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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殇陨,1

[db:作者] 2025-08-07 22:57 5hhhhh 1000 ℃

  “予曦,让老爹看看你在这几个月有没有什么长进,如果进步明显的话,下次你就能跟着一起上阵杀敌了。”

  “真的?!”

  装修典雅的宅邸,在那偌大的后院搭起的高台上,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攥着两柄长枪,他的对面是个身材姣好的少女,乌黑的长发高高的扎成马尾垂在脑后,一袭白衣银甲,就算是与父亲的训练也要全副武装,这是她一直而来的习惯。赵予曦,宗国将军赵凌的千金,这位年仅十九岁的姑娘论起身手,在父亲严厉的教导下,早已能达到军队入伍的要求,甚至要比同龄的男孩还要厉害些,属实是巾帼不让须眉

  父亲从东方平定蛮夷凯旋而归,宗主厚赏,赵凌也是时隔几个月终于能回家与家人团聚

  “让我看看咱们赵家培养出的下一个小将军实力究竟如何!”

  赵凌大手一挥,将那十几斤的铁枪高高的扔上半空,那长枪在他手里看着就像玩具一样纤细,但是对于赵予曦来说,甚至要比自己还要高出一头的铁枪,就这样被扔到半空,这个年纪的姑娘别说是接住半空的一根十几斤重的铁枪,就是攥着不歪都难——

  “予曦,有破绽喔!”

  赵凌趁着女儿抬头看枪的空挡,大手一挥,另一只手中的长枪横劈,范围之大,寻常之人甚至都无法躲闪

  “胡说,才没有~”

  可是赵予曦只是轻轻一跳,高度刚好越过横劈的长枪,她脚掌轻踮枪尖,借力腾空,刚好抓住下落的长枪,又靠着长枪的重量快速落地,赵予曦确实很难像她父亲那样将这么重的铁枪舞起来,但是她仍然有自己的办法,枪尖落地,她后退几步,攥住枪尾,让长枪因为重量自然着地,她则是斜抬着后半部分摆出了一个奇怪的迎击架势

  赵凌对自己的女儿也丝毫不含糊,他双手持枪,摆出突刺的姿态,随后双手换单手,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一侧,枪尖快速突击,拉回,再突击,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攻击,赵予曦也有应对得方式

  她甩动肩膀,靠着惯性从枪尾振动整根铁枪,带动着枪尖也甩动起来,随后借力往前一刺,随着清脆的响声,两人的长枪撞在一起,这一下打断了赵凌的进攻节奏,赵予曦很擅长对付与她有较大体型差距的对手,她一借力,对方就会因为自己出的力反噬,赵凌便是如此,随着注意力集中在枪尖,他再定睛一看,面前除了一把腾空的铁枪,哪还有女儿的踪影

  “父亲,有破绽喔!”

  赵予曦的声音传来,赵凌已经来不及反应,左脚被外力一踹,由于重心并没有集中在下盘,站立不稳的他向一侧歪去,这时,伏在地上的赵予曦又趁着空挡猛的一踢赵凌右侧膝盖后侧,彻底让他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这对父女训练起来真是谁也不给对方留一点情面啊

  赵凌刚想起身,赵予曦就已经用手必做刀状横在了他的脖子上,看来胜负已分了,虽然赵予曦知道父亲放了很多水,但是还是难免心中喜悦

  “哈哈哈哈哈,好!好啊!”

  低头服输的赵凌托住赵予曦的腰一用力把她抱了起来,看着女儿神气的表情,赵凌也很是欣慰,自己女儿这段时间的训练确实刻苦,虽然自己放了很多水,但是这也不是一个寻常少女可以与之抗衡的实力,赵予曦做到了,他那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宅邸中

  “好啊,太好了。都说我赵家生了个姑娘只能做大家闺秀,咱就非得打打他们的脸,予曦再努努力,明年的验兵,老爹亲自跟宗主请示,让你也当个神气的小将军!”

  “真哒!那拉钩——”

  赵予曦也是难得能在父亲面前撒娇,所以她也一改往日那份英气,在父亲的怀里,她永远都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

  ——————————————————————

  “钱袋拿好了吗?”

