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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系列全 - 22

[db:作者] 2025-06-21 05:28 5hhhhh 6240 ℃

              第八章 凌迟

  萧雪韵杏眼圆睁,对程秉章破口大骂:「清妖,你不得好死,天朝的弟兄会为我们报仇的!小心你的狗命!」程秉章听着窗外楚杏儿悔恨的哭声,抬头瞅了一眼萧雪韵,文绉绉地说:「这次请遵王妃来,只有一事相求,还望赐教。」

  「清狗,休想!」程秉章并没有动怒,依旧慢条斯理地说:「听说太平军有一批秘密宝藏,不知放在何处,想请遵王妃明示。不知可否赐教?」「清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想从我嘴里得到宝藏的下落,白日做梦!」「妈的,臭婊子,到现在还敢嘴硬!」说着,王伦就要动手。

  「且慢!」程秉章一把拦住王伦,转身对刘耀祖说:「贤弟,有劳你明日在刑台上给王妃留个地方。我要请王妃看一出好戏!」说着,程秉章又转过身笑呵呵地说:「今日时候不早,就请王妃先歇息歇息,有话咱们明晚再说。」说完,示意清兵将萧雪韵和几个女兵一起押入大牢。

  萧雪韵刚被带走,王伦便迫不及待地问程秉章:「这婊子如此猖狂,先生刚才为何不让我教训教训她?」「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刘耀祖说,「没听到程兄要请这婊子看戏么?」说完,他与程秉章相视一笑,一起喝酒去了,只剩下王伦愣在那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队清兵就抬着一块装了三个可以开合的铁环的大木板来到楚杏儿身边。在为首的一名头目的指挥下,清兵们拖起楚杏儿,将她双手反绑到背后拉到大木板上。头目先打开一个铁环,将楚杏儿的脖子伸进去扣上。然后又将她的双腿弯起来,用另外两个铁环将她的两个小腿紧紧扣住。楚杏儿根本无力反抗,就这样撅着雪白的屁股,被三个铁环紧紧扣在了木板上,全身一动不能动。旁边立刻有人拎来一桶醋,并把一个水袋和一根细竹管递到小头目手里。小头目来到趴在木板上的楚杏儿面前,笑着说:「小娘们!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了,刘大人让我好好清洗一下你的肠子,以免你在刑台上把粪便泻得到处都是,扫了大家的兴致。」

  楚杏儿狠狠瞪了小头目一眼,转过脸去。小头目用手指捅了捅楚杏儿的肛门,拿起那根竹管一下捅了进去!楚杏儿觉得屁眼一阵刺痛,不由得下意识的脖子向上一挺。小头目用水袋吸了满满的一袋醋,对准那根插进楚杏儿肛门的竹管挤了进去!楚杏儿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进自己的肛门,她使劲扭着雪白的屁股,肛门一阵阵收缩,可那液体还是不断流了进去。小头目一直灌了整整三袋醋才停下来。楚杏儿的肚子开始涨了起来,难受极了,她不停地挣扎着。小头目命令清兵将楚杏儿从木板上放下来,然后将她的双手举过头,吊在屋檐下的铁环上。楚杏儿忽然感到小腹一阵抽搐,有便意产生。她满脸涨得通红,紧咬着牙,拼命想要抑制住排便的欲望。可是感觉越来越强烈,楚杏儿觉得肛门开始收缩,她拼命夹紧双腿,身体也开始抽搐。

  小头目见了让清兵扳住楚杏儿的脚踝分开双腿,他拿过一根长矛,一边向楚杏儿的肛门捅去,一边嘴里还说着:「小娘们,还挺能忍!我来帮帮你!」被小头目用长矛一捅,楚杏儿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黄褐色的粪便直喷出来。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粪便从肛门中喷出来,溅到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洒了满地。

  旁边立刻有人将粪便收拾起来扔到茅房,另一个清兵拎来一桶清水把楚杏儿的身子冲洗干净。然后他们又将楚杏儿固定到木板上,开始第二次灌醋。一直进行了四次,直到最后灌进去清水时,流出肛门的也是清水,小头目才算罢休。此时,天才刚蒙蒙亮。

