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活展開(?)超過三個月了

這幾個月真是忙到完全忘了自己是誰，過程還有點小後悔自己創業，不過熬過去就算打贏這場仗

一切營運上軌道之後，我稍微可以喘口氣，開始想到我那好幾個月沒見到面的死黨好兄弟兼合夥人了

說起來這間健身房應該都算是夜的，至少也是佔八成，當初接了狗狗摩托車的任務，得到了連我到現在還不太敢相信的報酬，這本來就是要用來解決夜家裡巨大困難用的，不過後來夜又順勢被鼓吹接受了更進一步的計畫，所以就把全部的酬勞委託我處理

「這裡面有一半是你幫我代班四天的狗狗摩托車的報酬，我知道你一直想獨立開一家自己的健身房。。。」

啊這。。。四天而已拿了一半，怎麼都說不過去

「因為接下來我要麻煩你幫我處理，我可能會好一陣子沒辦法抽身，希望你拿一半，是對你那幾天受了委屈的補償，我知道你和我們這種人不一樣。。。好啦!我不說，總之你就用這筆錢完成你的夢想，我每個月需要你幫我把錢匯到這幾個地方，算是合夥人的分紅? 詳細計畫隨身碟裡面寫得很清楚」

看完隨身碟，我才知道夜為什麼這麼拼命，自己卻沒留多少錢，這個大坑還是達也和小獸先套出來的，所以幫他安排了這些委託計畫，老實說，這些錢坑連我也完全幫不上忙

因為忙著開店，我連達也助手的工作也荒廢了，其實心和手都還是癢得呢! 超喜歡跟著達也做出各種天馬行空的東西，這天沒事，我就又溜回寵物店

「咦? 森! 好久不見，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 那個雄風不振的問題有沒有惡化?」結果一進店就看到小獸店長

呃啊。。。也不必一見面就提這檔事吧?

「哈!!! 開玩笑的，不過如果真的惡化了，可以再回我診所當吶喊先生喔! 有些學員很喜歡吶喊先生呢! 」

=_=

「達也師父今天有出張嗎?」

「不在耶! 不過明天應該會回來，這次的工作應該要結束了，怎麼? 健身房都OK了?」

「對啊!」

「我借給你的副店長還不賴吧? 可靠，頭腦好，等他幫你訓練好一批幹練的員工，我就要把他要回來了，診所和寵物店沒他可不行」

「那個。。。我今天除了要找師父，還有。。。」

「想問你好兄弟的事對吧? 我還想說你怎麼能忍這麼久不來打聽，呵呵」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嗎?」

「別緊張，看你緊張的，沒事。。。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好兄弟的忍耐力是第一流的」

你這樣說我更緊張了好嗎?

小獸拉著我坐下，一樓的咖啡店依然生意很好，八成滿，陪客的各種可愛寵物又更多了，正要說話，一隻暹羅貓模樣的獸偶自來熟湊過來，接著躺在沙發上磨蹭我

小獸使眼色表示不妨礙我們談事我才沒把牠趕走，哈! 確實來這裡，旁邊沒一隻毛毛寵物反而很顯眼

「如何? 你好兄弟加入深層計畫，當初也問過你，你反而連寵物店也退出，現在可以說說原因?」

其實根本不是小獸以為的那樣，就。。。狗狗摩托車對我來說確實太震撼了，我需要一點時間和距離好好清洗一下不正確的記憶，而且也是順便完成夜的託付，那麼一大筆錢要在短時間內做出有持續性的安排可也不容易

旁邊的毛毛暹羅貓更過分了，整個頭枕在我大腿上，發出呼嚕呼嚕聲，我只好應付應付著摸摸牠的頭，牠的下巴，然後順著摸摸牠的胸腹，反正隔著厚厚的毛海，只感到熱氣從毛海中透出來，好懷念的感覺

「嗷~咪嗚~~~」無意義的聲音，應該是表示爽吧?哈!