  “好啦~”

  “随身带着的武器——”

  “哎呀老爹~我又不是小孩子啦,出去上邻国买个东西而已,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晚上我就回来了~”

  赵予曦在门前跨上那匹高头大马,他们的国家地理位置特殊,由他们所在的宗国为中心,周围零零散散的分布着数个附属小国,每个国家都有独立的法律制度,但是都因与宗国接壤,并且军事力量不如宗国,所以他们都选择请求宗国的庇护,按时供奉,在需要战斗的时候宗国就会出兵救援,但是各自国家互不干涉对方的朝政,这也导致宗国在一些场合碍于政策不同几经为难,看着马匹携尘而去,赵凌看着女儿的背影,颇有几分回到自己少时的感觉,不禁感叹时光蹉跎。

  赵予曦今天穿了一身白衣,套着一身轻薄的银链甲,腰间别着一柄长剑,她依旧是扎着个高高的马尾,一双带着银色挂饰的白色长靴套在脚上,双腿一夹,马儿跑的更快了几分,她这次是去离宗国不远的西边邻国采购布匹,虽然赵予曦自幼习武,但是书法,绘画,她也都略知一二,唱歌跳舞也算说得过去,不同于她认识的那些富家千金,针线活,喂马,照顾牲口,各种各样平民家的孩子会做的事她基本都会做,而且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高他们一等,这也让这个年仅十九岁的姑娘在邻里街坊之间有了些许“威望”,但是她没想到的是,这次前去邻国,将会是一场地狱闹剧的开端…

  脚程大概两个时辰就能到,更别说赵予曦还骑着一匹好马,穿过零零散散的几个村落,很快她就看到了邻国的大门,门楼上印着一只巨大的凤凰,这是凰国的国徽,他们与宗国算是走的最近的两个国家,两国贸易来往频繁,互相成就了彼此如今的繁荣

  身着红甲的士兵礼貌的拦下了这位看着气度不凡的姑娘,而赵予曦也是很识趣的翻下马来,从怀里掏出经常出入几国的令牌,看门的士兵拿过去检查了一下没有问题,便放行了,赵予曦牵着马匹的缰绳,凰国的城门中央这条大道就是他们最繁华的集市,刚才在门外老远就能听到小贩的叫卖,如今进来更能感受到这人间烟火

  赵予曦不是第一次来,她一开始跟着母亲一同来这里买那些上好的绸缎,后来干脆就自己来,那家经常光顾的布匹铺子的掌柜的也认识了这位长相姣好的姑娘,见她来了也会照顾照顾,给出几条好布,价格也会更低一点,虽然赵家不缺这仨瓜俩枣就是了

  今天也是一如既往,赵予曦牵着缰绳将马栓到了城门后一侧的马桩上,这里也同样拴着数十匹不同的马匹,牲口们在这里能吃点草料喝点水,休息休息,因为街道毕竟拥挤,带着一匹马进去本就碍事,倘若马匹再受惊那还容易伤人,所以凰国内的街道上除了骑着马例行差事的衙役,不允许牲口在热闹时分上街

  栓好了马,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东西,将一些不太重要的塞进马腰上屯着的包袱里,确定好钱袋里的数量,赵予曦便向着她熟悉的那家店面走去——

  “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

  “这位老爷,您别生气,是小人看管不周,所以…”

  你给我滚开老东西!我今天不想理论了,我就想要了这小子的命!”

  离着那家布匹铺子还有不短一段距离赵予曦就被熙熙攘攘的人群堵在了原地,听着前面的骚乱,她也很疑惑,但是转念一想估计又是有醉汉闹事了,便打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只见赵予曦灵活的从拥挤的人群中闪过,到了一块较为空旷的地方,她腾空一跃,虽然与那些来去如风的侠客没法比,但是她的轻功托着她跳上约摸两人高的房檐还是可以做到的

  前路通畅,不管周围几个人的惊呼,赵予曦踩着一排排瓦片迅速跑到了队伍的最前面,看清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小子要是非要这样跟我斗,那小爷有的是办法弄死你,好好跟你说话不愿意听是吗?!”

