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奇魄香魂】(1-78)(重新整理后的合集) - 19,1

[db:作者] 2025-06-21 05:28 5hhhhh 3910 ℃

            第三十七回 柳絮随风舞

 

  虚竹肆意非为,没过几天,众人便都知他是个假太监,都颇为惊奇,豢养女子的真太监常有,可从未听过御赐黄马褂的假太监,而且还是皇太后亲封的大内副总管,于是更加认定这位钦差大臣深不可测。一日酒席间,一个县令问起了尤氏姐妹。虚竹叫来尤夫人问:「你女儿的病还没好么?」尤夫人陪笑说小女儿尚未痊愈,脸上生疮,还见不得人。那个县令在旁煽风点火,说这必是平日叫孟家给宠娇了,成心瞧不起钦差大人。虚竹听了心里生愤,接着酒意一个巴掌掴在尤夫人脸上,喝道:「你什么女儿这么金贵,我今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尤夫人倒在地上,羞愧气愤,捂着脸说不出话来。突然从二楼的楼梯上传来清脆一声:「瞧瞧,多大点事儿,堂堂钦差就这些肚量吗?」随着话语,一个女子颦颦下楼。堂上当即肃静,见此女松松挽着头发,大红袄子半掩半开,袄里露出葱绿抹胸,底下穿着绿裤红鞋。

  此女走到虚竹面前盈盈礼下,笑道:「尤三姐见过大人。」

  虚竹眯着醉眼,心里一荡,以前远远地见过她的美丽舞姿,现在眼前,更觉动人,不仅美白娇俏,还灵韵飘飞,浑身上下都有着一种叫人心痒的张扬。端详着色迷迷笑道:「真是尤物,偏偏又姓尤。还说什么见不得人?今个叫你来给大伙儿助助兴。」

  尤三姐嘻嘻一笑,偎去虚竹坐下,「我先伺候大人好好喝几盅。」说着拿起虚竹的酒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给他喂下去。虚竹看着杯口上的红唇印,胸中暖洋洋的,张臂要去抱,却见她起身周旋去席间,语声娇脆,风俏飞荡,耳朵上的两个坠子似打秋千一般,一对金莲或翘或也没半刻斯文,本是一双秋水眼,再吃了酒,越发显得绰约饧涩,还毫不避讳酒色,隐喻笑嗔,任意挥霍洒落。一时间喝了不少酒,似已尽兴,也不告辞寒暄,晕着醉脸,径直上楼去了。在座众人眼睁睁见她离去,都没了一句响亮的话。

  「她奶奶的,好辣的一块儿红烧肉!」

  虚竹忽然叫了一句,众人借他话头,轰又喧嚣起来,推盅把盏,尽兴而散。

  虚竹到了二楼,推开沁香和鹤仙,摇摇晃晃挨屋乱敲,见一门虚掩,踉跄着撞了进去。尤三姐坐在桌前,向他飞一眼色,似笑非笑,徐徐抿了口茶,好似正在等着他来。虚竹喜不自胜,上前端起俏脸,色迷迷地越瞧越近。尤三姐扬起剪水双瞳毫不避视,在烛光之下,只见她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虚竹在香唇上轻轻一吻,已不觉失了半个魂,一把将她抱起,觉出手臂上的香软轻盈,心神又是一荡,笑道:「你刚才给爷挣足了面,爷现下好好疼你。」说着急急将尤三姐放去了床上。尤三姐却一骨碌在床上站起,指着虚竹笑道:「打谅我不清楚你是什么底子,有了花架子和几个臭钱,就想拿我们娘俩儿当粉头取乐儿,可笑你打错算盘了。」虚竹见她语气不对,正发一愣,尤三姐已从被底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剑架在她自己脖上,「你就死了贼心吧。」说着剑刃割断了一缕青丝。虚竹惊退几步,酒意顿消。