「上次沒有聽清楚，是不是夜就真的簽約。。。三年?」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也不是真的三年，是打算用夜當實驗品，完成他們的研究，也許會提早也許會更久。。。」

「夜年紀這麼大了，行不行。。。啊嗚!痛!」大概是摸到貓咪不喜歡的位置，牠竟然啃了我一口，我急忙縮手，本來反射式的要一巴掌打下去了，後來想起這是人，急忙煞車，結果這壞貓啃完我，又呼嚕起來在我大腿上磨蹭，也太入戲了

「哈! 你這樣背後說你好兄弟」

「啊!不是，我是擔心牠啊~ 上次那個摩托車我就覺得有點扯，誰知道接下來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唉。。。好吧! 我知道這講到爛了，夜自己高興接受了」

「話都被你自己說完了」小獸店長忍不住好笑

啊呃。。。這貓，剛才啃完我，現在竟然! 伸出舌頭舔我的手指頭! 雖然整個寵物店就是這樣的氣氛，但畢竟我在這裡待過，一想到這裡面是個大男生，嗷~~~急忙縮手

「咕~咕~」毛毛暹羅貓不以為意，又開始磨蹭我的腿

「還是老話啦! 你如果想打聽夜的事情，恕我不能再透漏更多，反正你就好好完成牠託付的事，讓他無後顧之憂才對」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無後顧之憂聽起來怪怪的，旁邊的貓把貓手搭上我的手掌，我忍不住搓揉起牠的貓肉球，對於這個我不但不排斥，還有點著迷，即使知道裡面就是個男孩子的手，依然讓我愛不釋手

達也做的獸掌尤其是貓科的肉球非常的。。。該怎麼說呢? 會誘發一些人潛在慾望，那是用特殊軟膠做出來的Q彈材質，當初狗狗摩托車也有，不過為了強固性，稍微堅韌了一點，但這時的貓掌摸起來，揉捏起來，簡直銷魂。。。肉球表面微帶粗糙有點澀澀的觸感，搓揉起來好像能從我指尖搔進心裡

而且一貫地，用力點我能摸到包在裡面這個男孩子的手掌手骨，逼真和故意留下的破綻，營造出強大的反差萌，我超愛擠壓搓揉這樣子的肉球貓掌

「其實就和你狗狗摩托車專案裡獲得的資訊大致相同，他們會利用夜來配合他們研究，雖然夜確實要吃很多苦頭，不過。。。」

一講到這個我就想到最殘酷的那幕，堪比恐怖片

「對! 就是這個!!!我才想問呢! 憋好久了，就算是什麼機密今天你也要說出來，不然我真的會睡不著，太可怕了」

還記得最後一次看到夜，就是他答應再和我換回來，在重新變回狗狗摩托車之前，應對方要求加了一場改造的劇情，我是親眼看到的，幾千根細長的金屬針往他全身扎，完成後全身都是血點，血淋淋的像個血人，我也算是跟在達也旁邊一陣子，加上當天完全不是拍攝需求，是把電影情節實實在在搬到我面前

「可以喔。。。嘿嘿! 不過還是老話一句。。。」

「你要加入計畫才行」我和小獸異口同聲

手指頭被溫熱濕滑的東西摩擦著，呃啊。。。這臭貓還真是不放棄，趁我不注意又舔我手了，也不必這麼投入吧!

「你就讓牠舔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裡的風格，才多久沒來裝什麼外賓? 哈!」

「M.O. ?」我表情古怪地低聲問小獸，這意思是主人的命令，寵物店裡有一種玩法，就是毛毛CP裡的主人會樂於分享自己的寵物，最常見的就是讓自己的寵物在這裡【打工】，討好其他客人，看來這隻暹羅貓就是這種了

「夏姆過來。。。」小獸打個招呼，本來還在我這邊沙發上呼嚕舔著我手指頭的暹羅貓毛毛馬上翻下桌底去往小獸那邊爬去，接著又是一個翻肚，小獸一點都沒客氣，腳丫子就踩上牠的毛毛肚，用腳掌在毛海中搓揉著

嗷~

「放心吧! 剛才你摸牠之前都沒人碰過，你是牠今天第一個客人呢! 可惜客人不賞臉，那只好店長安慰安慰牠」

果然離開太久，要重新適應一下，等等! 被岔開話題了

「其實你要問我的東西我並不能全部回答你，你何不等明天達也回來再來一趟?」

我以為小獸會知道，難道他也沒加入計畫?

