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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穿越到平安京以后(34.5)

[db:作者] 2025-08-07 22:58 5hhhhh 9770 ℃

·晴明x我 乙女向 车速很快注意

·双c第一次doi 我也不想搞笑的jpg

·ooc我的

34.5

当舌尖触及那小小的凸起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原本按在我后腰的手狠狠往下按了按。男人喉头剧烈滚动,低低喘息着试图与我拉开距离。

“别动......”我听见他语调间多少有些咬牙切齿,“我会控制不住。”

我心跳如擂,被一拥而上的感情冲昏头脑后只会让我勇上加勇。坐在他怀里隔着布料我都能感受到硬物的存在感,这份无法抑制的爱恋让我想要不顾一切,打破所有的限制和禁忌。

更何况,泷夜叉姬不是说过,已经被种下神髓之人无法孕育后代吗,倒是省了很大的一个麻烦。

我心一横,虽然脸红得发烫,还是执拗地吻上他的脖颈,伸出舌尖舔舐。

“我都明示到这份上了,”对这人愣是要维持正人君子人设到最后有些恨铁不成钢,虽然他是为我着想,但我何尝不是全身心相信他,才愿意交付出自己的一切。想到这里我愤愤地在他锁骨处轻咬了一口,“我想和你在一起,不可以吗?”

锢在我腰后的手青筋暴起,狠狠地往怀里一带,我整个人被他按在怀里,听得青年带着欲望的声线中夹杂着笑意:“这可是你在邀请我,阿风。”

我还在嘴里嘀咕老东西不开窍,整个人被打横抱起,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按在了床上。男人的蓝瞳在黑暗里熠熠生辉,闪烁着汹涌的爱欲。我听见自己吞咽唾沫的声音,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些许畏惧。

“怕了?”他亲昵地吻上我的一侧脸颊,唇舌向下流连至耳垂附近,呼出的热气惹得我轻微发颤,“这是你最后拒绝的机会。”

......老实说,怕还真的有点怕,但是胸腔里几乎要爆炸的情爱早已吞没了我的理智,只想和他一起燃烧殆尽。我搜罗了半天试图讲两句骚话,脑子热得一句都憋不出来,只伸手攀上他的肩膀:“大人面若冠玉,拒绝未免太不知情调。”

晴明终是笑出了声,灼热的吻覆在我的唇上,舌与舌竭力纠缠,卷走对方口中的津液与空气。我见惯了他温文尔雅的壳子,如此热切而带着些许疯狂的欲求模样让我兴奋不已。

带着薄茧的手指剥开我的领口,触及光滑的肌肤时我浑身一颤,肌肉下意识地绷紧。大概是感觉到我其实很紧张,男人噙着笑意,细密的吻不断落在面颊与脖颈,舒缓着我的情绪。明明主动出击的是我,现在搞得像是我怯懦了一般让我十分不爽,咬牙颤抖着手去拉他的衣物,指尖描着优美的肌理揩油。

苍天可鉴,有这张脸和这样的身材,跟这人上床绝对不是我吃亏,越看越觉得是我这只山猪占便宜拱了别人家的国宴白菜。

我忍着脑子里爆炸般的羞赧和热意抚上他胸腹的肌肉,逼迫自己先不要去在意某个存在感很高的部位。许是对我这摸到揩油门道肆意上下其手的行为有些不满,男人微微支起身,几缕白发垂在我耳侧,玩味地盯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心虚,绝顶美色在前谁能控制住自己不动手,正欲找补几句,胸前突然传来湿热的触感与噬心般的痒,我听见自己百转千回的娇吟。

“等等...晴明...不要......!”

乳尖被他含在嘴里轻轻啃咬,时不时吮吻着其下娇嫩的胸乳。做到这一步我知道今天是无论如何都回不了头了,可这样的刺激太过直接,腰瞬间瘫软了下来,深处似乎有什么正在濡湿。

“真可爱......”

男人专注于唇舌的挑逗,情不自禁地喃喃。我羞得满脸通红,自暴自弃般闭上了眼,满脑子写着摆烂两个大字。然而,食髓知味的狐狸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灼热的吻离开前胸,落在我的眼睑:“看着我,好吗?”

......在床上你说什么都对!

秉着摆大烂的心态,我鼓足勇气睁开眼,正对上的便是他淌着无尽宠爱的眼瞳,盛着深深的欲望,映着我的倒影。我一时竟看得有些痴了,没注意到这人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游走,勾过腰际的曲线,来到那处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秘境。

入口处已经有了轻微的湿意,我能感受到深处在有规律地收缩,泛起细密的痒,催促着这具身体的情动。骨节分明的指尖拨开两侧的花瓣,试探了一下入口的位置,慢慢地向内探入。

“哈......”

