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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回忆录(仙女们和主人的回忆录)(1-30) - 6,2

[db:作者] 2025-08-07 23:00 5hhhhh 6570 ℃

  可是站在后方的康柔却没有给他们机会,只见她对身旁众多少女说了两句,一众少女在康柔的指示和看过林眉几人的表现后,早就按捺不住要当一回讨匪女侠,提起长剑冲了上去。让康柔意想不到的,是平常表现得十分善良的白代和林灵、还有总是放不开手脚生怕得罪人的林幼薇和白松姐妹,这时候居然是最为奋勇的,也许嫉恶如仇也是她们性格的一种表现吧。

  山匪们看着那十数少女如风一般冲了上来,求生意志压过了心里头的兽欲,一众山匪这时所想的只有把眼前的女魔头杀掉。然而修士的速度比凡人高上百倍,少女们瞬间就到了山匪们的面前,这个包围网状的阵势立刻就崩溃了,少女们在山匪之中穿梭而过,所过之处定有仨俩山匪倒下,山匪们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这种人多势众的想法简直像是笑话。

  山匪们意识到反抗是徒劳之后,没有被束缚自然是想着逃跑,站在后方的山匪瞧着不对劲,掉头拔腿就往后跑。可是他们跑得再快,又怎么能快得过一群女修士。更糟糕的是,这座山寨前哨的设计,是防备寨门外的敌人入侵,可这时候那些石壁就成了困住他们的囚笼,被那群如花似玉的凶兽追逐肆虐着

               第二十八章

  白林东寨前哨营地中央的议事堂中,有数个颇为粗旷的男子正在聚会,几个男子各自搂着一两面容姣好的女子,肆意抚弄揉捏着她们的娇躯,众人的桌上端着一些麦饼、肉食、咸菜和酒水。

  其中一个坐在一侧、身形肥胖的初阶武士边吃着一块肉边说道:「莲三哥,前些天抓到了这几批人货质素不差吧!」

  「对啊老钱!有俊俏的少年郎、有这些相貌不俗的美女、还有些能卖高价的处子呢,这批人货可值钱呐!」

  那莲三哥,就是坐在议事堂中正座的中阶武士,看上去有点年纪,相貌看着颇为威猛,眼神半分凶厉、半分不屑,这时听见手下的话,就停下来吃饼的动作,不疾不徐地回答道。

  莲三哥顿了顿,嘿嘿笑着抚摸了一下身旁妙龄少女的玉臂,又再接着说道:「话说起来,小驰可是大功臣啊!以前就是我亲自去蹲点埋伏也很容易被人货跑掉,小驰才一个星期就抓到了七批人,整整三十多个值钱的人货啊!」

  坐在另一侧的中年男人,也是一个中阶武士,修为比淬体五层的莲三哥要低上一筹,淬体四层的他地位也只比莲三哥要低,这时也点头赞许道:「小驰确实有乃父风范,那谋算比晁老鬼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坐在右侧的一个人年轻初阶武士,也就是几人所说的晁驰,拿起酒杯站起来向众人道:「几位叔伯过奖了,还是有赖你们这些叔伯支持我这事才能成!小侄敬各位一杯!」

  「小驰你太谦虚了!我这东寨门守备的位置早晚是要交到你手上的!」

  莲三哥听见晁驰,哈哈大笑起来,应了晁驰这杯敬酒,一口气把整壸水酒喝光。

  「莲叔叔这话可折煞小侄了,上有诸位叔伯,下有莲家几位兄弟,哪轮得到小侄坐这位置呢!」

  莲三哥这话让晁驰吓到了,才刚坐回去就差点从坐席上弹起来,不单是晁驰面色有变,一些坐在周围的武士也一样。

  白林东寨当中,除了主寨几个当家之外,就数三大寨门守备和各处寨中村的村长地位最高。

  像晁驰这种几岁就随父前来东寨投靠的年轻寨民并不少,像莲三哥的几个儿子就是如此。

  还有些更早来落户的寨民,有妻子的就把妻子接来,没妻子的,或是娶个同寨女子,或是在外掳掠女子强占为妻,生下来的子女跟晁驰这辈人年龄相若。

  莲三哥这番话,虽然众人想不清楚这是开玩笑还是认真话,但还是被触动了神经。

  寨民当中,有墨辰桀这种逃难或是避仇家而逃到这寨上的人,把白林寨当成暂居之地,想着找机会脱离此地;也有就有像莲三哥这些长居于此,早就把这东寨当成自己老家的寨民,自然有相互争锋之意。