「技術性的東西，不是我需要知道我就不會知道，我只負責店裡的一切，還有夜的心理狀態，我可以很負責跟你說，你真的不必擔心你的好兄弟，至於你，我倒是真的建議你加入玩一玩，不就可以就近知道你好兄弟的近況了嗎?」

就近。。。一想到那四天狗狗摩托車，我打了個冷顫

「哈!!! 應該不會啦! 對方也被你搞怕了，害他們多付了好多錢賠償你，哈哈哈哈哈哈，不過還好夜答應幫他們完成後續的研究」

一陣陣唰唰聲從桌底傳來，我好奇探頭一看，竟然!!! 這隻叫做夏姆的貓毛毛獸，正開心地舔著自己胸口的毛，但同時小獸的腳板還是不斷搓著毛海，當靠近夏姆的下巴胸口，牠竟然連著小獸腳趾頭也舔，那個唰唰聲就是這樣來的!

啊嗚! 不是足控的我急忙把腳縮回來離遠點

「嘖!」小獸發出開玩笑但又帶有責怪的聲音

「抱歉抱歉，反射動作」

「這樣吧! 我這人很公平，反正今天沒事，可以把我知道的都跟你說，但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

「在來我診所免費當教材吶喊先生如何? 哈哈哈! 開玩笑的。。。」

我發現小獸也有點染上這個壞習慣，或者這樣說，他和達也，以及野村社長他們，還有最後狗狗摩托車的幕後委託人，都有相同的癖好，就是提出一個讓你無法拒絕的誘因，再來強迫你做不情願的事

「可以喔! 那現在可以說了嗎?」

「這麼乾脆，那換個條件。。。」

「我就知道!!! 一定又要刁難我」

「也不算刁難啦! 就。。。等一下如果夏姆要對你示好，你可不能給牠釘子碰，好歹牠也是盡責在做一隻可愛毛毛寵物的工作。。。」

「好啦!好啦! 可是。。。」

小獸不給我討價還價，嚴厲眼神嘴角含笑，一副我不完全接受就拉倒的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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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都答應了，這傢伙竟然一問三不知，我想知道的東西八成都答不出來，吶~~~這是晃點我嗎? 正覺得上當，暹羅貓毛毛竟然又來舔我，而且這次是在舔我腳啊!

「穿著襪子也不喜歡嗎?嘻嘻! 夏姆可是很喜歡穿白襪的男孩子喔!」

雖然隔著襪子，被啃著腳趾頭的感覺好古怪，又癢又有種。。。莫名的快感

小獸忍著笑看著我勉為其難讓夏姆貓討好，分享他知道關於深層計畫的部分，首先是這個計畫裡有一環是嘗試改變實驗對象的性格，我和小獸都知道夜有點自毀傾向，原因是家庭有個巨大的重擔，沒有因為最近獲得巨額報酬而紓解，畢竟是幾十年的累積，小獸當初的方針是在控制變因下讓夜發洩，但這個計畫是更直接，運用更進步的技術，嘗試洗掉夜原本晦暗的個性，小獸覺得可以嘗試

「洗掉! 聽起來很可怕耶!」

「當然是隨便拿個動詞來形容，我所知道的部分，是他們會用類似狗狗摩托車控制行為的方式，更緊密控制夜的一舉一動，按照你怎麼做等於你心裡怎麼想的原則，只要行動就代表意念，他們就是塑造一個虛擬的夜，陽光的開朗的人格，套在他身上。。。」

這也太神奇。。。但聽起來強迫改變個性好怪喔! 像什麼邪教一樣

小獸也承認，深層計畫裡有一些發想是他貢獻的，理由是他也很想用其他層面來幫助診所的患者，畢竟只靠物理治療陪有搭配心理，在他來說好像少了點什麼

「我不是還蠻成功的嘛。。。」

「呃。。。」一看到小獸的表情，我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可惡!

