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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db:作者] 2025-08-07 22:58 5hhhhh 9700 ℃

  鬼狐有点艰难地抬起了头。

  他白色的毛发乱蓬蓬的,因为刚才在床单上的滚动纠缠在一起。两只耳朵有点没精打采地耷拉着,就像在控诉对方的动物虐待。可惜面前的人完全不吃那一套,或者说,正因为他把这人欺负狠了,才会有今天这破事。

  御兽的紫堂族和被御的狐族,两边从一开始就是各种意义上的对立关系。然而,鬼狐天冲是个搞大事的,他试图拐紫堂家的小儿子,各种“你只是个普通人快来加入我们”地传销,还用各种方式刺激人家,时刻灌输“你不行你得依靠我们”的思想,堪称一代传销头目、邪教带师,嘴里就没有一句人话,全是狐狸的小心眼。

  然后紫堂去买了个煤,并顺利在一堆糟心事中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御兽师。

  ……传销这东西,玩得好可以收获社会的谴责,玩得不好会直接被受害者谴责。一个人不干人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自己会被惩罚,而鬼狐天冲,毫无疑问,他想了,只是想得还不够。

  被御兽师的法阵制住时,鬼狐才有了一点对紫堂幻的认知改观。

  “鬼狐天冲。”对方贴近他,念他的名字,就像一个被信赖之人背叛了的孩子。也是,对方的年龄确实不算太大。他被对方的印记控制着,根本无法动弹,两人交叠在床上,身体紧贴着,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楚地感觉到。紫堂压着他的肩膀,拇指压在锁骨下方,就像要把他的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挖出来一样。剧烈的呼吸擦着他的耳膜,他好像随时会被对方杀死、啃咬,甚至直接变成一团被咽下去的碎肉。

  “好奇怪啊。”他说,“我很讨厌靠着力量去欺负人的混蛋……我想要力量,想要保护自己,想要被父亲认同……但是,我现在是不是在欺负你?”

  当然是,你快松开我。鬼狐没办法说话,只能抿着唇发出短促的哼声。紫堂是个好孩子,只要再哄一哄……

  “那也没关系。”结果,“好孩子”选择买煤行为,“你现在是我的东西了。”

  “唔……”鬼狐在他的手指尖颤抖着。他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跟着对方的命令行动。这种源自血脉的控制力本身就让他感到愤怒。谁是真正的从出生开始就在底层的人呢。谁是没有丝毫反击能力、只能靠着智慧一步步小心行动的人呢。

  紫堂幻不是。

  这个人再怎么样,也依旧是紫堂家的人。

  鬼狐被迫盯着对方的眼,但只是盯着,没有哪怕一丝认同之意,好像对方的低语都是无所谓的呻吟。他只是看着对方,而那种“我看看需不需要,如果有必要的话就给您跪下”的眼神无疑更让人恼怒。那种眼神紫堂熟悉,鬼狐好像从来都是这种眼神。

  “看着我。”他说。

  就像被重视的人忽视的孩子那样。

  然后,他扯开了鬼狐的衣襟。

  

  “呃、”他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呻吟,即使是他也有点搞不明白现在在发生什么,紫堂直接剥下了他的衣物,让他完全赤裸出来。他一丝不挂地被对方观察着,那双已经浸透了黑气的眼在他身上巡视,如同看着自己的地盘。他的身体被对方的手指触碰,那暧昧的举动像一把刀悬在他的神经上。

  别这样。但他说不出话。对方俯下身,轻吻他的胸膛,沿着胸腹部肌肉的线条移动双唇,慢慢地、温柔地去碰,好像那是一次朝拜。但他手上的动作完全不是一回事,手指直接抓着他的尾巴撸动,按压敏感的尾根,刺激他的神经,“嗯……”身体被对方控制的感觉委实不太好受。紫堂的唇在身上移动,慢慢落向小腹,下巴蹭着阴茎,细微的快乐在身体里涌动,“呃、呃……”

  “我允许你说话。”驯兽师冷声道,“抓紧机会吧。”

  “唔……”鬼狐的眸子闪了闪,“……主人,您大可不必如此。想要我的话,请尽管吩咐就是了,我会好好唔——”

