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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园女学院的一次处刑记录,1

[db:作者] 2025-08-07 22:59 5hhhhh 2680 ℃

“鲜花,鲜花。”一个熟悉的声音伴随着从脸颊传来的温热感让黑桐鲜花重新回过神来。濑尾的那只狗此时正肆无忌惮地舔着鲜花的脸颊,而一旁的式非但没有阻拦的意思更是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她。

"该醒醒了,之前不还说要选好去外面穿的衣服吗?"

“唉~”黑桐鲜花深深地叹了口气,被狗吵醒已经足够令人不悦了,更何况睡醒后第一眼看到的人还是那个女人。

‘一切已经顺利结束是时候好好享受自己的小假期了’

鲜花心想着,随即她伸了个懒腰,从床上欢快地跃下。

此时式正不紧不慢的收拾着行李,在礼园学院的委托已经完成,而听到干也要来接自己后,鲜花也二话不说的也用掉了一次外出机会要与自己同行。

“真是的,新年一过就来到这种偏僻的地方处理委托,不过还好一切都顺利解决了。”式头也不抬的抱怨着

“毕竟可是有我在啊。”

“是是是。”

“什么啊,你那个态度!”

鲜花带着笑意抗议道,但突然她微微一愣。

‘解决的事件是什么来着?’

一股莫名的疑惑笼罩在鲜花心头,当她想要回忆起这几天的一切时,总感觉思维出现了各种断点,唯一被清楚记录的只有“事情已经被完满解决”这一结果。但真的是这样吗?

“请浅上藤乃同学,黑桐鲜花同学,两仪式同学前往西侧二楼02更衣室报道”

就在鲜花还尝试探寻回忆时,突然响起的广播打断了她的思绪。自己与藤乃也就算了,为什么式也在召集的对象之中?尽管对这次广播抱有不晓得疑问,但一切只有去了才知道,带着些许的疑惑和隐约的不安,鲜花拽上式快步前往了指定的地点。

在那里等候的是广播提前到的浅上藤乃,以及黄路美沙夜学姐。除此之外还有多名佩戴者风纪委员袖标的学生,但她们看向式和鲜花的眼神不像是看待同学,更像是紧盯着一个个危险的敌人。

“黄路学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鲜花试探性地问着,毕竟眼前的人是学生会长,如果不是足够重大的事件她自然不必亲自前来。

‘难道是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惹了什么麻烦?’

想到这鲜花的不安又加重了几分。

“好了,现在就让我来宣读风纪部队你们的判决。”此时黄路来到了二人面前,手中煞有介事的拿着一副摊开的卷轴。

“黑桐鲜花,在校内与其他学生产生暴力冲突,处长坠绞刑。”

“两仪式,在校内袭击老师,处螺旋绞刑。”

“浅上藤乃,多次违规外出,在校外与其他男性发生不正当关系,处短坠绞刑。”

“是,本人接受处刑。”浅上藤乃平静地回答着,仿佛她对这一切早有准备。

而在听到这些话,黑桐鲜花只感觉双膝一软,她险些瘫坐在地上,式急忙在一旁架住她的手臂,才让她能勉强站稳。

“真是无聊,走了,鲜花”

式说着便拉住了鲜花的手腕,不由分说的想带她离开这里。

‘这群人都是认真的,如果不赶快离开,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式心想着

但就在她转身的同时,一旁的几名风纪委员立刻围了过来,阻断了式的退路。

“让开!”

式与几名学生紧张的对峙着,双方都没有半分让步的打算。短暂的沉默让人分外的紧张,不安与冲突的火花在原本宁静的学院中氤氲。

“拜托了,式,现在就先听她们的吧。”

突然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鲜花终于开口。她回握住了式的手,但没有和她走出半步。

“别说傻话了,这帮家伙是认真的!”

“我知道,但没有别的办法了,难道你真的想就这么靠你我的能力从这里一路打出去,然后第二天登上当地报纸和新闻的头条吗?”

“啧。。。”式有些懊恼的撇了撇嘴。

“没关系,既然是规则,就用规则来抗衡!”鲜花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语气如平常般轻快而富有自信,但在字节的末尾却附上了因不安而产生的些许颤抖。

接着鲜花向前一步,迎上了看似比她高大一些的黄路美纱夜。

“黄路学姐,就算是处刑也应该有审核和辩护的机会不是吗?”