  楚杏儿被赤身裸体的押出院子。这时外面早已布满了清兵,在清兵中间围着一辆囚车,显然是给她准备的。囚车旁倚了一块木牌,写着「女匪萧梅韵」,上面被朱笔批了大大的一个「剐」字。一想到自己今天就要被千刀万剐,楚杏儿细长的脚趾不禁卷曲起来,她的心也随之一阵阵抽搐;可又想到自己今天是替梅帅赴刑,楚杏儿又不由得微微露出了笑容。能替梅帅受刑,楚杏儿感到一种骄傲。

  「别磨蹭了,快上车吧。」小头目催促道,「这辆」缚得美人归『可是程大人特意为了你才从南京急调过来的,就等你品味它的妙处呢!「闻听此言,楚杏儿不由得细细打量了一下这辆囚车。虽然外观上这辆与其他囚车一般无二,但在木笼里增加了一道木梁,木梁下头是一个紧顶着木梁的几乎与木梁同宽的方木箱子,木梁上略微向后斜伸出一根大约六寸长、杯口粗的木棍,木棍上还涂着一层淡黄色的东西。楚杏儿立刻明白这辆囚车的用处了,她的心几乎在滴血了。清兵把楚杏儿推上囚车,让她双腿跨坐在木梁上,使那根木棍正插在楚杏儿的阴道里。

  然后,小头目拣起木牌插在楚杏儿的背后,下令启程。

  随着囚车的移动,木棍在齿轮的带动下极快地抽插着,那涂在上面的春药与楚杏儿右乳下的「黑痣」遥相呼应,使得那被死亡的恐惧和内心的悔恨压抑了一夜的欲望又重新燃起。楚杏儿的脸渐渐绯红,目光也有些迷离。随着木棍的抽插,她的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路边围观驻足的百姓纷纷议论「你看这女长毛怎么了,快要死了还这么淫荡?」「大概又是清军使得花样,女长毛落到他们手里,唉……」

  囚车走着走着,突然楚杏儿身子向前一挺,随着她嘴里一阵急促的「呜」声,一股阴精喷射而出,在木梁上亮晶晶的挂了一片。囚车毫不停顿,木棍继续无情地抽插着,使楚杏儿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

  囚车经过十里八乡的示众,终于在将近午时时回到了刑场。此时刑场上已是人山人海,各地的乡绅百姓还在不断涌入。听说今天要活剐萧梅韵,大家都争着一睹为快。楚杏儿惊讶地发现在刑台上,在将要固定自己的十字木架对面,萧雪韵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她的双臂反绑在背后,身子捆在椅子背上,两腿也被捆在了椅子腿上。在萧雪韵的面前摆了一张桌子,在她身边站着王伦和两名清兵。另外,在刑架两侧新竖起两根木桩,上面自上而下各钉了三根铁钉,不只是干什么用的。

  由于一路的抽插,楚杏儿被押下囚车时双腿早已木然,几乎无法迈步,可她咬紧牙关,一步步登上刑台,走完了她人生最后的路程。此时,楚杏儿脸色铁青,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转身向四下望了望,绝望的眼中竟流出些许轻蔑。不一会儿,楚杏儿便被捆在了十字刑架上。刽子手把楚杏儿洁白的双臂展开绑在横架上,然后将她的浓黑的长发绾起系在上边的铁环里,最后大张开楚杏儿的双腿,把她的脚踝分别捆在横架两端。这样,楚杏儿红肿的阴部便一览无余,雪白的身躯上那片狼藉的深棕的阴毛分外惹眼。此时,由于全身大部分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脚踝上,楚杏儿的玉足和纤手被勒得渐渐有些发紫。她那赤裸的身躯悬挂在刑架上也禁不住也瑟瑟发抖,显得那么孤独,那么无助,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看看午时将到,刘耀祖神采飞扬地走上刑台。他向台下围观的乡绅们一拱手,「诸位父老乡亲,多年来承蒙诸位大力协助,我等感恩戴德一直无以为报。今日借皇上天威,凭众将士浴血奋战,终于一举歼灭长毛余孽,再造清平盛世。现在,为答谢诸位厚爱,特将女匪萧梅韵当众凌迟,以飨乡里,还给大家一个公道。诸位可能有所不知,这凌迟刑共分为三个级别,最轻为活剐,其次为碎身,最狠才称凌迟。前两日进行的都是最次级的活剐,这次因为萧梅韵身为匪首,不能便宜了她,故要处以凌迟极刑。现在就请大家看看这凌迟极刑到底如何。」说罢,刘耀祖瞅了一眼台角的木杆,朗声宣布「午时已到,将女匪萧梅韵验明正身,凌迟处死!」