  他的脑袋被提了起来,随即,紫堂的阴茎塞进了他嘴里。

  “呃、”他甚至连向后躲都做不到,对方压着他的脑袋、直接把阴茎塞进他喉咙深处,“果然,你会这么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他在他喉咙里直接一顶,龟头狠狠卡住他的嗓子,“呃、”鬼狐的咽喉本能地抽搐着,像是主动裹紧他的性器,“唔……”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妥协和顺从好像更让紫堂生气,但他又不知道为什么。喉咙里卡着的东西让他呼吸发滞,它是在内部顶,狠狠地压过喉咙,完全阻塞了他的气管;缺氧让大脑变得空白,身体沉重又虚弱,好像在坠落和漂浮间摇摆不定。紫堂能清楚地看到他:被强行控制的身体跪趴着,脊骨处的线条向下压,翘起臀部,尾巴却顺从地垂落;他的瞳孔因为痛苦缩紧,双眼睁大、耳朵发抖,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舒服。被人在口腔里搅拌当然不怎么舒服。他的舌软垂着,无力地任由紫堂摩擦到舌面发疼,这种粗暴对待中的顺从让他看起来像个性奴。

  他现在就是。

  紫堂吸了口气,推开他,盯着他的身体。鬼狐依旧无法行动,只能跪坐在原地,慢慢喘息着。唾液从他张开的唇中落下,打在小腹,滑向软垂的阴茎。

  “自慰。”紫堂忽然说。

  鬼狐的耳朵炸了起来。他几乎不相信这是紫堂幻发出的命令,但他的身体服从了对方的吩咐,双手主动移向性器,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嗯……”自慰也分方式。他的手指在柱体移动,尽量不去触碰敏感的地方,但呼吸依旧不可避免地变得急促,汗水渗出鬓角,顺着发丝滑落,“唔、唔……”他的脸染上一层红晕,耳朵也因为兴奋立起,紫堂注视着他,不知为何,那目光让他更加兴奋。很奇怪。他努力按下自己的羞耻心,把自己调整到对强者宣誓效忠的状态,没关系,只是因为对方掌控主动权而进行短暂的臣服,仅此而已……

  “别耍滑头。”对方已经完全知道他有多狡猾,“往顶端碰。叫出来。”

  “唔……”他的手指被迫移向顶端,在最柔嫩的地方滑动,“啊、啊……”手指这样放过去的时候干燥的指尖带来了非同寻常的刺激,那一瞬间尖锐的快乐让他的小脑一片酥麻,“唔……”不行。他的睫羽垂落下来,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行。身体在发抖,发出奇怪的呵呵声,胸膛剧烈颤抖时好像能听到自己脊骨发出的声音,“唔……”

  紫堂捏了捏他的耳朵。

  那一瞬间他全身的毛都炸了。温热的东西顺着耳朵移动,薄薄的肉片被随意揉搓,身体好像突然被唤醒,变得异常热而敏感,“唔、啊,哈啊……”声音好像是从肺里漏出来,变得甜腻又渴求。他一点都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玩弄太过敏感的地方,但紫堂不依不饶地往他耳朵尖吹气,“唔……”

  好热。

  身体好像已经进入了发情,被他揉弄时只要手指轻轻一扭就会有感觉,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却无法躲开他的行动。鬼狐的声音里很快带了一丝泣音,他的手指都在发抖,擦过阴茎时喜悦在身体里汇拢起来,小腹处一片滚烫,那热度顺着脊骨在身体里蔓延,烧灼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不能这样。必须保持冷静,不能任由那几下抚弄把自己摆平——可是他的身体无法行动。对方的唇落在他颈根,舔着他的肩膀,慢慢地、慢慢地吮吸他的汗水。他就像是一个别人手里的玩具,在被轻松地摆弄着。手指顺着脊骨移动,滑过皮肤时那燥热让他发软。紫堂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情况,只是执拗地抚摸他,探索他的每一寸皮肤,将他整个人探索、侵犯过去。他的手指压着他的皮肤,迫使皮肤泛红又被压得发白,身体好像烧灼起来,欲望在脑海里攀升。不该这样的。因为他没有抵抗力,才会这么轻易地被他摆弄。鬼狐垂着眼,努力压制身体的躁动,但一切都敌不过对方的一句话:“腿,叉开。”

  然后,冰冷的液体被抹进了他体内。

  就像一股电流直接蹿到尾尖,他的尾巴僵硬着,不敢动哪怕一下。紫堂的手指在他体内移动,借助润滑液往内探,直到这时,这孩子才显出一点局促。

  但这点局促直接导致鬼狐更加难熬了。

  他的手指在内壁滑过,因为不知如何行动而左右晃着,柔软的穴壁被指尖压开,来回扩张,“嗯、”他自己也没碰过的地方好像在变得古怪,穴道吸吮着对方的手指,因内部的触碰发热。鬼狐的意识有些混乱,他被紫堂的肩膀压得稍微抬头,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嗯……”到底碰到什么了。身体里涌起电流般的喜悦,好像那手指能直接到他的大脑。

  “你有感觉?”