  「快住手!有什么话好说。」

  「你答应我三件事,不然我决不让你称心如意!」

  「好好,你怎说都好,先放下剑。」

  尤三姐端剑不放,但神色变得悲戚,眼中滚出大颗泪珠,「一是放了我母亲回乡……」虚竹一听便放下心来,心想一个是徐娘半老,一个是如花似玉,这笔帐好算,接着听到:「……二是找到我姐姐,三是救出一位侠士。」虚竹这下又是一愣,不知其意,疑惑地胡乱应承,退到桌边想了想,脸上露出微笑,满上两杯茶,笑道:「好说,可你总要说个明白。来来,坐下慢慢说给我听,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答应你。」尤三姐盯着他,缓缓垂下剑,下床来正要说话,却见虚竹诡异一笑。虚竹抬起中指弹了两弹,先点了尤三姐的肩俞穴,再点了她腿上的环跳穴。尤三姐松开剑柄软了下去,不待倒地,虚竹探臂过来再将她抱住,扶在椅上嗅着她脸,嘻嘻笑道:「你怎么不叫骂寻死了?」

  尤三姐面色惨白,冷冷道:「你也就配用这下流手段。」

  虚竹嘿嘿一笑,「爷爷手段多了,这反倒是最不常用的,我让你试试我真正厉害的手段。」说完解开尤三姐的红袄,手指滑进了抹胸。尤三姐涌出泪,突然耍起泼来,盯着他叫道:「哼!尽管使来,我只当被疯狗咬了一口。」虚竹见她如此,反倒犹豫起来,对她说的后两件事也满怀好奇,缩手坐下,笑道:「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儿?」尤三姐怒道:「先解了我穴。」虚竹摇头笑道:「你居然也懂得点穴,我可不知你的深浅,有话就说来听听。」心里却在想:「我就想解也不能,阿朱这么机灵的人也忘了教我。」

  尤三姐怒气冲冲瞪他一会儿,终于开口道来:一个月前孟琏过生日,焦管家急急忙忙来叫。尤三姐来了月红,推辞没去。深夜,尤大姐被人抬了回来,已无生息,下体血迹斑斑,明显奸虐致死。尤二姐也失了踪。孟府对此遮遮掩掩,始终没有一个说法。尤三姐不甘心,愤怒跑去报了官。应天府接了案,没过几天即把凶手捉拿归案。尤三姐说完事情经过,又道:「官府抓的人叫柳湘莲,他是被冤枉的,另外我二姐也生死不明,至今未有任何消息。」

  虚竹听着正觉尤三姐不识时务,孟家何许人家,别说奸死一个家妓,便是明抢大街上的良女,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听到最后,奇怪问道:「那个柳湘莲又是什么人,你怎知他是被冤枉的?」

  「柳公子是梨香院薛蟠的朋友,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呵呵,薛蟠那厮是个什么样的人,谁人不知,他既是薛蟠一党,真个是他奸死你姐姐也未定。」

  「不会,他根本与薛蟠不是一路人。」

  「咦?不是一路人,怎会凑到一起去?」

  尤三姐听此一问,低下头道:「我曾在庙会遭遇一伙无赖,幸得柳公子仗义解围,此事被薛蟠知晓,他见柳公子有些武艺,便刻意结交,柳公子也不便拒绝,就与他成了朋友。」虚竹哦着想了想,笑眯眯道:「原来是这样,我在官府那里多少有些面子,倒可以试着帮你这个忙,只要你也肯给我面子……」说着起身又要去抱。尤三姐抬起头来,面色一凛,忽然正色道:「我敬大人是个人物,这才实言相求。大人现下用强,我就只当自己是个死人,大人有什么意思?」虚竹惊讶道:「我都答应你了不是?」尤三姐咬了咬唇,再道:「等大人做到了,我让大人称心就是。」虚竹听了这一说,心里有些退却,嘿嘿笑道:「也罢,我这就去想办法,谁让我心疼你这个小辣椒呢。」

  虚竹回到屋里,酒在肚中烧得干热,连喝了几杯凉茶,才觉得好受些。

  沁香和鹤仙已在侧塌睡下,沁香翻身笑道:「爷去惹那个小雌虎了?」

  虚竹嘻嘻笑道:「是啊,险些叫她反咬一口。」

  沁香扑哧笑道:「尤家三朵花里,就她最是泼辣,听说连那个呆霸王薛蟠都受过她的骂。」鹤仙接口笑道:「那还不明白,多半是心里早有人了。」

  虚竹听了这句,心头起疑,她心里有人?莫非就是那个柳公子?回想尤三姐的神色语气,突然明白:原来她闹死闹活,说来说去,是要救她的姘头!那个柳公子为什么不方便拒绝薛蟠?当然是怕不方便勾搭尤三姐。我把他救出来,奸夫淫妇立时就双宿双飞了,还说什么让我称心就是?想到此处,适才压下的火腾地燃旺起来,恨道:「小娼妇,你见过的男人虽多,爷见过的女人也不少,胆敢戏耍爷!你不知爷生平最恨什么。」