  随着刘耀祖一声令下,两名刽子手抬着一张长案走上刑台,长案上摆着一副刀架,上面盛满了各式的刀具。紧跟着的另一名刽子手抱着一摞大小不等的白瓷盘,他把瓷盘摆在萧雪韵面前的桌子上,只拿了一只放到刀架旁。这时,有人端上两碗白酒,第一个准备动手的刽子手拿起一碗,一饮而尽。王伦拿过另外一碗白酒递到楚杏儿的面前,「萧梅韵,喝了这碗酒上路去吧!」。说完,一碗酒全都灌进了楚杏儿的嘴里。

  紧接着,刽子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放到长案上。纸包打开,楚杏儿偷眼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那是一包绑好线的大号鱼钩。刽子手从中挑了挑,拣起一只鱼钩来到楚杏儿身前,楚杏儿合上双眼,准备迎接这最后的折磨。只见刽子手将鱼钩探进楚杏儿的阴部,缓缓上滑至阴道口的顶端,然后他猛地向左一拉,随着楚杏儿一声惨叫,鱼钩穿过了楚杏儿左侧的阴唇。刽子手扯起鱼线,楚杏儿的阴唇也随之被扯了起来。刽子手用力拽了拽,把鱼线绕在刑架左侧木桩的第一根铁钉上。接着,他又拿起一只鱼钩如法钩住楚杏儿右边阴唇,鱼线系在右边木桩的第一根铁钉上。就这样,不一会儿楚杏儿的左右两片阴唇便被刽子手用六只鱼钩大大地扯向两边,露出了里面的嫩肉。

  凌迟刑的精要就是要犯人「尝过千般酷刑,炼尽人间痛苦」而后死。

  凌迟女犯第一步,用刽子手的行话叫「劝君更进一杯酒」。只见刽子手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楚杏儿的阴道,向上灵巧地一捻,楚杏儿的阴蒂就从大敞着的两片阴唇间探出了头。这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楚杏儿忍不住睁开眼睛,向下身望去。她看到刽子手从长案上拿过一只空酒碗放到她阴部的正下方,接着刽子手从布包中取出一根钢针,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钢针,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楚杏儿的阴蒂,钢针缓慢地向阴蒂靠近……楚杏儿的心不禁一阵收缩,一股寒意从小腹升起,渐渐在脑际环绕,楚杏儿咬了咬牙,又闭上了眼睛。

  针尖轻轻地碰到阴蒂,楚杏儿的身体明显地一颤,可针尖并没有刺入,却滑到一边。楚杏儿紧缩的心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恰在这时,刽子手手腕一抖,针尖精准刺入了阴蒂的正中心。「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使楚杏儿禁不住惨叫起来。刽子手稳了稳手腕,慢慢将钢针推入阴蒂,只露出一半。渐渐地,鲜血顺着钢针渗了出来,「啪」的滴到下面的空酒碗里。刽子手等血滴进酒碗,便开始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摆弄起了钢针。他熟练地运用着各种手法,或插、或拔、或摇、或捻、或晃、或转,直把楚杏儿折磨得欲生欲死,疼中夹着强烈的快感,愉悦中又有剧烈的疼痛。楚杏儿的阴部逐渐湿润起来,不一会儿,一条透明的细丝从阴部直垂进空酒碗里,那正是楚杏儿的淫水。淫水越来越多,伴着楚杏儿的不断呻吟,楚杏儿的娇躯一阵剧颤,一大汩淫水直泻而出,「啪」的砸进酒碗。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随着楚杏儿第七次的泄身,酒碗装满了从楚杏儿身体中流出的淫水,和着少量的鲜血,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桃红色。按照惯例,这碗「酒」要由刽子手再灌回女犯的嘴里。可今天,按照程秉章的安排,这碗「酒」被放在了萧雪韵的面前。

