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离歌,3

[db:作者] 2025-08-07 22:58 5hhhhh 1110 ℃

  韩又林进了屋子,见离歌眼睛闭着,便放轻脚步,慢慢走至离歌床前。

  “你来了。”

  “啊?”韩又林一惊,“我以为你已睡了。”

  韩又林找了个椅子坐下。

  “你来做什么?”离歌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来看看你。”韩又林低声答道。

  离歌气息微吐,静如幽兰。灯光映衬下,雪白的娇容更显美丽。

  “看什么,看我的笑话?”

  “啊,这……”韩又林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我只是……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

  离歌轻叹一声。“那些锦衣卫对我‘照顾’的很好。”

  “照顾”这两个字她说得很重,极尽讥讽与嘲弄。

  今天照顾得越好,明天的处刑就越重。这正是锦衣卫的作风。

  韩又林也长叹,摇头道:“在我的权力范围内,有什么能帮你的?”

  他补充道:“我也管不了他们。”

  “有。”离歌道。

  “是什么?”韩又林急道,倾着身子,等待着答案。

  “带着你的军队,放了我的臣民,离开我的国家。”

  韩又林面露难色,沉默不语,目光转向别处。

  “怎么了?做不到吗?”

  韩又林仍是不语。他从衣兜中取出烟斗,放上烟丝,接着油灯点燃。

  他尝试换个话题。

  “刚才刘公公找过我。”韩又林道,“是关于你的事。”

  “好事还是坏事?”离歌问道。

  韩又林猛吸一口,良久,吐出一缕烟雾。

  “是一件把好事办坏了的事。”

  韩又林道:“你还记得,今天早上,你被押出院子时看见的那个东西吗?”

  “是什么?”离歌疑惑道。

  韩又林吞吞吐吐地说道:“就是那个,那个木……”

  “木驴?”离歌道。

  “对,就是这个。”韩又林羞于讲木驴这个词,还好离歌已经替他讲了出来。

  韩又林叹气道:“你今天早上没有骑木驴,刘公公对此非常不满,一定要你明天坐上那辆刑具不可。”

  他低下头。

  “都怪我,本来是想让你减轻痛苦,结果反而害了你。你也知道,刘公公是个太监。太监身体上残缺,心理上就有点……”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发现离歌在看着他。

  离歌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惊讶,更没有责怪。

  而是在冷笑。冷得刺骨。

  “你有什么好自责的,这不就是你本来想看到的吗?”离歌嗤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韩又林脸不知为何红了,从座位上站起,盯着离歌。

  离歌悠悠道:“戏子唱戏的时候,戴上面具,在台上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在台下,摘下面具,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离歌接着道:“岂不知,整天戴着假面具是很累的,摘下面具才活得更轻松。”

  韩又林品着这句话,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

  “你是在说我的本性,像刘公公和那些锦衣卫一样,是个残忍嗜杀的恶人吗?”

  “难道不是?否则,你知道刘公公明天要给我骑木驴,为何专门跑来告诉我?”

  “那是因为,我……”

  “咳——咳——”

  离歌忽然开始剧烈地咳嗽,神情痛苦。

  韩又林愣住。

  突然,他把烟斗中燃着的烟丝倒在地上,用脚踏灭,又泼上茶水。

  待到烟雾散去,离歌咳嗽才渐渐平息。

  她额头冷汗淋漓,嘴唇发紫,却强忍着遏制喘息,以免牵动伤口。

  “抱歉……我不该抽烟的……”韩又林低声道。

  他搬来椅子,坐到床旁。先是环视了四周,叹了口气。

  “你的话确实有点道理。人活在世,有的时候就要正视自己的欲望。

  离歌仔细听着。

  “我承认,我喜欢杀人,一看到有人流血,在地上挣扎求饶,我就兴奋。但是,当过兵的人都是这样的……

  “二十年前,我刚入伍,就到了伊犁,跟北方的斡罗斯国打仗。大漠之中天寒地冻,粮草枯竭,我们差点饿死……

  “所幸老天保佑,我们到了一个村庄,抓到了几个白皮肤黄头发蓝眼睛的女人……

  韩又林叹息一声,下定决心讲下去。

  “我们先杀了一个,吃了她的肉。吃饱喝足又把剩下的轮奸了,然后每隔几天再杀一个,终于坚持到救援……

  “于是,你就爱上了吃人肉?”离歌问道。

  韩又林摇了摇头。

  “不,人肉并不好吃,我只是单纯喜欢杀人,特别是杀女人的快感。”

  韩又林转向离歌,似是有所恳求:“这件事我从未对别人讲过。”

  离歌道:“我已经成了这个样子,还能泄露你的秘密不成?”