「當我沒說，你想笑就笑」

「我好歹也是職業的，哪可能笑自己的患者」

也是。。。忽然我一個疑惑眼神看過去

「對啊! 確實如你想的這樣，我和達也都是因為對自己的領域有幫助，所以在夜這件事情上推波助瀾，夠坦白了吧?」

等等!! 所以真的是故意設計夜。。。被當成實驗白老鼠?

「夜自己同意的喔! 不過為了不重複講兩次，等明天你師父回來，我們把兩邊的說法統合攤開給你看，這樣總沒問題了吧?」

嗷~ 又舔我的腳，襪子都濕了

「你就讓牠完成今天的任務吧! 夏姆今天要舔完十個客人的腳指頭的」

牠的主人也真是夠了

「好了好了，你真乖，可以了」我無奈之下彎腰摸摸牠的頭，結果這傢伙又打蛇隨棍上，竄上我的沙發，這次直接把大頭放我懷裡磨蹭

無奈下只好搓揉牠的肉球，這是我最喜歡最沒障礙的部分，好笑的是牠的動作還學得蠻像，忽然來個伸懶腰，本來我摸著的貓手往前伸長還開花，把我的咖啡杯凸凸凸往前推，跟一隻調皮的真貓像極了，我忍不住笑出來

「還有問題嗎?」

當然有，想知道現在我好兄弟還OK嗎?

只見小獸從他身旁椅子上拿出平板

呃啊!你早點拿出來啊! 廢話講那麼多，這東西我熟呢!

「這不是我們這邊的，本來不能給你看。。。」

忽然我伸手蓋住平板，出乎意料的動作倒把小獸嚇了一跳

「你是不是又要使計騙我加入啊?」

「我不必使計，你一定會加入的，不過一樣等達也回來再說」

這麼有信心??? 難道。。。。我緊張起來

「說你們不是情侶有時候真說服不了人，一扯到夜你就胡思亂想」

公平一點啊! 誰叫你們老是用各種奇怪的任務給他，我會緊張很合理吧! 老是誤會我跟他有一腿。。。。呃。。。好像還真的有過，汗

小獸把平板往我這裡一推，開始解釋，這平板是深層計畫的技術，和達也的普通平板不可同日而語，但是這個在計畫裡還算是低科技的

「你這不是把師父貶成遜咖了嗎?哈哈哈!」

旁邊的夏姆又呼嚕起來，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呼嚕聲我好想打瞌睡，呃!

平板上出乎我意料外的不是監控畫面，也不是夜的視角，而是一個。。。該怎麼說呢! 三維空間裡有無數個小光點，然後密集彙集成一個人的形狀，雖然只是個人形，但從身材比例看來，應該是夜。。。吧? 感覺他又更壯體脂肪更低了