鲜花努力是自己冷静下来,脑海中闪过曾经读过的一条又一条校规,期盼着能从中找到反驳的机会。

“没错,如果是因其他违纪或者是成绩不合格,确实要经过审核和相关辩护。”黄路冷静地回答说,她似乎对鲜花的质疑早有准备。

“但你们可不同,你们两人的罪行是袭击老师和同学,这在学院中是不可允许的违纪,一旦确定就会立刻执行处刑。”

“的确是这样,但当时我们受到了校方委托,正在解决危害学生安全的事件,而那也是我们为了解决事件而进行的必要行动!”

听到鲜花的话后,黄路的嘴角微微扬起,仿佛看到了走入陷阱的猎物一样。

“那就由你们再次汇报一下当时的情况吧。如果情况真的如你所说,那么这次的处刑或许确实有所不妥。”

黄路依旧胸有成竹的样子让鲜花感觉到了些许不安,但此时唯一的机会就摆在眼前。

“没有问题,实际上是。。。”

转瞬间黑桐鲜花原本平静的脸上此时被不安与疑惑挤满。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我忘记了?”

鲜花的声音因错愕和恐惧而颤抖。因为即使是现在她也无法回忆起事件的全貌。当她想要再回想一次事件的全部,希望能找到突破口或者抗辩的理由时,那种违和感再次袭来。

自己明确的记得事件被解决了,但是调查过程是什么?犯人又是谁?鲜花的脑海中仿佛被一层薄笼罩,回忆似是而非但就是无法得到清楚的答案。

“没关系,你还有时间回忆,但在你回想起来之前,处刑将继续进行。”

黄路语气冷淡地宣告着这些,仿佛她说出的不过是像每日放假一样普通事项。

“那么请各位先在更衣室更换服装。”看到式和鲜花暂时不再有反抗的意思,几名风纪委员便立刻半强迫地带她们进入了更衣室。

看了看更衣室一角的置物篮,又打量了一下被整齐叠好在座椅上的服饰,各种疑问一个接一个浮现在黑瞳鲜花的脑海。此时更衣室内四名风纪委员正矗立在房间四角,监督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黑桐鲜花摘下自己的领巾,褪下了自己的校服长袍,将它们同自己纯白色的内衣一起一件一件整齐地叠好码放在了置物篮里。而式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四人,则像是为了表达不满一样自己的衣服卷成了一团随手丢了进去。

“替换用的衣服会由她们帮助你们穿上。”随着室内广播的声音响起,原本还在房间四角冷眼旁观的几名女学生走上前来,像是一台台为了完成命令而行动的机器。鲜花顺从的抬起双臂,任由她们将冰冷的润滑油涂抹在自己的身上,当一支支冰凉的手掌拂过她的双乳和耻丘时,她还是忍不住微微发出哼声。而一旁的式则像是受惊的小猫一样,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已经让她十分不满和紧张了。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她不由分说的夺过润滑剂大把的淋在了自己身上接着有些生疏的套上了那件乳胶衣。在她们换好服装后,几名风纪委员又拿来了三套颜色各异的手套,束腰与高跟长靴,同样的橡胶材质使它们在灯光下亮的反光。

“你们也必须穿上这些,用以区分和彰显你们的罪行。”

几名风纪委员不由分说地开始替三人穿戴上了这些配饰并牢牢地将上面的绳索勒紧系好,整个过程熟练而又毫无感情,仿佛她们是在为人偶更换服饰。

罪行最轻的鲜花身上的配饰是明亮的橙黄色,而穿戴两仪式身上则是一套湛蓝色。按照宣读的判决浅上藤乃是三人之中罪行最重的学生,她穿戴在身上的手套,长靴和束腰呈现出令人不安的亮红色

在确认她们换好服装后,一位嬷嬷拿起装有她们衣物的篮子头也不回地走入了长廊的另一端。

三人的服装十分相近,漆黑的胶衣如同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贴在少女玲珑的身躯上。而颜色各异的鲜艳配饰则更加凸显出她们身材的曲线,在束腰的作用下,三人的身材都被最大限度地勾勒出来。三位少女的优雅与健美在胶衣的包裹下呼之欲出。

