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赖遮】最初一片雪 - 花与剑

[db:作者] 2025-08-07 22:59 5hhhhh 3610 ℃

“赖朝殿下要娶妻了,是北条家的姬君哦,政子大人,是一位很优秀的女性呢!”

“真是大喜事啊,赖朝君,终于有更多的家人了。”

“是啊。不知不觉,源氏御曹司来到伊豆避难,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当年被源重成阁下从平治之乱中救走,塞进儿子春玄怀里的襁褓里的牛若丸殿下,已经长得有春玄的腰这么高了。”

“春玄小子那时候也只有我的腰一般高啊,现在已经是一个谦良的好家臣了。”

“真不容易,从近江路逃出,到伊豆成为流人,活下来的只有牛若丸殿下、赖朝殿下和春玄君了。这么多年,赖朝殿下大概过得很寂寞吧。”

“更可怜的是牛若丸殿下,她自小就没见过除了赖朝大人以外的亲人,一直渴望血缘的羁绊,三番两次爬上树眺望京都,说想念母亲。”

“真可怜……现在有了政子大人,长嫂如母,希望能填补那孩子缺失的母爱吧。”

“等赖朝殿下和政子大人的孩子出世了,也可以陪伴牛若丸,他们一定会更开心的。”

“赖朝君能和政子大人喜结连理,真是太好了……”

“哎呀,是牛若丸殿下来了,牛若,兄长要娶妻子了!你开不开心呀?”

“哈哈,牛若丸,等赖朝君有了夫人,他就不爱你啦~”

“呜呼~你的兄长大人要有别的亲人咯!”

“赖朝殿下可是会和政子大人生很多很多的小宝宝哟。”

“牛若丸再也不是赖朝殿下唯一的亲人咯~”

“啊呀牛若丸殿下,你怎么还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别哭别哭别哭……”

“小孩子逗一逗有什么大不了,喂,春玄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说春玄,牛若丸这脾气就是被你宠坏了!”

“……喂别动手啊,你小子——”

“好吧……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

“对不起牛若丸殿下,叔叔刚才是逗你玩的,跟你道歉哈~”

“只要牛若一直当听话的好孩子,赖朝大人怎么会不爱你呢?”

“对啦对啦,就是要听兄上大人的话,大人们只喜欢听话的孩子哟。”

“春玄你平常也别太宠了,好好的男孩子,护得跟个姬君似的,整天就知道哭鼻子这可怎么了得。”

“行吧我不说了,是,对,就你春玄最清高,最会带孩子,别人想跟殿下说句话都说不得。”

“走了走了,不跟这小子计较。”

——————————

总之,源赖朝要结婚了,牛若丸马上就要有嫂子了。

有人说源赖朝作为一个流人,拼命攀附地头官北条家,私下勾引北条家大小姐,简直是妄图癞蛤蟆吃天鹅肉。

牛若听完直接跟那孩子打了一架,枉顾他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直接把他倒摔了下去,打得他被兄弟救回了家,她还不屈不挠地三两下爬上了人家的院墙,站在屋顶上放话:我的兄长大人丰神俊朗、举世无双,他就算打算娶天上的仙女他也配得上,你要是再敢对兄长大人不礼貌,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好威风的牛若丸。

结果上去了就下不来了。

春玄急急来捞人,就见着了牛若丸和那家公子哥带着的一班子家奴,剑拔弩张一上一下地喊话。春玄也没生气,指了指府邸大门口的那块牌匾招呼牛若丸,说你爬过这来,看见那块牌子了没,这是你太爷爷写的,他们大概是看腻了,你去掀下来我们带回家吧。

吓得家丁赶紧搬来梯子把这位源氏的小祖宗接下来了,好生道了歉,又送了好多牛若喜欢的果干给她劝走了。牛若丸这孩子尝着了甜,瞬间就抿了恩仇,开开心心牵着春玄,一蹦一蹦地回家去了。

直到到家看见了兄上大人打扮得仪表堂堂,正准备去北条家拜访,牛若丸的小脸又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

她认为兄长大人配得上政子大人。

不代表她认为兄长大人应该嫁给政子大人。

春玄说这不叫嫁,叫娶。

旁边身高还没春玄一条袴长的佐佐木高纲突然插进话接道,你看赖朝大人打扮得跟恨嫁的大姑娘似的,牛若这么说也没错啦。但男子汉大丈夫,在乎这种虚名干什么,要是我也能嫁给政子大人这种大美女,我现在就去多戴两朵花。

兄长大人,他才不是那种俗气的人!