  莲三哥这淬体五层的东寨门营地守备自然无人敢挑战,可要是营守换成年仅十八、淬体二层的晁驰,就是再给他十年时间,也许只能刚好突破到淬体中期,那辈份、功绩想必也是不能服众,没跟西寨或是讨伐军打过仗,又没有什么重要功绩,不过是拿到了几队人货。

  晁驰一个丧父的独生子又不像莲三哥的几个儿子,有父辈和兄弟护荫,能进这议事堂也是几个叔伯看在他爹份上才留他一席位。

  要是莲三哥不向主寨议事堂的两位当家推荐人选,在莲三哥死后,或是因为什么事情退了下来之后,都是由实力最强的人、或者其推荐的人选担任新的守备,据说在东寨成形之后的这十几二十年里,三大寨门本来大家在是在明争暗斗,要是莲三哥真的确定他晁驰当下一任守备,晁驰瞬间就成了众矢之的,怕是今晚开始晁驰就不得安宁了,随时有人要暗杀或是下毒,甚至在出外办事时也不知道何时会被哪里来的武士围攻致死。

  是以就算晁驰有那个心,也不敢表露出来,更枉论莲三哥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么一番话,还不让晁驰吓个半死。

  莲三哥也许是察觉到自己失言,也许本就是故意试探,马上打着哈哈笑道:「那是一码事,我莲老三命还长着呢,谁知道十几年后小驰会不会就超越我这些老家伙呢!莫欺少年穷啊!师爷你说呢?」

  那个被唤作师爷,也就是刚才说过话的另一个中阶武士,依旧面不改色回道:「谁知道呢?或许是莲三哥你先没那命等到小驰成长呢?」

  「说起来,为什么几位叔伯都喊乌叔师爷?」

  晁驰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对话有点不对劲,更不愿让话题围绕在自己身上,就尝试了一下转移话题。

  「那是他以前是乌骨镇镇长请回去镇衙里的师爷,专门管钱写字的那种,听说是犯了什么事情才被缉捕,那个乌师爷,老胖子有没记错?」

  那个最初问话的胖子老钱听着这问题就来了兴致,一轮唾沫向晁驰解释道,胖武士大概就是那种爱说八挂的中年人。

  「老子可没犯事,你个老胖子别在那边装煳涂!」

  一直面不改容的乌师爷听见犯事这话,虽然神情还是不变,但语气很明显带着不满。

  「是是是!啊哈!我记起来了!你说是被诬陷亏空公款,是镇长的亲戚偷了钱插赃到你头上!老胖子这次没记错了吧!」

  胖武士老钱挠了挠头又再说道……晁驰看着几个叔父辈的武士在你一言我一句说着些无关重要是闲话,看起来像是成功把风向改了,晁驰这才松了一口气,夹起一块烤肉吃了口来定惊。

  才没嚼两口,就听见外头一阵吵闹声,众人只道是外头的小弟在喧闹,闲来没事聚酒聚赌是山寨的日常,总不可能当头目的他们在吃肉喝酒,外头的小弟全都只能噤声看着。

  那块肉还没吞下去,东寨门议事堂的大门传来一声巨响,众人扭头一看,那能供数人同时走进的大木门被撞得破碎,几个山寨小弟被丢了进来,身上都是缺了点东西的,那血溅得到处都是,女奴们的衣裳上、各个小木桌的膳食上、还有几个坐近大门地位甚低的初阶武士身上都流淌着几滴不属于他们的鲜血。

  那些被掳来的、或是家境不好而卖身过来的女奴顿时尖叫连连,一众悍匪没有大惊小怪,而是拿起随身携带的武器,有几个武士对那阵尖叫声感到不耐烦,抬手就砍向一旁喊叫着的女奴,女奴们见同为女奴的她们被砍倒、躺了在血泊上,立刻就把嘴掩上了。

  众人还没拿起武器,就见康柔等十数女子走进议事堂,堂内众匪本能地感觉了一下对方的实力,都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虽然一众山匪见识甚浅,根本分辨不出来对方修为,但对方随便一人的灵力量都比自己这方人马高出数十倍。