  鬼狐不知道。他的耳朵快速地抖动着,不肯承认自己的感觉。不行。因武力暂时低头和完全被对方征服是两码事。他的身体绝不能屈服——只是因为对方的控制而已。一定只是因为这个。

  紫堂的手指在他体内探索着,后侧的穴壁没有那么敏感,却会带动尾巴,那柔软的尾尖会因为他的动作颤抖;前侧则会碰到前列腺,手指弯曲、压过肠壁时怀里的身体会立刻僵硬一下,而这人好像没有自己在这么做的自知,只是快速喘息着去平稳心跳。他的手指故意按过去,果然,对方的呼吸立刻加速,汗水透出皮肤、身体涌起鲜明的潮红,“呃、呃……”他的肌肉都在绷紧,那种颤抖让人只想更进一步地抚弄他、刺激他的欲望,“嗯……呃——啊,啊——”

  他的双腿被直接拉开,紫堂一声不吭地冲进自己的阴茎,将性器埋进他体内,“唔——”他的腰猛地绷紧,身体在他怀里弹跳着,“呃、呃——”

  不行、

  那东西直接插进来,在他体内移动着;狠狠擦过腺体的阴茎完全不管他的僵硬,直接突入内部;肚子里有东西在动的感觉让他无法思考,不能动、不要反抗,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教他规避危险,“啊……”

  然后、动起来了。

  那东西在他体内动起来了。

  他听到自己的喘息声,身体在被打开,阴茎插入时润滑液的声音划着他的神经。不可能的。他被按倒在床上,对方的阴茎毫无章法地移动,在他体内狠狠擦过。不可能的。这样刺激内部的话、

  “唔……”

  对方的阴茎好像要把他融化了。体内的热度疯狂地蹿升起来,他听到对方的声音落在他耳边:“叫出来。扭腰,把你最淫荡的姿态展现给我看……你是我的。”

  他趴在他肩头,抱着他的腰命令他,声音却哑而软。

  “呃、哈啊……不、不呜……”腰自己动了起来。他的意志拼尽全力也没能抢回身体的主导权,被迫顺着对方的力量移动自己,“啊——啊,啊……”每一次都会撞上敏感处。他不由自主地扭腰去让对方撞击得更轻松,润滑液被捣出咕啾声,震颤着他的耳膜,“啊——啊,啊……别,哈啊……别这么、唔,唔……”他的腰迫使他将自己的敏感部分完全暴露出来,任由对方攻击,“呃——”

  每一下都太深了。紫堂稍微抬起身体,注视着他的眼睛。那双眼已经完全散开,呆呆映出他的脸;舌尖露出一点,无意识地擦着唇瓣。对着敏感点直接而激烈的触碰让他的双腿收紧,却又无法行动,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到几乎痉挛;汗水浸透了身体,稍一碰就是一手湿软。极度的喜悦在他身体里蔓延,疯狂地冲上大脑,“啊——啊,哈啊……”要疯了。他的身体抽搐着,穴道本能地想要阻止这样的侵犯,却只是被狠狠肏开。紫堂盯着他,就像在欣赏他的颤抖。做点什么。他的大脑痛苦地向自己呼救。做点什么。

  “呃、你、只会、这个吗……”

  紫堂没吭声,阴茎再一次深深埋进他体内,打断了他的话语,“唔——”里面已经被之前的震颤带得湿润黏腻,轻轻一撞就让他小腹抽搐,“啊……别、你、你一点技巧都没有、疼死了、呃——”

  “你放弃吧,”紫堂轻声回答,“我不会因为这种话停下的。”