我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身体第一次被异物侵入,通道紧窄地连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下,拼命推挤着吐出。而我因为被入侵的恐惧死死抓住他的另一只手臂,从心底泛起了退缩之意。

“放松,阿风,相信我,放松......”

感受到我的过于紧张,晴明柔声哄着我接纳他,带着喘息的沙哑声线很好地起到了安慰剂的效果,我听从他的诱哄努力舒展身体,适应着手指的勾弄开拓。

第二根手指挤入时我又一次娇呼出声,要不是自己也能听见,打死我都不信我会发出如此媚态的音节。甬道逐渐熟悉了扩张的节奏,一阵阵水液不受控制地涌出作为润滑,沾湿两根手指,在退出时甚至附着不少透明的粘液,被恶劣的男人举到我面前调笑。

“阿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

诚实你奶奶个腿!

我羞愤地要伸腿踢他,晴明先我一步卡进来了膝盖,锢住我的腰不让我乱动。我不过是瞥了一眼昂扬挺立的硬物,被情欲冲昏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容得下那种尺寸的玩意放进来?!话说作为成年人也不是没看过相关的影视作品,但这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是因为九尾狐的血统吗?

我的脑袋一团乱麻,身上的男人自然猜到了我突然的慌乱是为何,低低笑着吻上我的唇角,声色慵懒而带着少许狷狂之态。

“现在才想逃可来不及了。”他安抚性地覆上我的唇,有什么滚烫坚硬的东西抵上了柔软的穴口,那里才刚刚打开一个小口,青涩地吐着蜜露与热气。我下意识地扭腰想要逃,被他轻易锢在怀里,硕大的顶端撑开娇小的花瓣,慢条斯理地向内埋入。“疼就咬我。”

“呜——!”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被撕裂的痛感让我眼里瞬时蓄满了泪,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实在是太大了,我能清晰地感知到肉褶被完全撑开,包裹着每一条突突跳动的青筋,拼了命地要挤出这就差把我对半劈开的玩意。晴明被我绞得生疼,却只能忍耐着更加温柔地哄我,大掌轻柔地抚去我眼角滚落的泪珠。在那层薄膜被贯穿时,我一口发泄般咬在他肩头,急促地喘息着。

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更不要说这才进来了一半不到,我深信不疑自己不能再吃下更多了。我正要搜肠刮肚找词语把他八辈子祖宗都骂一遍,突兀地感到有微凉的液体洒在深处的软肉之上。

原本抱着我的男人猛的一怔,我被疼得不知道丢到哪边天去的理智总算回笼,想起一些生理上的知识,意识到一个不得了的事实。

“不是,我以为你这么熟练的样子不可能是第一次。”我努力忍住了蔓到嘴边的笑意,甚至于一时压过了下身撕裂的痛楚。我完全没抱希望这人一把年纪了还是处,而且他们这个世界似乎不怎么注重所谓贞节,男人三妻四妾更是常态。

“虽知人事,但我并不愿与心意未通之人交欢。”晴明整理好了情绪,理直气壮地道出他的原则,我在心底吐槽你这咋还精神洁癖的。见我有力气跟他插科打诨了,男人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嘴角,极其自然地道出令我心悸的告白,“你是我此生唯一倾心。”

大家都是第一次,把我弄这么疼也不是不能原谅......我的思绪还纷飞万千地在给他找借口,完全没注意到刚刚发泄过一次的巨物极快地恢复如初,更加硬烫地嵌在我体内,趁我不注意的功夫借着方才喷洒的浊液滑了进去,直挺挺地喂到了最深处。

我被顶得眼前一黑,被过深埋入的恐惧超越了疼痛,脚趾蜷曲紧缩,生理性眼泪簌簌地往下流。实在是太深了,顶端抵到了宫口,小腹都能见到圆圆的凸起,穴肉被撑地一览无余,被动地接受着他的侵入。

我这边几乎要神魂分离,晴明那边也并不好受。太过紧致的小穴几番逼得他差点缴械,高热媚肉的吞咽过于楚楚可怜。男人的额角已经覆上了一层薄汗,眼角的薄红被晕染开,他只是抱着我,耐心地等待我适应,温柔地亲吻我的面颊。

痛楚逐渐消减下去后,随之涌上来的便是如潮水般的泛滥快感。我终于明白为何人类如此热衷于情事,和所爱之人的交合当真是销魂蚀骨的体验,恨不得和他这般放纵至死。

“好些了吗?”