  一众山匪虽然不能肯定来人是高阶武士或是那炼气有成的修士,但能肯定的是:反抗绝对不是一个选择,至于逃跑也是不可行,这议事堂的大门口就只有这一个,再者他们根本没信心跟身体强度高自己十数倍的人比拼速度。

  就在他们抱着复杂的心情观望着时,来人当中的白冰率先说道:「柔姨,这里好像不是那东寨的大寨吧?听说那大当家是淬体六层的武士,这主座上的怎看都没有那修为。」

  康柔环视一众山匪武士,刚想说把他们全杀了,就听见主座上的莲三哥说道:「哦哦!诸位女侠是要找白林寨的大当家对吧?在下可以为诸位带路,诸位看……如何?」

  康柔不屑地笑了笑,轻哼一声道:「那白林东寨的大寨那么显眼,妾身用得着你带路?倒是你们,一群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贼子,死到临头还妄想逃过制裁?」

  莲三哥闻言,也是屑笑一声,向康柔说道:「夫人此言差矣,如果我们寨子的人是贼子,那这白乌县里最大的贼子,肯定就是白乌城主何泠和郡尉康弘福!」

  康柔对于眼前的山匪武士这般侮辱自家家臣和长兄的言辞,自是愤怒非常,长年的贵妇修养和女子礼仪让她依然保持着镇静,没有表露在脸上,但还是美目一瞪,向莲三哥问道:「哦?此话怎讲?」

  康柔虽然脸无表情,但眼中潜藏着的杀意却没能瞒过莲三哥,乃至其他年纪较大的武士,而他们也能察觉到,当莲三哥指名道姓说道何泠和康弘福是贼子的时候,康柔那满带杀意的眼神变得更具锋芒了。

  「夫人可知,白林寨做的都是什么生意?」

  莲三哥问了康柔一句,没等康柔多想,他继续说道:「也不怕跟夫人实说,白林山上的两个寨子,主要都是靠寨民们开垦山田耕作和放牧打猎唯生,这根本不够两寨上的万多口人吃,寨民只能靠对外,也就是对附近的城镇交易,可是他们根本不接受,甚至我们还被打上山匪的名号……」

  莲三哥还没说完,就被康柔身旁的林月趁着他停顿的瞬间打断了:「那也不是你们跑到附近的山道和村子截杀平民、劫掠财物、强虏妇孺的借口!」

  莲三哥被打断质问也不见恼怒,又继续接着回道:「女侠稍安勿躁……那些事情,可都是被别人委托的。那时候咱东寨的大当家,就因为寨民们被城镇上的市集商号拒之门外,大当家亲自去了白乌城、白林镇、乌骨镇等地,先后面见过了何泠城主、两镇的镇长、和不同家族的家主,商议过一轮后,才得到了他们的许可。当然,这世上哪有免费午餐,要得到他们的许可,自然要为他们办事,什么强虏妇孺当成奴隶卖出去、截杀家族要员、甚至劫掠镇子周围的一些小村落,全都是城主府、镇长府、以及大小家族的委托和指示,咱们寨子的奴隶交易,最大的买家就是那何泠和康弘福。」

  「何泠城主和石乌康家的大少爷怎么可能会接见区区一个山匪头子,再说了,你要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是假?」

  康柔听完莲三哥的解释,并不相信他的话,康柔也想不出来何泠和康弘福有什么理由如此做。

  「那是夫人不知道咱东寨的大当家是谁,咱东寨的大当家,正是上代白乌城主的长子康长文。至于确认的方法就更简单了,以夫人的身份,随时都可以亲自走上城主府和县尉府上,去问问何泠和康弘福……我说得没错吧?康伯爷家的大小姐,或者小人该称呼襄曲康家的三少夫人?……」

  莲三哥才刚说完,就被康柔冲上来一掌打飞出去,那一掌还蕴含着冰灵力,莲三哥的腹前有着一阵冰屑,吃力地从地上跑起来后,还吐了一口血,怕是内脏都被打伤了。

  周围的山匪众都是极为惊讶,惊讶着莲三哥被打飞出去,惊讶着康柔的身份,但更多的,却是对于康柔刚才那一掌带着一阵冰灵力,灵力外放可是修士才能做到的事情,如今一众山匪才知道眼前的一众女子根本不是什么淬体后期的女侠,而是一群炼气境修士。