光點人形的外面似乎還有一團模糊的陰影圍繞，但看不清楚，竟然是安靜側臥的狀態

「在睡覺? 大白天耶!」我鬆了口氣，看來好像大致良好

小獸忽然曖昧一笑，表情變得超奇怪

「你伸出手指頭觸摸一下，對，摸畫面裡面的人形，隨便啦! 哪裡都可以，輕輕的喔!」

我輕輕地用食指在畫面上，代表夜的人形肚子上滑了一下，會有什麼事情發生?超緊張的，忽然夏姆咪嗚一聲，又伸了個懶腰，把我嚇一跳，轉頭看牠換個姿勢，身子轉向另一側

回到平板上，光點人形這時赫然也換了姿勢，我興奮看了小獸

小獸點點頭

「這是觸控的?夜竟然可以直接有反應嗎? 」

「我的天啊!!! 你也夠遲鈍了」小獸的話讓我一頭霧水，換他自己伸手輕輕在光點人形的胸腹和。。。來回搓揉

「啊啊!!! 他在睡覺，你不要這麼壞啦!」既然觸摸螢幕就像在觸摸他，小獸這樣亂摸當然是要吵醒正在休息的夜

小獸表情更古怪了，手指沒停，忽然夏姆呼嚕聲變得奇怪。。。。

忽然間! 我大叫一聲，嚇得小獸停下手指，手掌伸過來掩住我的嘴

我大驚失色轉頭看著躺在我右側沙發上的夏姆，然後又看看平板上的光點，最後口唇顫抖瞪著小獸

「噓! 你反應也太慢了，我剛才就說你有夠遲鈍」

不是吧!我完全無法置信，本來搓揉貓肉球的手觸電般收回來，夏姆又是一個伸懶腰，然後滑到桌子底下去開始舔起自己的毛

果然平板上的人型光點動了起來，所有動作就和我眼角瞥見的夏姆同步

「等等!! 所以我們剛才對話夜都聽到? 他知道我來了?」

小獸搖頭，指了平板上的體徵狀態，我有點看不懂

「牠在睡覺」

蝦??????? 等等，從剛才到現在夜。。。不對，夏姆都在活動啊!

「嗯。。。嚴格說起來像是夢遊，或是半夢半醒這樣」

原來昨天晚上夜一直進行任務到很晚，小獸今天特地讓牠多休息，這個模式就像他說的類似夢遊，身體會按照指令動作，但精神一樣處於休息的狀態，心律差不多都在五十以下

而且就算醒著，夏姆的暹羅貓頭也是屬於封閉式的，如無必要，聽不到外界聲音，至於看東西。。。

「他現在看出去都是這樣」

「都是光點?」根本科幻電影嘛~從夜的視角，看出來的東西只剩下光點和黑暗的線條

「說來都要怪你」

又怪我了!!????? 扯! 干我屁事!!!

但確實和我有關係，而且就是那次夜的求救烏龍，為了避免再次發生那樣的事，除非條件不許可，否則夜的視覺聽覺都會經過封閉過濾，像現在的暹羅貓頭，一旦斷訊就是完全的漆黑，還好夜沒有幽閉恐懼症

唰唰唰。。。。啊!!!又來了，下意識反射動作想要一腳踢下去，還好懸崖勒馬，我求助地看著小獸，要他別搞我和夜了

「這我沒法控制喔! 行程不是我排的，你自己看」

果然平板上的指令集呈現暗紅色，表示第一順位且預設無法變動，看面明白寫著今天的毛毛寵物要完成哪些任務，其中確實有一項就是完全像貓一樣，舔著主人的手以及腳

「不是說牠睡著嗎? 怎麼還可以聽指令?」

「我不知道，這部分你大概要問你師父了，怎麼樣? 要不我就讓夏姆去別桌了，或是你還有什麼問題?」

「這真的是夜的控制平板? 啊! 抱歉不是懷疑你，是太。。。啊! 先別讓牠走」

小獸兩手一攤，表示這也不是他控制的

呃啊。。。別走啊!夜，我讓你舔我的腳丫子吧! 這次不推開你了，雖然心中這樣吶喊，夏姆還是輕巧如貓，動作優雅地走到另一桌客人的沙發上，一個懶腰又把頭靠在女高中生的大腿上。。。

嗷! 心中既羨慕忌妒，又怕牠等一下舔女高中生的腳，那個畫面我會受不了，跟小獸說聲抱歉，起身準備離開

「沒問題了嗎? 晚上不留下來過夜? 我最近把旅館部改裝過了，保證新氣象新鮮感」

不了，搖搖頭，瞥見女學生拿著貓零食魚柳逗著夏姆，怪難受的，我這是怎麼了?