“……”

她一脸别扭地看着源赖朝。

小孩子的情绪浮于面上。他不用猜也知道自己的弟弟在想什么。

但牛若丸是他的弟弟,虽然,她是个女孩。但她是源赖朝的弟弟。

他只打算用对待弟弟的方式对待牛若丸。

见怪不怪地看着她一身像从泥地里刚打过滚的狗,龇牙咧嘴地拦着不让他出门,一脚踹在她沾满的爬墙灰的屁股上,说你的新衣服在房间里,现在去换上,一刻后跟我出发去北条家。

——————

弟弟和源赖朝坐在牛车上,仍在做无谓的挣扎。抱着源赖朝的手臂,一下一下地晃着,把妹妹和弟弟的撒娇手段都使了一遍。

两只小脚够不着地,马车一颠簸,她就震得屁股离了座位,歪得四仰八叉,哎呦直叫唤。引得车外的春玄听着点声响,又急得来问,赖朝大人和牛若丸殿下可还安好。

无事。

他叹了口气,捞起身边小小只的弟弟,放进自己怀里搂紧。她果然得乐,高高兴兴地把脚搭在了他的大腿上。换上了她看中已久的新狩衣的牛若丸一身红色,胸前两个小圆球不时蹭到源赖朝的身上,把牛若丸和自己分开小小的一段距离。源赖朝选择横着抱她,让她能靠得更舒服些。

那孩子对这个位置极度喜欢,还和高纲炫耀,说这是她唯一能胜得过他的地方——她能坐这个属于赖朝大人喜欢的好孩子的宝座。

指源赖朝的大腿间。

久别后再次获得,就又是惊喜,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身体靠在了他身上,生怕把来之不易的奖赏磕坏。兄长大人之前说,牛若丸已经长大了,现在坐在这里会撞到他的下巴,他以后不会抱牛若了。

但他现在不又抱着她了吗。

嘿嘿,好开心。小孩记仇不过三秒,立马是忘了自己前来烦人的目的。她满意地向温暖的怀抱靠去,把头搭在他的肩上,额头时不时碰到兄长大人的脸,滑滑的,今天他的胡须刮得很干净,没有那些磨人的小胡渣扎牛若的脸了。

她喜欢兄长大人的这些君子一言,不用马就能追的时刻。譬如他曾说过,牛若的手汗涔涔的好脏,他以后再也不牵牛若丸的手了。但牛若爬了树摘到了梨,把一颗脏兮兮的梨子放进他的手里,跟他说梨子不能回去切着吃,因为我不想和兄长大人分梨,他听罢牵起她抹了树皮黑得不成样子的手,洗也不洗就直接咬起梨来,说不错。

以及他看见春玄牵着她的练武磨破的手,仔仔细细地缠纱带,不太高兴地说,牛若丸是要成为战士的人,伤疤是男孩的勋章,牛若丸想要成为真正的男子汉,不被人怀疑性别的话,就必须要习惯于吃这些苦。结果那天晚上,他还是带着药来找牛若了,亲自为她涂上药,又攥起她细得拇指和食指就能圈过来的手腕,从手心亲到了手肘,说,这是你为我受的伤,如果留了疤,我看到了会心疼。

……

兄长大人有一双骗人的嘴。

她希望他说出的,牛若不爱听的话,坐着牛车还能追回。

……

牛若丸:“呐,兄长大人,”

源赖朝:“?”

牛若丸:“您说要去娶北条政子大人,真的是真的吗。”

源赖朝:“真的。”

牛若丸:“我不信!”

源赖朝:“……”

牛若丸:“兄长大人说过的,你只需要我一个亲人就够了。”

源赖朝:“但牛若需要更多亲人。”

牛若丸:“我不需要!你只是拿我当借口,你分明就知道我的想法,还拿家臣的话来搪塞我!”

源赖朝:“……”

牛若丸:“我说过,我只需要兄长大人和春玄两个亲人就够了。”

源赖朝:“春玄不是你的亲人。”

牛若丸:“等我长大了就娶他,他迟早会是我的亲人!”

源赖朝:“……”

源赖朝:“牛若能娶亲,我就不能?”

牛若丸:“你!你也要跟我结婚呀,我们三个人开开心心地在一起不好吗!”