  尤三姐软在椅上,穴道未通,呆呆盯着桌上的剑,突见门被撞门,虚竹狞笑着扑到眼前,她心里不由发抖,佯作镇静道:「大人你干什么?」

  「干什么?我在救你的心里人儿。」虚竹说着端起茶杯,仔细看了看杯沿上的一抹唇印,又冷笑道:「早设计好了是不是?拿枪弄剑地哄我!」

  尤三姐面色一沉:「哄你?真个死了,我也不怕。」

  虚竹向她一瞪,受此一激,怒气并着酒意顿勃发不可再抑,啪- !将茶杯摔个粉碎,拎起桌上剑,指向尤三姐胸口,叫道:「还来吓唬爷!你不怕死,爷倒怕你死吗?」尤三姐胸口起伏,愤怒而视。这时门外有人唤道:「三丫头,你在干什么?」尤夫人听到声音走进来,却见女儿被剑指着,惊呼一声扑来。虚竹抬脚踢翻桌子,挥剑又向尤夫人一指,尤夫人骇呆道:「大人这是为何?」随即想到了缘故,跪下泣道:「大人,她不懂事,饶过她吧。」

  「饶她?她说自己是个死人,我倒要看看,她的心还跳不跳。」

  虚竹叫着转剑划向尤三姐,「兹- !」的一声。尤夫人惊得几乎昏去。虚竹却只是划裂了尤三姐的绿绸抹胸,红袄下闪出两扇白乳来。

  尤三姐脸上一白,全失血色,嘶叫:「够胆你杀了我!」

  虚竹用剑尖撩开红袄,端详之下,眼睛不由一亮,摇头笑道:「杀你?此刻我还不舍得了呢。」接着再用剑尖挑起她下巴,嘻嘻笑道:「依我看,你也不必让我称心,你生气的样子才动人哩。」尤三姐向他啐一口,心里直颤,只恨身子不能动弹,否则早把脖子扑向剑尖,免得受这番侮辱。尤夫人见此慌张跪去虚竹脚下,抱他小腿哭道:「大人,你放过她吧。」虚竹低头瞧瞧尤夫人,冷笑着说了一句:「你也脱给我看。」尤夫人呆了一下,没听大明白,继续求道:「大人心好,可怜可怜我们孤女寡母……」

  一个小尼姑突然出现在门口,向屋里一张望,当即惊得目瞪口呆。虚竹转头一声暴喝:「滚!」吓得小尼姑一屁股坐到地上。虚竹再向尤夫人喝道:「当初我在这里落难,疼得死去活来,你们谁可怜过我?」这时,楼下的人不知发生了何事,接二连三跑来,在门口探头探脑。沁香和鹤仙也穿了衣服来瞧。虚竹举剑用力一掷,「铛」钉在门柱上,怒喝道:「看什么看?把门给我关上!」众人抱头鼠窜,鹤仙战战兢兢从外合上门。双儿在楼上也听到了喧闹声,知是虚竹大耍酒疯,慌忙插紧门窗,莫名其妙得一阵哆嗦。

  虚竹见人散去,又向尤妇人喝了一句:「我叫你脱给我看,脱是不脱?」

  尤夫人这回听明白了,惊得欲言无语,脸上一红之后便无了血色。虚竹不再顾她,一把扯向尤三姐,尤三姐滚到地上,红袄被他扯去,裸出一片雪白,右臂上露出一个红豆大小的红痣,宛如朱砂笔在白玉上点过,煞是醒目。尤夫人见虚竹大发淫威,骇得六神无主,「大人别恼,我脱,我脱!」说完站起,哭泣着一件一件慢慢脱去,羞愧得抖抖擞擞,不停哆嗦,她自生了尤三姐,便未在男人面前脱过衣服,现在身上早已发福,腹臀也有了赘肉,但肤色依然白皙如脂。虚竹笑眯眯坐在椅上,瞧得欲火盛起,伸臂拎起尤三姐,从后将她抱在腿上,亲了亲裸背香肩,一手挨个玩弄两只椒乳,一手往她绿裤里钻去,笑道:「其实爷最会疼人了,何苦惹爷生气,你乖一些,爷叫你美得上下冒泡。」

