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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战俘说出机密就用臭脚严厉的刑讯吧——杜宾的审讯计划,2

[db:作者] 2025-08-07 22:58 5hhhhh 8270 ℃

  此时菲伦多的瞳孔开始止不住的在眼眶内攒动,角膜逐渐的干燥开始使他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开始模糊与旋转。眼前高亮度的审讯用聚光灯更是灼烧得两眼疼痛得厉害,不由得让菲伦多的身体开始拼命分泌泪水来保护眼球。

  为了防止一下就将菲伦多的眼睛永久性弄瞎,杜宾还是收着了点儿劲头——沾满了脚汗脚垢的脚趾触碰到了菲伦多泪膜破裂的眼球。在接触的一刹那,杜宾的脚汗脚垢就代替了眼泪让眼角膜重新湿润:但是闷制在厚军靴,脏丝袜中的脚汗不能说完全没有细菌,只能说和干净两字一点儿也不沾边——细菌和灰尘通过脚汗和脚垢开始侵占菲伦多的眼球,没有泪膜的保护,只是接触了几秒菲伦多的身体就开始颤抖。

  在这种环境下,眼球上的感染是难以避免的,所带来的疼痛也是如此。菲伦多又开始扯着嗓子嚎叫,今天他不断的哀嚎让嗓子无法承受,拖曳着嘶哑的尾音向杜宾愤怒的描述自己的痛苦。

  似乎是觉得过于聒噪,杜宾缩回左脚从地上随便夹了两三只长丝袜塞入了菲伦多的口腔中,一部分还深入了喉咙,力度之大让他一度有些干呕。

  与此同时,对于菲伦多嚎叫声不满的杜宾还有右脚脚底狠狠地剐蹭了一下菲伦多的眼球——脚汗脚垢通通被刷进了他的眼球,好像是在滴眼药水一样。脚汗上的细菌受到支援后加快了感染的速度,不消一会,在高度干燥的环境下,眼球结膜就已经开始裂伤。

  菲伦多双眼的瞳孔由开始的乱窜趋于稳定——此时他的一双黑色瞳孔已经翻到了上眼球,如果不拿上放大镜仔细看,还真难以看出此时菲伦多的瞳孔在微微发抖。

  此时菲伦多的双眼肉眼可见的就是有些发红,眼白处不断的攀上血丝——这显然是杜宾的脚汗脚垢在菲伦多的眼球上肆意蹂躏的结果。如果此时有个医学背景的干员来看的话,很轻易就能判断出此时菲伦多的眼球是因为感染,干燥与杜宾肮脏脚底的摩擦所带来的细菌感染,眼球结膜裂伤和结膜下出血。

  如果不及时治疗,菲伦多的双眼很快就会在大量的细菌侵蚀下发炎,最后失明。

  杜宾显然考虑到了这点,再又用沾满汗污的双脚戳了戳菲伦多的眼球后,慢慢悠悠地叫了先前就在一旁待命的医疗小车上前来。

  医疗小车显然早就知道要做什么了,很快就伸出机械臂,开始对菲伦多进行眼球结膜裂伤清创缝合治疗。罗德岛毕竟名义上仍是一家制药企业,医学水平满打满算也不弱。很快,清创缝合一套就完成了。正当医疗小车准备使用医用洗剂喷洗时,杜宾却摆了摆手拦住了小车,将一杯稍稍发黄的液体递给了小车。

  仍然处于强制睁眼状态的菲伦多虽然眼前仍是一片模糊,但液体的味道逸散的很快,且味道丝毫不弱,虽然这个操作极其离谱,虽然菲伦多极不情愿相信——但那液体九成是那家伙的尿液了。