  一个衣着光鲜的少年,看着也就跟赵予曦一般年纪,指着布匹铺子里的一个小伙计破口大骂,那小伙计赵予曦认识,他手里攥着的那卷布,正是自己先前预定的一尺上好绸缎,而布匹铺子的老掌柜也因为上前劝架被那个少年推到一旁摔在地上,几个人正在扶着老头,那个少年依旧不依不饶

  他一头棕红色的短发,穿着的那件袍子常人一看便知道绝非普通等闲之辈可以驾驭的,而且他的腰间也别着一柄长剑,能够穿着这样的袍子还带着配件出门,并且年纪还不大的,不是哪家的小王爷就是那个地主的少爷

  “我说了,把这卷布卖给我,咱们都好说,小爷不差钱!但是你成功把我惹恼了,现在我不仅不想给钱,我还要把这布带走,拿过来!”

  少年一边怒斥,一边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指着店铺的小伙计,那孩子也有些被吓到了,但是仍然死死抱着赵予曦要下的那卷布料,老掌柜被摔了那一下好悬没让他这把老骨头散架,几个人撑着才能勉强站着,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说了让你把那卷——你…你干呜呃呃——?!”

  那红袍少年还想呵斥店铺的小伙计,就听到背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回头只看清那些看热闹的人向两旁散开,一个白衣少女快步走了过来,他刚想说别管闲事,少女的耳光就贴了上来,一掌,少年只觉得半边脸都失去了知觉,耳朵都嗡嗡的响个不停

  他向后几个踉跄,周围的人也都纷纷发出惊呼,少年站定,他错愕的看着眼前给了他一巴掌的少女,正是赵予曦,但是少年并不认识

  “予曦姐!你终于来了,就是他要抢你的布!”

  小伙计见救星来了也不那么害怕了,那红袍少年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

  “好大的胆子啊你这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爸爸是——”

  还没等少年完成自我介绍,赵予曦飞起一脚踹到他的脸上,直击面门,少年仰面飞出去老远,周围几个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的壮丁,应该是这少年的扈从,他们主子被人这样羞辱,几个人一拥而上,但是赵予曦轻松的几个闪身就晃得几人眼花缭乱,几脚下去让一众扈从都老实了,少年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四处找他的佩剑,这等羞辱,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怎能受得了,他气的嘴唇都开始打颤

  “你这丫头是不是疯了,你在凰国打听打听,我爸爸能让你死在这里一点灰都呃啊!!”

  赵予曦对于这样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她不想听少年的威胁,看着他那副怂样,又是一脚踹到他的脸上,这次径直让少年吐出一口鲜血,夹杂着两三颗碎牙,这下直接让少年老实了,赵予曦也一改与父亲与她熟悉的人相处时的气场,她的声音无比冰冷

  “做生意,讲的就是信用,你这样的人仗着有个爹就肆意妄为,今天我给你个教训,下次在让我看看你我就把你所有的牙都打下来!”

  赵予曦给小伙计扔过去了她的钱袋,接过那卷布匹潇洒离去,一众看热闹的人也都纷纷散去,只留着那捂着脸满嘴都是血的小少爷坐在地上,他眼中的怒火都快要迸发出来一样,几个下人还想劝劝他,但是很显然,现在的少年已经无法理智的思考了

  “给我个教训……我要让你后悔出生,你这黄毛丫头!!”

  ——————————————————————

  [咯哒——咯哒——]

  马蹄踩在尽是沙土的地上,赵予曦已经从凰国的城门出来了好一会,今天的“购物体验”非常糟糕,但是她也见怪不怪了,相反今天的见义勇为并没有给她多少满足感,而且让她感到一阵阵不安,难不成是那少年说的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就害怕了,赵予曦不停的在安慰着自己,同时,她也注意到这寂静的小道上的反常

  前面就是来时经过的一个村落,一个时辰不到之前这里还很热闹,有四处乱跑的孩童,零散叫卖的小贩,可是现在,赵予曦骑着马停在村口,偌大的村子家家门窗紧闭,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她刚从城里出来没多一会,这种异常引起了她的警觉,一手攥着缰绳,踢着马让它缓缓前进,另一只手则是按在了剑柄上,以防万一…