  尤三姐闭眼无声哭泣,泪水湿了整个面颊,悔不该招惹这主儿。孟家的公子哥都是绣花枕头,平日自己对付他们游刃有余,而身后这人却如干臭腐肉,油盐不进。尤夫人瞧着女儿,心如刀割,她最是爱护这个小女儿,一心指望她能正经嫁个好人家,自己飘零半辈子,到老好歹有个依靠。

  「大人!她不懂事,求你放过她……我用心服侍大人……好不好?」

  尤夫人脱光以后,捂着羞处哀求,而虚竹却已顾不上瞧她,正一面嗅着尤三姐鬓后的绒毛,一面忙着赏玩揉捏,拨草探源。

  「好香……好滑……香味好纯……好好,你快把自己摸出水来……」

  尤夫人一怔,又是羞愤无语,却听他接着哼哼道:「……嗯嗯……你想服侍就快些……快些摸出来,你们两个……谁水多,我就要谁……」尤夫人瞧瞧任人宰割的女儿,手指无奈地摸进两腿紧紧夹住的腹底,忍不住出声痛哭。虚竹抬头看去,喘气一下子大粗,勾在尤三姐肉里的手随之加快了动作,抱着一个,瞧着一个,一时得意之极,过了一会儿,尤三姐禁不住哭出声,越哭越响,而尤夫人的哭泣声却弱了下去,手上动作也越来越慢。

  虚竹问了一句:「还没出水么?我可是等不及了。」

  尤夫人的哭泣声骤然又大了,双手紧揉了几下,哭道:「是是……出了。」

  「嗯?真的出了?快让我瞧瞧。」

  尤夫人只得向虚竹翘起手指,却听他笑道:「好好,不过你忙乎半天,还没有你女儿湿哩。」虚竹说着从尤三姐裆下抽回手指,举在眼前一捏一张,试了试粘不粘手。尤三姐突然抬起泪脸,哭叫:「娘- !女儿不要活了。」尤夫人见了女儿如此一说,登时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悲愤,疯了似地扑向虚竹,叫道:「娘也不要活了。」虚竹见尤夫人扑到眼前,忙伸直一只手臂卡住了她脖子。尤夫人身不能前行,十指向前抓去,但够不到虚竹,只能在他脸前徒然飞舞。尤三姐见母亲拼了命,也突然奋力挥肘捣向虚竹面门,原来过了这些时候,她的穴道已然自行通了。虚竹吃了一惊,不得不松开尤夫人,手忙脚乱之中,歪头躲开尤三姐的手肘,抬脚蹬向扑来的尤夫人,这一脚让尤夫人远远仰摔在歪倒的桌腿上,只见她痛哼着蜷身一翻,趴着止声不动了。尤三姐惊呼一声:「娘……」一口气没接上来,当即急昏过去。虚竹也吓了一跳,急忙去瞧尤夫人,摸她呼吸是热的才松了口气,淫笑着走向尤三姐。

  尤三姐被放在床上,即泣声醒转,见了眼前狞笑而来的虚竹,惊叫着拼命乱蹬双脚,却又被抓住了两只脚踝。虚竹笑着脱掉尤三姐的两只鞋,接着去撕扯她的裙带,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胸脯,尤三姐的粉拳便尽数落在他臂膀上,而他全然没当回事儿,混未觉出疼来。原来尤三姐自小随母亲习舞,只会一些翻跟头之类的轻盈功夫,舞剑也是为了好看,至于点穴解穴,那也只是听说过而已,较起力气,只是一个普通弱女子,轻易就被虚竹扯去了绿裤,下身赤凉,便不敢再高蹬双腿,只得张嘴咬向虚竹手腕。虚竹见之胆怯,惊慌缩手。尤三姐趁机翻滚到床下,不及起身,只顾拼命爬向门口,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夺下插在门柱上的剑,宁死也不让恶人得逞。