  韩又林点头。

  “你应该也知道,你是个人见人爱的美人。”

  “我知道,”离歌确实有自知之明,“所以你喜欢我。”

  “即使是个女人,看了你的美貌,也会喜欢你。”韩又林承认。

  “但是,我更喜欢你被凌迟处死的样子。就像是一块玉,如果完美无瑕,反而普普通通。如果缺了一角,变成碎片,才更让人怜惜。”

  “你能坦诚地说出这些,确实不容易。”离歌道。

  “能说出来,确实心里畅快得多。”韩又林道。

  灯火渐暗。

  韩又林起身,加了些煤油,挑亮灯芯。

  玻璃灯罩之下,浸在油中的灯芯燃烧着,焕发出新的光芒。

  “你来。”离歌道。

  韩又林回到床边。

  “掀开我的被子。”

  韩又林疑惑不解,但仍照做了。灯光之下,离歌残缺的身体更显一种别样的美感。

  “如果你想强奸我,现在是最后的机会。”

  韩又林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紧紧地攥着被角。

  “明天,我的下身就会被切碎,那时你想做也来不及了。”

  韩又林目光聚焦在离歌两腿之间那最神秘最美好的领域。

  这本来就是他最想看的。

  白天,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正襟危坐,眼睛不敢乱动,恐有损作为将军的威严;现在,这片领域已只属于他一个人。他的眼睛像冲出牢笼的饕餮,贪婪地享受着专属他一人的盛宴。

  韩又林伸出手。粗糙的手指抚摸过光洁无毛的阴阜,拨开娇嫩欲滴的花苞,找到了隐藏在深处的花蕾。他的手指像猫的舌头,挑逗刮擦着少女最隐私的部位。

  “嗯……”

  离歌一声轻哼。

  她的花蕾天生敏感,从未被外人如此侵犯过。就连自己在洗澡时,一不小心触到,都羞涩地缩回手,责怪自己内心不洁。

  此时,离歌也抛弃了一切世俗的束缚,让位于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她的脸颊开始泛红,一股热流从下身升起,蔓延至全身。

  私处的花蕾被挑逗着,也渐渐充实、挺立。狭窄的阴缝中,渗出一丝晶莹的液体。

  韩又林的手指越来越快,摩擦越来越强。

  他的手指粗糙而有力。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这只手指曾经无数次地扳开盖子,装填火药,扣动扳机。

  此时,他的手指也在灵活地摆弄着,扣动着另一种形式的扳机。

  离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然后爆发。

  “啊——”

  这是她从未享受过的快乐。她眼神迷离,小腹收缩着,一股蜜液从花心中激射而出。

  韩又林只觉掌心一阵热流,蜜液正好接在他手中。

  他手捧着这股蜜液,凑到离歌嘴边。

  离歌会意,樱唇轻启,香舌微吐,将蜜液舔舐干净。

  韩又林放下被子,为离歌盖好。

  这次轮到离歌惊讶了。

  不等离歌发问,韩又林道:“你这样的身体,给木驴开苞正好。”

  韩又林在微笑,笑得心满意足。

  离歌明白了他的意思。

  韩又林正要出门,突然回过身。

  “你刚才一直在谈我的本性,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本性?”

  他不等离歌回答,推开门,身后只留下一句话:“你就是个淫荡的婊子。”

  只剩离歌一人。

  她眯起双眼,似在回味,口中呢喃自语。

  “没错,我是……”