源赖朝:“加上政子,四个人一起不好吗?”

牛若丸:“……”

牛若被问倒了。

她知道结婚之后的人们就得在一个房间里睡觉,但沉默地掰了半天手指,比划着四个人晚上该怎么三个三个地分配睡觉,仍然觉得很糟糕——这岂不是每晚都有一个人需要自己睡?在她截止七岁零九个月的一生里所谓的家庭都代表着“三口之家”,从未思考过有一天,这个家庭还能再增加人丁的可能性。

想不通。

不想了,直接哭吧。

牛若丸:“兄长大人——————我不要嫂子——————你不要娶北条政子——————”

源赖朝:“理由?”

牛若丸:“理由……我才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政子大人根本没有我爱你!”

源赖朝:“可是政子只爱我一个,而你谁都爱。”

牛若丸:“我……”

源赖朝:“我和春玄,你最爱谁?”

牛若丸:“我保证现在最爱的是兄长大人!”

源赖朝:“现在?”

牛若丸:“我没说谎!但现在绝对是你没错,不信你尝尝我的嘴,绝对没有说谎!”

她睁大了眼睛信誓旦旦地证明着自己的真心。说谎的小孩嘴是苦的,牛若才没有说谎,她必须要让源赖朝知道,她最爱的真的是他。

急不可耐地用手端住他的脸,小小的手只不过能在颠簸中勉强稳住,她支楞起身体向他贴去,趁着牛车晃动的间隙,勾住他的嘴唇赶紧一亲。

啾。

还未来得及反应嘴唇的触感,就被晃动分开了。那孩子嗷地一声差点摔下去,她赶紧搂紧了源赖朝的脖子,缠得更紧。

牛若丸:“怎么样,是甜的吧!”

源赖朝:“没尝到。”

在她将将要生气说兄长大人耍赖的那瞬,他重新吻了上去。

这一吻来得又暖又润,并不吝啬。他包裹住了牛若丸的小嘴,不轻地吮吸起来,她睁大了眼欣喜地感受兄长大人意外的主动,小心地伸出舌头也想尝尝兄长的唇是什么味道。他很快发现了,噙住她的舌尖顺势而上,平厚的舌头撬开她小如樱桃的嘴,像她要求地那样,仔仔细细地尝了一遍。她顺从着他的动作,生怕兄长大人品尝得不够尽兴。

很甜。

但她只是个小孩子。

她再甜,已然成熟的北条政子肯定更甜。

他更愿意去吻北条政子。

他能留给牛若丸的爱只有这么多,他可以一定程度上容忍自己的弟弟在身边撒娇,只要他听话,像他要求的那样每日学习兵法和武艺,磨炼剑术,他能够奖励她一些糖,让她能够咬紧牙关在烈日严冬也坚持握上剑踏出门去,直到有一天她成长得足够强壮,成为他的剑,让她能够比爱自己更爱他,相应的,他会像爱护宝剑一样每日替她擦拭,以保证她锋利的剑锋绝不会指向他,而能够替他攘除奸凶,大平天下。

她说的没错,他明明知道她的想法,只是打算拿家臣的说法应付小孩,她并不领情地直接拆穿了,他也无话可说。只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是他需要更多的亲人,他需要剑,他也需要花,他需要身边人声鼎沸,不只有一个她。

北条家的姬君也并非一般的花朵。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牛车方才停下,便听着一声悦耳的声音语调轻快地扬起,在家仆的惊诧中,她飞奔至牛车面前掀起幕帘。

她绽放在他面前。

“赖朝君!”

————————————

她就是北条政子。

政子掀开帘子看见牛若,眼里迸发出了绝美的惊喜,用牛若这辈子就没有听过的欢悦声音,喊出了她的名字:“牛若丸——!”

牛若一瞬间看呆了,面前的美人明眸善睐,眸子里住着牵牛星,她仅略施粉黛,一双剑眉高高挑起,大方又明丽。和温婉二字沾不上边,气质凛然,双臂有力量,完全不顾淑女礼仪地一把将白白胖胖的牛若抱了起来,托在怀里说,哇,你就是牛若丸啊,好可爱啊!