浅上藤乃的身材在胶衣的衬托下显得更加丰盈,水滴状的双乳被胶衣聚拢,上面的凸起随着藤乃的呼吸隐约可见。

而式虽然略显瘦弱但是在胶衣的包裹下显现出了曼妙且带有些许肌肉线条的流畅曲线。

鲜花则不自然地用双手遮住了胸口和股间,脸几乎红到了耳根。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已经因为羞耻而微微发烫。

“这到底是什么衣服啊。”式和鲜花几乎是不约而同的低声抱怨道。而浅上藤乃则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

“请等一下,还有最后一步。”

就在三人准备离开更衣室时,几名风纪委员手持绳索面无表情的靠了过来。

“为了秩序,我们会将各位束缚起来。”

或许是因为式的反抗,对她的捆绑格外严密,她们先将式的上臂与上身绑缚在一起,接着将她的小臂扭到背后,用绳索将式的双臂和双手手掌都在在背后相合地捆住。在绳索的束缚下,式不得不向前挺起胸膛,尽管她不满的发出了哼声,但那些学生依旧面无表情地勒紧绳子彻底夺取了式双手活动的空间。但她们还没有停手又有人取来几捆绳索,将式的大腿捆绑在了一起,接着她们将两股麻绳绕过式的胯下与式手臂与大腿的绳索相连。黑色的绳索紧紧地勒入了式的大腿肉中,迫使她只能靠小腿缓步移动,而就在式尝试着挣扎时,一股酥麻的刺激从她的胯下如电流般蔓延至全身。此时式身上的绳索几乎都与她股间的绳裤相连,任何轻微的挣扎与动作都会牵引绳索磨过她身上最为娇嫩的部位。

“请不要乱动。”

在式的背后一名学生用麻绳结好的绞索套住了式的脖颈。

“你们......”

式不安地挣扎着,但是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变得难以行动,而那名手握绞索的人则丝毫没有等待的意思,看到式没能跟上,她不耐烦的扯动了手中的长绳。

“喀!”显示脖颈上的牵引让式趔趄了一下险些摔倒。而就当她要出声抱怨时,脖颈收紧的绞索将她的话语卡在了喉咙里。

式不得不忍耐着刺激,小步跟了上去,她愤怒地瞪着那名风纪委员,但她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便不在理睬。

此时她们也完成了对鲜花与藤乃的拘束,或许是因为一直以来表现得十分顺从,鲜花仅仅是双手被反绑在了身后。

藤乃的束缚又与两人都不同,她们将藤乃的双臂在背后平行交叠绑在了一起,而更为显眼的是大股的绳子以龟甲缚的形式缠绕在藤乃的整个身躯上。比起约束行动这种绑法更多的是为了给被缚者带来羞辱,突出她原有的身材。绳索已经陷入了藤乃的身躯中,在这种紧勒之下,藤乃的双乳更加挺拔,而在双乳上的凸起已经十分明显,隔着发亮的黑色胶衣几乎有一种呼之欲出的丰满。两条穿越藤乃股间的麻绳在胯下微微分开,在乳胶的勾勒下一条若隐若现缝隙格外诱人。而如同对待两仪式的那样,藤乃身上的束缚也都被连接在了一起,任何动作都会牵动起藤乃全身的绳索。

绑好之后几名学生又逐一检查了三人身上的束缚并牢牢收紧,确保了她们没有挣脱的可能。最后她们又取来了两条麻绳,熟练地打结,调整,接着便将结成的两条绞索像对待式一样把它们套在了二人的脖颈上。

“给她们注射完药之后就带她们去处刑室。”

黄路看着三人身上严密的绳索,平静地向其他人下达着接下来的命令。

几名风纪委员拿来三支无针头式的注射器,不由分说地将其中的液体打入了式和鲜花的体内。

“放心吧,这种东西是不会伤害你们的,只是考虑到你们特异的能力可能会妨碍行刑,所以我们必须先用这种药物将它们抑制下来。”

而就在风纪委员接近藤乃时,她一反常态地展露出一副拒绝的样子。

“按照学姐你的说法,如果我可以保证不妨碍行刑,是不是就不必对我用药了?”