  16

  若不是被阵阵哭声吵醒,离歌还能睡很久。

  她的伤口还在痛,可是睡得却特别好。料想昨晚的粥中一定是放了安神的药材。

  锦衣卫准时进来。他们一句话不说,掀开被子,扶着离歌坐起。

  离歌赤身裸体,锦衣卫却视若无物,只是例行公事,眼睛绝不多看一眼,手也绝不乱摸。

  离歌竟觉得有些失望。

  有人端来马桶和水盆。锦衣卫帮助她排泄,给她擦净身体。

  她早已顾不上羞耻,也只能任人摆布。

  今天还有早饭。是一大碗不知什么东西炖成的汤,很苦很难闻。她不想吃,锦衣卫强逼着给她灌进嘴里。

  她感觉气血开始充盈,心跳也在加快,浑身都充满了活力。

  这不是好事。

  锦衣卫抬着离歌出门,她就看见了刘公公和韩又林。

  他还是一身戎装,却额外披上了一件鲜红的披风,看上去格外的威武神气。

  可是他却站在远处,保持着距离。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似是昨晚的事完全没发生。

  人群让开一条路,木驴推进院中,却是有两台。

  另一台是给谁用的?

  离歌开始在自己的亲属中搜索。可想遍了远亲近邻,也想不到有哪个适龄女子有资格和她一起享受如此“殊荣”。

  “抬进来!”刘公公命令道。

  锦衣卫又抬来一副担架,放在地上。离歌才看清上面载的是什么。

  那竟然是小莲!

  她身上的污垢已被洗净,没有胳膊的双肩被很仔细地缠上白布,腹部的伤口被一条黑线细密地缝合着,阴处和大腿的伤口也已经过处理,不再流血。

  锦衣卫扶起小莲,给她喂了同样的药汤。离歌确认,那汤一定有增强体力的功效。

  离歌流泪。她难以想象小莲到底还要被怎样的折磨!

  小莲喝了汤,脸色很快就变得红润,瘦骨嶙峋的胸脯也开始急促地起伏。

  锦衣卫把小莲的残躯高高举起。于是小莲也看见了离歌。

  她还在笑。笑得清纯又灿烂。

  锦衣卫把小莲下身的血洞和菊门对准了木驴上的两根木杵,然后放下。

  下体刚一接触到木杵,小莲脸上的笑容已瞬间冻结。她的会阴昨天已经剜去,好不容易结痂的创口再次被撑得崩开、撕裂,涌出一股鲜血。

  那木杵很粗,只凭小莲的体重根本难以插入。一名锦衣卫扶着小莲的身子,另外两人分别抓住小莲两条废腿,用力下拽。

  “啊——”

  小莲惨叫着,发疯似地摇着头。因为除了她的头颈之外,她的全身已无一处能挣扎。

  木杵无情地刺进小莲下体,直顶子宫。后面那根也撑开小莲菊蕊,菊瓣褶皱被撑得红肿撕裂。

  锦衣卫还在用力下拽,直至再也拽不动为止。那木杵设计得本就比阴道直肠长得多,加之她的臀部昨天已经剐去,因此她的体重已完全由下体中的木杵支撑。

  对小莲的折磨并没有简单结束。锦衣卫又拿来两根四寸长钉,把小莲脚掌钉上驴身。又用四根带钩的绳子,钩穿小莲锁骨,两根系在驴颈,两根绕小莲脖颈缠几圈,系在驴尾。这样,小莲幼小的残躯被残忍地固定在木驴上。

  这样的固定方式已经纯粹是为了折磨。锦衣卫发现,小莲虽然年龄小,个子又矮,看上去弱不禁风,生命力却极其的顽强,便再也不用顾忌。

  锦衣卫举起离歌,对准,放下。

  下身传来钻心的疼。离歌感觉那两根木杵简直要把自己捅个对穿。

  这和她想得不一样。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阴唇被撕裂,肛门被撕裂,阴道被撑开,子宫被顶得移位,直肠几乎要断了。

  没有快感,只有痛!

  离歌终于明白,为什么木驴是刑具,而不是玩具!

  下身在流血,流个不止。血沿着木杵,流上驴背,滴在地上,渗进土中。

  锦衣卫抓起离歌一双莲足,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依依不舍地摁在驴身,然后钉上,直到钉帽也嵌进她的脚掌。

  拉起离歌一双素手,将手腕钉在驴耳朵的位置

  离歌刚从下身强行开苞的疼痛中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手脚已动弹不得,彻底地固定在木驴之上。

  手上,脚上,阴处,肛门,加上昨天的旧伤,没有一处不在痛,也没有一处能够逃脱。

  这仅仅是木驴刑的开始。

  刘公公上前,检查了一圈,命锦衣卫套上马,拉动木驴前进。

  木驴轮子开始转动。通过驴身内部的机关,两根木杵开始交替上下转动。

  刚开始两根木杵平齐时,只不过是处在中间位置,一开始转动,前后木杵交替运动,插得更深、更猛!