  虚竹追赶着也滚落地上,匆匆一爬,抓住了两条雪滑滑的腿,急忙跪起在尤三姐股后,一边跟着她跪行,一边拽下她短裤,然后一手提住她腰,另一手忙将鸡巴掏了出来。

  尤三姐前行不得,心知不妙,十指扒地拼命想要逃脱,突觉羞处涌来无比惊心的热涨,不由尖声惊呼,用尽所有力气爬了几步,腰胯就再被紧紧拉住,可怖异物突然侵入体内。尤三姐惊恐之极,一下子来了一股力气,但没及挣脱,臀后便被重重一撞,那物深钻进来,搅出的疼痛登时木了全身,闷哼一声,双臂再也支撑不住,向前一扑,扑倒了烛台架子,眼中一黑,脑中也昏厥了片刻,随即呜咽一声,觉出那物火辣辣地越进越深,像一根桩子占据了小腹,叫她连稍稍扭动也不能了,腰臀又被死死拿住不能逃开,不得不再受了恶狠狠一撞,那物猛地刺穿了痛彻肺腑的最嫩处,似乎劈开了整个身子,随即抽出去顶进来,引起一下又一下的痛心麻涨。尤三姐恨泪如雨,口中腥咸,已将自己嘴唇咬破了。

  尤夫人哼哼醒转,听得啪啪大响,瞧向黑暗人影,当即伏地绝望。

  虚竹这一晚的无名之火终于得了发泄,而且茎头和龟皮都被刮得极酸,叫他越发亢奋,哼哼着越动越快,匆匆到了紧要时,运足腰力全进全出,这几下却也将干紧的蛤道捣得忽然湿滑通畅,忙勒紧抖了好几抖,舒服得呵呵大喘,放手向前一推,骂句「小娼妇」,心满意足回房了。

  尤夫人听见虚竹离去,泣唤一声「儿呀- !」扑去抱住女儿。

  房门敞进来的廊中光亮,照出尤三姐呆呆愣愣的眼神,直直盯着门柱上闪着清辉的剑,不声不语就要起身。尤夫人慌张将她抱紧,惊道:「儿呀!咱们天生命苦,不要想不开呀!」尤三姐盯着剑,仍挣扎要起身。尤夫人又哭道:「你大姐可怜冤死,你二姐生死不明,你如今又这样,叫娘可怎么好哩。」尤三姐抽动几下嘴角,幽幽道:「娘,我活不成了。孩儿不孝,你让孩儿死吧。」尤夫人呆了片刻,坐起抹尽了眼泪,叹道:「好,娘也不想活了,好女儿,咱娘俩就一快儿去吧。」尤三姐听了这话,眼珠终于动了动,瞧了瞧尤夫人,叫声「娘!」扑去她怀里嚎啕大哭。

 

            第三十八回 桃花逐水流

 

  次日午后,虚竹叫来贾知府问起柳湘莲一案。

  贾知府说该案已结,人犯也已供认不讳,正待秋后处斩。

  虚竹沉吟,故作深沉道:「我也只是问问,皇上赐我尚方宝剑,是要我代他惩戒昏官酷吏,如今冤假错案甚多,我和大人投缘才出言提醒。」贾知府揣度他话里意思,暗暗吃惊,看着他脸色,小心道:「大人所说极是,下官早觉此案另有不清不楚之处,人犯供词也似有蹊跷,即当重审,请大人监堂才好。」

