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要不你还是直接跪在我的脚边，狗叫三声，也许我高兴了，可以让你不那么痛苦。”看到李倩狼狈的样子，钟茗优雅地摆弄着自己的美腿，似乎是要告诉她，只要李倩过来，还是会被她脚上的皮靴踢飞，而她的身上也会多一道血迹。

“砰。”李倩并没有再冲过来，几乎失去了力气的她整个人倒了下来。她的脑袋刚好摔在了红圈里。无神的双眼下，微弱而急促的呼吸声听上去十分清楚。几乎休克的李倩已经无法再做出任何的反抗，瘫软的四肢垂在地上，可是在她的心里却充满着不甘和恨意。拼了那么久的她最后却没出息地倒在了地上，甚至连最后一次尝试都没能完成，倒在了钟茗的脚下。

靴子皮革上闪烁的光芒让李倩觉得格外刺眼。她翻动着眼皮，眼珠上扬。看着这只沾着她几滴鲜血的锃亮皮靴慢慢抬起。

“你倒还真的把自己的脸送到我的脚下。也罢，被踢飞了那么多次，明知道会被踢飞还要过来受虐。李倩，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贱。哈哈哈。”

“我贱，我承认我贱。我知道，在你面前，我一无是处。钟茗，求求你不要踩我的脸。求求你，我之前可能对你态度不够好。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帮你做。。。。。”

“啪。。。。”靴子重重地踩在了李倩的脸上。

“放心，我不会用这双靴子把你的脸毁了。只是想测试一下你的脸是不是一个合格的靴垫。毕竟十分钟到了，输了游戏的你已经成为我的玩具了哦。至于什么都帮我做倒不必，先当一个合格的玩具，等我觉得你有资格为我做事了，再谈。”

钟茗没有通过摩擦破坏了李倩的脸，可沉重的皮靴跺踩下去还是在李倩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靴印。皮靴抬起后对着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的李倩又是狠狠地一踹。这一脚下去之后，李倩在地上滚了几圈，随后一动不动地躺着。

皮靴慢慢地靠近李倩，钟茗或许就是要让李倩在绝望的压迫下一点点崩溃，所以她走得很慢。走到李倩的身旁，她突然失去整个重心地落下，软软的臀部瞬间贴近李倩的脸。

“呀，果然还是比沙发舒服。哈哈哈哈。”钟茗欢笑着扭捏着臀部，让重力尽可能集中地分布在更小的区域。很快，窒息的感觉瞬间在狭小的空间里攀升起来，这就让本就意识有些模糊的李倩更为难受。以李倩的脸为坐垫，钟茗故意抬起皮靴，高高地悬在空中，紧接着，皮靴落下，靴跟对着最为脆弱的腹部狠狠砸下，瞬间的疼痛刺激使得李倩在钟茗的臀部挤压下没那么容易失去意识，所以她被强迫在窒息的痛苦下承受更长时间的折磨。

“哼哼。”钟茗的脸上挂起嘲讽的浅笑。紧接着她的两只长靴同时踩压在了李倩的腹部。在轻轻的摩擦下，靴底就将腹部上衣服一点点磨碎。而李倩的肚子上也清晰地呈现出靴子的划痕。

疼痛延长了李倩昏迷的时间，可她终究无法在被踩腹和窒息的双重折磨下坚持下来。不到两分钟，钟茗就发现李倩的身体已经无法做出任何本能的行为，她慢慢地从李倩的脸上坐起来，脸上挂着略显失望的表情，或许是自己还没尽兴，脆弱的李倩却又昏迷了过去。想到这里钟茗狠狠地踹了几脚李倩的脸，虽然嘴上说着不会毁掉她的脸，可在生气而任性的状态下，她随便的几脚猛踢着。锋利的薄靴底将李倩的脸踢出一道道血红的印记。