「真的不留下過夜? 你可以睡在這裡等達也回來，省得明天再跑一趟，他回來大概是半夜，你知道他作息的」

有點意動

又瞥了一眼夏姆，竟然玩起逗貓棒來了

「現在是醒著的吧?」我問小獸，既然都玩起逗貓棒，還吃了貓魚柳，總不會是半夢半醒

「醒了，如何? 等別人都玩過我再叫牠回來?」

「牠這陣子的任務都是這樣嗎?」

「今天是休息日耶! 你該不會以為這樣算累的吧? 所以才能讓牠一邊睡一邊上工」

就這樣，我獨霸一桌沙發，飲料點又續點，沒多久小獸就去忙自己的事，我則透過筆電遙控健身房的運作，其實根本沒啥好遙控，我都懷疑健身房除了我是出錢的金主，營運根本交給副店長是不是比較好，囧

期間好幾隻自來的毛毛寵物，我暫時拋開雜念，倒也和牠們互動得挺好，之前在這裡工作的記憶都回來了，這幾隻不知道是店裡的專屬，還是臨時客串的，都還算熱情，我很自然拿牠們跟夜的夏姆比較

不是自賣自誇，我覺得夜的肢體動作高出不知道幾個等級，牠之前的體操本科從一開始就大派用場，不過這就是懷璧其罪了，囧，要不是因為這樣，當初每個外星人系列，暗黑寵物店系列都完成得這麼好，夜也不會被挑中，狗狗摩托車我才四天就全身痠痛像是要散掉，夜竟然撐完全場

回到現在的夏姆貓，不論是撒嬌吃東西完逗貓棒，甚至。。。舔主人的手腳示好，除了體型放大好多倍，整個行為以我這個沒養過貓的人來說是完美的，而在我旁邊的其它貓貓狗狗小狐狸小狼小鼬毛毛寵，都只是小弟弟套上可愛的毛毛套裝賣萌而已

很難說哪種好啦! 大部分人都比較喜歡不那麼逼真的感覺吧?我想

呃。。。又開始了，剛才小獸說今天牠的舔腳任務是幾次來著? 早前半夢半醒也就算了，夜現在醒了還能這麼自然，雖然聽不見看不清楚，總是知道舌頭在舔什。。。呃!不說了

好奇心又開始氾濫，到底他們怎麼下指令給夜的，我不記得夜有這種癖好呢! 當初我試扮狗狗摩托車時，夜曾經對我大發春，也不記得他是足控來舔我的腳

寵物咖啡的客人來來去去，連陪客的寵物也換過一輪，大概只剩下我和夜依然在場，如果拍攝縮時攝影，我是靜止的，夜則周旋於各個沙發，然後我的注意力都在牠身上，非常有文藝電影風格

「如何? 當監視狂一個下午有什麼發現嗎?哈!」

「你忙完了? 師父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看你心急的，反正你都決定留下來等了，重溫一下我們店的服務吧? 」

「還有幾次? 」

「啥還有幾次?」

我勉為其難吐了舌頭

「喔! 我看一下。。。最後一組了，如何? 」

我把下午的疑惑跟小獸說了，雖然我也不期待他給我答案，要不是不知道，就是不能跟我說，除非。。。

「我不清楚耶! 我又沒讓深層計畫在我身上做手腳」

做手腳。。。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我的意思是，既然他們開宗明義就是要用夜做實驗，肯定不是達也那種下簡單指令的方式嘛~」