  小车尽职尽责的将杜宾排出来仍然温热的尿液替换掉了医用消毒洗剂,并且开始按照原定计划对菲伦多的双眼进行喷洒。

  无菌的尿液流入菲伦多的眼球中,一部分成为了他的临时泪膜,大部分则洒开来淌过菲伦多的面颊,杜宾的尿液钻入他的鼻腔和口腔,骚臭的味道将他萦绕。

  医疗小车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尿液倾倒的极为缓慢,每时每刻都有尿液滴落在自己眼睛上和脸颊上,仿佛是用杜宾的尿液给菲伦多洗了把脸。等彻底洗净,尿液也一滴不剩地倒尽后,杜宾才缓缓取下眼皮夹。

  夹子一取下,菲伦多就闭上眼睛不睁开了。杜宾尿液的味道遍布着自己的全身,闻起来自己仿佛就像杜宾的私人擦脚布和尿壶一样,高度的屈辱感涌上菲伦多的内心。

  排泄物的羞辱性非常强大,菲伦多的精神阵线在杜宾的打击下已经可以窥见几分裂缝。脸上依然渗着血的创口似乎在诱惑着他:只是一个基地的坐标而已,里面几乎没有什么关键数据……只要说出来,身上的痛苦顷刻间就会化为泡影……

  他没有选择说出来——他内心深处仍然不想看到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被一场剿灭作战清洗殆尽。

  似乎是发觉了菲伦多的脸上又浮现了几分倔强,一股冷意填上了杜宾的双眼,让菲伦多在炎热的夏天和闷热的审讯室里感到一丝透骨的寒意:“我本来和博士承诺过我不想用接下来的审讯方法了……”

  “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意志力注定你是一个值得我尊敬的敌人……但是时间太晚了,你必须快点把有效的信息说出来……”杜宾起了身来,按下遥控器上一个红色的按钮——菲伦多身下的椅子竟解除了束缚,收缩进了地里面。

  杜宾走向旁边的墙壁——虽然聚光灯难以照射到这个范围,但根本无需看,只是轻轻一伸杜宾就摸到了一个暗格,伸进去一探——一捆结实的黑色尼龙绳从中取了出来。

  菲伦多由于失去了椅子的束缚,开始在地上躺着蠕动试图挣扎——但早先预备好的从脚踝到手腕的镣铐在椅子收缩的一刹那就被电磁铁强制拘束在了一起,如何挣扎也是无用之功。

  杜宾作为罗德岛上下的精英教官,力气自然不是一个整合运动的小队指挥官能比上的,杜宾很轻易地就将菲伦多扶了起来——不过扶起来只是为了方便固定在天花板上钩子的绳索能够将菲伦多的双手固定住。在确定菲伦多的双手已经被反背吊了起来,高高地指向上方一动也不能动时,杜宾便一脚从后方踹向了他的膝盖——突如其来的冲击让菲伦多向前跪了下去,“咚”的一声疼得菲伦多呲牙咧嘴。

  绳子的长度是刚刚设计好的,当菲伦多被一脚踹倒在地上时,绳索也绷到了最紧,狠狠地将其试图向后牵引。

  正当菲伦多试图顺从绳索的牵引时,杜宾卯足劲朝他的大腿两侧各踢了一脚。如此,菲伦多的双腿不由得被踢的很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个镣铐以音速在菲伦多的膝盖关节处锁了上去——如此,此时的菲伦多便保持着双手向上方强制牵引,两腿打开跪在杜宾面前的姿势了。

  这个姿势本身就具有着极高的耻度,且因为杜宾在将他送进审讯室前以“防止携带危险物品”的名义剥光了他的衣服,因此此时菲伦多的睾丸和阴茎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朝向着杜宾。羞耻的姿势在让菲伦多脸颊通红的同时,也开始担心起接下来要进行的审讯强度。

  瞧了瞧菲伦多,杜宾又回过身去捡起地上几只刚才没被堵过嘴的黑丝袜替换掉了菲伦多口中已经完全被唾液替换了汗液的丝袜。臭味又一次涌上了菲伦多的躯体。

  “接下来,就麻烦你赶紧把位置交给我们了想,不然大家都不好办……”杜宾冷冷的对着菲伦多宣告着,赤着足绕着菲伦多一步一步踏着步。脚底接触地板发出的声音回绕在菲伦多耳边,压迫感十足,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