藤乃半侧着身子,无神的双眼仿佛望向了黄路所在的方向,似乎是在征求她的同意。

“你要是能老老实实的配合,也可以免去对你的注射。”

“如果我不打算配合的话,这一切早就结束了。”藤乃温和地笑了笑,但是那份笑容却有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嗯,就这样就好。’在确定不会被注射药物后,藤乃暗自舒了一口气。

‘这份痛觉对自己来说反而成为了活着的证明,至少在最后可以作为一个完整的人体会自己生命的终结。’

很快风纪委员带领着三人走出了更衣室,接着她们拿出三个木牌用绳索固定在了三人的背后,那是如同亡命牌一样的事物,被刷成纯白色的菱形木牌上书写着三人的姓名和所谓的“罪状”。而几乎同时校园内的广播再次响了起来。

“礼园学院的各位学生请注意,接下来三名待处刑的学生将从10号长廊前往东侧处刑室。请各位注意让行,任何冲撞押送学员的行为将被视为严重违纪。”

毫无感情的女声响便整个学院。刚刚从窒息中恢复的式被强行扶起,两名学生一左一右如临大敌地押送着她。而听到刚刚的广播后,鲜花和藤乃的脸色都变得相当糟糕,羞愧以及恐惧混杂着出现在她们的神色中。

“真是相当恶趣味啊。”

藤乃皱了皱眉,对校内结构更为了解的她与黑桐鲜花已经意识到了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情。之前广播将他们集中在西侧,明明楼上就是最近的处刑室,但此时却安排他们前往学校东侧进行处刑。这毫无疑问意味着她们将会就这样被人牵引着,身着这套与裸体几乎无异的胶衣穿过整个学校。

黑桐鲜花感觉自己的脚步无比的沉重,连半步也无法迈出。鲜花十分清楚在同学,好友甚至老师眼中,自己是毫无疑问的优等生,优秀的成绩,得体的礼仪让自己在学校中算的上是颇受瞩目。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与保守的校服截然相反的乳胶衣将她的身体线条近乎完美的勾勒出来,发育完全已经算得上是丰满的双乳在胶衣的包裹下呈现出圆润的轮廓。此时的自己如同罪人一样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被人用绳索牵引着前行。想到这里鲜花几乎是下意识的微微后仰身子,本能地抗拒风纪员的拉扯。

“喂!你在磨蹭什么!?”

前方的同学不满地回望过来。看到鲜花愣在原地或许是担心她突然像式一样反抗,几名风纪委员开始紧张地靠了过来。

“鲜花同学,虽然刚刚说服了黄路同学在路上不再对我们做什么,但实际上根据校规如果我们反抗的话,她们确实是有权利提前处死我们的。”

藤乃凑到鲜花身边和她咬着耳朵。此时藤乃的脸颊也微微泛红,但她很快就温顺地在其他同学的牵引下走向了长廊。

“听说有一位死刑犯在行刑前要了一杯水喝,就在他喝水的间隙突然发生的意外让他死里逃生。或许比起被就地处决,前往刑场的路上会有你们的机会也说不定。”

直到临走前藤乃的脸上都看不出任何恐惧与惊慌,仿佛她对这一切早有准备。

“喝一杯水的时间吗?”

听了藤乃的话后,鲜花稍微冷静了一些。她跟上了牵引她的学生,也走向了长廊。

此时长廊上几乎已经聚满了学生,她们让出了走廊的中央,但丝毫不想错过这次久违的处刑。

当众人的目光如同针扎一样刺在鲜花身上时,鲜花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逐渐在自己心中萌芽。此时的自己不再是礼园学院的优等生,不再是眼前这些人的同学与好友了,自己只是一个违背了校规,即将被人吊死在绞架下的低人一等的死刑犯。