完全没料到的见面让牛若一瞬间慌乱地向身后的兄长大人看去,只见他眼里常年积累的严冰好像突然融化了,瞅着牛若丸难堪的样子,嘴角不正常地上扬了一下。

随后被引进了府内,政子大大方方地向自己的亲戚介绍了赖朝君和牛若丸。牛若记不得她说了什么,一双眼盯着她挪不开视线。她神态自若地和屋里的男性交谈着,不用说明,饶是牛若这个年纪的小孩也能看出她的能言善道,不输座上的任何一位男子。

身着的水干装束乍一看简单清爽,实则布料上的纹样繁复美丽,是贵族小姐才能穿得起的面料,她身材高挑,皮肤雪白,像一朵明白自己究竟美在了哪儿的花,不吝用自己的美丽去达成目的,一颦一蹙之间,令席间的人们的目光也如同牛若一样,完全地胶着在了她身上。无论在座的人们审美各异,没有人能够不认为北条政子是个极其美丽的女人,没有人。

她向源赖朝投去一个眼神,他心领神会地和她相视一笑。

他的笑容坍缩在小女孩的眼里,牛若丸一句话也说不出。

终于作为一个不哭不闹的乖小孩熬到了告辞的时候,牛若浑浑噩噩地走出大门,扯着春玄的腿要求坐在马前,她不要和兄长大人坐牛车回去。春玄只得抱着她上了马,坐稳在给她加装的小马鞍上,打了声招呼说我们先走了。

牛若丸附和着说再见,她不用回头看也知道兄长大人和那位政子大人还站在门口,他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由不得牛若丸这种小孩出来反对。

——————————

那孩子还是没有睡觉,反而一骨碌地爬了起来,凑了很近,几乎贴在了他的面上,观察源赖朝的表情。

源赖朝把呼吸放长,装作已经睡着。

折腾了一晚上,牛若丸抱着春玄哭得停不下来,她为什么哭,春玄知道,但没有办法安慰。这院落隔音本就不好,被吵了小半个时辰不得安生,源赖朝拎着戒尺踹开牛若丸的房门,撇开那个年纪轻轻跟个护雏的老母鸡似的春玄,径直走向了房里蜷在地上,哭得乱七八糟的牛若丸,打算跟她交流一下兄弟感情。

那孩子见着他一身一脸的黑,立马是收了声,但又收不住,睁着泪汪汪的大肿眼瞅着源赖朝,哽噎着打着泪嗝,喉咙又溢出声来。戒尺抵上她的下巴,牛若下意识闭上眼吓得想要哭,咬住唇强忍着,颤抖起来。

等了半天预想中的疼痛仍没有降临,又偷偷眯了条缝观察。看他大抵是不忍心下手了,牛若立马扮乖,给兄长磕了个十全十美的叩礼,请求今晚和他睡。

“你已经是个大人了,牛若丸。”

“我是大人了您为什么不和我结婚?”

“……你还小。”

“那您应该陪我睡。”

犟不过被春玄教得油嘴滑舌的赖皮狗,他把她牵回了屋里。烛台转移到矮桌上,好让牛若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继续看完剩下的几章。她得寸进尺,撅起屁股趴在了喜欢的大腿上,要求兄长“摸背背”。

“谁发明的你找谁摸去。”

“兄长大人的手跟春玄的不一样,是不一样的舒服,今晚想要兄长大人的摸摸。”

说罢把上衣的衣摆从小袴里扯了出来,撩起上衣,露出自己白白净净的背。它散发着沐浴后的桂花香。

春玄给牛若丸洗澡,总整得跟烹制料理似的,跟着季节放一堆时下的香花香草,满院的桂花给她炖得入了味,随着她今晚闹腾出了些薄汗,那气味就更胜了,直往源赖朝的鼻子里钻。

并不恼人,但引得他想把手伸进去,摸一摸桂花味的小狗是不是和想象中的那样鲜嫩软滑。

鬼使神差地这么做了,她满意地哼哼起来,指挥着源赖朝的手东南西北,几时几刻地走——最近刚学了认日晷,她的指令精度进一步升级了,已经学会了怎么描述自己背上寅时三刻在痒,巳时两刻往中间一点多挠两下。

尝到了甜头的小孩总是贪心的,大陆安宁了就开始扩展版图。扯开自己的袴带,她反手揪着源赖朝的手就往裤裆里塞。

“兄长大人,我的屁股痒痒。”

……

手掌下的臀部圆圆滑滑,一个巴掌就能捏起一瓣,小孩的皮肤嫩得没有一丝糙感,软软地仿佛能化在他的手心。心猿意马地,眼前看似还在读着书,时而精神力已经全都集中到了掌心,他忍不住捏了一把,被掰开的股缝合上一瞬间夹住他的手指,源赖朝呼吸一滞。

“唔~!”