男人亲吻着我的眉眼,温声询问。

“你...轻一点。”我肚子里翻来覆去好几种措辞,最后变成可怜巴巴我见犹怜的撒娇。晴明安抚性地与我十指相扣,紧紧相贴的胸膛听得他同样狂浪的心跳。青年伏在我耳边如魅魔诱哄:“交给我。”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律动起来,由于生怕我喊疼,男人进出的动作格外温柔而缓慢。湿淋淋的水液沾湿了好大一片,有一些甚至随着性器的碾磨化为了白沫。

撕裂的痛楚逐渐消失不见后,汹涌而上的便是深入骨髓的快意。随着他的每一下顶撞,触电般的麻痹感都能顺着我的尾骨攀升到大脑,软烂的嫩肉噗滋噗滋地吞吃着,渐渐接受了入侵者的开拓,甚至在他离开时依依不舍地缠弄。

察觉到我放松了下来,甚至无意识地跟着他的节奏抬高腰,忍耐已久的狐狸开始正式品尝他的美餐,加快加重了挺入的速度和力度。我还没来得及控诉他暴露本性,顶端突然剜蹭过深处某一点,刺激得我直接尖叫出声,眼里顿时蒙上了薄雾。

“不行...那里...不要......!”

我语无伦次地带着哭腔恳求,可恶劣的男人却仿佛没听见一般故意往那一点勾弄。我搭在他腰间的双腿骤然紧绷,眼前不断炸开白光,身体一阵一阵地震颤,一股股蜜液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涌出,洗刷着我的理智。

“叫给我听。”晴明叼着我滚烫的耳垂,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欲望,难得一见地强硬而直接。虽然我因为被他逮着敏感点不遗余力进攻而哭的梨花带雨,但我必须要承认他这只能被我看到的强势模样让我...很心动。

软肉也诚实地印证了我的真实所想,接二连三地紧缩吞咽,誓要榨出点什么东西。我胡乱地抓着他的肩背,在情欲的浪潮里起起伏伏,语不成调地喊着他的名字。

“愛してる......愛してる......——”

情至深处,所有的伪装都破碎一地,大脑似乎也停止了工作,只会对爱人吐露自己的真心。男人伏在我耳边一声一声重复着情深义重的告白,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多么沉重的词汇。满溢的欢悦与疯狂的情愫让我不管不顾地仰起头索吻,缠绕的发丝、交织的喘息、倾诉的爱恋让我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奢求让今夜成为永恒,自私地期盼明天的朝阳来得再晚一些。

——只是现在,只有现在,我和他合二为一的现在,将深深地烙印进我的血肉,刻进我的骨髓。

在溺死于情欲之海的前一秒,我向后扬起脖颈张口大喘着气,颤抖着狠狠绞紧了穴肉,清晰地感知到每一根青筋突突地跳动。晴明紧紧拥住了我,吮吻在我颈侧,垂落的白发遮住了我半边视线。顶端狡猾地死死抵住宫口,一股股微凉的浊液从小孔中灌了进去,多余的部分溢在甬道里,黏腻地胀满。

我的眼前一片迷蒙,高潮的余韵太过长久,很长一段时间我连话都说不出来。抱着我的男人也只是安静地埋在我颈间,贪恋着情事后的温存。

溢出穴口淌到腿根的浊液终于拉回了我的意识,尽管我累得差不多只剩最后一口气,还是伸手推了推他,有气无力地开口:“起来啦...趁我还有点力气还得洗......”

“我想再抱抱你。”晴明微微支起身,慵懒地看着我,眼底盛着无尽的宠溺,勾了勾嘴角,“我来清理便是。”

如果不是某个一直塞在里面就没拔出去过的玩意越来越硬,胀得比之前还要大,我当真要被他这满脸的宠爱蛊惑。我眼皮跳了跳,后知后觉地警惕了起来,先发制人:“你莫要想再来一次。”

男人讨好地蹭我的脸颊,独属于他的白檀香萦绕在鼻尖,抚平我心中的波澜:“明明是阿风邀请我在先,如今却又不管不顾。”

呵呵,我哪有不管不顾,我只是预见到有些人开了荤以后毫无节制而已,为了我的千年老腰着想这规矩必须得在第一次时就立好。我刚要张嘴跟他掰扯纵欲的坏处一二三四条,唇被湿润的同类覆盖,将我一肚子话全堵了回去。

俊美的青年微垂着眼,眼尾的薄红被细密的汗水晕染,湖蓝的眼瞳里淌着温柔的情意,嘴角却微微下撇,带着细小的委屈:“还是说,阿风这就厌倦我了?”

......我认输。

就像他拿我完全没有办法一样,他只要稍微撒个娇——哪怕我心知肚明是装模作样——我就全没了脾气,由着他喜欢的来。所谓色令智昏,还是你的心上人冠冕堂皇地诱惑你,这谁顶得住。

我半推半就地闭上了眼睛。

......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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