曾经举止得体的自己如今穿着这套漆黑的乳胶衣,以一种几乎是赤身裸体的状态在众人面前展示着自己的身躯没有任何可以遮掩和躲避的可能。

这种“禁忌”在不经意间已经让黑桐鲜花兴奋了起来,她的呼吸越发粗重。她的乳首已经因充血而变硬,挺起。在胶衣的包裹下她双乳上的两个凸起清晰可见。阴部分泌的出了晶莹液体顺着胶衣股间的开口一丝丝的淌下挂在鲜花丰腴的大腿上,在漆黑的胶衣表面上留下若隐或现的淫靡反光。对死亡的恐惧,游行示众的羞耻以及迫切想要摆脱困境的紧张混合成一种危险而背德的快感冲刷着鲜花的身体与精神。在不断前行中鲜花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想要感受到更多的刺激。

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感受着脖颈上传来的牵引以及周围人或是耻笑或是鄙夷的目光。

“没想到她这样的人也配叫优等生吗?”

“之前被这个家伙骗了呢,看她现在这幅样子才是本性吧。”

“看看她的样子,现在或许她正在享受也说不定。”

众人的窃窃私语或多或少都传进了鲜花的耳中。那些平时她一定会立刻反驳的无端臆测此时反而使得那股在她体内萌发的快感生根发芽。鲜花的思绪逐渐变得朦胧,彻底沉醉于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中。她开始一步一步机械式的跟随着牵引,如同人偶一样遵循着风纪员的命令行进着。

此时的鲜花,脸颊通红。她昂起头,将双腿紧密的并拢,似乎唯有如此才能抵挡住那一阵阵传来的酥麻感。

而式在刚刚的折磨下体力已经所剩无几,从未穿过的高跟皮靴也将她仅剩的气力消耗殆尽。但她依旧拒绝着服从,在反抗中式的皮靴不断踢蹬地面发出清脆的“咔哒咔哒”的响声。最终两名风纪委员不得不一左一右的架住她的手臂,强行将她向着处刑室拖去。

浅上藤乃则是被半强迫的走在队伍最前面,此时她尽力维持着自己的仪态和步伐 想要走好最后的这段路。但她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每迈一步,她都不得不靠深呼吸来缓解自己遭受的折磨。牵引藤乃的风纪委员在绳索上和衣装上都动了手脚,更为高跟的靴子让藤乃几乎只能靠脚尖走路,而原本仅是套在脖颈的绞索被她们额外绕过了胯下并于龟甲缚相连。在押送中那名风纪委员都不时来回拉扯这绳子,使得浅上藤乃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牵连到她全身最为敏感的几个部位,形同虚设的胶衣根本无法隔绝这种刺激,相反在润滑剂和橡胶的刺激与包裹下,每迈一步足以让藤乃双膝发软的感觉就会袭遍藤乃的全身。牵引她的风纪委员看着藤乃迷离,几乎痛苦到失神的表情露出了快慰而残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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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 可 别 偷 懒!”

伴随着一声历喝,那名学生狠狠地拉动了手中的麻绳。疼痛与一种如触电般的刺激感几乎击垮了藤乃的意志。

“唔唔,啊!”

藤乃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她微微分开双腿想要稳住平衡,可就在她张开大腿的瞬间,私处的绳索更进一步的勒了进去。摩擦产生的快感与痛苦交织在一起,猝不及防地几乎将藤乃的矜持与理智搅碎。阴部在刺激之下分泌出的汁液被来回摩擦的绳索涂满在股间。每当绳索随着藤乃的步伐而松弛时,那些略微粘稠的液体便在胶衣与麻绳之间缀连成银色的细丝。

此时藤乃面色潮红,望向前方的双眼已经微微失焦。尽管此时她几乎感觉不到小腿和脚掌的存在,但她已经一步一步地向着处刑室的方向走去。

即使是这样的痛苦对于藤乃来说甚至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她那双眼睛真令人恶心,就算是瞎了也总让我感觉被她盯着一样。”

“真是看不出来,明明看上去像是个大小姐一样,背地里却会溜出学校和那些社会上的人来往。”

“据说在外面要好多人一起她才会满足,而且让她不开心的人会被杀也说不定。”