我們兩也算見多識廣，小獸是心理學專業，我們都跟達也旁很久，小獸當然更久了，所以開始琢磨

最後結論是我一直覺得是噩夢的那一幕是關鍵，萬針穿心的那個，絕對不是做效果，而是有實際的用途，可是怎麼猜都猜不出來把夜刺得像個血人一樣對後續計畫有什麼幫助

「靠! 晚飯時間，難怪都沒人了，如何? 夏姆還剩下最後一次就可以休息了喔!」

蛤? 我一開始愣住，但馬上就明白了

「咪嗚~~~」這時夏姆已經緩緩爬過來，慵懶地又上了小獸的沙發，蹲坐著歪著貓頭，不斷磨蹭小獸的臉頰，那畫面有多萌就有多萌，實在很難把牠跟夜聯想起來

嗚。。。真的要嘛? 剛開始不知道牠是夜也就算了，知道了我就有個心障

「讓夏姆自己選吧! 說好不能拒絕喔!對，還有，你要忍住不去踹牠，哈哈哈!」

小獸拿一開始我差點反射動作揍下去的糗事笑我

接下來的事我就不複述了，兄弟對不起啊~~~QQ

我嘗到了從足底透至腦門的新奇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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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白天的【休息】，晚上寵物夜店登場，小獸說什麼新玩意，結果我看根本沒變嘛!

白天萌寵晚上搖身一變為性感成人路線，累了。。。跟櫃台要了旅館部的一間房，我要去洗澡休息了

「不看。。。」小獸話才起頭，我打斷他「我先去洗澡，晚點再下來」

我當然知道夜晚上還有節目呢! 根本壓榨，到底給不給他休息啊?於是下了決定，晚上我要指名夜來陪睡，是真正讓他睡覺，免得半夜又有什麼奇怪任務

還好寵物夜店裡，夜不必到處陪客，嗯。。。這樣說不精確，牠還是在眾人目光的中心點，不過是在一個大玻璃櫃中

四處活動陪客人喝酒談心的是其它的寵物，夜的暹羅貓與眾人隔離，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大玻璃箱也是深層計畫的道具，這兩個月來，夜除了接受任務，其餘時間就在這個大玻璃箱裡【養著】

這是我第一次知道這個深層計畫又別名【寵物觀察箱】

那個箱子的形制我其實非常熟悉，就是個縮小版的狗狗摩托車隔離室，一看到整個記憶倒滾回大腦

白天是可愛萌版的夏姆，晚上變成薄毛版本，白天賣萌，晚上就是賣性感了

果然不是錯覺，白天看到小獸給我的平板上，夜的人形光點，比我之前看到的要瘦了，但這裡的瘦是指體脂肪超低，目測不到五吧! 肌肉量反過來變多了，不懂被養在這個玻璃箱裡，怎麼肌肉不減反增?

每個酒客只要點了第三杯酒，可以操縱玻璃箱裡的機械手臂，把夏姆貓抓起來翻來覆去觀察，就好像小學生在昆蟲箱裡養獨角仙一樣

整個晚上可憐的夏姆貓就這樣被六支金屬機械手臂抓起來顛過來倒過去，時而抓起時而放下，好幾次我忍不住要大喊住手了

原因是那些酒客對於操作指令不熟悉，六支手臂常常把夏姆貓的四肢往錯誤的方向拉扯，簡單說，常常有類似五馬分屍的狀況，這時就會見到原本默默承受的夜開始抗拒，全身肌肉用力往回拉，藉此抵抗那股往四面八方亂扯的巨力

我拍了自己腦袋，怎麼就忘記了呢? 那四天裡，我也是這樣被【訓練】我的肌肉的，可是好歹那時是程式自動執行，和現在一堆酒意上湧的人亂搞一通完全不一樣

「你又要衝動了」我的肩膀被按住，小獸靠過來

「這樣亂搞會受傷吧!」

「不會的，乍看之下雜亂無章，其實也是程式在控制，所有動作都是夜曾經訓練過」

「訓練?」

「對啊! 你不知道現在夜的柔身術有一點功力了吧?」

看著玻璃箱裡面，機械手臂繞過來拉過去，夏姆貓都要變成麻花貓了，手臂靜止，這時夜的姿勢是面朝下，四肢反折吊在半空中，光看就超辛苦，果然仔細看，夜的肌肉正在發抖，貓嘴張大喘氣，和白天那副高貴優雅的暹羅貓完全一天一地，再撐沒幾分鐘，發抖更明顯了，喘氣的貓嘴舌頭越伸越長，口水也一滴滴順著流出來，顯示已經沒有力氣回收唾液了

