但让她暴露在一群特务色迷迷的眼睛里,郑一鸣并不情愿,不过他却没有任何权力赶他们走,因为在这里,自己才是客人,所以,虽然他对他们感到有些厌烦,却并没有表现出来。

  郑一善用手把白建功的眼睛合上,又从她的嘴里把那白纱布包着的碎玻璃瓶掏出来,解开最让面的两粒旗袍扣子,把听诊器从她的颈部伸进她的衣服里听了一阵,然后宣布犯人死亡并在法医文件上签了字递给郑明德。

  郑明德接过去递给身边的部下,然后说道「交给你们了,让他们帮着把尸体抬到镪水池那边去。」然后独自向堂屋走去。

  特务们并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只是想多看一眼这具美丽的艳尸。他们很嫉妒郑一善,因为他可以堂而皇之地把手从那女人的衣服里伸进去,在她胸前那两团软软的肉上摸来摸去。一听说要派他们帮忙抬尸体,没等郑一善发话,便蜂拥而上,一边说着:「王教官,您休息,我们来,我们来。」一边抓手腕的抓手腕,抓脚踝的抓脚踝,七手八脚地把白建功已经瘫软的身子四肢朝天抬离了竹榻。

  白建功的头向后仰起,软软地垂着,摇晃着,一头乌发象道观里的拂尘一样在地上拖拉,旗袍的下摆因为两腿的立起而滑向腰迹,两条修长的美腿完整地暴露出来,同时也露出了里面红色的真丝内裤。她的身子摆来摆去,下身越来越多地从旗袍里露出来,那个时候中国并没有紧身的三角裤,内裤只不过就是丝织的裤衩,裤腿松松的,郑一鸣跟在士兵的后面,看到女尸圆润光滑的臀肉从裤腿的空隙中时隐时现,隐隐约约的,还有几根黑色的长毛暴露着。郑一鸣知道,这些士兵们是故意这样抬着她走,目的是不用猜就知道的,他很为她感到不平,但又没有办法。

  「一鸣,来吧。」郑一善说道。

  「他们怎么叫你王教官?」郑一鸣低声问道,他知道哥哥自从离家当兵后便改了姓名,却不知道他在这里究竟是什么身份。

  「小兄弟,你不知道,王……」那小头目刚要说话,郑一善已经偷偷使了个制止的眼色,把他的话给堵了回去,然后解释道:「哦,不是,他们是叫我王长官,他们对所有职务比他们高的都叫长官。」

  「对对对,是是是,王大夫比我们官儿大,所以我们都叫他长官。」

  郑一鸣将信将疑地看了看郑一善和那小头目,便没有再问。

  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其实郑一善早就是当地军统组织的教官,专门向特务们讲解人体的要害,传授一击致命的杀人的方法,而法医则只不过是他的公开身份而已。对被秘密杀害的政治犯的尸体进行解剖,那正是郑一善本人的研究内容,他要通过解剖来了解人体,为的是更加准确地掌握杀人的技巧,所以,郑一鸣主要的研究目标是人体的组织与内脏的形态、大致位置和与其他脏器的关系,而郑一善的目的则是人的要害的准确位置、大小、深浅等。

  而郑明德对白建功采用毒杀的办法其实也并不是出于好心,对于他来说,要处决的对象是不是抗日英雄并没有什么关系,而他们在死时是否痛苦也没有关系,之所以要毒杀白建功,主要是由于郑一善的原因,因为郑一善希望一个尽可能没有被破坏的尸体,而对于这一点,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方法比毒杀更好的了。

 

                (七)

  镪水池就在小院的后门外不远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洋灰台子,一端有一个带洋灰口的大土坑。白建功被四肢摊开着放在靠近土坑的台子上。

  郑一鸣心里很矛盾,尽管他知道白建功是党国的敌人,但也知道她是抗日的民族英雄,让这样一个女人的尸体一丝不挂地暴露出来,再剖开她的肚子,他感到有一种犯罪感。

  带着这种犯罪感,他抓住了白建功的一只纤细的脚踝,轻轻抬起来,然后脱下她的高跟皮鞋。他把她的脚放下,捋下她那长及大腿根部的丝袜。她的大腿内侧还没有完全凉下来,依然带着她的体温。他感到她的裸腿比穿丝袜时更细致,更性感,虽然他极力想不让自己有那种想法,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绮念,下面不由得又硬了。