  几个黑影在房屋与树梢间来回闪烁,赵予曦拉住了马的缰绳,停在了原地,她在仔细的倾听,能大概的分辨着对方的位置,但是这突如其来的贼人也绝非等闲之辈,见赵予曦也是习武之人,他藏在暗处扔出几枚飞镖,简单的试探一下这个小姑娘的本事,不出意外的赵予曦将飞镖全都击落在地

  那些藏在暗处的身影这才现身,一群人身着红色的利身短衣,外面披着一层黑色轻甲,所有人都带着面罩,除了为首的那个男人,那男人不算健壮,甚至可以说有些瘦弱,他没有戴面罩,径直来到了赵予曦的面前,双手一抱拳

  “这位小姐,多有得罪,这次来的仓促,不知小姐是否愿意赏光随我回府上一趟,我们家少爷有请。”

  赵予曦没有说什么,翻身下马,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她什么话都没说,男人也心领神会

  “这样啊,既然小姐不愿意随我同行,那莫怪了——”

  男人扔出手中的暗器,趁着赵予曦抵挡的功夫冲了上来……

  ——————————————————————

  哗啦哗啦的响声在幽静阴暗的地下显得格外刺耳,这里像是关押重刑犯的那种牢房一般,周围净是些粗大的铁链,还有各种各样的刑具位列两旁,整个牢房除了那时不时响起的金属碰撞声便再无其他动静,在牢房的尽头,一个白衣少女被数条铁链禁锢。赵予曦已经醒了,已经醒了很久了,她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挣脱这些锁链,它们仿佛吸走了自己的力气一样,只是晃动都觉得吃力。她的衣服上那些灰尘与溅上去的血液都没来得及清洗,已经渍进深处了;记忆有些混乱,但是赵予曦还是能勉强记起那时发生的事,她输了,输的很彻底,她太自大了,行走江湖的人可不会像自己跟父亲切磋那样,她能感受到,那人并没有下杀招,他有机会杀掉自己,但是他没这么做,接下来等待着赵予曦的是要比死亡还要痛苦几倍有余的磨难…

  赵予曦靠在墙上,她现在的姿势无法坐下休息,双臂双腿都被锁链拉开,大字伸展着四肢,肌肉已经有些酸痛,在这只能靠火把照明的地牢没有准确的时间概念,赵予曦也算不清自己被绑在这里多久了,这时,不远处的门被推开了,那个先前拦下自己并把自己打晕的男人带着几个下人走进牢房

  “赵小姐醒了啊,身体可否有不适?吃点东西吧,虽然你伤了我家少爷,但我二人并无仇怨,谅你这年纪年少气盛,我也跟少爷求情了,可是……”

  听着男人假惺惺的话,看着他从木质餐盒里拿出的几个冒着热气的馒头,还有一碗热菜,不看还好,一看到食物赵予曦的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但是她也并非没有气节,小脸一横

  “你我无仇?你把我带到这里就算是与我赵家结下仇怨了!等我从这里出去绝不饶你。”

  男人轻笑一声,将饭菜摆好,看着赵予曦的脸,郑重其事的跟她说到

  “赵小姐,你在宗国出生长大,你不会不知道,再一手遮天,想从别人的碗里抢块肉也是很难得,就算你父亲是威望极高的将军,他也没有权利越过宗国的国主向我们要人,你难道以为你昏迷的时候他们没试过吗?”

  男人的话让赵予曦的心凉了半截,他说的一点不假,而且听他的意思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外面发生了些什么

  “你…你什么意思,试过什么了?!说清楚点!”

  “别着急赵小姐,你被我带走你的父亲第一时间就收到了通知,你觉得他会不急?但是他没法来救你,他做不到,宗国的动向凰国这边认为会威胁到我们的安全,现在所有的城门已经关闭,禁止一切人外出,对外也已经是迎击状态,虽然凰国的西侧那群蛮夷在平原上容易威胁但我们,但是相对在东侧的宗国,我们可是占尽了地理优势——”

  “而且,宗国的国主也不愿意两国的关系闹僵。对于他们之间的利益来说,别说是你赵小姐,就算是你的父亲被人在外疆俘虏,你们那迂腐的国主也未必会出手相救,现在除了你的家人干着急,别人甚至都不会关心你的事,你……明白吗?”