  似乎是找准了某个位置,脚底接触地板的声音忽然消失了,此时菲伦多感觉得到杜宾就矗立在自己的身后。紧张感促使着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阴茎一颤一颤,似乎也在随同菲伦多紧张地呼吸。

  忽然,菲伦多的第六感以前所未有的强度立即向菲伦多的大脑发出了强烈的警报——站在菲伦多身后的杜宾向后抬起右脚开始蓄力,伴随着一阵呼啸的破风声,杜宾的脚背以极其大的力度踢击到了菲伦多的睾丸上。

  只是一瞬间,菲伦多的双眼立刻就失去了聚焦——即便刚才医疗小车对自己眼睛的治疗效果极好,眼前就径直陷入了一片模糊。进阶而来的身体的瘫软,什么劲也使不上来。这一阵麻木之后,一股撕裂感极强的疼痛从自己的睾丸和小腹蔓延开来——即使是经过了好几只丝袜的过滤,充满痛苦的嚎叫声也在一瞬间就填满了整间审讯室。

  当疼痛传向自己的大脑的时候,菲伦多忽然什么都听不到了——就像巨大的炸弹刚刚爆炸一样,包括自己的嚎叫声都被嗡鸣掩盖下去。撕裂一般的疼痛让他的面部开始扭曲,无论是早些时间的脚耳光还是其他的刑讯逼供都难以带来这样的疼痛。

  只是一脚——对于杜宾来说,这只是自己卯足劲就可踢出的平凡一击。但当坚硬的脚背和脆弱的睾丸接触之时,所带来的疼痛感不亚于扒皮抽筋。

  待菲伦多稍稍能回过几分神来,却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睾丸的存在了——原本用来分泌贮存精液的位置此时只有一阵阵的痛麻感,这让菲伦多惊慌得手足无措,不顾手臂的强制牵引探头向下看——在确认自己的蛋蛋还算平安时才松了一口气。

  大概是因为强烈的冲击的原因,菲伦多的阴茎在睾丸极度疼痛的情况下仍然傲然的勃起了——这显然出乎了菲伦多和杜宾的意料,菲伦多发觉自己不自觉的勃起却也说不出什么来,毕竟自己还承受在踢蛋蛋的痛苦中难以拔出。

  如果说脚耳光用连续不断的暴力击破了菲伦多的肉体防线,那么这一击对菲伦多睾丸的暴击,凭借着高度的暴力与羞辱则直接粉碎了菲伦多的心理防线。

  第二次踢击同样是很突然,还没等菲伦多缓上两口气,杜宾力道雄厚的脚又狠狠地给了菲伦多的睾丸一击。这一击在上一脚出现淤紫的情况下又适应性地补了一刀——这一脚下去睾丸的肿胀进一步严重,相比先前的几乎是大了整整一圈。冲击带来的震荡却使菲伦多的阴茎进一步充血膨胀,挺立在身前。

  而暴力踢击所带来的小腹痉挛更是难受的紧,菲伦多只感觉肚子涌动的厉害,一阵反胃感涌上来,直抠的菲伦多呕出来——可因为整整三天没有被喂食什么,只呕出了一滩黄绿色的酸水。由于里面的黄色很明显,看起来多半是反胃程度非常严重,连胆汁都被呕出了一大滩。

  挨到这一脚的菲伦多动作上没有第一次那么严重,但疼痛感丝毫不减。在药剂的作用下,菲伦多怎么也无法触发进入晕厥状态。只能承受着疼痛让更多粗细不同的血丝爬向眼球,并瞪着眼睛痛苦的在眼眶外突出着。