  虚竹当即应允,坐轿随贾知府来到府衙,升堂传唤案犯。

  那叫柳湘莲的被抬到堂上,已被打得不成人样,一个字也说不出。

  虚竹再叫贾知府传唤孟琏。

  孟琏从府中赶来,心中极为纳闷:「已上上下下打发了不少银子了,怎又节外生枝?」待到堂上见了虚竹,登时清楚缘由,心里又惊又恨。贾知府浮皮潦草问他几句,转头看着虚竹。虚竹知他成心乱判糊涂案,便自行施令叫道:「大刑伺候!」咣当几声,大型刑具摆上堂来,孟琏心惊肉跳,他当日被虚竹割去了男根,几乎丢了性命,自知在他手里肯定熬不过,只得低头忍恨道:「大人,小的愿招!」把自己酒醉后折磨尤大姐致死,其后诬陷柳湘莲的事说了大致。虚竹再问尤二姐下落,孟琏一口咬定不知。虚竹拱手对尴尬之极的贾知府笑道:「以后的事,请大人作主。」贾知府下令将孟琏收押死牢,又不禁抚慰道:「死者本是家妓,你又醉了酒,按律罪不致死,最多皮肉受苦,罚些银子也就罢了。」虚竹在旁笑道:「本钦差来此赴任之时,圣上特有密旨交待,令我对顽劣之徒定要严惩不贷。」贾知府惶惶应是,吩咐医伤柳湘莲,无罪释放。

  虚竹没想到这个忙帮的如此痛快,出了府衙,得意洋洋,走不多远,见一辆华丽马车迎面而来,认出是那个二奶奶熙凤的车辆,心下生了疑,吩咐车轿转头远远跟着,见车辆停在了一个大宅门前,令亲兵前去打听,得知这个宅子正是贾知府的私邸,心里登时明白,这个凤姐来为老公说情了。过不多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凤姐谈笑风生被几个夫人送了出来。虚竹远远看去,浑身一热,见凤姐额围攒珠,粉光脂艳,打扮得与众不同,上身是桃红撒花袄,下身是大红貂鼠裙,听她笑道:「姐姐妹妹们莫要远送了,等你家老爷回来请跟他说,虽然姑妈不在了,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务请他多担待我们这些后辈,下次我还要来郑重谢过的。」虚竹听了恍然大悟:「难怪贾知府鬼鬼祟祟,含含糊糊,原来他们之间是亲戚,这笔账可得给他好好记下。」

  凤姐登车行了一程,听得马声一嘶,车子突然停住,探出窗外看去,见当路拦着一顶官轿,接着见一人掀开轿帘道:「这位是孟家二少奶奶么,本钦差找你有话要问。」凤姐注目一惊:「是你?」接着笑道:「原来是大人,恐怕此时不大方便吧。」虚竹笑道:「二奶奶见谅!本官正在查访尤家二姐失踪之事,人命关天,不得已来相问。」凤姐脸色一变,随即微微笑道:「大人是要传小女子上堂么?大人先请。」虚竹见了她神色,又生狐疑,莫非她清楚尤二姐的事?口中说道:「事关重大,请二奶奶到本钦差轿中说话。」他此言一出,不仅凤姐脸色大变,亲兵们也觉莫名其妙,哪有光天化日之下叫别家夫人与自己同轿的?虚竹接着又道:「当日在二奶奶轿中,有些事儿没说完,现下一并请教。」亲兵们这才恍然暗笑:原来他们早同乘过一轿的。而凤姐听虚竹如此一说,脸色发青,心想:「他是存心报复,难怪揪着我家孟琏不放,看来今日只能见机行事。」寻思着四下瞧瞧,见街上近处没有闲人,她脸上的惊怒又变成了欣然一笑,「如此便麻烦大人相送了。」说完从车上下来,吩咐车夫赶着车辆从后跟着。虚竹出轿迎她上来,暗暗向轿前的亲兵使了个眼色,又努努嘴向身后示意一下,那个亲兵微微点头,意思是明白了。凤姐在轿中坐下后,虚竹上轿把帘子挡实,便迫不及待到处嗅她香喷喷的身子,「好姐姐,想死弟弟了。」凤姐慌忙推搡,「做了大内总管还……还这般胡闹?」