  赵予曦傻眼了,倘若真向男人说的那样,那自己确实是插翅难飞了,但是她并不是那种轻易就放弃信念让人一吓就哭的小姑娘,她看着男人,那眼神可以说是包含了许多的情感

  “所以……你假惺惺的来送饭,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如果想从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嘴里知道一国的重要情报我劝你还是不要异想天开了。”

  面对赵予曦的反击,男人只是淡淡一笑,他也不再用那彬彬有礼的语气,一挑眉,贱气啷当的看着赵予曦那姣好的身段

  “赵小姐出身名门这出去逛街都是一身光纤的衣物啊,把你带回来就一直关在这,哥几个轮着照顾你,怎么不得表示表示?”

  男人手指比出了一个要钱的手势,看他摘掉了披在身上的“羊皮”,赵予曦冷冷的笑了一声

  “钱,没有。都在布匹铺子呢,命倒是有一条。”

  “哈哈哈哈哈,这都什么年代了赵小姐,还搞这种英雄侠义呢?”

  男人用手掐住赵予曦的脸蛋,两人四目相对,都没再说什么,男人松开了手,赵予曦也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既然赵小姐不愿意赏光吃掉小的带来的饭食,那我们就开始吧,一会饿了可别哭哦~”

  男人一挥手,几个手下上去把那木盒连带着饭菜端到了一旁,几个人围在了赵予曦身旁,这让她不禁有些紧张,但是她尽可能的不表现出来,仍然在强装镇定的扫视着几人,几个下人面面相觑,他们似乎也在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出现,男人见状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客气什么啊,这时候成讲礼貌的了是吧,老办法,半个时辰之后我来验收!”

  说罢男人便转身离开了,似乎是得到了老大的允许,这群人才放下心来,一个个色相毕露,缓缓将手靠近赵予曦的身体,赵予曦一下子有些慌乱,她想踢开这些慢慢靠近的男人,但是奈何四肢都被锁链禁锢,她做不到……

  “别碰我——”

  待那男人回来后,本应寂静的地牢里添了几分嘈杂,那是一个少女撕心裂肺的笑声,痛苦的尖笑声时不时伴随着一阵阵难听的咒骂,男人走上近前,看着不停挣扎,来回甩动着脑袋的赵予曦,他用力捏住赵予曦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然后依旧用那种低声下气的语气说到

  “赵小姐,看样子很开心嘛,既然如此不得给哥几个点好处?有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啊嗯?”

  “噫~你…你混蛋啊咕呃呃呃噗呵呵呵呵呵~流氓!你们这群流氓呜呜呀哈哈哈哈哈!别…别再挠了啊混蛋!咕嗯嗯嗯——”

  几个下人解开了赵予曦双腿上的锁链,她本还想趁机放倒几人,但是没能成功,双腿很快就被人夹住,她那双银白长靴也被脱下扔到一旁,两只被白色袋袜包裹的脚掌艰难的周旋在几人的手指之间,赵予曦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用挠痒这种小孩子之间嬉闹的把戏来折磨自己

  几人的手指轻重不一的抠挠着赵予曦的脚掌,她一开始还能忍得住,但是奈何这招实在是出其不意,只用了没几分钟她就绷不住脸了,一开始尽可能让自己装作非常冰冷的样子,后面憋的满脸通红,再后来就开始破口大骂

  面对男人的挑衅赵予曦想还嘴,但是一时间却想不出说什么好,只能任凭对方这样嘲笑自己,她的脚掌不停地躲闪,可是几十根手指的包围圈不管她逃到哪里,都会被再次包围,一个下人跟男人说

  “这小妞不愧是练家子,腿就是有劲,你像咱之前玩的那几个,现在已经跟蚊子哼哼一样在那低着头胡言乱语了,她还挺精神的呢!”