牛若被掐得发出叫声,源赖朝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想要赶紧挥散去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觉,他应付式地快速在她的臀部胡乱挠了两把,拉上了小袴拍拍她的屁股,说好了,今天的摸背到此为止,睡觉。

把她和自己裹进一个被子里,吹灭烛火,源赖朝自顾自地睡下了。枉顾那小孩还在叽叽咕咕地说屁股还痒没有摸够,推着他推不动,才不情不愿地钻进他的怀里,小腿搭进了他的大腿间,夹着他的腿,不安分地上下蹭着。

……源赖朝翻了个身,把膝盖顶到了自己阴囊的臭小鬼从身上撇了下去。

她被压住,只好把腿拔了出来,改玩他的手。大大的手掌塞进自己的腿间,她想象着兄长大人的手在替她摸刚才没有解痒的位置。仿佛是尿尿的地方,有点怪,痒痒的感觉。隔着小袴感受不到手指粗粝的皮肤,她夹着蹭,只觉得越来越难受。

跟随着心愿,她决定偷偷解开小袴,让兄长摸摸里面。春玄说自己的下面不能让别人随便碰,但兄长不是别人,何况现在兄长已经睡着了,没有人会知道的。她只是想借兄长又长又大的手用一用,用完了就还回去。大手塞进自己的裆里,摸索着碰到自己尿道口,那儿仿佛有一些特别的感觉。用力夹住把它往下按,牛若丸不自觉绷起了身体向那只手贴去,压着半晌。

很舒服,仿佛是兄长大人在抚摸她。就好像他依然是那个会口是心非地爱着她的兄长,说着不摸实际还是会帮她,说着不爱实际还是爱。春玄说亲吻是爱的表现,兄长今天亲吻了她,兄长是爱她的,他与她的关系牢不可分,就算是政子大人这样的美女,也不能将他们拆开。

如果政子大人只是一个普通的美女。或者,只是一个聪明的女子。或是,像牛若丸这样,非常有力气的女子。牛若相信自己能够继续对她臭脸相待。

但北条政子,她是牛若最遥远的梦里的模样。

牛若丸时至今日最希望长大能够成为就是像那样可爱的女子,但牛若丸没有机会像那样作为一个被轻风细雨浇灌的花朵长大。她不是源氏的姬君,她是源氏的御曹司,牛若丸必须把自己的肌肉锻炼得强壮,皮肤变得黝黑,穿上男孩子的衣服去成为兄长大人的剑。

只有政子大人这样的美人才配成为兄长的花。

开始为了自己的反对感到羞赧,她应该去喜爱她,而不是燃起是近乎嫉妒的羡慕,她努力去扑灭心里的那团火,它烧得她浑身难受,身体一阵一阵地燥热,她加大玩弄自己的力度,更舒服了,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尿尿的地方,让她想要收紧大腿把它塞得更深。而那妒火又变成了巨大的恐惧。她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兄长大人在她的面前走向了她成为不了的女子,给了那人她可能永远得不到的笑容。

那她呢?

她也需要兄长的笑容啊。为什么她只能成为不美丽的女孩,兄长大人没有选择他一手栽培的她,而要走向别人。

兄长大人,我不是你如珠似玉的亲人吗?

凭什么。

你会和政子大人拥有别的孩子吗,你会为他们摸背背吗?会让他们坐在“好孩子”的宝座上吗。

身体一阵一阵热热的感觉传来。不知道是为什么,下面流出了水来,粘在源赖朝的手上。她赶忙把手掏出来,看着上面沾着的晶莹液体,黏糊糊的,她闻了闻,没有尿尿,是酸酸的味道。

是她的味道。

不自觉地,她拾起源赖朝的浴衣,把他手上的黏液擦了去。

兄长大人的浴衣,拥有了她的味道。

她想。在他身上标记更多。

跨坐在源赖朝身上,她把手伸向下面,更快地拨弄起她感到舒服的地方,这个姿势能让沾着气味的水一滴不落地蹭到他身上,也能让她看清源赖朝的睡颜,现在只有她能看见的睡颜。

我的兄长大人,他长着一张非常好看的脸。他有着长长的头发,像一只大大的黑色兔子。他的鼻子高高的,像城北的山峰。今天刚亲过我的嘴唇紧紧闭着,像海边的贝壳。我永远喜欢兄长大人。