  “呃、”鬼狐的声音猛地一顿,对方的阴茎毫无顾忌地在他体内冲刺,每一下都像是要杀死他。他的身体因为对方的命令回应着,腰肢扭摆间那激烈的快感让他无所遁形。不行。他仰起头,发出黏腻的喘息。不行的。只是因为命令去回应,他这样说服自己,没关系的,这只是个命令,所以怎样淫荡都不需要太过羞耻……

  “唔……”

  他的耳朵在床上摩擦着,尾巴也激烈地摇晃,世界变得只剩下紫堂那头惹眼的发丝,他甚至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用恍惚的眼睛去注视,“啊、啊……别,哈啊……别……”腰开始弹了起来。他在对方身下扭动,眼泪溢出眼眶,沾湿了发丝,“呃、”紫堂注视着他,像要将他的每一点表情都刻在视网膜上。他欣赏着他的皱眉和哽咽,并将更多的快乐注入他的身体。

  “唔、呜……”

  会、死掉……

  他感觉到对方的阴茎又一次抽出,狠狠撞进来,将他的身体顶得在床上移动。声音、气息、以及一切都变得怪异了。“叫出来,”紫堂说,“别说没用的话了。你该说的是叫床。”

  “……”那一瞬间,鬼狐大脑里一片空白。但他的嘴已经在自主地行动,吐出暧昧的话语,“嗯……好大、填满了、已经填满了,呜……啊、啊……”自己的声音简直像是一种折磨。他的思维接近停摆,只剩下呆愣,“唔、进来,还要,啊——里面好舒服……啊,在肚子里……好烫……”

  他简直想捂住自己的嘴,却没办法动手。不要。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能接受的“臣服”的范围。身体已经热得发烫,紫堂的阴茎冲入时大脑一阵阵地发白,“呃、嗯……”他的身体在不断痉挛,穴道无法控制地收缩着,像要榨出精液般绞着阴茎,“啊……好烫、要、要去了……呜……别再那么碰了……”

  紫堂:“……”

  对方望过来的眼睛已经满是泪水,哽咽的声音如同在拷问他的良心。但他此时的状态根本没什么能施舍给鬼狐天冲的良心。他掐着对方的腰,在那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红痕,一条条一道道发烫的痕迹在肌肤上蔓延开,疼而痒,一碰就是一抖,“哈啊……别这么摸、要去了呜……里面、不行了呃——”

  紫堂毫不犹豫地顶着他的敏感点又是一撞,那一瞬间鬼狐脑海里只剩下了颤抖的、跳跃的快感,他的呼吸本能地屏住,耳朵里就骤然只剩了血液流动声,好像能感觉到血管在自己脑海里突突跳动,发出和心脏频率一致的颤鸣,“……”他的唇无意识地张开,唾液流向下颌,又被紫堂用拇指碾着擦去;睁大的眼睛向上翻,身体好像没有一个地方不受到压迫,胸膛激烈地颤抖着,想要从这状态中摆脱;但实在太舒服了。他的意识漂浮着,好像根本无法落地,对方不顾他的颤抖,继续将阴茎推进他体内,拼命地、狠狠地撞击,“呃……”他的呻吟像是小动物在叫,好一会他才找回呼吸,但立刻又被拖入欲望中,“啊……”精液洒在小腹,身体里不断撞击的阴茎带来可怕的热度,“不、不要……唔……”明明还在高潮,却又一次地被撞到发抖,他的腰却偏偏回应着对方,将更多的快乐注入他的身体,“唔……”

  不、

  但是好舒服。

  明明不想接受这样的对待,但身体已经随着对方的命令变得淫荡不堪。他啜泣着、扭动着,每一下都是让他意识昏沉的喜悦涌进大脑,“呃、好厉害……哈啊……已经满了,唔……不行的、在、啊啊——”

  紫堂的呼吸在他耳边回响着。这人好像忽然彻底兴奋起来,狠狠将阴茎送入他的身体。撞击、抽出、再撞击,强迫他又一次地进入快乐,“呜……”鬼狐低声哽咽着,快乐逼迫着他,沉浸其中好像是这样简单的事,他喘息着,头向后仰,身体跟随对方的节奏摆动,“唔,呜……”

  小腹被撞出了弧线。

  对方的阴茎深入最内侧,再一点点移出来。龟头碾压着肉壁,整个过程让他的泪水不住地掉落。他的腰却自然地摆动,让对方碾过他最敏感的地方,“啊——”他的身体完全是随着对方的行动激烈地蜷缩又张开,汗水浸湿了床单,“啊,啊——”