  接下来,是所谓的「芳草萋萋鹦鹉州」。

  只见一个清兵端着一口小砂锅,小心翼翼地放到楚杏儿身边的长案上。刽子手掀开锅盖,一阵热气飘了出来,夹着淡淡的鱼腥,那里面装的是半锅刚刚熬好的鱼胶。

  刽子手拔出阴蒂上的钢针,拿过一把小刷子,在锅里沾了沾,均匀地涂在楚杏儿深棕色的阴毛上。楚杏儿咬着自己的嘴唇,默默地忍受着下身滚烫的感觉。

  不一会儿,楚杏儿的阴毛便挂上了厚厚的一层鱼胶。刽子手又拿出一条粗布压在鱼胶上,用手均匀地按压了一遍。鱼胶渐渐渗过粗布,在粗布上露出薄薄的一层。

  紧接着,一名清兵递上一根刚刚点着的拇指粗细的红烛。刽子手接过蜡烛,举在楚杏儿的身下,小心翼翼烤着楚杏儿阴毛上的鱼胶。楚杏儿感觉到鱼胶在慢慢地收缩,她的阴毛也仿佛逐渐绷直,揪着下身的皮肤也有了痛的滋味。这样,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空气渐渐弥漫了鱼的腥味,刽子手用手拽了拽粗布条,然后一口气吹灭红烛。

  刽子手调整了一下姿势,前腿弓,后腿绷,用右手牢牢攥住粗布条的尾端。

  只听「嗨」的一声,紧接着楚杏儿发出一声惨叫,再看楚杏儿下身的三角地已变成淡红色光秃秃的一片。那浓密的深棕色的阴毛,已全部粘在那粗布条上,倒提在刽子手的手中。刽子手理了理粗布条,将这一片芳草萋萋的「鹦鹉州」摆到萧雪韵身前的桌子上。

  然后,便是「洞天石扉,訇然中开」了。

  刽子手从刀架上拣起一把二寸多长、半寸多宽的刑刀,把刀面贴在了楚杏儿的大阴唇上。冰冷的感觉一直传到楚杏儿的灵魂深处。刀尖随着刀身贴着大阴唇慢慢地向前移动,一直捅到楚杏儿的小阴唇上。这时,刽子手的左手拿过一只精巧的小钳子,一下夹住了楚杏儿的小阴唇。

  刀尖慢慢地刺入了,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楚杏儿的眼睛露出一丝惊惧,然后紧紧咬住嘴唇,竟没有一声呻吟。

  刽子手用刀小心翼翼地在阴唇上割着,血顺着刀锋慢慢滑落,滴到了地上。

  不一会儿,楚杏儿左侧阴唇的上半部就和身体分离开了,刽子手放下刀,左手攥紧钳子,牵引着阴唇的上半部,慢慢向下撕裂。这是怎样一种痛啊!完全不同于刀割,比刀割更加的撕心裂肺。楚杏儿面部的肌肉都有些抽搐,但竟没有一声呻吟。刽子手把肉块用手撕下来摆到长案上的瓷盘里。然后,他又如法将楚杏儿右侧的小阴唇摆在了瓷盘里。

  萧雪韵虽然久经沙场,但却从没见过这个场面。看着楚杏儿下身的血洞,萧雪韵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王伦见状吩咐两名清兵,「去,伺候王妃好好看着!」两名清兵来到萧雪韵身后,一人扳住脑袋,一人将眼皮扒开。强迫萧雪韵继续看着楚杏儿受刑。