————

牛若丸是真正的淫娃。

源赖朝清醒地感受着自己的弟弟在他的身上呜嘤嘤地做着什么。

她小声地叫着“兄长大人”,夹着哭腔,手指沾着黏湿的液体描过他敞开的胸腹,浴衣被她拨得更往下了,露出肚脐下的黑色体毛,它们会一直蔓延到哪儿,牛若不知道,她从下体蹭着它们,那儿被摩擦得更舒服了,涌出水来灌溉了这片黑色丛林。腰带解不开,她把小手伸进浴衣,摸索着涂满他的大腿内侧,只属于她的地方。

“兄长大人的大腿…………是我的。”

是。

是她的。他应该把她放在自己的身前,夹在双腿之间,手从她赤红狩衣的袖子钻进去,用大掌摸上她小小暖暖的前胸,用力往自己的胯下按,把她箍在自己的身前,让她坐稳那个她最喜欢的——牛若丸最喜欢的好孩子的座位。那儿当然是她的。

似乎担心下面的水不够用,她又伏在他的面上,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起他的脸,舔上眼睛,唾液把他的睫毛弄得湿漉漉的。

“兄长大人的眼睛,是我的………您只能看我…………”

当然要看她。

看她兴奋地跑到自己的面前,眼睛亮晶晶的把手背在身后像藏着什么惊喜让他猜。他猜不出,她得意地公布答案,向他摊开两只小手,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磨得血肉模糊的新鲜血泡。她自豪地说,我今天用上了真正的太刀来锻炼哦,得到了好多好多的“男孩的勋章”哦!

他揪起那双手一层一层涂上厚厚的药,想要它们快点消退下去,长出嫩肉,他的弟弟的手不能只用来拿剑,他要让她握上他掩盖在袴下的胀得发痛的分身,用她手心的厚茧和嫩肉摩擦他的柱体,她的手指那么小,是不是可以塞进铃口,把他的白浊导出来,用掌心接着满满一抔,然后她会再抬起脸,看着他的眼睛问:“我满足您的期待了吗?”

她仍在卖力地标记,舌头又从源赖朝的下巴游走到双颊,毛茸茸的头发撩搔着他的脖颈,酥麻感由脖子延绵到耳边。小小的舌尖在耳廓上转着,弄出噗噜噗噜的声响。

“耳朵,也是我的,您不可以听她的话……”

他不想听别人的话,他只想听她的声音。

喜欢她被戒尺鞭打时发出尖声的哀嚎,蜷在他的脚下像一条狗,打一下她就会好听地叫一声。哭得快要断气,仍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兄长大人,我好痛。只有这样的痛怎么够,她可是要学会吃更多的苦才能成为他的好弟弟啊,她还得用自己的小穴吃进他的大肉棒,忍受身体被活生生地捅开的痛。他打算在里面尽情地抽插,把她捣弄得血肉模糊,流出跟他身上相同的血,然后她应该说,兄长大人,我的血就是为您而流的。

源赖朝有一把最好的剑,它锋利地剑刃能划开那条血脉串连的线,他听见了珠玉崩断的声音,嘈嘈切切地在他心里跳动。生长痛从下肢清晰地传来,从这天起,他成功地长成了一个恶心的成年人。太好了,成年人不用做选择,花与剑他可以全都要。

——

冬天的最初一片雪降落在源赖朝的手心里,他合掌握上,它顷刻化成了水,源赖朝在衣摆上擦了擦,关门回屋。

北条家的侍官提醒他再不更衣就要耽误吉时了,让我先替您更换里衣吧。源赖朝说不用,他今天就穿这件,随即伸手套进侍官举着的中衣,让人一层一层地为他穿上华服。

牛若丸在门外看着雪乖乖等着,身边春玄轻呵着她的手,并不驱止她想要在这里受冻的行为。

许久之后,门开了,她丰神俊朗、举世无双,要娶天上的仙子也配得上的兄长大人走了出来。牛若丸穿着政子大人亲自为她准备的可爱红色狩衣,踩着雪泥,匆忙跟上娶亲的队伍。

小说相关章节:【all遮】共罪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