  「嘻嘻,我这身衣服是借来的,就是真做了太监,也愿做姐姐的裙下鬼。」

  「胡说什么?就是鬼,也不能乱讲鬼话,别忘了咱们差点成了一家人。」

  「那还不都是姐姐所赐,姐姐好狠心……」

  凤姐听他又要说起当日,忙打断道:「无论如何,总还是自己人,等见了公主殿下,姐姐一定替你求个情,那公主姐姐和蔼可亲,你准就没事了。」虚竹听到南唐公主,登时有些惊慌,放手笑道:「我对师父也好生牵挂,不过听说她最近出了点事儿,恐怕姐姐见不到她了。」凤姐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没底儿,暗想:「他如此肆无忌惮,南唐公主也一直没消息,没准真是叫他给害了。」也摄定心神笑道:「公主殿下不在,还有老祖宗不是,姐姐去向老祖宗求情,自己人要互相多体谅。」虚竹听她说南唐公主不在,即放松下来,呵呵笑道:「姐姐求这个,求那个,求的都是老女人,孟家没有男人了吗?哦,我知道了,弟弟如今做了假太监,姐姐的老公倒成了真太监,自是不好出来见人。」凤姐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尴尬地忍了几忍,终于忍不住变了脸色。

  「你做的好事儿,还有脸说?」

  「姐姐莫生气,还有弟弟我呢,我替姐姐消消火。」

  虚竹嬉皮笑脸再将凤姐抱紧,在桃红袄上乱摸一气,打定了主意:「管她什么公主,什么老祖宗,眼前这个二奶奶于公于私都不能放过。」凤姐儿扭着身子来回躲避,袄里到底被虚竹钻进去一只手,凤目竖了几竖,强忍怒气道:「你别放肆,姐姐还有话对你说。」虚竹此时已贴身拿住了一只丰美耸立的玉峰,稍稍一捏,手掌都软了,喘道:「现下不用多说,难道姐姐还看不出么?我带着皇上密旨,时候一到,有什么话不好说?」凤姐一听心头剧震:「皇上密旨?此话多半不假,我和那半死的孟琏也就罢了,可年幼的女儿该有个后路。现在不给他些甜头,只怕笼他不住,不让他得手就是了。」想到这儿松了心劲,软叹:「你这小冤家,叫姐姐怎也硬不起心哩!他日若忘了这份情,姐姐就呕死算啦!」虚竹大喜叫道:「怎敢忘了姐姐。」急急解开红袄,将里面小衣顺着丰腴的雪膀撸到两侧,所触肌肤皆暧滑软腻,没了耐心去解胸兜,用力扯断,顿被颤巍巍的雪白晃得目眩,忙捧起一对失掉束缚的美乳,贪婪地吮吸玩弄。

  一会儿功夫,凤姐面泛红潮,乳头已不由自主翘了起来,不得不叱道:「姐姐已容了你如此胡闹,快快罢手!」但虚竹乍得肥美,怎肯就此罢手,反而搂住削肩去吻,凤姐左闪右避,只肯给他香腮,却没提防虚竹的另一只手摸着摸着悄悄钻去了腰下,凤姐心里咯噔一下,慌去捉时却又被虚竹趁机擒住了双唇,随即被他强塞进来糙舌堵了满口。一时间睁大惊眼,慌得一阵迷糊,接着就觉秘处竟被犯到,心里又惊又急,但想叫叫不出;想动动不得,急出了一身香汗。而虚竹突得奇趣,指头稍稍一探,便触到一颗米粒大小的突起,好奇地频频勾弄,只两三下,手指所绕便尽是津津粘滑。凤姐猝不及防,一下子两处要害被制,再也使不足力气,只忍过片刻功夫,便被挑逗得无力张眼。虚竹向深处勾弄几下,见凤姐不再乱挣,只当大事已成,抽出都沾满了她香液的舌头和手指,努力将凤姐的底裤并红裙一起蜕到她膝处,蜕出来一双粉白丰满的大腿,也见着了她腿间黑黑密密那片毛儿。凤姐惊呼着脸上失色,拼命抓住裙带往上提。

  二人俱不出声,喘着粗气在轿内揪扯僵持。

  凤姐渐渐手酸,慌张无奈之际,虚竹突然松了手,凤姐忙耸臀挺腹将裤裙拉回腰间,大大舒了口气,觉惊险之极,喘着娇气捋捋散发,正要喝停轿子,却骇见虚竹匆匆解开裤子,冷不丁掏出怒勃的一条来,只见黑红狰狞,涨紫的前端又涌出一粒红油油的圆润肉球。凤姐直勾勾瞧着一怔,心里惊呼:「娘哩,他这个怎这么大!」随即慌得心要跳出来。