  莲三哥从刚才的掌劲恢复过来后,才见康柔一脸愠色地说道:「小贼可别乱讲话,妾身如今的夫家姓慕,不姓萧。」

  其实莲三哥方才也不肯定,只是试探试探,康柔此时没否定身份,又肯定了前夫就是萧参,那康柔的意思就是莲三哥没说错了。

  只是莲三哥没想到,康柔居然再嫁了,连忙告罪道:「那真是老莲失言了,后面的诸位……莫非都是那位慕大人的夫人不成?」

  一众少女没有回道莲三哥的话,却有几人含羞答答地别开目光,倒成了最实际的回应。

  康柔没理会莲三哥,而是接着说道道:「行了,你前面带路。」

  莲三哥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随行的安妍就开口道:「夫人,公子可是说过男的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听见安妍这番话的莲三哥和一众山匪武士都是满头黑线,男的杀光女的留下,现在到底谁比较像山匪啊?「公子也说过,这次试炼交给我负责」

  康柔立刻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小梅和小兰去找公子禀报一下,阿冰和阿雪去南寨门让琴韵她们先消停一下,其他人要么跟上,要么留在这里休息吧」

  安妍这位前辈也无话可说,其他几个不太同意放过山匪的少女也只能同意,都跟着康柔离开了议事堂,留下来的人一个都没有,也许是对于山匪本能地厌恶。

  待一众女子离开后,议事堂内的人还是惊魂未定,康柔等人体内的灵力量比他们高上百倍,一身灵力威压毫不收敛压向他们,堂内众人都是本能地畏惧着。

  年纪较长的山匪武士表情收敛得不错,年纪较轻的小辈则一副惊恐的样子,唯独晁驰由此至终都是没有表情,低着头不知作何想法。

  晁驰待一众女子离开一会后,抬头扫视一周,发现胖武士老钱居然像没事人一样,继续一手拿着麦食和肉干,一手拿着酒瓶子吃着肉喝着酒,又见大多数人都不敢声张动弹,只有少数有的在窃窃私语,有几个胆子大的则是离开坐席走出议事堂,晁驰见坐席靠前的数个叔伯没有发话阻止,也随着那些离席的人离开了,走的时候还示意侍候他的两个女奴跟上。

  晁驰一走出议事堂,就看到外头的惨况:周围的棚子屋子大多都崩塌了,一些建筑上遍布冰霜,一些建筑则烧起了熊熊列火,大概是被倒下来的挂墙火把点燃了;地上满是尸骸和残肢,甚至有几个断头飞到了议事堂外的檐篷下方,议事堂的外壁都被鲜血溅得到处都是,外头的雪地更是被血染得通红。

  对于这种情景晁驰是见怪不怪了,每次下山截杀途人、掳掠奴隶,总是有些部下下手比较残忍,晁驰不过是在庆幸自己是一个武士的儿子,刚好待在议事堂中躲过一劫。

  然而,晁驰虽然是心无波澜,但他身后的两个女奴就不是了,看见外头的惨况,一个双腿发软在打颤,另一个直接被血腥味熏得吐了出来。

  两个女奴长相都不俗,一个较年长的看着约莫奔三的年纪,较年幼的则比晁驰小上几岁,穿着一身连保暖都做不到的褐衣。

  平常的话晁驰一定不会吝惜时间去和这两个女奴增进一下感情,可现在他却是放心不下了,就只好带着两个女奴连忙赶回家中……

               第二十九章

  林岩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方,只是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在矇眬中开始找回了点意识,就听见周围巿一阵娇喘声,林岩不断想要睁开眼好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眼皮却像是被针缝了起来,四肢更是沉得像被巨石压住了一样,除了隐约能听见周围的一点动静,林岩什么都做不了。

  「嗯~~……嗯~~……哈~~……」

  那阵十分熟悉的声音又再传进林岩的耳中,这次林岩终于恢复知觉了,他的手指动了动,他的知觉从心肺慢慢延展到四肢,一身肌肉像是散架了一样,三肢骨骼碎裂,内脏被断骨穿刺。

  终于林岩能动起来了,他缓缓睁开眼,忍着剧痛从岩地上爬了起来,重重咳嗽一声,一摊堵在他口中的淤血被吐了出来。

  林岩想像中白荷待在他身旁担忧地看着他的情景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则是他身后不远处的一幕……「哦……啊~~……好深……哦哦哦!~~……又要丢了~~……唔嗯~~……」