  离歌和小莲几乎是同时爆发出一声惨嚎,随着抽插的节奏阵阵起伏。

  小莲的叫声更凄厉、更悲惨。

  如果说离歌还能在血液的润滑中勉强体会到一丝快感,那小莲则是完全撕裂的痛苦。

  她的阴蒂和阴唇昨天已被剜去,今天再被撕裂。木杵在血洞中抽插,把伤口撑得越来越大。

  木驴驶出院子。官军看着木驴经过,看着两位少女受刑的惨象,一个个都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17

  王宫门前,是一个宽阔的广场。

  广场上,一群女人跪成两排,夹道等待着两辆木驴经过。

  她们都是离氏亲族的幸存者。

  她们的脸和皮肤都很白且细腻,没有一点粉刺或污垢,显然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贵族。可如今却只穿着件单薄起皱的白色罩袍,身上也没有任何装饰,有的披头散发,有的随便结成发髻,看上去与普通平民女子无异。

  她们在哭嚎着。

  她们不是悲伤或者恐惧,而是后悔。后悔当初在城破时,为什么没有听从家长的劝告,早点投井或者上吊了事。她们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够在国破家亡中苟活。

  于是她们被抓捕,被送到军营中轮奸。上至四五十岁的老妇,下至不满十岁的幼女,无一免遭毒手。

  经过一个多月的折磨,又死去一批。剩余的三十多人活下来了,却过得生不如死。

  所以她们在悔恨,在咒骂,在自怨自艾。她们哭天抢地,向神灵哭诉着这一个月的悲惨遭遇,祈愿着早点结束这暗无天日的生活。

  她们忽然肃静。

  她们看见,宫门中走出来两匹马,拉着两辆奇怪的车,车上似乎坐着两个赤裸的人。

  从这两个人的惨叫中似乎能听出是女人。可这两人的胸前是一片通红,看不出是男是女。

  待到木驴走近,她们才认出,其中一人竟是离家王族的公主!

  她并不是坐在车上,而是被钉在木驴上!两根粗大沾血的木杵交替着,在离歌的下体双穴中粗暴地抽插!

  离歌的乳房已被割去,肩膀、大腿被剜去一大块肉,暗红色的血痂崩裂着,流出缕缕鲜血。

  离歌旁边的那位少女更惨,她的双臂被齐肩砍断,包着渗血的白布。腿上割得肉比离歌更多,伤口更深,连屁股也被割除。

  更恐怖的是,她的腹部有一道长长的黑线,似乎是先剖了腹、又被缝上。

  离氏亲族女子都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惊恐地看着木驴从面前经过。

  跟这两个人比起来,她们被军营中遭受的侮辱都不算什么。

  木驴驶出。官军把亲族女子双手用绳子绑了,串成两排,押着前进。

  她们没走回军营的路,而是跟着木驴,往城外的方向走去。

  一些女人开始慌了。她们预感到,一大早把她们唤起来,洗刷干净,来看离歌公主行刑,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南离城本来就不大,远不能和昆明大理相比。队伍徐徐走了半个多小时,穿过破败萧条的街道,就到了城门外的空地。

  女人们并不知道昨天这里发生了何等凄惨血腥的事情。她们好奇地四处张望着,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台上,离歌昨天用过的立柱撤下,换成了和剐婉玲和紫薇时一样的方框;台下,那根剐了四个宫女的柱子还立在那里,苍蝇嗡嗡乱飞,吸食着柱子上的血迹和屎尿。木制方框又多了两个,并排立在台下。

  回到这噩梦般的场景,离歌的身子在发颤。她的下身被反复抽插着,已经变得麻木,不管是快感还是痛感都消失了,下半身似乎已不属于自己。

  旁边的小莲状态也不好,下体的血比离歌流的多,驴背染红一片。

  官军把女人们摁倒,手脚都捆绑住,分成三排跪在台下。

  女人们心中奇怪,为什么已经到了初秋,怎么还有这么多成群的苍蝇。苍蝇落在她们的脸上,怎么摇头也赶不走,手又被捆着,痒得她们浑身难受。

  等官军的队列从刑台下撤走,她们看见了台檐上挂着的东西,就明白了苍蝇聚集的原因,然后齐声尖叫起来。

  台檐上挂着五个死人!