  「你这泼皮,到底想要怎样?」

  「我就求姐姐这一次,姐姐应了吧。」

  虚竹举着一鼓一胀的龟口逼过来。凤姐贴着板壁,无处可躲,却又不敢瞧他那物,自从孟琏成了残废,她好一阵儿没见男人这东西了,面皮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气急败坏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如此无赖,我宁死不依!」虚竹用力撕扯她的裤裙,也气急道:「姐姐知道男人的丑样,这泡尿要是尿不出,火是下不去的。」凤姐不顾一切跟他拉扯,觉他这回真个用了蛮力,自己用尽了力气也拦他不住,裙裤又被扯到臀下,心里一时没了主意,恨恨道:「好了,好了,快松手,让你尿出来就是。」虚竹一听,惊喜放手,却见凤姐慌忙拉上裙裤,坐起来狠狠瞪他一眼,接着眼珠一转,瞧准那物,向前伸出五根白玉葱指,轻轻拿住了茎突。虚竹心神一荡,呆呆愣愣好像被点了死穴。

  凤姐甫一捏住,便觉火热烫手,还微微有些发粘,烫得她耳根都热了,惊心往下一捋,身子顿趐了半边,心想若被这巨物弄进去,该是何等滋味?随即暗骂自己胡思乱想,忙颤起手轻轻套动,另一手悄悄去掀窗纱,她已有些奇怪,外面怎么一直静悄悄的没有人声?掀开帘角望出去,当即惊呆,见轿子已停在一处不知名的什么地方,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颗颗大树,不知什么时候,那些士兵和自己的马车都不见了,清楚虚竹做了手脚,立时叫苦不迭,慌得心尖直抖,方才只盼这一路快些到地方,现下已没了指望,只能盼他快些消火,不然这泼皮不会善罢甘休。有了这份心思,索性转过头来,捏住茎突,羞麻地端详一下那物,翘起指尖在鼓囊囊的顶球上轻轻一点,然后搭住龟眼刁巧地揉了几下,顿把虚竹揉得失神一激灵。原来凤姐孕生女儿巧姐时,不能与孟琏行房,便在这手上功夫下过许多心思,她聪明灵巧,练就的手上功夫自然娴熟巧妙。虚竹经她几揉,腰眼儿发酸,哼哼着一弓腰,险些真的尿了出去,忙从她手里抽出,面红耳赤地再去拽她腰间裙裤,吓得凤姐死命拉住小裤。

  「不能乱来了,这样万万不行!姐姐用手帮你,你不可再闹了……」

  二人又滚到了一块儿,凤姐腰酸手软,香汗淋漓,虽然奋力挣扎,裙裤仍被扯去了膝处。虚竹见了那片整齐的浓毛,手掌向里一插,指头又勾了进去,努力去捉肉壁上那颗米粒大小的突起。凤姐抵挡不住,连连惊呼,只得腾出一只手来再握住那物,慌张套动,指望他即刻尿出,自己也就熬过了眼下这关,手里已觉出这物又粗又烫了一些,青筋一鼓一鼓地暴跳,但她却抵挡不住虚竹的手,过得片刻,气息不禁浮了,腰眼儿也又酸又软,不得不扭来扭去坐个不住,看着那物在眼前开合着鬼眼,咬唇恨得心酸,底肉再挨几下勾弄,忽地心眼也酸了,酸得她发声呻吟,顾不上那物,双手慌张去拦虚竹的手,虚竹被她拿住了手腕,就势从她腹底抽出来,再去扯她已裸到膝处的裙裤。凤姐想要再去与之拉扯,手已酸得无力,眼睁睁看着裙裤被从足踝上顺了出去,立时慌得连挣扎也不会了,缩起身子只想收起两条裸腿,但被虚竹抓住脚踝轻易举起了一只,如此一来,臀下便整个藏不住,急得用力一蹬,却将赤裸裸的小腿蹬出了车窗,只得收回来,由他高高举着,见虚竹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羞处,一时间羞恼欲泣,心惊道:「绝不能容他再胡闹下去,不然可就真得毁了。」

小说相关章节:【奇魄香魂】(1-78)(重新整理后的合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