  白荷这时正赤裸着娇躯,被慕辛抱在身前,双腿张开正对着慕辛,那白滑无毛的粉嫩蜜屄正在被慕辛肏弄着,慕辛的十吋巨根在白荷体内抽插着,每次抽弄都让白荷下体爱液飞溅,止不住的浪叫和水声,白荷被慕辛肏弄得一副高潮脸,看到后来白荷甚至主动吻上慕辛的嘴唇,像一对伴侣般深吻着。

  林岩跪趴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情人被别的男子抱着双腿猛肏,才刚踏入青春期没多久的少年如何受得了这种刺激,思考顿时停滞下来,神情呆滞、久久不作反应。

  「哦哦哦哦!!~~……滚烫的又进来了!!……嗯~~……」

  直至看见慕辛挺着肉棒在白荷的蜜屄深处喷发着阳精,到慕辛把肉棒猛地抽出,像丢垃圾一般把一脸快乐的白荷弄在大石上,林岩才动了一下,朝着白荷的方向伸出一手,看似想要抓住些什么。

  慕辛那比常人多出十数倍的射精量,让白荷的蜜屄和子宫都被注满了一遍,纤瘦的白荷小腹上明显地被撑起来,才刚被丢到大石上,刚被中出过的白荷就像是在嘲弄林岩的无力一样,那蜜屄不断张合着,把溢出的阳精挤出,林岩眼见情人的私处注满着别人的阳精,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你个淫贼!畜牲!快放了她们!」

  林岩终于忍耐不住内心的呐喊,朝着慕辛谩骂起来。

  慕辛虽然刚替白荷和白菱两个处子开苞了,但两人都只有下等资质,圣符的影响微乎其微,加上在乌仲如母女三人身上轮番征伐了两个时辰,这时身体的控制早就恢复如初了,听见林岩的话他们顿时满头黑线:「这小子是白痴吗?骂两句我就会放人了不成?」

  在林岩昏睡过去的两个时辰之中,慕辛早就把三女都奸淫过一遍,先是在白荷的抗拒哀嚎之中把林岩的情人开了苞,又让不敢作声、一脸惊惧的仰慕者白菱有了初体验,最后才把方才还在跟林岩苟合的乌仲如狠狠肏弄了一遍。

  待得白荷休息了一会,随即又奸淫白荷了一个时辰,碰巧白荷还在被圣符的催淫力量影响着,才有了被情郎看见在慕辛跨下承欢的一幕。

  「嗯?又……又进来了?等……别在阿岩脸前……啊~~……」

  乌仲如被慕辛拉了过去,呈后背式站在慕辛的面前,还没站稳就被慕辛用肉棒插进她的蜜屄「你个畜牲!快放手!放开如姐姐!住手!住手啊!」

  趴在地上连撑起身体就已经耗尽全力的林岩也做不了什么,只能不断地咒骂着慕辛,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慕辛不知道第几次抱过乌仲如,提着大肉棒侵犯着她的熟妇淫屄。

  「嗯~~……啊~~……不要……阿岩……不要看啊啊啊啊!~~……」

  慕辛怎么可能去理会林岩的咒骂呢,他本来的目的就是来玩一下落难母女,看着跨下俏妇人被自己肏得爱液四溅,还要一边让小情郎不要看,一边自顾自的潮吹了,不禁觉得可笑。

  慕辛突然心生一念,调整了一下乌仲如的方向,让她脸朝着林岩,然后拉着她的手继续挺动腰肢肏弄着她,这熟妇方才勾引女儿的情郎,但根本没有得到满足,这时被慕辛侵犯得高潮连连,快感接连传到全身。

  乌仲如的一对巨乳在林岩脸前上下晃动着,胸前的嫩肉在狂乱着,胸前的空虚感让乌仲如有点不快,但慕辛像是知道乌仲如在想什么似,马上放开她的手,把自己的双手伸到乌仲如的胸前,好好安慰着她燥动着的奶子,直让乌仲如爽得高呼一声。

  乌仲如被慕辛肏弄了好一阵子,才发现林岩正对着她,一阵羞耻感不由得涌上心头,乌仲如半分紧张半分羞耻,让她不自觉地收紧着下体,让慕辛和乌仲如都变得更有感觉了,可就在乌仲如快要绝顶的前一瞬间,慕辛猛地把大肉棒从她的蜜屄抽了出来……「欸?……」