  “你们…呃啊哈哈哈哈哈!变态啊噫嘻嘻嘻嘻嘻~竟…竟然还……咕…还欺负过别的女孩子!我饶不了你们呐噫呀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哎呦呵呵呵太痒了呜呼呼呼~”

  男人见赵予曦这幅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

  “自己都已经是这个处境了,还想着给别人打抱不平呐赵小姐,我真是好感动。是啊,我们也玩过别的姑娘,她们都是招惹了我家少爷,这是他发明出来的惩罚方式,也挺对哥几个的胃口,更重要的是不会对你们造成多么大的伤害,但是你就不一样了赵小姐。你这次让少爷很生气,等他伤养好了,你就惨喽~”

  赵予曦不禁感叹,她没想到在这凰国还有这样一号人物,强抢民女无法无天,如此跋扈的富家公子很难想象他的家庭背景究竟如何,但是眼下当务之急不是考虑人家的家境,而是赵予曦自己,她该怎样在这没有尽头的挠痒中自保,又该怎样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好了,不扯少爷的事,现在他把你交给我们处置,我们可得捞点好处啊~咯吱咯吱——”

  “哎…不是你…呜嘤~不…不要哈哈哈哈哈哈!怎…噗行呜呼呼呼呼…咿呀哈哈哈哈哈胳肢窝…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痒,这里也好痒啊咯咯咯咯~”

  男人冷不丁的将手伸向赵予曦的腋下,隔着衣服开始在她的腋窝里抓挠起来,即使隔着数层衣物,但是腋下的痒感还是让赵予曦不受控制的想要夹紧双腋,但是只是带动了一阵锁链哗啦哗啦的响动,别的什么也没做到,她只能看着自己身体的另一个敏感带被敌人攻陷

  “赵小姐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说出来我们可以酌情考虑让你休息一会喔~”

  男人的手法与那些玩弄赵予曦双脚的下人相比就要娴熟数倍,他像是在弹奏胡琴一样手指灵活的按压拨弄,每次都能刚好刺激到赵予曦最敏感的位置,少女拼命的想要夹紧双臂保护住自己不争气的腋窝,但是她连弯曲手臂都是奢望,更别提收回双臂了

  “哈哈哈哈…你…慢点啊哈哈哈哈哈~盔甲,这身轻甲很值钱啊噫嘻嘻嘻嘻嘻~还…还有我的耳坠跟手镯呐呵呵呵呵呵~没了,就这些了呜哇啊哈哈哈哈!真的!真的就这些啊咿咿咿~”

  男人听着赵予曦亲口说出她自己身上那些值钱的东西,但是男人没有回应,也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依旧在不停的刺激着少女的腋下与脚掌

  “还…还有靴子哈哈哈哈哈~靴子上也是有…呜咿呀哈哈哈哈哈哈~轻点,你们轻点啊哈哈哈哈哈!我都说了!我真的都说了呀哈哈哈哈哈!没了,真的没有了呀哈哈哈哈哈!”

  “没有了?我看赵小姐这扎着头发的发饰挺好看的,你不会觉得这个可以藏得住吧?”

  赵予曦那别在后脑的类似簪子的发饰掐住了她的马尾,那是个银制的发夹,做成了簪子的样式,上面还雕着一只可爱的小动物,看不出是什么,但是从上面镶嵌着的点缀与这个做工来看,就值不少钱

  “这个…这个不行啊哈哈哈哈哈!这个绝对不行!呜噫呀哈哈哈哈哈!你们…不要得寸进尺啊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啊咿咿咿——”

  “不愿意割爱吗赵小姐,那就没办法了,其余的东西我们先收下,等你什么时候愿意把那发夹给我,挠痒什么时候停喔~”

  男人开始着手去拆赵予曦的轻甲,从她被带回来之后她身上的东西一样都没给她动,耳坠,手镯,男人解开了赵予曦一只手的锁链,把她身上那些值钱的各种手饰有的没的都给摘了下来,不等她反击就又将她的手锁了起来

  “真的宁可笑死也不愿意把之前的东西都交出来吗赵小姐?”