钟茗坐在柔软的高台上。此前及腰的长发高高束起在脑后。她脱下了正式的红色西装，穿着极简风格的黑色背心。在这样的打扮下，雪白的肌肤在黑色的衬托下更为耀眼。红色的长裙也换乘了更方便的运动短裤，她的一双嫩白的美腿则被严严实实地包裹在了一双黑色柳丁系带皮靴里。位于靴筒一侧，钟茗左手拿起一个看似精密的金属针筒。封闭的外装使得从外部无法得知里面的液体是什么颜色或者是什么。针尖对准着钟茗白嫩的小腿，从血管里慢慢地扎进去，钟茗将针筒里的液体慢慢推进。

钟茗将注射好的针筒朝着一侧丢去。这么一个看上去精密昂贵的针筒就从两米高的地方摔下来，在地面上响起了连续的碰撞声。

“哟，原来你已经醒啦？”钟茗朝着前面看去，眼睛里闪烁着刺眼的光。那紧紧关闭的红唇瞬间绽放出了兴奋的笑容。黑色的系带长靴在2米的高台上扭动着脚踝，仿佛是在进行狩猎之前进行准备的动作。距离钟茗脚下的高台大约一米左右的地方，还有另一个高台，高约1.5米。在那大约4平方米的台面上绑着一个人，如果不细看或许还很难认出那个人就是李倩。因为她的脸已经被钟茗踩得几乎没有明显的辨识度。一层层，一捆捆粗大的绳子几乎将李倩捆成了麻花。她不仅仅不能动弹身体的任何一处地方，就连说话都无法做到。因为她的嘴也被钟茗用穿过的袜子牢牢地塞住，唯一还能动的或许就是利用受到刺激的泪腺流出恐惧而害怕的泪水。

李倩的喉咙里勉强挤出一点点微弱的声音，微弱到钟茗根本无法听到。在刚刚她目睹了钟茗注射某种药物的过程。她不明白那是什么，但是隐隐约约觉得注射了药物后的钟茗或许会更为残暴地对待自己。

“真好，我倒是也迫不及待地要做点运动了。”钟茗的皮靴慢慢抬起。在长靴的一侧放置着一个白色塑料桶。很快，靴底就被塑料桶里红色的某种染料铺红。李倩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她看到钟茗持续的邪魅的笑容后，本就害怕的她在绝望之中被逼出了两条滑下面颊的泪水。除此之外，现在的她什么都做不了。

钟茗的两只脚稳稳地站在高台的边缘，双臂高高抬起，放下，抬起放下，似乎是在为什么高难度的动作进行着准备。靴尖时而抬起，几道轻微的褶皱线条从弯曲的靴面上浮现出来。准备结束，钟茗的脚尖迅速发力。她修长的美腿在弯曲之后全力跳起，与上半身几乎形成一条水平的面。此刻钟茗整个人的高度距离地面高达三米多。紧接着秀美的软腰就像纸面一样卷起，看上去轻松而优雅，她双臂抱腿在高空中翻转，完成了两三圈转体的动作后，钟茗的身体也进入到了下坠的轨迹中。她包裹在皮靴的脚迅速蹬直，在一秒之内将身体的平衡通过连续的动作调整恢复到了最佳的水平。此刻她的位置已经接近第二个高台。

被捆在高台上的李倩，惊恐地瞪大眼睛，她做不到去欣赏钟茗那优雅的跳跃，因为很快，她就要被从高空落下的钟茗狠狠踩在脚下。说时迟那时快，空中重力加速状态的钟茗双脚沉重地跺在了李倩的腹部。一瞬间靴底下为了抓地而设计的钉子一同残忍地扎进了李倩的皮肤里。此前染红靴底的那些未知液体也从破裂的伤口中渗透进去。如果没有一层层绳子将李倩的身体捆住，或许在这一脚残暴的践踏下李倩的身体早就变形成了不敢想象的形状。然而即便有绳子的固定，李倩的身体还是在台面上轻微动了一下。她的整个人体也被惊人的踩入了软软的台面里。一层层褶皱从漆皮套下的台面上爬出来。倘若李倩后背下的是坚硬的平面，或许她承受的伤害还会比这重很多。