  特务们原本不过以为这两个医生打扮的人想亲自把她扔进镪水池而已,并没有想到原来想要脱这姑娘的衣服,他们立刻兴奋起来,围在四周再不肯离开,有的嘴里开始冒出一两句下流无比的粗话,并放肆地淫笑起来。

  郑一鸣把白建功的裸腿放下,眉头因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而皱成了一团。

  「嘿,我说你们几个,没见过光屁股女人哪?想看就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儿看,嘴里别那么多废话。」郑一善看出弟弟心里的不快,急忙替他出面说话。

  「是!长官!」特务小头目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赶忙使眼色制止了手下人的淫话。

  郑一鸣知道自己没办法制止这些特务看白建功的身体,也只好作罢。

  今天是郑一鸣在郑一善的指导下亲自动手解剖白建功。他没有想到自己将要亲手解剖第一个女人会是这样一个让他从心里感到敬佩的女人,但现在就算想改变主意也不行了,这儿的事情可不象逛商场那么自由。

  郑一善从携带的器械包里取出口罩和胶皮手套来给郑一鸣来上,看到白建功死得那样快,大家对这种毒药的毒性都感到了恐惧,他们可不想在一会儿解剖的时候被那毒药沾到自己的身上。

  郑一鸣用手术用的剪刀把白建功的旗袍和内衣全部剪开,这是医生们处理衣服的最正确的方法,他们没有有一粒粒解扣子的耐心,而且,郑明德希望白建功从这个地球上彻底消失,不留一点儿她的痕迹,包括她身上穿的衣服,所以,也没有必要那么斯文地脱她的衣服。

  在身后特务们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中,郑一鸣终于还是把白建功的内裤剪开了。

  白建功的玉体横陈在水泥地上,微合双眼,仿佛睡着了一样安详。

  郑一善伸手拿过那女人被剪成一个大布片的内裤,轻轻盖在她自己的脸上,然后站起来,让郑一鸣向后靠了靠,好让他给白建功的裸体拍照。

  郑一善叫郑一鸣给白建功作体表检查,这是进行尸体解剖前的第一步。

  郑一鸣先检查她的肢体,她的双臂象新采的莲藕一样白嫩,两条修长的玉腿和一双纤细的玉足形成优美的曲线。在他检查她的下肢的时候,必须要把她的腿拿起来,他在眼睛的余光中看到,那几个特务蹲在她的身体延长线处,眼巴巴地盯着她那偶而显露出的两腿中间。

  郑一鸣努力让自己把面前这个赤裸的女性人体当作一具尸体,但他的心里却一直把她当作是一个女人,一个活生生的美丽的女人。她的皮肤洁白细腻,从头到脚没有发现一处疤痕或斑痣之类的缺陷,不大不小的乳房象两只小碗一样倒扣在胸前,乳头和乳晕依然红润,在郑一鸣的摆弄下不断改变着形状,又在他松开手时迅速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检查完了四肢和腹部,郑一鸣开始检查白建功的阴部。这一次他不得不把她的两腿呈「M」形尽量分开,让她的秘密完全暴露出来。

  郑一善举着相机站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镜头对准了她女性的区域。郑一鸣不明白,为什么秘密处决的女人还要让郑一善拍照,但他也不敢问,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不知道,这就是干这一行的铁的规则,即使他并不是真正的特务,却也充分了解军事机密的含意。

  白建功的耻骨并不算太突出,但那里仍然还是有一个不太大的圆圆小丘,上面生长着弯曲的黑毛,黑毛一直延伸到她的阴唇后联合附近,但并不太密,而且只长在阴唇的外侧,内侧则是光光的,颜色也不象一般女人的阴部那样深。尽管她的两腿几乎分开到了极限,两片大阴唇却始终紧紧并拢着,只间只有一条窄窄的缝隙和略略露出的小阴唇的边缘。

  郑一善拍了一张后,让郑一鸣把白建功的阴唇向两边拉开,使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后又拍了一张,这才让郑一鸣检查她的生殖器。

  郑一鸣尽力控制着自己,不仅仅是控制自己的身体,最主要的还是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别人看出他内心里升起的欲望。除了上一次解剖刘玉淑,即使是看自己的妻子和侍妾小翠的时候,郑一鸣也从没有在这样明亮的白天,这样近的距离观察,更没有这样仔细地翻弄过一个女人隐私的地方。