  严重的疼痛让菲伦多竭尽着力想要将身体蜷缩下去,但反背吊起的双手显然是不会给他这样的自由——杜宾看着努力挣扎的菲伦多,没有给他丝毫的休息时间,开始用自己的脚趾指缝夹住了一枚睾丸,开始用力捏紧——严重淤肿的生殖器官在继续被连续打击、挤压的情况下甚至令菲伦多的尿道口都开始滴出来几滴殷红的血液,菲伦多的求饶声和战栗也是进一步加剧。

  疼痛麻痹了菲伦多下体的神经,让一部分尿液不受控制地跟随着血液滴了出来,下体由内而外的疼痛让菲伦多的双手紧紧抠着绳子——虽然指甲对于韧性硬度双优秀的尼龙绳起不到什么有效作用,但在如此疼痛的压制下,菲伦多竟硬生生地用指甲在绳子上抠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巨大的疼痛让菲伦多难以进行任何理性的思考,感受着下身的疼痛只能尽可能弯曲脊柱来减缓腹部的疼痛——唯一能从口腔里透过丝袜发出来的只有“嗷嗷……”的惨叫声和“呜呜……”的求饶声……

  有着多年审讯经验的杜宾稳健的站立着。此时她透过菲伦多溢满了眼泪的红肿眼睛已经看出菲伦多离“敞开自己的心扉”只差临门一脚,如果现在自己强迫让他说他可能还会犹豫,或者用一个模糊地点或是错误地点来糊弄以逃避短时间的审讯——这会对罗德岛紧张的人力资源造成严重的浪费。

  为了降低凌晨三点半时因为压力过大在舰桥上狂奔并大喊大叫“我活动打不完啦!”的博士的压力,杜宾决定换一个方式射出最后的“临门一脚”,以尽可能提升剿灭作战的效率。

  杜宾踱步走到菲伦多的跟前——此时的菲伦多完全沉浸在疼痛之中,只看见眼前有团黑影晃动,却难以做出什么反应,只能“呜呜呜……”的低声哀叫。

  杜宾调整了两下姿势,最后还是选择将自己已经不能再熟悉的审讯椅重新拖了过来,贴近菲伦多坐了下来。当杜宾一直给菲伦多带来恐惧和痛楚的双足伸出时,浑身上下就一阵战栗,直挺挺地往后缩。

  当然,这并不能起到什么保护作用。杜宾的脚很快就触碰到了菲伦多的阴茎。自己的下体第一次接触到了他人的足底,在羞耻感爆棚的同时也感到痒的不行——尤其是敏感的龟头,在杜宾粗糙脚底有意无意的摩擦下,一部分快感在菲伦多的身上转化为快感填满了他的阴茎。

  或许是注意到了粉嫩的龟头在自己粗糙脚底下的摩擦会格外敏感,杜宾扭动双足,将两脚足底贴向菲伦多阴茎的龟头上。粗糙的脚底起起伏伏,原本在脚底由于大量运动生出的茧子和褶皱在菲伦多的龟头上匀速摩擦,痛得菲伦多又重新叫了起来——粗糙的脚底面对敏感的龟头几乎一次就能触发一大片的敏感点,让菲伦多在疼痛的同时感到更加强烈的瘙痒和亢奋。

  只是在龟头磨弄还是欠缺了不少,杜宾稍稍一翻弄,双脚便切入了菲伦多的冠状沟——同样作为敏感点的冠状沟受到强烈的摩擦,为菲伦多带来了不合时宜且扭曲的快感。

  此时,菲伦多身上被杜宾强行带来的快感已经达到了顶峰——杜宾瞥了眼菲伦多向上翻白的瞳孔,再次翻动足底将整个阴茎上下包裹住——几丝透明的液体从马眼流了出来,可以看的出来此时菲伦多的理智已经悉数跟随着杜宾的足底走了。