  这时,刽子手手中的小钩子已拽出了楚杏儿的阴蒂。这次,他并没有直接把阴蒂割下来,而是先用刀尖轻轻把阴蒂划开,然后再慢慢深入把阴蒂从中剖为两条,最后才分两刀将一只阴蒂割下,装入白瓷盘。然后,刽子手蹲下身子,小心地用刀尖对准楚杏儿的尿道口缓缓捅了进去,直到六寸长的小刀没至根部才退了出来。

  做完这些,刽子手站起身来换了一把刑刀。这次,他持刀极快地刺入楚杏儿的肛门,等血慢慢流出,刽子手突然手腕一翻,刀随手转,楚杏儿的肛门便被挑在刀尖,放进瓷盘。旁边有人立刻将盛满楚杏儿阴部和肛门的瓷盘端到萧雪韵面前的桌子上,换了一大、一小两个瓷盘。

  接着,刽子手又拿起一只铁夹子和一根铁钎子来到刑架一侧。只见他用铁钎子插入楚杏儿的脚趾甲里,向起一掀,然后再用铁夹夹住缓缓拔出。鲜血顺着趾甲根部涌出,在脚面上划过一条血线,掉在地上。十指连心哪,刽子手每拔出一块趾甲,楚杏儿都忍不住浑身颤抖。不大一会儿,楚杏儿的十个趾甲和十只指甲都被拔下装进那个小瓷盘中。又有人立刻把小瓷盘摆到萧雪韵面前。刽子手走下刑台,几名助手上台把楚杏儿的双腿放下,固定到台上的两只铁环里。

  另外两名刽子手登上刑台,他们在长案上拣起刀具伸手揪起楚杏儿的两只乳头,一人一刀斩了下来,装进盘中。接着两人一齐动手,开始进行剥皮。

  首先他们从楚杏儿的后脖颈开刀,顺脊背缓缓下划,直到肛门。随着刀锋走过,雪白的肌肤慢慢裂开了一道血缝。然后,刽子手又从后颈的刀口下刀,分别划至左右肩头,将前后皮肤分开。接着,他们慢慢把皮肤向两侧撕裂。不一会儿,楚杏儿的后背便呈现出一大块血红的倒三角。

  刽子手又转到楚杏儿的身前,从咽喉入刀,经过乳沟、肚脐,直到鲜血淋漓的阴部。又是一道血缝!刽子手如法把皮肤向两侧撕开。接着一人一边,象脱衣服似的,把楚杏儿的皮沿胳膊向下剥,直到手腕,才用刀破开。这时,楚杏儿的上半身除了脸和脖子外都已是一片血红,上身的皮肤都挂在了腰际,象一条血红的裙子。这真是一种缓慢的痛,虽不是剧痛,但那种缓缓地疼更让人难以忍受,尤其当已被剥掉皮的地方被风吹过时的感觉,又让人心凉又教人胆寒。

  此刻,台下的程秉章和刘耀祖不但地点头,赞叹刽子手高超的技艺。围观的观众更是十分惊异,都感到血脉赍张。

  刽子手稍作休息,便开始继续向下剥皮。皮肤离开腰际,剥过屁股,沿着大腿,慢慢褪向脚踝。楚杏儿的皮渐渐堆到地上,并越来越多,刽子手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过了大概一个半时辰,楚杏儿一身雪白的肌肤全都剥到了脚踝,刽子手沿脚踝轻轻两刀,使楚杏儿的皮肤彻底与她的肉体分离开来。此时,楚杏儿通体血红,身上的肉块一清二楚,此情此景让人惨不忍睹。

  刽子手捧起楚杏儿皮,放进事先准备好的大瓷盆,端到萧雪韵的面前。萧雪韵只觉得胃口一阵阵抽搐,几乎要呕了出来。

  紧接着,刽子手又抄起剪刀,攥住楚杏儿的双手,将她的食指最前端的指节靠在剪刀中间,然后刽子手用力一握,剪刀合处,楚杏儿的一节食指应声而落。

  这样,沿着指节每根手指都要剪三次。这回楚杏儿再也受不了了,每剪一下她都要拼命的大叫,那声音凄惨无比。不一会儿,当楚杏儿右手的手指全部装进瓷盘的时候,楚杏儿的嗓音就变得沙哑了,她头一歪昏了过去。