  白建功的阴部很干燥,只有依然新鲜粉嫩的前庭里面才能感觉到一丝湿润,郑一鸣用一根棉签伸进去轻轻拨弄了一下,让阴道略略张开,看到一圈完整的肉膜守护在洞口。郑一鸣轻轻摇了一下儿头,一个如此年轻美貌的女子,竟然连人生最美好的滋味都还没有品尝过,就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他深深地替她感到可惜。

  检查过了正面,郑一善又帮着郑一鸣把她翻过去,继续检查她的背面,郑一善照样给她拍了照。在拍摄她肛门的时候,郑一鸣把姑娘那半球形的臀内扒开,看到那浅褐色的菊门已经松驰了,形成一个小指粗的圆洞,这使他可以直接看到她空空的直肠内壁,看来,她在行刑前先方便一下是非常正确的,否则死后一定会出丑的。

  快检查完的时候,白建功的肢体已经开始冷却下来,肌肉也有些僵硬了。

  郑一善把解剖用的手术刀递了一把给郑一鸣,自己则拿起另一把:「咱们这次把她的躯干正面整个儿取下来,这样内脏的位置就能看得更清楚一点儿。」

  郑一鸣答应了一声,手微微有些颤抖着接过了那把刀。这不是他第一次切割尸体的组织,但却是第一次要剖开一个他还十分崇拜的美丽少女的肚子。

  不过,郑一鸣就是郑一鸣,一个渴望成为好医生的郑一鸣。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刀伸向女人的下腹,从阴毛的上沿剌进去,横着切到她的腹股沟,然后用手扒着她的肚皮,一刀一刀地他仔细切割,一直把她的腹壁洞穿,并从这洞口里向体侧发展开去,沿着腹股沟一直割到她的髋角,再切开到她的肋骨。他继续向上切割着女人的胸肌,并在腋窝处转向中间。

  郑一善在另一边作着同样的事情,当两兄弟切出的刀口在白建功的颈窝处汇合时,姑娘的肚皮已经完全从她的身体正面游离开了。

  他们从她的耻骨处掀起了她的腹壁,一直掀到胸廓,白建功的腹腔完全展现在他们的眼前,酱红色的肝脏、粉白的肠子全都呈现在空气中。

  郑一善掀着姑娘的腹壁,让郑一鸣先沿着肋骨的内侧把膈膜切开,然后取了骨剪来,顺着刀口「咯嘣咯嘣」地把肋骨一根根剪断。

  他们拿掉了白建功的整个正面,暴露出了全部脏器。郑一善拿着照机站起来,给女尸拍了全身照,然后蹲下来,让郑一鸣一件一件把她的脏器掀起来,好让他拍下不同部位的特写。

  此时的郑一鸣已经暂时忘记了这个女人是谁,那种罪恶感也消失了,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观察她的身体结构上。他一件一件地把姑娘的脏器从她的身体中摘下来,观察、拍照后扔在身边的地上,只留下她盆腔中的性器官、膀胱和直肠。

  郑一鸣仔细地研究着女人的子宫、卵巢和阴道。

  最后,他们用锯子打开了她的颅腔,取出了她的大脑小脑,仔细观察和拍了照,然后扔进那池子里。

 

                (八)

  郑一善没有让郑一鸣摘取白建功的内生殖器,而是让他帮着把姑娘的两腿齐根锯断,又沿着髋骨把她的身子切断,郑一善让郑一鸣把被切下的骨盆装进一只麻袋,又把她那被整个切下的躯干正面齐着胸廓下横着割开,将带有乳房的上半截儿放进麻袋,尸体的其余部分连同她的衣服和鞋袜都一齐扔进了池子里,水泥台子上只剩下了一滩滩的鲜血。

  几个特务小心地从院子里抬出了一只大玻璃罐子,里面装着液体,在郑一善的指挥下,他们把那液体倒进池子里的碎尸上。

  顿时,那本来美丽的尸块上腾起一股青烟,带着滋滋的声音并冒出一团团泡沫,一股呛人的气味直钻人的鼻孔,把好奇地凑过去看的郑一鸣从池子边噎了回来。

  等那股呛人的气味消失了,池子里就只剩下一小堆黑乎乎的焦炭,再也找不出那个女人一丝美丽的痕迹。

  下山的时候,郑一善始终吃力地拎着那只装有白建功尸块的麻袋,郑一鸣不明白,既然要抹除白建功的一切痕迹,又为什么要留下她的碎尸呢?