  乌仲如下体的充实感立刻变成了空虚,她错愕地低呼一声,然后一脸不解地看向后方本来在强暴她的「淫贼」,旋即看见慕辛一脸邪魅的笑容,乌仲如几乎是下意识地把翘臀压向后方,扭动着屁股,无声地哀求着身后的淫贼继续侵犯她。

  「如儿,你还想要吗?」

  乌仲如听见这个问题,心里面暗骂当然是了,但她又不好意思在小情郎和女儿们的面前说出口,只好轻咬嘴唇、鼓起脸颊,用一副哀怨的样子瞪着慕辛,至于那个情人之间的爱称倒是被她选择性忽视了。

  「不想要啊?那就算了,就这样吧」

  慕辛却是没有放过她的想法,戏谑般说道,然后还让贴着她小腹的十吋巨根远离乌仲如的身体。

  「要!我还要!」

  乌仲如感觉到慕辛跨下那根她梦寐以求的雄壮阳物正在远离她的肉体,惊得她连声哀求道。

  「要什么?你不说本公子怎么知道?」

  慕辛还是在戏弄着乌仲如,一边明知故问,一边用肉棒抵着乌仲如的下体磨擦着。

  「要公子的阳根……啊!~~……」

  乌仲如还没说完,就被慕辛收起一手抽打在她的翘臀上,那又麻又刺的快感爽得乌仲如打了个哆嗦。

  「叫主人!还有你这勾引女儿情人的贱妇装什么纯!还阳根呢?」

  慕辛喝骂道,一手加大了几分揉捏乌仲如奶子的力度,一手左右开弓抽打着乌仲如的翘臀,折磨得她奶子和屁股涌出一阵快感,连站都快要站不稳了。

  痛并快乐着的乌仲如这时只感到蜜屄的空虚感越来越重,对于近在咫尺的阳根想要却得不到,便连忙改口喊道:「奴家知错了!主人……奴家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慕辛感觉差了点什么,但又想不出来差的是什么,也就不管了,把乌仲如渴求已久的肉棒用力捅进她的蜜屄深处,乌仲如爽得哀叫一声。

  慕辛在她的浪叫和数次高潮之中抽插了两三百下,开始有点想要泄阳的感觉时,开口问道:「贱妇!说!是跟你那情弟弟做?还是跟本公子做更舒服?」

  「啊~~……是主人的……啊~~……更舒服!……主人的……的龙根……哈啊~~……比阿岩大多了!主人插得奴家好舒服~~……哦哦哦!!~~~~……」

  乌仲如想都没想就回答了慕辛的问题,刚好慕辛的快感也到了临界点,在乌仲如的蜜屄里射了整整十数个呼吸,射得她的腹部像初孕一样鼓起来才停住,乌仲如的蜜屄和子宫根本装不下,白浊不断从她的蜜屄口溢出来,一道道流到山洞的地面上,一副高潮脸和不断颤抖的娇躯更是无声地诉说着乌仲如被奸淫得多么舒服。

  看着刚刚才跟自己满带情意苟合着的美艳准丈母,此刻被别的男子玩弄得高潮连连,林岩本来还在寄予着希冀,想道乌仲如被眼前的少年贵公子享用娇躯,不过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才被逼作这无奈之举。

  谁料她被狠狠地奸污播种了一番后,居然满口淫语说道这强暴淫贼比自己雄壮强大,那射进去的阳精更是多得能再给自己生一个小姨子。

  林岩眼前的景象打击得面如死灰,连口中的咒骂也停了下来,只是呆滞地看着两人一次又一次交合着。

  又过去了一段时间,慕辛也忘了自己第几次在乌仲如的蜜屄里中出射精,慕辛还刚硬着的肉棒抽出,抽出的肉棒磨擦到乌仲如蜜屄里的嫩肉,她立刻被刺激到潮喷,那混合着爱液和阳精的白浊污物顿时喷了前方的林岩一脸。

  「不要!嗷嗷嗷!!——要尿了!——不!!……不要看嗷嗷嗷!!——……」

  才刚绝顶潮喷完,又传出来一阵尿意,双腿无力、只靠着慕辛用肉棒抵着她屁股和抓住她奶子来支撑的乌仲如只能朝着林岩的脸上尿去,跪趴在地的林岩被淋得浑身湿透,看着显得更加凄惨了。