  见到情况已经差不多了,杜宾将右足悄悄后移,瞅准时机拨动大拇指弹向了菲伦多的龟头——突然而瞬时的碰撞与短暂的摩擦成功让菲伦多直接陷入了潮吹——伴随着菲伦多身体的彻底瘫软,鲜红液体夹杂着透明液体“咕啾咕啾”一股脑儿喷射了出来——由于睾丸在之前的蹂躏中内部已经充满了淤血,高强度刺激导致的破裂让血液和性亢奋而产生的前列腺液与睾丸内存余的精液,悉数混合着高洒了出去,其中有一定比例的流淌到了杜宾的足底上。

  这是菲伦多出生以来射精最痛苦,最被动,副作用最大的一次。由于之前的踢击,导致仅仅是勃起就会带来严重的疼痛,后续被性亢奋所分泌的激素压制住疼痛而射精——但在射精的那一刻,所积累的疼痛让他的嘶吼透过丝袜透过隔音审讯室几乎贯穿了整个地下层的走道。将杜宾沾满菲伦多喷射出来的产物的足底、菲伦多糟糕的捆绑姿势和一片混乱的下体,大多数泰拉大陆人可能都会冒出这样一句话:这男的被这个佩洛用脚给强奸了!

  其实这句话也没有错。随着潮吹的结束,菲伦多也恢复了清明,但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那股斗志,低垂着头颅,魂不守舍地等待着杜宾的发问。杜宾一边用脚夹出菲伦多口腔中自己的丝袜,一边说着:“看来现在你已经想起来你的前线基地的位置了。”

  菲伦多内心深处似乎还希望他再挣扎一下,但他自己最为清楚:自己如果再遭受进一步升级的审讯,精神肯定会崩溃,然后说不定会将更加机密的信息给吐出来。

  ……

  地下层的走廊上,杜宾整理了下自己想要得到的资料,准备第二天汇总整理后交给博士。在他经过档案室时又扫了一眼旁侧目前还在暂时羁押菲伦多的审讯室,忽然想起来岛上之前沸沸扬扬的谣言:杜宾是一个爱虐囚的变态教官。

  对于所谓“变态教官”,杜宾自然是强烈反对,但对于前者,杜宾决定好好审视一下自己。

  对囚犯的审讯是否真的会给自己带来愉悦?

  回想起早些时间的审讯经历,杜宾从心底里升起的首先是一阵自豪和愉悦。

  看来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不过博士在上次和安哲拉cosplay时因为误入审讯室烧水被杜宾误抓起来审讯成分的严重误会,让罗德岛的领导人坚决废除刑讯逼供制度——或许以后就不会有审讯室的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文明的“问询室”。

  忽然,杜宾不太想让菲伦多离开或者被移送监狱了——一个意志力倔强的年轻男人,能扛得住自己的大多数审讯……干脆用还有情报等待问询的理由,让他无限期留下来……然后每天给训练结束的自己清理脚底,或者品尝自己的尿液等——这些会让杜宾有一种征服的成就感。

  如此,杜宾便在心里暗下了决定,一步一步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阴暗的审讯室里,被医疗小车治疗完毕的菲伦多也回想起刚才的审讯,一种背德的快感从他心头升起——这让菲伦多感到有些害怕和奇怪,他决定重新审视自己。

  被凌辱般的审讯是否真的会给自己带来愉悦?

  是。而且因为是敌人,背德的感觉让他甚至更为亢奋。

  看来答案已经显而易见。自己先前对于整合运动的高度忠诚似乎在这种快感面前不值得一提。

  忽然,菲伦多开始希望杜宾将他留下来,经常这样子对自己进行凌辱一般的审讯——这样会让菲伦多有一种被征服的愉悦感。

  如此,菲伦多便在心里暗下了决定,打算在杜宾返回时故意说漏嘴自己剩下的情报或者干脆编一个情报出来。

  二人各自心怀鬼胎,二人共同达成一致。

  罗德岛在夜色下前进,看起来一切如常。

  不过或许以后的罗德岛上,却多了一只小狗和一个爱狗的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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