全重力加速使得钟茗的踩踏的力道极为恐怖，而在下一个瞬间，她并拢的双腿向下弯曲，借用李倩腹部良好的弹性再次高高跃起。从一米五的跳台上，从李倩被踩扁的腹部上腾飞到了更高的高度后，再次完成一圈的转体，稳稳地落在了第三个高台上。

“9.1分。”地面上负责录像并分析动作的智能机器人很快报出了钟茗这套体操动作的分数。

“怎么才9.1分？”钟茗丝毫不在乎此刻痛不欲生的李倩，只对这较低的分数感到有些失望，于是对智能机器人发出疑惑的声音：“我这么完美的动作里哪里还有什么瑕疵？”

“在第一个高台上跳跃高度没有达到体操世锦赛世界纪录的水平，扣0.2分，在第二个高台上，抓地不稳，身体出现略微的晃动，扣0.4分，第二个高台上的停留时间过短，有借力嫌疑，扣0.3分的难度分。一共扣0.9分。”

李倩口中吐出的鲜血已经将封堵的袜子染红。虽然刚刚经历的疼痛只有一瞬间，但是过于剧烈的践踏将这份痛苦持续地保留在她的身上。李倩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好像被钟茗踩得错乱，而肚皮上被靴底踩破的一个个窟窿更是越拉越疼，就像伤口上被撒了盐一样。清晰的红色脚印留在李倩的肚皮上，越发鲜红，或是那之前涂抹的染料，亦或是不断从窟窿里流出的血。

“好，原来分数那么低是因为我是对我的玩具太温柔了。”

两边的跳台是对称的，钟茗做着简单的准备动作，也许很快就要再跳回去。在她的这一边同样也摆放着一个白色塑料桶。钟茗和之前一样用靴底继续抹上一点红色液体后，细细地打量着作为跳板的李倩。在她眼里，李倩痛苦的表情仿佛就是自己靴底下的杰作，她很是喜欢一个人在被自己虐待得极度痛苦后会做出的各种表情。这些表情都会被录像记录下来，成为钟茗回忆过程中的留念。

“跳板，你会不会很好奇我的靴底下涂的是什么东西？”

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李倩也无法回复钟茗。即便如此，钟茗还是很享受单方面地羞辱她，欺负一个不能回话只能默默接受嘲讽的人。

“哈哈，算了，还是等你撑过我的第二跳再告诉你。”

这一次钟茗双腿并拢，弯曲，挺直，弯曲，再次挺直。动作的幅度比第一条要大许多。黑色的系带长靴迅速离开台面，钟茗深呼吸，让身体的重量在这一刻达到比较轻的水平。在短短的时间里，她腾空的高度超过了三米五。细腰弯曲，双臂张开抱头，钟茗在空中完成了一个侧向的高速转体和正向转体的混合动作。修长的美腿紧紧靠拢，一直保持到她进入到下坠的轨迹中。长靴急速坠落，精准地作用在了李倩的脸上。靴底和李倩的脸碰撞发出了清晰的沉闷低音。巨大的踩踏力道一下子就将李倩的脸压入软软的台面里。这一次钟茗跳踩下来的凶狠远远胜过第一脚。

一秒，两秒。

在这两秒中，钟茗扭动着紧紧并拢的双腿，让系带长靴在李倩的脸上用力摩擦着。本就已经刺入李倩脸上的短小钉刺更是在窟窿里左右捅着，把小窟窿变成大窟窿。李倩带着得意的笑容，继续弯下美腿，重力加持下，李倩脸上的一个个窟窿变得更深更大。红色的染液混合着溅射而出的鲜血渗入李倩的皮肤里，尖锐的刺痛感逐渐攀升。李倩发现明明现在遭遇的疼痛比之前重很多，她期待着自己可以快点昏迷过去，可是她做不到，清醒的意识下，任何一处的疼痛都在指数级地加重。

钟茗再次一跃而起，借着李倩的脸跳跃到了对面两米的高台上，再一次完成了优雅的转体动作。

“9.7分，恭喜你打破了今年体操世锦赛冠军成绩。”