  王伦一见,急忙叫人端上一碗参汤给楚杏儿灌下。不一会儿楚杏儿醒转过来,沙哑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了。王伦从兜里掏出银针,按刘耀祖传授的办法刺进楚杏儿的穴位。这样,再疼楚杏儿也无法昏过去了。等王伦收拾妥当,刽子手又拿起剪刀,在楚杏儿的左手开始工作。这回楚杏儿只是张大着嘴,再也发不出声了。

  不一刻儿,左手也剪完了。刽子手们又趴在地上,开始剪楚杏儿的脚趾,一根、两根、……,一柱香的工夫,楚杏儿的双脚也剪完了。堆满脚趾和手指的瓷盘又放到萧雪韵的面前,这次萧雪韵再也忍不住了,她「哇」的一口呕了出来。旁边,立刻有人上来收拾。台下的程秉章看到这里不仅面露得色。

  刽子手又换了一拨儿,这回的两个刽子手一手持刀一手握钩,来到楚杏儿跟前。他俩先用钩子钩起一块肉,再用刀将肉割下盛盘。这次,才是千刀万剐,每次都是那么一小条,不超过二寸。刀尖继续在筋脉间游动,血肉化作残屑纷飞。

  楚杏儿的小腿、大腿、手臂、后背都渐渐露了白骨。足有两个时辰,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总算完成了三千三百五十刀的割肉工序,萧雪韵的面前又多了两盆碎肉。而楚杏儿则已象血葫芦一样立在刑台上,白骨在血水下若现若隐。此时,楚杏儿不但依然清醒,而且并无失血过多的虚弱迹象。骨已露,人未死。刽子手真是神乎其技!

  这回登台的刽子手膀大腰圆,手里拎着一根上阵打仗用的狼牙棒,足有一百斤的分量。只见他,在楚杏儿身边站稳,将狼牙棒高高举起,「啪」的一下砸在楚杏儿脚面上,顿时楚杏儿的足骨全部折断,双脚几乎被砸成肉泥。接着,狼牙棒横着抡开,又是「啪」的一声,伴着「咔嚓」的声音,楚杏儿的腿骨断为两半。

  最后,又是两下,楚杏儿的双臂也已折断,台下的观众可以清楚地见到骨头的断茬。然后,刽子手伸手又掰了掰楚杏儿的腿骨和臂骨,使断开的骨头彼此错开,楚杏儿的嘴角不住地抽搐。

  这时,刑台上已点起了火把,最后一个登场的刽子手在火光中来到台上,他从长案上拣起一把最长的刀。只见他把刀平放到楚杏儿的胸脯上,慢慢贴近乳房,缓缓地小心割下,然后把两个像血馒头似的双乳摆在瓷盘里。接着,他用刀尖顶住楚杏儿的小腹,缓缓滑开,然后把手伸进楚杏儿的小腹,摸索了一下,从肛门处把肠子扯了出来。接着,他饶有兴致地用刀,把肠子切成一段一段的摆到瓷盘中乳房的周围。不一会儿摆满了,有人换过一个瓷盘,将装着乳房的盘子也摆到萧雪韵面前。

  刽子手割完肠子,又把手从楚杏儿的阴道插入,一直插进了半只胳膊将楚杏儿的阴部彻底撕裂了。当他的手慢慢退出来的时候,手里竟攥着楚杏儿的子宫。

  最后,他又在楚杏儿的小腹上横着划了两刀,使楚杏儿的腹部敞开。这时,他低声对楚杏儿说:「女匪,我给你解脱了吧!」,说完,他举刀向上一挑,楚杏儿的心脏一下滑落在他的手中。刽子手把心脏放进瓷盘,举起向四周示意了一下,高声说道:「行刑完毕,请督军大人验察!」说完,将盘子放到萧雪韵面前。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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