周围学生的无稽之谈与中伤不绝于耳,那些甚至不敢与自己“对视”的人,听闻了自己沦为犯人后都如同看到腐肉的秃鹫一样围了过来。起初藤乃还会对此感到厌烦与愤怒,但现在她已经无所谓了。这是自己应得的结局也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双手已经沾满鲜血,连父亲都将自己弃若敝履,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呢?当脑海中冒出这个问题时,藤乃已经第一时间想到了答案,但她随即又坚决而无情地否定了它。那个自己最想依靠的人反而是自己最不应该去接触的。不过讽刺的是,他所珍视的人此时却即将与自己踏上相同的末路。想到这里,浅上藤乃自嘲似地笑了笑。不被人爱的自己,与被人爱着的她们,当脖颈上的绞索收紧后,大家都会变成一具随风摇荡的尸体。

白色的长廊被打扫的一尘不染,长靴踏过地板发出的清脆响声穿过了众人的议论纷纷在长廊上回档。三名风纪委员走在队伍的最前端。她们手中的长绳向着后方延伸,而绳索的另一段则被结成了堪称标致的绞索牢牢套在了三位少女白皙的脖颈上。即将夺取三人性命的处刑室此时也已经出现在了她们的眼前。

那是一间宽敞但黑暗的房间,周围一片昏暗。唯有房间中央的处刑架被白炽灯聚焦,在一片黑暗中这团几近惨白的明亮格外刺眼。三人被牵引着走入其中,人群紧随其后。原本嘈杂的学生们在进入这里后也安静了许多,仿佛她们本能地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死亡所带来的恐惧与压迫。

处刑架上搭建了两个绞架,在它们之中是一个矮小的或许可以称之为座椅的东西。而在靠背头部位置的一个绳套,以及背后的轮盘则彰示着它真正的用途。 鲜花仰望着处刑台上的绞架,双腿已经微微颤抖。模糊的记忆以及对死亡的恐惧消磨着她的精神,巨大的压力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恶心。但即使如此她还是努力的保持着思考。

‘一定还有什么是我错过的。’

‘调查的起因是教师的失踪与橘佳织的自杀。’

‘处刑学生本该经过董事会的批准与审核,但这次却跳过了这个环节。’

‘黄路学姐会知道什么吗?她似乎是橘佳织的好友。’

‘为什么藤乃也在这里。’

鲜花的思绪飞快地越过一条又一条的消息,尝试透过那层蒙住自己脑海的薄幕还原整个事件的原貌,或许回想起了那些,自己就足以找到突破口。

但她们的时间所剩无几,风纪委员牵引着她们的绞索,将她们一个一个带到了绞架边。

就在这时式微微低下头,她压抑了原本的愤怒与不满,以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对一旁的黄路学姐说道。

“学姐,黑桐鲜花她没有犯错,一些都是我的独断专行。拜托了,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但求你们别伤害她。”

黑桐鲜花从没有想过从那个女人嘴里会说出这种,而实际上甚至式也不曾想过自己会这样哀求别人。但如今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鲜花是那个人重要的妹妹,如今式也因此将她视作必须要保护的人。

黄路学姐并未立刻答话,她的目光始终注视在那个绞架上。

“我只是一个学生会长,这种已经决定的事情,我无权干预。”

“但你不是理事长的女儿吗!如果你想做的总有办法吧!”

“很遗憾这是不可能的。”

毫无疑问的,式的请求是不可能达成的,当鲜花听到式的话时,心中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些。

‘那么自己为什么能早就预料到这些呢?’

鲜花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两名风纪委员将鲜花搀扶到了绞架边,此时她完全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刚才的信息上。一定,一定有什么是自己错过的。

她们将鲜花脖颈的绞索收紧,把另一端重新系在绞架上。为了长坠绞刑的顺利实施,绳索的预留长度要经过精细的调整。

‘自己与式的处刑这样突然,一定是与学校高层管理者有关’

‘被盯上的原因是这次的调查,叶山英雄以及橘佳织’

“你不是理事长的女儿吗!”式的话语再次划过了鲜花的脑海。

‘没错,黄路美沙夜学姐是理事长的女儿,也是橘佳织的好友’

这些还是当时鲜花告诉式的,可为什么现在自己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些一样? 突然黑桐鲜花感觉自己的思维变得连贯,尽管依旧有诸多细节没能回忆起来,但原本围绕在她脑海中的薄幕仿佛在被逐渐撕裂。