「你又不能幹嘛。。。別激動」

這時機械手臂又慢慢移動，把夏姆貓緩緩放回地面，

難怪夜的體脂肪和肌肉這兩個月變成這樣了，剛才這樣玩，即使短短三四十分鐘吧! 也要花費極大的體力

越往深夜，大家的情緒越高昂，本來以為就這樣吧! 誰知道還有更折騰的

過了午夜12點，最後壓軸的來了

只見夏姆貓又被吊了起來，從剛才就一直反覆被機械手臂給折騰，可以看出牠很累了，每次都被玩的氣喘吁吁，忽然想起整個晚上都沒給牠喝水，也太辛苦了

對比整個酒吧杯觥交錯，玻璃箱裡是另一個世界

最後一次被吊起來，倒是老老實實的大字型，沒有花樣，我環顧四週，赫然發現所有人也在東張西望，找找是誰要下達這一次的手臂指令

接著本來聚焦集束在玻璃箱上的燈光一暗，連帶夏姆貓也融入黑暗裡，幾分鐘過去，大家開始不耐煩竊竊私語

忽然間無數螢火蟲般的光點從四面八方會聚，我心跳加速，這不是平板裡那個會描繪出物體外型的光點嗎? 代表夜的體型也好，或是夜看出去的世界，都是這樣由光點組成

無數光點開始聚集成型，首先是消沒在黑暗裡的夏姆貓，不是從螢光幕上看到的感覺很妙，非常科幻感

但很快地，又是一蓬淺紫色的光點聚攏，然後慢慢。。。幻化出大家很熟悉的東西

由於太熟悉了，一時還搞不清楚，那是一雙人的大手掌，活生生的，先是十指戟張之後交握，感覺就像是真人的手直接投影在空中，之所以第一時間不知道那是啥玩意，是大小比例，紫色螢光大手還真的很大，張開搞不好有五十公分以上，是正常的五倍左右，對比夏姆貓，還真像是伸手一握，可以攔腰抓起來一樣

燈光漸亮，但明顯那些光點也同步加強，只是等到又可以看清楚吊起來的夏姆貓，那雙紫色大手畢竟也是光的投射，就沒有在黑暗中這麼醒目鮮豔，看起來就像是淡淡的殘影飄在半空中

「跟今晚的來賓解釋一下壓軸的秀，各位現在看到的紫色大手，其實是這隻貓的真正主人，他大概距離我們店可能是一千公里，也可能是八千公里，因為業務繁忙，但有了這個最先進的寵物飼養箱，即使在一萬公里以外，主人還是可以如同在眼前」

我當然聽得一頭霧水，相信其他人也是，但很快就明白了

光點幻化的紫色大手開始移動，先是伸出食指在夏姆貓的頭上敲兩下，玻璃箱外開始驚呼聲四起，隨著大手敲頭，夏姆貓的頭也隨之頓了兩下，大手又移動到牠下巴摳兩下，一樣是下巴被抬起，隨著摳的動作又點了點頭

大家的酒我看醒了一半有，太神奇了

接著這雙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雙手合攏握住夏姆貓的腰，中指剛好抵在牠腋下，果然隨著搔動，夏姆貓不安扭動身體，發出嚶嚶嚶的叫聲

太扯了，這光點不是投射而已嗎?為什麼可以像真的一樣摸牠的身體???

「這是配合演出嗎?」我轉頭低聲問小獸

「是真的，不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繼續看就知道了」小獸肯定答覆

一雙手越來越放肆，大概知道一整個夜店的人都在看他表演，就好像一個色情狂對著無法反抗的小動物下手一樣，而且紫光大手也不是固定大小，只要兩手同時朝內做個五指收攏，手掌的尺寸就會跟著縮小，反過來收攏之後同時朝外張開就會變大，有沒有很熟悉?就是智慧攜帶電話的放大縮小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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