  她们的死相一个比一个可怖。从左到右,每具死尸上的肉越少,都是一刀从肚子破开,肠子垂在地上,拖了老长。特别是最后两具尸体,除了头颈全身已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如同被猛兽啃食。

  地上放着几个木桶,团团烂肉模糊不清。

  她们有充足的理由相信这桶中放的是人肉,因为其中有几块可以看出是完整的乳房,还有一只人手;她们也特别的相信,这些肉是活着从这五个人身上割下来的,因为每具尸体都面目狰狞,生前必是遭到了极度的痛苦。

  有人在呕吐。早上她们都没吃饭,吐出来的只有酸水。

  锦衣卫拿了一把钳子,想把离歌脚上的钉子拔下。可钉子就像是长在她脚上一样,钳子咬在钉帽上,把离歌的脚掌皮肤磨烂,可钉子还是纹丝不动。

  “他妈的,早知道就不钉这么紧了。”

  锦衣卫骂骂咧咧着,拿来一根撬棍,把尖端插进脚掌和钉帽之间,用力向下一压。

  “咯……”

  这是离歌脚掌骨碎裂的声音。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长钉终于起出,可是离歌的脚掌也被压碎。

  “可惜,可惜,多漂亮的一双脚啊!”

  他嘴上这样说着,手上却不停。他绕到另一边,撬棍插入,用力一压,把离歌另一只脚上长钉也起出。

  所幸离歌手上长钉钉得不深,锦衣卫用铁钳轻松拔出。

  离歌四肢没了束缚,但下体木杵插得很深,所以还是牢牢地坐在木驴上。

  锦衣卫先不管离歌,拿着撬棍走到小莲身旁,正要起钉,旁边锦衣卫拦住了他。

  “这个不用那么麻烦,让我来。”

  说话的锦衣卫抽出腰刀,照着小莲脚踝就是猛砍。一连几刀,碎肉飞溅,将小莲脚踝砍断,月牙形的小脚连着长钉留在驴身上。

  “刘公公说,她已经快死了,不用那么讲究。”锦衣卫说着,绕到另一边,开始砍她右脚。

  离歌听见了锦衣卫的话,不顾下体剧痛,猛然回过头。

  她忽然发觉,自从骑木驴开始,小莲已有段时间没有惨叫了。

  锦衣卫砍完小莲双脚,摘下她锁骨铁钩,将她从木驴上拔下。

  小莲确已奄奄一息。她眼睛闭着,小嘴无意识地张开,胸脯起伏已经微弱。

  一股暗黑色的血液从她阴道和肛门中泄涌而出,看样子已经在她腹中积攒了许久。

  粗大的木杵已经远远超出了她幼小的身躯能承受的尺寸。木驴一转,木杵插烂了她的直肠,每次抽插,都是在生生地搅动着她的内脏。

  锦衣卫将小莲残躯扔在地上。

  “小莲——!”离歌喊着她的名字。她声音悲怆,凄惨动人。

  小莲微微睁开眼睛。

  她的眼中已一片浑浊,再也没有了曾经的灵动。

  她的眼珠还在转着,似在寻找呼唤的方向。终于,她的目光与离歌交汇在一起。

  在那一瞬间,小莲浑身的剧痛似乎完全解除。

  她大张着嘴,深深地吸气。

  “公——主……啊……”

  她也回报以呼喊。

  她的喊声忽然减小,像泄了气的皮球。她的两腿之间涌出一团红青相间的异物。

  这不是屎,而是肠子。为了爆发出最后的呼喊,她腹中用力,不小心将断裂的肠子从松弛的肛门中挤出。

  她还在张着嘴,喉中却没了一点气流。

  她的眼睛飞快地眨着,神色焦急。她还有很多话要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她的胸脯快速地起伏,脸颊反常地由苍白泛起红润。

  小莲悲惨的生命终于走到了尽头。

  她强撑着抬起头,最后看了离歌一眼。然后眼神变得涣散,无神地望着天空。她由于痛苦而僵硬紧绷的嘴角忽然放松,竟似一抹恬淡的微笑。

  锦衣卫上前,试探她的鼻息,又摸着她的肋骨。

  “她死了。”