  “不……行…呃啊哈哈哈哈哈!只有这个…只有这个怎么都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混蛋!别…别的都给你了噫嘻嘻嘻嘻嘻~还不知足吗呜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发饰是赵予曦十六岁的时候父亲送的成年礼,虽然并不算多么珍贵的东西,但是意义非凡,她说什么也不肯交出,那些别的金银首饰还有那一身轻甲卖成钱的油水已经够男人喝一壶了,他也不执着这一个小小的头饰,但是他更愿意逗逗这个执着的女孩,既然不愿意主动上交,那就用她最怕的挠痒逼她就范,等到想主动送的时候也没机会了

  “男人用一块布包起所有值钱的东西,就连赵予曦被脱下的鞋子还有被缴纳的佩剑以及她的那匹高头大马都没放过,他给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便出门去了,剩下几人会意,他们接下来的任务就简单的多了

  “噶呀哈哈哈哈哈?!!补…噗行呜呃啊啊哈哈哈哈哈!停下!不准…不准脱我袜子啊哈哈哈哈!滚开!变态啊噫呃呵呵呵呵呵~恶心啊!走开——”

  白色的袜子被纷纷扯下,露出了一直藏在幕后的脚掌,着实让几人为之兴奋,赵予曦的脚掌在同龄的女孩中算是尺码较大的了,女孩本就对这方面比较敏感,加上这也不是能够寻常给人观赏的部位,尽管赵予曦平日练武,但是也是有好好打理,如今这样被几双眼睛同时盯着,她也不禁有些羞红了脸,几颗趾豆不安的搓动着,脚底也因为方才的玩弄变得粉红,而且似乎是因为紧张,整只脚都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她不停的晃动着脚掌,这几个淫棍黏腻的视线看的自己直泛鸡皮疙瘩

  “看…看什么看!你们叽噫?!”

  有些羞恼的赵予曦刚想咒骂几人,突然左脚的脚底一痒,吓了她一跳,这也成功的把她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左边,刚想说话右脚这边又开始发难,赵予曦又不得不回头去顾及右脚,可是不等她反应左脚又开始了

  两帮人马就这样像是打游击战一样来回反复地刺激着赵予曦脚掌的痒痒肉,只是轻轻用指甲勾一下,或者沿着脚底的纹路慢慢滑下,并不强烈的痒感但是这样反复挑逗的人颇有些恼火,赵予曦无法做到兼顾两侧,她顾及一方,另一边就会被敌人偷袭,一声一声的痴笑与惊叫中,她也在慢慢的消耗着自己的体力

  “别…呀哈哈?!可恶…不准碰!呜呵呵呵~滚开!别碰我的脚!咿呀~滚开啊混蛋!呜嘤~”

  赵予曦的脸红的厉害,她蜷缩起脚掌,妄图这样就能够抵御他们的攻击,但是几人扳住少女的脚趾,拉直她的脚掌,任何防御都化作乌有,赵予曦绝望的踢动着双脚,折磨她的几人似乎也不打算与这个小姑娘做游戏了

  “嗯咿呀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怎么突然呜哇哈哈哈哈哈?!这么激烈——停!停下啊你们…嗯啊哈哈哈哈哈咳…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来啊哈哈哈哈哈哈!脚底…好痒呵呵呵…好难受呀嗯咿咿咿——”

  数十根手指同时覆盖了赵予曦的左右脚,截然不同于方才的挑逗,真正的绝望从此刻才算真正开始,虽然是一副习武的身子,但是终归是女儿身,赵予曦发了疯似的摇晃着脑袋,乌黑的长发因为汗水与口水粘连在她的脸颊上,这种近乎折磨的“酷刑”释放出了它真正的威力,这时赵予曦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么天真,她竟然觉得这是小孩子之间的嬉闹才会用的把戏

  她不顾形象的大喊着,尖笑着,疯狂的挣扎着,但是那些挠痒的人就像是木偶一样,他们只会用污言秽语来讽刺嘲讽赵予曦的处境与她的无能,并且会嘲笑她这双废物的大脚有多么怕痒,在肉体与心灵上双重创击着少女的精神与自尊,被挠痒时赵予曦感觉整个世界的时间仿佛都停滞了,只有她的脚底在爆发着无穷的痒感,别的感官正在慢慢变得迟钝,她晃动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清秀的脸庞因为狂笑变得扭曲,鼻涕口水淌的哪里都是,少女无暇顾及自己的形象,她陷入了无尽的疯狂,直到那男人重新出现在地牢之中

  已经是一天之后的事,男人来到地牢时,几个下人正看守着赵予曦,他们并没有继续折磨她,但是这个女孩也受足了教训,半天一夜的高强度挠痒让她在折磨停下时精神都有些恍惚了,曾经那股英气与一开始面对众人时那种桀骜不驯的态度彻底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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