  回去的路上,还没有出禁区,郑一善的汽车就拐进了一条岔路,此时郑一鸣才知道,原来大哥在这里也有一处办公地点。其实他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这里是郑一善专用的研究地点,里面放着各种人体标本。郑一善让老王在门外装着,同郑一鸣一起把那麻袋拎进去,直奔地下室,这里原来是专门解剖和存放尸体的地方,屋子里除了一张解剖台,四壁边到处放着肢离破碎的标本,光是女人的乳房和生殖器就至少来自三具女尸。

  郑一鸣刚想问什么,郑一善打了个闭嘴的手势,他就明白,这里的一切都是秘密。

  郑一善把那麻袋放在解剖台上,将两块碎尸倒出来,叫郑一鸣先把尸块用水冲洗干净,自已则去找了几只大口玻璃瓶,专门用来放标本的那种,拿来后就放在解剖台旁边。

  郑一善将白建功的胸前壁推到一边,把她的骨盆倒过来扣放着。腿被截掉的骨盆已经没有了什么可以遮羞的,一切秘密都摆在他们的眼前。虽然白建功的身材很高,但却很苗条,所以整个儿骨盆的尺寸并不太大,也不很重。

  尽管郑一鸣的心里对白建功有着一种很特别的敬意,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欲望,看着面前这个仍然保持着原有的性感的女性下体,郑一鸣还是觉得欲火上撞,下面一阵一阵地发紧,不由自主地便把手放在那两块圆润的肌肉上抚摸起来。

  郑一善早有预料地看着弟弟,没有说话,直到郑一鸣看起来已经平静下来,这才把解剖刀递过来,让郑一鸣把她的骨盆均匀地剖成两半。郑一鸣知道他要作女性生殖器的纵切面标本,便从她的大阴唇前联合处下刀,然后向前一直割到腹壁的中断处,这一刀深及耻骨,郑一善则帮着把耻骨联合处的软骨弄断,使她两侧的耻骨完全成为游离状态。

  接着郑一鸣便从前向后割开女人的下腹壁,剖开阴蒂、前庭、尿道、阴道、膀胱和子宫,再向后剖开会阴、肛门和直肠,一直剖到尾椎为止。骨盆被用锯子锯开,装入了玻璃瓶中。郑一善把福尔马林液体倒进瓶中,将那骨盆完全淹没,盖上盖子,摆在了墙边的架子上。

  郑一善自己开始处理女人的胸前壁,他先把胸壁纵切成两半,然后仔细地把其中一颗饱满的乳房自乳头处剖开,一直剖到见了骨,这才用骨剪剪断肋骨。郑一鸣仔细研究着那乳房的内部结构,郑一善则拿着尺子量乳头到胸壁内侧的高度。

  当初对刘玉淑解剖的时候,郑一鸣也是这样剖开过一只乳房,他的目的是为了研究解剖结构,而郑一善也是用尺寸进行测量,仿佛大小才是他想要知道的。

  郑一鸣很奇怪,难道哥哥解剖另有目的吗?郑一鸣没敢问,因为这可能也是秘密。

  还真让郑一鸣猜着了,郑一善解剖乳房的确有其原因。

  原来,军统所要作的不仅仅是收集情报,还负责组织暗杀,有一回军统要处置一个投靠日本谍报机关的女情报员,便派了一组杀手潜入处于日本人眼皮底下的那个女谍住处准备动手。为了怕枪声暴露自己,他们决定用刀。

  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也为了方便携带,特工们一般是不使用长刀的,那天负责执行暗杀任务的是一个老手,扮作一个送外卖的来到那女谍的住处,在那女谍开门的瞬间,他以最快的速度在她的左心窝捅了一刀。那女谍应声而倒,杀手也全身而退。但是,第二天军统在当地的联络站就遭到了日本特务机关的破坏,原来那女谍被刺中后,倒在地上装死骗过了杀手,实际上,由于她的乳房使前胸壁的厚度比男性大了一些,这一刀只差了几毫米没有刺中心脏。

  自此之后,郑一善便受命研究女性乳房对胸壁厚度的影响,以便修正特工使用刀具的长度。其实,即使没有郑一鸣的请求,每一个经当地军统捕杀的女政治犯也都会被郑一善解剖,只不过他的目的在于采集女性身体致命部位的数据,而郑一鸣则更多地是关注女性的生殖器罢了。

  郑一鸣回到别业,一直到第二天去上课,心里还在想着那个美丽的女军长。

  他心理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个同日本鬼子打了好几年仗的女英雄,就这样死在自己同胞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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