“果然，对玩具就是不能脚下留情。哈哈哈哈。”

李倩的脸部留下了两个由窟窿组成的大大的靴印。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脸究竟成了什么模样，可是她知道这辈子自己都无法在镜子中面对自己。剧烈的疼痛感让她多次想要咬牙自尽，可似乎钟茗早就已经知道这一点，用了三双袜子让李倩的口腔里，无法自主地做出任何太大的动作。

钟茗的靴底又一次抹了抹红色的染液。

“这是一种为了审问而研发出来的药剂，可以让人再疼痛的情况下保持清醒的意识，另外只要混合了鲜血就有刺激神经的作用，能在短时间内大大增加疼痛感。”钟茗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脸，一边迈出得意的步伐，一边解释道。她从两米的高台上不紧不慢地走下去。靴底下的钢钉和金属阶梯之间发出刺耳的碰撞声。每一声都好像在变相地对李倩发出无情的审判。李倩无法预测钟茗接下来还会用怎么样的手段折磨自己。

“小爱，把评分标准切换到世锦赛三米跳水项目。将水花的评分标准修复成落地平衡。”

“好的主人，已切换。”地面上的机器人回复。

对话这会儿，钟茗已经走到了一个三米高的跳台上。她脚下的长靴慢慢地靠近跳台的边缘。在她脚下一米五的位置，正是已经遭受了两次跳踩的李倩。钟茗浅浅地微笑，双臂张开，双脚颠起，余光扫视着下面一双恐惧的眼神后，美腿弯曲，迅速蹬直，下一秒钟茗的身体再次飞速地脱离三米跳板。在惊人的弹跳力下，钟茗的双脚离地足有4米多高。一套完整的三米跳水高难度下来后，由于下面不是水面，而是用来折磨的李倩。所以钟茗所做的不同于一般的跳水项目结束动作，她不是用头落水，而是双脚笔直落水。紧接着，响起了皮靴重重跳跺在李倩胸口上的声音。一瞬间李倩的身体再次凹陷在了平台上，她的两颗乳房被钟茗的系带长靴完全覆盖。这一次钟茗没有再从李倩的身上跳起，而是控制着身体的平衡长久地蹂躏在她的身上。持续的重压下，李倩的乳房在旋转的靴底下被碾得左右摆动。踩压的力道还在不断增加。

“9.8分。”机器人简短地报出了分数。

钟茗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可她更满意的是踩在李倩乳房上软软糯糯的脚感。一番碾动后，她还舍不得将靴底从李倩的乳房上挪开。钟茗一边加大着践踏的力道，一边原地高高跳起，双脚离地一米多后再次跺踩在李倩的胸口。反复的跺踩过程中，李倩的身体被震得剧烈晃动，她隐隐约约从钟茗跳起的靴底上看到了黏在上面的一层血皮。

泪腺几乎已经崩溃，李倩在留了太多的泪水之后，已经无法再进行哭泣。

“砰，砰。。。。”践踏的声音越来越重。

“哈哈，真是太舒服了，李倩，我承认你是一个合格的玩具。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附属物品了。”一边跳跃，钟茗一边欢快地说道。而李倩的身体无法进行任何反抗，只能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被钟茗一脚又一脚地跺踩。她的目光越来越趋于无神，或许在这样的折磨下，李倩早已崩溃，在那已有的意识中，早已丧失了原本关于自我的判断。

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持续的踩踏声在这个密室里不断响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钟茗坐在了一个豪华的皮革沙发上。沙发底下放置着她刚刚脱下的长靴。钟茗的一双雪白的玉足踏着坑坑洼洼的乳房。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抬起一只玉足踩在一张被数不清的纱布蒙着的脸上。

钟茗忍不住对那张被自己踩烂的脸笑了几声，随后磕了磕嗓子，用不屑的语调问着：“说吧，你的幕后是谁，为什么要以学生的身份到我所在班级监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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