  “可惜。”一名锦衣卫摇着头,叹息道:“木杵太粗了点,竟把她活活插死了,不然她今天还能再剐上百八十刀。”

  “这有什么好可惜的,昨天她就应该死了。”

  锦衣卫拿来绳子,系在小莲脖颈,拖着走到台檐,与另外五名宫女并列挂好。

  那里早有一个给她预留的位置。

  “这下她应该不会复活了。”官军议论着。他正是昨晚用刺刀刺小莲的那个人。

  锦衣卫也把离歌从木驴上拔下。

  离歌还在泪流不止。

  “别哭啦,她死了对她是好事。”锦衣卫道。

  “真是奇怪,昨天剐你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哭,你一个公主为了一个小宫女伤心干什么!”

  18

  锦衣卫把离歌放上担架,抬上刑台。先把方框放倒,把离歌腕上长钉重新钉入方框两角。

  离歌脚掌已经豁烂,无法再次下钉。锦衣卫把离歌脚踝摁住,挥舞大锤,把长钉离歌从踝关节钉死在方框上。

  方框立起。离歌也尝到了被钉上刑架的滋味。手脚长钉承担着体重,与关节骨骼反复摩擦,碎骨刺入肌肉,剧痛钻心,却无法动弹一丝一毫。

  台下跪着的女人们震惊地看着这一切。

  她们平日里养尊处优,以礼节和文雅自居。她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灭绝人性的酷刑。更想不到,锦衣卫竟忍心把这样的酷刑施加在美貌无双的离歌公主身上。

  台下还有三个闲置的方框。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她们心头。这三个崭新定制的方框,总不可能是拿来装饰的。

  韩又林和刘公公仍是在凉棚中坐下。刘公公喝着茶水,韩又林抽烟。

  一切都准备停当。刘公公手一挥:“开始!”

  锦衣卫拖起队首三个女人,一把撕开罩袍,拽到方框跟前,强行摁倒。

  三个女人木然地被锦衣卫拉扯着。她们在军营中已经被折磨了一个多月,稍有反抗就是一顿毒打。直到锦衣卫拿来长钉,抵在她们手腕脚掌,她们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下场。

  她们徒劳地挣扎惨叫着。锦衣卫钉上长钉,松开手,她们就再也动弹不得。

  锦衣卫钉完,跑过来问道:“大人,这些人要剐多少刀?”

  刘公公抿口茶水,轻飘飘地答道:“每人三百,不用管死活。”

  “是!”

  三人一齐动手。

  刀光飞舞,血肉剥离。割乳、剜宫、剐肉、剖腹……这套流程他们早已轻车熟路。

  待剐的离氏亲族女人共有三十多人,三人一组,今天白天要剐完,每人不会分配太多时间。锦衣卫运刀飞快,剐下来的肉就集中扔在空地上,很快就堆起一座小肉山。

  三个女人在惨嚎,台下的嚎声却比她们更大。她们已预见了自己的命运,还亲眼看见了凌迟之刑的残暴。

  她们在惊恐地叫着,不少人屎尿已流了一地。

  如果这世上有地狱,那现在就是地狱。明知自己接下来要遭受无比痛苦的酷刑,却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这是精神上的凌迟。

  刘公公放下茶水,微微一笑。

  他当然可以同时剐三十多个女人,但他偏要三个一组,慢慢地剐,让排在后面的人亲眼看着前人的惨状,折磨她的精神,煎熬她的内心。

  这才是处刑的真谛,是刘公公多年办案的心得。

  韩又林抽完了一斗,再续上烟丝,点上火。他还是面无表情,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环视四周。他属下的官军每个人都睁大了眼睛,专注地看着活剐女人的景象。有的人胯下已经高高勃起,转身又找女人去了。

  战争是个苦差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长时间精神高度紧张,需要好好歇一歇,从杀戮和强奸中宣泄情绪。