  慕辛像刚才对待白荷一样,把乌仲如丢到她躺着的大石上,然后骑到乌仲如身上,把大肉棒放到她的一对巨乳之中。

  乌仲如看着慕辛的动作,马上就意识到对方的意图,她乖巧地含住了她小嘴根本放不下的巨根,搓揉着自己的美乳,好让把自己征服了的男子能被自己的乳肉挤压出快感来。

  慕辛享受着乌仲如的侍候,趁着闲暇看向她的两个女儿,初经人事的白荷被连续肏弄了一个多时辰,早就睡死过去。

  倒是白菱被冷落在旁,在初体验后就在旁边看着那夺去自己贞洁的美男子跟自己母姊交欢,忍不住燥动就用手指抽插自己的私处自渎着。

  慕辛就这样一边享受着美母的口交和乳交,一边观赏着娇俏幼齿少女在旁边自渎,可是初经人事的少女才不过指插了一会,就已经自渎得绝顶了,绝顶的瞬间白菱刚好瞧见慕辛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她羞耻的模样……「哈?……不……啊啊~~……不准看……啊啊啊~~……」

  怎么母女俩被看到高潮时的反应都一个样呢,慕辛如此想道。

  白菱极为羞耻地绝顶着,娇躯不断颤抖,蜜液从嫩滑的蜜屄处止不住般流出来。

  慕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白菱并没有多漂亮,充其量也就只能说是娇俏可爱,身段尚未完全长开,胸脯只有微微隆起的小丘,身材除了娇小玲珑以外也是一无是处,可偏偏看着她的时候慕辛总会有种悸动的感觉。

  慕辛离开了俏妇的身体,走向白菱,把她娇小的身躯抬腿抱起,二话不说把肉棒肏进她的小屄里,白菱的私处深度很浅,慕辛的十吋巨根才放进约莫一半就已经顶到子宫了,慕辛的每一次抽插不但都能侵犯到她的子宫,有她半腰粗的大肉棒甚至连她的内脏也挤压得到。

  「唔唔……好舒服……原来被吻着嘴唇是这么舒服的哦……唔~~……全身都好麻……这帅气公子好温柔哦……脑子快要舒服得转不过来了~~……好想就这么永远被他抱着……吻着……」

  慕辛忍不住吻向白菱,还温柔地轻挲着她的后脑和纤腰。

  本来就被淫魔圣符的力量和慕辛的灵力弄得没了破处时的痛楚,一直都在享受着快感的白菱被慕辛这么一吻,快感从唇舌和肌肤交合处涌上脑海,几乎要被呵护爱抚得快要窒息了。

  但白菱没能享受这种柔情多久,也许是圣符的力量使然,又或者是慕辛本性如此,遇见白菱这种相貌惹人怜爱的幼齿少女,总是会忍不住搂住她温柔地深吻着她的嘴唇,同时又忍不住想要摧残她的兽欲,淫魔圣符那有别于平常的血色灵光又一次展现了出来……「嗯啊!……痛!……不要!!不要打人家!!……咕啊!……不要!——……呜呜……人家知错了!!……咕哈——……不要打了……」

  慕辛把白菱转过来,让她躺在自己面前,前一刻还在跟她深情舌吻、轻柔地肏弄着她的蕊心,下一刻就如同对待牲口一般狂暴地抽插着少女娇嫩的淫肉,还猛力抽打着她的白滑美臀和殴打着她纤弱的胸腹。

  也不知道白菱被虐奸了多久,她的肚皮都被满满的阳精撑得像是随时要爆破一样,胸前、腹上、美臀全被打得一片青一片紫,慕辛虽然没有再虐打白菱,却还是没有停下肏弄的动作,每一次抽插都有一两道白浊从两人的性器交接处溢出来。

  白菱脸上的泪水早就已经干涸掉,双眼失神地承受着慕辛的摧残,刚开始时还有着向娘亲和姐姐求援的念头,谁料两人早就累倒睡去,只得不断哀求着眼前占有自己的少年饶过自己。

  但慕辛听见白菱的哀哭,非但没有放缓,还加重了几分力度,白菱叫喊得越是凄惨,慕辛的兽欲就越发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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