黄路来到了鲜花身旁,打开踏板的杠杆就在她手边尽在咫尺的地方。

“黑桐鲜花,在校内与其他学生产生暴力冲突,处长坠绞刑。”

“在此立即执行。”

黄路美沙夜再次宣读了鲜花的“罪状”。但这次并非是为了告知受刑者,而是如同开幕的宣言般,向着处刑台下所有的学生宣告行刑的开始。

“黄路学姐,是你。。。!” 鲜花转头喊到,可就在这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脚下一空,周围的一切人与物飞快地向自己头顶飘去,只有那根绞索还牢牢勒在自己的脖子上。 接着她听到似乎从自己的脖颈处传来了“咔”的一声。

“鲜花!!!”

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似乎是式那家伙在撕心裂肺的呼喊着自己。鲜花想要转头向着那个方向望去,但她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原本从手腕处传来的被绳索摩擦的痛感,双乳和阴部传来的莫名的兴奋与燥热,以及自己原本所能感觉到的一切,在一瞬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桐鲜花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失去了控制,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双眼向着式的方向望去,但眼中捕捉到的只有惨白的灯光。

“呃。。。咕啊~”

鲜花的双唇徒劳地开合着,细腻湿润的粉舌在口中胡乱地搅动着将口中的津液从唇边推出,晶莹的液滴顺着她的下颚淌下如同一条银白的长线。

‘不行,一定要,一定要告诉式。’

鲜花靠着仅存的力量想要将那个猜想传达给式,但勒紧的绳索已经彻底绞住了柔软的脖颈。最终鲜花的口中只能发出沉闷嘶哑的音节。

‘不,不要,自己就会这样死在这里吗?’

‘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明明已经调查到了真相。’

‘明明,明明今天晚上就能见到哥哥了。’

黑桐鲜花的双眸已经圆瞪着,仿佛还不愿接受已经发生的一切,下坠瞬间的错愕,恐惧与不甘此时定格在了黑桐鲜花的脸上。

下落的冲击将鲜花的舌尖从双唇中微微勒出,一丝丝透明的津液沿着她的嘴角留下,一滴一滴的低落在鲜花胸口漆黑的乳胶上。

‘不要,别,老师,哥哥,救救我。’

很快鲜花脑海中仅剩下对死亡的恐惧以及求生的渴望,但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双眼的眼皮不受控制的开始下合,在鲜花看来仿佛有一片自上而下的黑暗逐渐夺取了自己双眼的视野。

噙满了双眼的泪水从黑桐鲜花的眼角流下。此时她双眼微阖,舌尖伸出歪向了嘴角。如果不是缠绕在她脖颈的绞索和那紫色的勒痕,此时的鲜花看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一般对于像黑桐鲜花这样罪行较轻的学生,我们都会采取这种处刑方式。”

“虽然学生之间存在矛盾在所难免,但无论如何任何暴力行为在校内都被严格禁止。”

黄路不紧不慢地走下处刑台,伸手捏了捏鲜花被胶衣包裹的身躯。鲜花的脚尖距离地面仅有几厘米的间距,但也正是这细微的差距,让绞索夺取了她的生命。

“受刑者的脖颈会因下落而折断,不会有太多的痛苦。”

此时鲜花的身体还在痉挛着,臀部连带着大腿的肌肉微微颤动。黄路美沙夜的手指沿着鲜花腿部的线条向上滑动,拂过她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的股间。

“但这依旧不是一种体面的死法。”

就像是迎合黄路的话一样,突然人们听到了潺潺的水声,鲜花胯部微微飘散起热气。淡黄色的尿液正从她已经完全放开的尿道口中不断泄出。

“受刑者依旧会失禁,就像这样在在众目睽睽之下。”淡黄色的尿液顺着鲜花的大腿混合着阴处的爱液流下,一部分顺着间隙灌入了鲜花的橙黄色的皮革长靴中,另一部分则沿着她的小腿留下,最后在足尖汇聚成小流,在地上留下一摊浅黄色的水洼。痉挛的脚掌将几滴液体甩出,在绞刑台下不远处留下一个又一个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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