  他也乐于让手下这样做。从二十年前那件事中,他已经明白,女人的血可以激起军队的兽性,让军队更加勇猛无畏。

  这也是他带兵的秘诀。无论是雄踞北方的斡罗斯人,还是纵横四海、自称“日不落”的英吉利人,都曾惨败在他的手下。

  三名锦衣卫几乎同时结束。刚刚还活生生的三个女人,不到四十分钟就已成了一堆烂肉和三具骷髅。有的人被割上二三十刀就幸运地晕厥过去,有的人却偏偏坚持到第三百刀,亲眼看着自己的心脏被从胸中摘下。

  锦衣卫换了班,再从跪着队列中拉出三个人。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哀嚎。

  19

  离歌娇躯一颤。

  因为她看见刘公公站起身。

  刘公公走上台,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离歌身下。

  一眼看去,离歌双腿色泽如玉,冰肌玉骨。只有这样优美动人的玉腿,才值得他细细雕琢。

  刘公公先将离歌左腿从上到下抚摸一番,却不急下刀。先取来铁钳,咔咔几声,剪断离歌足上脚趾。

  离歌脚上吃痛,筋腱紧绷,一弯莲足不住颤抖。刘公公把离歌莲足握在手中,拇指发力,避开豁烂的伤口,反复按压揉捏离歌足底。

  如此按摩一番,离歌足上筋腱舒展,才取过锯齿刀,从脚趾骨间锯入。锯齿刀撕裂坚韧的筋腱,分开骨间缝隙,直达钉口附近。刘公公拔出锯齿,改从侧面锯入。骨骼锯断,一块连着皮肉的趾骨就此卸下。

  离歌仰天长啸。

  四肢都被钉死,她也只剩下喊叫这一种方法,才能稍稍地发泄脚上的断筋锯骨之痛。

  不等离歌喘息,锯齿再插入趾间缝隙,开始锯割下一块趾骨。如此反复,离歌左脚前掌被拆成五块锯断。

  离歌很快就没了惨叫的力气,只能连绵地呻吟。冷汗淋湿她颤动的全身,沿着双腿汇成一股溪流,扑簌滴落在地上。

  这才仅仅是开始。

  台下,锦衣卫又剐完三个女人,解下滴着血的骨架,按顺序排在地上。

  血在方框之下流成了河。

  锦衣卫来回走动,每一脚都踏在鲜血浸成的泥坑里。

  待剐的女人们在亲族的血泥坑里挣扎翻滚着,全身沾满了血泥。这样子实在是不好看。于是锦衣卫先把她们身上的血泥用清水冲干净,再下刀开剐。

  刘公公搬着小板凳绕到离歌身后。

  小刀绕着离歌左腿膝盖和脚踝分别割上一圈,鲜血从刀口渗出,恰似在离歌腿上系了两条红色丝线。

  离歌已经猜到这是要剥皮了。

  果然,刘公公又把小刀从膝盖刺入,竖直向下直切至脚踝。一道切完,相距不到半寸又是一道。划完一圈,离歌小腿皮肤已被切成十余道竖条。

  刘公公放下小刀,用铁钳撕取条条皮肤。

  离歌心觉这撕皮之刑尚能忍受,便咬紧牙关,屏住呼吸,一声不吭。

  小腿皮肤撕完,腿骨和肌肉已然历历在目。刘公公拾起小刀,从腿肌上端刺入,沿着肌肉纹理一划到底,把一条肌肉细细撕下。

  离歌久居闺中,双腿纤细,又不像婉玲那样锻炼,腿上肌肉柔软不韧,割起来并不费力。只可惜肌肉太少,三四十条撕完,离歌小腿肌肉已无,只余腿骨。

  刘公公显然并不尽兴。他目光上移,看着离歌大腿。

  离歌身材纤细,要凑到一千刀实属不易。

  唯一能剐点肉的地方,看来看去也只有大腿。

  刘公公舍了刀,命锦衣卫取来“狗牙”。

  这是一种奇特的铁钳。钳头做成一排铁齿,一张一合,犹如狗头,故名狗牙。

  刘公公双手持狗牙长柄,咬住离歌大腿昨日旧伤边缘,用力一压,再向后一扯,一块皮肉就被狗牙咬在口中。

  刘公公把狗牙交给锦衣卫,自己下台休息去了。

  狗牙铁齿并不十分锋利,每次咬下皮肉,真如猛兽般撕扯。只不过猛兽都是先把猎物咬死之后再吃,离歌的一条圆润如玉的大腿却是被活生生地撕扯成碎片。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