  不、

  他的眼睛又一次向上翻,意识变得异常朦胧,双腿缠紧对方的腰,将阴茎迎入自己体内。

  “真……真浪啊,鬼狐天冲。”

  “呃、啊……”他无意识地摇头,呢喃道,“因为、命令……”

  “从你上一次高潮开始,我就没有控制你了。”

  鬼狐没有发出声音。

  他的世界好像被撕得破破烂烂,只剩下对方的眼睛。

  完了。

  不能这样、不能臣服在对方身下,不能因为对方的身体丧失自我,他绝对不能在精神上臣服于这个人——

  但是、

  阴茎又一次冲了进来。

  “呜……”他的哽咽悉数化为了对方的助兴剂,腰间根本停不下来,依旧在迎合着;一旦想到这是出于自己的意志,他就没办法再镇定下去。他试着移动手脚,得到了清晰的、可以自控的答案,他压住自己的腰,但对方再撞进来时他依旧拼命地弹动着,“啊——啊,啊……”嗓子已经发哑,呻吟根本没办法停止,他又一次地被对方压着肏进来,直到深处都在颤抖——

  “啊、啊……”

  第二次射精。他呆呆望着对方,呼吸间满是对方的气息,就连心跳都好像被对方掌管着,稍一顶撞就会带得他发抖,让他全身痉挛,“呃——啊,啊……”

  里面、想要。

  明明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却在发疼发抖。紫堂好像完全知道他的情况,一声不吭地退出他的身体,不再给他任何刺激。他双腿大张躺在对方身下,大脑一片空白,后穴还在本能地抽搐,挤出晶亮的润滑剂来。他的喉咙被对方抚摸着,像在安抚,又像是要杀死他。

  他的耳朵慢慢抖了抖。

  “紫堂……幻……”

  像是重新认识这个人一样,他轻声笑起来。

  “你笑什么?”

  “笑你、其实也不过是靠把自己扔掉来变强嘛……呵,呵呵呵……”他的尾巴被抓住、狠狠一撸,顿时全身酥麻一片,“嗯……行了,我想要,行了吧?你赢了,进来,呃、唔……!啊,啊——”

  他的唾液流向锁骨,晶亮一片;大脑和身体都在发抖,极度的快感随着对方的冲入闯进他的身体,在他内部炸开;他的腰被对方抬起,阴茎就直接深入到可怕的程度,“啊——啊,啊……呜……紫堂幻……”他念仇人的名字一样念着,“紫堂幻……紫堂幻哈哈……啊,啊……唔……”

  内部最空虚的软肉被搅动着,他想要,只要再多一点、只要再来一点就够——这么想着,身体更加激烈地弹跳起来。阴茎深入内部,狠狠捣过去,在他体内射精;他痉挛着,感觉到内部有什么东西在流淌,穴道敏感到能清晰地分辨平时根本不会有的感觉,他用力吸了口气,却觉得世界变得恍惚,眼前满是黑色和白色的光点,他望着上方,愣愣出神。

  那是一种三观被碾碎、意志被夺取的感觉。他的身体好像完全被控制了,可他又知道自己并没有处于驯兽师的掌控中。他是自己主动去做出那样淫荡的行动。

  ……好像已经死过一次了。

  又好像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只是一场噩梦。

  紫堂慢慢离开他的身体,盯着他的脸。他觉得自己并不恐惧,只是在发呆而已。好一会,对方才忽然伸出手,抚过他的脸,碰上他的耳朵。

  “我说,”之前的情欲让他的声音发哑,“驯兽的手段用得很好嘛,紫堂家的人。”

  “我不、”

  紫堂好像想要辩解,但很快,他的声音停住了。

  “这有什么可辩解的呢?你也不过是靠着你的血脉行动。这并不值得痛苦,人总是会有一些先天就有的东西,不过是有些人拥有得更多,所以可以肆意践踏别人罢了。”鬼狐的声音甚至是带着笑意,像一根刺进他心脏的钉子,不软不硬的,就那么轻轻一扎,就足以拷问他的灵魂。

  “我……”

  “不必多说了。晚安,主人。”他咬重后一个词,靠着逼迫对方的良心确定自己的安全,这才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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